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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筱梓終於有自己把文貼上來了!
◆第六章◆ 彷徨
無殿,獨立於時間之外的地域,傘、鏡、扇便是無殿三主,同時也是Atlantis的創校三董事,由於這樣的身份,他們能夠干預太多事情。
▲小紀視角▲
「扇出來,別躲了。」我又朝空無一人的客廳喊了聲,不過也真的沒有人。
除非有人可以活上數千年的話……
不,好像有?
等待了數秒,依然沒有回應,我默默的拿出了一顆小小的珠子,視線一邊在客廳內徘徊,一邊在對手上的珠子加上術法,最後算好了路徑,手指一彈,手中的珠子就如同撞球一般在牆上反彈兩次後正中目標。
「啊!好痛!」一抹藍色的身影自沙發後走出,並可憐的摀著頭說:「好過分……難得這麼我來看妳的說……」
沒錯,現在在我眼前的,就是那個號稱不管事的扇。
而我當然沒對那裝出來的模樣動心,無謂的吐了吐舌:「那就先說聲抱歉囉~」接著我問:「所以?有什麼事嗎?」
除非有什麼事,不然扇也不會在這裡吧,畢竟就算她很常出來,也還是不怎麼管事的無殿三主。
把玩著手中的扇子,扇笑笑的說:「我是來送東西,順便看看老朋友的啊~」說完,她遞給我兩張紙。
一張是移動符、另一張是入學通知。
嘆了口氣:「我……」
「啊啊,先不要這麼早拒絕,反正妳有一天的時間考慮清楚。」在我想說話之前,扇打斷了我的話,還補充道:「而且,未來會怎麼樣還未必知道呢。」
彷彿被看穿了心思,我放下了嘴角,哀傷的說:「扇,妳應該明白我並沒有有資格站在他面前……」
對於扇會這麼說,我心裡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也不驚訝她會曉得一切的來龍去脈,畢竟無殿三主的名號可不是鬧著玩的,何況整件事無殿也有多少幫一些忙。
當然有代價。
搧了下手中的扇子,扇回答道:「那不是妳的錯,何況有沒有資格應該是任何人都無法斷言的,不是嗎?」
我不發一語的低下頭。
似乎認為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扇合起扇子:「該說的我也說完了,剩下就是妳自己要去思考了,那我先走啦~剛剛跟人約要去聖池釣魚呢~」說完,扇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目送那來無影去無蹤的扇,我心中百感交集。
……扇……我雖然很想要感謝妳……
但妳釣魚為什麼要去到神仙的聖池啊!
妳之前拔了一株人參精還不夠嗎!
(筱:會遭天遣的啊喂!)
「唉……真是的。」我扶額看著手上的入學通知以及移動符,從前和喵喵她們相處的記憶深刻的浮現在腦海。
『小紀,我們去白園吃飯吧!』喵喵……
『小紀,妳的實力已經夠了,真的不去考白袍嗎?』千冬歲……
『飯糰……』萊恩……
『喂,無袍的,跟本大爺切磋!』西瑞……
『紀,妳的法陣原理不錯,只是還有進步的空間。』冰炎……
『小紀,妳應該有學蛇眼的潛力。』庚……
『小紀,可以幫我一起把冰炎帶去醫療班嗎?』夏碎……
『年輕的學生,未來的路都還是未知。』賽塔……
『紀小妹妹~過來吧~大姐姐很友善的~』奴勒麗……
許多東西一股腦兒的湧上腦海:「咦……?」一道如同新月的痕跡劃過臉頰……
我為什麼哭了呢……?
我胡亂的擦拭臉上的淚水,但它卻如同叛逆一般越流越多。
「……嗚嗚。」無力的蹲下,我小聲的啜泣著。
明明是自己決定的,為什麼要哭?
明明就沒有資格去埋怨的……
明明就……沒有資格跟他面對面的……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事到如今才要後悔啊!
我……沒資格啊……
我的內心不停的翻騰著,不甘、後悔、悲傷、苦澀……許多的情緒混亂的在內心竄起。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啊……
「如果當時我死了的話……就好了呢……」在無意識下,我說出了這段話。
『才不是這樣!』兩道聲音同時在腦中響起。
「叩叩叩。」在混亂之際,一陣敲門聲響起。
▲漾漾視角▲
我敲了……我敲了……我敲啦門啊啊啊啊啊啊!
站在門口,我內心可謂五味雜陳。
……如果各位想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話,那就要回溯一下時間。
在我們回學院後就各自解散了,緩步走回黑館,我的內心有種“不該只有這樣”的感覺。
接著在我回過神後……
我就出現在小紀家門口啦啊啊啊啊啊!
本來想說要離開的,後來聽到了一點點的哭泣聲,讓我停下了要離開的動作,想明白一下發生了什麼,結果就又在不知不覺間敲門啦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會有這麼靈異的事情啊啊啊啊啊啊!
結果在我敲門的那瞬間,哭泣聲停止了,過了幾秒,小紀才緩緩的推開了門。
雖然不怎麼明顯,但她的眼睛微微透出血紅,沒解釋什麼,讓開身子示意讓我進去,我連忙擺手:「啊,不、不用了,我…我沒有什麼事……」我慌張的解釋,但講話卻越來越結巴,為了化解這份尷尬,我連忙說道:「那、那個,我雖然不怎麼清楚,但我覺得如果好好跟那個有虧欠的人解釋道歉的話,他們應該不會介意的……至少我就不會……」
或許沒料到我會突然提起,小紀愣了幾秒。
見她抿起唇,我又有種“我又害她想到傷心事”的罪惡感。
「真的嗎……?」彷彿迷惘一般,小紀問了我。
這次換我愣了,回過神來,我肯定的說:「真的!況且,妳也不是惡意的吧?」
當然囉,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怎麼可能反悔嘛!
微微的笑了,她說了一句:「謝謝。」
「那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囉。」想要儘速逃離現場,我揮揮手,隨即拋下移動符離開了。
在我離開後小紀呢喃著:「真是……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她無奈的搖頭。
※ ※ ※
我,失眠了。
在床上輾轉難眠,我索性不睡了,以手撐起身,順了順因為翻身而有些凌亂的頭髮,穿上鞋子,緩步朝三樓走去。
開啟其中一間房門,映入眼簾的一大片落地窗和唯一在這間琴房的鋼琴,鋼琴的右側是朝向落地窗的,坐上椅子後大片的月光就會從落地窗灑脫在右身,這種感覺優美而又不真實。
我把手輕放在琴身,再順勢滑落至琴蓋上:「已經……有多久沒彈了呢?」
『從學院離開後妳就不曾再彈了啊!』一個女聲從腦內傳來,她的聲音並不如米納斯般輕柔,而是有些開放的感覺。
『對啊,有點懷念妳的歌聲呢!』另一個相似特質的男聲從腦內傳出。
「是嗎,那我就久違的唱一下吧,妳們想聽什麼?」我坐上椅子,掀開琴蓋彈幾鍵試音。
『斷罪の花。』剛才的女聲說道,但不是中文,而是日文,因為他們知道我一般都是唱日文歌較多。
「……妳是故意的吧,璃璇。」
她沉默。
我就當她默認了吧,不過就算知道我也不能對她怎樣……
淒美的琴聲開始迴蕩在偌大的琴房內,手指不斷的在琴鍵上來回舞蹈,隨著琴聲,我緩緩的唱出歌詞:
『ココロ...まだアナタのキヲクの中(なか)で
靈魂 還徬徨在與你的回憶中
カラダ...探(さが)してる足(た)リないワタシを
身軀 正尋覓著殘缺的自己
今日(きょぅ)もどこかでだれかの流(なが)す涙(なみだ)
今天誰又在何方滑落淚滴
冷(つめ)たく笑(わら)う運\命(さだめ)を生(い)きていくこと
只為活在冷嘲世人的命運
なくせないもの握(にぎ)りしめながら
緊握絕對不能失去的唯一
ワタシは今(いま)もここにいるの
如今我也不曾離去
枯(か)れない花(はな)は美(うつく)しくて
永不枯萎的花無比美麗
ゆるぎない思(おも)いを胸(むね)に咲(さ)き続(つづ)けた
心懷堅定的思念綻放到底
ちぎれた雲(くも)の斷罪(だんざい)の空(そら)
漫天烏雲飄散斷罪之空
止(と)まらない哀(かな)しみを抱(だ)き締(し)めていた
緊擁著那縷止不住的悲傷
どんな"痛(いた)み"にも『始(はじ)まり』はあって
無論怎樣的痛楚都有起始
いつか訪(おとず)れる『終(お)わり』を待(ま)ってる
痴待著那遲早來訪的終結
あの日(ひ)アナタに感(かん)じたぬくもりも
曾經從你身上感受的溫暖
気付(きづ)けば手(て)が透(す)けるぐらいいろあせてた
也已色彩斑駁 彷彿透明
失(うしな)っていく音(おと)ばかり增(ふ)えて
耳邊嘈雜著\"失去\"的聲響
全(すべ)てを舍(す)ててここにいるの
放棄一切我才來到這裡
枯(か)れない花(はな)は美(うつく)しくて
永不枯萎的花無比美麗
ゆるぎない思(おも)いを胸(むね)に咲(さ)き続(つづ)けた
心懷堅定的思念綻放到底
千切(ちぎ)れゆく愛(あい) 殘酷(ざんこく)な夢(ゆめ)
碎裂的愛情 殘酷的夢魘
止(と)まらない哀(かな)しみを抱(だ)き締(し)めていた
緊擁著那縷止不住的悲傷
この世界(せかい)は 真実(しんじつ)という
生存在這個世界
孤獨(こどく)を必要(ひつょぅ)とした
擺脫不了名為\"真實\"的孤獨
アナタの影(かげ) アナタの夢(ゆめ)
你的身影 你的夢想
追(お)いかけてた...
我一直在尋覓
なくせないもの握(にぎ)りしめながら
緊握絕對不能失去的唯一
ワタシは今(いま)もここにいるの
如今我就在這裡
枯(か)れない花(はな)は美(うつく)しくて
永不枯萎的花無比美麗
ゆるぎない思(おも)いを胸(むね)に咲(さ)き続(つづ)けた
心懷堅定的思念綻放到底
ちぎれた雲(くも)の斷罪(だんざい)の空(そら)
漫天烏雲飄散斷罪之空
止(と)まらない哀(かな)しみを抱(だ)き締(し)めていた
緊擁著那縷止不住的悲傷
未來(みらい)、求(もと)めて...
渴求未來...
踴(おど)りつづけて...永遠(とわ)に...
我願迎風搖曳 直到永遠...』
曲終,睡意漸漸襲了上來,我還蠻喜歡現在的感覺,闔上琴蓋,我直接在鋼琴上睡著了。
這篇有很多耐人尋味的東西大家可以猜猜看喔~
對了,幻夜說那首歌配合背景要聽抒情版的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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