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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5-7-9 18: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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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覺得,這是一個讓人不太安心的地方。
外頭下著大雨,黑暗夾辦潮濕的氣味瀰漫在整個空間,天花板上唯一亮著的電燈像是使用太久快要壞掉了一樣,一閃一閃,明滅之間還能靠著偶爾落下的雷光看清楚四周。
這裡有很多很桌椅,牆面上有一個寬大的黑板,看起來像是審判犯人的講桌就放在前方。
這裡是一間教室。
這間教室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我與一群人坐在座位上,不!是被綁在座位上,像是在等什麼似的沒有人敢說話,頂多只能跟我一樣互相大小眼。
我身邊坐了一個棕色頭髮的少女,一雙雪亮棕色雙眼緊盯著我像是期待我開口跟她說話。
我應該跟她說話嗎?目前這裡的人除了用各種眼神觀察對方外完全沒開過口,也沒人知道如果說話會怎麼樣。
說話會怎麼樣嗎?
也許我應該繼續放空,就跟我平常一樣,放空……
……
忍受不住這沉悶不舒服的氣氛,我還是開口說話了。
「妳好,我是八木田碎花。」就如往常一樣我掛著笑容向對打招呼。
頓時,整間教室像是放大我的聲音似的,所有人都聽見了,許多目光焦聚在我上給我一種窒息的壓力。
不過坐我旁邊的少女好像沒感覺到,只是笑著回應我:「我是尹雀。」
聽見尹雀的回應我大大的呼出一口氣,還好這少女願意跟我說話,不然我還以為我坐在一個充滿活死人的教室。
「有點不太清楚現在的狀況,我記得我好像被送到一間精神病院……」
既然有人可以說話,那就打開話匣子吧!不然這裡的氣氛沉重的像是空氣用鐵造的,連呼吸都有困難。
尹雀看了看四周,大概掃過幾個面孔後把視線放回我身上,「也許是覺得精神病患也可以教育開導吧!雖然我沒病。」
「我也沒病呀!」有點激動的小跳一下,不過被綁在椅子上動作也不是這麼明顯,「嗚、還是先想辦法把束縛解開好了,呃……來把剪刀。」
咚!一把剪刀掉落在桌面上,尹雀有點訝異的發出喔的長音。
「那個……我們手都被綁著要怎麼拿剪刀?」尹雀一語道破盲點,讓碎花像是被箭穿心一般發出痛苦的哀鳴。
「噗哧!」這時後方傳來一聲冷笑。
碎花與尹雀轉頭看見後面坐的是黑色短髮的少女,臉上掛著嘲諷般的笑臉,好像期待碎花和尹雀等等還會做出什麼蠢事。
「妳是誰呀?」尹雀順便撇了一眼坐在那個黑短髮少女旁邊的男生,是一個灰色捲髮趴在桌上睡得很熟的男生。
黑短髮少女哼了一聲,把雙腳放在桌上交疊,「我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呀!你們都還沒跟我介紹自己,問別人名字之前先自我介紹是一種禮貌吧!我叫做宮下青藏。」
「……」
沉默三秒後碎花與尹雀轉回正面假裝繼續研究怎麼解開束縛。
「果然是精神病院。」碎花點著頭好像理解了什麼。
「對呀,我們還是不要隨便跟別人說話好了。」尹雀低著頭小聲的說。
「靠!」宮下原本想踹前面兩人的椅子,不過被綁住腳沒辦法再往前了,只能罵幾句髒話發洩。
之後碎花跟尹雀還是無法解開束縛,只能繼續坐在椅子上觀察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戒心的關係,兩人都沒有提到自己來精神病院和來精神病院前的事。
就在氣氛要重回剛開始的沉悶時,一聲雷響閃光之後講台上突然蹦出一個小女孩。
頭戴羊駝頭套,身穿水藍色洋裝的小女孩很有朝氣的喊著:「各位新生你們好--我是羊駝妹妹!」
羊駝的輪廓在幽暗不明的燈下顯得非常詭異,小女孩的腿部以下空蕩蕩沒有腳,這代表這妹子已經成了鬼魂。
只見羊駝妹妹打完招呼,從講桌後面拿出一雙小花雨鞋套在自己消失的腳上,然後坐在講桌上晃動著雙腳,望著教室裡的學生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我知道大家都看到見鬼啦!而且大部分的人都是被丟掉的吧!就跟沒人要養的野狗野貓,咯咯咯。」
教室裡充滿了羊駝妹妹詭異的笑聲,「大家不用擔心,其實這裡是專門培育除鬼能力的地方,之後我們會丟工作給你們出去解決各地靈異事件,如果打不過鬼就會死翹翹喔!」
羊駝妹妹開心的說著在其他人耳裡聽來有點恐怖的事情,羊駝妹妹也提醒大家只要在這裡乖乖聽話就不會發生慘絕人寰的悲劇,所以麻煩大家不要試著逃離或反抗規則。
接著羊駝妹妹抱著一桶粉筆,站在講桌上拿起白色粉筆在黑板上寫幾個字,「現在我們要分組囉!因為出去工作發生碰碰啪啪的事情,有個搭檔比較好應付各種狀況,好啦!快點分組吧!」
眾人一陣沉默,因為每個人都被綁在位子上,言下之意就是你只能認識左右前後的人。
碎花自然就跟尹雀一組了,其他好像有原本就認識的也很快就決定一組了,有的放空、睡覺讓分組隨便去了。
有個穿著綠和服一臉清秀的少年坐在角落位置,前面沒人、後面沒人、左邊沒人,只好先跟右邊的人搭話。
「我是蔚初雪你好。」
坐在初雪右邊的人是一個娃娃臉,頭上還用瀏海夾夾成一個X,他面帶驚恐慌張的左顧右盼,明明知道和他說話的人就只有初雪而已,但他還是坐立不安的到處張望。
初雪極有耐心的等待對方吐出兩字個字--「靳禕」
「靳禕你好。」初雪溫柔的笑著,並試著安撫對方的緊張,等待靳禕稍微放鬆時才開口問道:「你喜歡做什麼事呢?」
「吃、吃巧克力棒……」
「興趣呢?」
「呃……觀察……人……從、很遠的地方……」
靳禕不敢直視初雪,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很怕初雪會生氣或不耐煩,不過初雪一直淡淡的笑著也很有耐心的聽靳禕說話。
「有沒有擅長的事情呢?」初雪繼續問道。
「沒有。」
初雪輕輕闔起眼點頭,「那你有特殊能力嗎?像剛剛有人把剪刀變出來那樣。」
「我、我可以看見……未來……」
「喔?很厲害呀!」
「我……可以看見五秒後會發生的事情……」
「……」
這能力等於沒有吧。
「不好意思我要換座位!」初雪仍掛著笑容向羊駝妹妹喊道。
「欸、欸欸--」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靳禕不知所措,「為、為什麼……」
初雪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湊到靳禕耳邊小聲的說:「因為--我不想跟廢物一組。」
「嗚!」
靳禕僵著臉眼角都快逼出淚來,原本還想說初雪是可以相處的好人,沒想到剛剛只是在套話而且測試靳禕適不適合當搭檔而已。
想到羊駝妹妹說如果打不過鬼就會死,那靳禕絕對是必死無疑呀!如果靳禕沒有搭檔,是不是就代表以後要自己一個人上課?生活?出任務?
「不、不要走……和我一組、拜託……」
因為身邊都沒有人坐,靳禕又不敢和別人搭話,唯一能組隊的就只有初雪了,不過初雪的選擇很多,沒理由一定要選靳禕當搭檔。
只見羊駝妹妹歪著頭似乎在等初雪確定要不要換座位,而初雪有點愉悅望著一臉慌張無助的靳禕。
「求人的時候要注重用詞呀。」初雪溫柔的笑著,似乎在跟靳禕暗示你還有挽留我的機會。
靳禕吞吞口水,深呼吸三次之後吞吞吐吐的說:「拜託請你跟我一組。」
「嗯……不要。」
「欸--」各種受創整個人頓時像洩氣的氣球,靳禕感覺人生失去的活下去的動力與目標,一臉絕望的趴在桌上。
初雪別過臉淡淡的說,「好吧,跟你一組吧。」
「嗚嗚……」靳禕的心情複雜的像是在洗三溫暖,被這樣耍覺得很受傷不過有人願意跟他一組真是太好了。
羊駝妹妹把各個組別寫在黑板上,然後坐回講桌環起手。
「等等你們的班導就會來了,還有這間精神病院的主管也會過來看你們,最好繃緊神經呀!據說主管是沒血沒淚的惡鬼,你們多保重。」
語畢,羊駝妹妹正想穿透門離開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咖啡色短髮的眼鏡男莽撞的撲街進來。
眾人無語的望著撲街男子,只見男子狼狽地撐著講桌站起身,僑了僑眼鏡傻傻地笑著說:
「各位同學好,我是你們的班導喣螢,很高興認識你們喔!哈哈--」
「……」
老師看起來這麼不可靠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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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啦:亂糟糟的開場(望上
咩,總之先讓小孩分組分組打繪我會比較好寫
如果這篇還不認識人也沒關係 之後會打得比較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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