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月
發表於 2013-2-10 18:24:53
安安大大你好~
新年快樂喔~
月來留言了
期待下一文喔^^
晨綠
發表於 2013-2-10 18:36:53
若隱若現的皎潔月光照射進來,更添加了許多的幽靜,風在樹林間穿梭著,懸掛在樹上的葉子隨之擺動,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清晰。
在大樹下歇息的人,原本俊秀的臉,在寂靜的氛圍下,竟產生了別有一番風味的美感。
安羅瞬間挪移到此地,他第一個想法是...
這麼晚了,不好好待在房裡,跑來這裡做什麼?
他輕皺著眉,緩緩的走向西優席文。
...睡著了?警覺性變真差。
在西優席文的面前蹲了下來,緊緊的盯著他一陣子。
其實,能這樣看著他的睡臉,也挺不錯的。
但是,他來的目的並不是這個啊!
輕嘆了一口氣,薄唇微開,他輕聲的呼喚著。
「大人...」
聽見了他的聲音,西優席文張開了他的綠色眼眸,帶點疑惑的問著。
「...我睡著了?」
安羅無奈的點點頭。
「您要睡覺怎麼不回去…?還是,您是特地跑來這睡的?」
「…是你要我待在原地的,記得嗎?」
西優席文朝他笑著,但他好像在那個笑容裡看到了些微的怪罪。
「..大人,您這是怪我嘍?」
「我並沒有這麼說...你不是有事想告訴我?」
看來西優席文沒有想跟他爭執的興致,而把話題拉走了。
「....大人。」
西優席文靜靜的看著他。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因為愛修的關係,公主下令,解除限制。」
西優席文知道,破虛神座倒下的事,是因為…身體負荷不了力量。
他們的力量,是一般人所負擔不起的,對吧?
所以原有的限制,一天只能上場兩小時的限制...
「之前有限制是...為什麼?」
西優席文問著,由衷的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避免使用過多的力量而縮減壽命。」
安羅淡淡的說著,彷彿是與自身毫無相關的事。
「......」
西優席文愣了愣,沉默不語。
而他無視於西優席文的反應,接著說道。
「大人,我們的使命是驅離黑暗,所以必須盡早結束戰爭。」
聽完他的話,西優席文又沉默了半晌,才勉強開口問著,但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所以....」
「所以您想回戰場上作戰?大人,這是行不通的。」
「..為什麼?」
西優席文似乎是想要他給他一個好的理由,才能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問題沒有從根源解決,您去了也只是白費功夫。」
問題所在,應該還是出在那個人身上吧?其實他根本就是間諜吧。
他的心根本就不在王軍這裡啊,難道他就不能果決一點,直接去邪教那裡嗎?就像這個人一樣斬斷一切...
一想到這,他的眼神沉澱了下去,語氣也冰冷了起來。
「大人,其實您不用試圖去做些什麼吧?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贖罪?」
「不,不是的...」
「不然呢?難道您有這麼偉大的情操去為王軍做牛做馬,毫無怨言?」
「不..我...是因為你....」
安羅愣了愣,接著像洩了氣似的,神色落寞的說著。
「您..大可不必這麼做啊...等到真正驅離邪教之後..我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還能陪您多久....」
「沒關係,反正..我也活得夠久了,能遇見你..我也沒有遺憾了。」
西優席文笑著說了,用疲憊與喜悅交雜在一起的笑容。
「大人..您...」
「放心,我不會去的。」
那深沉的綠色眼眸正看著他,使他不自覺的低下頭,迴避了視線。
心情複雜啊,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
寂靜的氣氛圍繞著他們,他平緩了情緒,以平淡的語調繼續說道。
「接下來我可能會沒時間顧及到您,不過您的能力應該也不需要我操心?所以大人,脫吧。」
「脫...?」
西優席文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相當不解。
「上衣。您剛才不是說傷好了?我幫您看一下。」
他抬起頭,語氣中帶點無奈。
「喔...」
「大人,您似乎有種,感到失望的感覺?」
他似笑非笑的問著。
這種時候還不忘調侃人,他的個性也真是惡劣啊。
「....」
西優席文默默的解開衣裳,不做任何回答。
他挑了挑眉,將手放在西優席文的胸膛上,進行檢查。
「安羅,既然在這裡你顧及不到我,那我能去愛修諾神殿嗎?」
在檢查的過程中,西優席文這麼問著。
「可以是可以,但您去那邊做什麼?您對您的實力沒信心?」
「去了解破虛神座的情況,看看我有沒有能幫的上忙的地方。」
手邊的動作頓了頓。
他知道西優席文獨有的秘術,說不定真的有方法,但他還是沒抱太大的期望。
「是嗎?那麼就拜託您了。」
他就這麼答應了。
晨綠
發表於 2013-2-10 18:41:47
「似乎真的跟您說的差不多呢,您恢復的速度還真快。」
他檢查完畢後,將手挪開這麼說著,且準備起身。
而西優席文好像沒有要把衣服穿回去的意思,依然靜靜的看著他。
「那麼,我先回去了,大人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他白皙纖細的手被緊緊抓住,用力一扯,尚未站穩的身子就這麼貼上了西優席文的胸膛。
這莫名的舉動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等意識到時,對方的雙臂已經環抱住自己,他把頭抬起,秀麗的臉蛋充滿著不解。
「...大人?」
「今晚就好,留下來。」
具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他耳邊響起,帶有的是懇求的語氣,說出了聽似邀請的要求。
「....嗯。」
面對這樣的西優席文,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說出拒絕的語句。
明明說好不要管他了,但是自己卻還是受到影響。
雖然這樣做對自己來說並不是好事,但他實在是無法忽略自己的心啊。
不想讓他感到寂寞,不想看到他露出哀傷的表情,想幫他分擔傷痛,想成為他所屬的幸福。
人的心,一直都是貪婪的。
想得到的太多,是不是也就代表失去的會更多呢?
恍惚間,聽見了西優席文低聲喃喃的話語,像是在對他說,又彷彿是在對自己說。
「背負的記憶...會使你難受嗎...?」
他頓了頓,帶點疑惑的反問。
「您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
西優席文張了張口,卻是語不成句。
是啊,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您不要想太多,能多認識更多長得不錯的人,是件好事啊。」
他笑嘻嘻的說著,或許是想沖淡一些西優席文的憂傷吧。
「那..我呢...?」
「您?您長得很帥啊。」
對於西優席文的追問,他以有點敷衍的答案回答,不過這個答案其實也是他真心所認為的。
「...我是說,我會使你感到困擾?」
「是有一點。」
都問得這麼白了,他也很乾脆的承認了。
「....」
「您啊,總是這樣,在同一個地方繞著圈子,將自己侷限於此,難道您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使我感到困擾的原因,就是您這顆固執到不行的腦袋啊。」
一想到就火大,他皺著眉有點不悅的說,字字都刺進西優席文的心。
「...對不起,還有....」
西優席文鬆開了環抱住他的雙臂,那微溫的手指觸摸著他的眉間,淺淺的笑著說了。
「這樣的表情,不適合你。」
「那麼,您覺得什麼樣的表情才適合我呢?」
解開輕皺的眉,他柔聲問道。
「你的笑容在我眼裡,是最美麗的,也是最適合你的。」
西優席文的手挪動了位置,撫上了他的臉頰。
「您是說,像這樣?」
他嫵媚的笑著,迷離的紫眸中充斥著挑逗,而他纖柔的手不帶力氣的勾上了西優席文的脖子,魅惑的表情也是他所屬的魅力之一,非常地引人犯罪。
「你..似乎還沒給我答覆?就這麼勾引我,這樣好嗎..?」
西優席文平靜的說著,但其實他體內的血液早已沸騰了起來。
「大人,您是真的不懂嗎?凝石不是已經收了?現在說這個多沒情調啊。那麼,需要回房嗎?」
「既然你同意了...其實在哪裡我並不是很在意。」
「哦..?」
那湊近淡粉色的薄唇,彷彿像是在邀請他品嚐一樣,再加上安羅刻意的誘惑,他就這麼貼合了上去。
蕭瑟的風依舊吹著,寧靜涼爽的樹林間,多了令人浮動的燥熱分子,還有微微的喘息聲。
現在,除了彼此的體溫外,還能感覺到什麼呢?
其實,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喜歡。
但是,一想到不能穿他喜愛的服飾,他就有點哀怨了。
並不是他不敢穿,而是為了避免麻煩。
偶爾為之就好...吧?
希望如此...
夜小月
發表於 2013-2-10 18:44:48
喔喔喔
想說來看一下
沒想到
新文出現了
頭香(樂
晨綠
發表於 2013-2-10 18:45:08
人煙罕見的樹林裡,大自然的氣息十分濃郁,似乎鮮少有人在此活動的痕跡,除了在此處的某一地。
散落四處的衣物,被壓得不見原狀的草地,整體看起來凌亂不堪,赤身的兩人相擁而眠,在這片自然景致裡,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溫和的晨光從樹葉間的縫隙裡照射進來,風徐徐輕拂過,鳥兒低聲鳴叫著,而他從淺層睡眠中醒了過來。
很難得的,他沒有繼續睡下去。
在平常呢,他是沒有早起的習慣的,並不是因為他起不來,而是他不想,也沒必要,況且早起對皮膚也沒有幫助,所以基本上他都會倒回床上睡他的美容覺。
說真的,沒事幹麻虐待自己呢?
但有的時候,他會覺得,早起並不是壞事...就像現在。
躺在西優席文懷中的他,正享受著肌膚相貼的感覺,毫無迴避地仔細盯著那俊美臉龐的睡態,且順著那身傷痕緩緩撫摸。
現在,真的離他很近了,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幻想了。
像是想確認眼前這個人的真實度,他把他纖細的手指,替換成了柔軟的舌,輕輕舔舐著。
身體一直被觸摸,要不醒來也是一件很難的事,他睜開眼睛,有點無奈的看著安羅。
似乎沒注意到他的視線,動作還持續著,當身上傳來了溫潤滑膩的感覺時,他覺得慾火好像又被挑了起來,喘了口氣,才勉強開口。
「....安羅。」
「哎呀,大人您醒了?早安。」
安羅這麼對他說著,好像剛剛的所做所為都是假象一樣。
「你...在做什麼..?昨晚還不夠嗎...?」
「只是忽然想嚐嚐看嘛。」
安羅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一大早的就這樣邀請我,這樣好嗎?」
無力感,現在有的是深深的無力感。
「大人,您這麼問,難道...您累了?」
安羅故作驚訝的問著他。
「.....」
「您是默認摟?這就是年輕人和老年人的差別啊。唉,為什麼我的第一次是跟一個老人家呢?」
老年人....他沉默...
依實際歲數來看,他也的確是個老人沒錯....
但是,他的肉體一直都維持在二十五歲的狀態啊!
稜是知道的,所以安羅他也是知道的。
所以...根本就是說出來氣他的吧!
「怎麼?後悔了?嫌棄我了?」
他沒好氣的說著。
「怎麼會呢?您的身體是那麼的有魅力。」
安羅朝他抿唇嫵媚一笑。
「不過,打擾到您睡眠,真是十分抱歉。」
安羅這麼對他說著,但臉上卻是毫無歉意。
「....你一點都沒有想檢討的意思嗎?」
「我不是已經跟您道歉了嗎?啊,還是您想要我贖罪呢?」
安羅靠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你..」
他無奈,無奈的無話可說。
「那麼...還是別讓您太勞累的好,大人,您什麼時候要出發呢?」
他還在恍惚時,安羅已經起身離開了他的懷抱,將散落在地的衣物整理好,準備穿上。
「....出發什麼?」
勉強讓神智恢復,他這麼問著。
「您真的老了啊?昨天您自己問我的,記得嗎?」
「...喔。今天吧,大概整理一下就可以過去了。」
他的行李並不多,所以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在那上面。
再說,魔法是一種很方便的東西,只要魔力夠,控制的精準,傳送到目的地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他雖然很想陪在安羅的身邊,但是更想為他做點什麼,而且他現在也只能這樣幫他了,所以還是早點動身比較好。
「嗯。大人,您的。」
安羅打理完自己後,便將他的衣服遞了過來。
接過自己的衣服,他一邊穿上,一邊看著安羅那身衣料鮮少的服裝,昨夜留下的痕跡若隱若現,十分引人遐想。
「大人,怎麼了?」
注意到他的目光,安羅向他問道。
「你..的衣服...」
「啊!說到這個就生氣!大人,您害我不能穿我喜歡的衣服,要回去換神座袍來穿了!您要怎麼賠我啊!」
「.....對不起。不過,好像是你先誘惑我的...?」
「唉,您這又是怪我摟?」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不然,等戰爭結束後我陪你去買衣服,這樣總可以吧?」
「您付錢?」
「嗯。」
「那就這麼說定摟!大人,回去吧?」
安羅露出了十分愉悅的表情,詢問著他的意見。
「嗯。」
他們便各自施展瞬間挪移,回去自己的房間。
-TBC-
應該沒有太露骨的畫面吧?(微笑。
於是不知道為何會寫成這樣∼
那,看完還是請回復一下喔,雖然我也懂15字的痛苦....(什麼啊?
曉晴
發表於 2013-2-10 19:40:06
我來留言嚕~
所以...
加油更文吧~
攸白
發表於 2013-2-11 21:05:58
來留言~
看到有風動文真開心~
安羅這一屆的神座受命很短真令人感傷
不過比起之前遺憾
這次安羅能再西優席文活著時跳舞給他看真令人感動~
期待更文~W
晨綠
發表於 2013-2-13 16:15:35
回到旅館的西優席文,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撿了撿替換的衣服,進浴室好好的梳洗一番。
他並沒有使用熱水,而是以冰涼的冷水沖洗著,想要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點,因為他的頭從一醒來就有點昏沉。
要去愛修諾神殿的話,也要通報一下那裡的人才行...
沖洗完畢後,他從房裡翻出了紙和筆,坐下來思考要如何寫比較恰當。
『聽說了破虛神座的狀況,
將於今日前去,
以協助尋求醫治方法。
-西優席文.休勒西』
嗯,大概就這樣吧。
他並不會自稱為國師,因為這個職位早已不復存在了,但是還是有人會這樣稱呼他。
他的行動是自由的,沒有人可以限制的了他,而參與戰爭則是因為對克薇安西亞的愧疚與承諾...
所以,基於禮貌,通報神殿是必須的。
將信封好,蓋上刻有他名字的印章,鎖定了愛修諾神殿的位置,便將信件傳遞了過去,而他也開始準備收拾自己的行李。
此時的愛修諾神殿裡...
「祭司大人,我在那邊的桌子上發現了這個。」
一位實習的小祭司走過來,將信件拿給其他正職的祭司看。
「....這是..」
「是通知信件,拆開來看吧,似乎有什麼人要過來。」
其中一個位階最高的祭司這樣說著。
「西優席文.休勒西....他是誰...?」
「啊!你居然不知道!!他是任職最久的國師啊!」
「經你這麼一說,我似乎也有點印象了...他是不是當了三屆的國師?那麼他不就已經很老了?一個老人家要怎麼幫神座大人?」
「不,實際年齡是不知道的,但是他看起來十分年輕,而且還很帥!!」
「是啊,超帥的!!完全不會輸給我們的神座大人喔!」
「不過,他總是扳著臉,所以還是我們神座大人比較帥!」
「聽說那位國師大人,前陣子在留分特市的戰役裡受了重傷,現在還過來協助我們,人挺好的不是嗎?」
幾個女祭司就這樣熱烈的討論了起來。
很讓人感到納悶的是,他們的消息怎麼會這麼靈通呢?
「說到神座大人...唉,希望他能夠好起來。」
「國師大人要來幫忙的話,那我們趕快去把空房清理乾淨,好讓他有地方能夠休息。」
「嗯,也希望他能夠找到方法!」
就這樣,一群祭司浩浩蕩蕩去清掃房間。
當然,正在收拾東西的西優席文並不會知道這一段。
晨綠
發表於 2013-2-13 16:18:24
而生性愛美的安羅,一回到帳篷,就開始翻找著東西,拎著一大包不明物品衝進澡堂。
基於種種理由,神座們有他們專屬的澡堂,不需要和別人共浴,而現在是早晨時間,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去洗澡的,所以他現在則是獨佔整個澡堂。
將身子清洗乾淨後,他便踏進寬敞的浴池裡,享受一下獨自泡澡的滋味,畢竟這種機會是鮮少有的,因為他不可能為了洗澡而特地早起。
不知道為何,他選擇的時間總是會有一兩個同伴在裡面,也總是會接收到異樣的眼光,雖然他並不怎麼在意。
浸泡了一段時間後,他站起身瞥了自己的身體一眼,決然從那一大包袋子裡拿出瓶瓶罐罐,開始往身上塗抹。
此時,西優席文傳來了魔法通訊的詢問,迫使他的動作停滯了下來。
您難道不知道現在是很重要的時刻嗎!!搞什麼!!
雖然在心底辱罵了幾句,但他還是接受了通訊的要求。
『大人,有什麼事嗎?』
他淡淡的問著,完全聽不出方才心中的不悅。
『我要出發了,先跟你說一聲。』
....這麼快?
『...您效率真好。那麼,慢走,不送您了。』
...你說為什麼不送他?
開什麼玩笑!有什麼事會比保養皮膚更重要的呢?
『嗯,那你注意安全,別太勉強自己。』
從西優席文那邊傳來的是帶有關心的語句,叮嚀著他。
『知道了,感謝您的提醒。』
言意之下就是「我知道了,但是做的到做不到您也管不著。」,相信西優席文也能聽的出來。
語畢,隨即切斷通訊,繼續進行他未完成的重要工作。
......唉。
被切斷通訊之後,西優席文呆愣了一陣子,輕嘆了一口氣。
那麼,直接過去吧,反正魔力留著也沒什麼用。
整個大陸的地圖,早就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腦海裡,至於愛修諾神殿的位置,在八個神殿中,算是離這裡最遠的,不過並不構成問題。
瞬間挪移當然比傳遞信件的魔法所耗的魔力還來得多,而他也不怎麼介意魔力的耗損,連續幾次施展瞬間挪移後,他便抵達了他的目的地。
以蔚藍的天空為背景,看似神聖不可侵犯的神殿,就這麼聳立於這片土地上,離此地不遠之處,連接著廣闊的海,拍打於岸邊的浪斷斷續續,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他佇立在原地,就這麼看得痴了。
這座建築物,真的是人類建造的嗎?
風吹拂過,帶有微鹹的海味,他心情微妙的踏進了神殿。
「叔叔,請問你有什麼事....?」
一個正在門口低頭掃著地的小祭司,抬起頭帶點疑惑的語氣問著,並緊盯著眼前這位陌生的大叔。
「我是來幫忙醫治破虛神座的。」
西優席文摸摸他的頭,露出淺淺的笑容對他說著。
「您,您是國師大人..?」
聽見西優席文目的,他吃了一驚,說話也開始結結巴巴了起來。
「我可以進去嗎?」
他問著,笑而不答。
「呃,我…我去通知祭司大人,請您到大廳稍等一下...」
「那就麻煩你了。」
他淡淡的笑著致謝。
不同與西優席文的從容,小祭司就這樣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晨綠
發表於 2013-2-13 16:19:04
雖然說是要我去大廳等,可是他並沒有告訴我地點啊...
他無奈的搖搖頭,開啟他特有的秘術,大略看了一下整座神殿,便找到他的目的地。
沿路欣賞著巧奪天工的雕像與神殿裡的擺設,聖潔的氣息充斥著整座神殿,使他看著看著就這麼出了神。
這麼說起來,在八座神殿之中,他也只有去過聖緹依神殿...
在十幾年前,被世人讚頌為神之子的人,也就是他的學生,中了邪教的黑魔法攻擊臥床不起,他因為心中滋生的擔憂而前去拜訪。
其實,他的心一點也不堅毅啊...只是蒙蔽了自己的雙眼,遮掩住自己的耳朵,不去看也不去聽,當然也就不會有所感覺了。
想到這裡,他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卻沒阻止腦袋的運行。
那天,他中傷的那天...
『老師。』
安西亞這麼叫著他...
他忽然看見了,那雙灰眸底下,深藏著無限的哀傷與一片冰冷的寒霜。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他卻知道了。
他並不是克薇安西亞。
他是他的學生,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他是....
「國師大人。」
「冒昧來訪,我對有造成你們困擾的地方感到十分抱歉。」
維持淡淡的笑容,他帶點歉意的說著。
人在走神卻還是可以走到正確的地點,這點真是令人敬佩。
「您客氣了,我們對神座大人的狀況實在是束手無策...總之您能前來協助,真的是再好不過的事了,我們十分感謝您,您應該尚未用餐吧?」
「...是還沒吃沒錯。」
西優席文點點頭,有點尷尬的回答。
「那麼,請您先去歇息,我們稍後將會為您送上餐點...帕尼。」
「...是!」
對於突然被點到名嚇了一跳,慢了一拍才緊張的回答。
「你帶國師大人去房間休息。」
「呃...好,好的,那,那麼,國師大人,請往這邊走。」
帕尼怯怯的說著,他就是方才在門口掃地的小祭司。
西優席文跟在後面默默的想著。
我看起來有這麼可怕嗎?那麼怕我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人...
然後他隱約聽到了由後面傳來的談話與尖叫聲。
「啊~好帥!是誰說他都扳著一張臉的?哪有啊!」
「這樣真的跟神座大人不相上下了呢。」
「不過,他到底幾歲了呢?真的是完全看不出來...」
在聽見第一句之後,他便收回他敏銳的聽力,並且認真思索以後是否還要露出微笑,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
「大人,到了,就是這間。」
「嗯,謝謝。」
唇勾起了一抹溫柔的微笑,他伸出手摸了摸帕尼的頭。
而後,他好像在遠處聽見了尖叫聲,在心裡輕嘆了一口氣。
「國..國師大人,您..您請先休息吧,我..我先離開了...」
帕尼的臉上浮現了一層紅暈,緊張的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艱難的講完話後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啊,跑走了耶...
佇立於房門口的他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便踏進房間放置好行李,仰躺在床上微作休息。
看來與某人相處久了以後,他也受到了影響。
「哈啾...」
是誰在說我的壞話?
安羅打了個噴涕,輕皺著眉有點不悅的想著。
「還好吧...?」
伊斯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樣詢問著後,便繼續啃他的麵包。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好難得啊。」
他露出調侃似的笑容,語意不明的說著。
「...咳...咳!」
正在吃東西的伊斯似乎因為他這一句而噎著了,猛然咳了幾下。
「誰,誰在關心你啊!」
「你啊。」
「....」
我又不是國師....
伊斯在心裡嘀咕著。
對了,今天好像沒看到他...平常這兩個人不是都....
搖了搖頭,伊斯不加思索的把他的問題問出口。
「國師他人呢?」
「你找他有事?還有你為何認為我會知道他的去向呢?」
他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眼神中帶有的是些許的敵意。
「...不,沒事,當我沒說。」
伊斯暗自滴下了一滴冷汗。
「唉,你這人真的是很奇怪啊。」
他一臉困擾的看著伊斯,接著湊到了他的面前。
「老是這樣拿不定主意,這樣真的好嗎?」
他朝伊斯嫵媚一笑,以輕柔的聲音問著。
「沒什麼好不好的...不過,你說話靠這麼近做什麼...?」
「因為,很有趣嘛!」
他聳聳肩,回到原本的位置繼續吃他的早餐。
這真是個會令人吐血的答案。
他看向伊斯臉上尚未退去的紅潮...
的確是很有趣啊。
他的臉上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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