呃........如果太虐只能先說聲對不起QAO
然後謝謝你的稱讚XD讓我有動力繼續趕文ww可以叫我金吉就好ww
然後再來回答星晨的問題囉!
舊版的沒看其實是沒關係的,那段歷史太黑了會讓眼睛瞎掉。
新版的會從頭開始,所以可以直接從新版看喔!
不過因為一章的字數簡直是多到爆表,所以我會更很慢。
只能說這決定分明是在自虐啊XD
如果真的等不下去可以先看看舊版,你可以在看的時候把兩個區別開來。
雖然是一樣的孩子,但是當初實在是太草率,所以有很多東西沒有補齊,也有很多不順暢的
地方。相較之下,新版的會完整一些些。
但是決定權還是在星晨手上囉XD 我怎麼覺得新版比舊版虐...(差點掉淚QAQ 新版的很好看喔,金吉大
不過這個感覺比較沉重〈?〉呢
舊版的比較歡樂
不過還是很好看喔,繼續加油吧:〉
【第參章】
本帖最後由 金吉 於 2013-8-13 19:50 編輯【第參章】
他們,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他們才度過二十多年的人生,未來應該也有很長的路可以走才是。
胡思亂想反倒讓人認清現實。當眼前的景象說服自己後,我反而異常的冷靜。
關上會議室的門,我直接用移動法陣到我房間拿太陽神劍,再用感知確認剩下的三個兄弟的生命氣息。
就在擴大感知的那一刻,唯一的出入口被緩慢打開。長久沒有上油而覺得刺耳的開門聲在此刻卻成了天籟美聲。
門後面的是雷瑟•審判。不在會議室的少數幾人之一。
即便內心高興得想要歡呼,理智仍強迫我冷靜。感知依舊穩定擴張。
「格里西亞,你在幹嘛?為什麼……?」
「原因我等等再說,先安靜。」我打斷雷瑟的疑惑。然後感知這該死大的聖殿。
偌大的空間撇除我們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小隊的隊員、一般聖騎士、見習聖騎士,就連時常來我們這邊進行交流的皇家騎士也不見蹤影。
整個聖殿就只剩下十二個……不,十個人而已。我沒有感覺到羅蘭和白雲。應該是還在出前幾天我丟給他們的任務。
忽然發覺原來我的偷懶居然也可以讓兄弟活下來啊……該說是時機剛好?想到這我不經勾起一個諷刺的笑。
「格里西亞?你到底在做什麼?」雷瑟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連門都沒有關就開始質問我,語氣中的嚴厲還讓我誤以為他會把我拖進審判所審判。
不過,他應該有發現吧?面對詭異到極點的聖殿,堂堂審判騎士是絕對不可能忽略掉一連串的奇怪巧合。「雷瑟,你是在裝傻?」我漫不經心的笑笑,然後將聖殿再次審視一遍。毫無生機的模樣真讓人感到不舒服。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雷瑟的語氣抱持著一絲絲遲疑。顯然他還跟剛才的我一樣,在找尋聖殿沒有人的理由啊。
就好心點好了。「那我告訴你好了,除了我、你、白雲和羅蘭之外,其他的人都死了。」我緩緩的說,語氣冷靜的連我自己都感到驚奇。
「死了?」反而是原本冷靜的聲音此刻帶些驚訝、帶些疑惑。「格里西亞,你確定嗎?這裡可是聖殿。」
「雷瑟,為什麼今天聖殿裡沒有任何的聖騎士?」我沒有回答他簡短的一問句,反而又丟一個問題回去。因為疑點太多了。
怎麼可能聖殿裡除了我們之外,一個人都沒有?照理來說,聖殿的守備力應該僅次於皇宮,守備小隊員沒有一千也該有個五百。而我……居然沒有發現這該死的異狀,而是想著他們因為太過勞累所以才集體放假。
我真是個白癡。
我想發洩,可是就算那樣做,也不會換回我已死的兄弟。我只能盡我的一切來彌補我的過失。「雷瑟,你知道什麼嗎?」
雷瑟搖搖頭。「不知道,今天就連審判所的審判也被取消。我才正想在會議裡提出這問題。沒想到……」平常最為冷靜的好朋友語調雖然還是平穩的,可是泛紅的眼眶卻出賣了他。
看來雷瑟似乎沒有辦法接受這個殘酷且離奇的事實。
是啊,到底有誰可以這麼快接受這樣的訊息呢?明明昨日還一起打鬧,今天就這樣離開人世。不管怎麼樣都會覺得那是一個天大的謊言吧?
太過於殘酷,殘酷到無法承擔。
如果無法接受的話,讓它變成「謊言」就好了不是嗎?
讓兄弟的離開,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那才是一個完美的結局──我想,如果秉持這信念,光明神祂老人家應該還會在眷顧我一次吧?
「我要使用起死回生術。」打破沉默,我道出我的打算。「我要復活他們。」
本來沉浸在傷悲的雷瑟一聽到我的算盤,一口否定。「格里西亞,你這次要復活的人數不只一位,而是八位!代價搞不好……」他最後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墨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散發著威脅的氣息。
「搞不好,我有可能因此喪失性命。我當然知道,雷瑟。我可是最清楚起死回生術的人。」我無視他眼裡的那番「美意」,順承他的話接下去。「但是,兄弟是不能換的。」如果一條命可以換到八條完整的生命的話,值得。畢竟一個人就算了,復活八個人簡直就是逆天。
死亡的確很可怕,但是失去如親人般的兄弟……我想那比死亡還恐怖上千倍。所以,我不得不這樣做。
「格里西亞……」雷瑟的臉已經有些發黑了,估計再過幾秒就會阻止我吧?
「雷瑟,你是要我在這裡打昏你,還是要跟我一起去會議室?」不給他有阻攔我的機會,我直接逼他做出抉擇。
我知道,不管是審判或者是雷瑟,都不想要看見我因復活他人而喪失什麼性命。然而,也不想看見與自己相處多年的兄弟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
一條命與八條命,不管怎麼樣想,都會知道哪一個比較值得救吧?
雷瑟跟我一樣,無法背棄任何一位兄弟,但他的理智一定會做出選擇。哪怕違背他的情感。
只見幽黑的眼睛閉起,拳頭握緊又放鬆。一滴滴血珠沿著泛白的指節緩緩滑下,滴落至地板。
當那雙眼睛再次睜開時,我看見其中抱著必死決心的淡然。「我們一起去。」
「謝謝。」我勾起一個微笑,謝他的成全、謝他對我無私的包容。
跟他走出房間,我們往會議室的方向走去。途中,除了沉默,空氣中還有著凝重的壓力。短短幾分鐘的路程在此刻無限的延伸,像是怎麼樣都走不到終點似的。
很奇怪,我的手在發抖,身體的溫度像是被抽離,感覺到的只有冰冷。想要深吸口氣讓自己不要那麼緊張,卻發現呼吸頻率早就快得不像話。
是在膽怯嗎?我揉揉太陽穴,甩開這種可能。
畢竟,害怕什麼的,在被選上太陽騎士那一剎那,便早該丟棄。
太陽騎士不可以怯弱、不可以迷網──那是在被選上小騎士那一天,老師教我的第一件事情。因為只有這樣子才有可能被其他人信服,才有資格領導其他人。
我才有,擁有兄弟的資格。
「格里西亞,你真的要這樣做嗎?」雷瑟的聲音將我的神智拉回來。就算沒有認真聽,他現在的擔憂已經濃厚到連外行人也可以輕易的認出。
我知道他是想要我反悔,可是他也是最清楚知道,我最無法忍受的,便是兄弟比我早先投回光明神的懷抱。
閉上眼,我開始聚集聖光。「雷瑟,兄弟是不可以換的。」不管是那個討人厭的大地、個性扭曲到有點讓人想一劍歸西的刃金、總冷著臉卻愛做甜點的寒冰、有些腹黑的綠葉、大嗓門又愛踹門的烈火、怕女人卻又不得不對她們拋媚眼的暴風、總是找著一百八十公分高的孤月又或者是愛慘小動物卻怕女人的堅石也罷。
每一位兄弟,都不是任何人可以隨隨便便取代的。
所以,我格里西亞•太陽,絕不會在在任期間讓任何一個兄弟死於非命。
推開門,大量的聖光蓄勢待發。然而迎接來的卻不是黑暗屬性和死寂,而是一個又一個響亮的拉砲。
剛剛還躺在地上的死人此刻活蹦亂跳的,臉上還帶著媲美高掛天空烈陽的燦爛的笑容。
我錯愕的瞪著剛剛早已沒有呼吸的兄弟們。此刻他們的身上哪來的鮮紅?臉上哪來的死白?身上的衣服不僅完好如初,連空氣的血味都被取換成淡淡的幽香。
我敢肯定我剛剛所看到的、感知到的絕對不會錯。那麼只剩下一種、他媽的超級該死的選項。「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居然敢這樣整我!」害我剛剛還那樣子擔心!到底知不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拿來開玩笑的?
我開始思考是不是最近對他們實在是太過於放縱,應該找天來好好「訓練」一下,讓他們在此體會到為何騎士守則裡面有一條規定是不能碰觸太陽騎士的逆鱗。最好讓他們清楚體會到這個玩笑的嚴重性,並且對這玩笑會有的後果印象深刻!
「格里西亞,就算了吧!畢竟這也是為你準備的。」身為我肚中蛔蟲之一的雷瑟拍拍我的肩,原本受傷的手不知何時被治好了,手上只剩下淡淡的新月型痕跡。
我惱怒的看著他,氣得開始磨牙。
他媽的雷瑟肯定也知道其他人玩的花樣,可是居然沒有告訴我,反而還配合他們演戲?他可是最清楚我底線的人的,卻還這樣子與他們狼狽為奸!差點嚇死我半條命知不知道?
雷瑟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沒辦法,這可是驚喜派對。若不讓你嚇到,怎麼對得起這名字?」
我又沒有生日嚇個屁啊!這根本是一場大烏龍吧?還是說今天是某個失傳已久的、叫做愚人節的日子?「別鬧了,我可是孤兒。」沒好氣的給眾位還很歡樂的兄弟們一個無奈嘆息,我吐槽。
「你難道以為十二聖騎裡面只有你的腦袋是正常,其他人是灌水泥?你是孤兒這件事情又不是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真的不知道的除去我們親愛的太陽騎士長之外,應該只剩下那些發育不良的遲緩兒,又或者是智商跟太陽騎士長一樣的『天才』?」不屑的看我一眼,大地一點都沒有剛才那樣死氣沉沉的樣子,嗆人的功力甚至比起以往還要高強。
「告訴你,今天這場生日派對是為你辦的,我們十一個人特別選的日子!」他算得上好看的臉的明顯表現他的不爽。還沒等我回嘴,他又繼續說下去。「因為這派對,我們可是掏出半個月的薪水!你這祭司可得要好好感謝啊!」前面那一段話我本來還滿感動的,哪想到話鋒一轉差點讓我氣到吐血。
「我去你的祭司!」我只不過是劍術沒那麼強、騎術弱一點點、野外求生技能沒有那麼好,這樣就是祭司了嗎?好歹我還有魔法啊!
哼一聲,我沒有再理會大地,而思緒也因為剛剛那一鬧而冷靜。「是說,你們怎麼選日子的?」
為什麼是今天呢?該不會是翻字典用頁數選得吧?腦袋迅速轉一下也只想得到這可能,不過到最後也只是把它給打散,畢竟他們並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你忘了嗎?今天是我們被選上,成為小騎士的日子。」明顯熬夜的暴風打個哈欠,眼下有著大大的熊貓眼。「是說可以快點開始嗎?我想睡了。」聲音帶著濃厚的睡意,我這才想起剛剛暴風雙眼緊閉、一臉安詳。乍看之下我是以為他去見光明神了沒錯,但是現在想想,這傢伙該不會是趁機睡覺吧?越想越覺得這可能性越高。
可是最後我並沒有問,因為烈火突然扯開嗓門朝門外大吼,雖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但是站在他身邊且毫無準備的我差點被他的聲音給震暈過去。
聲音落下不過幾秒,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敞開,只見我以為還在出任務的一人一屍推著一個帶有甜膩香氣的藍莓大蛋糕走了進來。身後還有不死生物拿著一盤又一盤的食物。它們雖沒有散發惡臭,但是不斷掉落的腐肉也足夠讓人反胃。
「羅蘭,就算外面的聖騎士全部被我們支開,你也不能用不死生物端食物啊!」刃金沒好氣的吐槽,臉上有明顯的嫌惡表情。
同意,就算我們是十二聖騎,因為時常要出任務所以會亂吃東西,但是也絕對不會吃類似這種、混有屍體的食物。不僅不衛生,最重要的是那是屍體,該安息的軀殼和靈魂就這樣下肚……不管怎麼想都對已過去的人太過得不敬。
不過顯然某死亡君主還不懂的我們的心聲,只是一本正色的說毫不相關的答案。「他們有噴過消毒劑。」
……
難怪沒有腐爛的味道,原來是被消毒劑給中和掉了……可是不死生物可以噴消毒劑嗎?再者,這也好像不是問題的重點。「羅蘭,趕快讓這些不死生物回去。」我調動一些風屬性將它們手中的菜餚全數給搶過來。原本色香味俱全的佳餚此時摻雜一點一點已經變成褐色肉乾的屍塊,讓人覺得可惜,卻又莫可奈何。只好使出聖光將菜肴上的穢物給淨化。
「回去?為什麼?格里西亞你不喜歡嗎?」羅蘭不解歪頭。偏紫的墨色眼睛不解眨眨。似乎對我不滿意這些不死生物的語氣及動作感到不解。
我挑眉,將一盤盤已經變得正常的菜餚放下。「你怎麼會認為我該喜歡這些東西?」反問同時我心中突然充斥著滿滿的無力,那個原因我似乎已經知道了。
雖然我表面的身分是最討厭不死生物的太陽騎士,私底下會讓我衣服沾染上髒汙和惡臭的東西更是拒絕往來戶。不死生物的血液又剛好符合「髒」以及「惡臭」的條件。把這些條件加加減減下來,一般跟我較親暱的兄弟就可以清楚知道我是非常、非常不喜歡不死生物。但我猜想,應該是因為我最近洩恨的太過愉快,那個只裝著騎士理論和劍術的硬梆梆腦袋才會認為我喜歡不死生物。
「因為看你殺不死生物殺的好像很開心,原本這些還想當你的生日禮物的……」羅蘭的話證明我的想法,只見他皺眉思索會,似乎在思考更為驚悚駭人的替代方案。
「羅蘭,我覺得有時候心意到就好了,不一定要送禮物啊!」我循循善誘得開導眼前的死腦筋,只希望他可以突然開竅,將不死生物全部趕回去,讓大家可以好好吃飯。
不過在遇上羅蘭這位仁兄時,通常失望的機率會大過稱心如意的機率。「你好不容易有個生日了,自然得好好慶祝。」羅蘭一臉正經的說著,彈指就讓那些不死生物離去。不過他接下來念的、我們一票人都聽不懂的禱文才讓我更加擔心。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濃厚的闇黑屬性便聚集在本應充滿聖光的光明聖殿,還來不及下令讓全部人聚集聖光戒備,一隻高等不死生物就這樣在我們眼前出現。
我揉揉額頭,無奈長嘆。對於最近擔心的事總會成真感到無力。「給我,趕走。」我命令著,歪歪頭思索後又補加一句。「禮物我不要了,只要大家坐下來好好吃個飯、聊聊天我就很滿足了,真的。」畢竟最近任務真的是多到不像話,這幾個月的例行會議我也聽暴風說,沒有一次全員到齊的,他們又這樣舉辦慶生會,別提好好吃飯,大概連好好睡一覺都很困難。
我雖然愛吹毛求疵,但也並非是什麼完美主義者,他們有這份心意我就很感動了。但是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草率安排,畢竟他們之中有好幾個比我還誇張。
想到這,我看了雷瑟、暴風、堅石、綠葉和孤月一眼,除去雷瑟,其他人在對上我的視線只是尷尬一笑便撇頭,眼下有著若不細看就無法察覺的黑眼圈。
難怪稍早之前雷瑟拿甜點給我的時候,我隱約聞到不屬於藍莓巧克力餅乾的味道……有些責備性得瞪他一眼,後者只是聳肩,沒做回答。
心裡默默嘆氣,我決定先將眼前的事情解決掉,回頭再去跟那熬夜的死黨談談也不遲。「羅蘭,我問你,我是誰?」
「你是格里西亞,同時也是太陽騎士,十二聖騎裡面的最高領導者。」臉上雖有著不解的表情,但是羅蘭還是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那我問你,太陽騎士最恨什麼?」
「當然是不死生物。」反射性的回答後,羅蘭輕輕驚呼聲,隨即面露歉意。「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一層面……」
翻個白眼,我對於這個答案並沒有太多的訝異。畢竟羅蘭雖然聰穎,有著只要是看過三遍便可將其全部記起的超強記憶力,但是在思考這方面,他可比三歲幼童還不如。「你知道錯在哪裡就好。別再送我這些東西了。」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我也鬆一口氣。總算,讓這腦袋有點點開竅了。
事實證明我得太美些。
「我會送你,可以偽裝的、更高等的。格里西亞,你喜歡死亡領主嗎?」
……我靠!「我都不喜歡啦!」惱怒的送給他一道閃電跟一堆冰柱,在我還沒施展骨牢和闇刃時就被暴風和烈火給攔了下來,不過我還是氣不過,直接凝聚一堆水屬性砸到羅蘭身上。連續不斷的攻擊讓他來不及閃躲,頓時就變成了落湯雞……屍體。
那雙眼睛還充滿疑惑不解,似乎不明白他哪裡做錯。看起事來楚楚可憐沒錯,但是讓我更氣──因為這代表我剛剛說的話他根本沒有聽進去!
「太陽,形象。」暴風低聲提醒我。平時雖有用的招式現在直接失效。因為這裡根本沒有外人,優雅什麼的也都不用裝了。
不過經過他的提醒,我才發現自己有多失控。閉上眼讓腦袋放空好些時間,直到自己冷靜些後才睜眼。「抱歉,我太激動了。」
「放心啦!你不是最激動的一個。」烈火露齒一笑,指指身後殺氣騰騰的一群。「綠葉跟寒冰已經衝上去準備圍毆啦!」
咦?好人跟賢妻良母?為什麼?看著即將展開的一打二,我有些不解。
「因為那是寒冰做的食物,綠葉灑的調味料。」暴風緊接著接下去,為我解了還沒有發出的疑惑。
「順道一題,寒冰花費足足一個月設計那些餐點,上面灑的調味料可是砸下綠葉攢了六個半月又一周五天的薪水。」碧色的眼瞳帶著看好戲的表情看著一打二的戲碼。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不明的意味。
我想我大概懂為什麼那兩位好人會變成好恐怖的人了。但……
「不去幫他好嗎?」我有些憂心的看著羅蘭。不是說不相信他的能力,但是當寒冰和綠葉這兩位好人一旦發起飆,都會變得非常非常恐怖,何況兩人還聯手?想到這我眉頭又蹙下,準備丟出幾道骨牢讓他們冷靜,卻被暴風給攔住。他只是勾著淡淡的笑容,搖搖頭。
「我相信他應該可以應付的。不要淌這渾水了。」擺明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暴風打個哈欠,慵懶的看著已上演的大戰。
偏頭想想,又看看不遠處激烈的戰況。我還是毅然決然得架起骨牢,然後丟下三大顆大水球。打得難分難捨的兩人一屍終於停下來。
「為什麼我也要?」羅蘭一臉無辜。原本就吸飽水分的衣服此時更顯沉重。
「因為你沒有負起責任將他們擺平。」我理直氣壯的頂撞回去,接著瞪視另外濕透的兩位。「還有你們,食物都被淨化過,幹嘛還這樣弄得不愉快?」哼,真的是。雖然我懂你們對料理和調味料的執著,但也不是這樣子啊!人家羅蘭邏輯思考不怎麼好,也該體諒一下吧!自家人起內鬨不是很奇怪嗎?
「對不起。」「抱歉。」寒冰和綠葉再和我道歉後,也跟羅蘭說一次。不過我想他們有沒有說根本沒差,因為羅蘭明顯就是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到最後也只是愣愣的點頭,眼睛裡的疑惑依舊沒有散去。
刃金拍拍他的肩,一臉無奈的樣子。「沒關係,你只要維持你那副蠢樣就好。」語氣裡帶著「你沒藥救了」的意思。惹得羅蘭的頭上的問號明顯有增加的趨勢。最後還是孤月把他拖過來就座。
看著一桌佳餚和陸續坐定的的大家,我有些困惑。
生日宴會的正確流程到底是什麼啊?畢竟所謂的慶生場合,我也只參加過皇室的而已。那種廢話一堆的開幕不管怎麼想就是不正常,而且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對於這種浪費時間的作法也是趨之若鶩。
所以……?「開動?」我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詢問。得到幾聲無力的嘆息和幾枚特大的白眼。
「不是啦!怎麼會是直接吃飯啊?」烈火率先吐槽。「所謂生日派對就是要先唱生日快樂歌、接受祝福、收禮物還有留下美好回憶的日子嘛!太陽你怎麼會直接聯想到吃的!」
我無辜的眨眨眼。「我又沒過過生日,怎麼會知道?」而且桌上那麼多食物,第一個反應應該都是聯想到吃的吧?這些可都是寒冰用心做的,現在都快放到涼了,是要我的肚子發出不優雅的抱怨才可以下肚嗎?
不過也因為我這反問,原本歡鬧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
我說錯了嗎?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過生日嘛,書本上也沒有教過啊。皇室那一種也沒辦法套用在這上面啊。想到這我滿腹委屈,有苦也沒辦法盡情吐出,只怕再一次壞了大夥的興致。
最先打破尷尬氣氛的是綠葉,他呵呵笑一聲,臉上一如既往的笑容,彷彿剛剛的話只是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別說這個啦!對了,我們是不是還忘記一件事情啊?」說著,像是在打什麼暗號的眨眨眼。最後視線定格在堅石身上。
「喔喔,你沒說我都忘了。」拍了拍頭,堅石露出一個傻氣的笑。「可是,我還沒有好耶。」
「到這個節骨眼你才說!那就照B計畫。白雲,上!」孤月嗤一聲,指派隱藏於空氣裡的白雲。接下來我只看到堅石一個人左閃右躲的,嘴裡嚷著我聽得懂卻不理解的話。
有些疑惑的聽著他們打啞謎,我對雷瑟投視疑惑的眼光,他只是給我一個很僵硬笑容,看起來也不想對我解釋什麼。
嘖,怎可以這樣排擠我啊?不愉快的鼓起腮幫子,我只好繼續聆聽只有他們才懂得謎語。
「唉唉,別這樣嘛!我只是開個玩笑的嘛!」堅石到最後半個鬼臉,然後做出與他體型不符合的輕靈動作,閃過憑空冒出的手。「相信我,我可以的!」
寒冰聽他的話,挑眉。「失敗,沒甜點。」這句平常我最過熟悉的話語如今套在其他人身上感覺還真是新奇。暗暗想著,我打個哈欠。
「哇啊!那這樣子我就沒有伙食了!那小黑小白小灰小紅皮皮丁丁噹噹花花毛毛的伙食費就沒有了!」他一臉驚恐的看著寒冰,開始哀求他不要這麼嚴苛,人生在世難免犯錯需要寬宏大量等等之類的……反正之後我已經沒有什麼興趣聽了,連吐槽那一長串未停頓且俗到不行的名字的力氣都消失殆盡。
雖想打第二個哈欠,最後還是努力忍住了,畢竟這是兄弟為我辦的慶生會,明顯表態可太不禮貌。
到底是要幹嘛啊?百般無聊的趴在桌上,我的腦袋開始放空。待回過神時肚子已經發出不滿的叫囂,不過那一票人到現在還沒有鬧完。
閒著也是閒著,我乾脆就開始跟旁邊的雷瑟閒聊。「你覺得什麼時候結束?」我已經有一點不耐煩了。他們在吵的時間足夠我調一盆面膜。
稍早開始改起公文的雷瑟稍稍抬頭看看已經鬧成一團的他們,評估了下後幽幽回答。「五秒。」
「真的假的?」不可置信的看著雷瑟,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為了安撫我才講出這答案。
「真的。還有,他們已經吵完了。不多不少剛好五秒。」
沒好氣的翻個白眼給我的死黨,我也懶得吐槽他了。畢竟中午只吃藍莓巧克力餅乾果腹,剛剛又那樣子一鬧,現在血糖已經低到我都快沒力氣,根本沒有吐槽他的力氣。
「太陽,我們有東西要給你。」堅石笑笑,然後伸出兩隻手。巧克力色的大手握得死緊,掌心向下,我根本看不出來裡面有什麼玄機。「猜猜要給你的東西在哪隻手?」
「……很無聊耶!」拖著下巴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最後我還是順他的意思,選擇右手。不過當掌心攤開時,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所以是在左手?當我提出疑問,堅石臉上的笑容多幾分燦爛,攤平另外一隻手,一樣是空的。
所以是要給我空氣就對了?我有些無言的瞪著那兩隻空空的手掌。心裡打定主意要是他們真的只是為這看不見的東西這一件事情鬧得這麼久的話,我必定會送每個人特大的閃電。
「還沒完呢,不要這樣子急躁,太陽。」說著,一聲響亮的彈指迴盪在會議室。原本空無一物的手心多了一個精美的盒子。「生日快樂!這是大家送你的禮物。」
「……謝謝。」對於這場意外的魔術我有些吃驚,但是那小巧的盒子卻更讓我嚇到。
禮物?給我的?為什麼?他們大可以不必這樣子啊,只要大家吃個飯、聊個天我就很滿足。何必又多花一筆錢?
「愣什麼啊!」大地不耐煩的催促我。「快拆啦!」
在驚訝的當下我沒有回嘴,只是乖乖點點頭。在盡量不傷害到禮物的前提下,我小心翼翼的拆掉包裝。
打開盒子的手頓一下,我有些遲疑的看著其他兄弟,他們僅僅是催促。臉上不是帶著神秘的微笑就是帶著興奮的神采。好似我一定因為禮物而再一次感到訝異。
事實上,他們答對了。我真的再一次被嚇到了。
淺紫色的棉花飄散出淡淡的薰衣草香。而躺在有著奇異顏色棉花上的,是刻有著代表十二聖騎圖騰的手鍊。在燈光的照要下還發出了微弱的光芒,很精美,相信一定花費他們不少錢。
「這個是大家討論之後一起選的。」孤月勉強的低下頭,笑著。「喜歡嗎?」
滿腔的感謝話語在這時候都無法用言語訴出。我只好低著頭,試圖用過長的劉海遮住自己已經泛紅的眼瞳。但是依然被距離較近的綠葉給發現。
「太陽,你不喜歡這個禮物可以說出來沒有關係。」綠葉連忙掏出手帕給我。「不要哭了啦!」
「我沒有不喜歡,只是……」只是,這份禮物所象徵的意義太過於沉重。對於他們,對於我。
要下這樣大的決定,到底需要多大的決心?
「你們這群混蛋,這樣子要我怎麼退休啊……」接過手帕將淚水拭淨,我已開玩笑的語氣說出最重的誓言。「既然害我不想退休、和你們分開的話,不把你們纏到煩死我可不會罷休的喔!」是啊,不會罷休的。所以這輩子,我也會繼續纏著你們!
雷瑟微微一笑。「那當然。」
「我們可是有所覺悟才會送這個禮物的。」暴風笑笑。「畢竟這可是大家的信念啊!」
十二聖騎永遠不會拋棄十二聖騎。
很簡單,卻是很沉重的信念。那是我先說出口的。所以,我一定不能違背諾言。
「那麼……就算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我也要一直纏著你們喔!」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半開玩笑的說。
「誤上賊船啦!」刃金有些誇張的嘆口氣。「好吧,誰叫我運氣這樣背,我認了!」
「就這樣吧。頂多偶爾被使喚、被占個小便宜而已。」暴風聳聳肩。「反正不要再丟公文給我了。」
我對暴風扮個鬼臉,表明他說的話絕對是妄想。這樣好用的人才,當然是要把工作多多丟給他才是啊!不然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感覺手上的盒子被接過,下一秒手上便感覺到一陣冰涼。轉頭一看,原來是難得現身的白雲幫我把手鍊給戴上。
他抬頭,細細小小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期待和愉悅。「說好了喔,太陽。」
「你們害我不想離開了啦!」我給了他、給了兄弟們一個特別燦爛的笑容。「不過,我說到做到。」我會離開這裡,找到你們。
即便,我是…… 金吉大安安~
好吧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記得我ˊˇˋ
沒想到轉世之後出新版的了!
舊版因為太虐所以沒看完.......
這次我會努力追完新版的!(雖然好像有更虐的跡象?
還有原來金吉也是遠園的OwO
遠園真的是御論大手集中營啊ˊˇˋ(?
那你是什麼時候要出本呢??
-->有空的話說不定可以幫忙當編輯什麼的ˊˇˋ(#
(是說這次C34有誰會去顧攤啊,想去看看能不能認出大家(#(雖然我自己也要顧攤就是))) 堅石養了多少隻狗啊?
為什麼我看到一卡車的名字=_=
不過一開始已為眾人都掛的時候我嚇到了
阿咧,大家很餓急著吃便當嗎?
(其實是吃蛋糕) 25# 任香魚
不會喔我還記得OWO之前常常在御論看到你出沒XD
也很謝謝你對轉世的支持。新版雖然很慢但是我這次一定會出完的XD
對啊我也是遠園的喔ww真的有很多大手ww我自己還需要多多努力才行。
C34大家幾乎都會出本喔。快點去捧翎、維和小雀﹝雀兒﹞的場XDD
然後顧攤......這我就有點不太曉得。但就目前所知好像除去維,大家都會去
之後我會再問問OWO再一次謝謝支持唷!
【第肆章】
本帖最後由 金吉 於 2013-8-13 19:57 編輯【第肆章】
睜眼,看見的是簡單卻不失優雅的天花板。從有記憶開始就戴著的手鍊接觸到皮膚,冰涼冰涼的。
原本以為,它只是條有著精美且奇怪圖騰的手鍊罷了。
都忘了,它的意義那麼重大。
「殿下,您還好嗎?」細小的聲響驚醒在我身旁打盹的亞戴爾。不細看也可發現他的臉上滿滿擔憂。「您剛剛真是嚇死我了!殿下,身體不舒服要說,亞戴爾可以馬上幫您抓藥,不要拖到出發前才病倒啊!」
抓藥?有沒有這麼誇張?我只不過是不小心就暈過去,也沒有到需要吃藥的地步啊!
揉了下太陽穴,我坐起身。「沒什麼事情啦!我只不過是最近操太久了。」說著活動下筋骨,骨頭傳來的劈啪聲輕脆響亮,這才讓我曉得原來我已經睡得夠多了。
我看下手錶,跟紅詩約好的時間還剩下二十分鐘。「放心,我會保護好並照顧好自己的,亞戴爾。不要擔心這麼多嘛!又不是老媽子,當心你以後被女朋友嫌嘮叨喔!」裝做沒事般拍拍他的頭。我希望能讓他放心。
不過在看見那雙充滿擔憂的眸子後,我知道我得到了反效果。
有時候真想要暴打亞戴爾,幹嘛這樣子擔心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想歸想,我還是得找一個方法讓他卸下心頭的重擔才是。畢竟他可是我少數的朋友。。
雖然不是很想用那個方法,但是眼前在時間催趕下,我好像也只能這樣做。
唉,真是可惜。
「身為我的副隊長,你這樣驚惶失措怎麼行?」因為求快,所以點到為止。
本來,回復記憶這件事情我是想要在回來後才給他知道的。
不過,算了。有些好笑的看著變成石像的大男孩,一個點子一閃而過。
我想,在分別前這樣子鬧他也不為過吧?
「隊……隊長!」從石像狀態解除的亞戴爾高聲歡呼,緊緊摟住我。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顯然他還記得我討厭會汙染衣服的髒東西,所以沒有一個使勁的拿臉蹭我。
「喂!我可是準備逃亡的狀態耶!這麼大聲是想要讓大家知道我在這裡嗎?」有些好笑的指責,一個肘擊便拉開我與他的距離。
真是的,怎麼腦袋一下變得這麼不精明了?「你知道,雖然我快要離開這裡了,但是我不介意在那之前推你下懸崖然後找一塊大石頭陪你作伴。」
稚氣未脫的臉龐雖鎮定,不過我可沒看漏他眼睛閃過的一點點的驚惶。
我在心裡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繼續用有些慵懶的語氣敘述著對他、對整個太陽小隊來說不是那麼想要回味的回憶。直到亞戴爾的臉色都發白了我才抿抿乾澀的唇,告段落。
看著還沒有發現異狀的亞戴爾,終究我還是笑出來。
果然,很好玩吶!
趁他還沒有反過來,我俐落的起身,準備逃逸。「亞戴爾。你殿下我要先閃人啦!」帥氣的踹開落地窗,我準備起跳,卻在這時被一隻厚實的大手拉住,差點沒害得我跌個狗吃屎。
狐疑的轉過頭,元兇正是剛剛被我玩弄的亞戴爾。
「有事嗎?」我耐著心問。畢竟亞戴爾是個很乖的副隊長兼家臣。通常我說左他絕不會向右,要他幫我打人他還會外加蓋布袋讓人無法辨認是誰所為。別說違背我的命令了,他阻止我的次數五根手指頭也數得出來。
可是現在,他卻是如此反常。「亞戴爾,說,不說?」
在我的眼神「關愛」下,他也沒支支吾吾太久。
「你……真的會回來吧?」褐色的眼睛有些不安的看著我,大手抓我褲管抓得死緊。彷彿我這一跳,就再也無法見到面。
挑了個眉,我用力的敲他的頭。「先前不是才勾勾手的嗎?所以你給我乖乖的等就好了!最多……最多定時跟你聯絡。別再這樣看我了!」可惡,都用裝可憐這一招。更該死的是明知道他是用裝的,我還是每次都中招。
「好的,一個月一次?」亞戴爾笑笑的問著我。明明是再溫和不過的笑容,但是我就是覺得這笑容有夠該死的奸詐。偏偏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除了同意之外,還能幹嘛?想到這心情又更加不爽些。
「格里西亞,別這樣。我之後會為你準備很多很甜的甜點的。」戳戳我的臉,亞戴爾難得的喊了我的名字,明明次數是少之又少的,可是現在只是讓人更加氣憤,感覺就是一副沒大沒小的態度。
而且,我才不是那種因為甜點就會軟化的人呢!「我才不會接受你的賄賂!」要這樣就消氣,未免也太便宜一點。
「這不是賄賂,是賠罪。」亞戴爾溫暖的笑容像是春天的朝陽,卻帶著一點點難察覺的黑。「啊,裡面會包含你最喜歡的,用砂糖疊成的藍莓點心。」他總喜歡說我愛吃的點心是砂糖疊成的,明明只是有點點甜而已,哼。
「好啦,我也會幫你改公文的。」像是為糖而撒嬌的孩子,年輕的家臣兼好友低聲下氣的哄著我。
聽到關鍵字,我的眼睛剎的雪亮。
我不在的時候肯定沒有人來過目公務。日積月累下來,勢必會累積不少。雖然說一定會有人幫忙改,頂多只改緊急文件而已。剩下的那些我回來之後還是要面對。想到如小山高的白紙黑字,不禁讓人打個寒顫。
然而這只是假設──一個在亞戴爾還沒有提出此條件的假設。
要是亞戴爾願意在我不在的時候把那些公文山全部消化掉的話,那麼回來時會非常的輕鬆啊!
不過……我都把他開除了耶?這樣子好嗎?會不會被里歐斯發現啊?「你認真的嗎?」
「是的,我會幫您改的。」昔日家臣誠懇的說,褐色的眼睛沒有一絲虛假。但是下一秒他眨眨眼,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唔,果然是很麻煩嗎?我皺眉,想想還是算了,大不了之後再回來沒命的改公文吧。正想這樣開口,亞戴爾就插話。
「我想了下,這樣子對我好像太不有利……要準備點心還有改公文。我會操勞死的。」說著又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答應我一個要求好不好?不然我會累死的喔!」
「那你早該死一千遍了。」翻一個白眼,我發誓我這次絕對不要再上當。
「那就沒有人幫你改公文了。」亞戴爾說出了無賴至極的話。「也沒有人幫你買藍莓點心。」
「……我是否該感嘆世風不古,人性腐敗呢?」默默的吐槽並無力的瞪他一眼。果然,人……精靈總會變的。當初像忠犬乖巧溫順的亞戴爾到底去哪裡?
眨眨褐眼,亞戴爾顯然不懂我吐槽點的歪頭。「為什麼?艾德說這樣子隊長肯定會答應我的要求啊?怎麼變成吐槽?」
艾德?我想我剛剛好像聽見了另外一個令人懷念的名字啊……「亞戴爾,有空把艾德推下懸崖外加好幾顆大石頭陪他。」居然教壞亞戴爾,該死的艾德!要不是我現在沒有時間,我定會把他給整死!
「可是,他是幫改公文的一員……」
……「亞戴爾,我更改指令,用公文把艾德給操死。」反正只要有人幫我改公文,水準有一定程度,不管是誰都可以嗎,是不是?
再次瞥向手錶,我已經只剩下五分鐘。
「這次我真的要走了。」有些慌忙得再次起跳,我匆匆給亞戴爾一個道別。
一著地我就開始狂奔,畢竟我不能遲到。遲到的話絕對會被紅詩唸死!
再抄好幾個近路在加上神翼術的加持,我終於即時抵達會和地點。
「真慢,你到底是去哪裡鬼混啊,格里西亞!」紅詩氣鼓鼓的的指著我的鼻子,在還沒有喘過氣反駁她之前就狂念。「居然讓我等這麼久!」
「抱歉,下次不會再犯了啦。我們快走吧!」本來很想吐槽她我是準時的,但想到那十一張熟悉的面容,我就敷衍的雙手合十表達歉意,同時迅速的畫一個傳送法陣。
我們已經說好了,所以最好別讓他們再等下去,不然之後有可能會被十一人圍毆。鼻青臉腫絕對不是我樂見的狀況。
紅詩沒有說什麼。只是露出放心的微笑。
靈與主人若沒有刻意防備對方,或多或少都可以感應到彼此的想法。所以不用多分什麼心思,我便感覺到她一閃而過的安心。
也真是難為她,居然讓她這幾年都這麼擔心我。之後再來好好的道謝吧!下定決心,我的嘴角也微微的上揚,然後啟動魔法陣。
※
一陣寒冷冰涼刺骨,使我打個寒顫。雖然連施五六個保暖咒,但我想我應該依舊狼狽。
「好冷!」紅詩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已經連放快十個保暖咒的她還是不停得搓著手,小小的身子不斷顫抖著。「格里西亞,你到底把我們傳送到哪裡!」我敢保證語氣中那濃厚的威脅絕對不是錯覺,因為紅詩身後的黑氣已經濃烈到實體化,足夠證明我的想法。
「好像是,被稱為恆冰之國的彝焥城?」我吞吞口水,繳盡腦汁才給出一個答案。
說真的我也不是很確定,只是下意識的想看看雪而已,沒想到就來到這種鬼地方。
小小打個噴嚏,我再次為自己施加幾個保暖咒術。
「格•里•西•亞!」聽見我的不確定,紅詩咬牙切齒的向我走過來。手上變出一隻摺扇──帶著倒勾鐵鉤的摺扇,作勢揮向我。
靠!我只是不確定位置而已,有必要這麼狠嗎?雖然靈與主人的條約裡面有一條是傷害無效,但還是會有痛覺的!「好啦好啦!我確定是彝焥城。這樣總滿意吧?」反正看一下地圖不就能知道?而且除了這裡,我膽敢保證世界上絕對沒有第二個四周環境全部都是冰霜的國家!
狐疑看我一眼,像是在思索似的,大大的眼睛咕溜轉一下,這才點點頭,放過我。「好吧,反正我們首要目標就是離里歐斯遠遠的,到哪裡都沒有差。」說著,便挨到我身旁。「是說格里西亞,你有將你家身上的屬性控管好嗎?」
「……」啊呀呀,完完全全的把這給忘記了。
紅詩挑眉,飄起來。用空著的手用力打我的頭。「你真的是除去自己關心的事情之外都不管耶。快隱藏起來啦!不然不用等你變強,就先被其他獵人給圍剿了!」
「好啦好啦……」真是的,只是不小心忘記而已咩,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才剛想完,那一把殺傷力十足的摺扇就這麼朝我的頭上打下去。「什麼叫不是重要的事啊你這笨蛋!你可是混血!還是光之精靈和黑暗精靈的混血!不小心忘記隱藏自己就喪命啦白癡!」
知道自己理虧在先,我只是吃痛的摸摸被打到的地方。扁扁嘴,隱藏好自己的屬性。
沒辦法,誰叫我上一世太陽騎士兼任魔王,這一世卻改來當光之精靈和黑暗精靈的混種呢?還是生在這有嚴重歧視種族的世界。
我說過,月城是一個中立國家,可以包容所有種族的地方。所以,像我和哥這種「不被世界所接受的存在」也是被接納的。
在這個世界,光之精靈和黑暗精靈的混種被當作不吉祥的存在。通常只要見到我們這種混血兒,先殺再說。因為只要一不小心,我們就有可能完自爆或者抓狂,然後把身邊無辜的生命全部扼殺。而且,血緣相剋的混種又是最容易出現另一讓人們害怕的東西──魔眼。
所以不管是哪一個種族都很畏懼、贈恨我們,甚至想要先把我們殺掉以免除後患。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必須要隱藏屬性。
是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大家會不會……?
「可以走吧?」甩開剛才莫名其妙的思緒,我沒好氣的看著紅詩。
有些無辜的看著我,紅詩沒有說什麼。
一股微弱的力量正在探測著。因為知道無害,所以我也只是乖乖的站著,等到檢查結束。
過一會兒,她露出一個滿意的笑靨,摺扇這才被收起來。「往哪邊?」
「誰知道,隨便繞繞吧!反正我們時間多的是。」我不在意的聳聳肩,想也不想的就踏出步伐。
反正,條條大路通羅馬。彝宛城離我們的距離貌似是不遠的,走路應該是走得到的。
而且,難得的,這裡沒有侍衛,沒有令人窒息的空氣。只有滿天的星星、冰冷的空氣以及圍繞著我和紅詩的蓊鬱森林。
看了我一眼,紅詩誇張的嘆口氣。罕見地沒有多做抱怨,只是乖乖的跟在我後面。
皎潔的月光打照下來,讓眼前成一片銀白,覆蓋在嫩芽上的白霜在我們經過時紛紛貼附上來,一遇體溫就立即融化成冰冷的水灘。讓褲管不過一陣子就變得沉重。
有些不耐的嘖舌,我用火球將褲管烘乾,連帶蒸發掉附近的白霜。
「唉唉,好可惜!」陌生甜膩的嗓音帶著微微的失落。
警戒的回頭,一名年齡看似與我差不多的少女站在不遠處,偏粉的銀白頭髮被扎實的綁成雙馬尾,白皙的皮膚與周圍的銀白融為一體,米白色的裙裝附著一層薄紗,同色系長筒靴為原本優雅的裝扮增添幾分甜美的氣息。琥珀色的眼睛帶著些許的不滿,櫻色的嘴唇翹的高高的。算是精緻的臉並沒有被這表情給糟蹋,相反的還讓她多了幾分鬼靈精怪的氣息,怪漂亮的。
不過她的配色實在有待加強,一整片白讓我眼睛好不舒服。
「妳誰啊?」雖然對方沒什麼敵意,但是對方無聲無息的腳步以及無法感覺到的氣場還是讓我警戒起來。
少女困惑的偏頭。接著像是理解什麼般的漾起一個甜甜的笑。「唉唉~我並沒有敵意啊!我只是覺得一整片銀白被破壞,很可惜罷了。」或許是知道我對她依舊沒有什麼信任,原本踏出的腳步瞬間縮回。「你知道嗎?要看到這麼漂亮的東西可是很難得的唷,要好好珍惜呢!下次不要隨便破壞掉。」
雖然覺得少女的發言有些莫名其妙,但我還是點點頭。畢竟這片銀色的確很漂亮,但是我卻因為一時的沒耐性而破壞掉它,不管怎麼想都是很自私的行為。
「我們要去彝宛城,妳知道要怎麼走嗎?」本來默不作聲的紅詩拋出一個問題,語氣像是面對熟人樣的輕鬆自在。
困惑的看著紅詩,褐色的大眼睛看向我,烙著「不想解釋」幾字。
少女點點頭。「你們只要繼續往前走就好囉!其實不怎麼遠呢!」
「謝謝。」
「不需要這麼客氣啦,感覺怪彆扭的。」輕笑聲,少女倒退走兩步。「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去找人了。遲到可是不好的呢!」
「再見囉,紅詩,西亞!」朝著我們揮揮手,即便有些距離,還是可以看到琥珀色的眼瞳滿溢著笑意。
「掰掰。」很自然的揮揮手,紅詩揪著我的袖口往前走。「快吧,看我們能不能在破曉前到彝宛城。」
「等……」有些困惑的回頭,擁有著蜂蜜色眼瞳的少女已消失蹤影。
雖然有著許多的困惑,但是思考下還是算了。畢竟她說過「再見」。那麼,未來必定還有機會可以再見到面的吧?想到這不知為何腳步就輕快些。
大概是因為,她是我在外面的一個認識的人?對於這唯一的、有些幼稚的理由我不禁想笑,這樣毫無根據的期盼就好比小孩子對於天堂的憧憬。
剎地覺得有些刺眼,微微瞇起眼睛,這才察覺天空已經泛著魚肚白。而我們的目的的──彝宛城,它的入口就佇立在我們眼前。以冰晶為基底,城牆雕刻著繁複美麗的紋路,或許是因為有施展魔法的關係,明明是透明的,我卻完全看不透城牆的另一邊。
「格里西亞,走吧。」紅詩牽起我的手,抬頭看著我。眼裡帶著一點點期盼。似乎是對只從書裡面看過的城市感到極大的興趣。
我放開她的手,笑著搖頭。「我跟在妳後面吧。」不能每次都讓她陪著我,偶爾也該讓紅詩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雖然她是我的靈,但好歹也是自由的個體,沒道理要她處處陪著我、為我想。
怯怯得看我一眼,又看看那城,最後我的武器小跑步離開我,進到城裡。
或許是因為我們兩個不管怎麼看都很普通,侍衛倒也乾脆的放人。還順帶塞給我幾張點心折價券和導覽地圖,說是要好好帶妹妹參觀參觀……
怪了,我們看起來有像兄妹嗎?明明紅詩就大我不曉得多少。有些不滿的在心裡嘀咕,我還是裝作很高興的把它們收下,並對侍衛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和幾句感謝話語,最後才緩慢進城。
紅詩就站在離我不遠處,只等我跟上來。
微笑示意她走自己的,我放出感知,攤開地圖。不用幾分鐘整個城市的路線已經記在我的腦海。
細細觀察一番,就可以發現不僅是死角,連暗巷也是少得可憐。但是令我驚奇的不是這個,而是這裡的民眾體內或多或少都有帶著很純粹的冰屬性。
要知道冰屬性是水屬性的重疊在重疊才變成的高級魔法,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雜質在裡面,像這樣純粹的冰屬性,連當時身為魔王的我都做得有點費力,何況一般市井小民?
難怪被稱為恆冰之國,不只天氣,連人也是冰。
「格里西亞,小心!」離我有些遠的紅詩喊著。雖然反射性的避開,但是朝我衝撞的物體卻又轉向,以眨眼的速度撲到我身上,強大的衝擊力讓我有些吃不消。
「太陽~好久不見!」身上的物體帶著熟悉到不行,甚至有點反味的濃膩草莓味,有些稚嫩的語調染著快樂的情緒。
滿滿的粉色衝擊我的視力,比稍早之前的銀白還刺眼。。
上一世已經看夠了,這一世別再摧殘我的視力行不行?
惱火的將那個像橡皮糖一樣死黏著我不放的小女孩拎起來,用力一丟。本來是想要看到她跌個狗吃屎的糗樣,可惜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在半空中旋轉三圈半後漂亮著地。姿勢完美到就是我都想拍手叫好,前提是那個人不是她。
「好久不見啊,粉紅。」我不帶感情的寒暄著,向右移動半步,本想再玩撲抱的粉紅就踉蹌一下,差點順我的意跌倒。
「真是的,太陽!這麼久沒有見面就這樣對我這樣一個小女孩不覺得有些粗暴嘛!」嘟起嘴,粉紅大大的紫色眸子帶了點點水霧。「好過分!我的心都碎一地了!」
「如果妳可以把妳手上的草莓棒棒糖收起來我覺得會更有說服力。」沒好氣的吐槽,我附贈她一雙白眼。真的是,說謊功力也好一點行嗎?這樣子想要上當都難。
不滿的癟癟嘴,她將草莓棒棒糖收起來。眼睛又瞪大些。「那這樣子呢?」搭配上軟軟的嗓音,倒真有幾分模樣。
然而在旁的紅詩不曉得是不是看不下去,一大塊冰晶就往粉紅身上砸──請注意,不是那種圓潤的冰晶,而是有著銳利邊角的那種。
或許是因為太過龐大的關係,紅詩操控的並不是很好,粉紅只是往旁邊一跳就躲過了攻擊。
「哼,還沒完呢!」不服氣的嗆聲,紅詩白白短短的手聚集一堆屬性,也沒有瞄準就往粉紅所在方向一丟。雖然粉紅迅速閃開,但是她的棒棒糖卻從她的口袋掉出來,成為魔法攻擊的替代品。
「啊!我的限量特甜草莓牛奶水蜜桃奇異果蜂蜜紅豆薏仁抹茶黑糖棒棒糖!」
……敢問這一長串名字到底是?為什麼水果還加上黑糖、抹茶和紅豆?
「紅詩!妳完蛋了!」粉紅為那一根有著奇特名字的棒棒糖含著淚,氣憤的大吼,下一秒召喚出一條巨大的黑龍。雄偉的巨大暗黑時體大力的跺著腳,把我震得差點摔倒在地。
站穩腳步後,我第一個反應是轉過頭看那些準備做生意的小販還有巡邏的士兵,他們淡淡撇一眼,轉過頭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對於這裡的爭吵忽視的徹底。
因為類似的事情過於繁多而習以為常嗎?不過應該也僅限「這一部分」吧?
得趕快處理才行。依據魔王殿時的經驗,等等她們兩個吵起來恐怕一發不可收拾……
我走過去,拉住其中一個巡邏士兵,然後從口袋拿出剛剛得到的折價券。「請問一下,這家甜品店在哪?」
穿著制服的士兵瞄下折價券,轉而打量我,眼中帶著鄙視的意味。
咳,這裡我得先聲明下。雖然現在這個世界種族歧視的問題非常嚴重,但是對於性向到是沒有太大的意見。所以我堂堂一個少年去點心店買甜品其實並沒有特別的問題。
就算它是充盈粉紅色商品的商店也罷,因為沒有人規定男生不能喜歡粉紅色。不過如果上面寫著是專門賣給「小女孩」東西的商店的話,就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時候還以為是賺到,現在想想根本是接下一個麻煩吧?算了,反正只要能撈到便宜就好。現在出門在外,能省一分是一分。
扯起一個無辜的笑容,我指著黑龍的方向。「看到那個正在和龍大眼瞪小眼的小女孩了嗎?她是與我相依為命的妹妹,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我一起旅行。前幾天是她期待已久的生日,卻因為沒有遇到半個城市而無法幫她慶生。所以今天我想買個蛋糕或者小點心當她遲來的生日禮物。」
說到這,我輕嘆一口氣。「可惜的是,我只知道這店,不知道位置。我妹妹已經為此難過好幾天。她身上有病,要是那氣一直累積在胸腔的話我怕她有可能會減壽……」最後我還意思性的哽咽一下。果然馬上就騙到人家。不但沒有懷疑還很好心的帶路,大概是為剛剛的露骨情緒表示歉意,那士兵最後還送我幾株藥草要我幫妹妹補身體。反正人家都送了,沒有拒絕的道理,即便我應該用不到。
為節省時間,我迅速走進剛開門的甜品店,挑些可以長期保存的甜品及一枝特大的草莓棒棒糖後便爽快的付帳。
邊吃剛買的餅乾邊走回去,我打算到旁悠哉觀看兩個小妮子的對峙,必要時再出手。
然而事情發展卻超出我的預料。明明還有一段距離我卻聽到那有些刺耳的、幾乎媲美尖叫的怒吼,比建築物還要高的龍噴出壯觀的地獄火。
看來不快點不行。
匆匆吞下口中的餅乾,即便距離不遠,但我還是開一個傳送魔法陣。可惜的是,我依舊沒有趕上。
已經被激怒的粉紅很乾脆的讓黑龍化解成闇黑屬性,並將濃到遮蔽藍天的屬性寧縮成一刀刀闇刃。一手揮下,壯觀的黑色刃雨就在眼前上演。
唉,只是一根棒棒糖而已,有這麼誇張嗎?心裡吐槽之餘,我也沒有閒著,在眨眼間架好結界保護好房子跟民眾,並在同時破解所有闇刃的魔法結構。
屬性化為如巧克力漿的黑團後,即融入空氣。而附近的居民依舊沒有發現剛剛的情況多麼危險,依舊忙碌著。
勾起一個淡淡的、溫和的微笑,我從袋子裡拿出兩樣東西─草莓棒棒糖以及牛奶巧克力。「休息一下再繼續吧!」
剛剛差點毀掉城鎮的兩位小魔王還真的當真,蹦蹦跳跳的來領取零食。
在她們快要拿到甜品時,我故意將手拉高,然後附贈一堆冰錐以及暗黑暗鎖鍊。
「妳們兩個是白癡嗎?在有這麼多人的地方就打起來不怕傷到人嗎?施展那麼大的破壞性魔法是想幹嘛?行行好妳們都已經老大不小了,這麼幼稚的舉動是怎麼一回事?紅詩,妳不是教導我要隨時保持冷靜的嗎?不是教導過我要愛惜得來不易的生命嗎?那妳剛剛的行為怎麼解釋?粉紅,別以為妳可以就此逃過一劫,只是一根棒棒糖而以有必要牽扯那麼多人嗎?站在這裡的可不是不死生物,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妳們一彈指就可以再次行動的行屍走肉!」劈哩啪啦的我就罵起來。因為鎖鏈限制住她們的行動,兩位(外貌上是)闖禍的小女孩只好任由耳朵就被一長串的話以及拽非常用力的手催殘。
直到罵得差不多後,我才稍喘一口氣。手放鬆的同時給她們一人一個初級治癒術,並將暗黑鎖鏈解開。「下次不准再這樣做,聽到了沒?」順帶我回頭,無辜的看著圍觀的路人,讓他們知道要離開。一張張不贊同的臉讓我有些惱火。都不知到剛剛危難在即,還想怪我慘忍嗎?心裡的一把無名火在迅速的自我調適後才慢慢澆熄。
在得到紅詩和粉紅的在三保證,表示不會再衝動後我才將棒棒糖跟巧克力遞給她們。不過一眨眼就全沒了剛剛可憐兮兮的模樣。
難怪剛剛有那麼多不贊同的眼光。他們怎能可能想像的到,現在吃的喜孜孜的小女孩們再上一秒是在懺悔,又怎麼能想像她們在上上一秒如獅子般的暴戾?
「堆屋太昂偶蓋尼慾個一慌!」嘴裡滿是被自己咬碎的棒棒糖的粉紅道出難以理解的話語。我無言的看著她,挑眉。
粉紅眼神有些死的看著我,最終吞下她嘴裡才咬碎一半的棒棒糖。「我說,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不要。」我一秒回絕。不是說我沒天良,只是她每次這樣說準沒有好事。
「好嘛~太陽!就跟我去嘛跟我去嘛跟我去嘛跟我去嘛……」
「閉嘴!我去就是了!」我不耐煩的大吼。也使這個小妮子安靜下來繼續啃食她的棒棒糖。紫色眼眸的得逞光輝一閃而逝並沒有被我看漏。
死粉紅,纏人的技術真的是越來越高強了。悔恨自己好說話的個性,我開始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太陽~我們快走吧~」這次,她吞下了棒棒糖才開口。臉上的笑容如她手上近乎被啃食盡的棒棒糖甜膩,我卻覺得不寒而慄。想往後挪半步才發現已經被一雙手給拉住,而手的主人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將我拖著走,一丁點反悔的餘地都不肯給。
光明神啊……如果祢可以聽到我的請求的話,那麼請別讓我這一介平民在找到兄弟之前便枉死在粉紅手下啊……
「太陽,你快點啦!」
「好啦我知道別吵!還有,現在我是格里西亞,再叫我太陽當心有人把妳丟進神經病院。」我不耐煩得回答。順便提醒她,現在我的身分不是太陽,而是格里西亞。
「嘖,有差嗎?」沒好氣的撇我一眼,但粉紅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我對她的認識,這應該算是默許的表現的一種。也有可能是因為現在她的嘴巴被半支棒棒糖塞滿而無法開口的緣故。
~~金吉廢話區~~
終於把之前沒有更的量全部更完了OWO
對不起喔,之前算好出國時發兩篇的,哪知道出國一堆地方沒網路,有網路的時候電腦又不在身邊......真的是超級欲哭無淚。
所以這兩天就奉上兩篇!希望大家可以原諒我QMQ 喔喔喔~頭香耶
這一次更好多喔,大大
亞戴爾好像小狗喔
加油喔 亞戴爾腹黑嚴重!
不過小格每次都中招(笑
粉紅的那個棒棒糖真的是令人不太敢恭維,整個獵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