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次公布】御我同人文極短篇
非參賽文請勿在此留言,有問題請到問題區,想要討論請到觀眾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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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真的都寫得超級棒的呢!
御我評得超級痛苦啊!
這個也好棒、那個也好棒啊~~~(拼命抓頭)
最後還是忍痛評出名次,
但其實大家都很棒喔^0^感謝大家熱情參賽~~~
是說大家寫悲傷文的功力都超高的!
看得我都要哭了.......
PS:請前三名利用短消息寄來收件人姓名、地址和電話喔~~
請使用得獎帳號寄信,感謝~
獎品會在CWT後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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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34樓
得獎人:橋奇
──罪與罰──
御我短語:
人物性格捕捉到位,文字簡單但表達充分,
開頭和結尾呼應,故事結局震撼人心,
讀的途中,悲傷和扭曲的人物性格濃到讓人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非常棒。
【第二名】22樓
得獎人:zfp923318
燁希
御我短語:
故事完整,敘述簡單明暸,在字數限制之下,劇情十分豐富,
整體故事在沒特地寫得很悲哀之下,仍舊令人動容。
【第三名】77樓
得獎人:艾麗絲
暗之淚痕
御我短語:
粉紅的心境轉變描寫得十分合乎情理,故事描述清楚易懂,
在極短篇的字數限制之下,劇情出乎意料的多,
但結尾那段可以再寫得清楚一些。
佳作(不排名,排序是樓數)
30樓
得獎人:涼宮
《 神魔交易 》契約之初
御我短語:
神憐與魔亂的身世解釋非常有創意,整體故事描述清楚易懂,
對於自創兩角色可以再清楚描寫一些。
46樓
得獎人:襲音
【玄日狩�炎月】玫瑰花敗
御我短語:
白蓮月的扭曲瘋狂性格表達得非常到位,
故事結尾的濃濃悲傷十分令人動容。
79樓
得獎人:滴滴咕咕
29+1才是完整圓。
御我短語:
使用段落段落式寫法,但看起來頗為通順,
特別著重最後一段的寫法也讓整個故事完整起來。
85樓
得獎人:zell3952
想念•回憶
御我短語:
一般的日常勾起淡淡的悲傷,最後在悲傷中卻又帶著溫馨感,相當不錯,
唯一人稱稍微有些混亂,比較可惜的一點。
97樓
得獎人:黎依
赤夜歌
御我短語:
故事劇情非常完整,自創角色的能力十分有趣,
最後的結尾說明了阿夜和朝索的相遇原因,很有意思。
***
比賽時間:即日起到2010.8月2日的晚上12點截止
比賽資格:有論壇帳號即可。
比賽規則:
1.參賽文必須回覆在極短篇擂台賽這篇帖子下面。
2.同人文的字數要在三百字以上,五千字以下。
3.故事必須有頭有尾,是個完整的小短篇。
4.御我同人文的定義是"只要和御我寫過的文章有相關即可",包括未出版的網誌文也可以,內有自創角色也可。
5.禁止18禁文章。
6.已發表在網誌、論壇以及任何地方的同人文,只要符合其他規定,仍然可以參加比賽。
7.請使用有在使用的論壇帳號參賽,方便聯繫。
8.一人限參賽一篇文。
比賽後續:一律使用用「論壇短消息」來進行連絡,例如得獎通知、禮物寄送地址等等。
各取前三名以及佳作五名,獎品有:
第一名:女武外傳I+女武外傳II一套+肉包哭哭徽章+才華500分
第二名:女武外傳II一套+肉包哭哭徽章+才華300分
第三名:女武外傳II一套+肉包哭哭徽章+才華100分
佳作:才華100分
公佈名次時間:作者會死命於CWT販售女武套組前公告
PS:女武本II-御見我預計2010年8月7.8日於CWT販售
PS2:才華積分目前暫定是超過一定分數,可以在御見我社團選擇「預定取書」以及「通販」。
仍有問題請到發問區發問,感謝。
黑色太陽
本帖最後由 銀色流星 於 2010-8-2 23:41 編輯「那頭的生物啊......你是我世上唯一的同類嗎?」
黑月之夜,廢工廠旁佇立了一道眺望遠方的黑影,一切有如用深深淺淺的黑,拼湊而成。
────
一名紅髮男子,舉著一張寫了四個大字的牌子,站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末日近了。』
人們,有著不一樣的反應。成群的少年,投以異樣的眼光;團聚的少女,對著他指指點點,並低聲輕笑;三三兩兩的上班族,無視他的存在,趕著在時間內打卡。
當中,一名美女與一名清秀少年走在一起,他們經過紅髮男子身邊,卻不特意看向他。
他們走入一棟房子,直到進了電梯,女子才不屑地輕笑兩聲。
「樂音,怎麼了?」那名假名為安向夜的少年好奇女子的反應,於是這麼問她。
「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剛剛的景象讓人家想起以前一群人相信2012是世界末日的事。現在都2112了,還在搞末日預言,讓人家很想笑嘛!少爺知道他們現在這麼做的原因嗎?」名為樂音的女子解釋了自己的反應後,反問阿夜。
「嗯。」阿夜思考了幾秒後,回答她:「今天下午兩點半有難得一見的日蝕,可見地區剛好在斜陽市。可能是這個原因吧!?」
樂音嘟起嘴,不悅地念:「即使歷史上,日蝕後都有不少天災人禍,那也不代表這樣就是末日啊!」
電梯門開了,他們進入洛初的工作室,桌上一整疊廣告案子等著他人翻閱。
洛初將手上幾本企劃案遞給阿夜。等阿夜接過手後,才走到桌前坐下,開始與樂音努力奮鬥。
等那疊案子漸漸消下去時,阿夜突然喊了聲:「波賽帝?」抬起頭,丟了句:「有案件,我出去一下。」然後快速離開工作室。
────
巷子內,一群穿了繡著「珠蔑豔仁」衣服的組織,圍著波賽帝,樓上也有許多人拿著稀奇古怪的武器對著他。
「再說一次,請不要藏匿墨日,把他交......」
「碰。」
帶頭者尚未說完話,四周的水管已爆開,水溝蓋也因水溝內的水沖出,而上射至三層樓高。
一陣槍聲大作,隆隆的機械聲傳出後,小巷又恢復平靜。
────
夕日廣場被一群珠蔑豔仁組織的人包圍,躺在中央的是受了重傷的波賽帝。
一名扛著「末日近了」牌子的紅髮男子,指揮組織做好戰鬥準備。
然後英雄「玄日」,騎著機車出現了。
紅髮男子冷笑了一聲,對著玄日說:「你倒是挺厲害的,為了逃避我們的追殺,在城市中改名換姓,還當了英雄。了不起!哼,但你也只能到今日了。」
玄日皺著眉,思考著珠蔑豔仁到底是什麼,只好利用腦中的網路搜尋,但也只找到了他們的宗旨:「去掉輕視、瞧不起的舉動,將仁德光彩化。」
所以這個組織到底要做什麼、為何要追殺玄日、為何抓波賽帝都是個謎,索性指著波賽帝問紅髮男子:「你是誰?為什麼要抓他?」
紅髮男子收斂了笑容道:「我是協心,我的家人全是被你殺的,結果你竟然連我是誰都忘了?你這個怪物。」
玄日被激怒,吼著:「我是人,而且根本就不認識你。」
協心也發怒了,不再與玄日互吼,直接對組織下達命令:「攻擊。」
大戰展開了,三道黑影從旁竄出。
英雄「龍安」與「孤蝶」也一起加入戰局。
────
穿了一雙奇怪紅靴的白色頭髮老人站在高樓上,冷笑看著一切,卻沒發現無聲的吸血鬼「樂音」也站在他身後。
────
比非人強的英雄們,理所當然的將一群莫名組織打得落花流水。
帶著恐懼心理的珠蔑豔仁眾人,卻不知為何,還是努力撐著。
「來了!」在一聲大喊後,珠蔑豔仁的人全遠離了英雄。
隆隆的機械聲響了,一張佈滿沾了奇怪液體刀刃的網子往玄日打去。
網子的速度快,玄日的速度更快,只聽見他大喊一聲:「死神鐮刀!」一圈刀影迅速地將網子劈成碎片。
珠蔑豔仁的眾人到抽一口氣,全都僵在原地,瞳孔間的恐懼升到極致。
戰事一面倒向英雄,協心卻不斷命令:「攻擊啊!快點攻擊啊。你們的家人不是都被那傢伙殺了嗎?」
協心看了看理應聽他話的眾人,卻仍沒有一個人有反應。
「可惡!!」他大吼一聲後,將槍移向波賽帝。
「住手!」玄日雖然已經使用了滑步,但仍因距離而趕不及在他開槍前趕到。
孤蝶也慢了一步開槍。
但在這時,那道本來佇立在協心後方的黑影,在協心開槍的剎那,將波賽帝抱起,然後往疑似黑影嘴巴的位置一丟。
「咕嚕。」
「砰。」子彈打在吞了波賽帝的黑影上,然後被黑影吸入體內。
他歪著頭看著中了孤蝶子彈的協心與怒氣沖沖的玄日。
「我是墨日,請問......」
怒火攻心的玄日沒有聽墨日說話,他直接拿著死神鐮刀往墨日脖子砍去。
墨日閃開了,不知道他會突然攻擊的墨日,只好做出防禦的打鬥動作。
「為什麼要攻擊我?我又沒有傷害人類!」
墨日一邊吃力的閃躲,一邊難過的問。
「你敢說沒傷害?你為什麼殺協心的家人?」
「那是......」
「你為什麼殺珠蔑豔仁在場的所有家人?」
「那是......」
「又為什麼要吃了波賽帝??」玄日爆吼後,攻擊力道加重。墨日卻不知為何呆掉了。
就那呆掉的一秒鐘,他的腹部被玄日貫穿。
墨日哀戚地看著玄日,然後從嘴巴拉出無傷口的波賽帝,說:「他傷口好多......」
「咦?」
「墨日這個種族,只能在太陽變成黑色時,也就是日蝕時,才能繁衍但現在被人類殺光了......非人為何不能與人類和平共存呢......我找不到其他族人,能幫我一個忙嗎?」
「對不起,我不該......」
墨日搖了搖頭,又繼續說:「拜託幫我忙!」
「......嗯。」在護目鏡的後方,後悔的淚水已溢出。
「幫我找到這世界上唯一可能是我的族人的人。這城市中的玄日......」
「我是玄日。」
玄日說出了自己的身分,但墨日似乎已經聽不到了。
「如果他是墨日種族,幫我跟他說,一定要在日蝕時繁衍下去,一定要保護對我族祖先恩重如山的人類,即使他們......」墨日的話未說完,身體已經變成沙堆。
「呵呵呵......」協心卻笑了,「終於,滅我家人的非人終於被滅種了!哈哈哈哈──」
「你搞錯了。」樂音從巷子走出,並大吼著:「剛剛死的是你的救命恩人!兇手是他!!」她將一具白髮老人的屍體摔在地上。
「珠蔑豔仁首領?」狂笑到一半的鞋心呆愣在那裏。
樂音不理會協心,逕自說了段文言文:「山海經裡提到:小次之山......有獸焉,其次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厭,見則大兵。」然後解釋:「珠蔑豔仁,表面意思是『去掉輕視、瞧不起的舉動,將仁德光彩化』,但將字重組後就可以知道『朱厭滅人』。」
────
珠蔑豔仁組織解散、離開了。
阿夜、樂音與許許多多的人類聚集在夕日廣場。
樂音心想:「能與人類和平共存的朝索,你何時能醒來呢?」
阿夜想著:「我要好好保護人類,即使、即使我不是墨日。」
每個人想著不一樣的心思,共同觀望著逐漸變成黑色的太陽。
非關英雄同人文 血引
本帖最後由 SAN 於 2010-8-3 01:11 編輯抱歉,我字數修好了喔
非關英雄同人文 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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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唯一,少爺您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
身為吸血鬼,人血是我們唯一的食物,可是......當中又有那種非吸不可的。
這就像毒品一樣,越是想忘掉就越吸引著。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次的對象是少爺您啊!
唉--少爺我這該怎麼辦呢?
「朝索!」
少爺高興的叫著我。
「是的,少爺有何吩咐。」
身為管家絕對不能對雇主有何不耐煩之神情。
「我要吃這個。」
少爺一手抱著荊棘嘴吧吮吸著另一手的拇指,充滿好奇的緊盯電視螢幕。少爺的手很大,這種極限動作對他都造成不了威脅。
「少爺您要吃Pizza嗎?」
吃這個很簡單,看來少爺是喜歡廣告上的那一種,我只要打電話過去就可以了。今天的晚餐沒那麼困難,我只要準備起司粉、甜辣醬、胡椒粉就好了,另外也要考慮一下少爺食量的問題......三十片可能不夠。
「原來它叫Pizza啊。」
少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只是好奇嗎?
「不是我要吃喔!是荊棘剛剛跟我說她要吃的,我只是說出來而已。」
看了我一眼少爺趕緊的說著。
我想少爺他可能是看到我的眉毛怎樣嘴吧又上升或下降的吧。看著荊棘充滿無辜的眼神,為了少爺委屈你一下了。
「是,荊棘小姐要吃,並不是少爺您要吃的。」
其實我擔心的並不是這一件事......
「嗯,沒錯!」
少爺開心的笑著。
少爺跟您相處越久,我就越怕我自己會控制不住。
所以,離開吧!永遠,遠離少爺您是最好的辦法,哪怕我會控制不住的想念您,永無止境的......
***
「朝索、你在想什麼?」
這是少爺的聲音......可是怎麼這麼的遙遠。
「喂!管家你在發什麼愣啊!」
小谷用他的超大嗓門在我耳邊大喊。就算吸血鬼的耳朵很長很尖你也不用這樣吧。
「我......這是......」
慘了!慘了,我居然在大家用餐的時間發愣。
更糟糕的是,我竟然把倒給少爺的牛奶給溢出來了。身為管家這種過錯是足以喪失這個資格的。
「少爺,實在很抱歉。」
我是怎麼了,都灑到少爺的衣服上了,要趕快清理才行。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
少爺一付沒關係的表情,伸出手準備要拿起抹布。
「不行,這是我犯的錯。」
這明明是我的錯怎麼能麻煩少爺呢,還犯了這種絕對不能犯的過錯。
「這是我的衣服我要怎樣是我的自由。」
少爺的聲音大了起來......我剛剛是對少爺發脾氣嗎?
少爺一把搶過抹布,而當少爺接觸到我的時候,血液突然上升牙齒也變長了。
天啊!這不行、我是絕對不可以的。
「管家!」
小谷突然站了起來,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提防著我,天茶先生和五月也都拿起了武器,好像都是對準了我。
我......啊!什麼時候我的型態有所改變,變成一隻吸血鬼的樣子。
這明明是只有戰鬥時本人意願才會這樣的,還是說這是吸取獵物的樣子......我。
「朝索!跟我走。」
慌亂之際樂音拉起我的手,朝窗戶那裡往下跳。
「天茶叔,小谷哥和五月哥可以不要追朝索嗎?」
遠遠的我聽到了這一句話,少爺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好聽啊。
***
好酸、好累......這是哪?
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一個地方......
「死傢伙,小偷還敢來我這岳剛大人的家,不耐煩啊,你!咦......好像不是耶。」
然後我似乎被抬了起來,之後我就沒知覺沉了下去。
好熱。冰冰冰,不對、我要遮掩物,對了、旁邊......
「哎喲--朝索你這小子也會賴床啊,嘖嘖嘖,看來我對你的認知要改一改,噢!不對,我似乎要對你重新評估了。」
這聲音很熟悉,好像每天都會在我耳邊嗡嗡嗡叫著,特別是肚子餓的時候,哈、是的。
「笑、你還笑,不知道是誰啊,肚子餓了大半夜還跑到人家、家裡,覓食啊你,當我是什麼?」
嗯嗯嗯,我可以猜到他的表情,不耐煩。對了,原來我在他心目中是這樣的人啊。
「可以先麻煩你把窗簾拉下來嗎?警察先生。」
太亮是不行的。
「你也會怕亮啊,怎麼跟個吸血鬼一樣,我記得你還被人誤會過。」
「咳咳咳!往事你就別再提起了吧--」
沒想到他還記得啊,那次可忙死我了。
「說到底,你什麼時候才把五妹介紹給我啊?」
在說的同時,岳剛把廉子放下來,我才有機會探頭出來。
「不一定是要五妹,小妹也很好啊......」
他想要......樂音,一想到就頭大。
「喂!小妹太小啦,你要我老牛吃嫩草啊。」
痛、好像被講到心坎裡兒去了,不!不是啊。
「噢!對了,老爸叫我帶你去吃早餐。」
岳剛的眼睛張大,想起似的點了點頭。
「我不用了啦。」
上次被整的好慘......
「什麼啊--你不是太餓才昏倒的嗎?起來了啦。」
說著,說著,岳剛順手一把拉起我朝餐廳方向走去。
***
「來來來,朝索,聽說你最喜歡吃荷包蛋了,我特地給你煎了一個喔!」
岳神父很客氣的拉了一旁的椅子要我請坐。
「不用了啦,我現在肚子不餓。」
我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坐下,一坐下就一定要吃啊--
「你肚子不餓也要吃下去......」
岳神父說完這句,好像也想起什麼似的張開嘴,開口說話。
「雖然我想要你吃,不過,你的朋友已經在等你了......好像是一男一女的樣子,朝索讓人家等太久不好喔!」
朋友......我哪來的朋友,我一生朋友就不多甚至用手加腳就數得出來。朋友不多但仇家很多,這次八成也是相同的情形,不過......
「那我就去了,岳剛、岳神父不好意思了。」
能逃離這噁心的食物也許是個好方法。
「喂!朝索、下次肚子餓也可以再來喔!不過,你要先請我才行!哈哈哈。」
岳剛說完這句,也笑完之後就開始猛吃了。
「我隨時歡迎喔!」
岳神父笑的樣子跟岳剛好像,難怪是父子。
接著我走了出去......
***
一打開門就出現兩個人,也許是不舒服的關係吧,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你好!我叫伊萊,她是愛蘿伊,我們只是剛好經過這裡,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名叫伊萊的冷面青年指著一旁的粉紅色短髮少女介紹著......我好像看過他一次,不過不記得了。
「伊萊、伊萊,哪有初次見面就指名報姓的啊--你懂不懂,要先說自己的興趣是什麼才對啊!」
「啊!不對,是要先說自己喜歡的類型。」
名叫愛羅伊的粉紅色短髮少女叫著說。
「先說什麼我不介意,你好!我叫望夜。」
既然是初次見面怎麼會自稱朋友呢?
「望夜......好特別的名字。」
愛羅伊小小聲說著。
「望夜,我可以叫你阿夜吧!」
伊萊微微一笑,雖然是有禮的笑著,但我怎麼有種被洞察心思一樣的感覺,就好像被看透了......
「伊萊!阿夜是......」
愛羅伊話說到一半馬上就被伊萊捂住了嘴吧。
阿夜......那不是少爺嗎,我怎麼可以......
「抱歉,阿夜是......」
頭好暈......我好像被一個大球槌敲昏了......阿夜,我怎麼可以叫呢......
我已經沒資格了,不是嗎......
***
『碰』
門被輕輕的推開,我站在門口笑容苦澀。
當時是這樣的......
我醒來時好像......不、我是被兩個人『抬』進去的,一個叫做伊萊另一個是愛伊羅,我不曉得我是怎麼失禮暈了過去,應該是體力不支吧......通常有了血引的吸血鬼很容易有這種事情發生,幸好他們不是壞人沒把我交給別人或殺死我,而是很好心的給我蓋上黑布,可是......為什麼是少爺家呢?當我疑惑的看著他們時,他們馬上就回答了我的問題。
「其實你並不叫望夜對吧!」
肯定句。伊萊冷冷的看著我,我不禁心虛的狂冒冷汗......他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啊--逃避並不能解決事情的,你懂嗎?」
愛羅伊誇張的拍拍我的肩膀。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知道,那一開始怎麼裝做不知道的樣子呢?
「你也是啊,之前不是有見過一次面嗎?」
伊萊對著我笑了笑。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確實看到了他,只是我之前我還想不起來啊,他知道為什麼還說初次見面,是要套我的底嗎?
「可能吧,剛剛我還想不起來。」
「我們彼此都對,對方撒了謊,對吧!」
伊萊詭異的一笑,這個冷面青年怎麼越看越發毛啊......
「所以,為了彌補謊言進去吧!進去吧。」
愛羅伊等不及的催促著我,順手打開了少爺家的門。
等等,我還沒準備好呢!一個步滑我已經看到了少爺。
***
「少爺,還有老爺......您們好。」
真是的,這種時候我怎麼還會這樣啊,已經不是管家了......不是嗎?
「啊!朝索---」
少爺對我開心的笑著。
「朝索,你已經被解雇了,不是嗎。」
老爺冷漠的看著我,那高傲的姿態令我又感到不安。
「對不起......我只是不小心路過。」
我、我怎麼能掰出這種理由來。
「路過嗎?對了!朝索,DSII說他有話要跟你說,他不好意思......我去叫他好不好?」
少爺一臉可求的望著老爺,那樣子像極了小貓咪。
老爺稍微點了一下頭......雖然不知道那是不由自主還是默認,總之少爺看到了這一個舉動就快快樂樂的跑回房間去叫DSII了。
***
「朝索,我有話跟你說先出去一下。」
DSII冷冷的跟我說了一下就自行的打開大門出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他那樣像極了玄日。
「哥哥--我把DSII叫來了喔!」
好像是要做區分,少爺一臉的笑容就差別很大,明明是同一張臉......
我說聲抱歉就自行的出去了,有總不太好的感覺,有點假......
***
「吸吧!我的血液跟阿夜是一樣的,不會產生排斥。」
DSII歪了一邊脖子,冷冷的說著眼神冰冷。
「這樣不好吧......我只是一個管家實在不用你這樣幫我,儘管是吸了一點血對你還是有影響吧。」
DSII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懂,是少爺命令他的嗎,那我就更不能了。
「囉嗦,受傷時流的血跟這相比差多了,我想怎樣是我的自由。」
DSII瞪了我一眼,口氣不允許我拒絕,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受傷,我就直覺是玄日會做的事。
「可是......」
我還在猶豫,真的不是少爺命令他的嗎,就算是,那少爺為什麼呢,對這種虎視眈眈他血的吸血鬼......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在我思考時,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這樣比較好進食吧,我流血了,還不快吸。」
一抬頭DSII的脖子被指夾括到流血的景象映入眼簾。
「吼---」
控制不了,身體自動起來,尖牙已經陷入DSII的脖子之中。
「等等!朝索他是......」
***
少爺......是少爺嗎?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馬上就看到兩個少爺。
不、其中一個是DSII。
「阿夜!你怎麼這般任性!」
老爺叱責著摸著傷口的DSII。
不、不對,他應該是......少爺。我剛對......少爺!
「你怎麼這麼不乖呢!自己跑出去還騙我是DSII,完全不把我這哥哥看在眼裡。」
老爺大聲叱罵少爺,眼神流漏著強烈的擔心,雖然在罵但那表情是心疼的。
「哥......對不起......」
少爺低下頭,睫毛閃爍著淚珠。
我......吸了少爺,我不應該繼續待在這裡,少爺可是我最尊重的少爺啊......我現在應該要怎麼辦?
「朝索!你留下。」
正當我想要用極速離開時,老爺嚴肅的命令下來。
「不要對朝索怎樣,是我自己擅作主張,都是我的錯,不關他的事。」
「事到如今你還要為他辯解嗎?他已經不是你的管家了,要怎樣是我的自由。」
老爺嚴聲責備。
「對啊......我已經不是少爺您的管家了,做出了這等事情接受懲罰也是因該的。」
我還在怕甚麼呢,自己所做的因就要承擔他的果,死掉好像不能償還些什麼......
「你騙人......說不是管家那為什麼開口閉口都是少爺呢,為什麼還要擔心我呢,說不是管家只是你一廂情願的吧......我還沒答應呢,別忘了,合約是我和你一起簽名的......」
「阿夜!」
老爺出聲制止少爺說下去。
「主和僕的關係要兩個人都同意吧!」
抬頭,少爺的臉上佈滿淚珠,嘴角雖然是笑的,但那感覺淒涼。
「名我會代替阿夜簽下去的,不用擔心。」
老爺臉上一陣陰霾,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天空。
「哥、你又不是我,不能決定我想要做什麼,和要做的事!」
抿緊了嘴唇,少爺臉上紅通通的。
「我可以!因為我是你哥,一手扶養你長大的哥哥。」
老爺動怒了!
我一個吸血鬼居然害少爺跟老爺起衝突,罪惡感又加深了......
「老爺說得沒錯,少爺您就聽話吧......為了我,實在不應該。」
「朝索,你忘了嗎,這是你家啊......一個有著你和我的家。」
***
『朝索,回家來。』
這句話一直在我耳中嗡嗡嗡的響,想忘都忘不了。
難怪,不是說去回家,少爺是把我當家人嗎......不是一般的僕人......嗎?
「阿夜......你這個家還有我嗎?」
淡淡的聲音,輕得彷彿是風聲,老爺緩緩的說出口,好像是怕被否認似的,那聲音尤如自言自語般。
「當然,有哥哥,哥哥可是阿夜最愛的哥哥!」
阿夜釋懷的一笑,之前的烏煙瘴氣消失無蹤。
「最愛的啊。」
彷彿無法從這粉紅色泡泡中清醒,老爺過了很久才再度開口。
「朝索,我現在還是無法認同你。」
老爺嘆了一口氣接著說。
「雖然吸了阿夜,讓阿夜受傷、讓他騙我、讓他掉進危險當中,很多次的拋棄他走人,可是最後阿夜還是把你當自己人看待......算了,這次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讓我知道有第二次的話,不管阿夜怎麼說我都要讓你付出代價,知道跟惡魔做交易嗎?我讓你待在阿夜的身邊,條件是--要讓阿夜快樂。」
老爺嚴厲的看著我。
「是的,遵命。」
我低下頭,鞠躬成90度。
「還有,第一名的位置遠永都是我不能跟我搶!」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弟控日皇又出現了。
「完全答應。」
我欣喜的一笑。
((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本帖最後由 悠悠a均 於 2010-7-22 18:26 編輯
【吾命】你走了,我怎麼辦?
手摸著墓碑,上面寫有『太陽』兩個字,後方還有一些描述的話語。
透過撫著墓碑的動作,就好像是真的摸到你一般,跟你在一起的回憶也隨之從心中溢出。
曾經與你在一起戰鬥……雖然你通常只需要在一旁納涼,不過遇到幽靈類型還有死靈生物時,你幫了很多忙。和你在一起度過的歲月不算多也不算少,因為我不常和你在一起,有些事情實在太危險,不能夠讓你介入,不忍心看著你受傷,這代價太過於龐大。
抬起頭,目光正好對上一臉童稚臉孔的教皇。
「你打算怎麼辦?」他問。
我低下頭,不做回應。
不只是戰鬥,就連平日的回憶也有很多。
戰鬥中,雖然我不常陪著你,但平時可以常常和你在一起。你常常看著我做許多事情——有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完成這件事情時,你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點子,讓我不必為了每個禮拜都必須做的事情煩惱,我很感謝你。
歷代都說,你是為了保護而誕生,可我怎麼做的出有機會讓你受傷的事情?所以如果狀況允許,都盡量不讓你陷入危機,沒想到最後依然躲不過……在最後,你保護了我。身體被砍成兩截,躺在地上的你,平時堅韌的你……此刻卻顯得脆弱無比。
我憤怒、憎恨,我無法原諒那個傢伙,他竟然讓你變成這付慘狀,所以……我讓他接受了相同……不,一樣不能比你我的痛苦的代價。
不夠,完全不夠!與你承受的痛苦,我內心的疼痛相比,他所受的根本完全無法比擬!
視線有一點模糊,心碎的聲音在迴響。
有你在的日子,雖然很緊張,但是我過得很幸福。現在失去你,我果然無法承擔這個負荷,實在是太沈重了。
沈重到影響我未來的退休之路。
「太陽,你不能一直逃避!」童稚的聲音顯得有些生氣。
我知道我不能逃避,可我真的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太陽神劍!你為什麼會斷成兩半!
我的心實在是太痛了,以前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壓根不會帶上它,若只是為了打一些小妖怪讓劍身磨損,那又必須花到我未來的退休金去將他磨利,磨利劍身會變薄,一旦變薄就得小心他斷掉,所以我一直很小心使用,只有每個禮拜拿他的劍鞘去攪拌面膜。結果剛剛那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死亡騎士不懂我辛酸血淚史,竟敢就這樣毀掉我最重視的物品,直到現在……以後,不,永遠、好幾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他!
沒錯,我是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格里西亞.太陽。
目前正在為在之前戰鬥中,勉強擋下攻擊而斷裂成兩半的太陽神劍哀悼。相信將來歷史上除了會紀載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是個劍術白癡這一點之外,還會多一件史上第一位將太陽神劍弄斷的太陽騎士。
太陽神劍你這個擁有天價又容易斷掉的老古董!我寧願剛剛被砍成兩半的是我,這樣我現在就不用思考該怎麼償還這龐大的債務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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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有發在同人區,我想說把惡搞拿掉,會不會騙到更多人呢(笑)
不知道會不會又有新的人被騙到XD 本帖最後由 宵嵐 於 2010-7-12 23:08 編輯
我只為了這個他---(雷瑟為主)
cp:雷格
『格里西亞•太陽!』我大聲的想叫住走在不遠處的男人。
『雷瑟,為了守護兄弟們,我需要力量!』他則繼續走著,頭也不回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又急又害怕,怕他真為了守護我們...去追求那些力量,放棄格里西亞•太陽這個身份。
我一邊跑向他,一邊對這那個離我越來越遠的背影喊到『我們不屑你用這種力量保護我們!格里西亞!你給我停下來!』
這時,一直背對著我的他,轉過頭來對我笑,然後說『雷瑟,來不及了!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辦法...』
『什麼最好的辦法!快停下來!在不停...在不停我就不幫你買藍莓派,寒冰也不做點心給你了!』為了留住他,我連這種幼稚無比的威脅也說出來了。
他只是淡淡的說『雷瑟!沒用的!我已經下了決心,我一定要有那些力量,才有辦法保護你們!』他又加快了腳步,明明...明明他就是用優雅的走路法慢慢的走著,我是張開腳步大大的跑著,我卻始終追不上他...
『你...我們才不需要你保護!快回來!』我一次次的喊著,但他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跡象,
在他快踏入黑暗的深淵前,他回過頭來,帶著燦爛無比的笑容說『雷瑟,抱歉我無法和你合作愉快了!』
在他踏進去的同時,我聽到碎裂的聲音,背景、前面的格里西亞...都好像被石頭砸重的玻璃般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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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雙眼,窗外和格里西亞燦爛的金髮一樣溫暖顯眼的陽光照了近來...但是剛剛灰暗的夢境卻歷歷在目。
我摸了摸指己的臉頰,早就流滿了又鹹又苦的淚水...走道鏡子前,裡面出現一個滿臉淚水,眼神憔悴、頭髮雜亂的黑髮男子...這是我雷瑟•審判該有的模樣嗎?
我開始洗臉、換衣服,也把那憔悴的表情換掉。又成了大家都知道、畏懼的審判騎士。
那冷酷帥氣的模樣和剛才憔悴的人相比,簡直成了天和地的區別。
推開房門,剛好撞見路過的聖騎士,一如往常的,他也和其他人一樣結結巴巴的像我問好,我也冷著臉對他點了點頭。
的快速的走在走廊上,正要去審判所審判罪人,但心裡卻掛記著夢...
這場夢只是一般的惡夢...還是它帶這什麼涵義,更讓我擔心的是它陳真的可能性。
想著,越想越不安,走了一陣後,我到了審判所,跟往常一樣審完罪人後跑到廁所裡嘔吐。
但是走出廁所後,還是沒看到他拿著臉盆坐在門口,讓我感到有些失落...
「可能是他今天沒空過來吧!」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反正格里西亞也不是每天都會來。
可能是因為那場夢,今天我感到格外不安、焦躁,也特別想見到格里西亞,礙於身份,我無法當眾問別人他在哪裡。
一直想著哪場夢,內心相當不安導致我今天不管做何事都一直出差錯
連寒冰、刀金、堅石都來問我發生什麼事,為何會反常的不斷出錯,但我沒把夢的事情說出來,只是掛著審判騎士該有的表情回答「我只是有點疲累而已」。
到了下午,我心不在焉的在房間改著公文,但是改到一半時我突然發現我改錯了。
嘆了口氣放下了公文,看著窗外被夕陽染紅的天空,嘆了口氣...「或許,我真的累了...」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我知道格里西亞從來不敲門,但我還是帶著期待的拉開門。可是站在門後的並不是格里西亞
站在門後的是寒冰,他拿著點心帶問:「照常拿給別人?」平時我都是叫他把我的點心給其他人,因為我不吃甜食。
但我今天卻接過點心說「謝了,不用給別人,我會吃。」
寒冰為為抬了抬眉表試訝異,我簡便的回「我有點餓」
吃點東西可能可以讓我的情緒平穩一點。
他點了點頭表示了解,沒有繼續追問的念頭,這讓我稍微鬆了口氣。
拿著點心,看著公文然後咬了一口後,它已經接近無糖的甜度還是我皺了皺眉頭,看來我還是不愛吃甜食。
漸漸的,太陽下山了。我心中的不安也擴大,再也無心看公文,我起身想主動去找格里西亞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金髮藍眼的男子闖了近來。
「雷瑟!幫我買藍莓派!」我呆呆的看著他,世上只有一個人敢不敲門就闖進我的房間,他正是我等了一整天都等不到的人、一個喜歡叫別人翻牆幫他買藍莓派的太陽騎士:格里西亞•太陽。
他看我在發呆,白皙的手在我眼前揮了揮,然後用很白化的方式說「寒冰說的沒錯!你今天真怪怪的!」
「我沒怪怪的,你的手別再揮了」我無奈的拿開他的手。
「喔!你醒了!幫我買藍莓派!」他幼稚的說著,完全沒有太陽騎士的型像。
我無奈的笑著回「好,等我改完公文」在他面前,我也絲毫沒有審判騎士的形象。
他扁了扁嘴,還是乖乖的坐在角落看我改公文。
只要他還會闖近我房間吵著要我買藍莓派,他就永遠是格里西亞•太陽!
可能是我安心多了。我拉回心思,專心的改完公文然後幫他買藍莓派。我這個堂堂的審判騎士,可能要一輩子為他格里西亞•太陽買藍梅派。
但是,我只為「這個」格里西亞買!
這個非常幼稚、劍術也永遠比神術燗,愛吃甜食吃到發胖卻又死不承認的格里西亞。想到這些,我的嘴角不知不覺的彎起。
「雷瑟,你到底在笑什麼?」耳邊又傳來他的聲音。
「沒有,只是覺得最近你是不是又變胖了?」
「…你真的怪怪的。」
就算怪怪的,也只會為了你才怪。我在心裡默默的回。
「這是你的錯覺,格里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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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我很久以前有再御論發過喔!不過因為以前大維修不見了。
我也有在和朋友共用的部落格上發過。
我的文筆不好可是還是不要命的放上來~傷眼見量啊!
((望))好像有點太短了說QQ 【吾命】偷懶的下場 無CP
熱,到了一種令人難耐的地步。
雖說在這種天氣下已經練劍練了好幾天了,但不抱怨一下好像對不起自己。
「好熱——好熱好熱好熱好熱啦——」此時的艾德正坐在樹陰底下,拿著肩胛猛扇。從他的臉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熱——整張臉都跟天上的太陽一樣紅了!
「等一下隊長回來看到你在偷懶你就完蛋了,還不快起來練!」亞戴爾的雙頰雖然也紅撲撲的,但他可不敢怠慢。畢竟隊長的命令是不可以違抗的,否則他也不會被丟下山崖一百多次!
「不用了,亞戴爾,我已經回來,也已經看到了。」
亞戴爾緩緩轉過頭,在眼神碰觸到自家隊長的那一剎那,他行了個禮,然後走到眼睛睜的像銅鈴那麼大的艾德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接著跑到遠處和其他夥伴站在一起,等著看好戲。
「隊、隊長......你回來了啊......」
「是啊、我回來了。」
看著自家隊長越來越陰森的笑容,艾德的身體已經鎖成一團了。
而另一邊則是......
「我賭艾德會被隊長抓去關禁閉!一頓飯!」小隊員a在很熱的天氣下依然熱血的吶喊。
「我賭艾德會被加罰十圈葉芽城!三頓飯!」小隊員b也跟進。
「你們都錯了!隊長他一定會叫艾德在練習場太陽最大的地方......」亞戴爾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我罰你從今天開始每天都要在光明神的仁慈下吃.火.鍋!」
「不——隊長——你要把我關禁閉加練習都可以,就是不要罰我這個啊——!」
「而且一定是吃光光喔,一年份的飯。」亞戴爾對其餘的夥伴笑了一下。「加上你們之前欠我的,一共要給我飯吃到五年後哦。」
「而且如果你不吃光的話......我會做出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喔!」艾德縮成一團,自家隊長的笑容卻是越來越陰森。
在這裡,有一個專門出奇怪點子處罰隊員的隊長,加上一個熟知自家隊長在想什麼的副隊長,還有一個專門給自家隊長當奇怪處罰實驗品的隊員,以及每每跟自家副隊長打賭輸的其他小隊員。
加起來,剛剛好是太陽小隊。
「除了艾德之外每個人都有刨冰吃喔!」
「不——那我吃什麼——」
「燒仙草。」
「......你殺了我吧。」
「隊長會復活你的。」
這個夏天,艾德可有得受了。
【END】 本帖最後由 夜莫依 於 2010-7-13 12:31 編輯
清晨,曙色初透。
水氣未散的風悠悠旋轉的步伐,踏進了室內,吹散了窗前簾子的沉靜,抖露幾滴金黃燦芒,床上闔起的蝶翼輕柔撲動了數下緩慢的、極為優雅的──
「唔……」睜開雙眼。
嘴裡咕噥著簡單的音階,側躺在軟席上的人單手支起身子,慵懶的打個哈欠,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直起了身子。
「早安……」在空蕩蕩的室內盤旋。
【寂寞,三人行】
那把懸掛在牆上,即使入鞘也散發著濃郁黑暗氣息的劍刃烙入眼底。
他瞇起了眼,留下一抹歎息的微笑。
起身,然後有些迷糊恍惚的眨了數次眼,這個靈魂仍入夢的人。
雖然這樣並不能使他更加清醒──早已失去功能的雙眼對他來說只不過是裝飾品般無用──而真正稱的上『雙眼』的,是他在腦海中用元素不斷排列出的影像。
睡意一點一點蠶食鯨吞所剩不幾的元氣。
他一向不早起的,除了輪到自己祭祀的日子,當然,他現在也失去了這唯一得逼迫自己早起的理由。
原因?數年前即退休的他在歡樂的鑑別之中最後大大整了自己的夥伴後,又再度歸回了孤單的身分。
沒有家人、夥伴,連曾經一起舔舐傷口的夥伴也必須親手埋葬在熊熊燃燒的緋色裡,連同心一同灰飛煙滅的是那個人最後破碎的笑容,唇瓣一開一闔輕輕念著。
孤兒、孤兒,到了最後還是一個人。
他總是這樣想著,露出顯而易見的孤單,再也不用強迫自己努力微笑,於是假面輕易被毀滅。
相較於自信的老師總是雲遊四海,享受退休後愜意的旅行,他更喜歡把自己鎖在退休金換來的小屋,懶散──更難聽一點是頹廢的過日子。
然後一天一天過去了,慣性的笑容一點點的回到了他的臉上,少了年少諷刺、冷意挾帶著虛假,多了點從未有滄桑和歉意。
天還剛亮,所以還是喝酒吧?完全沒邏輯的思考卻讓他振奮了精神。
* * *
「羅蘭、羅蘭,因為你也是孤單寂寞的夥伴,所有今天算你一份。」他哼著愉悅的小調,魔術般的在精緻的玻璃對杯裡加入冰塊,倒了點私釀的蘋果酒。
舉杯,敲擊。
「咯……」
無止盡的重複後,最後傾斜、反轉的絕對不是世界而是自己。
他樂的繼續麻痺,最後倒頭大睡。
這本來就是他一成不變的日子,睡到日上三竿,清醒了卻又不清醒,渾渾噩噩添加了更多對信念的鬆手。
醉吧、醉吧!這是最不孤單的方法。
搖晃著燈火的影子,匍匐在光潔的白色磁磚,他拽著那墨色,卻什麼也碰觸不到。
攤開掌心,貼合在同樣嘗試碰觸的五指。
『你,還在嗎?』
『在,這裡?』
眼底充斥著懷念和眷戀,再度遞酒,把不知道為何乾涸的另一個酒杯再度填滿,嘴裡含著從不曾有苦澀。
自己不是一個人嗎?他這麼想著,迷糊朦朧下,在元素拼湊下的視覺裡瞧見熟悉面孔。
那著個明明是幻覺的人竟笑著,對他乾杯,他笑著說服自己真的醉了,那人是從不碰酒的一杯倒啊!
可是還是忍不住歡喜的對飲。
* * *
「啊……」撐起宿醉未醒的身子,劇烈的頭痛拉扯著所剩無幾的意志,最後鬆了力氣,好像倒帶似的回原位,在起身和繼續僵在冰冷的地上進行激烈的對決。
眼神隨處漂移著,有些心虛的打量周遭。
當初潔癖愛美的習慣老早被這種生活抹去了痕跡,少了精油的開銷對他或許是更好的,至少能多養活自己幾天。
然後感知一擴張,磨磨蹭蹭的動作瞬間僵化。
「雷瑟,怎麼不叫醒我?」他咕噥著無辜的張大眼睛看著居高臨下的那個人,回以一個做錯事掩飾專用,卻不怎麼高明的笑容。
「……我也是剛剛才起來。」男人低啞的聲音帶點無奈嘆息,最後看不慣他蠕動著掙扎起身的煎熬,一把拎起。
依舊瘦弱的身體,輕的讓雷瑟皺起眉頭,是責備也是憐惜。
「奇怪,我今天怎麼這麼早醒?」
雷瑟總是按照著以前的生活方式規律的早睡早起,和他這個顛倒日夜的人是不同的,在剛開始同住的幾年,這對室友常常是一人清醒一人沉睡,一天見不著個幾次人影,只有靠紙條和早、午、晚餐進行交流。
「實際上,已經下午了。」雷瑟咬牙切齒,丟人上餐桌後,立刻捲袖做著打死他也不會去學習的艱難事情。
「啊?哦!雷瑟,昨晚是在做什麼了啊?……和情人約會?做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曖昧的低笑著,真實情況心裡卻怎麼也猜個大概了。
「你抓著我喝酒喝到早上……忘記了?」
果然……
翻騰著熱滾滾香氣的湯,重重的摔到了餐桌上,雷瑟惡狠狠表情逗笑了他──這是他想要的結果,惹這個好朋友生氣。
挑眉,雷瑟一語不發的在湯盤裡舀入一大湯匙,最後連那人清亮的笑聲也中止,只剩碗盤之間的碰撞敲擊。
「笑夠了?多吃一點,你太瘦了。」
「雷瑟,你知道嗎,我昨天也許是把你當成羅蘭……」在含著湯匙的他轉開了視線,虛心的說著。
「……沒關係,昨天是特別的日子。」雷瑟拍了拍他的頭,隨後旋身坐下,吃從來也沒有過的早午餐。
「你可以想他,沒有人會要你忘了。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他也是這麼想吧?」
他歪著頭,疑惑的看著那把依舊放置在牆頭的劍,熟悉的黑色元素,就像那個人在自己眼底的樣子,黑的耀眼。
「昨天是什麼日子?」
「他離開的日子,也是……」
他恍然大悟,隨後一笑,說道:「是我們分離日子。」
雷瑟聳聳肩,隨口表示這個說法也沒錯,然後才認真的將湯匙放下。
午餐時間結束。
「我更希望你記得,這也是你永遠不寂寞的日子。」雷瑟輕輕抹去唇角的些微的湯汁。
* * *
寂寞的、黑暗的彷彿無法透光的日子,在羅蘭逝去的隔年,闖入小屋的那個人揚起一抹微笑,分別後再度重逢。
這就像羅蘭最後給他的贈禮,那一句揮之不去烙在心上這麼多年以來的救贖。
『格里西亞,我不會離開──因為你是我永遠的夥伴,你是帶我遠離寂寞的朋友……所以,不準你想念、不準自責,好嗎?』
『我只是變成你真正的影子而已。』
一個人的路途,三人行,不寂寞。
【END】
標題無能症候群(愣),原以為從此寂寞的生活,其實仔細看還是有兩個人的相伴,走著在同一條道路,是我所能夠為標題做出的悲哀辯解(擦汗)。
【亂譯版。】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一個人喝酒,感覺有些淒涼啊。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喝到醉了,就大膽的把雷瑟抓來和幻覺出品的羅蘭(?),三個人共酌。囧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雷瑟畢竟是不常喝酒的,而羅蘭雖然是幻覺會跟著喝,但想也知道不會喝酒。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但是不想一個人喝悶酒,只好暫時把雷瑟和羅蘭(?)當酒友。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雷瑟醉了so(為了形象消音。),羅蘭也醉了so(繼續消音。)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醒時(?),三人喝酒共度時光,酒後,大夥都醉了各自入夢鄉。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因自己和雷瑟、羅蘭是伙伴,所以退休後,才期望這樣再相會ˇ
【正確版】
寫李白在春色惱人的月明之夜,手執一壺酒,自斟自酌,缺少知己良朋,十分淒涼。突發奇想,把明月及自己的影子,化成了三個人舉杯共酌。場面頓時熱鬧。明月畢竟是不解飲的,影子也只是跟隨我身,也不會喝酒,是因為李白醉中物我兩忘,把月和影當作同伴,在此美麗的春夜當及時行樂。 這時已有醉意,且歌且舞,月亮在頭上徘徊,身影也隨著盤旋零亂,與其共舞。醒時,三人共度歡樂時光,醉後,躺在床上,月、影也不得不離開自己了。 因自己的有情和無情之物結為遊伴,期待將來飄然成仙,才能在遙遠的另一空間相會。 本帖最後由 luchia3188 於 2010-7-30 16:52 編輯
【拂風芳香】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他不僅僅只是兄弟情誼?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看到他的笑臉,心裡也會不自覺的開心?
───或許,那一刻早已深深為你著迷。
淡淡的茶香在男子房裡飄散著。
喀!
「……?」對於突然闖進的男子,縱使無奈卻也無法生起氣來。
「我說你啊,下次可不可以不要突然闖進來?當心我把你劈成兩半。」每次悶聲不響的就跑進房來,嚇的每次都抽出劍來指向來者,卻只看到自家聖騎士無辜的看著自己。
「沒辦法嘛!如果我不進來,等一下被四分五裂的就是我了。」誰叫只有你的房間老師不敢進來呢!
(第36代烈火:你敢進來就不幫你改公文。)
「就算這樣,你也不要三天兩頭往我這跑啊!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讓奇締老師每天都這樣追殺你?」我一臉疑惑的側側頭,問著那位小心翼翼把頭往門看的男子。
「我只是不想染髮,所以掙脫了老師準備逃跑,結果不小心撞翻了染髮劑,然後染髮劑不小心沾到三分之一的公文而已…」他滿腹委屈,臉上還很明顯的寫著「我很無辜」。
……
碰碰碰!
「朔研•暴風!你給我出來!不准給我躲在裡頭!」門外的男子似乎…好吧,是非常暴怒的說著。
我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是躲不過了。我正想回頭叫暴風「認命吧」,卻看到他奔到窗台,似乎想跳下去。我變了變臉,這裡可是三樓!
「暴風。」正當他算好距離,準備一躍而下時,我喊住了他。
「幹麻?」暴風疑惑的轉頭,我將繩子拋了出去。
「別說是我幫你的。」我無奈的按了按頭。
「謝啦。」只見他俐落的把繩子綁了活結,套在窗台後確定能夠承受自己的重量後,「咻」的一聲一躍而下。
我任命的把繩子收好,深呼吸一口氣,開門。
「暴風騎士長,暴風小騎士並不在我房內。」他疑惑的看了看房裡,確認朔研•暴風真的不在房內後,有些不甘心的走開了。
-*-*-*-*-
夕陽漸漸染紅了大地,月亮不知不覺已經掛在天邊。
到了晚餐時間,暴風居然沒有現身。
吃過晚餐後,我走到暴風房前敲了敲門。
……
沒聲音。
扣扣扣!
……
還是沒聲音。
怪了,向來只有我會敲他的門。(其他人是直接踹門而入。)
「暴風?」這次我敲門的力道稍稍大了點,結果門「呀─」的一聲推開了。
房內沒人。暴風到底跑哪裡去了?
我循著聖殿繞了一圈,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最後…不得已,我只好去敲暴風騎士長的房門。
「暴風騎士長,請問您有看到暴風小騎士嗎?」他卻茫然的搖了搖頭。
連他的老師都不知道…?暴風,你到底在哪?
-*-*-*-*-
就這樣過了三天,卻還是不見暴風蹤影。
本以為可能是教皇等人指派了實習任務,一問之下得到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我不死心的把聖殿繞了一圈又一圈,但還是不見暴風人影。
夜晚,徐徐涼風吹過房間。我反覆思考著暴風到底會去哪裡。
琉璃之森!腦袋閃過了這個詞。
琉璃之森,顧名思義裡面就是有非常多可以用來製成琉璃的原料。因為最近天氣不太好,所以沒有去那邊找。
我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明天一早再去了。畢竟現在太晚了,黑漆漆的也找不到人。
早晨,天被剛升起的太陽照耀的頗亮。
有著火紅色頭髮的男子在樹間跳來跳去,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只見男子的神色越來越沉重,甚至有點不知所措。
因為,通往森林的那條小路,沿途出現斑斑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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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現在找不到暴風,所有不可能的線索也只能當可能。
我沿著血跡走,走到最後不禁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只怕那人已經……
不會的!我甩了甩頭,憑他的速度應該不至於!
不過剛剛走的太急,有點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我倚在一棵樹下閉目養神,突然一陣風吹過。這個味道…我猛然睜開眼,這香味是暴風?
暴風…或許該叫朔研。朔研身上一直有種香味,似乎是薰衣草,又似乎是茉莉。
其實我也搞不懂那香味是怎麼來的,只知道初次見面時他身上就飄散著那種香味,令人想忘也忘不了。
「暴風?是你嗎?朔研•暴風?」我在森林裡大喊大叫,但是森林裡安安靜靜,完全沒有一丁點聲音。
「暴風!」突然,瞥見有著一頭藍髮的男子倚在樹上,我加快了腳步。
「…朔研?」越走近暴風我就覺得越不對勁,為什麼我叫暴風,他卻沒反應?
就算是已經昏迷了,也不該靠在樹上吧?
下一秒,我就知道了答案。
只見他腹上插著一柄劍,直直沒入樹幹。但這個傷口已沒有再出血。
那柄劍看起來…好熟悉啊,似乎是精靈特有的劍……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慢慢將劍抽出三分之一,接著將他橫抱起來。
接著,我加快了腳步。
-*-*-*-*-
「呼…呼…」好不容易奔到聖殿門口,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嗎?原來我出去那麼久了。
但感覺到手上的人光屬性越來越少,我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疲累,像教皇衝去。
碰!
雖然我很想用敲門的方式進入,不過事情緊急也沒辦法了!
原本教皇好以整暇的啜著茶,一看到是我,連連嗆了好幾口才有辦法開口。「烈火小騎士,怎麼了嗎?什麼事那麼緊…急…」很好,想來他也看到我手上抱著的人了。
他急急的奔了過來,施了個中級治癒術,確定暴風呼吸有稍微加重後,才開始緩緩的唸出落落長的高級治癒術。
「……高級治癒術!」雖然搞不清楚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教皇今天為什麼會發了慈心,不過看見暴風好一點後我的臉色也緩了一些。
「嗯…烈火小騎士,你…你沒事吧?」教皇難得還會慰問人!看來今天會下紅雨了。
「我先把暴風抬去他的房間。」懶的理教皇,我把暴風扛了起來,緩緩的移動腳步。
一把拉開暴風的房門,我小心的將他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這時,我才注意到他手中緊緊握著東西。
用力扳開他的手,卻只看到幾株琉璃草……這個笨蛋!
「知道嗎…琉璃草是種很好的草藥,如果有它就再也不用擔心重傷治不好了,我想這很適合你喔,暴風。」那時,我笑笑的指著書上的資料對他說。
居然為了我的那句話就特地去找嗎……根本就不值得嘛,暴風小騎士。
我揚起了微笑,低低在他額頭上一吻。
「晚安,朔研。」
後來連過了好些天,暴風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聖殿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只是……
「朔研•暴風!你給我出來!不准躲在裡面!」男子比平常更火大的吼著。
……唉,這對師徒什麼時候才要學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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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打完了(倒)
沒想到我真的在截稿日前打完了...(死)
希望御我大您還看的到啊啊啊────(被拖走)
總覺得最後的結局好唬濫…(你還敢說)
那,御我大請笑納囉~~(欸) 本帖最後由 伊庭 於 2010-7-14 13:20 編輯
吾命騎士────天使降臨
「媽媽 !今天再說那個故事好不好 ?我想聽。」
正在休息的我,突然聽見了女兒的呼喚,這麼可愛的她,提出的請求我怎能不聽呢 ?
「好、好,別再拉媽媽了,我這就說。」我開始回憶起以前的時光,唯一一次的快樂回憶,而現在我依然被他那強壯又有力的翅膀所保護著。
那是一個,有關於天使的故事……
「莎娜 !」我轉過頭,這聲音,不就是我的好友──依娜嗎 ?
「怎麼啦 ?慌慌張張的樣子。」平時不曾出現表情的依娜,這時臉上布滿了慌張的表情。
「你之前學過治癒術吧 ?快來幫幫這孩子 !」依娜將抱在懷中的東西往我面前送了過來,我定睛一看,天啊 !這個孩子怎麼全身傷痕累累 ?
我趕緊回憶以前學過的治癒術,將聖光圍繞在那孩子的周圍,讓聖光慢慢修復他的傷口……
我一邊治癒一邊問:「他是發生什麼事 ?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
「他被一隻魔狼攻擊。」依娜開始敘述他知道的過程:「當時我剛好去採拾野菜,便發現這孩子被一隻低階魔狼攻擊,全身被咬的傷痕遍布,我趕緊將魔狼打倒後,這孩子便昏過去了。」
「是嗎 ?還好他命大,魔狼豈能夠是他獨身對付的呢 ?」我收起聖光,抱起了孩子,說:「衣服破破爛爛的,全身也髒兮兮的,幫他準備個衣服,我帶他去洗澡。」
「好。」
將小孩的身體洗好後,我才正眼看這小孩的外表。
碧綠色的頭髮,白嫩嫩的皮膚,桃紅小巧的嘴唇,笑起來一定活潑又可愛……我根本就想不到這些形容詞居然套在男孩子身上 !
「嗚……」男孩先是皺皺眉頭後,才慢慢睜開眼睛……連眼睛也是淡綠色,該不會這孩子是精靈之類的生物吧 ?
他突然坐起身,驚呼一聲:「這是哪裡 ?!」
「不要那麼緊張,這裡是葉芽城的森林。」
「我、我記得我被一隻魔獸攻擊……」
「有人把牠殺死了。」
「全身都是傷……」
「我幫你治療了。」
「……」他呆愣的看著我,隨後露出笑容說:「大姊姊,謝謝妳幫我治療。」
果然……笑起來還真是可愛……我也對著他笑。
「我叫做艾爾梅瑞,大姊姊呢 ?」艾爾梅瑞……真是適合他 !
「嗯,我叫做莎娜……」咕嚕~艾爾梅瑞臉紅的抱著肚子,苦笑的說:「莎娜姊姊……」
噗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我這就去幫你拿東西吃,你應該餓很久了。」
「謝謝莎娜姊姊 !」
之後,他便在這休養了一陣子,每天都會幫忙做事,像是撿柴、提水……雖然跟他說過不用幫忙,不過他還是笑著幫忙做。
我也曾經問過他要不要回家,他笑著搖搖頭說:「爸爸和媽媽都出去做事了,他們都很久才回家一次。」
我無意間握起拳頭,怎麼可以放下孩子在家 !要是回去後,又遇到之前的事怎麼辦 ?我趕緊說:「那你就先留在這吧 !過幾天我再帶你一起去看看妳爸媽有沒有回來。」他笑著點點頭。
但不管回去幾次都一樣,一座空屋,沒有任何人。
某一天,他開心的跑來跟我說。
「莎娜姊姊,我決定要去參加綠葉小騎士的選拔 !」
聞言,我愣愣的問:「……你在說一次,你要參加什麼 ?」
「綠葉小騎士的選拔 !」他開心的重複一次。
「你想當十二聖騎士 ?!」天啊 !這麼有夢想的小孩,我除了他沒看過其他人了……好吧,老實說我這些日子沒跟任何小孩說過話,除了他之外。
「是啊 !」他還是傻呼呼的傻笑,我無奈的說:「十二聖騎士的選拔一定有很多人去,有多少孩子想當十二聖騎士啊。你這次去選拔,天知道你會不會被選中,你就……」
「莎娜姊姊~」可惡,我最受不了這招了 !「好啦,我帶你去就是了。」
「謝謝莎娜姊姊 !」他開心的在我身旁跑來跑去,嘴上一直說綠葉騎士的基本原則……看他這麼開心,我也不便滅他的興致。
只是……你還會回來看我嗎 ? 我在心裡問著。
沒想到艾爾梅瑞真被選為綠葉小騎士,的確,怎麼可能有人比艾爾梅瑞還要好呢 ?他是我遇過被稱為好人還要好上一百倍的人,不管怎麼捉弄他,他也不會記恨。如果他是金髮藍眼的話,我早就推他去參加太陽小騎士 !不過一開口就要光明神……聽起來還蠻累的,還是綠葉小騎士好。
「可是,你會射箭嗎 ?」我突然想到這問題。
「會啊 !依娜姊姊還教我劍術喔 !」
難怪會選上……當初我一直以為他什麼也不會,怎麼可能會被選上呢 ?原來依娜都偷教給他了……
「依娜居然沒跟我說她教你劍術 !」我頓時怒火中燒。
艾爾梅瑞「啊!」的一聲,急著說:「是、是我要姊姊教我的,不要怪依娜姊姊……」
「你沒有騙人 ?」我危險的瞇起眼。
「沒、沒有 !」
「如果你騙人的話……」我笑著說:「你當小騎士的時候,就要每個禮拜回來看我 !」
「咦 ?如果我沒騙就不能回來嗎 ?」艾爾梅瑞傷心的快哭了出來。
我趕緊安慰他,說:「當然不是啊 !你想回來就回來。」我摸摸他的頭,又說:「如果遇到不能處理的事,連老師都不行說,你就回來找我,好不好 ?」
艾爾梅瑞重展笑顏,說:「嗯,我一定會回來 !」
之後他就開心的去當小騎士了……家中突然少個人,感覺還真怪。
「莎娜。」我轉頭看她,說:「怎麼了 ?」
「我們可能要離開這裡了。」
「被發現了 ?」
依娜點點頭,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也對,這次夠久了。
其實,我和依娜都是從某個被除名的王國出身的,當時大家都搬離的村落,我和伊娜也跟著家人離開。
可是過了幾個月,國王卻下令要把人民找回,抗命的人便抓到城裡,永遠不見天日,而我父母便是其中抗命的一員,他們拼上一切,讓我逃走了,我便是在逃亡的日子裡,遇見了依娜。
我們換了名字,在大陸上遊走,曾經歷過好幾次的逃亡,而這次,逃到了葉芽城的森林住了下來,過沒幾天,便遇見了艾爾梅瑞。
艾爾梅瑞,我們真的很感謝你,我們從逃亡的日子以來,第一次感到快樂。
對不起,艾爾梅瑞,你知道一定很失望吧 ?
真希望我們能夠再見一次面。
我背起行李,告別了在葉芽城的所有一切。
過沒多久時間,艾爾梅瑞依照約定回來了,卻遲遲找不到原本住在這裡的人,只到他發現在桌上的信後,他無聲的哭了起來。
「依娜姊姊、莎娜姊姊,為什麼 ?為什麼不留下來 ?艾爾梅瑞一定可以幫上忙的啊……」他大哭出聲,但他所希望看見的人卻沒有回來。
他哭了陣子,默默的用手擦乾眼淚,帶上了信,走回神殿尋找老師。
奇怪,太奇怪了 ?為什麼『他們』全不見了 ?
「也許他們不想再追我們了……」他們都追十幾年了,到現在才放棄,毅力真夠堅強……
這次派這麼多人來,怎麼可能就這樣回去 ?
「我去問問村民有沒有什麼線索……」依娜走了出去,過沒多久又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該、該不會又找來了吧 ?」我被依娜嚇的胡亂提問。
依娜將他手上的紙攤在桌上,說:「你看了就知道了 !」
我低頭一看,皇宮被忘響國國王下令拆除了,國王也被當作階下囚,以殘害人名的理由等待審判 !不是忘響國國王,而是我和伊娜家鄉的國王 !!
「那……我們能回去了嗎 ?」我呆呆的問。
依娜笑了笑,說:「當然是可以啊 !我好想快點去看艾爾梅瑞。」
兩人相看一眼,起步出發。
「莎娜 !快看 !」我看向依娜所指的方向,這是怎樣 ?一群小孩打一個 ?這也太欺人太甚了!
「喂 !給……」我吼到一半,腳邊突然出現了個箭矢,箭頭還沒入了地面……
「厲害 !」依娜驚呼,拜託,我也知道很厲害,都插在地上了。
「莎娜 !光是箭劃過身邊的空氣,就可以讓人昏倒了 !」我抬頭再看那群孩子,都、都昏倒在地上了沒事吧 ?
「格里西亞,沒事吧 ?」這聲音……
金髮男孩無所謂的說:「沒事啊 !不過,你怎麼做到的啊 ?他們都昏倒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
艾爾梅瑞 !絕對是艾爾梅瑞 !不知道過了多少日子,他現在跟以前比起來變的好高 !
在他身旁的金髮男孩看了過來,問:「艾爾梅瑞,你認不認識她們 ?」
「嗯 ?你說誰……」艾爾梅瑞愣了起來,怯怯的說:「依娜姊 ?莎娜姊 ?」
「艾爾梅瑞 !」我跑了過去,將艾爾梅瑞抱在懷裡。
「莎、莎娜姊姊,你抱、抱太緊了。」我趕緊鬆了手,他又急著說:「莎娜姊姊,你們之後都沒發生事情了吧 ?」
我疑惑的說:「咦 ?你怎麼知道……」我訝異的看向依娜,依娜笑了笑。
「原來之前艾爾梅瑞向神殿提出請求的原因,就是這兩位姊姊啊 ?」
「格里西亞 !」被叫為格里西亞的男孩笑著用手擋著艾爾梅瑞。
格里西亞笑著說:「艾爾梅瑞之前請他老師拜託教皇老頭,幫他把一個無名的國王踢下台,還好那是忘響國的國土內,不然怎麼可能做的到 ?所以我和老師就被派去跟國王說了,還捏照一些謊言下去,國王就呆呆的信了,生氣得馬上派人把那無名國王抓回來審判喔 !對了,我們還放了很多人出來,光明神殿又有更多信徒了。事情過去後,艾爾梅瑞還一直跑回去找妳們呢 !」
「……格里西亞,你可以把你燦爛的頭髮給我幾根嗎 ?」
「喔,可以啊。」
原來都是艾爾梅瑞做的……我笑了起來,說:「謝謝你,艾爾梅瑞。」
「咦 ?謝謝什麼 ?」
我笑著搖搖頭,艾爾梅瑞,你果然如我們所想的一樣,是位天使……
在我的家鄉裡,
『艾爾梅瑞』指的就是『天使』啊 !
---------------完----------------
故事是由虛構的第三人所敘述
希望大家會喜歡這篇有關艾爾梅瑞童年的同人文∼(笑)
格里西亞那時傻傻的 還不知道艾爾梅瑞要他頭髮幹嘛 為什麼這麼天真啊 !<好可愛!>
決定參加比賽後 整個人好興奮~! ※千萬別在公共廁所內OOXX※
我,是聖殿的聖騎士,而且我並非你隨處可見到的某甲或某乙,我是魔獄小隊的副隊長,狄倫。我行為端正,品德良好,但我完全不知道聖殿難得一見的怪事會發生在我身上,一切都從那天下午說起……
「糟、糟了,好想上廁所!」我快速的跑向聖殿內某一處比較偏僻但比較近的廁所,就在我拉下拉鍊,開始小解的時候……
「嗯、嗯……唔……嗯……」
廁所的某一處忽然傳來做那黨事的聲音。光明神哪!這不是只有男人而沒有女人的聖殿嗎?為什麼會有那種聲音?難不成是有人把光明店的女祭司偷渡進來,然後躲在廁所裡……?應該不是啦,可能是腸胃不適……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對話聲!
「你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看起來很痛苦。」審判騎士長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會吧?不“中”則已,一“中”驚人!把女祭司偷渡近來,又在廁所幹那黨事的人,竟然是審判騎士長!
正當我前腳踏出廁所,要去找維達,告訴他這個足以嚇死全聖殿的人的消息時,廁所內又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
「沒、沒關係……嗯……再一下下……」太陽騎士長的聲音也就這麼回應著審判騎士長剛才的話。
哇哩勒!這下不用說是嚇死全聖殿,我看嚇死全大陸的人都綽綽有餘!沒想到太陽騎士長和審判騎士長竟然有一腿!這兩個不是最不合、彼此互看最不順眼的騎士長嗎?事不遲疑,我當下立即奔出廁所尋找當事人的兩位副隊長。
※
「狄倫,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喘?」正在訓練太陽小隊的亞戴爾看到我氣喘吁吁的找他連忙出聲詢問:「要不要喝個水,休息一下再說?」
開玩笑,甚麼時間了還休息!我拉住亞戴爾低聲快速的說:「事關你家隊長,來不來?」
亞戴爾明顯的皺起了眉頭,回過頭去吩咐太陽小隊:「你們先自己練習,我等等就會回來。」
我ㄧ手拖著亞戴爾,一面奔去找維達。
※
「隊長出事?怎麼了?」
「也不算出事,總之此事一言難盡,跟不跟?」我抓了抓頭,維達啊,你要我在眾多審判小隊的隊員面前說你家隊長和太陽騎士長有一腿時再是很困難的一件事啊!你不害羞我也很難開口。
「嗯,我跟。」
※
我ㄧ手拉著亞戴爾、一手拉維達,用我前所謂有的體能爆發在短短三分鐘內找到兩人並把他們拖到剛剛那間廁所。
「狄倫,你把我們拖到廁所幹嗎……?」亞戴爾終於按耐不住,出聲詢問。
我只是將食指放在嘴前要他安靜:「等等你就知道了。」
這段沉默並沒有維持很久,大概二十秒,廁所內又重新傳出對話聲。
「太陽,你真的不要休息一下嗎?我們等等可以再繼續。」
我明顯的看到亞戴爾和維達的臉部表情瞬間僵硬。
「反正已經持續好幾天……我只是想換個地方換個心情,不然一直在房內也很無聊,不是嗎?」
「這麼說也沒錯……」
維達在太陽騎士長說完話後就直接會為石雕,亞戴爾的臉色則跟調色盤有得拼,先白在紅,接著越來越黑……
「原來、原來……」亞戴爾深深吸了一口氣,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我說亞戴爾啊!你千萬別因為你家隊長跟審判騎士長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你就失去對你家隊長的崇拜耶!這樣我可能會面臨被太陽騎士長追殺的窘境。
「原來隊長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還一直以為我有機會……」
不會吧,搞半天原來你暗戀太陽騎士長,完了,會不會哪天亞戴爾想不開跑去單挑審判騎士長啊?那這樣我近期內點看緊亞戴爾,免的他去自殺。
「不,我絕不相信這是事實,其中一定有甚麼誤會!」維達回過神來堅定的說:「我相信審判騎士長絕對不會做出違反倫理的事。」
我甚麼都還沒有說,你就已經覺得審判騎士長和太陽騎士長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現在做的只不過是自我催眠罷了……
「嘘,有聲音。」亞戴爾忽然打斷我們的對話,廁所馬上有陷入沉默。
「格里西亞•太陽,休息了!你不累我也很累好不好!你如果還要請回房!現在請你立刻把褲子穿好。」
喔喔!維達,你還敢說沒有嗎?這分明就是在那個嘛!我用眼角撇了一眼維達,後者的眼神也出現了搖動。
「……我知道了,可以扶我ㄧ把嗎?」
完了完了!他們要出來了!
亞戴爾迅速且安靜的推開一扇廁所的門:「快!這邊!」
我們三人擠進了廁所,而同時,另一間廁所的們打開了。帶上門留一個小縫,我們快速的又湊在門邊偷看。
走出來的,正是太陽騎士長和審判騎士長。但此時兩位騎士長違背了全大陸都知道的『太陽騎士與審判騎士不合』,還十分友好……甚至可以說是親暱的有摟又抱走在一起。太陽騎士長的臉上還帶有可疑的紅暈,或者是說激情過後的韻味?
「雷瑟……我可以自己走。」太陽騎士長的聲音帶有一絲絲的變扭。
「別傻了,你確定你可以自己一人,在不需要我的攙扶之下,一路保持優雅的回到你的房間?我看你只怕連站都站不穩吧。」
「哈哈……知我者莫若審判。」
在兩位騎士長一前一後走出廁所後,我、維達和亞戴爾也跟著走出廁所。後兩者臉上還帶有明顯的灰暗。
「不,我不相信……」維達痛苦的說出這句話:「隊長不可能是那種人!」
我說維達,你不要再逃避現實了!事實都擺在眼前,別自欺欺人了!
「我也不相信,我要去找隊長問清楚!」亞戴爾堅定的說。
只不過……亞戴爾啊!你問的出口嗎?
※
「快!太陽騎士長從房間走出來了!」我推了推亞戴爾,要他去問個明白。說實在的,我也很想知道詳情。這可是一大八卦呢!加上現在已經晚上了,大多數的騎士們都去餐廳吃飯,十二勝騎士的寢室走廊倒是沒甚麼人了。
「我想,還是不要問好了……」亞戴爾遲疑了:「如果隊長真的跟審判騎士長有那種關係,同時又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囉哩八縮!我直接把亞戴爾往太陽騎士長的方向推了出去。
「你……」亞戴爾轉過來怒視我,但太陽騎士長已經注意到身後的騷動了。
「親愛的亞戴爾兄弟,在光明神仁慈的照耀下,你是否有任何話語要對太陽說?」
「這、這……」亞戴爾深吸了一口氣,股起了極大的勇氣才開口:「隊長,今天下午,您和審判騎士長在廁所……」
聞言,太陽騎士長的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暈,有些吞吞吐吐的回答:「就,就只是上的太用力而已……」
丟下這個不完整的句子,太陽騎士長就飛快的離開了。留下原地石化的亞戴爾和躲在柱子後偷聽的我和同樣也再度石化的維達。
哼哼!這可真是天大的八卦呢!
※
「審判,你有沒有覺得這星期來所有人看我們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似乎有甚麼事發生而我們不知道?」太陽和審判兼並肩的走在聖殿的走廊上時,小聲的問。
「或許吧……等等,那不是其他的騎士長嗎?」審判的眼神撇向另一頭的走廊,而那聚集了其他的人,包含孤月、刃金、烈火、綠葉……
「你去說。」
「不要,你去說啦!」
「我才不要!堅石,你去啦!」
堅石忽然就被推出那群人,尷尬的迎向太陽與審判的疑惑目光,開始開口解釋:「那個……太陽、審判,對於你們的關係我們都表以尊重與支持,只不過在廁所也未免太刺激了一點點,我們希望下次如果你們還想……希望還是待在房間就好,千萬不要去廁所那個……」
「哪個?」審判完全不知道堅石在說甚麼:「我跟太陽怎麼了?」
「就是那個……」
太陽仔細思考了一下,忽然明白:「你們說的該不會是……」
「對!沒錯!就是那件事!」
「媽的……」太陽終於忍不住爆發了:「老子便秘去公共廁所還需要向你們通報啊!?」
(完)
※
思考過後決定還是來放以前寫的文
反正人因勇敢而無敵嘛~~
希望可以博君一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