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小貓咪 於 2019-5-26 17:24 編輯
最近完永遠的七日之都導致靈感大爆發,所以開了這個新坑
主角外掛無,只有......吃不完的便當
目前推測一個月一更或一周一更
第一章
(希亞視角)
看著桌上滿堂紅的成績單...哈哈哈!好吧,我承認當時考試不知吃錯什麼東西,竟然中毒然後缺考。
哀〜現在懷疑鐵定是有人打算害我吧?這不會是我想太多吧?
成績單上的滿堂紅宛如嘲笑人般栖栖笑著。
「冥漾、希亞,你們打算選哪個學校啊?」幸運老兄,你覺得這種成績是我選學校還是選校選我。
哀〜
右前座的幸運老兄轉頭看著我跟漾漾這悲劇姊弟,徹底令人有種想要狂C幸運同學的歐皇運勢。
啊!差點忘了講我叫維多希亞.鄧肯是一位穿越者,至於為何穿越...好吧,自己也不知情,因為我一醒來就知道我跟褚冥漾是三不五時一起鬧事的死黨。
偷偷講下,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其實暗戀褚冥漾,誰叫是吊橋效應產生的戀愛。
「衛禹你過來!今天不將你這隻海豹吸乾,我絕不罷休!」看著眼前的歐皇很熟練拋出這句話,後者尷尬笑著伸出手:「鄧肯你最近手遊有什麼想要的?我幫你搞到手。」二話不說直接把手機拋給人。
最近玩黑貓想要的卡偏偏無法抽到,雖然不太好意思不過只能拜託衛禹了。
人幫我抽完卡片把手機拋回來,看著抽到的十一隻...很好!該燒海豹,不然遲早這遊戲好卡都要被這票歐洲人獨吞。
你問我為何要這麼說,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混帳!限定轉蛋竟然有5張水蛇6張水蛇艦隊必備的貓!
點選到自己卡持的內容徹底心死,幸運同學幫我抽到的不是56組而是11、11組。
......
...好吧,這是要我搞水蛇艦隊的意思嗎?
那人抽出一張紙捲成一個紙棒敲打褚冥漾的頭:「同學,魂歸來。」,輕而易舉將人的靈魂喚回。
「哈哈......當然是能夠讀的學校就好了。」這是漾漾的答案,我維多希亞.鄧肯的答案是:「能有學校就好,不然我要重新準備大考。」,千萬不要,哥哥長期在國外賺錢,不知聽說我要重新經歷戰國時期一定會...
...哀〜這也太麻煩了吧。
「這樣喔,我聽說中縣有間學校工科感覺還不錯。」老兄!你說我這滿堂紅能有學校嗎!
...我靠!Atlantis學院竟然也出現在上頭!
我是能力者嗎?最多只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玩業,然而他們都是我為路邊的石頭。
這位同學在褚冥漾的單子上畫起米老鼠:「如果你們也申請能過,我們還可以再當三年同學哩。」
加油吧。
若要當他的同學是不可能的,要說當學妹是有機會辦到,只要重新參加戰國時期萬事都OK。
「再說吧。」不用多說褚冥漾一定也填了Atlantis學院。
填選學校的事很快結束,大家都利用戰國時期結束後的片刻美好時光開始邀約朋友。
我自然也受到邀約。
隔壁桌的女同學笑笑看著這:「鄧肯,我們放學要去KTV唱歌要不要去唱?」那人的笑容十分詭異,令人感受到不舒服。
「我...」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就打斷:「去拉〜去拉〜大家也都要去,沒任何臭男生。」
...這...
可是我這邊也要對學校頭痛,更不用說還要報告成績、學校給哥哥,否則我的下場會非常悽慘,我哥哥比褚冥玥還要嚴格許多。
甚至氣魄令人懷疑,她會不會是神話世界中的戰神。
「好吧,只能陪妳們唱幾首。」最終凹不過人,答應這個邀約。
很快的時間來到放學時候大家都把選單遞上去給老師處理,人們也都組團放學出去玩或是組團回家去。
我跟另外幾個女生來到KTV內包了一個包廂,不知為何感受到許多不舒服的眼神,不是男生那種充滿慾望的眼神,而是單純的仇恨、忌妒,散發著還是邀請我的人。
...不可能吧?大家都同班這麼久,要做的話早就作霸凌的事情了。
點了一首我最愛聽的“偏愛”拿起麥克風數著拍子。
「把昨天都作廢」身體一下往左傾斜,一下往右傾斜:「現在你在我眼前」
若有注意她們的動作或許未來會不同,只見她們伸手進包包好像在找些什麼東西。
「我想愛 請給我機會」開心唱著這首歌,一切煩惱通通拋到腦後。
手指纏繞麥克風的線:「如果我錯了也承擔 認定你就是答案」擺出帥氣的姿勢:我不怕誰嘲笑我極端」
仇恨、憤怒的氣息越來越濃厚。
『喀擦!』一響,轉頭邀請我來的手上拿著美工刀...美工刀!
「妳這勾引我男友的妖豔賤貨去死!」她美工刀直接朝我喉嚨刺來,我連忙往後退:「等...」
『啪!』腳被東西給絆倒在地,想到已經來不及她徹底壓在我身上,手緊緊握住美工刀
好痛!
眼皮漸漸沉重眼前景象開始模糊起來,只見她們囂張的醜陋面孔以及突然出現銀色長髮一搓紅的美男子。
「冰炎!那個女生她...」另一個人帶著面具,聲音再也聽不到。
眼前景象一片漆黑,或許這是我進入守世界的...
......
...
「同學,魂歸來。」幸運同學將紙捲成紙棒敲打某人的頭,輕而易舉將人的靈魂喚回。
疑!!?
奇怪怎麼感覺這幕有點熟悉,還有為何我的手要摸著脖子?
「哈哈......當然是能夠讀的學校就好了。」這是漾漾給的答案,自己不知為何有種相似感存在。
不會是曾經夢到吧?
有時做夢一醒來會忘記夢境的內容,只是...為何會害怕?難道我做到惡夢...不可能吧?我又沒睡著?
...搞不懂,還是把這問題拋一旁好了。
「這樣喔,我聽說中縣有間學校工科感覺還不錯。」老兄你看我滿堂紅,是我挑學校還是學校挑我?
現在能有學校讀就是該偷笑了,我拿有資格挑學校啊?
瞄了一下...這不是atlantis學院嗎?主角還有守世界高手才能就讀的龍頭學校,我這滿堂紅的成績也能就讀。
二話不說直接填選,誰叫我這滿堂紅的成績拿有學校願意收留人。
填完資料後,大家利用戰國時期過後片刻美好時光開始邀約人出去玩,我也是被人給邀約的對象。
隔壁桌的少女笑容令人毛骨悚然:「鄧肯,我們放學要去KTV唱歌要不要去唱?」,在她的笑容下,自己的直覺告訴人不要答應。
以前隔壁桌的女生笑容有這麼毛骨悚然嗎?以前是有交談幾次雖然也有幾次跟全班同學一同校外教學,甚至也有一起出去玩過。
......
...還是拒絕好了,不知為何有種跟去會有危險的想法。
「抱歉,我打算努力明年重考。」沒辦法去atlantis學院,必須重新面臨戰國時期。
對方抓住我的肩膀:「別這樣吧?難得考試考完就放縱自我吧?」
好痛!
「對不起,我今晚真的要好好複習,如果不行問問看是否能重考還是補考。」這方面必須交給哥哥處理,不然我這種成績哪能有學校。
必須遠離人!為何要遠離這個國中同學?
心中不知為何有種害怕情緒浮現,深深令人懷疑我到底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難道她是火星人!...不可能吧?
最終坳不過人默默參加這場歡唱,很快的時間來到放學的時候。
走著這一條路不知為何感覺脖子冰冷還詭異帶著一絲絲溫暖,這股溫軟不但無法讓人安心,反倒令人寒毛聳立、毛骨悚然。
進KTV後假借一些理由去廁然後進去裡頭上鎖...這是為什麼?為何會害怕人?
從包包中拿出平常一直攜帶的防狼噴霧,不知為何有種有危險必須拿防狼噴霧噴人,難道我以前被人虐待過嗎?
......
...不可能吧?我連這種記憶根本都沒。
大家都認識三年不可能害...不可能!何政還有很多人明明知道漾漾心裡也不想要很衰,然而都偷偷看要部正大光明看人衰,那麼防人之心不可無。
默默離開廁所,走回包廂正巧聽到人在唱歌。
「桃花開放在春天一見桃花想從前」這是邀請我來唱歌的人的聲音,印象這好像是哪一首老歌的歌詞。
其實我都聽動漫、電影、遊戲、連續劇的,對於這種老歌認知不高。
打開門走進去,不知為何包廂內氣場十分詭異,臉頰好像有什麼水滴滑過...不會是天花板有漏水吧?
有漏水必須向KTV舉報,要他們請人來送任是否有危險。
邀請我來的人看著我的胸,小小聲的抱怨:「那種動漫中才出現的巨X實在有夠討厭。」很快又回去唱歌詞:「好像情郎他又回到他又回到我身邊」
以前我會感到驕傲,可是現在卻害怕有生命危險。
看了一下門又看了人,隔壁班的女同學突然搭載我肩膀上問:「鄧肯你的身材怎麼這麼棒?是有什麼技巧嗎?」
技巧?我想想看...天天熬夜甚至睡覺是...說出來或著想有種羞恥感,可以不要題嗎?
不知為何氣氛更加危險,甚至呼吸聲都被放大。
還是回家好了,不知為何看一旁的桌子竟然害怕,好像我與它有什麼深仇大恨。
好痛!
「妳...!」睜大眼睛看著隔壁班的同學竟然拿美工刀戳我腹部:「妳為什麼要...」
同學站了起來手中有握著美工刀:「因為妳這妖豔賤貨搶我們的男友,必須給妳警告,不知把妳這種卑劣的身材搞壞如何。」
『碰!』
包廂門突然被人給踹開,剎那間一到銀色的殘影闖入房間內。
疑!!?
這...剛剛發生什麼事?
「妳沒事吧?」一個溫和的聲音從我背後出現,身體沉重無法抵抗地心引力。
面前的男子戴著面具有著紫色眼睛還有紫色長髮:「月見,這邊有人受傷快來進行治療。」他拿著手機跟另一頭的人說著,語氣沒緊張反而很習慣。
太好了...能保住一命。
眼皮漸漸沉重,眼前景象隨之模糊。
......
...
不知睡了多久睜開眼睛舉起雙手伸伸懶腰:「嗚喔〜」打了一個大哈欠...等等!這邊不是醫院吧?
「疑!!?妳還不能起來!」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女生拉開簾子,快步蹦來我旁邊將我壓回床上:「妳的傷口還沒好,喵喵一定要提醒你別起床也別做運動。」
...我剛剛只是伸伸懶腰而已,不算運動吧?...啥!這個女生是喵喵!不會吧!竟然會提早認識喵喵!
的確!她皮膚白白淨淨的,留著及肩的發燙了可愛的小娃娃卷,髮色還是金色不支是染的還是天生如此,然後她有著甜美的笑容、祖母綠的雙眼。
「那個美工刀警察檢長過友染毒,還是很厲害的毒,千萬別...」露出尷尬的神情,還出聲打斷喵喵隱藏真相:「我從小能看到別人看不見的也能感覺到異常,這樣算是能力者吧?可以的話能查察我是否有得到atlantis學院的入學資格。」
喵喵拿出手機與另外一邊連絡,很快的掛斷電話。
「維多希亞小姐,其實妳的朋友被那KTV內的惡意影響,引導出仇恨、詛咒壓縮到美工刀中,今天剛把詛咒拔除導致妳的身體還在虛弱,傷口癒合速度會很慢......」喵喵講出一大堆專業學術用語。
看著喵喵我衝著她一笑:「喵喵或許我們會是同班同學,請問可以叫我小維嗎?」雖然有點厚臉皮就是了。
會叫我小維的只有哥哥跟漾漾兩人而已,不知為何喜歡上喵喵的笑容。
「當然好。」喵喵開心笑著,幫我解開衣服上的鈕扣:「小維,我的名字叫米可蕥,認識的人都叫我喵喵。」說著,手上拿著沾染藥水的棉花。
好痛!這也太痛了吧!
「小維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
痛到沒力氣說話,最多只能點點頭。
真如喵喵所說的,一下子就不再劇烈發痛,身體也顯得輕鬆許多。
喵喵把棉花丟到一旁的垃圾桶中:「因為我很喜歡帶著貓貓出門,所以大家也叫我喵喵。」,若漾漾在這邊鐵定會心想妳是貓女。
後來喵喵也跟我提到其實我已經昏迷兩天,我的國中同學在公會隱藏真相下,變成包廂不知哪根管線錯誤連接到瓦斯去,導致我們吸瓦斯過度產生幻覺幻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