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死亡者
「呵呵,你說我要拿哪一個的靈魂來獻祭呢?」
依羅西嘴角帶著一絲微笑說著,似乎正在為能夠復活自己的妻子而高興,但是烏托爾卻忍不住抖了抖,因為赩和曉都是他重要的朋友
烏托爾看了看赩又看了看曉,最後他將目光停在赩的身上
「聽說,白陵赩身為妖師先天能力者的力量比較強是不是。就這麼決定了!你應該為你的靈魂可以被拿來獻祭而驕傲,畢竟你要復活的可是我的妻子啊」
依羅西把曉隨手一扔,扔到了草地上。一直被掐住脖子的曉忍不住咳了起來,但是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赩與烏托爾的身上
「請你住手, 依羅西·菲特嵐·幻·夜冥主,你打算獻祭可是我重要的兒子」
伴隨著這道充滿寒意的話語一同出現的是理應在妖師本家的白陵然,他的臉上早已不見平時的微笑,取代而之的則是絕對的冰冷
「你也只不過是小小的妖師族長罷了」
依羅西轉頭看向白陵然,然後放開了手中的赩,當然,他不是為了將赩交出去,而是為了更方便戰鬥。而且赩被放開之後並沒有跌落到地面上,反而是浮在半空中,而從他依舊蒼白的臉色便可以得知,是有一雙隱形的手正扼住他的脖子,白陵然看到這個景象,眼中的神色變得更加冰冷
在白陵然與依羅西眼神對上的那一剎那,戰鬥猛然開始
先出手的人是然,他迅速逼近烏托爾,打算先發制人直接用體術來進行壓制。但是雖然有著孩童的外表,可是內在依然是強大的冥界之主的依羅西沒有讓他如意,反而趁機將一個術法拍到然的身上
術法的功能很簡單,他能夠讓人禁止不動十秒,十秒聽起來沒什麼,但是在瞬息萬變的戰鬥中一秒就可以讓對手輕易喪命更別說十秒了,比如說現在被迫停止動作的然只能憤怒的看向依羅西,就彷彿一頭被禁錮住的凶惡野獸
依羅西視若無睹的直接忽略然的眼神,直接上前把然擊倒。本來就比依羅西弱上許多的然便昏倒了
「父親!」
站在不遠處目睹這一切的曉,緊張的跑到了昏了過去的然身旁。他警惕的看向依然站在然身前的依羅西,他知道現在的他根本不是依羅西的對手,對方甚至動動手指頭就會讓他死的不能再死
但,即使如此,曉也沒有完全放棄希望,他趁著依羅西轉身的同時從衣服的暗袋中拿出了晨曾經交給他的玻璃珠,晨說過如果遇到危險便摔碎它
然而就在曉把玻璃珠用力往地方丟的同時,依羅西突然轉過身子勾了勾手指。曉驚恐的發現玻璃珠竟然停留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
「別想搞小動作」
依羅西朝著曉燦爛一笑,接著曉的世界便被無數的黑暗包圍,他最後只聽到依羅西嘆著氣說了句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對小孩子出手,雖然你也不算是小孩子就是了…褚冥漾」
他這句話說的很輕所以除了曉之外並沒有任何人聽見
黑色,無邊無際的黑色與空虛及不敢置信。那是曉從晨嘴裡聽見赩的死訊之後腦中唯一存在的
「晨哥,這是假的對吧?不要騙我了」
曉的聲音因為昏迷了許久而沙啞,他不相信那個不可一世的哥哥會死亡因此抱著些許的希望問了出口,但在心底深處他很明白晨絕對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晨微微垂下了眼簾,眼裡盡是悲傷的回答
「曉,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