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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7-4-27 23: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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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tuse 第二章
叩、叩，虞佟輕敲小兒子少荻聿的房門。
果不其然，這個作息正常的小兒子已經醒了，開門的他早已著裝完成，正打算下樓幫自己準備全家的早點。
「小聿，不好意思。」虞佟知道自己這麼早來敲門很難得，所以先給了對方一個有些為難的微笑，「你剛來的時候穿的衣服還在嗎？」
話不多的小孩露出疑惑的表情，但還是對虞佟點點頭，默默走回房間，翻出已經穿不下的衣物。
「怎麼了？」拎著幾套衣物，少荻聿輕聲詢問，他想不通，這些已經準備要丟的衣服，大爸要拿它們做什麼？
「啊…」這種事好像也瞞不住，虞佟的笑容變得更加為難，自己也搞不清楚的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翻了翻手中的東西，虞佟有些苦惱，一時間找不到好的說詞，只好先整理起剛拿到的衣物。三套短袖和兩套長袖，不知道這樣夠不夠？
看起來應該是穿得下，虞佟確認完也把衣物隨手摺好，邊摺卻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
「你跟我來吧。」算了。
還是眼見為憑吧，虞佟想了想，決定讓小聿一起來看看夏的情況。才往前踏兩步，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什麼，「小聿，你那邊有內褲嗎？」
「......」看著跟他要內褲的大爸，少荻聿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還是頓了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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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過大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很像縮水，虞夏像是洩憤般，直接就把一直滑落的煩人上衣脫下扔在地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暴躁地想。
打量陌生的環境，虞夏發現房間裡有很多自己沒看過的東西，像是擺在書桌上這個不是很厚的黑盒子。
直覺告訴虞夏這應該是台電腦，只是他從沒看過這麼薄的電腦，在印象中電腦是個既厚重又不方便的東西。
好奇心讓虞夏想往黑盒子摸，但房間內忽然傳來一陣急躁震動聲，打斷了少年的動作。
什麼鬼！？虞夏尋著聲音來源找到床邊的矮櫃，看了才發現是個又小又薄又會發亮的東西。
這是手機？
疑惑地拿起那急躁的東西，虞夏看到上頭寫著玖深和接受、拒絕。
玖深是人名？看這東西大有越叫越激烈的氣勢，虞夏沒理由按拒絕，他用力的用手指戳了好幾下畫面裡寫接受的區域。
因為沒有點下去的實感，虞夏用差點戳爆手機的力道連續按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成功到了下個畫面，這才聽到那個名為玖深的聲音。
「喂，老大、老大，你今天什麼時候進來？」純粹而單純的嗓音傳出。
就跟剛才一樣，一接起來電話裡的人就問了一堆自己不懂的事。
佟跑了，或許這個人會知道什麼？
「你誰？老大是誰？進去哪裡？你跟佟什麼關係？」逮到機會就問。
少年不自覺提高語調，這讓另一邊原本傻楞楞的玖深，只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老大這種問法讓他聽來害怕極了！
「我、我是玖深，跟阿佟是同事，未婚...不、不對！你是老大吧...？」自動講起自我介紹的廢話，講到一半覺得不太對勁，雖然聲音好像不太一樣，但他打的是老大的手機沒錯，難不成是老大故意整他！？
「佟的同事？不是同學嗎？你做什麼的？」在少年虞夏的認知中他們都還不能打工，虞佟應該只有同學沒有同事。
「咦、做什麼的？老大你在說什麼？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搞不清楚虞夏在說什麼，明明他自己跟我們都是同事。
嘖，越聽越煩燥。
「少廢話，要你說就說！信不信我揍你！」沉不住氣的少年沒聽到想要的答案，就開始對著無關的人發火。
另一方面，拿著衣物推開門，虞佟正好聽到自家變小的兄弟正透過電話威脅他人。
看著跟電話吵的臉紅脖子粗的人，虞佟想了想，還是為了避免讓場面更加混亂，緩步走向對方抽走手機。
「啊啊啊！！說、我說就是了！！」
「喂，我虞佟。」
「嗚嗚嗚嗚嗚阿佟，老大怎麼啦？他剛剛問了很多怪問題耶！」
問怪問題嗎。
「沒事，找夏有什麼事嗎？」虞佟讓自己的語氣如往常。
「喔，就昨天通報的那個血跡報告已經出來了，想問老大今天什麼時候要來看？」大概是剛才那段對話實在太過莫名奇妙，聽到正常的虞佟，玖深完全不疑有他的照實說。
「嗯，晚一點過去，你們先忙。」
「好，幫我跟老大說不舒服要多休息喔！」
「嗯，先這樣。」
還有局裡啊，虞佟下意識輕嘆了口氣。
「快把衣服穿上吧。」朝著半裸的虞夏遞出剛才拿到的衣物，虞佟也順帶給了對方淡淡的微笑。
「嘖！」剛才的電話沒有得到太多資訊，虞夏還是一樣滿肚子疑問。
衣服才剛套下去，虞夏就發現佟後面跟了顆黑黑的腦袋，從腦袋傳出赤裸裸視線一直盯著自己，虞夏覺得很不自在。
他從沒見過這個人，但這個人卻用看到鬼的表情看著自己。
「喂！他是誰？」口氣非常不好。
聽到虞夏的口吻，少荻聿瞪大雙眼朝身前的虞佟看過去。
虞佟聳了聳肩，他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把人帶來。
「剛才問了一下，夏大概是變小了。」虞佟簡單說明了方才的狀況，至於他們為什麼會睡在同一個房間這種微妙的問題也避重就輕帶過。
少荻聿點點頭，表示了解。
「你們還沒回答他到底是誰！？」虞夏已經很不耐煩，催促的語氣希望眼前兩人快點解開他的疑問。
「小聿是你兒子。」虞佟笑著回答。
「我兒子？」我什麼時候有個兒子！？
「也是我兒子。」看著夏的反應虞佟又補了一槍。
「也是你兒子！？」所以到底是誰的兒子！！？
看著少年虞夏錯愕的表情，虞佟難得起了玩心。
「咳、不逗你，衣服也換好了，我們先下樓釐清問題吧。」輕咳一下，雖然偶爾這樣也不錯，不過畢竟還是十五歲的小孩，不能玩的太過火。
少荻聿再度點點頭，輕拉虞佟的衣角，指了指另一個還在睡覺的兒子房間。
「恩、也好，那就麻煩你去叫一下阿因。」人莫名其妙變小只能以不科學來解釋，說到不科學，他們家最不科學的人就屬他們的大兒子虞因。
虞佟先讓小聿離開，回頭看著傻愣在那的少年。
「夏，你還好嗎？」詢問、確認。
斜了對方一眼，少年抓著衣角，努力裝作沒事。
熟悉如他，虞佟知道這舉動、這表達對夏來說代表著不安，印象中自己好像也沒看過幾次，最有印象的是在求學階段自己發高燒那次，還有……
—— 那時的車禍。
罪惡感湧起，虞佟在心裡默默道歉，剛才是他考慮不周。
他想，對少年來說，一醒來就到這個陌生環境，衝擊一定很大。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同樣是十五歲，自己也不一定能夠接受。
感覺到手心涼涼的，卻只能緊握，又放開。
畢竟自己不是對方，也沒辦法完全體會夏的心情。
向對方走去，虞佟像是安慰般輕拍少年的頭，溫柔的動作希望能排除夏的一些不安，關愛的眼神希望能讓對方感受自己的心意。
「別擔心，等等我們一起想辦法。」用手、眼、聲音，盡所能的去安撫。
啪 —--
「別把我當小孩！」聲嘶力竭怒吼。
可惡！明明昨天、昨晚還是一起的。少年收緊拳頭，身心都在戒備躁。
Fin.
恭喜小聿、玖深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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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7-4-17 22: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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