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小骸 於 2017-6-4 15:35 編輯
死亦生,生亦死,生與死往往只有一線之隔
死亡即會迎來新的生命,生命終會死亡消散,這只是一個循環而已
花香在空氣中散開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
白色的花開滿了原野,花朵隨著微風輕輕的搖擺
在花海的中央佇立著一棵樹,那是一棵非常高大的樹,至少有著十層樓以上的高度以及十個大人環抱都無法完全圍起來的寬度
如此高大的樹木,在這片平原之中顯得格格不入
參天大樹的下方站著一個男人
過長的黑髮垂下覆蓋了他的左眼,神情冷酷如冰,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大衣上沒有什麼繁複的裝飾卻也不會太單調,領子上則繡著一個圖騰,男人一身的黑和身後的白色花海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伸出手敲了幾下樹幹
一下,兩下,三下,他有節奏的敲著
待他敲完,上方的樹洞便垂下了一條繩子
男人熟練的抓住繩子往上爬,動作相當的輕盈,似乎這樣的事情已經做了不少次
他就這樣快速的爬上樹頂也沒見到他有絲毫的疲倦
陽光穿過樹葉照入,光影交疊中能看見樹頂上有一棟樹屋
樹屋外,一個人背抵著牆翻閱著手上的書籍
白色的長髮隨風飄逸,那人伸出手將飛散的髮絲撥到耳後,在髮後的是一張十分美麗的臉孔,雖然陰柔但在脖子上又帶著男性特有的稜線,讓人能夠辨認出他是男的
似乎注意到不遠處望向他的目光,他放下手中閱讀到一半的書對男人投以微笑,湖水綠的眼中閃爍著開心的光芒,似乎很期待著黑衣男子的拜訪
他站起身,晃著過長的白色袖子,走向男人,拉著他的手邀請他進屋內,黑色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上勾起了淡淡的微笑,沒有多說什麼任由他拉扯著進入屋內
黑與白,是與非,究竟誰對誰錯,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都錯了
火焰在跳動著,四周的空氣是炎熱的,肺彷彿就要燃燒起來一般
樹屋完全被火焰吞噬,大火深不見底的胃將一切都吞食掉,那些曾經的回憶已成了過去
黑色的男人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同伴,但是對方搖搖頭,原本明亮的湖水綠眼睛已經不再有以前的光采,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絕望
他對著黑色男人撐起勉強的微笑,張口唸了幾個音節
在黑色男人周圍出現了發光的圖騰,他張開嘴想要似乎想要喊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晶瑩的液體沾了滿臉,心臟痛苦的像被撕裂一般
想要對他說的言語就這樣梗在了心頭,再也無法向他道明
光芒消失,黑色的男人也消失在火光之中
用盡最後力量將他送了出去,白色的男人彷彿脫了線的木偶,向後倒直接和地板接觸
火焰持續燃燒著
如果從未相遇等待我們的還會是同樣的結局嗎?如此痛心,就像在靈魂上落下了一個烙印一般
並不後悔彼此相遇,只怨我太過弱小無法守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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