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de0921
發表於 2010-8-1 20:08:23
一直以來我都被認為是不祥的女孩,就只因為我的身旁總會聚集黑暗屬性,我並沒有刻意的去聚集,但是黑暗屬性就會自己聚集過來。
「你們看就是那個孩子,她全身都是黑暗屬性,肯定不是好東西!」
「就是阿,跟他走太近肯定會招來不幸。」
「對阿!對阿!」
愛聊八卦的三姑六婆聚在道路旁對我指指點點的,對於此是已經成為家常便飯的事了。我不懂就只是會聚集黑暗屬性而已,有必要這樣對我嗎?即使我心中有許多的委屈和不滿我都只能忍下來,這就是現實。
在我要走進巷子時剛好看到一群孩子為聚在一起,其中有幾個孩子就是上次找我麻煩的人,就在我要轉身離開時,一個男孩叫住了我。
「喂!就是你!」糟了!我轉身就跑
才跨出一步,我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嘿嘿,想往哪跑?」
叫住我的男孩看著我說:「我們又見面了,對了,我們幾個有些無聊,不如你來陪我們玩玩吧!」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我皺著眉頭瞪著他看,眼裡已經充滿淚水。
「怎麼,這樣就痛囉?那這樣呢?」說完,他抓著我的手腕使勁一轉。
「阿!」我痛的叫的一聲,一我受傷的經驗我的手腕大概已經脫臼了吧。
這時一個聲音從巷子口傳來:「喂!你們在幹什麼!」
我和那群孩子都轉頭看項聲音的來源。
站再巷子口的男孩他有一頭及肩的金髮,和一雙藍色的眼睛。
一個帶頭的男孩回嗆他:「臭小子!要你管阿!」
「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子,丟不丟臉阿!」金髮男孩大聲的說。
「她會招來不幸喔!你接近她就也會變的不幸!」那一群孩子朝著金髮的男孩走近。
後者也不甘示弱,拿起一旁的掃把,擺出要揮劍的架勢,雖然揮出第一次時打中了一個人的手,但是被打中的人反手一抽,金髮男孩的掃把就消失在他的手中。
好弱……也許我不該指望它能幫我。
接下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別打了!好痛喔!」金髮男孩馬上被打的全身是傷。
見狀我馬上衝上前護住金髮的男孩,說:「不要打他啦!這和他沒有關係,打我就好了。」
男孩在我衝上前後立刻拉住我,把我推到他身後,不過他都是因為我才被打的,所以我掙扎著想要擋在前面,但是金髮男孩卻有點惱怒的大喊:「你不要保護我啦!要是讓我的老師知道我居然被女孩子保護,他鐵定會殺了我!你不要害我啦!」
聽完,我愣了一下,頓時之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也沒持續多久,那群孩子看我們還是沒辦法決定誰挨打,於是就很公平的兩個一起打。
打了好一陣子,直到幾個大人出來罵人了,他們才嘻嘻哈哈的跑掉。那群孩子一走開金髮男孩馬上就爬起來了口裡還不停的碎碎念:「可惡!居然下手這麼重。」
我低著頭,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下來。
金髮男孩低頭看著我笑著說:「不要怕!等一下就不痛囉!」
「痛痛會飛走嗎?」我淡淡的笑著說,我想他只是在安慰我而已。
「是啊!大概會到光明神那裡吧。」他走到我身旁,低聲唸了一小段咒語,在一陣溫暖的鵝黃色光芒過後,我全身的傷都不見了,在我還在驚訝時,他的傷也都在溫暖的鵝黃色光芒過後不見了。
現在我們除了衣服髒亂了點外,就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金髮男孩笑嘻嘻的說:「妳看!這樣就不痛了吧!」
「謝謝你!」
「我叫格里西亞,妳呢?」
「我沒有名字,大家都叫我不幸。」我怯生生的回答。
「那哪算名字阿!妳沒有別的名字嗎?」
我搖了搖頭。
「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好了!」格里西亞想了一下就說:「恩……就叫夏洛特吧!好不好?夏洛特的意思是健康的女孩子喔,因為你看起來好像很健康很有活力的樣子,所以就叫夏洛特吧?」
「夏洛特?」我的名字?
「怎麼,妳不喜歡嗎?」
我連忙點了點頭:「喜、喜歡!」
我有名字了!夏洛特─我的名字!
「對了」格里西亞看著我說:「那群人為什麼要找你麻煩?」
「我總是會不自覺的聚集黑暗屬性,大家都認為我是不祥的女孩。」我幽幽的說完。
「就因為你會聚集黑暗屬性,就說你會招來不幸?」格里西亞不滿的說。
「恩,所以大家都討厭我,討厭的程度就像討厭死靈法師ㄧ樣吧!」我苦著臉說。
格里西亞大聲的說:「我將會成為未來的太陽騎士,到時候我就娶妳當我的新娘,看誰還敢說你是不祥的女孩!」
「真的嗎?我們約定好囉!」我開心的笑了。
「恩!約定好了!」格里西亞伸出一隻手道:「走吧!我未來的新娘子,我們到街上逛逛。」
我有點遲疑的伸出手,但在我低頭看見自己張兮兮的手,而對方的手卻是白的像雪一樣,就連忙縮手,不過格里西亞卻更快的握住我的手,就往商店街走去。
我們逛遍了整個商店街,一路從東街玩到西街,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再這一刻,但是天不從人願,轉眼間太陽已經要下山了。
「啊!已經這麼晚囉,」格里西亞看了一眼已經消失ㄧ半的太陽:「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晚上我要和老師去找姐姐,不能太晚回去。」
「你要走囉?」我好喜歡有他的陪伴,和格里西亞在一起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很開心。
「恩,差不多該回去了」格里西亞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個東西說:「這個送你。」
「棒棒糖?」看著碎了一角的棒棒糖。
「是藍莓口味的,雖然有點碎了但還是很好吃喔!」
「謝謝!」
格里西亞看著我說:「夏洛特,明天傍晚我再來找妳,如果我晚到或者沒到,可能是老師臨時給我什麼任務,那就約後天傍晚……總之,妳要等我喔,一定要等我喔!」
「好!」我用力點了點頭。「我會等你,每天傍晚都來等你!」
格里西亞見我答應了就跟我揮揮手,然後轉身離開。而我就一直看著格里西亞離開,直到在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格里西亞,我會等你的,不管多久我都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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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就到與格里西亞約好的地方等他,我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很多,一方面是怕格里西亞會等了很久,另依方面指使希望可以早點在見到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太陽已經快消失在地平面上了,但是我依然沒看到格里西亞的身影。
「也許只是今天他的老師給他一些任務吧!」我喃喃自語。
黑夜降臨,但我還是沒看見格里西亞。
「明天再來好了」我將手伸進口袋,拿出吃了一半的棒棒糖,舔了幾下又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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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好久好久,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我開始懷疑那天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場夢,但是口袋裡的棒棒糖卻是存在的,我想繼續等,不過在我等待的期間有人找上了我。
施芬-─魔王候選的引導者,而我就是魔王候選者之ㄧ,我不想成為魔王,強大的力量對我而言並不具有吸引力,但施芬告訴我:「其他的候選者可不排次當這個世界最強的人,他們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對他們來說直接殺掉其他候選人是最快取得力量的的方式。」我還不不想死,我還想等、等一個人,那金髮藍眼的少年,所以即使我不想成為魔王,不過為了保護我自己、為了等那個少年,我必須得到力量!
我跟著施芬到了混沌神殿,充滿黑暗屬性的神殿剛好可以隱藏我的身分,就算我離開了葉芽城,來到了混沌神殿,但是我會回去的,因為那有我的牽掛。
格里西亞,未來的太陽騎士,將來,你……還會記的我們的約定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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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其實是我在吾命騎士第7集出版前就已經擬好草稿的,不過沒想到第7集就跑格里西亞和夏洛特的相遇
感覺已經沒看頭了,不過看了第7集後我把我原本的草稿內容改的更接近他們相遇的那一段
不過有些地方我還是比較喜歡我自己家的那一段XD
小法
發表於 2010-8-1 21:36:45
本帖最後由 小法 於 2010-8-2 19:18 編輯
[不殺] 相遇的巧合
「凱司,你真的沒看錯?」梅南用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看著凱司,凱司則是一臉堅定的答道:
「絕對沒錯,我看到的……一定是那隻白鹿!」
「你可千萬別看錯啊……」白天小聲的喃喃,這頭鹿還真是害人不淺……
這隻白鹿其實是一個富豪心愛的寵物,但不久前從豪宅裡逃走了,那個富豪為了找回心愛的鹿,不惜花費千金重幣,宣告只要有人能找回鹿,便可得到三千萬的獎金。
而肖想這筆錢非常久的凱司,突然在大家吃午餐時冒出來,嘴巴像抽筋似的一直重複著「鹿、鹿……」,接著便不由分說的把一頭霧水的利奧拉、寶利龍、梅南、白天、清清一群人都拖了出來,一直到現在太陽都西沉了還不肯放人。
「凱司,都找這麼久了,牠大概早就跑走了吧!」清清疲憊的說。
「不可能啦!學校附近就只有這裡有樹林,所以牠一定還躲在這一帶。」凱司斬釘截鐵的說到。
你這是哪來的自信?鹿也可以離開樹林啊……
眾人心中百般無奈,只能默默的繼續尋找。
「爸爸,寶利龍餓餓。」寶利龍拉著利奧拉的衣角,用水汪汪的大眼加上嘟起的小嘴,一副可愛又可憐的模樣看著利奧拉。看著寶利龍委屈的樣子,加上逐漸轉暗的天色,利奧拉也忍不住向凱司勸道:
「凱司,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
「白鹿!」
眾人被白天的驚叫聲震得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見一隻全身雪白的鹿優雅的漫步在他們面前,那美麗的身軀、明亮的眼眸沐浴在夕陽下,牠輕輕地踩著步伐、從容地鑽進樹叢……
「追呀呀呀──」第一個回神的是凱司,他像一陣風似的衝進樹叢後,其他人也追了過去。
「可惡,又跑到哪去了……」「在那裡!」「啊,又跑到另一邊了!」「那跟剛剛你說的是相反方向欸。」「我是說真的,我的眼睛不可能看錯…啊!那邊!」「到底是哪裡?」
鹿在樹林間若隱若現,搞的一群人暈頭轉向,等到他們注意到身邊的景物已經完全不同時,天也完全暗了。
「爸爸,這裡好多小山丘喔!」寶利龍平淡的一句話,如五雷轟頂般打在每個人的腦海中。
「這裡是……墓園!」
***
一陣涼風吹過,吹得一群人頭皮發麻。
「凱司,我…我們回去吧……如果、如果遇到那、那個……」
梅南的聲音很明顯的在顫抖,不用說他現在緊緊抓著利奧拉不放了。
「怕、怕什麼,有利奧拉在,有鬼他打就好啦!」
凱司為了壯膽順便提振士氣,用了比平常更大聲的音量說到。
「其實你害怕了吧!所以說話才會這麼大聲!」清清一語道破凱司的心聲。
「才怪、才沒有!」凱司不甘示弱的回答,接著賭氣似的邁出一大步,只是……
「哇啊啊啊──」
眾人一同發出慘叫,同時四周也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包圍,而在被壓住的前一瞬間,利奧拉只來得及一手抱著寶利龍,一手推向最靠近他的凱司,然後和緊緊抓著他自己的梅南一起逃出壓力範圍。
「這是……」凱司還沒說完,又被人推了一把。
一個重力就壓在他剛剛站的地方,接著他又被人一把抓住,經過反覆的左拐右彎、跳躍奔跑之後,才終於落到一個安全的地帶。
「這墓園是怎麼了……」梅南心有餘悸的問,剛才要不是利奧拉的動作快,他們現在大概都被壓在地上了。
「清清和白天呢?」
利奧拉打斷梅南,問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四周突然都安靜下來,四個人互相看著對方,大家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我要回去找他們!」凱司堅決的說,轉身邁出步伐……
「等一下凱司,你確定是那個方向?」梅南趕緊阻止凱司,畢竟剛才東奔西跑的,根本就不記得他們到底走過哪裡
「那利奧拉……」凱司抱著一絲希望問。
「不太清楚,不過大概記得一些……好像是從這個方向吧……」雖然不是什麼很樂觀的答案,不過也不至於到令人絕望的地步,至少給了一點希望……雖然很渺小,但大家還是順著利奧拉指的方向走去……
呃啊……
一個怪聲忽然響起。
「寶利龍,你真的那麼餓啊?」凱司問到。
「才沒有咧!寶利龍雖然很餓,可是人家的肚子沒有叫。」
「那、那會是……」
啊啊……嗚……
救、救救我……
好痛啊……
「鬼在哀嚎!」
梅南突然爆出了一句話,然後……四個人頭也不回的狂奔,完全不理會到底是哪個方向。
「這裡好眼熟……」
「梅南!剛剛不是就經過這棵樹了嗎?」
「我們好像遇到第三個林家墳墓了……」
「等等!我們一直在重複一樣的路!」
四人終於認清了事實。
「難道這就是鬼打牆……」
梅南已經瀕臨崩潰,他絕望的跪倒在地,而寶利龍也顯得又累又餓。
「人家好餓……」
利奧拉雖然沒說什麼,但似乎也有點累了。
「我……」凱司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到底這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要這麼貪財、如果他能聽從別人的意見……
「我會找到他們的!」
凱司毅然決然得奔進樹叢,眼角帶著一點淚水,賭上他的一切,一定要找到……
「啊──!」
「凱司──」梅南急忙跑了過去,只見凱司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凱司你振作一點……幫幫忙啊利奧拉!利……」
前方的樹樹枝突然被劈斷一大截,梅南正對利奧拉的舉動感到疑惑時,兩個人和一頭鹿的身影映入眼簾……
在樹枝原本遮蔽的前方,出現了兩個非常熟悉的人。
「巴巴理斯!米哲瑞!」
* * * * * * *
「可惡,應該、要把、牠趕進、趕進墓園的……」
米哲瑞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說話都很困難。
「都到樹林了竟然會追丟,三千萬真難賺……」
巴巴理斯懊惱的說。此時兩人都累得蹲在草叢旁休息。
太陽正漸漸的西沉,兩人心裡都在想同一件事──今天就到此結束嗎?可是都這麼接近目標了放棄也太可惜了……
兩人對看著,也明白對方想說的話,只是就是沒人開口。
而一聲大叫打破了僵局。
──白鹿!
「咦?好熟悉的聲音!」
兩個人撥開草叢一看,一頭白鹿就在不遠處奔跑著,後面則跟著一群人。
「又有競爭對手出現了……」巴巴理斯露出一副頭痛的樣子。
「不過你看他們的方向。」米哲瑞話中帶著驚喜。
因為他們正往墓園前進!
「真是天助我也啊!只要那頭鹿一進墓園,牠……就永遠都別想逃出我設下的『迴圈』,只能一直在裡面跑,跑到牠掉入陷阱為止!哇哈哈哈……咳咳…」
「老人家不能大笑就不要笑的那麼囂張……我們也快追上去吧!」
米哲瑞站了起來,卻突然皺起眉頭。
「怎麼啦?」巴巴理斯也站起來問到。
「我覺得……我們最好到第一個陷阱去看看。」
巴巴理斯沒有再多問,因為米哲瑞已經開始跑了起來。
哇啊啊啊──
「糟糕!晚了一步!」聽到慘叫聲,米哲瑞立刻判斷出大概發生了什麼情形。
「他們肯定掉進『連環爆爆樂』裡了!」
果然,趕到墓園入口處的時候,只見前方草地被重力壓的東扁一塊西扁一塊,遠處還有兩個人也被壓的動彈不得,只是,沒有看到白鹿!
「真是抱歉啦,清清、白天。」米哲瑞隨手一揮,重力立刻就消失,白天和清清也緩緩的站起,看來沒什麼大礙。
「他們沒事吧?」
「沒事啦!我設的重力頂多是讓人不能移動而已,還不至於把人壓死,不過……我覺得我們最好快點趕去下個陷阱看看白鹿有沒有落網,免的先被別人發現了……」
「搞不好落網的是利奧拉他們……」巴巴理斯悲觀的自言自語,畢竟這個計畫從一開始就很不好,壞的開始是失敗的一半!
「喂!老頭你跑不動了嗎?」米哲瑞催促。
「用瞬間移動不是比較快嗎?」巴巴理斯露出一臉”你的腦袋原來這麼少根筋”的表情看著米哲瑞。
「……說的也是,不過你現在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很欠揍……」
「怎麼會呢?你現在應該要感謝我而不是揍我吧?」
巴巴理斯依然是一副跩樣,邊說邊施展瞬間移動。
***
「你看前面!」
兩人的雙腳都還未落地,米哲瑞就指著前方的白鹿興奮的大吼。
「哈哈哈,要感謝我就趁現在吧!」巴巴理斯更是囂張的大笑,但是就在他們雙腳一踩到地表的瞬間……
「巴巴理斯我恨你──!」米哲瑞只來得及喊出這一句,然後,就和他現在最痛恨的人一起掉入自己設計的地洞中,摔的不輕就算了還被一團重力給緊緊壓住,而看到這一幕的白鹿還繞著陷阱悠閒的轉了一圈後才離開,氣得陷阱中的兩人恨不得跳出來把牠宰了……
「呃啊……」巴巴理斯本來想咒罵那隻鹿,卻發現因為重力的關係,讓他想說的話都變成模糊的哀嚎。
寶利龍,你真的那麼餓啊?
「啊啊……嗚……」
一聽到有人靠近的聲音,巴巴理斯和米哲瑞趕緊大聲求救。
「救、救救我……」
「好痛啊……」
鬼在哀嚎!
不……我們不是鬼!別跑啊你們這群沒良心的──
***
「巴巴理斯你這個混蛋!」
經過一番掙扎後,兩人才終於從陷阱中脫困。
「我知道錯了嘛!對不起啦!」巴巴理斯只能苦笑賠罪,這次的失誤真是讓他丟臉丟大了。
「真是的,骨頭都快散了……到最後一個陷阱看看吧!」
事到如今米哲瑞也不想再罵下去,反正今天大概是注定要失敗了……
但是,事情卻出現了轉機……
兩人一踏入樹叢,一陣悉窣聲引起他們的注意。
「反正我看又是人被抓到而不是……」
「白鹿!」
米哲瑞雙眼爆出精光,興奮的大吼。
「真、真的是白鹿……」
巴巴理斯不可置信的走過去,看著被繩子掉在半空中的鹿。
居然是最簡單的陷阱抓到白鹿……兩人都有一種莫名的感慨。
「三千萬我來啦──」巴巴理斯和米哲瑞瞬間撲上去,彷彿餓了很久的狼撲向小羊一般,可憐的鹿只能任由他們擺佈。
「你把我們害的好慘啊……」
「剛才竟然還取笑我們,現在是誰贏了啊?」
我會找到他們的!
「米哲瑞,有人來了!」
「看我的,『小老婆的反擊』!」
啊──!
凱司──
「米哲瑞你會不會下手太重啦?」巴巴理斯擔憂的問,剛才的叫聲聽起來挺慘的。
「沒事啦,這個重力頂多只把他劈昏而已……糟糕!」
米哲瑞還沒說完,原本遮住他們的樹枝突然被砍斷,兩人一鹿就這樣曝光在眾人面前……
* * * * * * *
「嗚……我的頭好痛……咦?清清!」凱司一張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清清擔憂的表情。
「啊!凱司醒了欸!」清清高興的說,凱司才發現不只清清,白天、梅南、利奧拉、寶利龍也都在,而且還多了兩個陷入崩潰狀態的人。
不管那兩個怪人,凱司站了起來,面向眾人,鄭重的說到:
「對不起!」
「凱司……」清清走到凱司面前,讓凱司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的頭一定是被米哲瑞撞傷了!」
「才不是!」凱司有一種想再度昏倒的衝動。
「我是認真的!我、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該那麼貪財的……」
凱司低著頭,完全不敢看眾人的表情。
「沒關係。」利奧拉淡淡的說。
「一點小事不算什麼。」白天露出一貫溫和的笑容。
「反正都習慣了。」梅南無所謂的說。
「你能知錯能改真是太好了!」清清高興的笑著。
「而且鹿也被寶利龍烤熟吃掉了……」寶利龍天真的說到。
「啥?!」
聽到最後一句,凱司猛然抬起頭。
「那個......我一不注意寶利龍就……」利奧拉有些自責的說,凱司卻打斷他的話……
「沒關係!真的!三千萬……根本不算什麼!」
「凱司……」
所有人都用著一種眼神看著他。
「……你真的被撞的不輕!」
「……你們怎麼這樣!我是認真的欸!」
「好好好,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等一下…你們不管那兩個人嗎?」
「別擔心他們,他們只是鹿被吃掉所以打擊太大,不久就會恢復正常了。」
「這樣啊……那我們走吧!」
「嗯!」
「……」
──────────────────────────
背景大概在利奧拉被封印的那段時間……
第一次發文,好緊張啊!
zell3952
發表於 2010-8-1 22:01:27
本帖最後由 zell3952 於 2010-8-2 21:52 編輯
有在第六頁佔位,但我還是發在這好了
正文開始
揮下手中的鐮刀,
走過遍地的血花,
我收割靈魂,
卻無法守護那最重要的……
非關加玄日同人<想念•回憶>
西元2209年,「無冕之皇」日皇逝世,全球經濟崩盤,世界大亂。
二十年後,原本已漸漸走向沒落的太陽聯盟,在一名年輕人開始領導後,重拾舊日威嚴,實力更勝以往,掌握世界49%經濟命脈。
不過,這一切的輝煌,只不過是一個弟弟,想要為了逝去的兄長,所做出的努力……
﹍﹍﹍﹍﹍﹍﹍﹍﹍﹍﹍﹍﹍﹍﹍﹍﹍﹍﹍﹍﹍﹍﹍﹍﹍﹍﹍﹍﹍﹍﹍﹍﹍﹍
20幾年了吧……從哥哥走了之後,也過了20幾年了吧……
哥哥走了、小棘走了、爸爸走了、艾爾哥、小谷、五月、甚至是伊薩特也走了……
我的身邊,我愛的人,一個個都離開了,只剩下朝索、樂音跟波賽蒂了,
只剩他們還陪著我……陪著我度過永恆的煎熬……
被大家稱作死神的我,有時真的想去找真正的死神談談,我可以幫他獵捕靈魂,但他可不可以把我所愛的人,送回我的身邊?
一個不經意的抬頭,遠方魚肚白的天空,已漸漸的轉為淺藍,日出近了,每次看著日出,總是讓我有種,哥哥回來了的感覺……
漸漸的,一縷金光從遠方鋼骨叢林的縫隙中透出,那炙熱的太陽,在晨霧中初昇……就像哥哥你,總是那麼的耀眼。
展開背後鋼翼,我從太陽之塔頂端飛下,朝著太陽飛去,追逐它,追逐著我對哥哥,那最後的記憶……
﹍﹍﹍﹍﹍﹍﹍﹍﹍﹍﹍﹍﹍﹍﹍﹍﹍﹍﹍﹍﹍﹍﹍﹍﹍﹍﹍﹍﹍﹍﹍﹍﹍﹍
就這樣,我飛了兩個小時,以往每天早上的晨跑,在哥哥離開以後,早已被晨飛取代,就像我的個性,那以往的純真早已被沉穩給取代。
記得樂音是這麼說的吧,現在的我,比過去更像一尊機器人,無情無心,不帶絲毫人味……90幾年了,所愛的人一一逝去,讓我的心,真的累了……
緩緩的降落在家門口,輕輕的推開門,一如往常,站在門後迎接我的,是我的吸血鬼管家──朝索。
「少爺,歡迎回家。」朝索一邊說著,一邊為我遞過毛巾。是啊,家裏還有朝索在等著我。
接過毛巾,我一邊擦著汗,一邊對朝索說:「我先去洗澡,今天多作一些早餐吧,我好餓喔。」說完,我便朝著浴室走去。
緩緩步入洗澡間,沖著冷水,想讓自己浮躁的心情冷靜下來,我默默的感受著那透骨的寒,想要用這般痛處,讓自己不會忘記那刻苦的痛。
出了洗澡間,我向餐廳走去,朝索已經在那等著我了。看向滿桌的佳餚,一幕幕的回憶又再度朝我襲來……
「少爺阿,您快點出來吧,我快餓死了,我要吃飯──」小谷哥,又躺沙發上哀號了……
不對!小谷哥早已經離開我了,不會再回來了。
「小谷,別再吵了,少爺一向都很準時,還差五分鐘才二十分,乖乖等吧!」五月哥也一如往常,一邊做著困難的瑜伽,一邊毫不留情的吐嘈……
不對!五月哥也已經離開我了,走了!他走了!
「五月哥哥和小谷哥哥別再在吵架了,阿夜等等就出來了,再等一下喔。」
荊棘坐在沙發上,甜甜的笑、甜甜的說……
荊棘,我的荊棘……走了,大家都走了,眼淚終於不受控制,慢慢的從眼中滑出。
看到我哭了出來,朝索著急的問:「少爺,您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
「不,我沒事,只不過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回憶,不需要擔心我。」雖然心裡很難過,但我不能表現出來!不需要徒自讓別人為我擔心。
「對了,朝索,樂音和波賽蒂在哪?怎麼沒看見她們?」
「少爺──」聽到我的問題,朝索的嘴巴微張了0.002公分,眼睛張大了0.01公分,怎麼了嗎?朝索怎麼這麼驚訝?
經過多年的訓練,朝索的表情變化越來越微小,離真正的面不改色或許不遠了吧?反正我擁有永恆可以去等。
「少爺阿,您怎麼忘了!波賽蒂小姐她懷孕了,現在正待在醫院待產了,而樂音則在她身邊陪她。」
是阿,波賽蒂懷孕了,我怎麼會忘了這件事?會不會是因為,今天是那個日子?
「朝索,你還記得今天是甚麼日子嗎?」
「今、今天是……今天是老爺的忌日。少爺,你還好吧?請、請不要過於悲傷,老爺會不高興的。」
「我知道,我知道……」為什麼?提到哥哥的逝去,我卻無法再感受到那刻骨的痛,「朝索,時間它真的是很厲害,哥哥離開時,我那深刻的痛,似乎被沖淡了不少。」
看著變了許多的少爺、想起逝去已久老爺,朝索又何嘗不感到悲傷?但……對於被帶走的一切,我們真的要學會放手,這些是艾克斯教他的,也是他想讓少爺明白的。
就像自己對父親大人和沙蒂娜的痛一樣阿!
電話響了,一如往常,朝索接起電話:「喂,這裡是日家,請問你找……?」但話都還沒說完,朝索就被一陣大吼給震的差點沒聾了。,
「找你的大頭鬼,少爺在家嗎?在是吧!快點帶他來醫院,小姐他要生了!限你半個小時之內到這裡!掰了!嘟嘟嘟……嘟嘟嘟……」
有、有沒有搞錯?掛的也太快了吧,朝索還沒從耳鳴中回神,直到臉頰被拍了好幾下,才勉強回復了過來。
這個笨管家,唉──,看者眼前還有些恍神的管家,我不禁無言,雖然朝索真的很盡責、認真,但有時就是會像這樣搞不清楚狀況。
「先跟我去醫院吧,波賽蒂比較重要。」拉過朝索的肩膀,我丟下一句:「朝索要自己去?還是我騎DELL載你呢?」
「朝索自己去就可以了,有勞少爺擔心。」
既然這樣,那我也得快點了,波賽蒂要生孩子了,我要當爸爸了!太好了!
我再度展開背後雙翼,振翅、翱翔,向天空飛去……
﹍﹍﹍﹍﹍﹍﹍﹍﹍﹍﹍﹍﹍﹍﹍﹍﹍﹍﹍﹍﹍﹍﹍﹍﹍﹍﹍﹍﹍﹍﹍﹍﹍﹍
家裡距離醫院並不算太遠,不過十分鐘的飛程,我便降落在醫院門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走進了醫院大門,走沒幾步我就看見樂音朝我飛奔而來……
「樂音,波賽蒂的狀況怎麼樣?孩子生出來了嗎?母子都平安嗎?現在在手術房裡還是病房裡?」一連串的問題連珠砲似的發出,只因為波賽蒂即將生下孩子。
少爺現在的樣子還真向當年的沙蒂娜啊……跟在後頭的朝索,看著少爺一連串問題頃瀉而出的樣子,不禁懷念起那位自己最愛的女性。
「少爺請放心,孩子已經生出來了,而且母子都很平安,孩子是男的喔,恭喜少爺……管家還不快去病房裡照顧小姐,要是等會小姐生氣了怎麼辦!少爺,也請您快去看看孩子吧。」
聞言,我立刻快步走向病房,心中浮起了不知多久沒感受過的期待……
我要當爸爸了!終於……不知道孩子長得會像誰?是我嗎?還是波賽蒂……呢?
塵封已久的記憶,又再次被打開,那些不想憶起的回憶,宛如洪水般再次淹沒了我……
「爸爸!爸爸!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嗎?」我抓著爸爸的手,拼命的搖、拼命的吼……
「阿夜!冷靜一點!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出辦法來的!」安特契努力的安撫阿夜的情緒,但是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得,他心理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而呆呆站在一旁的荊棘,此時早已沒了任何的希望……
為什麼?為什麼是發生在我的身上?為什麼我有這種病我卻一點也不曉得?我竟然、我竟然不能懷孕?荊棘絕望的想著。
身體突然被人抱住,抬頭,荊棘看到的是那頭閃閃發光的銀髮,我看著我最愛的老婆說著:「沒關西的,安特契爸爸一定找的出辦法來的,我們一定可以有孩子的!」像是在給荊棘打氣,又像是在說給我自己聽,
但五天過去了、十天、一個月、一年,爸爸都找不出任何辦法,那時的荊棘非常絕望,我也是……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到了病房門口,為什麼我會想起這段記憶?小棘她,一定很後悔自己沒辦法和我生下我們的結晶,我也……是。
打開病房門,我的視線被那個躺在波賽蒂手中的小孩子吸引了過去。
「阿夜你來了阿!快來看看我們的孩子!要取甚麼名字好呢?你決定吧!」波賽蒂興奮的說,藏在眼角下的,是數不清的幸福。
我一邊接過那個可愛的孩子,一邊笑著跟他說:「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是女孩,我要叫她薔薇,而我們生的是男孩,我想叫他念炎。」
「這兩個名字有甚麼關西嗎?」波賽帝偏著頭,一肚子疑惑。
看到她的表情,我笑著說:「因為想念,因為回憶。薔薇總是開在荊棘的身上,這是薔薇,而念炎……因為我想念哥哥,想念日向炎。」
「真是好名字。」朝索和樂音笑著說;波賽蒂抱住我,慢慢的說:「就叫日念炎吧。」
念炎,想念向炎,哥哥……你在天堂……是不是也想念著我呢?
ps有沒有人知道暱稱怎麼用我找不到編輯它的地方
鄰居
發表於 2010-8-1 22:03:38
本帖最後由 鄰居 於 2010-8-2 22:07 編輯
《無月之夜》(玄日狩,夜→月→炎→夜,日向夜中心)
是從何時開始注意那個人的,我忘了,
好像是當子彈射中他後,那抹對哥哥的笑吸引了我吧。
然而,正如哥哥只在乎我,「他」,也只注視著哥哥。
他醒過來的時候,我好開心。
但是,他期待見到的人,不是我。
安特契爸爸以為我不懂,哥哥和他在做什麼。
那是接吻,我清楚的,是情人之間的親密行為。
情人就是,互相喜歡的兩個人。
可是,他和哥哥並不是情人,雖然他很希望。
他為了哥哥,連命也不要,唯獨企求哥哥看他一眼,
偏偏哥哥目不轉睛地瞅著我,甚至只對我露出真心的笑。
所以,他很羨慕也很忌妒我。
非人的右眼,在之前完好時,只容得下哥哥。
現在,那美麗的金眸,依舊看著哥哥。
太陽不曾停下腳步去看一直追逐他的月牙。
月牙同樣從未回首瞧瞧他背後的夜空。
某次針對哥哥的恐怖攻擊中,我不小心受困在正在崩塌的建築物內,水泥塊不斷掉落。
如果打開鋼鐵翅膀的話,傷害可以降到最低,雖然安特契爸爸可能要辛苦一下了──
我準備展開鋼鐵翅膀的時候,他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
「日向夜──」
他身上月色白的長袍馬褂已經慘不忍賭,裸露出的肌膚傷痕累累,有些還血肉模糊,叫人膽戰心驚。
我卻情不自禁的笑了,他是來救我的。
──以血肉之軀來救個半機器人。
事件過後,他受的傷比我還嚴重。
可是哥哥拚命地詢問安特契爸爸我的身體狀況,完全沒有理過他。
強烈的對比。
天空下著綿綿細雨,捧著一束白薔薇的我稍稍淋濕了。
他的病房沒有刺鼻難聞的藥水味,對於我的來到,他似乎十分訝異,左眼眨啊眨的。
可愛極了。
「這是哥哥要送你的花。」
我說謊。
纏滿繃帶的雙手遲疑一會兒才緩緩的接過花。
是太高興了嗎?
「……日向夜,原來你會撒謊。」
聞聞薔薇的香味後,他突然蹦出這句話嚇著了我。
語氣之中沒有責怪的意味,而是帶了些興味。
「咦?」
「阿炎是不會送我花的。」
他平靜的敘述一個事實,一個對他而言過份殘酷的事實。
「就算他真的要送我花,一定是親自送過來,這樣才夠真。你懂嗎?」
輕輕的笑了幾聲,他望向窗外,不再言語。
我看見他的左眼微微泛紅,我觸碰到他的傷心處了。
「對不起,我只是想謝謝你……」
「我不是……」
「我知道,你是為了哥哥才會救我,不、不過,假如沒有你,我現在不可能站在這裡──」
「然後世界變成你的陪葬品。」
他淡淡的口氣彷彿是在說一件小事。
「不至於啦……應該。」
我相當沒把握的反駁,哥哥的確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阿炎他總是因你而做一些傻事,不要懷疑。」
他將目光移到我身上,然後寵溺似的笑了。
我自私的認為這抹是給我的笑,縱使無論是誰都心知肚明,這笑顏贈與的對象是誰。
之後,我一有空就會溜去醫院找他。
我們的關係,逐漸脫離陌生人。
他住院一週後,我看到他時常使用電腦。
「白蓮月,你在玩什麼?怎麼不多多休息?」
敲鍵盤的手指頓時停止動作,他抬頭看我。
「玩?才不是呢,我在工作。」
他的回答讓我瞪大眼。
「工、工作?你的傷還沒好,哥哥他為什麼會──」
「日向夜,你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嗎?」
他的眼神透露出無奈。
形狀姣好的唇在我眼中像是慢動作的開闔,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情緒說出這句話的──
「阿炎不把任何人當人看的,除了你,日向夜。」
即便如此,你仍然愛他嗎?
我非常想問他這個問題。
哥哥這樣對待他,他為何還對哥哥這麼死心蹋地?
不過,我問出口的,是另一個問題。
「那、那,你討厭我嗎?哥哥對我那麼好……」
不到一秒,他就面帶明豔的笑容回答了。
「怎麼會呢?要是沒有你,我愛的阿炎就不會存在了。」
我好像領悟到了什麼,但說不太上來。
「對了,你不是之前問我捨命救你的原因嗎?」
他的笑容變得好苦,就像哥哥每天喝的黑咖啡。
「你擁有我花了十餘年都得不到的東西。」
「所以你不能有事,絕對不能。」
我曉得,他會不顧危險來救我,是不想讓哥哥難過。
我明白,他所做的任何事,全是以哥哥為出發點。
他會保護我,全是因為哥哥太在乎我。
我早就知曉。
又過了一個禮拜,他出院了。
後天就是他的生日,我偷偷去查的。
要送他的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一條銀色、表面刻了彎月牙、按鈕是顆白珍珠的仿古項鍊。
裡頭有張哥哥溫柔笑著的照片。
這才是送他的最大禮物。
「生日快樂!」
「……你怎麼知道今天我生日?」
他看到我遞出的禮物先是愣幾秒,而後困惑的問。
「巧合。我本來是想恭喜你出院,可是看到你桌上放著白蓮星送的花束。」
這句話半真半假。
幸好他把白蓮星送來的花束──上面甚至還有寫著「生日快樂」的小卡──放在桌上。
「喔。」
他漫不經心的拆開包裝,按下珍珠後,燦金色的左眼瞬間睜大,其中有著明顯的欣喜。
我很高興我送對禮物了。
到我離開之前,他沒有向我道謝。
無所謂,只要能讓他綻放笑容,那就好了。
後來,我在走廊上遇到哥哥,聊了一下天,哥哥便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基於好奇心,我躡手躡腳的跟上去,利用一些技巧使門開一條縫。
哥哥把手上包裝精美的禮盒送給他,他隨即露出比蜂蜜還甜的笑靨。
在我面前,他沒那樣笑過。
盒子裡裝的是一套奶白色的長袍馬褂、用銀線繡著一枚彎月,他修長的手指愛憐的撫摸銀線形成的月。
那雙金眸,滿滿的都是對哥哥的愛慕。
我看得出來。
我、他以及哥哥猶如一張三角形平面的三個頂點,
平面下方是深不見底的峽谷,支撐使其不傾斜的,
是根脆弱的竿子,一旦它偏離重心,
我們三個人皆會跌入萬丈深淵。
從來沒想過只需要一天不到,我就永永遠遠的失去他。
那是由小事釀成的大災難。
事件的開頭我不確定是何時,或許是哥哥邀他共進晚餐的那個時候算起吧。
他一整天都很興奮,平常跟我講話的淡漠消失無蹤。
我替他感到開心。
他穿著哥哥送他的長袍馬褂,十分好看。令我驚訝的是,我送的項鍊正掛在他脖子上,意外的適合這套衣服。
我很後悔那天離開太陽聯盟前跑去找哥哥。
還不小心跟他說,我要回家吃晚飯。
一回到家,發現滿桌的炸雞時,我嚇了一大跳。
而看到哥哥,我覺得錯愕又憤怒。
「你、你又騙了他?」
我還記得,我這樣對哥哥怒吼。
當時我真的不知情,故事正在步入尾聲。
然後,我就衝出家門,騎上哥哥買給我的重型機車。
然後,我騎到那家餐廳,闖入他預定的那個包廂,我打擾到正在用餐的他。
然後,他說他知道哥哥要回家跟我吃飯,因為哥哥已經在電話內跟他說取消了。
然後,他冷靜到不行的神情讓我心痛。
然後,我不停的跟他道歉,他說沒關係,他習慣了。
然後,我不知怎麼了,一激動之下,向他說我喜歡他。
然後,哥哥打開門,一臉鐵青。
然後,我和他坐上哥哥的車,到了太陽聯盟的某間隱密性高的辦公室。
然後……
在場的人都有錯──我是說,
假如我們在每個分歧點做了正確的選擇,
故事應該會是Happy Ending,不是嗎?
「你為什麼教壞阿夜,讓他變成跟你一樣噁心的同性戀!」
哥哥的銀色掌心雷正指著他,極近距離的。
他全身都在發抖。
我沒有任何動作。
因為晶片,我沒辦法動哥哥一分一毫,所以不能插手。
哥哥雖然有下過命令,情感大於指令,但那也是建築在不傷害主人的基礎之上。
這個可以保護哥哥的力量,在緊要關頭,卻無法使用。頭一次,我如此痛恨晶片的存在。
「阿炎……原來你一直認為我很噁心啊……也對,男生喜歡男生,任誰都覺得噁心吧……」
「不過親愛的日皇,你的初戀情人是月牙兒喔……」
他淒涼一笑,纖細的身子搖搖晃晃,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吹走他。
他哭了,都是我的錯。
「不要射腦袋,不然我還是可以被救活呦。」
他將槍口移向自己的左胸。
「射心臟吧,反正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它就不屬於我了。」
「哪,阿炎,請你完成我這個將死之人的最後一個心願吧。」
「請讓我,死在你的懷裡。」
哥哥沒有回答,我看到哥哥的食指準備扣下扳機,然後哥哥送他的衣裳染上血花──
在鎗聲尚未響起的時候。
鋼鐵指甲慢了幾拍讓我感覺到刺穿物體的觸感。
「阿、阿夜……?」
哥哥一臉錯愕。
看到哥哥那種表情,我好想笑,真的。
這也表示我的目的達成了,對吧?
哥哥最討厭我殺人,每次我差點殺人時,哥哥總是會非常憤怒。
而他說過,要確實的讓哥哥受傷,不是要攻擊哥哥身體的任何部位。
肉體上的創傷會癒合,但是心靈上的,卻不一定。
許多書籍是這麼說的。
所以,我親手殺了他,毫不猶豫。
拔出指甲,「噗哧」的聲響迴盪在空間中,我輕輕推他一下,他無力的向前傾,不偏不倚倒在哥哥身上。
他真的死在哥哥的懷裡,因為那是他的遺願。
我希望他能不帶一絲遺憾的離開。
這是我以及哥哥虧欠他的,即使依然不足償還。
支撐平面的竿子,粉碎了。
於是我們跌入深淵。
月牙的一切,早就屬於他愛的太陽了。
夜空什麼也得不到。
最後的最後,他還是注視著哥哥。
一如平時,我望著他,哥哥瞧著我。
這個故事向來就這樣簡單易懂。
「謝謝你……阿……炎……」
他的聲音虛弱,但在一片寂靜的現在,異常響亮。
我猜,在那逐漸失焦的金眸中,一定看得見笑意。
你現在幸福嗎?
一定,很幸福吧。
已經沒有生氣的他被哥哥放下,他並未閉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揚。
無焦距的眼在笑,我確定那是笑。
我走向前蹲下,用指腹慢慢的使他烙印了哥哥身影的眼睛永遠隱藏在眼皮之下。
我送他的項鍊閃爍微光後,黯淡。
「為什麼要殺人,阿夜?」
哥哥顫抖著聲音問我。
我偏了頭。
因為你不喜歡我殺人,所以我殺人。
這是實話,可是我不想對哥哥說出這個答案。
「因為哥哥要殺他。這次,哥哥是真的想要他死,對吧?」
哥哥紅寶石似的雙眼深處,有什麼在流轉著。
「哥哥,我這次沒有做錯吧?」
月牙就這樣墜落。
夜空恨不了太陽。
「阿夜,你、你該不會討厭我了吧?」
我討厭哥哥了嗎?
可是我找不出一絲恨意。
因為我愛的他,是有哥哥在才如此美麗,美麗到奪走我的心。
「我不會討厭哥哥的,我最喜歡哥哥了,哥哥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
哥哥緊繃的表情略為紓緩,我好高興。
只是,我應該是在笑的,而且是跟平常一樣燦爛開心的笑著。
不過,為什麼呢?
為什麼哥哥聽完我接續的話時,神情整個都變了。
好似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
「──也是我最重要的主人。」
無月之夜,只剩挽不回的情感。
天空開始出現裂痕,一點一點,漸漸崩毀。
所有的一切,再也沒法回到當初。
※完
兔子芸
發表於 2010-8-1 23:29:07
本帖最後由 兔子芸 於 2010-8-1 23:35 編輯
非關同人——《夢》
黑壓壓的一片,從遠處看過去就似深不見底的潭,如同墜落萬丈深淵裡爬不起來。
靠近一看,原來是成千上萬的人站在這裡,或男或女,或幼或老,不知道是在等什麼,手上還拿著看板,有的寫著阿夜,有的則寫朝索。
突然舞台上聚光燈一打,有個閃閃發亮的銀白色頭髮和潔白肌膚的人,似男似女的臉孔讓人辯不出性別,讓人覺得好似天使的幻影,驚豔無比。
「阿夜——阿夜——」台下一陣尖叫聲,唯恐不知道有人在這似的。
「今天 想做什麼 比昨天多什麼」台上的人一開口,瞬間吵鬧聲停下,觀眾都專注於歌聲,餘音裊裊之聲迴盪在廣場中。
「把手舉起來打拍子!」整齊劃一的拍手聲便從台下傳來。
成長 有點難懂 時間不會退後
坐著感覺不到 地球在動的節奏
想一想你的左右 變長的頭髮藏著 等在那裡的每個夢
馬上站起來的衝動 打破等一等的懶惰
你開始動 別人就動
「大家一起來!!」
就在太陽 底下 我們都被照射
發光 發熱 看得見誰在把握
做一件對的事 這一天你會很快樂 下一個快樂也要超過
(作詞:廖瑩如)
「大家好,我是阿夜,很感謝大家從百忙中抽空參加我們的演唱會∼」阿夜鞠躬說道。「你們開不開心!!」
「開心!!!!」歌迷們無一不尖叫,漾著滿滿的笑容,臉上顯而易見的興奮,好似在訴說著粉絲有多麼喜歡他們。
倏地,一盞燈打在阿夜的身後,出現的是一架漆黑的鋼琴,琴椅上坐著一位長髮及腰的俊美男子,定睛細看,他的瞳孔是淺綠色的!
他拿起麥克風,「大家好,我是朝索∼剛剛那首輕快的歌曲還喜歡吧?」微笑。
「喜歡——」
「超愛——」
「好聽——」
「謝謝。我們下一首即將帶來的是慢歌,請慢慢欣賞。」說完,與阿夜相視,這一個眼神彷彿道盡了一切,只有他倆才懂得語言。
朝索的指尖一下,「咚」一個音出來。
阿夜便緩緩開口——
第一次的偶然是上天安排
我們之間有了些轉變
你總堅持我主你從
而我只想你做朋友
一個人很寂寞但你的陪伴
就像我長了一對翅膀
能自由地展翅高飛
翱翔在有你的世界
記得 我們的約定
Endless
********************************
「鈴、鈴、鈴————」鬧鐘響個不停。
「喀」一伸手,鬧鐘的主人將它關掉。
「原來是夢阿......」安向夜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嘴角一彎地輕笑。
說不定未來真的會實現。
(完)
————————————————————————————
呃阿((抱頭
第一次寫文,請笑納...
其實我一直很煩腦到底要不要PO上來,因為看到大家寫得這麼好...((嘆
後來想想,聽聽意見也好∼
第二首歌是自創的,那是我突然想到的詞>///<
謝謝觀看((鞠躬
寧月
發表於 2010-8-1 23:31:11
本帖最後由 寧月 於 2010-8-2 21:10 編輯
不殺同人──《笑顏》
淺金色的太陽從東邊的山頭輕輕地跳躍到略帶點白光的天空,一個佈滿薄霧的清晨。
「啊──」
一聲高亢的單音突兀的打破早晨原有的寧靜。
聲音來自有著烏黑亮麗的及肩髮絲,和一雙隱藏於天藍色粗框眼鏡下的靈動黑眸,名為清清的女孩。
清清此時睜大了眼,既害羞又驚訝的盯著影像麻遜。
麻遜上出現的影像是,她和一位束著高馬尾,穿著龍皇帝國專屬騎士服的藍髮金瞳青年,在不久前舉辦的裝甲戰機展覽會上相擁的畫面,下頭還寫著十分聳動的標題──『商濟聯盟紅衣前統領之女與銀月皇直屬騎士熱戀?』讓清清不知該如何是好。
雖然這屬事實,可他們並不想公諸於世,更不想昭告天下!但事情似乎已經事與願違……
「怎麼辦……?」清清開始擔憂地在房裡徘徊,眼角凝聚了一兩滴淚珠在打轉。
突地,一陣悠揚的樂音從房裡某處響起。
「唷,清清,看見影像麻遜的畫面沒?哈哈哈,沒想到是我做的對吧?」男性的嗓音從通訊麻遜傳出,聲音來源正是身為綠衣統領的兒子──杰特•基契。
「杰特!你怎麼可以把清清和白天的事說出來,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們不想公開的。
「呵,妳不會不曉得我有多討厭妳吧?」杰特冷笑,「看到你們幸福的模樣,只讓我感到厭惡和噁心!」
「清、清清才不像你說的這麼惹人厭呢!」清清氣極了,雙手緊握成拳頭,憤怒的反駁。
「不說這個了,清清。」杰特改以似笑非笑的語氣問:「還記得當初斐爾接任商濟聯盟統領之前,我跟他說的話嗎?」
清清當然記得,想忘也忘不了。
──斐爾,我可以支持你當下一任統領,但相對的,你必須給我好處。
──你要什麼?
──……你最寶貝的妹妹,清清。
──什麼?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在開玩笑。自從輸給銀假面後,我就開始磨練自己,直到操控裝甲的程度足以媲美清清。難道這樣我還配不上她?
「所以,我要妳跟我結婚。」
※ ※ ※
日光呈45度角大片地撒進窗口裡,此窗不同於一般是用玻璃與木頭製成,而是周圍鋪上好幾十塊的石頭,中間部分能直接伸手探入而毫無阻隔……沒錯,是完全空心、四周全由石頭所構成的「石窗」。
而從石窗看進去,一張石桌連同周圍十數張石椅孤伶伶地佇立在正中央,而石桌上頭則擺放著許多簡陋粗糙的鐵製餐具。
此地正是龍皇帝國最不起眼,卻最重要的聚會場所──飯廳。
為了配合財務大臣──凱司晚起的習慣,一律要到早上九點半才能享用早餐。
想必會以為早餐是多麼的豐富美味,充滿了山珍海味吧?但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堂堂的帝國之主,龍皇……呃不,現在該稱銀月皇,居然身兼廚師,幫大家做早餐!但此事早已不足為奇,而是家常便飯了。
眾人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銀月皇熟練的用他獨有的血色鬥氣將大片的肉烤得香氣四溢,而他們的嘴角早已流了滿地口水。
倏地,大家的目光被前方的影像麻遜吸引住。
那是清清和白天相擁的畫面。
緊接著,最新的消息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瞠目結舌,滿臉不可置信。
『綠衣前統領之子宣布,將迎娶紅衣前統領之女』畫面上斗大的字讓人想看不清楚也難,眾人紛紛擔憂地往某處看去。
只見白天原本微微泛紅的臉頰,此刻卻變得嚴肅、不苟言笑。細看的話,還可發現他的雙手放在大腿上,死死握緊。
「可惡的傢伙!」第一個跳出來發怒的,就是凱司,他大聲地指著影像麻遜咆哮。
「那個叫杰什麼的,竟然敢打白天的未來老婆──清清的主意?!」凱司憤怒的站起身,「想害我……們收不到商濟聯盟的嫁妝?不要命了是吧?」
這不是重點吧?!眾人額頭上頓時掛著三條黑線,在心裡無奈的想著。
「利奧拉!」凱司轉頭看向坐在身旁的銀月皇,「叫白天去商濟聯盟找杰什麼的談判,我就不相信一個超越金紋的騎士打不倒一個連C機都能操縱比D機還差的嫩咖!」
利奧拉面無表情地聽完凱司的「計畫」後,看著白天緩緩起身,做出標準又完美的騎士禮節。
「銀月皇,請准許屬下……不,請讓我將清清帶回來。」白天的眼神認真而執著,他望著利奧拉,請求道。
嘴角彎起一點弧度,利奧拉淺淺的一笑,點了點頭。
而站在一旁的凱司瞥到利奧拉的笑容──雖然利奧拉早就常常在笑了,但不知怎麼的,他突然打了個冷顫,彷彿有大禍臨頭……而且這感覺還很熟悉!
靠!是詛咒的微笑!
※ ※ ※
由於昨晚總是神出鬼沒的X級通緝犯──米哲瑞,告知白天隔天至商濟聯盟一趟,因此一大清早便看見白天急忙跳上火龍烈焰,往目的地直奔而去。
利奧拉準備要走向訓練場晨練時,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禁莞爾一笑。
廣場裡早已站了許多人,放眼望去,都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例如:阿卡蘭前首相裘斯和現任首相梅南,紅、黃和綠衣前統領,阿卡蘭校長巴巴理斯,昨晚來通知的米哲瑞,六大禁忌之首的劍蘭,還有凱司的姐姐媚姬。
白天雖然滿肚子疑惑,但還是沒開口詢問。
指揮烈焰降落到地面上,白天輕巧的跳下龍背,吩咐烈焰縮小成一公尺長的小龍,走上前和同時抵達的杰特•基契、清清以及商濟聯盟統領斐爾對視著。
現場寂靜無聲,氣氛沉重。
卡滋……卡滋……,眾人聽到這不尋常的聲音,緩緩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白天身後不知何時冒出了一道魔法之門,第一個走出的人就是凱司,手上還拿著一包餅乾,嘴裡也塞了不少,想必剛才的聲音是凱司發出來的;之後陸續出來的是利奧拉、卡菲和寶利龍,後兩者依舊巴在利奧拉身上;再來是三皇子卡布奇諾,藍瑟琪和冰絲莉;最後則是光明騎士蘭斯洛特,黑暗騎士血狼。
白天心裡感到奇怪,為何大家都跑到這裡來了?
緊繃的臉龐漸漸舒緩,有了同伴們的支持,白天原本盛怒的情緒緩緩平復下來,望著杰特的金眸滿是堅決,開口道:「雖然我沒給過清清任何承諾,但我絕不會把清清讓給你的!」
「讓?你有資格嗎?別忘了,我可是和清清從小就在一起,不是你這半路插進來能比擬的。」杰特的態度明顯與以往不同,以認真取代過往的懦弱與無能。
杰特的話讓白天皺緊眉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終於嗑完一包零食的凱司,不屑的對杰特大聲嚷嚷:「喂!你不是很討厭清清嗎?幹嘛忽然要她跟你結婚?」
杰特的表情變得複雜,然後下定決心的低吼:「我很喜歡清清!」稍微喘口氣,繼續說:「小時候我們很常在一起玩,一起學習如何操作裝甲,但是我學習能力比不上清清,所以我總是在後面追著她,一直追一直追……」
眼神漸漸黯淡下來,突然杰特握緊雙拳,激動的喊:「可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她!所以我藉由跟清清對戰,甚至欺負、捉弄她來表示我對她的感情……但好像造成反效果了……」
說完,杰特像是洩氣的皮球般,既哀傷又絕望的蹲在地上,握緊拳頭的手鬆開,無力的抓扯著自己的頭髮。
「杰特……」始終站在斐爾身邊的清清,聽見杰特告白的話語,不禁滿臉通紅卻又感到抱歉的出了聲。
看見杰特變得這副模樣,凱司非常沒同情心的訕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就快點放棄清清,好讓我……我們早點拿到嫁妝!」眼神還不時飄向白天,頗有暗示的意味。
接收到凱司的眼神,白天無奈的苦笑,但下一秒臉上便擺出最誠懇的笑容,右手握拳輕捶左胸,做出完美的騎士禮節,說:「清清不只是我們的同伴,更是我最喜歡的人!儘管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保證將來一定會帶給清清幸福……以我的騎士榮耀發誓,永遠不離不棄!」
在場所有人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白天竟會在此上演求婚戲碼,如此的浪漫……可惜,卻有人不懂得欣賞。
「噗哧!」一陣笑聲從周圍某處傳來。
只見巴巴理斯笑彎了腰,嘴裡還不停喃喃「唉唷、唉唷」,但還是未停止那誇張的笑聲。
眾人目光像是箭一般犀利,有些埋怨地盯著笑到不行的巴巴理斯。
清了清喉嚨,試著讓笑意抹滅,好不容易稍微恢復平靜的巴巴理斯,笑著說:「哈哈哈!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四周的人彷彿被笑傳染,一個接一個笑了出來,連利奧拉的冰塊臉,像是被「笑聲」融化一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身為當事者的白天和清清,有些困惑的看著大家。
清清納悶的望向站在身旁,看著自己微笑的哥哥斐爾;而白天也蹙著眉俯視蹲在地上,但肩膀不停抖動,笑聲頻傳的杰特。
緩緩的站起身,止不住的笑意使杰特的臉微紅,眼角和臉龐泛著淚光──不知道是笑過頭留下的淚水,抑或是因悲傷與不甘心而流淚。
「你還真是個認真的人呢。」收起笑容,杰特哀傷落寞的雙眼轉而看向了清清,像是要讓自己永遠記下清清的樣貌,也試著不讓自己的淚水潰堤,雙眸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清清。
「我認輸了,我願意放棄。」杰特苦笑,接著說:「至於發布結婚的事……只要把男方名字改成白天就好了吧。」
這句話如爆炸般在眾人耳邊炸開,令所有人都是一愣一愣的看著杰特。
「那麼,我也沒資格待在這裡了,」杰特抬眼望向白天,「祝你們幸福。」說畢,杰特狀似瀟灑的轉身離開,但寂寥的背影卻顯示出杰特的孤獨與哀傷。
「嘖!真沒看頭,原本我還想看好戲,特地帶零食來,怎麼這樣就沒了!」凱司一臉可惜的看著眾人,「喂!演這齣戲的酬勞誰給啊?快把錢拿出來!」
在場的人──除了白天和清清之外,開始喊著「多少錢」、「給多少」,聚在一起吵了老半天,直到清清大吼「大家不要吵了啦」才漸漸安靜下來。
「利奧拉大哥!」清清看向始終沉默的利奧拉,問:「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為什麼大家都會來?還有分錢是什麼意思?」
面對清清咄咄逼人的問題,利奧拉不知該如何回應,眼神瞥向凱司,大有「有事找凱司」的意味在。
凱司兩手清點著金幣,有點不情願的把目光轉移到清清身上,一五一十將事情交代清楚。
「什麼?你、你們竟然想讓我趕快和白天結婚,設計了這場戲?」清清憤怒的看著所有人,只見眾人像做壞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清清生氣的樣子。
「……不過,還是很謝謝你們……至少讓我知道杰特一直喜歡我。」清清露出抱歉的表情,眼淚也悄悄從眼眶裡滑落。
白天見狀,從後面抱住了清清,用溫和的笑容安慰著:「別哭了……」
「欸,利奧拉,難得你這次笑容還蠻正常的。」凱司揶揄道,「但你還是少笑一點好,免得他們的婚禮會被你給毀了!」
「……」
利奧拉望著大家從原本被挨罵的模樣,變成鬆了一口氣,而上揚的嘴角顯現出眾人開心的模樣,是如此的……讓人打從心底的快樂。
讓大家展現笑容,是利奧拉當上王者的目標。
「凱司。」
「幹嘛?」
「我想讓每個人都快樂,天天展現著笑容。」利奧拉的銀眸盯著凱司那蔚藍的雙眼,「『讓世界充滿笑容』,我想,我真的做到了。」
燦爛的太陽高掛在天空的正中央,彷彿是認同利奧拉的話,將陽光灑滿了大地,既耀眼、又璀璨!
「……喂!在場的所有人,紅包記得包大一點!要是包太少,別怪我……們不讓白天娶清清回來啊!」
全文完。
後記:
呼~修改好了,第一次寫同人文,寫得不好還請見諒。
白天之所以是超越金紋的騎士,是因為身為龍皇帝國騎士長,加上自己本身的能力,不斷磨練之後,就成為金紋了。
杰特的出場率不高,實在是不曉得該怎麼寫才好,只好設定他是喜歡清清的。
lishihyu
發表於 2010-8-2 09:38:17
承諾
我明白 我真的明白
只是 不捨得放開
我輕輕唱完歌曲的最後兩句,然後,轉身離開 。
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我只知道,這會是最後一次了。
我是不是該放棄呢?
有多少次,我利用風,將訊息,傳遞給你。
你,收到了嗎?
我還記得,一直都記得,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我彷彿還能聽見,我們的對談,也彷彿還能看見,你溫暖的笑容,堅定的眼神,還有,你的背影。
我停下腳步,輕聲喃喃 :「格里西亞,太陽騎士。」
﹍﹍﹍﹍﹍﹍﹍﹍﹍﹍﹍﹍﹍﹍﹍﹍﹍﹍﹍﹍﹍﹍﹍﹍﹍﹍﹍﹍﹍﹍﹍﹍﹍﹍
咳、咳咳。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呼吸,說話:「太陽騎士,你這次真的來了。」
等待了這麼多年,你終於來了。
我不顧一切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但,這個心願,還是沒能達成。
不過,其實我很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只是,為甚麼.........
我們,會成為敵人。
但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已經不重要了。
在最後一刻,還能見到你的笑容,我覺得,我很幸福。
雖然大家都說我是不幸的女孩,沒有人看的起我,除了你,但是,我從來沒有徹底絕望,從來沒有。
因為,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好想在次聽到,你的溫柔低語。
你輕撫著我的臉,對我說:「可惜妳選錯了,就算是愛上魔王,我也總會想辦法解決的。」
這是.........你得答案,我知道了。
我已無力回答,聞著風帶來的花香,一切,都結束了.........
韓霜兒
發表於 2010-8-2 11:40:55
同人文【吾命騎士】
我就說我身上不會有任何好事發生吧!
坐公車21路搭成了12路害我上學遲到被記過;考試別人和我借東西結果我被趕出考場;被趕出考場零分計算直接被當掉重修外加悔過書一份……最慘的是現在,在回家的路上一腳踏進一個莫名其妙的大坑洞!
「哇啊啊啊!」我的尖叫聲被車水馬龍的街道嘈雜聲吞噬,漸漸消逝在坑洞裡。
不過一秒,我就著地了。落在一大叢灌木之間。
我拍了拍胸脯,收收嚇得差點飛走的魂魄,站起身子。放眼望去是一大片原始森林,我落在樹與樹之間,周圍充滿著濕潤的青草香。儘管滿月又圓又亮又美麗,但在黑夜的襯托下,這裡還是充滿了神祕和……恐怖!
媽呀!這裡是哪裡?地底新世界?我昏了……
我抬頭一望,除了天空還是天空!那我剛剛到底是從哪裡掉下來的啊?天空?
我東翻西找,終於從我水藍色的書包裡拿出一把……手電筒!
「哈哈!你這傢伙終於派上用場了!」我輕柔的撫摸著手電筒深黑色的外殼,微笑著推開開關。
一道充滿希望的光芒照亮了前方漆黑的……人!
「誰?」對方充滿警戒,卻睜不開雙眼。
因為正不巧,我的希望之光剛好欠扁地照著對方的眼睛。
「……對不起。」雖然我嘴裡熟練的道歉,但還是不禮貌的用手電筒把對方從頭到腳迅速照了一遍。沒辦法嘛!我的眼睛還適應不了這裏的漆黑。
對方有著一頭稀有的天空藍色短髮,冷冰冰的表情,一身在書上才會看得見的「騎士裝」;手上還有一把精美的古董長劍,淡藍色帶點純白的劍面,反射我手裡手電筒的光的感覺,好像是個銳利的冰塊。
難道地底裡有人還會角色扮演?酷斃了!
冷不防,他舉起劍衝向毫無防備的我。
「喂……等等!」身體自動分泌腎上腺素應付這危機,我緊急的喊叫,舉起手電筒擋住對方猛然的攻擊,「我沒有武器,只有燈!不要殺我!」
最後四個字幾乎是用尖叫的,因為他那冷冰冰的劍正直直的朝著我的前方衝來,我來不及防禦,只好胡亂叫喊。
劍抵在我突出的鎖骨上,冷冰的殺氣從劍梢傳來。
他冰冷的水藍色雙眼瞪著我。
「好!大爺,冷靜。」我壓抑著想昏倒的衝動,把手電筒的燈光照向我的臉,「我看起來像是會作奸犯科十惡不赦的人嗎?」
他沒說話,只是瞪著我。
「好啦!對不起啦!」我快哭出來了,聲音明顯顫抖著,「我剛剛不應該用手電筒照你的!對不起!」
「你是誰?」他的臉露出了不耐,對我的求情完全不回應。
「……我叫譚亞萱。」我先是愣了愣,然後趕緊報出名字。
他點點頭,面無表情的把劍離開我的鎖骨上。
「你受傷了。」他冰冷的眼神移到我手肘上。
「嗯……」我不安的仔細瞧了他如霜的臉蛋一番,慎重的思考只想確定他不會再用劍對付我。
他對我懷疑的眼神充滿不悅。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
「啊!對不起。」我的嘴唇明顯顫抖著,連話都接著長長的抖音,「因為我剛剛從那裡掉到這裡……」
我比了比天空,再比了比那叢被壓扁的灌木。
「天上?」他帶些懷疑。
「嗯……我不知道。」我故作輕鬆的聳聳肩,「我只能確定我是掉在這裡的。」
「掉在這裡。」他說的話沒有疑問該有的尾音上揚。但我想應該是問句。
「嗯,我在回家的路上掉進一個地洞。」我憤怒的咬牙切齒,「不知道是哪個可惡的傢伙挖的,要是被我發現就完蛋了!」
他沒有笑,但也沒有厭煩的眼神。
「接著,我就到這裡來了。」我張望著四周,「你可以跟我說這裡是哪裡嗎?地底?」
「不是。」他對我翻了個白眼。
「那……這裡是?」
「葉芽城郊外。」他開始往月亮的方向走。
「……你是?」我緊跟著他。
「寒冰騎士。」
「你有名字嗎?」
「伊希嵐。」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
「你要去哪裡?」
「回聖殿。」
「在哪裡?」
「神殿旁。」他比了比月亮正底下的兩棟高聳華麗的建築物。
「什麼神?」
「光明神。」
「那……」我遲疑了一下,低聲咕噥,「他能幫幫我嗎?」
「你為什麼跟來?」突然他停了下來,轉過來面對我。
「……找光明神!」我突然非常佩服我自己,能掰出這麼好的理由。
「你找不到的。」
「為什麼?」
「聖殿裡只住著騎士而已。」
「嗯……事實上,」我猛然抬起頭望著他藍色的眼眸,「我現在是屬於無處可歸的狀態,你能不能收留我?」
「……」
「拜託!」
他扭頭就走。
「喂!」我趕緊小跑步跟上,「到底可不可以啦?」
「去找太陽騎士。」
「為什麼?」
「他是光明神殿的代言人。」
「喔。」
「而且他可以治療你的傷。」他看了我手肘一眼。
「嗯。」
我一路緊跟著他。這時,我們已經踏入葉芽城。因為有個牌子寫著「葉芽城」。
這裡還是很偏僻,只有少數幾戶人家和幾棟廢墟。在黑夜渲染下,更能感到荒涼。
「我……」我正要開口,他竟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後。
這一切太突然了,伊希嵐還來不及舉起如冰的劍,左手臂就被一把鐵銹斑斑的長劍削過。隨著長劍的攻擊,我看見一小片布料飄起,接著,血流如注。
我倒吸了一口氣。因為,我們倆前方只是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見人的輪廓。
真是他媽的有夠黑的!我有點被惹惱,直接把手電筒往敵人方向照去。
是的,敵人他有頭有手有腳還有一頭灰色頭髮。但是,他就像是被氧化的鐵一樣,全身灰灰黑黑的,還帶點暗紅色的繡,連眼白也是灰色的。
對方被我的手電筒照的胡亂掙扎、尖叫,舉劍亂舞。
「死亡騎士。」伊希嵐終於帶點情緒,驚訝的情緒。
「他好像很怕光。」我把視線脫離繡鐵斑斑的死亡騎士身上,飄到伊希嵐的左手臂,「啊!怎麼辦?你的手……」
「現在你往那條大道走到底,會看見聖殿。」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逃到那裡就很安全了。」
「那你呢?」我的聲音充滿絕望,就像是電影裡望著出征丈夫背影的妻子一樣。
「留下來消滅他。」伊希嵐舉起自己的長劍,往死亡騎士揮劍。
接著,就是一陣鋼鐵敲擊聲。
伊希嵐滾動著大顆大顆的汗水,咬著牙強忍著左手臂的傷。
「為什麼?」我皺起眉頭,不解。
「保護葉芽城百姓。」
伊希嵐一個巧妙的動作閃開了死亡騎士的攻擊,還順便給了他左手臂一刀。
我突然了解我該怎麼做了。
我一個轉身,沿著那條道路奔去。
我彷彿感覺到身後的他露出微笑。
我一股腦兒的往前衝刺,心中感到莫名的煩躁。
這是我第一次希望時間跑慢一點,慢一點我才有足夠的時間去找救兵。
一會兒,我終於到達目的地。不過,我沒有任何心情來觀賞這棟雄偉浩大的建築物。
完全不理會指示牌,就直接往我第一眼看到的門衝進去。
這間是辦公室的格局。大大的檀木辦公桌至於正前方,一大疊一大疊的紙堆和滿桌散亂的鋼筆。裡面有兩個人。
我低著頭站在門口,靠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吸氣。
「那先這樣。」一個柔美的女聲,「晚一點看到教宗時再通知你們。」
「好。」一個充滿魅惑性感的男聲。
接著,女子優雅的經過我身旁,離開。
「年輕的女士。」一個輕柔的叫喚聲。他那頭藍色的頭髮隨微風飄逸,整個人散發著刺眼的光芒,對我眨眨眼,「有什麼是我可以為你服務的?」
我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掉滿地。
「我……我……」我呼吸還有點斷斷續續的,「我要找……」
他的笑容在藍色的頭髮襯托下更為耀眼。
「我要找……」嗯,光明神殿、騎士……啊!「光明騎士!」
「嗯……不好意思。」他對我行禮做揖,用誠摯的媚眼看著我,「這裡只有大地騎士、白雲騎士、審判騎士……還是你會需要我,暴風騎士?」
我暈了……
「我要找的是那種會治療傷口的騎士。」我伸出受傷的左手肘。
「不好意思,我想如果只要治療傷口的話,去隔壁的光明殿找祭司會是第一選擇。」他對著我拋了個媚眼,「如果指定要騎士的話,太陽騎士應該符合你的需要。」
我想吐了……
「那快一點。」我心急如焚重新燃起。「他在哪?」
「呵。」他輕聲笑了笑。
一切發生的太快,我過好久才發現是怎麼一回事。
暴風騎士一整個把我橫抱起來,然後下一秒,就到了聖殿的深處。
「太陽。」暴風把我放下來,輕輕的對著前方的門喚了一聲。
出來應門的人,滿臉笑容,臭酸牛奶般的白皙皮膚,一頭閃亮的金色長髮,舉止優雅大方。但是我覺得我看到了他笑臉中的殺氣。
「敢問暴風兄弟。」他的笑容越濃,他的忿怒越明顯,「今晚滿月盈照世間,大地一片祥和,太陽我感到非常欣慰與喜悅。在光明神的庇護下,我得以在此……」
「好了。」暴風制止了太陽的話,然後對我微微笑,「這位女士有事找您。」
「太陽不敢當。」太陽對我行了個騎士禮,「敢問閣下有什麼是相求?我太陽絕對會以光明神的仁慈來照亮各個黑暗的角落。」
我突然覺得,我好像掉進童話故事書一般,每個人物都誇張無比。
「你幫我治療傷口看看。」我舉起紅腫破皮的左手肘。
「太陽的榮幸。」太陽優雅地把眉毛一挑,彷彿是在告訴我他的耐性不足。
我只看見他用手輕輕拂我的的手肘,傷就這樣痊癒了。
就是他了!
我猛然一把抓住了太陽騎士的衣袖,往外衝刺。
「喂!你要幹麻?」太陽吃驚到該有的優雅飛走了一大半。
「快一點!」我奮力踹開堅固莊嚴的大門,離開聖殿,「救他!」
建築外的森林良風拂面,令人為之清爽。
「救誰?」太陽的臉色轉為嚴肅。
「伊希嵐!」
「快!」太陽反而甩開我的手,奮力的往前跑,「我後半生的藍莓派!」
我的臉上冒出了三條線……
終於,我們到了葉芽城的偏僻出口。伊希嵐正和死亡騎士博鬥著。
咻。一個精準的箭矢射中了死亡騎士的右肩。
死亡騎士怒吼了一聲。
「寒冰,我來。」一身黑長袍的騎士衝向前,舉起長劍攻擊死亡騎士。
伊希嵐往後一退,整個人跌坐在草地上。
他左手臂的傷口還在流血。
「稀巴爛。」太陽衝向前,趕緊展治療術,嘴裡還喃喃,「光明神保佑啊!我的藍莓派……」
真是……
我將視線移開寒冰和太陽,就看到有一陀人。
真的,一陀人打一隻死亡騎士,就像霸凌圍毆。
還不時有咒罵聲。
「你這邪惡的東西!」
「敢攻擊我們家寒冰?不要命了啊!」
「哼!」
「……」
「吾乃光明神殿的太陽騎士。」太陽治療完寒冰後,恢復笑容走向重傷的死亡騎士,其他人都退了開來,「光明神的仁慈照亮在世間……」
突然,死亡騎士全身散發出強烈的光芒。
「啊?你要升天了?」太陽有些驚訝,「你的遺願完成了?」
「對。」這是我第一次聽見死亡騎士的聲音,渾厚帶些沙啞的聲音,「我畢生的願望就是看到太陽騎士。」
死亡騎士化成一道光芒,消逝。
「……」大夥愣住了,我也是。
畢生的願望只是看這傢伙一眼?好強烈的知足啊……
「謝謝妳……譚亞萱。」伊希嵐對我露出感謝的笑容。
「不客氣。」我覺得我的臉就像是一隻熟透的蝦子。
「氣死人了……」一陣繁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教宗。」暴風騎士喚了一聲。
教宗越走越近。十五歲的臉龐,寬大不合身的華麗服飾,就像一般的青少年。
「噢!你們都在啊?」教宗有些驚訝。
「怎樣?臭老頭。」太陽低聲咕噥,「都已經七老八十了還硬是要當青少年。」
「格里西亞。」教宗怒吼。
「好了。」暴風面對著看起來十分年輕的老教宗說,「你剛剛去了哪裡?光明殿都派人來聖殿了。」
「噢!對!」教宗像是突然想起些什麼似的,滿臉怒容,「我正要從異世界回來時,有一個白痴背著水藍色書包就這樣走進我的出入口!害我又花了半小時才建立一個新的出入口……」
全部的騎士都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自己一眼。
「就是妳!」教宗順著大家的眼神看向我。
「喂!」我忍不住發火,「是你把出入口設在我家門口耶!」
「你不會看路啊?」教宗反擊。
「怎樣?」我也不甘示弱。
「等等。」太陽騎士格里西亞淡淡邪魅的一笑,盯著教宗,「你說,你去異世界?」
「哼!我是去傳教。」教宗一臉不削,「做正經事。」
「喔喔,正經事。」太陽蠻不在乎的瞪著教宗。
他們兩對峙了好一會兒。
「去我的世界傳教?」我有些狐疑。
「這裡的信仰幾乎飽和了。」教宗說著,「我總得開闢一些新的信徒吧!」
「哼!」太陽十分不削,「老頭子的想法肯定沒那麼簡單。」
「你說誰是老頭子啊?」教宗淺淺一笑,「我是在替沒在做正經事的太陽騎士作工作,我等等還要從你的薪水裡拿加班費。」
「那是我養老用的耶!」太陽一聲哀嚎。
「那出入口還在嗎?」暴風問了問,又對我眨眨眼,「這位女士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吧?」
「在啦!」教宗忿忿的說,「我當然有義務把這個『白目』送回她的世界去,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你才欠扁。」我冷冷的反擊。
看來我得和這個地底世界說再見了……
有點捨不得呢……
「走啦!」教宗對著我喊。
我們來到了我跌落地底的灌木。
「……」教宗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幹嘛?笑的那麼欠扁。」
「沒事。」教宗還在笑。
沒事……肯定有鬼。
「……譚亞萱,再見!」
「再見!」我沒有回頭,只是舉起右手揮了揮。
我知道,我不屬於這裡,不屬於葉芽城,不屬於……
在教宗的魔法頌揚中,我不知不覺就已站在家門口了。
我想,這是我唯一直得懷念的事吧?
我打開家門……
「哇塞!這椅子好軟。」
那叫沙發。
「噢!水自動流下來耶!」
那是水龍頭。
「有人在裡面跳舞!」
這是電視。
……
「喂!」我驚訝的倒退三步,「你們怎麼在我家?」
十多個騎士裝扮的人出現在我家中,外加一個教宗。
「嘿嘿。」教宗躺在三人坐沙發上,「你家的磁場剛好連到我們的世界,我們可以自由進出。這裡將成為光明神信仰異世界分部……」
我快暈倒了,誰來扶著我啊……
天羽
發表於 2010-8-2 14:51:39
【吾命】痛與夢 (雷格)
曾經,我們有約定過的永恆……
為什麼,卻只剩下我呢?
純白的上衣染上了鮮艷的紅,原本就已經白皙的臉更是沒了血色。
「西亞,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嗎?」雷瑟的臉上沾滿了淚水,不停的滴在格里西亞的臉上「你說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嗎?」
那你現在的離開,又算什麼?
雨、漸漸落下,直到你回過神來的時候,雨下的是那樣的狂暴,就如同你的淚水一般。
是不是就連光明神也為格里西亞的死去感到傷悲呢?
如果是這樣,那祢又為什麼要帶走格里西亞呢?
「審判。」寒冰拍了拍雷瑟的肩「把太陽也帶進去吧,雨很大。」
「好。」一個點頭、單音節的回應,可是任誰都知道,那僅僅一個字的聲音,隱藏的是怎麼樣的情緒。
失去了格里西亞的雷瑟,他會怎麼樣的心痛、怎樣的心碎?
失去了太陽照耀的月亮,是否從此黯淡無光?
這些,沒有人能確定。
因為,除了格里西亞,沒有人更了解雷瑟。
時間,像是永恆的停留、卻又像是轉瞬即逝一般的度過,親眼看見格里西亞閉著雙眼的蒼白臉孔、親身感受到格里西亞在自己懷裡卻不像以往一般的溫暖體溫、也親手將最愛的格里西亞、下葬。
當棺材蓋起的那一剎那,雷瑟也將自己的心、緊緊關上。
『能夠懂我的格里西亞已經不在了,那我也不需要再將感情表露出來,因為雷瑟•審判的笑容是只屬於格里西亞•太陽。』
「審判……」伊希嵐靜靜的站在雷瑟的身後,輕輕的喚著:「你、還好嗎?」
當這句話說出口時伊希嵐就後悔了,格里西亞畢竟是雷瑟用了生命去愛的人哪……失去了最摯愛的人,又怎麼可能不心痛、怎麼可能會好呢?
「寒冰是你啊,」雷瑟臉上冰冷冷的不帶一絲情感「我沒事。」
「雷瑟,」伊希嵐又再一次的呼喚「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謊了?」
這個樣子的雷瑟,就連伊希嵐也感到心疼。
「你這個樣子,格里西亞他……」
還沒說完的話被雷瑟用力拍了桌子而打斷,伴隨的是雷瑟的怒吼:「不要提格里西亞!!」
『這錐心刺骨的痛,就讓我承受吧……只要我、就夠了……』
「可是雷瑟你知道嗎?我們都很擔心你,每一個人都是。」伊希嵐淡淡的說完,便離開了。
「伊……」雷瑟猛地回頭,發現到房裡已經沒有伊希嵐的影子了……
『其實我也知道你們擔心我,可是我總無法從這傷痛脫離,即便我已用盡了一切方法……』
雷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現在的情形讓大家有多擔心,所以他拚命的把工作往自己身上攬,就是不要讓自己有多餘的時間去回想格里西亞,可是他最後還是發現了,他做不到。
無論怎麼樣的用公文、審判罪人來麻痺自己,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到獨自一人的時候,格里西亞的笑臉總是會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西亞……」你真的太過份了,你就這樣拋下我自己去找光明神祂老人家、然後讓我在這裡為你傷心「你真的是史上最差勁的戀人了……」
每一天的同一個時間,雷瑟都坐在床沿想著格里西亞,每想一次、就難過一次。
『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我想你才不會那麼心痛呢?』雷瑟這樣想著『如果西亞你有聽到我的疑問,那你可不可以回答我呢?』
像是要回應雷瑟的想法似的,他的面前逐漸出現了一道白光,接著白光凝聚成人形,照著身材看來,有點像是格里西亞,然後是那個人形的容貌慢慢清晰了起來,令雷瑟驚訝不少。
「西、西亞?」雷瑟慌張的喊,他只不過剛剛才有了這想法,怎麼光明神給的回應這麼快啊?
「雷瑟你真的很笨耶……」格里西亞笑了笑說:「其實你可以不用讓自己這麼難過的啊……」
——我一直都會在你的心中,怎麼甩都甩不掉喔。
然後格里西亞湊上前,吻住了雷瑟的雙唇。
「西……」等到雷瑟要叫喚格里西亞時,發現……
哪裡有格里西亞的痕跡呢?
雷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剛剛的感覺是那樣的深刻,格里西亞雙唇的感覺如同往常一般的柔軟「呵……」雷瑟笑了笑「我知道了,西亞。」
無論剛剛發生的是不是夢,至少我感覺到了你、感覺到了幸福。
『我會把你永遠留在心中細細回想,我相信,以後想到你都不會再這麼心痛了。我最心愛的格里西亞。』
吾侍
發表於 2010-8-2 15:39:54
《光下的影,是最真誠的友誼》
光其實是一種討人厭的東西,暴露在陽光底下,就像把自己攤露在世人眼前,有一種脆弱的無助感。
「嚇!甚麼東西躲在櫃子哩,存心嚇死人阿。」一個金髮藍眼的小男孩拉開櫃門,讓大量的陽光灑進來,我皺了皺眉頭。
「有甚麼是需要我幫忙的嗎?沒有的話麻煩把門關上。」我盡力保持溫和的語調,順手把書蓋在臉上擋著陽光。
男孩不多說話,只是擠了進來,讓光打在他的臉上,很漂亮也很耀眼,不過真的很擠。
「幹嘛躲在書櫃裡,又擠又悶,外面有很多椅子可以坐阿。」…會擠也是你造成的。
「我喜歡。」
「怎麼會有人喜歡待在書櫃裡聞書蟲的味道阿,出來出來。」他一個翻身想跳出書櫃,卻跌了下去,還拉著我的手。
「阿--!!」我急忙擋住臉,被光照到感覺真糟糕。
「你、你怎麼了?還好吧,怎麼突然尖叫啊?」他一把撥開我的手,也許是想檢查我的臉吧,可是…
「阿阿阿~!!快放手~」我不成聲的慘叫似乎讓他嚇到了。只見他急急忙忙的抽開手「我、我今天剛學會一點治癒術,你哪裡摔傷了嗎?」說著就在手中聚集一種鵝黃色的光芒,往我身上丟來。
「不、不要阿…呃?」沒有那種刺眼的感覺,反而…很溫暖?
「你沒事吧?」他把我的手從臉上抓下來,一臉擔心又有點好奇的望著我。
我輕輕的推開他,站起身來「沒事…謝謝。」為甚麼我要道謝呢,我根本沒有受傷阿。
男孩愣了一會「唉呀呀我果然是天才,第一次用治癒術就成功了」可是我並沒受傷呀。
「我叫做格里西亞,謝謝你當我第一個實驗品啦,我還要去買藍莓蛋糕,再見囉。」格里西亞愉快的站起身來,向我揮揮手後就走掉了。
***
此後他常常跑來找我,偶而還會帶上一兩塊藍莓巧克力,無視於圖書館禁止飲食的規定,而最令我頭痛的,就是不管怎麼樣,他就是有辦法找到我躲在哪個書櫃裡,躲也躲不掉。
「阿,只要聚集一點光屬性,然後發出尖叫的書櫃就是你啦。」當我無言的詢問他時,他用一種燦爛無害的天真表情看著我…請不要把你的方便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好嗎?
他身上總是充滿著光,很燦爛,卻一點都不刺眼,反而讓人覺得懶洋洋的很舒服。
「為甚麼你會對光那麼敏感啊?」當我尖叫的躲開太陽的時候,格里西亞終於忍不住的問我。
「討厭,在光底下好像我甚麼都不是,只能任由陽光刺穿我,那種無助的感覺很討厭。」在他手上開始聚集光屬性之前,我立刻乖乖供出答案。
「光只是環繞著你,他也沒有攻擊你,只是在黑暗之中,替你找出一條道路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血腥啦。」他搖搖手,讓一整團鵝黃色的光圍繞住我,我想,我這次好像沒有尖叫。
「影子很恐怖…」我小聲的辯解,影子和黑暗不一樣,黑暗在一片熱辣之中提供了一塊安全的休息地,但影子卻好像…貪婪了太多溫暖卻終究被吞食的象徵。
「有光就有影,因為影子光才能更顯耀眼,光和影是永遠分不開的好朋友喔。」
格里西亞張大雙手對我說。
是嗎?...有光才有影,有影光而生,兩者是溫暖的存在,不是殘酷的陷阱?
「光明神的耀眼照遍世界,任誰都無法抹去祂的光輝,世世代代的將溫暖普及世界。」格里西亞突然冒出一句。
「?」
「阿哈哈,我要去參選太陽小騎士喔,那個現在的太陽騎士都是這麼講話的喔。」
任誰都無法抹滅祂的光輝...所以祂會一直存在?不會在一片溫暖之中,突然將你鎖在黑暗裡…永遠?
我看著格里西亞站在大片的聖光之中…默默答覆了自己。
***
「我決定!!下一屆的太陽騎士是--格里西亞!!」第三十八任十二聖騎的選拔賽中太陽騎士的選拔所歡聲雷動,但聖殿的另一角卻…寧靜的像甚麼似的。
「帝摩斯,下一任的白雲騎士就是你囉。」三十七任的白雲騎士將白色的袍子批在我肩上,但我的注意力全放在那個金髮藍眼,身上充滿光的男孩身上。
你是光,我是影,我會默默的隨在你身旁,有光才會有影,有你才有這樣的我,光和影,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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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的友情實在是太可愛了~
其實這才是白雲騎士長那麼聽太陽的話的原因
要常常注意被太陽閃到(不是)
第一次寫吾命的同人文呢,真新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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