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前面整個冒小花呀~~
闇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雷諾伊快把闇取回家!! (闇:...你想試試看封魔鎖嗎?)
但是看到闇被騷擾那裡....
腦中似乎一秒冒出這句話...
(雷諾伊你怎麼不快來救你老婆!!!)(被打飛....
話說我找了很久才發現有反白的那句話0.0
還好沒喝水呀..不然電腦就報銷了...
對了 路客去更新【暗殺狩獵者】了
不好意思 在這裡打廣告(鞠躬)
希望夜語有空可以去看看下 不看夜無所謂(微笑)
謝謝支持(鞠躬)
不留言也無所謂 反正也沒什麼人去看(微笑)
別擔心 路客只是來打個小廣告而已
畢竟那麼久沒有寫 也難免會退步(苦笑)
謝謝夜語支持(鞠躬)
嗯?不安?(偏頭)
會嗎?路客平時就是這樣啊(微笑)
哈哈……自己寫的 自己知道 所以覺得退步了很多……(無奈苦笑)
倒是夜語的文章寫得更加順了 路客看了都覺得很有感覺
是嗎……路客講話會令夜語不安啊……(遠目)
那麼下次要小心就好了(微笑)
嗯 是退步了 畢竟描述得不夠好……(歎氣)
看了有什麽感覺啊?
夜語的文章讓人覺得很想看下去 追下去
很多曖昧的部份讓人幻想連連……等等
很多哦……(微笑)
那句話?哪句?(偏頭)
夜語別擔心啦 路客平時都這麼啊(微笑拍肩)
特傳同人?路客寫的那篇嗎?
能讓大家笑是好事啊 看了開心就好(微笑)
曖昧的部份很多 夜語的文章超強……看了真的會如此如此覺得喲!(認真微笑)
無所謂確實是真的 畢竟都已是預料的事情(微笑)
路客寫文只是讓人開心 沒什麼的……(遠目)
不過【暗殺狩獵者】路客應該會儘量讓它快點結束
越拖越長 會很麻煩(認真)
特傳啊……沒關係 夜語看得開心就好了(微笑)
呵呵……那麼夜語要加油啊(拍肩)
不過 路客是覺得夜語你這篇不會那麼快結束 真的(苦笑)
因為架勢很長……冥王還沒出來啊……(苦笑)
明也是……
辛苦了(拍肩)
本帖最後由 k0875337713 於 2012-8-24 20:47 編輯
第二十章 恐懼
「走開!」
我緊抓著我的袍子,順著樹幹癱軟的滑下,睜眼後發現他向後仰倒在兩公尺外的地面。我記得他剛才把手…伸進我的衣裡,然後我一時慌了就反射性的朝他踢了一腳…
我瞪著他,他抱著肚子緩緩的爬起身,嘴裡碎碎唸的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我一直緊緊的抓著胸前的衣物,心跳得很厲害,像打鼓一樣一直在耳邊回響。他起身,惱怒的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可以摺疊收起的小刀,刀鋒在月色下閃過的寒光不禁讓我心頭一懍。我剛才在推他的時候有碰到堅硬的東西,原來真的是刀子。他將刀向一旁示威般的一揮,我瞪著他、屏住了呼吸。
但他在抬頭看見我之後卻愣了下,表情呆愣愣的,參雜著驚訝與逐漸鮮明的癡迷,手上的刀子還險些掉落。我坐在樹下,身體緊靠著樹幹、手裡緊抓著衣服,兩眼瞪著他,時間感覺過得很慢,屏住的呼吸隨著時間慢慢的回到了正常的吸氣與吐氣。
遠方傳來了大聲的探問。
「喂──!那邊的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叫這麼大聲?」
「…糟了!」
我有些僵硬的轉頭一看,一個肩上扛著鋤頭的男人朝我這跑來,身後不遠的距離跟著一名女子,似乎是他妻子。小偷在聽見喊聲之後回過神來,有些驚慌的沿著反方向的路跑走,在半路突然竄進一旁的樹叢,消失了。
「怎麼回事啊,那個人…啊,妳…妳沒事吧,小姐?」他蹲在我身前,將鋤頭放在一旁,兩手慌亂的揮舞著好像想碰我卻不知道可不可以。我突然發現我的衣袍早就滑下了一邊,露出了肩膀和大半個手臂。
「…」我沒有回話,只是抬起頭來愣愣的瞪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看見我的臉似乎很驚訝,「呃…你…你是那位來除靈的,抱…抱歉,我剛才沒認出來。你還好嗎?需要幫忙嗎?」他看起來還是不太敢碰我。
隨後,那名女子也趕到了,她驚訝的捂著嘴,驚呼:「哦!天啊,可憐的孩子。」她轉頭問身旁的男人,「老公,怎麼回事?剛才她是被…還…還有她的眼睛…哦,天啊,這個村裡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她看起來很緊張,而且驚呼連連,有些不知所措,而她老公此時倒是冷靜多了,他沉著臉似乎在思考什麼。我也因為她的那句話而找回了一點剛才的冷靜。直到剛剛我才發現,我沒帶眼罩。
「希兒,」他的叫喚讓他妻子噤了聲,他看著我朝他妻子伸出手,「他不是女孩子,是個男的,而且是村子裡請來的除靈師。對了,妳的外衣借他披一下吧,他好像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從希兒的手裡接過外衣後,他將那件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但當他要拉我的手時,我竟然迅速的縮回手,緊抓著身上的衣袍,我很驚訝,沒想過自己的反應會這麼大。
「他是村子請的除靈師?!」她驚呼一聲,但看見我的反應之後便蹲下身,「你看你嚇到他了,這種事還是我來吧。」她對我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將披在我身上的外衣整了整之後兩手拉著我的手,起先我有些抗拒的縮了縮,但知道他並沒有惡意便放鬆了些。
「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別害怕。」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溫柔的笑笑,彷彿我是隻受傷的兔子。
「…好痛。」她拍肩的動作動到了我右肩的傷,我抓著胸前衣物的手終於放開轉而捏緊了右臂。
希兒看我低下了頭、捏緊了右手臂,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怎…怎麼了,受傷了?很痛嗎?對…對了,要先止血…然後…然後…需要醫藥箱,醫藥箱在家裡…得…得回家裡去拿才行!」她說到最後已經起身馬上就要衝回家,要不是她老公拉住她,說不定已經跑遠了。
「冷靜點,希兒,他身上有繃帶,應該是傷口裂開,帶他到伊那米那裡看看好了。」他的右手伸到了我的身後扶著我的背,「你起的來嗎?」
「…」我沒回話。
我記得伊那米是這村子裡唯一的醫生。我突然感到一陣驚恐,不是對於醫生的恐懼,是他們那樣毫不猶豫的關心,就像這是他們本來該做的事一樣。但多虧了驚恐讓我找回了原本該有的冷靜和聲音。
「不…不用了!我沒事…真的沒事,你們別擔心。」我掙扎著起身,拉了拉衣袍,對著他們擔心的臉露出笑容,這也許是我假裝微笑最辛苦的一次。
「你真的沒問題嗎?還是給醫生看一下比較好…」他兩手擺在身前好像我隨時會跌倒而他以便接住我一樣。
「沒關係。」我又擺出了笑容,「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我先走了。」我捏緊了右手臂,盡量讓臉上不要露出痛苦的神色。
「真的沒問題嗎…」
等走遠了以後,我才發現我正漫無目的的走在一條路上。記起了我本來要去的地方,感受了下氣息後發現我走的方向偏離了些,只要稍微改一下走的方向就可以到目的地。
十分鐘後,我在一棵大概百年的大樹下坐著,或者說是跌倒,反正都差不多。我撐到目的地以後身體像是突然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坐在樹下鬆開了緊抓衣服的手,手指已經有些僵硬酸痛,做了幾次把手張開又握起的動作才覺得好些。
不過我的手在顫抖。
摸了摸脖子和胸口,突然一股寒意與噁心的感覺掠過全身,猛然間意識到我剛才有多危險,我剛才就那樣一個人離開,那名小偷說不定會跟蹤我,緊張的左右看了看,似乎沒有被跟蹤的樣子。我把手擱在脖子旁,卻感覺到右手袖子上半截似乎濕了,低頭一看,血紅一片。結果洗好的衣袍又被我自己弄髒了…
…洗好的衣袍?
我找不到符紙該不會是因為衣袍被拿去洗,所以符紙被拿出來了吧?
我伸手翻了翻衣袍內側,裡面真的找不到任何一張符,甚至連我藏的一把小刀也不見了。
……
…那該死的小偷!我剛才應該多踢他幾腳才是。
「你到這裡來做什麼?」身後的樹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抬頭,一個人兩手枕在腦後懶懶的躺在樹上,月光在他柔黃的髮上暈開淡淡的光暈,褐色的眼裡帶著無所謂般的幾絲懶意。我突然覺得有種放心的感覺,至少他沒露出不歡迎或是討厭的表情。
「希納洛。」難得的,我露出了笑容,疲憊的微笑。
他挑了挑眉,坐起身,說:「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走了幾千里路才到這。」他的語氣聽起來懶懶的,有種隨意或是無所謂的感覺。
「也差不多了。」
「你好像受了什麼驚嚇。」他把手枕回腦後,將身體靠回樹幹上,兩腳伸直交叉,抬頭看著上方的樹葉,看起來說有多懶散就有多懶散。
「怎麼這麼問?」我不動聲色的問。
沒想到希納洛毫不猶豫的回答:「因為你的頭髮凌亂、臉色蒼白、眼裡透著恐懼。」他的眼神看也沒看我,口氣聽來像是在陳述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卻又帶點批判肯定的意味。
「…這樣啊。」我鬆了口氣,回頭看著地面。
原來我還感覺的到恐懼,以前就算被十幾個小孩子圍在中間,而他們手裡都拿著十塊以上的石頭我也不感到害怕,因為我知道自己能夠趕跑他們。但是面對剛才的情況,就算以前有遇過把我當成女孩子的人,也沒像那小偷那般如此對待我。也許我瞪著那小偷和想幫我的那兩人,眼神是恐懼的吧。
「你好像鬆了口氣?」他瞥了我一眼,「怪人。不過你還是比之前那個人有趣多了。」他自顧自的說,「他啊,臉上總是面無表情,我罵他沒反應,整他也沒反應,平常都是我咭哩呱啦的說個不停,但提到他去過哪些地方便換他一反常態的說個不停。」他說著說著臉上浮現了淡淡的微笑,像是陷入了快樂的回憶。
「雖然他平常的話不多,也總是面無表情的,」他伸手拉著上方的樹葉,臉上綻開了笑容,「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他。」
「他是你朋友嗎?」以他那種懷念的笑容來看,應該是朋友而不是喜歡的人。
他的手鬆開了枝葉,發出『啪噠』一聲輕響,「應該算是朋友吧,雖然他只在這裡待了三個月,他離開前說了以後會回來找我,不過幾十年了也沒見他再回來過。」
「這是你要和我們同行的理由?」我看著他,他一手枕在腦後,另一手玩著被他拉下來的枝葉,看著被茂密樹葉遮住的夜空,沒有回答。
既然不回答,我就當他是默認了,「為什麼突然想說了,你不是不願意說的嗎?」
聞言,他突然衝著我一笑,讓我愣了下。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向右偏了偏頭,用拿著葉子的那隻手指了指脖子下方接近鎖骨的地方,意味深長的說:「怎麼,你希望我問你那個紅痕怎麼得到的嗎?」
「…」我愣了一秒才理解他在說什麼,然後,我瞬間紅了臉,「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啦!這個是…是…」我說不下去。那個死小偷!下次讓我遇見,我絕對會踢死你!
他挑了挑眉,好像很有興趣,臉上的笑容讓我開始後悔問這個問題。他笑著盤腿坐起身,一反剛才懶散的模樣,故意問我:「哦,什麼什麼,我以為是被蟲叮了,原來真是給女人咬的嗎?」
「…」我低下頭沒理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不是?難道是給男人咬的?」他見我沒回話又問了一句。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剛才的感覺,那股寒意又再次掠過全身,我突然察覺原來那掠過全身的寒意是恐懼。我拉緊了衣袍,雙手握成了拳頭,感覺自己的手心在冒冷汗。
希納洛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只聽見『刷』一聲樹葉的摩擦聲,便看見一雙腳出現在我面前,他落地時沒揚起多少沙塵,也沒發出多大的聲響。我抬頭,他蹲在我身前,兩手放在腿上,沒了剛才的嘻皮笑臉,一臉的認真。
「不是吧,我只是開玩笑的,告訴我你現在是在耍我,其實這是被蟲子叮的。」他很認真的盯著我的臉,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一點瑕疵。
「…不,」我別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神,「你沒猜錯。」
「…」他沉默了會,等他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與先前截然不同,「你看起來又不是同性戀,而且也不像是自願的,怎麼回事?」
我低頭,眼神飄向一旁,解釋:「…剛才,我來這裡的路上,遇到一個小偷,然後…」我沒說下去,我想他懂我的意思,「後來,來了兩個人,他就逃走了。」
「你不知道反抗啊?」
「符紙沒了,我踹了他一腳…」
「那你的侍神呢,去哪了?侍主有危險總會來的吧。」
「雷諾伊…」我皺了皺眉,「我和他吵架了。」
「…我敗給你了。」他的這句話讓我抬起了頭,「如果我沒發現、沒問你,你會說嗎?」他一手的手肘撐在腿上,手掌撐著下巴問我,看起來又回到了剛才的懶散。
「…應該不會。」我很誠實的回答。
聽見我的回答,他撐著下巴的手改成無奈的扶額,喃喃自語著:「你這點倒是和他很像啊,不管什麼事,不問就不說,問了還不一定會說,為什麼我遇到的第二個看得見我的人也是這種個性啊…」
他還在喃喃自語為什麼他要和這種人一起旅行,說不定還要照顧他之類的時候,我還在呆愣中,思考了會才知道他說的『他』是他剛才提過的朋友。不過他怎麼知道侍神?
「希納洛。」
「嗯?幹麻?你現在看起來好像沒事了嘛。」他本來抱頭不知道在碎碎唸什麼,聽見我叫他便抬起頭用一臉『別打擾我』的表情看著我,但瞄了眼我的衣服後又說,「你脖子還有肩膀和胸口至少遮一下吧,你是要讓大家都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不成?」
「…」我默默的把衣袍拉好,衣袍好像因為拉扯所以有些鬆了,一直滑下來。在整理的時候突然發現我沒把那名叫希兒的女子給的外衣還她,也許之後拿去還的時候再和他們道個歉吧,畢竟他們那樣子也是出於好意想幫我。
「為什麼和侍神吵架?」
他突然這麼問讓我愣了下,我抬頭看他,他蹲在我面前,兩手放在腿上,看著我…然後打了個哈欠,你不要問了又裝做沒興趣的樣子啊。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知道侍神的存在?」
「咦?那很重要吧,要是又出現類似的危險,你侍神和你賭氣沒出現的話你不就被…呃喂!你幹麻啊?!」他往後跳了一步,一手撐地向後滑了幾公分的距離,揚起了一點塵埃。這察覺危險的反應速度真不是普通的快,我剛才只是舉起手正要往他頭上打下去而已,連拳頭都還沒握起呢。
「還好我有早點察覺,要不然就被你打了…」他維持蹲著的姿勢用手拍拍胸脯,心有餘悸的說著。
我收回了手,把兩手相對縮進袍子裡,盤腿坐著將手放在腿間。就我所知,這樣看起來比較有威嚴,雖然我覺得以我的容貌來看怎樣都威嚴不起來。但結果出乎意料的好,希納洛蹲姿拍胸脯的動作在我擺好雙手之後就此定格,還瞪大了眼,接著我微微偏頭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他張大了嘴。
「蒼蠅要飛進去了。」我提醒他一直張著嘴。
「哪來的一個好有氣勢的美女…」他回神之後,一手摸著下巴一邊非常認真的讚嘆了句。
…我是不是應該在他回神之前先畫符文?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侍神的存在?」我稍稍的放鬆肩膀,發現剛才的自己真的很緊繃。
除靈師和操靈師都有與侍靈締結契約的傳統,即使除靈師的人數遠超過操靈師的人數,也比較受歡迎,卻還是有大半數的人都不知道侍神的存在,更別說是基本上不食人間煙火、與人類幾乎毫無交流的樹靈會知道。我猜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他的朋友是除靈師或操靈師。
「我朋友說的,怎麼,知道這個很稀奇?」他從剛才跳離我有一段距離之後,就一直蹲在原位沒移動,好像怕我會突然舉拳揍他一樣,他的舉動讓我把之前他說有危險會逃跑的事和現在的事聯想在一起,我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其實很怕痛。
「很稀奇。」
「咦?是喔。對了,你為什麼和侍神吵架了?」他低頭用手指在地面的沙土上移來畫去的不知道在畫什麼,一邊畫一邊說,「早點和好比較好,不然到時候想道歉才發現太晚就不好了。他是你的侍神,你是他的侍主,你兩的感情一定很好、有很深的牽絆才會締結契約的,對吧?」他抬頭看著我,像是在尋求我的肯定。
我看著他愣了會,然後無來由的笑了,無聲的微笑,「是啊,我們的感情很好。」我應該早點和他道歉,然後和好如初。
他畫著地面的手突然停下,看著我發楞,沒多久就聽見他脫口而出的讚嘆:「哇喔…你當男人真是太浪費了,難怪那個小偷會…噢!好痛好痛…別別別…別再丟了,我怕痛啦!」我在他說完之前就抓起一旁的石頭朝他丟去,他這次愣得比較久,根本連躲都沒躲石頭就打中他的額頭。
在找尋適當大小、打了不會死人卻很痛的石頭時,我瞥見他剛才在地面畫的東西。在月亮微弱的光線照射下,地面上可以清楚的看見一些痕跡。我看了一會他畫的東西,嗯…看起來像一個直立的橢圓形加上幾撇亂撇的線條。看完後又思考了會,最後我放棄思考這是什麼,打算直接問。
「你畫的這是什麼?」
「呃…看不出來嗎?」他反問,好像挺期待我會說出正確答案。
「…看不出來。」我不想說出冬瓜這個答案來傷害他的自尊,不過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一臉錯愕的看著我,兩手揮舞著好像我不知道是一件令他多麼震驚的事,「這這…這怎麼看都是你吧,你真的看不出來?雖然氣勢實在畫不太出來,不過我已經畫得非常像了,可以說是維妙維肖!」他一邊認真的點頭一邊在地面加上個幾撇,讓我覺得更像冬瓜了。
「…」
…好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樹靈,真的應該帶他去見見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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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遇過變態大概真的不知道那種恐懼吧
不過我沒被怎麼樣 只是受了不小的驚嚇(遠目
然後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無法抑制的顫抖』
唉呀 我本來就沒預計雷諾伊會出現
所以沒讓大家看到英雄救美真是抱歉了(低頭
話說希納洛在我腦裡是個15歲有些懶散的黃髮孩子(遠目
我最近都在更新這呢
打算先結束這邊再去填其他的坑
因為要開學 而且我要上高二了
實在沒那麼多心力顧三個坑...
所以大概要等這邊結束我才會寫其他的
我知道這樣有些不負責任
但另外兩個坑我還是會填完它的
真的很抱歉(鞠躬
請回覆
嗯嗯 那位小偷真的是該死!
雷諾伊!你家主人給人留下吻痕了啦!還不過來宣告擁有權嗎?!
那位朋友好好笑 可是總是繞圈子
有點像天翔也……(遠目)
夜語要上高二 要加油哦!考試努力!(微笑)
路客繼續支持夜語(拍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