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聆.. 於 2021-6-29 21:59 編輯
〈第三視角〉
忽然感覺到某個人即將到來,率先躲了起來,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估計另一方的人已經知道了,在心裏想了一下就解除隱匿,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Hello!褚同學,歡迎蒞臨寒舍,要來杯咖啡嗎?」
「哦......」晦有點三條線,這歡快的氣氛是怎樣???
「好啊,來杯最苦的吧」坐在樹旁的晦答道,隨後又嘲諷似地笑了笑邊搖搖頭。
「恩......你以前可不好這味的。」沒再多說話,藍中帶金的眼眸黯了黯,語氣也顯得落寞擔憂,轉眼間又換回玩世不恭的笑容,順手作了個「請」的手勢,邀請晦進入洞穴。
只見安地爾走到山壁前,右手放置左胸,優雅地彎腰敬禮說:「凡斯、亞那我回來了。」石塊漸漸轉為透明,接著安地爾牽著晦的手,走進。
藉著凡斯的記憶得知洞穴內的擺設,完好如初、一塵不染,由此可見主人很常待在這裡。
趁著安地爾在泡咖啡,晦慢慢打量起整個洞穴,淡淡咖啡香充斥整個洞穴,有種安全感。
安地爾把號稱最苦的咖啡放到晦的前方桌子上,晦慢慢品嘗起,果然是最苦的咖啡,但是卻又滑順很合口味,尤其是最後的韻味,居然轉為可可的甜悄悄的散到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哭吧,我知道妳哭過了,但是,應該還沒哭夠吧。」語氣輕柔地說著。
「為甚麼你知道?」原本起了警戒的眼神,卻又因為感受不到任何惡意的又放鬆下來,兩眼看著他又喝了一口。
安地爾無視了那段話,敞開雙臂說:「來吧!我的胸部可以借你靠。」豪邁地說著怪怪的語句。
晦挑眉、當作沒聽見。
安地爾也不掃興,直接大喇喇地繞到坐在沙發上,晦的後面,抱住。
被毫無預警地抱住,晦馬上掙扎起來,無奈,千年老妖的實力還是略勝一籌。
「放開啦!放開啦!你做什麼啊!我沒有要哭!神經病啊!」
怎知,安地爾愈抱愈緊說:「褚同學,你只要情緒不穩定,你連白袍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你要我如何安心?」
晦聽了開始不那麼激動,也乾脆化掉偽裝,變回黑短髮男孩,拿開面具。
安地爾又說:「哭出來吧,會比較舒服,我會陪著你。」
漾漾還是彆扭的不哭,安地爾也不著急,持續從後抱住的姿態,一會兒又說:「我會聽你說,只要你願意。」
「我......我......」樣漾很想反駁,但還是講不出半個字。
過了許久。
一滴、兩滴,淚水開始默默滑落。
「嗚嗚.....我......我明明沒有......沒有背叛,全都只是誤會」「嗚嗚......沒、沒有......沒有、我沒有、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漾漾摀住耳朵,縮起身子,想與沙發合為一體,卻又被安地爾給抱住,無法如願。
「嗚......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背叛,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全是我的錯......沒錯、是我......一切都是我,如果不是我,他大可直接......哈哈哈,我是該死的......我要贖罪、我要死......」
安地爾懷中的人兒,倏地站起來,脫離安地爾的懷抱,用爆福變成的一把小刀就被漾漾握在手中,眼看小刀欲刺進心臟,安地爾眼明手快的打飛,爆符理所當然地在旁邊炸出一個小洞,然後漾漾像虛脫似的軟下身,跌進安地爾的懷裡,睡著了。
「幸好,力量無法完全使出來」安地爾暗自鬆了口氣。
丟下傳送陣到黑館,輕輕把懷中人兒放到床上,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應下一吻,替他蓋好柏被,才又不疾不徐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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