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米可雅 於 2015-11-16 12:02 編輯
因聿 室友組《一年pocky》
黎子洪轉頭,看著嚴司在他的辦公桌上放下了一堆的盒裝餅乾。
「工作室那邊結束了?」淡淡地瞥了那方向確定自己桌上的資料山沒有被餅乾給推倒後,黎子洪繼續整理自己手上的資料。
「晚點回去再開一台吧。」低頭撿起不小心滾落地面的餅乾盒,嚴司看著黎子洪的方向聳聳肩。
雖然對方很顯然沒看到。「反正我想客戶們不介意等老闆喝個下午茶。」
「尊重一點。」糾正過了無數次,黎子洪的回應中似乎參雜著一道嘆息。「還記得上次出事的事吧?」
「你說學妹嗎,反正她也沒尊重過我。」秉持著所謂的禮尚往來,他覺得他這樣不算過分。
輕笑了聲。「有的時候活人反而可怕多了。」
似乎是戳到了對方的痛腳,他的話完全像是石沉大海般沒有回應。也不在意,嚴司熟門熟路的摸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兩杯咖啡。
淡淡的咖啡香似乎是拉成了綿綿密密的一線,一絲一絲的熨燙進這個空間之中,甚至是悄悄地融入了半拉的窗簾邊透進夕陽的光輝,成了一片金黃。
「怎麼還在忙啊?」嚴司看著對方依然站在書架前面,而手上的資料甚至有越來越多的趨勢,忍不住的插了嘴。
「陳年舊案,該清一清了。」不然真不知道那些新的卷宗該怎麼擺。
雖然之前蘇彰入侵時怕他過勞的警官朋友們趁機沒收走了許多,但縱觀現在桌上疊起的文件山……依然是非常可觀。
「過去的總會過去啊。」
不知道自家損友在裝什麼文青長吁短嘆的,黎子洪接過了他手上的咖啡,換著把一大疊的資料塞進了他的懷中。
「哎呀手要斷了你知道不知道啊。」比了個相當誇張的肢體動作,嚴司呼了口氣。「重死了。」
「幫我放到桌上去吧。」抬手抿了一口咖啡,黎子洪感受到嘴裡擴散而出的咖啡香。
寧靜得,仿彿又回到了大學當年,忙碌或又同時清閒的假日。
興趣是遊戲人間的室友拖著他悠轉一整個假日已是常態。接著再匆匆回來,熬夜趕報告的時候咬著一盒的pocky,幼稚的問他要不要玩兩個人咬著兩邊的遊戲。
又不是小孩。
不……早就不是了。
有些走神的抽出書架上一疊資料,確認過後,他再度疊上了嚴司懷中。
卻好像是接不住一樣,嚴司無預警的一晃,手上的咖啡隨之就要潑出。
「穩一點。」即時回神握住了嚴司拿著杯子的手,黎子洪微微皺眉。
「你的手好燙。」
「杯子很燙啊。」笑了笑,嚴司的笑容在窗外透進夕陽的光芒下,有些飄忽。
「不對,你的臉色很紅。」黎子洪依然皺著眉。
「害羞嘛。」吊兒郎當的回應還是不改,嚴司抬手掙開了他。「不過碰了我要對我負責啊。」
「你發燒了。」沒有理會那慣例的抽風,黎子洪跟前一步按上了嚴司的額頭,果不其然是一片燥熱感。
「我沒事。」再度揮開了對方的手,嚴司自顧自的回到了另一邊的辦公桌前。
黎子洪眯起了眼,看著對方坐下拆了一盒餅乾。
某種方面,嚴司比他還堅持。
「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看不太下去,他走進嚴司的身旁。
「嗯?」從對方辦公桌上摸了把美工刀,嚴司拆著第二層包裝。「我沒事啊。」
「我用的是肯定句。」
下一秒,迎接他的,是從後方劈下的手刀。
++
「你真的很不懂愛惜自己。」
那是他給他室友的評語。
工作狂似的,縱使是很閒的時候通常還看他忙個不停。
「你也不差。」
好吧,總之該慶幸熬夜的不只他一個吧。
答答的鍵盤聲忙碌的交錯,最後總有個人先撐不住,就這麼趴在桌上睡著。
再被叫起。
「該起床了。」
嚴司睜開了眼。
一點都不意外迎接他的是接近全白的病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他照慣例的摸上了手背,卻是被伸出的一隻手阻止接下去的動作。
「點滴別拔。」
「我沒事。」搖了搖頭,嚴司瞥向了自己身上的病服。「是學長在整我。」
「還是留著。」沒有放開手的意思,黎子洪莫名堅持。
「好啦。」看著對方伸手要按鈴,嚴司無奈的倒了回去。
真是狼狽為奸,嘖嘖。
至少還有餅乾安慰他的心靈。
看著床頭已經打開的pocky,嚴司伸手拈了一支叼在口中,甜甜的味道讓他感覺好上不少。
卻是有些意外的,他看著突然傾身咬上另一頭的黎子洪。
咬著餅乾的聲音多少有些含糊。
「不怕被我傳染嗎?」
「罷了。」
(END)
久違了。
我是米可雅,可以稱呼小米、米安或自取。
算很久沒發文了,平常大概都放在臉書上或者loft之類的。
嗯、請多多指教?
話說希望可以釣出熟面孔T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