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襲音 於 2009-11-29 11:19 編輯
【注意事項】
請看這篇番外的孩子一定要搭配歌曲來看文啊啊啊啊!!!!!
要配著歌來看才能真正感受到BOSS的心境啦!
千萬不要偷懶,只是動手指點一下而已QAQQQQ
雖說是粵語歌,但我會放歌詞,請大家要聽喔!!
→陳慧嫻.傻女←
【番外】撲火
我遇見了你,於是生命出現了波瀾。
「阿彥!」在雷彥要走出公司大門時,有人從後面叫住了他,雷彥轉頭,亞麻色的金髮也跟著轉了半圈,原來是同組的組員。
「哎,每次下班都看你走得那麼快,是家中有女人在等你啊?」對方將手搭在雷彥肩上,一副熟到不行的哥兒們樣;雷彥動了一下肩膀,脫離對方的手。「哎呀不管啦,今天一定要拖你去聚餐!」
「沒有。只不過天氣漸漸變冷了,我想快點回家,聚餐還是下次吧。」雷彥扯出一個漂亮卻有些冷漠的笑容,淡淡地回絕了對方。
對方又拖拉地連問了幾次,雷彥還是不為所動,最後別組的組員過來催促對方,於是對方只能摸摸鼻子,嘴裡囔囔著『下次一定要拖你去喝酒』之類的話。
雷彥笑了笑,轉身從公司側門離開。
不是雷彥不喜歡對方,相反地他很欣賞對方那豪爽的態度,那是他所沒有的東西,其實他也喜歡跟人群接觸,但可能是爸媽生下他時,少給了他人際交往的神經,於是他不善交際,非常。
大家都以為他是獨行俠,從小到大的分組活動,他總是最後被挑走的人──也許該說是『被老師硬塞到某組』才對──但慶幸的是爸媽雖然少給了他人際交往的神經,卻給了他一顆智商兩百的腦袋,還有一張金髮紅眼的迷煞人的帥氣臉龐。
拜這顆腦袋及臉蛋所賜,雷彥受到的排擠並不多,也讓他考上了一流大學,順利地找到一份人人稱羨的工作:C市生科公司,並擔任其AI晶片的開發組組長。
照理說,有這樣上等的條件,女人們應該會像維尼熊看見蜂蜜一樣,蜂擁而上將他打包帶走才對,但是沒有,他交往過的女生五根手指還數不滿,而且每一個都在三個月內甩了他兩巴掌走人,久而久之他也不想交往了。
也許是爸媽生下他時,除了忘記給他人際交往的神經之外,又忘了給他接上交女朋友的神經線吧!
南下的冷氣團在今日開始發威,寒風撲面而來,雷彥趕緊將外套的領子立起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逆流而行;人與人的推擠本該是暖和的,但雷彥卻感覺不到溫暖,像一道無形的屏障將自己隔離起來,雖然不會因為推擠而受傷,但也感受不到推擠的力量。
過紅綠燈時,一陣強風呼地撲來,眾人及雷彥都不禁往後退了幾步,但雷彥卻不小心撞到了正在等綠燈的車子;等待風過,雷彥趕緊撐起身子,轉頭看了一下車內,但反光的膜紙讓他無法看見車內人的表情,沒有辦法判斷裡頭的人是否因為他撞在車上而生氣。
車子突然按了一聲喇叭,雷彥回神才發現秒數已經在倒數,他吃了一驚,顧不得車內人的想法,趕緊衝到對向街道;綠燈亮了,那輛黑得發亮的車子緩緩離去,雷彥沒發現他盯在車子上的時間已經過久。
「臭小子,沒事不要擋在路中央,你以為路是你家開的啊!」
有人將雷彥推到一旁,氣沖沖地丟下話而去;雷彥摸摸鼻子,將這段插曲丟在腦後,踏上回家的路程。
──卻不知道,這小插曲終將化成燎原大火,燒盡他的一生。
「把剛剛那個人查出來,我要知道他是誰。」
「是的,老爺。」
第一次他發現,他不是不會愛人,只是沒碰到對的人。
幾天後,雷彥加班到夜晚十一點多,打著呵欠走回租賃的小公寓;今天終於將最後的程式植入晶片之中,只要接下來的測試能通過,晶片就可以裝置在機器人或是其他物品中上市,這利益能讓他的年終紅利破去年的金額也不一定。
但這些都不重要,已經三天沒闔眼的雷彥,只希望現在能好好睡一覺,他打算一路睡到明天中午──他已經請好三天假要好好休息。
只可惜天不從人願,這三天會是雷彥生命中最重要的轉捩點。
雷彥才剛打開門要開燈時,黑暗中居然有人發聲,在他驚訝之際,一個溫暖的身軀貼緊了他的背,但握緊他手腕的力道卻是不容小覷。
「別開燈。」那人的聲音吐在雷彥的耳邊,雷彥顫了一下。「阿炎,別開燈。」
「那個,你、你是不是認錯間了,這裡是五十三號……」雷彥趕緊澄清,卻沒想到,若是單純認錯公寓,怎麼可能能進門!?
「我知道是這間,阿炎。」那人的聲音又傳來,甚至將他緊緊摟在胸前,力道大得不像話,讓雷彥覺得肋骨隱隱生痛,呼吸也漸漸不順;就在雷彥受不了想攻擊對方時,那人卻突然將他整整轉了一圈,一團柔軟堵住了他的唇。
雷彥腦中空白了三秒,才要大叫時,那人的舌頭便竄了進來攻城掠地,讓他原本就沒存什麼空氣的肺部感覺要炸掉似的;就在他覺得要窒息的時刻,那人終於離開他的唇,新鮮的氧氣頓時灌滿了他的肺部,頓他覺得自己像死了一遍又活過來。
「阿炎……」感覺到那人的氣息呼在自己臉上,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雷彥瞬間將對方推離自己,因為往後倒退幾步,恰巧撞在牆邊的開關上。
鵝黃燈瞬間照亮了不大的客廳,雷彥握緊拳頭準備對方若再有動作,他就要一拳給對方好看,卻沒想到襲擊他的不是好色中年大叔,而是一個漂亮到不行的人。
──古梅。
雷彥腦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這兩個字。
那人紮著一束馬尾,金色的雙瞳映照著雷彥的身影,彎彎的眉眼帶著媚人的魔力,只是這樣靜靜地立在雷彥身前,卻有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時間像是停止了一樣,雷彥嚥了一口口水,移不開目光。
「你想揍我嗎,阿炎?」對視了幾秒,那人舉步朝他走來,踏出的步伐像貓一樣毫無聲響,幾步路就走到雷彥面前,然後伸手包住了他的拳頭。
「我……」雷彥看著對方,又低頭看看被對方握住的拳頭,漸漸地放鬆了,「我、我不想……」沒有辦法,像被蠱惑了一樣,沒有辦法對這個人出手。
「吻我,阿炎。」那人湊近雷彥嘴邊,彷彿是個命令,又像是請求,牙齒輕輕地咬著雷彥的唇瓣,直到微微紅腫。「吻我。」
不待細想,雷彥遵從著本能吻上對方柔嫩的唇,將自己放逐在對方的懷中,沉浸在對方哀傷的溫柔。
雷彥想保護這個人,想抹去這人眼中的哀痛,在剛才那樣靜靜的對視中,他只覺得莫大的愁緒撲面而來,一瞬間雷彥像落入深藍的大海裡,無法呼吸。
而雷彥心中那道長久以來未被人發現的弦,在這一刻撥動了,而觸動琴(情)弦的人就是眼前的人。
我沒有名字,當我愛上你的那刻,我的名字就注定消逝在風裡。
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軟跟皮鞋敲在地板上形成鈍鈍的回音,不需要僕人的帶路,這條路什麼時候該轉彎他瞭若指掌,他已經走過太多次了;舉手敲門進入,偌大的房間只開了小燈,迎面就是一大片落地窗正閃著外邊的霓虹燈,窗邊有張軟榻。
「阿炎,你來了。」軟榻上,一道人影起身迎向他,他也順勢張開手攬住對方,並深深地吻上對方。「你怎麼這麼晚來?」
「公司有點事來遲了,想我?」摟著那人的腰一路走到軟榻上,昏暗的燈光裡看不清彼此的臉龐,所有的事物都被打上了馬賽克,於是可以輕易的偽裝。
「當然。」那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臉上是笑意,但他心下清楚地明白,這笑就像外邊的霓虹燈,永遠看得到摸不著。「莫非阿炎不想我?」
「怎麼可能。」他思思念念的都是對方,自從那天對方闖進了他的公寓,也闖進了他平凡的生命,於是愛上了,期限是沒有期限。「我愛你。」
聽到這句話,對方呵呵地笑出聲來,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突然像隻貓一樣磨著他,他不動聲色;沒想到對方卻在他的耳垂邊呼了一口氣,甚至是含住。
他打了個顫,耳朵是他的敏感處,對方在點火;但倘若燎原大火裡有彼此,燒成了灰燼又何妨?
於是褪下了所有文明的束縛,於是全世界開始動搖,他的眼裡只有那披散著黑色秀髮的人,那人低頭看著他,然後啃咬著他不住喘氣的唇瓣,繼續撼動他。
毀盡世界也無妨。他想著。
就算那人喊的從來不是他的名字也無妨。他想著。
其實不需要太多的清醒,真的。他想著。
「阿炎……專心看著我,只能看著我!」突地,他被拉起身子與對方直視,轉換的瞬間他悶哼了一聲,喘息聲更大了些;順著對方的話意他睜開閉起的雙眼,看見對方眼裡的情緒,他張開唇吻上的對方,他永遠不想看見這人的哀痛。
「叫我的名字。」
「……月牙兒……」
──如果可以,他願意傾盡所有讓這人得到快樂。
凌晨,天將亮,他睜開眼看見躺在手邊的人,彎彎的眉眼總是帶著媚人的笑容,他伸出手指隔空描繪對方的輪廓;想起第一次知道這人的名字,是在某一日的夜晚,在強勁的撼動中這人要他叫『月牙兒』這三個字,從此他記起了這個名,卻無法在意識清醒時叫出口,這人不允許。
或許是意識清醒時,可以太清楚地分辨出現實或是虛假,於是不能喊出這三個字,這是魔咒,一出口美好的景象會全然崩毀,於是他沒打破這個不成文規定。
──如果說出口的結果是驅逐,他寧願一直扮演。
扮演那位記憶裡的人,即使他才是真實存在月牙兒身旁的人,即使他的名字不是『阿炎』。
其實我才是你心中的倒影。
急急的腳步聲在大理石地板上一連串地響起,他跑到盡頭的房間顧不得敲門這件事,轉開門把就衝了進去。
一進門便聞到酒氣衝天,幾個空酒瓶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有的甚至染黃了純白的地毯,他快步繞過這些酒瓶,來到醉倒在軟榻上的月牙兒身旁。
只見月牙兒披散著一頭黑髮,眉宇間打成十幾個結,一手撐著額,一手還抓著酒瓶,他不知道月牙兒是清醒的還是醉倒了;剛想觸碰對方的肩膀時,月牙兒一睜眼,速度快得讓他來不及了解發生什麼事時,整個人已經翻轉了三百六十度,重重地摔在軟榻上。
「嘶……痛!」一瞬間他覺得脊椎似乎斷掉了,痛得他直不起身,但也沒給他直起身的機會,月牙兒一手壓著他的胸腔,彷彿是一塊沉鐵壓在他身上。
「阿炎,為什麼忘了我?為什麼要忘了我!?」月牙兒突然大聲喊叫,接著像瘋了一樣扯著他的衣服,一揚手,他身上的襯衫宛如紙片般被輕易扯破,幾次下來,他已衣不蔽體。
「月牙兒……嗚!」他抬起手想摸摸對方的臉,卻被一把擒住手腕,用著想將它折斷的力氣,將他的手壓在軟榻上。
「不要叫我月牙兒,既然你已經不要月牙兒了,就不要再叫這個名字!」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口吻,讓他明白,向來千杯不醉的月牙兒這次是醉得徹底,否則向來自持而冷靜,總是帶著媚人的笑容的人,是不可能會分不清他跟記憶中的人,更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
「月牙兒、月牙兒,我沒有不要你、沒有不要你,你是我的月牙兒,記得嗎?」他用另一隻手觸碰著月牙兒的臉,在接觸的瞬間,狂暴的月牙兒安靜了下來,那雙金色而略帶失焦的雙瞳正盯著他。「阿炎不會忘記月牙兒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月牙兒。」
一邊輕輕地撫著月牙兒的眉眼,一邊說著『不會忘記』,他清楚地看見那茫然的眼神裡藏著數不清的痛苦跟哀傷,可悲可憐可嘆的是,他沒有辦法幫對方消除這樣的愁緒。
因為他只是個替代品,而替代品再怎麼成功都不會是本尊。
尤其當本尊的地位──不論是實際上或是在月牙兒心中──是如此地搖不可及,就算外貌再怎麼相像,他永遠也不會成為那位帝王。
「哪,阿炎……忘了你我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吧?我只是想愛你而已,為什麼你不愛我?」皺眉的月牙兒吐著酒氣,喃喃地詢問著,臉上的表情是醜得像哭的笑容。
「月牙兒想忘了阿炎嗎?阿炎愛著月牙兒的話,月牙兒還要忘記阿炎嗎?」
「阿炎愛月牙兒?呵、哈哈哈,阿炎只愛他弟弟,阿炎不要我……」
「如果阿炎還愛著月牙兒,月牙兒還想忘記阿炎嗎?」
「如果……如果真是這樣,那忘掉、不忘掉又何妨?如果、如果愛著……我要忘掉他……忘記他我的愛情就可以重來一次吧……」
月牙兒睜著茫茫然的雙眼,口中語無倫次,全是一堆醉語──卻也是最接近心中願望的醉語。
「意思是想『重生』嗎?」
「對……是月牙兒的重生……是對阿炎的報復……如果……」如果阿炎真的愛著月牙兒。
說完這句話,月牙兒不敵酒意,直接睡在他的胸腔上,過了幾秒鐘他直起身來,看著睡夢中仍皺著眉的月牙兒,他愛憐地摸著對方的臉龐。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會幫你做到,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是付出我的命。
這是我愛你的方式,不是以一個替代品做虛假的誓言,而是以雷彥這名字所許下的承諾;炎與彥是兩個個體,而阿炎不會是阿彥──阿炎可以不守信,但阿彥不會。
這樣堅強中帶著不讓人發現脆弱的人,讓雷彥怎能不傾盡愛意?
於是睡沉的白蓮月並不知道,他一時的醉語竟會造成日後的悲劇,當時間的齒輪轉過之後,白蓮月也不會記得,曾有個人在他痛苦的時候伴著他,並將他的話永遠放在心中。
我們是飛蛾,也是火燄,無悔地各自飛向各自的毀滅。
只不過我是你心中的過客,你卻是我等待已久的歸人。
(完)
***
這個就是BOSS的番外,而在番外裡他終於有名字啦(灑花)
雖然這名字花我不到一秒的時間就在鍵盤上(隨意)輸入兩個字(茶)
只是在我打完番外時,才赫然發現BOSS的名字跟我某篇主角的名字好像啊!只不過少了一個字而已啊(驚)
不過少一個字就可以給另外一個人用,所以也沒什麼差啦(毆)
而且據鄰居查詢字典的結果,發現『彥』這個字其實是很好的意思呢!
(好像是什麼有才德的人之類的(汗,忘記了)
鄰居還問我是不是故意的,哎呀,我一開始根本沒想過要給BOSS這麼多戲份,連打番外也只是要補足文章中『BOSS為何對晶片手術這麼有研究及他跟白蓮月的故事』而已(茶)
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鄰居跟闇月後來變得這麼喜歡BOSS 囧...
是說大家一直很在意(?)的攻受部分,其實在<易碎品>裡,BOSS也沒有真正做完『服務』,他只是『服務』了白蓮月一下而已。
給BOSS小受的定位,是因為我沒有辦法想像白蓮月在阿炎以外的人的身下(就算我當初想讓BOSS『全套服務』也只是想讓阿炎更痛苦而已,也不覺得白蓮月就變成受了(默),就算是月牙兒的身份也是一樣。
這算是我對炎月的小小堅持ˇ
也歡迎大家對BOSS的感想留言告訴我啊XDDDD
我好想知道有沒有人之前很討厭BOSS,然後看完番外對他寄予同情的,請告訴我XDDD
***
以下是歌詞,當初就是聽到這首歌才想要真正打BOSS番外(不然我可能幾句話就解決BOSS的來歷(笑)
傻女-陳慧嫻
曲︰M.T.DIEGO�M.L.DIEGO
詞︰林振強
編︰盧東尼
這夜我又再獨對 夜半無人的空氣
穿起你的毛衣 重演某天的好戲
讓毛造長就不經意地 抱著我靜看天地
讓唇在無味的衣領上 笑說最愛你的氣味
*我恨我共你是套 現已完場的好戲
只有請你的毛衣 從此每天飾演你
夜來便來伴我坐 默然但仍默許我
將肌膚緊貼你 將身軀交予你
淮許我這夜做舊角色 淮我快樂地
#重飾演某段美麗故事主人
飾演你舊年共尋夢的戀人
再去做沒流著情淚的伊人
假裝再有從前演過的戲份
+重飾演某段美麗故事主人
飾演你舊年共尋夢的戀人
你縱是未明白仍夜深一人
穿起你那無言毛衣當跟你貼近
重唱 *,#,+
記得聽歌啊!!!!(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