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ai00000
發表於 2012-9-19 10:46:06
他睜開眼,帶著春意的光線自緊鄰窗鋪的窗子外照進來
天空很藍,有幾朵雲慵懶的躺在那裏,圖畫似的一動也不動
陽光爬到天頂正上方的位置,難得,這個早上自己一點睡意也沒有
緩緩的爬起來,四肢有微微麻痺的感覺,他靠在白色窗台上,沒有焦點的望著窗外一片春光旖旎
「今天起的很早喔!哈哈」
亞維康走進來
「啊!我忘記敲門了」
他抓了抓栗子色的短髮,一臉抱歉的說道
「對不起啊,我總是忘記…」
對上亞維康的眼睛,對方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溫和的看著他。
他只穿著一件素白寬鬆的上衣,衣領在自窗外吹來的微風中隨興垂下,不帶血色的膚色自頸子延伸到鎖骨,在肩膀處凝聚出一點蒼白的光澤。
亞維康走過去,將自己的披風取下披在對方身上。
「把窗關上吧?會著涼的」
亞維康輕聲的說,而他只是搖搖頭,眼神又飄向窗外
窗台上的葉薔薇在某個午後悄悄的開滿了整個玻璃花台,一片柔和白淨的色彩中瀰漫著若有似無的艷麗花香,自白色花瓣的空隙間看過去,外面是一片綺麗繽紛的色彩
亞維康看著他,心裡有種平靜踏實的感覺
近似寧靜與滿足之間的喜悅
那天在囚車裡,昏暗的空間內,一雙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像是夜空中的星子,晶瑩而澄澈的閃耀著。
好像這個人天生就有種特質,乾淨的,恬淡的,風就能帶走的純白清麗。
就像窗台那一片悄然綻放的夜薔薇。
「迪洛西,我…」
他突然開口,迎上那張回過身蒼白娟秀的面容。
回憶千迴百轉,記憶中流年的天空是金黃色的烽火漫延,遠處的天邊有血紅的狼煙冒竄。
他站在殘破的廢墟裡,破碎的花窗,幼童的屍體,一個少女抱著參破的遺體失聲痛哭。
一切悲劇的源頭直指向那個一頭蒼白髮色的青年。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想要保護這個水晶般的人。
尤其在他──
「叛賊!!!還不束手就擒!!??」
「呃,老爸,您這是什麼老掉牙的台詞」
兩個墨黑髮色的男人一前一後破門而入,亞維康嚇了好一大跳,自己的結界遭破壞自己卻完全沒有發覺嗎?
他警戒起神色,卻發現來者是自己熟悉的人..和跟熟悉的人很像的…等等
「伯伯伯伯父!!!??您您您您不是死了嗎哇啊──」
在亞維康來不急反應的時候,安加西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念出魔法,亮紫色的電光在房間中爆裂開來,磁極啪滋作響,一片刺眼的白光後,是亞維康像小蟲子一樣被電癱在地上。
艾洛德趕忙上前,他拍了拍半昏半醒的亞維康,見對方嘴裡碎碎念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像沒什麼大礙,他才鬆了口氣。
「父,父親…下手太重──」
他抬起頭,在還未回首面對安加西奈時
他漆黑瞳子對上了床上那雙淡琉璃色的眼睛。
「神?神闇!?」
那人還是像記憶中的模樣,一個水晶一般的青年,一頭長髮柔白似雪,清麗的輪廓和回憶相比似乎更加蒼白清瘦,那雙天空色的雙眼依舊清亮,澄澈如水的看著他。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起,堆疊出一個微彎的形狀,他看了艾洛德一會兒,撐起身,下床。
他走到亞維康的身邊,然後蹲下,輕輕的提起他的手臂,溫和的按撫著,似乎是想減輕亞維康的痛苦似的。
一切的動作都十分自然,彷彿天經地義的發生著。面對艾洛德,或是艾洛德身後的安加奈,他似乎沒有一點要攀談的意思。
艾洛德覺得奇怪,回頭看著父親,卻發現父親也是神態自諾的模樣。
「父親…他…」
話還沒說完,安加西奈身後突然冒出了抱著一本厚重精裝書冊的薇莉安和面無表情培里亞。
「亞維康!書我就先…….咦!!他不是那個……那個….那個教主嗎!!!???」
薇莉安一雙大眼瞪著更大了,她驚訝的看著半跪在亞維康身邊的銀白髮色的青年。
「怎麼會…他不是死了──」
話一出口,薇莉安對上艾洛德示警似的目光,她悄悄的瞥了一眼安家西奈。
見對方雖然沉默,但臉上似乎沒有不高興的神色,薇莉安喘了口氣。
腦筋轉了轉,再看看地上的亞維康,她突然一聲低呼
「我知道了!亞維康這這子躲躲藏藏的,想必就是在想盡辦法藏這個教主吧!!」
她一手抱著書,一手插在腰上,一臉憤憤不平的看著地上的亞維康
「他也太大膽了吧!!竟然為了這種事情把我關在門外…!」
似乎是薇莉安的憤怒起了作用,躺在地上的亞維康皺起眉,睜開眼,慢慢爬了起來。
「唔─好痛…伯父…」
一抬起頭,看到了四周的人們神色凝重的看著他,瞬間有僵硬的感覺。
他見艾洛德在一旁,面色凝重的看著他,正想著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對方先了他一步開口:
「亞維康,請你解釋一下,神闇…為什麼會在你這你?他在你這邊多久了?」
他按著亞維康的肩膀,雖是不輕不重的力道,亞維康卻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
──艾洛德這傢伙怎麼回事…??
他看著艾洛德那雙黑色的瞳子,再偷偷瞄向後方那雙漆黑的無光的眼睛。
雖然是面無表情的英俊臉孔,但卻給他一種獵鷹盯上獵物的感覺。
好像還是艾洛德較好應付一點──
「呃,我先說…」
亞維康嘆了口氣
「他不叫神闇,他叫迪洛西。」
艾洛德的眉頭挑了一下。他的父親和培里亞依舊面無表情。薇莉安一臉看好戲的臉。
「也許他以前是你們說的那個誰吧,」
他聳了聳肩
「但是他現在失去記憶了,我在孟斐郊外找到他的時候就這樣了,什麼都記不起來的樣子。」
「剛找到他的時候,他被人口販子抓著,好像是要送去哪裡賣掉吧,途中剛好被我遇到。」
「我把他從囚車裡拎出來的時候,他全身都是傷,不曉得被做過什麼可怕的事情。更殘忍的是,他連舌頭都被割掉了。」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眉間似乎有怒意在燃燒,一失往常開朗熱情的模樣。
艾洛德吞了口口水,看像向身邊半跪著的…迪洛西?,對方只是安靜的低著頭,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雖然後來用魔法治療過了,舌頭也復原了,只是他到現在還是不怎麼說話。」
「所以他是啞了?」
薇莉安插嘴
「不怎麼說話不代表不會說話,總之就他現在比較沉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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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字請自行腦補(靠
沒節操的老姐姐跑去萌MAGI和頭文字D所以!#%$&*
先開個新坑好了
攸白
發表於 2012-9-19 23:21:57
QAQ被拔舌!!還好恢復了,是誰那麼殘忍
神闇竟然失憶了嗎?(艾安臉色一凝
但這樣不就算亞微康將他就回來的(思考
該不會神闇知後都跟在亞的身邊(艾安像亞放冷、黑氣
優玄夜
發表於 2012-9-20 19:23:22
我竟然猜對了?我猜亞維康是因為神闇的事才神秘的!
但神闇失憶了?安加西奈會怎樣呢?期待下篇~
kaai00000
發表於 2012-9-22 01:18:19
QAQ被拔舌!!還好恢復了,是誰那麼殘忍
神闇竟然失憶了嗎?(艾安臉色一凝
但這樣不就算亞微康將他就回來的(思考
該不會神闇知後都跟在亞的身邊(艾安像亞放冷、黑氣
攸白 發表於 2012-9-19 23:21 http://pinkcorpse.org/images/common/back.gif
為什麼是拔舌我自己也不知道啊T_T
早知道讓他當個啞巴(????)
kaai00000
發表於 2012-9-22 01:21:54
我竟然猜對了?我猜亞維康是因為神闇的事才神秘的!
但神闇失憶了?安加西奈會怎樣呢?期待下篇~
優玄夜 發表於 2012-9-20 19:23 http://pinkcorpse.org/images/common/back.gif
啊哈哈哈,大人真是英名神武,明察秋毫啊!!
雖然是很老套的 失去記憶梗,希望能些下來能有更好的發揮方式啊T____T
不然這個CP在原做就夠悲劇了,衍伸還要被同人女亂搞就太慘了嗚嗚
kaai00000
發表於 2012-10-1 14:42:13
「雖然後來用魔法治療過了,舌頭也復原了,只是他到現在還是不怎麼說話。」
「所以他是啞了?」
薇莉安插嘴
「不怎麼說話不代表不會說話,總之就他現在比較沉默就是了。」
艾洛德看著神闇,一股苦澀的味覺爬上咽喉。
他還是低著頭,沉默著未說句話。雪色的髮柔順的垂在肩上,像凍結了的瀑布,泛著冰冷的光澤。
他也復生了嗎?是在什麼地方醒來的?再遇到亞維康之前,又他是怎麼過的呢?
有太多的問題在腦中迴旋。
艾洛德伸出手,試圖觸碰那蒼白的皮膚,那像雪一般的顏色,是否還帶有溫度?
「…你..還好嗎?,神闇」
「是迪洛西啦!」亞維康打斷他
他伸出手,輕輕的碰在不帶色彩的長髮上,神闇沒有出聲,但也未表示抗拒。
到底過了多麼久,久到他甚至不敢再去想念這個人了。
回憶中的薔薇綻放,盛開,枯萎,凋零,
將他下葬後,他從音迪那裡得知那銀白髮色的身世,還有隱藏在澄澈悲傷的藍眼睛下,那苦澀的,沒有結局的故事
當艾洛德正想對神闇說些什麼的時候,父親清冷的聲音突無預警的響起
「艾洛德,沒事我要回去了」
「咦?父親?」
安加西奈沒等艾洛德說完就轉過身,靛青色的披風揚起一個俐落的弧度。
艾洛德先是愣了一下,又趕忙拉住父親的手
「等等,父親…怎麼突然要走?」
「不過就是個女人,別浪費我的時間」
等等
女人──????
環顧四週,亞維康小小的房裡,除了神闇所有的人都看著安加西奈,後者忍不住的皺眉
「怎麼?既然沒事,我可以走了吧」
他撥開愛洛德的手,揚揚手,半雙腿已經跨出了房門。
一旁的亞維康看在眼裡,滿臉疑惑的看著愛洛德和安加西奈
身邊的神闇還是安安靜靜的,他見亞維康沒什麼事,鬆了一口氣似的,神情柔和的看著他。
亞維康不太清楚安加西奈和神闇有怎麼樣的過去,他只從音笛那裡聽來,這兩個人似乎是舊識。
不過在他的認知裡,神闇是迪洛西,而迪洛西失去記憶了,所以他對席德列斯伯父和艾洛德沒反應是很正常的事情。
陽光自長廊的靜頭照出一個模糊的亮度,磚白色的石板上泛著澄黃色的光澤,時間已經來到落日時分。
「嗯..雖然這樣問有點失禮,」門邊的薇莉安突然開口,她眨眨眼,看著安家西奈欲離去的背影「伯父,您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安加西奈回頭, 他頓了一下,俊冷的臉上露出一個帶點疑惑的複雜神色
「我不認識他」
我不認識他
**
kaai00000
發表於 2012-10-1 14: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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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的走入5月。
雨水滴滴點點的打在艾修諾的花園裡,安加西奈看著即將綻放的白薔薇的花苞在雨中搖搖欲墜,索性用魔法做了一了個半圓的防護罩擋在花園的上方,仰頭就能看到雨滴破碎在透明的屏障上。
短暫的雨季過後,後快便會進入夏天。
艾洛德找了個醫療相關的職位安置神闇,還體貼的幫他準備一個溫室讓他能種花種草什麼的。
對方聽到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艾洛德和亞維康花了點時間說服其他現任與前任的神座祭司,不過最讓艾洛德頭痛的還是音笛。
音笛得知後生氣了很久,他尖聲的向艾洛德抗議前D.M.B教主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尤其是踏進馬索西加。
為此他和音笛爭執了好一陣子,亞維康只好帶著神闇去旅行一星期,等回來後,愛洛德和音笛卻開始冷戰,他們彼此不說話,不一同出席會議,音笛甚至不進公會整整3個星期。
為此亞維康表示遺憾,他拉著神闇躲回達沙普瑟。
後來,心軟的艾洛德終究是妥協了,他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安撫音笛,最終音笛也接受了艾洛德的勸說。只是他還是不喜歡神闇,他告訴艾洛德:世界這麼大,沒理由這個人會沒任何目的出現在這裡。
神闇在溫室裡種了許多植物,有些只開花不結果;有些只生葉子,卻不開花。
他大部分的時間都窩在溫室裡面,除了亞維康來接他回去或吃午餐外哪兒也不去。
艾洛德偶爾會來,但他總是來匆匆去匆匆,深怕逗留久了又讓音笛不高興。
祭司們開始習慣了那個蒼白的身影,他們有時會來和神闇取一些藥方,或者請他製做些藥劑。神闇未曾拒絕過誰,他總是沉默著點頭,然後不再多說一句話。
偶爾,有人會在放晴的夜晚裡看見神闇坐在馬索西加的中庭發呆看月亮。
他的長髮和皮膚在夜裡是和月光一樣的顏色,如同被滴入月華的孩子,不拴緊就要飛回月亮上了。
某一個沒有下雨的夜晚,安加西奈突然的睡不著,鬼使神差散步到馬索西加的中庭。
很不湊巧的,神闇剛好也在那裡,他倆對看了一眼,誰都沒開口說話。
安加西奈在神闇對面的長椅上愜意的坐下,一小段時光的寧靜後,他開口問道
「這裡開的是什麼花?」
神闇地垂著眼,長長的睫毛泛著月光的顏色。
「啊,抱歉,我忘了你是啞巴」
還未等神闇回答,安家西奈又補了一句。
夜裡的他眼睛和髮絲是更加深沉的顏色,若說神闇是月光的色彩,那安加西奈便是一身的漆黑的夜色。
「那是月季。」
清漠的嗓音在中庭裡冷冷的回響。
安加西奈吹了個口哨,毫不意外的看著那雙冰藍色的眼睛。
***(待續)***
10/1
雖然後段已經寫好了
中間的部分卻不知道怎麼補完(倒
填新坑去
攸白
發表於 2012-10-3 21:07:50
喔喔~!!感覺意境和場景都寫得好美喔~
一直感受到一股透明清涼的氣息~
看到神闇一個人待在中庭裡感覺有種飄渺感~
還有安闇有互動了!!(灑花
最後是建議kaai00000你標題上的日期可以改一下~
每更文就改成當天的日期吧~
kaai00000
發表於 2012-10-5 16:41:43
喔喔~!!感覺意境和場景都寫得好美喔~
一直感受到一股透明清涼的氣息~
看到神闇一個人待在中庭裡感覺有種飄渺感~
還有安闇有互動了!!(灑花
最後是建議kaai00000你標題上的日期可以改一下~
每更文就改成當天的日 ...
攸白 發表於 2012-10-3 21:07 http://pinkcorpse.org/images/common/back.gif
這日期象徵了這個坑正在日益漸深..(喂
完全忘記了這個標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自己也好感動T_T
挖了兩三個月的坑,現在後續要怎麼掰下去我完全想不倒了(暈
滿腦子只想的到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kaai00000
發表於 2012-10-11 17:31:51
***
培里亞今天起的很早,他想起昨晚好像忘了一包堅果在工會裡,於是他隨意打裡了一下,決定去公會一趟。
清早的馬索西加是十分莊嚴靜謐的,鳥類在枝頭啾啾鳴叫,細細聽就能聽到風穿過葉隙的聲音。
風劃過他的臉,帶來一點清涼的感觸。培里亞悠閒的走在清晨的陽光裡,暖暖的,十分舒適。
柔和的晨光裡,他看見一個淺色的影子,在朝陽下透著銀冷的色彩,如同一片陽雪一般。
培里亞直覺想轉身,可又聽到那個熟悉的哭聲…
他猶豫的一下,最後走上前,很淡的說了聲
「別哭了,西卡潔…」
「啊…是那魯呀,真不好意思..我..」
他擦擦眼淚,硬是擠出了一張笑臉。
培里亞看著那笑的比哭還要難看的臉,雖然沒有過問大概也能猜出原因,只是一下子又不曉得該說什麼,是安慰好,還是跟他一鼻孔出氣好?
猶豫與沉默並行了小段時間,他在音笛身旁坐下,然後他說
「席德列斯真是個笨蛋。」
音笛看著他,一臉驚訝的樣子,不過下一秒後,他冷不防的,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培里亞沒什麼表情。
「謝謝你,那魯,不過我沒事的。」
他揉揉眼,用袖子拭去臉上半乾的淚漬。
「也許…艾洛德也有他的想法,只是我…」
陽光輕輕照在他的眼角,他眼眶上的淚水還停在那裏,不上不下閃爍出晶瑩的光彩,透過那些眼淚看進去,他藍色的眼瞳就像大海一樣湛藍綺麗。
「艾洛德他..,他說我明明就讀過那個人的記憶,知道他和席德列斯伯父以前是搭擋的…」
他又揉揉眼睛。
「我知道記憶是不可能騙人的,可那只是記憶呀。我們又怎麼知道他的想法呢…」
這次是揉鼻子。
「況且…他最後還是選擇了D.M.B不是嗎?」
培里亞看著他,沒有應和他的話,但也沒有反駁的意思。
他是該恨D.M.B的。就像音笛一樣,D.M.B曾經奪走對他們來說一樣重要的人,D.M.B毀了他們曾經最重要的人,像淬毒的劍,最後為他們捎來死亡。
只是,那也是曾經的事了。
他恨D.M.B嗎?恨那個已不復存在的邪教組織?恨那個死而復生的教主?
愛與恨對他來說,到底是很懵懂的東西。
音笛見他沉默,倒也沒說什麼。他抹抹眼角,淚珠一下子破碎在他的手上。
「謝謝你願意聽說我,那魯。」他說「很快就會沒事的。」
「嗯。」
「早會快開始了,我們一起去吧。」
「嗯。」
他兩一同起身,培里亞走在音笛身後,他看著音笛清瘦的背影,一下子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咦,那魯,西卡潔?你們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啊?」
羅堤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他很自然的搭上培里亞的肩膀,培里亞很自然的皺眉。
這傢伙到底什麼時候來的。
「諾曼登,你今天來的真早呢。」
音笛回過身,一臉溫和的笑著,完全看不出前一刻他還是滿臉眼淚的模樣。
「嘿嘿,我一直都很早的不是?」
他大喇喇的笑,然後不知怎麼又揉揉培里亞的頭。
培里亞掙扎了一下表示抗議,不過羅提一副假裝沒看到的樣子。
「對了,一陣子都沒有敵人來襲了。搞得我現在有點無聊耶。」
「這樣才好吧,諾曼登,你忘了前陣子那些頭上長角的人嗎?怪可怕的呢」
「西卡潔,才這樣子你就不行啦?」
「他們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啊,真希望可以不要看到那些可怕的模樣就能打倒他們。」
「要不你下次蒙著眼睛打吧?」
他們有一來一往的閒聊著,舊日時光的景色就像未間斷過的接連上演,好像幾年前那些浴血離別都是假的,日子就是過去的某一點接連著現在的某一天,如此自然連綿的蜿蜒著。
花圃裡的月季開了,馬索西加的中庭一片柔軟結白的顏色,也許不久後那些重重瓣瓣的花朵都會凋謝吧,不過下一個花期來臨,他們還會再次綻放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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