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告】停更一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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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讓大家等到這麼晚才公告(因今日一直在外面無法上來說明)
【吾命】日落夜未來08-分心
為了避免他失衡魔王再現時人在聖殿,也為了避免他任何發瘋或者負面的可能性,教皇藉由十二聖騎士的力量在這殿堂裡頭下了禁制,因此相比以前、格里西亞現在用魔法的自由是被侷限,僅限於無法造成人身傷害的小魔法,例如上次的風刃扇子。自然而然,格里西亞引以為傲的精神魔法也沒辦法無視空間禁制拓展。
「不行。」教皇秒速回絕,他舉起手掌心朝著格里西亞與雷瑟,代表了上位者的阻止,「一是因為這並非由我一人所設下;二來是不管什麼先例都不能開。」
格里西亞的聰慧是連人理智不清楚時都存在,若是開了先例往後如果來請託的並非「太陽騎士」呢?誰能認清、證明?畢竟他們都是同一個人。
「我已經請維達輔助亞戴爾,同時也請他們轉告魔獄來找我,太陽你就先別擔心。」頓了下,雷瑟又說:「他們應該待會就會回來了。」
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的格里西亞有多麼綁手綁腳,所以他不僅僅只是蛔蟲,他更要知道格里西亞下的每一步棋後面各種可能性,再從中抓出最大可能性然後率先安排格里西亞所需的一切。
瞥了眼雷瑟,格里西亞半垂眼簾,最後深吸一口氣無聲長嘆,無奈頷首。
他沒有說自己要做些什麼,想來也是教皇的話語讓他對自己留了些心思,畢竟再怎麼樣還是要把最差情況考慮進去,不得不承認教皇所說才是對的。
「有魔法的波動。」格里西亞開口:「他們身上都有魔法殘留的痕跡。」即便被玫瑰珠治癒但是軌跡不會因此而消逝。
或許常人分辨不出來,但對於格里西亞這樣的法術高手來說卻是只要一丁點蛛絲馬跡就能辨認出來。
「也就是說這批盜賊團裡,有魔法師?」雷瑟坐到格里西亞身邊順著他的話繼續推敲,「而且能夠讓你特別注意到也就是對方程度不低。」
勾起嘴角,格里西亞不得不佩服身為自己肚子裡蛔蟲的雷瑟,他頷首。
一個盜賊團與一個有魔法師的盜賊團是完全不同的級別。也難怪會被三國通緝最後還動用到他們十二聖騎士。
本還在想為什麼區區一個盜賊團,三國到底是為什麼還沒緝拿歸案。
不過如果只有一個魔法師,應該還不足以讓三國都忌憚,除非這個人跟格里西亞一樣有極高的魔法天賦。覷一眼坐在旁邊的格里西亞,雷瑟又嘆了口氣緩緩搖頭。
要知道這種魔法天才百年不聞一見,更別說格里西亞的天才是因為他的身分。在別人眼中那可能是上天所贈與的禮物,但對旁邊的人來說不一定。
只不過因為無法選擇所以他不會多說什麼,反而將自己的能力化作刃盾來保護自己重要之人,哪怕他選錯了行業也是。
「審判你在想什麼?一直看我好恐怖喔!」突然停止思索的動作,偏過頭藍天清眸直直撞進那看似沒什麼波瀾卻如夜空星辰的墨瞳,「安心吧!一個魔法師再怎麼強大,也不會勝過同時是光明神與混沌神代言人的我。」
微瞇起眼,雷瑟搖頭,「不,我只是覺得幸好你是我的兄弟……我們的兄弟。」最後一段話語,他輕抿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看見那湛藍雙瞳雖然無法視物但聽見這番話時仍染上微不可察的欣喜。
話就到此打住,小房間的門被推開,門簾被掀起,剛剛進去的三個人都走了出來。
一出來喬葛就拉著自己領口開始抱怨,「熱死人了……今天怎麼這麼熱呀!」隨手擦一下額頭,他環顧四周最後視線落在矮桌上,淡淡的花香滲著紅茶天然的甜氣漫在空中,可杯口有肉眼可見的白色薄煙,喬葛只能「嘖」一聲碎嘴,「難道就沒有什麼涼的嗎!聖殿有這麼窮?」
剛說完喬葛就被一旁的伊希嵐拐一個肘子,隨後艾爾梅瑞眉頭微蹙,低聲提醒:「大地。」
知道自己的作為並不是很討人喜,但是燥熱感如被人丟進了大烘爐裡頭,剛剛於馬上奔馳時因為速度迎面而來的風驅散了一點暑氣,他並沒有感覺到太大悶熱不適,倒是回了聖殿換套衣物匆匆忙忙趕來後,才覺得今日氣溫似乎比較高,身體黏答答的很想趕快將身體洗淨。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憋太久的關係,他腦海裡頭時不時都會閃過聖殿裡的美女祭司身材,賀爾蒙引發的慾望搭配炎熱讓他更是覺得自己需要洗個冷水澡。
「莫非是因為光明神仁慈太過耀眼,大地兄弟感同身受卻無法與人共享,心裡與身體『憋得慌』?」格里西亞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眼裡滿是誠懇——至少在不熟悉他的人面前是如此,但是在場的人都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怎麼會不知道一切都是假裝的?
在場的人只有聽不聽得懂光明語的問題。
對上伊希嵐一臉困惑,但因為祭司們剛好從小房間出來,無法正面直接翻譯的艾爾梅瑞只能湊到對方耳邊輕聲翻譯。
橫太陽一眼,但因為還有外人在他只能一臉憨厚的笑容,但又何嘗不知道格里西亞根本是看準時機在損他,「太、太陽,我……怎麼會呢?光、光明神的仁慈大家應、應該都有感、感受……到。」
嘴角沾染上的燦爛糊度與眼中的揶揄顯而易見,直到祭司們告知教皇確認三人身上沒有殘留什麼毒性與後遺症後離去,眾人撤下偽裝,教皇更是直接毫不客氣地說:「我這邊只有熱紅茶,要冰塊自己去廚房要去。」
格里西亞優雅地端起桌上的杯子,然後故作樣子的在空中做個乾杯形式,輕吹杯口然後品嘗茶香,沾上茶液的薄唇更顯得輕盈剔透,外加經常保養的關係竟不輸女孩子那如蜜桃般的雙唇。
見狀本來就有些浮躁的心更是讓人覺得口乾舌燥,喬葛拉著領口給自己搧風,接著雷瑟把話題轉回主題,問起他們遇到什麼情況。
許是因為討論正事的關係,在場的人也收回剛剛的小鬧氛圍,臉上的表情變得肅穆。
三個人將自己所經歷與觀察到的部分整理成資訊告知教皇,並說出他們在這之中的發現。
包含他們接觸到的魔法師雖未曾露面,但是所施展的壓力卻足以制住他們的動作,除此之外也可以震懾到他們對此感到一丁點懼怕。
但那與因未知而害怕有所不同,更多的是因為下對上的絕對而產生的心理,這也證實當時他們進到對方的絕對領域,因此即便理智跟心靈上他們心中只服從一人,但那個情況下身體卻被迫服從。
以及當時對方刻意以火燃燒花原,比起燃燒一旁的植物,直接用魔法攻擊不是更快?尤其知道他們身手不平凡時,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反而好像是故意要壓制他們似的。
「絕對領域……嗎?」教皇輕喃,坐在一旁的兩位龍頭,雷瑟手指靠著下巴沉思,相比之下格里西亞倒是很閒情逸致地品茗茶香。
見到相比於另外兩人,自家龍頭的反應有種說不上來的令人惱怒,喬葛忍不住地反唇嘲諷,「莫非太陽已經有頭緒了?不然為何如此悠閒懶散。」
「大地!」艾爾梅瑞用力拉了對方的手臂,眼神有些著急跟嚴肅。反倒被提及的人似笑非笑地抬眸凝望著對方。
而雷瑟則是眉間距離又稍微縮短一些,他與伊希嵐的目光皆停留在喬葛身上同時帶著複雜。
是教皇輕咳一聲,拉回底下五個人的注意力,他說:「太陽你想到了什麼?」
雖然在場的人都知道喬葛有些不太對勁,但眼前的狀況是先搞清楚目前手中有的資訊,這時候剛經歷過的三人記憶點是最清楚的,雖說晚點他們會寫報告但很有可能漏了一些重要資訊。
「教皇陛下,你也會一點魔法,應該清楚每個魔法師都會有自己的絕對領域。就像是用劍的騎士,會有個攻擊範圍的概念。」以自身為圓心,能力越強者鬥氣範圍就越強;而對魔法師來說也是,能力越強者在自己的絕對領域可以讓對方臣服於自己的氣魄就越高。
格里西亞不用說,當他是魔王時他說一時底下的人通常不太敢說二,雖然說他也把自己平時的不要臉都在當魔王時釋放出來;而當他是太陽騎士時,他平時的感知與離視所能遍及範圍就是絕對領域,一旦踏入就會引起他們本能的反應。
「這個我知道,我意思是你聽出什麼蛛絲馬跡嗎?」教皇說。
聽言格里西亞靜默數秒,所有人皆等著他說話,喬葛更是不耐煩地以手搧風,「你在偷看什麼啦!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瞪了一眼那不說話的人,發現到對方的小動作,喬葛直接點出。
頓了頓,格里西亞天藍眼眸飄向喬葛,隨即他嶄露出燦爛笑道:「沒、什麼都沒想到。」
這番話連一旁的雷瑟都有些尷尬,面對五雙眼睛格里西亞雙手一攤當起了甩手掌櫃,「我又不在場,本來能分析的資訊就少。」
「你!」氣不打一處來,喬葛本想還說些什麼,但隨即被一旁的艾爾梅瑞給拉住,面對格里西亞那揚起的嘴角,他真的很想要一拳揮過去。但想也知道不可能,因為審判騎士就在一旁。
「親愛的大地兄弟您滿身大汗,是否需要先離席回房了解光明神的仁慈。」
喬葛的額頭佈滿了細汗,滿滿的水屬性讓格里西亞有些看不下去,倒是站在一旁的艾爾梅瑞也發現對方不對勁,他說:「大地你怎麼滿頭大汗而且體溫這麼高?」
用力抽出被抓住的手臂,喬葛很是不耐煩,燥熱以至於衣服黏答答地在身上很是不舒服,因為經常要想辦法邀約女祭司進到房裡,對於身體上的乾淨喬葛也是很看重,他很少讓自己如此狼狽還未去盥洗。
「我只是很熱。」手背抹去頭上的汗水,他深呼吸一口氣手環胸頭撇開不願再看那總惹他生氣的金燦燦。
但吐出的氣息也有些灼熱。
若有所思地望著喬葛方向,格里西亞篇頭思索,最後先開口說的話是對著教皇,「既然大地看起來很需要好好整理,那我們晚點談吧。」
面對雷瑟與教皇的視線詢問,他勾起嘴角將頭轉向他們,「一個人心不在現場,如何好好聊?」
手掌扶住額頭,滿掌皆是汗水,吸吐之間的空氣變得悶熱,入肺之後反而更帶起了一波熱流,喬葛深吸一口氣卻也明白格里西亞所說的道理,因此沒在這件事情上面做太多反駁。
因此他只能順從提議,而後轉身手握門把旋開門走出去。
(......待續)
【吾命】日落夜未來09-火大
等到門再度被關上,眾人望那離去背影的目光才收回來。教皇輕啜一口自己桌上的紅茶,「太陽,你有什麼打算?」
因為沒有茶點,格里西亞只能從寒冰給自己的小點心袋裡頭拿出一片超甜藍莓餅乾,他咬了一口邊咀嚼邊想,途中還問雷瑟要不要也吃一片餅乾,然後獲得了一記斜睨。
「沒怎麼辦囉!不過光這點資訊,就可以了。」他格里西亞的人脈可不只有明面上的,聖殿可以委託亞戴爾幫忙查,同時也拜託混沌神殿那邊的沉默之鷹一併調查吧。
反正魔王不在位,等陽應該也挺無聊的,這時候如果他派遣個任務給他應該也不錯。
啊!另外還有現在在皇宮裡面的前任魔獄,這樣也能同步掌握到皇室的一些資訊。
要知道這種案件,雖然是委託但是多半皇室不會把手上所有的消息和資訊都坦露出來,還是要自己想辦法去挖。
雖然說有時候挖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辛還有可能會被反咬一口。
一邊吃著甜餅,格里西亞腦海裡快速閃過任務的分配以及自己手頭上能運用的資源。
「大地——不太對勁。」驀然間一直不說話的伊希嵐開口了,所有人的視線聚集到他身上,除了格里西亞,他繼續說:「今天的天氣……真有這麼熱?」
在場的人穿比喬葛多的人沒有一個人喊熱,汗水也是最好的證明,他們平時都有鍛鍊絕對沒有什麼血液循環不好以至於不會發汗的問題,但喬葛的狀況確實很不對勁。
雷瑟斜睞一眼那微微抿笑做事卻從不先告知、說話也總不說破的人,身為肚子裡的蛔蟲,認真說他只能知道格里西亞日常所想,但如果對方認真要藏他也很難猜到。
坐在上位默然無聲的教皇突然開口,但話語是對著一同出任務的艾爾梅瑞和伊希嵐,「你們說的那片花原長什麼樣子?」
伊希嵐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了灰燼他走上前,「只剩這些。」
那場大火雖然沒有燒傷他們,但很奇怪的是整片花卻被燃燒殆盡,就像是刻意要隱瞞這片花原的存在,一點花瓣也不剩。
拿起小玻璃瓶端詳,教皇打開瓶塞倒了一點灰在自己掌心,鼻尖湊上前但香味早已散去,壓根兒無法調查出一丁點資訊。
面對那四雙眼眸,教皇只能嘆息搖頭。
兩雙眼睛有些擔憂,一雙眼睛收回,一雙眼睛倒是處變不驚。
格里西亞微微傾身將手中的茶放回桌上,他起身對著教皇簡單行個禮,「既然沒什麼事情,太陽先告退。」
他無視於三位兄弟的愕然,藍眸撞進碧綠雙眼他淺淺一笑,隨後教皇就揮揮手臉上帶著一點不耐,「去吧去吧。」
格里西亞沒有打算解釋,得到教皇應允後他便離開書房,他可以感受到自家兄弟們的疑惑,以及門要關上之際他聽聞艾爾梅瑞問教皇他怎麼先離開了。
但因為聖殿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門關上後他便聽不太到裡面的談話。
「喀」一聲門關上,格里西亞嘴邊微微上揚的嘴角先是收斂,隨後加大弧度,他跨出腳步堅定不已,直直朝一個方向前進。
一路上不拖泥帶水,轉個方向走入他們溫暖好人組的房間外,他的腳步駐留在一扇門前,放出感知、門內不僅僅只有一位。
揚起燦爛的笑容,他抬手輕敲門,門內有些驚慌失措,門打開之時對上那表面上忠厚忠厚眼底滿是怒火之人,他的璀璨顯得格外刺眼。
「太、太陽,找、找我有、有事情……嗎?」大地咬牙切齒的結巴問。
屋內的女祭司衣衫有些不整,還有喬葛些微紊亂的低喘,想也知道對方剛剛好事應該剛進行而已。
「光明神在上,太陽想到剛剛於教皇書房時大地兄弟似乎有些身體不適,擔憂因在外有些時段無法體會到光明神的仁慈,因而覺得走入黑暗,太陽特地前來關心。」語落格里西亞眼睛方向轉至喬葛後方的女性,他勾唇微微頷首,但優雅的氣質已讓女祭司臉上浮起紅嫣。
低下頭快步走經二人身旁,女祭司隨口說道:「那……那個我先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荷爾蒙影響,女子經過身邊時淡淡的幽香縈繞於鼻尖,格里西亞維持原來的動作但眼睛微微瞇起。爾後他面色不改毫不害怕地面對那眼中有火的男人,他說:「打擾你抱歉啊!」
但嘴上這麼說,卻一點歉意也沒有,格里西亞長腳一邁,踏入了大地的私人領域。
他聽見身後門關上的聲音,感知到了喬葛微低頭靠在門上,劉海剛好遮住了眼睛神情。
「你的信息素失衡了。」斂下眼簾格里西亞開口。早在教皇的書房時他就感覺到喬葛的不對勁,擔心對方是因為不知名毒素影響因此以感知一探,但並未有任何中毒跡象,但卻有體內荷爾蒙有些錯亂的現象。
加上對方不斷搧風的動作,即便是聖殿處男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因此他替對方找個藉口先行離開,隨後在想辦法跟在後頭,便是要之後提醒對方他的異樣。
以免喬葛最後因為失控,顛覆了全大陸都知道的大地騎士影響到任期。
「格里西亞……你是故意的。」平淡的語調從身後傳來,格里西亞聽了聳聳肩。當然,他不可否認私心上他仍想故意破壞對方的「好事」,誰叫對方老拿他殿男這件事情取笑他,既然他不能找女人,那他也不會讓喬葛輕易地找成功。
不過——身體內某方面屬於屬性失衡,這點倒是真的要處理。
回過頭他剛啟唇想要說些什麼,卻捕捉到一絲異狀,速度很快、快到他沒辦法反應。
不對,應該說因為他信任對方不會對自己做出太超過的事情,所以根本沒有太大的防備心。
手腕被捉住,力道使得格里西亞輕蹙眉頭,站在他眼前的男人指尖不斷地發力,就像是要將他的腕給捏斷一樣,這讓他浮起一點點的害怕。
要知道雖然可以治療,但是如果可以他還是不想被人掰斷手腕,還是因為惹毛大地騎士被折斷,這傳出去真的不是很好聽。
而且到時候有很大的機率會被傳成太陽騎士與大地騎士反目成仇。
重點是,被徒手弄斷手腕,會很痛。
「呃……大地你冷靜一點,想想你的身分,忠厚老實喔。」手指搭上眼前人的,格里西亞強調想讓對方放開自己,但沒有用只換來對方加重的力道。
這使得格里西亞不得不放出離視,然後嚇了他一跳。
喬葛眼底的火燒得真大。
縮了縮脖子,格里西亞想抽出自己的手卻一丁點作用也沒有。
一把用力喬葛將格里西亞拉得更靠近一些,淡淡薰衣草香飄至鼻尖蓋過了剛剛那名女祭司的氣息,喬葛頓了頓,隨後輕道:「三番兩次破壞我的『好事』好玩嗎?」
喬葛的聲音平鋪直敘沒有起伏,就像是講述一件事情一般,卻不知道為何讓格里西亞敲響心中的警鈴。
體內如同有一團火在燒,加上剛被打擾之後滿腹怒火,想起出任務前之事,新仇加上舊恨讓他只想發洩,喬葛一步上前逼近對方。
「很好玩嗎?」低八度的聲音倒有點像審判騎士,那氣壓居然讓格里西亞有些失措。另一隻手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抓住格里西亞空的手腕,扯著對方拉近自己,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三根手指頭併攏。
本能性往後退,但被對方捉得死緊,當他越發用力時喬葛手上的力道就越大,疼痛讓他咬牙不輕呼,嘗試幾次只見喬葛冷眼睨著他的動作,這般差距讓他有些羞恥,明明同為騎士。
「大地,放開我。」深呼吸一口氣,格里西亞下令。但喬葛沒如他的意,語氣頗為冰冷:「格里西亞,這是你自找的。」
動作太快,當手腕上的桎梏突然鬆開,來不及收回往後退的步伐,格里西亞有些重心不穩,但隨即腰枝被攬住,接著他聽見耳邊傳來低笑與調侃,「你這身材除了沒胸,倒也跟個女人似的。」
這番話徹底炸毛格里西亞,「你閉嘴!」他揚起手就要攻擊對方的臉,下一秒再次被固定手腕,喬葛藉著身體之間的懸殊以及兩人的位子,將格里西亞壓在門板上。
力道不輕,背後撞上門把時格里西亞疼得斯牙裂嘴,他大罵:「喬葛你瘋了嗎?」
男人魁武的身子壓縮兩人之間的空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格里西亞……一報還一報,你惹毛我多次才換這麼一次,你也不虧。」
耳垂傳來刺痛,是喬葛的齒咬上他的,大腿一邁分開了他的雙腿磨蹭著腿跟。格里西亞這才驚覺對方打得如意算盤,他別過臉想拉開那越界的接觸,手搭在對方肩膀上不斷向前推,直到躲過觸碰後、以手掌壓住眼前人的唇瓣,用力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看清楚!我不是你那些女人!我是男的!」
舌尖一點,當格里西亞感受到掌心濕漉像被雷打到般收回自己的手。喬葛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如同要將他打入冰窟之中,「我沒瞎,格里西亞。」
虎口抑住腋窩,這是人們普遍性的死穴,力道輕一些會想躲開,力道重一點會使人全身僵硬不敢有所大幅度動作。
(......待續)
本文已於悅閱小說市集上映,請認明雪晨/曙希。
目前只在御論、悅閱和在水裡寫字更新。
【吾命】日落夜未來10-對峙
本帖最後由 雪晨 於 2024-7-29 22:52 編輯在格里西亞無法動彈時他的拇指移動到胸前的布料摩梭著。
「咿!」
望著搭上他手的格里西亞,對方動物性本能想要掙脫的模樣勾起他征服慾,舔舔有些乾燥的唇瓣,他嘴角上揚弧度有些冰冷。
「喬、喬葛……」
湊上前喬葛瞇起的眼睛如同豹捕獵物般,「我說過,格里西亞這是你自找的。」他的瞳眸倒映著格里西亞的顫抖,沒有一絲一毫平日的溫度,「既然惹毛我那你就負責幫我滅火吧。」
試閱結束,剩下請轉彎至收費站觀看,謝謝!
【吾命】日落夜未來11-破瓜(H)
本帖最後由 雪晨 於 2024-7-29 22:54 編輯溫熱的氣灑在自己的臉上,帶著自身獨有的氣味,不難聞可此時此刻卻讓格里西亞覺得抗拒。
喬葛另一隻手貼著格里西亞腹部往下,隔著步料撫上那還軟著的囊袋,掌心畫圓刺激著頂端,同為男性自然知道怎麼觸碰可以感覺舒服、什麼樣的力道會讓男人覺得危險,他瞇起眼睛、感覺到對方底下的復甦。
試閱結束,剩下請轉彎至收費站觀看,謝謝!
(......待續)
好看~期待更文~
車沒辦法看:'(
【吾命】日落夜未來12-瓦碎(H)
本帖最後由 雪晨 於 2024-7-29 22:56 編輯車速太快不小心直接跳過試閱衝到收費站了......請大家快去收費站攔截這輛車!(收費站會在9/12攔住它)
(......待續)
【吾命】日落夜未來13-重組
本帖最後由 雪晨 於 2024-7-29 22:57 編輯當對方想要伸手拉過自己的手腕時,格里西亞側過身腳步一個後退,壓下那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恐懼。
抓著衣服的手不知何時移到手臂上,指甲掐入皮肉之中。
試閱結束,剩下請轉彎至收費站觀看,謝謝!
(......待續) 這篇原來是虐太陽的嗎 被虐到了......
心疼太陽
【吾命】日落夜未來14-藏匿
本帖最後由 雪晨 於 2021-11-22 09:43 編輯再怎麼逃避,也不可能逃避一輩子。剛開始的幾天,自己還能跟亞戴爾套好話,用一些簡單的理由讓自己不出房門,但是第四天後這點就不怎麼奏效了,當亞戴爾在門口告知他審判騎士已經決定如果今日還見不到太陽騎士,便要直接到他房間逮人。
長嘆一口息,格里西亞知道自己不得不面對踏出房門這件事情。
他讓亞戴爾回覆雷瑟自己今天會出現,別再生氣了,順道帶句「他想吃藍莓派」。
然後在亞戴爾要離開之際,他又喚住對方等等,他走進屋內拿出了一大疊資料,「把這些送去給大地騎士。」
「……可是隊長一向不是都交給暴風騎士長嗎?」亞戴爾忍不住提出疑問,「況且——大地騎士長從來不答應隊長您的『幫我小忙』,不是嗎?」
不過面對這些問話,格里西亞僅僅是淺淺一笑,並未解答。而見其笑容,亞戴爾立刻拉上自己嘴巴的拉鍊,簡單行禮後趕緊離開。
等到亞戴爾離開自己的感知範圍後,格里西亞微微垂下眼簾,他退居到門後的影子內,門板關上後額頭靠在上頭,深深嘆氣覺得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壓抑與喘不過氣。
什麼時候他才能恢復正常?什麼時候他才能夠不再這樣比以前還要隱藏自己。
說真的他很怕,怕身邊有哪個兄弟發現自己的異狀。
到那時候他該怎麼辦?
以前他總能比別人看到一百步遠,可如今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頭緒,面對秘密被曝光的可能性,說真的他很難不去想、不去害怕。
替自己好好洗個澡、敷個面膜,很難得的面膜詛咒今日沒有發作,確認自己外表沒有完美無瑕到沒有一丁點可以挑剔,他才久違地踏出自己的房門。
他先一如往常地去找教皇交流;又去看看自己的太陽小隊這幾天他不在後的情況,雖然有亞戴爾在是不需要他操心的;隨後去到廚房找伊希嵐要了幾包餅乾……一整天例行事項都辦完,他才晃悠悠地走到那間廁所。
坐到小椅子身上,他拿出餅乾,卻沒有立即送入嘴中。香甜誘人的莓果味刺激著嗅覺使人胃口大開。
幾秒後餅乾放至唇縫,格里西亞抿了抿才張嘴咬下。
他咀嚼得很慢,藍莓果醬灑上大量砂糖融合著五穀香於嘴裡交織,是他習慣熟悉的味道,卻不知道為何今日有些膩口。
啟唇將手中剩下的一半吃完,他把束口袋拉好放至口袋,手撐下巴感受著餅乾因唾液在嘴裡變得有些濕軟,百般無聊地等待「不是好友的好友」進來。
時間抓得很好,果不其然他看到了一抹黑影闖入,接著就是按著牆壁對馬桶吐得淅瀝嘩啦。
輕輕拍平褲管的皺褶,格里西亞拿出手帕遞到那反嘔的人面前,順便附贈一杯清水。
斜睞那對自己勾著燦爛的人,雷瑟默不作聲地接過好意自己簡單打理,「你又瞞了我什麼?」
依舊揚著嘴角,即便內心有點動搖他都告訴自己不能說、不能露出馬腳。
呵。
當初以為自己瞞得了雷瑟自己是魔王候選人,殊不知對方比自己早很多年就知道,還以為所有秘密在這人面前都難以被隱藏;可如今這件事情對方不可能知道,自己也絕對、絕對不能說出口。
「格里西亞。」低八度的聲音提醒著格里西亞自己的恍神。
回過神,格里西亞面不改色地聳聳肩,「沒有。」
面對雷瑟那在自己身上掃過的狐疑目光,格里西亞自認笑容沒有任何破綻,而對方兩秒後的下個動作是拿出一份包裝好的藍莓派給他,上面的包裝紙格里西亞一眼就認出來是聖殿外他最愛的那間店。
笑吟吟地接過藍莓派,格里西亞思考著若是之前的自己會怎麼做。大概就是開心的歡呼然後打開包裝開始大啃起來吧。
「謝謝雷瑟!」他解開包裝,散發著令人垂涎三尺藍莓香的糕塔上的果醬好似閃閃發亮,令人想趕緊咬一口。
湊上前咬了一口,格里西亞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可下一秒發生了讓他差點失態的狀況,雷瑟忽地抓住他的手,自己也咬了一口。
然後皺起眉毛,顯然對他來說真的過甜到一個極致。
「你還要說謊嗎?」
雖然差點失態,但也僅僅是一瞬間,長年下來訓練的本能讓格里西亞瞬間調整好。
可聽到雷瑟這般質問,格里西亞心底仍有點慌,他深信自己如果真要隱瞞,雷瑟一定沒辦法知道,魔王候選人是例外。
但不得不說雷瑟‧審判的直覺真的很準確,在此人面前連他格里西亞如果要隱藏也得花些心力小心萬分。
「我沒有說謊,雷瑟。」格里西亞說:「我沒有『瞞你』。」他只是不想說也不能說,不是針對雷瑟而是所有人。
況且——就如同喬葛說的,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就好了。
既然「什麼都沒發生」又怎麼會有「瞞」的事情發生呢?
手上還拿著藍莓派,但格里西亞早已沒再繼續進食,隨著他的手放至在膝蓋上,些許屑屑落到身上。
在那有些凌厲的目光下,格里西亞抿了有些乾澀的唇瓣,而後大膽去迎向對方目光,沒有太多逃避行為。
「不要跟我玩文字遊戲。」雷瑟畢竟是格里西亞自己說的肚子裡蛔蟲,兩人相處一起併肩走過那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格里西亞的一些想法,想也知道是在乎悠他。
不訝異對方知道自己的小心機,格里西亞笑了,但淺淺笑容裡沒有太多的笑意,現在在雷瑟面前的不是格里西亞,而是格里西亞‧太陽。
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充斥著優雅自信,完美到令人挑不出毛病。
如凝結一般空氣中沒有一丁聲音,陽光自廁所小窗透入灑了下來,正巧披在裡人身上成一層薄紗。
許是就像兩位高手對峙,誰先開口就是破綻。格里西亞雖微哂但好幾個想法輾轉在心中。
「格里——」
「我這幾日都在房間處理公務喔,雷瑟。」意指他沒亂跑、沒亂來,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乖巧,他偏頭思索一會兒又道:「不信你可以去教皇那邊看看。」
感知雷瑟的身體反應,但卻一丁點變化都沒有,格里西亞不禁在心中感嘆,雷瑟這傢伙藏秘密的功力更高。
「再不信,可以問問亞戴爾。」呼吸帶了一點沉悶,就像是夏日雨前的濕重,讓人覺得有層層黏膩攀附在身上,「只不過,在處理公務。」
他沒欺騙,這幾天他待在房間裡面,雖然是暫且不想見到任何人,可是該做的事情、公務他一點也沒落下。
不過是交接部分請亞戴爾代為轉達,自己選擇先退居幕後。
「太陽騎士是光明神的代言人,不能無端躲入黑暗之中。」雷瑟說。
「但太陽總會落下,可即便如此,黑夜來臨時仍自轉運作。」面對雷瑟——不,應該說是雷瑟‧審判的直言,格里西亞也回應其中的話中話。
最終還是雷瑟長嘆息下沒有追問太多,他起身時拍了拍格里西亞的肩膀,「別老一個人擔著。不要忘記你不是一個人。」
勾起嘴角格里西亞點頭。
然後在雷瑟赴下一場審判離開廁所後,上揚的弧度垮下,壓抑的反嘔衝了上來,這一次換他扶著牆壁對著馬桶大吐特吐。
眼角微微閃著淚光,但也只能在緩緩闔上的眼皮下藏斂。
他有十二兄弟,兄弟們告訴他別老一個人擔著。
但是雷瑟,你知道嗎?有些事連兄弟都不能說,有些東西、注定一輩子只能一個人擔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