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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時計mi 於 2016-4-11 15:58 編輯
可以當我女人病又開虐O<<
但求不寄刀片QAQQQQ
第五十一章
我被泰迪熊吵的有點耳鳴,雖然想打他但是好像不能放手。
胃痛的像是女人病來一樣,肚子被狠揍一拳的感覺,胃酸似乎正在腐蝕我。
沒有稍早那個噁心的臭氣,卻還是讓我覺得非常非常的不舒服,而我不覺得現在我這種狀況靠吃東西就能解決。
也許也是因為待在這個感覺上不太乾淨的空間的關係,希望不要有蟑螂、我討厭蟑螂。
不知是誰彈了下指尖,原本偏暗的房間周圍立刻亮了起來。
我不信任醫生,當然就不會信任醫療班;所以,我沒有告訴清竹,反正我還沒有不舒服到不能走的地步。
用力深呼吸,我試圖使自己冷靜,聽著「碰碰碰」的聲音,一扇又一扇的門被打開、踢開、踹開,但打開的那些門內似乎什麼東西都沒有。
「——不要!不要!」泰迪熊的眼淚像是爆開來一樣,越吼越兇,掙扎著在我懷裡不聽話的亂動,我都還來不及反應——
「幹……」銳利的劇痛從手臂傳來,我連忙抬起頭,不敢去看又開始流番茄汁的手臂,只能靠罵髒話僵硬的緩解疼痛,「離痕……嗷!求你別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放開祂,我怕現在放開他被彈出去了之後,怪的人是我。
雖然跟這個衡量起來我放開祂讓祂待在外面才是最佳選擇,但是……嘶……我不想,被報復啊……
泰迪熊好像越抓越嚴重,我感覺到腹部那邊好像開始浸濕了,我眼淚汪汪,卻恰恰好這時候手有點抽筋,連祂太柔軟的絨毛刷在我的手臂上都是種折磨。
幹你娘媽了個雞草枝擺巴嘎鴨肉法克……
「黎各!」我聽到清竹在我耳邊吼,「放開離痕!別抓著祂了!」
一邊說著的同時,有隻手抓起我已經開始負傷的手,讓我放開了泰迪熊。
泰迪熊好像摔到了地上,哇哇大叫也不知道做什麼,我只覺得我有點頭昏眼花……
果然還是會不小心想像那種血流如注的畫面啊幹……
手臂被很快塗上冰涼的膏體,我只能大口吸氣然後略為蹲下,以一手繼續拉著清竹的手來緩和自己的暈眩。
我聽到冰炎在叫瑟里,但他連我的傷勢都沒有問一下,即使清竹喊著要讓我休息。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突然好像有點想哭。
雖然我長到那麼大,都二十幾歲了、好像、還是有點玻璃心,因為自己認為的朋友不關心自己。
我感覺我又有點軟弱了,我們又不熟,就算跟他討拍也不能說什麼。
胃在疼、眼框再發熱,然而這些情況全在我偏著頭不去看清竹看到靠近右手邊的一扇未閉合的門上。
門縫裡好像有一雙眼睛,像以前看過的不太新鮮的死魚的眼珠,灰濛濛的,眼白跟瞳孔感覺上快要混在一塊,卻莫名其妙的亮的滲人。
「……妳果然知道在哪裡,」一個聲音從我頭頂上傳來,明明是這幾天已經聽到厭煩的聲音,明明是我該聽的懂的話,一個一個字清楚的聽進耳裡,我卻完全聽不懂這樣的話,覺得他語氣很陌生、他的話很陌生,冷漠又覺得放棄,有種痛感從心臟處竄了上來,擴散至五臟六腑,覺得更加無力,好像又有點莫名其妙的火大。
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我一開始沒哭、覺得心情好像不太好、胃有點痛,覺得自己好像很倔強一直沒有哭,就連泰迪熊太煩我也只是對他翻白眼。
但被清竹拉著站了起來只能被動的跟著走,我愣著失去了言語跟所有反應能力,只能看著眼前竄出來的東西。
那明明是我最害怕的血,我討厭的要死的鬼,看到一次就作一晚惡夢的那種。
我所害怕的內臟、滾出來的眼珠以及斷肢,那麼多恐怖的東西在我面前,明明我會被嚇暈的、說不定我會大叫的,說不定漾漾會被冰炎大叫著閉嘴的。
用著空著的手往頭頂摸了一把,我摸到了巨大柔軟的毛茸茸的東西,拉下來一看:黑色的、內裡有點粉紅色的,搔一搔還有知覺。
是耳朵,兔子耳朵。
我一開始沒哭、現在還是沒哭,相反的,我笑了起來。
「呵、呵呵……」我不在乎我現在是否笑的像是神經病一樣,我受夠了這一切,我受夠了幫這個叫黎各的人收爛攤子。
為什麼我的人生就是那麼悲慘?某天已經可以當起家裡蹲整天關在家裡看漫畫小說偏還要被一個叫做穿越神的東西在大半夜扔到一個據說是我同位體的人身上,要被迫接受他很討厭的身世設定,當不了好人、還要整天被其他人竊竊私語。
說好的要改變我呢!我就是走不出來我才躲在家裡啊!待在這裡跟別的地方有什麼不同?跟我原來的那個地方有什麼不同?那裡至少還有我的避風港、我的家、我的舒服窩,我可以不必看別人的臉色就一直躲在哪裡直到老死,我一直一直就是這樣的啊!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
為了什麼才要大費周章去弄出一場好笑的騙局弄我,以為在剛跟別人交好的時後又要被冰炎一腳踢開說無法相信,懷疑自己是個騙子,為什麼?
為什麼……
呵……呵呵,這個世界,真的,真的好累……
人心好難懂、這個世界。
好、可怕。
沒來由的覺得很睏,腦袋像被冰塊砸過一樣冰冷的疼痛,走路搖搖晃晃,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我低下頭,看著已經染濕而變得深色的腹部,周圍巨大的雜音亂做一團,卻好像離我很遠很遠。
佔據耳膜的是耳鳴還有靜默,有溫熱的東西滾在臉頰上,我卻寧可相信那不是淚。
那不是淚,我很堅強也不會哭,看,我明明還在笑的,我還在哈哈大笑就像那個……
像那個、YANDERE CHAN一樣,對,就像她一樣,我知道我是瘋的、但我無所謂。
什麼都無所謂。
……只是這個世界真的讓人感到很累,所以,我又一腳踩回了舒適圈。
隱約上好像覺得那陣子被欺負到連路人的談話聲都可以當作是再說自己閒話的日子回來了。
但……我……無所謂……
無所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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