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五月 於 2010-2-4 14:31 編輯
詛咒-番外
清晨。
陽光,在太陽騎士長的房間灑下了絲絲光亮。而映照出了一具躺在床上的潔白身子。
躺在床上的那人彷彿是因為光線太刺眼似的而睜開了比任何一顆名貴的藍寶石都還要美麗的雙眼,雪一般的白髮披散在米白色的床單上接受著陽光的洗禮。男子輕輕的坐了起來,這一刻的一切就是那麼的完美、無瑕……
「Shit!」男子——也就是我們的太陽騎士長.格里西亞.太陽——非常火大的爆出了一聲髒話,破壞了這完美的一幅畫面。
「雷瑟你這個該殺千刀的大渾蛋!……噢噢好痛!」從下身傳來的鈍痛感這才是讓他早起的主因。
沒事那麼用力幹嘛,還好我今天不用早頌!搞什麼……床單上還有血漬,出血了?難怪好痛……雷瑟你給我記著,我、我雖然不能對你怎麼樣,至少我可以去爬牆!我順便祝你以後找不到老婆!
格里西亞一面碎碎唸,一面套上太陽騎士服。不過他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爬牆了,那下場其實會更慘……說不定小出血變大出血這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就算他衣服已經穿好了,還是一樣沒有想到這點的可能性。
「耶?」格里西亞騎士服套好後,才發現──雷瑟人呢?「唔、雷瑟跑去哪裡了呀?可惡,我還會痛欸……」
喀啦。門開了,說人人到的審判騎士長出現。「西亞?你醒了啊。」手上很不搭嘎的抱著米白的床單,想來是要給格里西亞換的。
「是啊,」格里西亞向雷瑟投了一枚又嗔又怨的眼神,嘟嘴:「被痛醒的。」
雷瑟看著面前的人兒抱怨,心裡總覺得好笑。「一開始不是你先壓我上床的嗎,怎麼這會在這裡抱怨你痛。」一面動作利索的開始換起床單。唉,這張沾了血的床單該怎麼處理?丟哪啊?總不能交給洗衣店吧,理由是要說因為太……所以才沾了血漬嗎……怎麼可能啊!
「那是、是因為你嚇我啊!誰叫你只留著一張字條就給我跑出去!回來的時候還是那副全身染血的樣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前陣子才把自己搞死了不是嗎、我、我……」格里西亞咬著下唇,失了焦的雙眼準確的望著雷瑟。「我怎麼能夠再看一次你死掉嘛……所以我、我才會不安啊……所以我才會、把你壓上床啊!誰知道你後來……」
「唔……抱歉。」雷瑟換完床單,伸手把格里西亞拉到懷裡,抱緊。「能夠原諒我嗎、西亞,我不知道你是這樣想的……」雷瑟輕輕的舔著格里西亞小巧的耳,同時也輕輕的含著。
「嗯!雷瑟……我、才不原、諒你呢……別再舔了、不、也不許含!嗯嗯……」格里西亞顫抖著,聲音也顫顫的。
可惡,這傢伙怎麼又開始吃了!不是要道歉的嘛!
「那西亞要怎麼樣才願意原諒我?」雷瑟沿著格里西亞優美的頸子一路往下舔吮著,要不就是輕輕的咬了幾口,讓格里西亞不住的發出淺淺的低吟。
「唔呃……別……嗯嗯、不要……」
啊啊糟糕,明明知道這麼喊會更促進這個人的嗜虐慾……可是總是忍不住啊……
雷瑟低低的笑著,緩慢的解開他心愛的、西亞的衣扣。
然後……然後就是"非禮勿視"的範圍啊。瞧,看看雷瑟的手不就正擋在我們的攝影機上頭?
× × ×
「哈啊啊……」激情過後,格里西亞裸著身喘著氣。「雷瑟你……討厭啊……」
嗚嗚嗚,他的腰痛死了啊!
「怎麼又討厭我了?西亞。」雷瑟淺淺的笑著,一手戲謔的點上面前人兒的鼻頭輕捏。「呵呵,那我下午帶你出去以賠罪……這樣好嗎?」
「唔,去哪裡呀……」
「嗯,那對街的藍莓點心坊如何?」
「那還等到下午?現在就可以去了啊——噢,痛!」格里西亞聽到藍莓就開心的坐起,卻不慎拉到了傷口,舊傷加新傷,痛的無以復加。
「你也太急了吧?」雷瑟好笑的看著他心愛的西亞,道:「他們今天到下午才開張……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
「唔∼∼可是是你把人家弄痛的嘛!那我現在要先吃寒冰的點心喔!」
「好好好。」雷瑟寵溺的摸了摸格里西亞柔軟的髮。「我先幫你擦藥吧?很痛不是?」說著說著也從身後拿出了兩條軟膏——撕裂傷和酸痛藥膏——「哪,是這邊嗎?」
「嗯嗯,啊啊好痛!」
「忍耐一下就好了,嗯?」
「啊啊……你欺負我……好痛痛痛!」一連呼了三個痛。
「好了好了,你就好好休息,我去替你拿寒冰的蛋糕。」
「嗯嗯、謝謝唷,雷瑟∼∼」
喀啦。門關上,房裡只剩下純白的貓兒在不安分的動作著。
「哼哼、雷瑟,我特地去找綠葉要了個草人,你就看我怎麼對付你……呵呵!」上次看到一名女祭司(很有勇氣)的去勾搭你不是嗎?你就小心一點吧……我剛剛可是有乘機拔了你的頭髮的!
哈啾!遠方的審判騎士長打了個噴嚏。最近是不是太冷了?回去得提醒西亞多穿些衣服了。
諒雷瑟也想不到格里西亞醋吃的這麼兇吧?連綠葉的草人都"借"來用了。
哈啾!嗯,天氣真的冷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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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番外夠不夠甜呢∼∼((轉
我可能之後會有情人節賀文喔∼>ˇ<敬請期待(?)(妳寫的完嗎)
(配對是最近萌上的地風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