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對不起,我就是傳說的那個標題黨(喂)
*於是標題真的,跟正文比較沒有聯繫吧,嗯嗯(?)
*哈哈cp感是什麼啊(喂)
安特契覺得號稱萬能的[劃掉]電腦[劃掉]秘書長也並不是真的萬能。日皇信賴於他對事物精確的判斷與恰當提出的方案……但說真的,那些方案可不是全都能讓人由衷讚歎完美。
「和我去吃晚餐嗎?」日向炎微笑著向他問道,態度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和善。若不是安特契曾經被現在這位笑得如此美好的王者用那隻小巧玲瓏的掌心雷無數次指向腦袋,他大概還真會被眼前的假象騙過去了。
——真是可悲的人生啊,他究竟是做錯了什麼要被日向炎那麼對待?連沉浸在騙局裡的虛假幸福都沒有。
安特契想著想著,突然認知到自己沒有多餘的功夫繼續滿懷嘆息與憂傷地想下去了。
因為日向炎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漂亮的臉上那原本顯得親切友善的微笑弧度有了微妙轉變,安特契不擅長看人臉色,但背脊處猛然升起的那陣寒氣,像極了他無數次被掌心雷指著時的感覺。
「……又、又有什麼事?」安特契吞了吞口水,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喉嚨仍然感覺乾澀無比,連帶得問話都顯生硬。
日向炎便滿臉驚訝地看著他,猶若在驚訝於他連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滿含耐心地重複著:「我想找你吃飯啊。」
「無緣無故吃什麼飯,你可不是……」安特契正想說下去,又突然止住了話語,唯恐自己不小心說出了什麼話冒犯到對方。
「唉。」日向炎輕輕地嘆道,「我的確很忙,照理說沒時間跟你吃飯。」
安特契滿臉理解地點著頭,心道這就對了,別找他吃什麼飯——不然這頓飯也只會讓他心驚膽戰地擔心這是不是鴻門宴。
「但是……」
但是、但是,心弦放鬆了又繃緊,安特契現在最恨的大概就是這個但是。
「多忙我都得找你聊聊阿夜的教育問題啊。」日向炎又嘆了口氣,提到心愛弟弟時語氣輕緩、眸光似水,溫柔地找不出任何與他在外殺伐果決形象的聯繫。
當然,如前情所說,騙不過安特契。
不過騙是騙不到他,至少他對於日向炎的目的,總算有了些了解。
……大約不用擔心這是最後的晚餐,吃完便被滅口。
「你想吃什麼料理?」好了,問題來了。
安特契在內心掙扎著,最後還是說出了他認為的正確答案:「你喜歡什麼就吃什麼吧,我都隨便。」
「我就是拿不定才問你啊。」日向炎皺起了眉頭,紅眸望過去,等待回話。
安特契哭笑不得,敢情日向炎會這麼問不是為了向他表示友善,想了想,他猶豫地說道:「……上次那個法式料理很不錯,不如那個?」
日向炎的眉頭未曾舒展,立刻否決:「吃膩了,換個。」
「日本料理?」想到鮮美的刺身,安特契又吞了吞口水,這跟泡麵可是差了好多倍的美味啊。
「我昨天才吃過。」
安特契突然覺得喉嚨裡頭梗了口氣上不來,堂堂日皇和他這個鎮日埋首在地下室裡的人自然不同,尤其在飲食上,那更是天與地的差別。他有種預感,就算絞盡腦汁說下去,大概也會被日向炎用他前天吃過、大前天吃過、好膩、好酸等等藉口拒絕。
「不如你讓凱爾隨便安排吧,還是聊阿夜的教育問題更重要,你不覺得嗎?」為了不要浪費大好青春,他只好抬出最有力的阿夜做靠山,努力避免在這問題上無限循環。
「也是。」果不其然,日向炎輕輕點了頭,滿懷愁緒道,「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氣氛美好的燭光晚餐,端坐對面與自己共進晚餐的人容貌無可挑剔,落地窗外是燈光璀璨的都市夜景。
但安特契卻仍然無法沉浸其中。只因日向炎正不厭其煩地述說著關於他對於弟弟的種種煩惱與擔憂。
「你要幫我這樣……那樣……」日向炎的聲音倒是很悅耳,可惜說話的內容實在是……
但安特契是沒有那個膽子讓日向炎閉嘴的。
唯有苦中作樂地想著,他們這樣,可真像是對操心著孩子問題的父母啊。
——嘖,尚未結婚便有了個兒子不說,這下連兒子他媽都連帶附贈了麼。
安特契側著臉聽日向炎的絮絮叨叨,眼眸打量著那十分少有的柔和表情。好吧,至少這張臉的確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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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標題不肯走開啊(?)放置了好多天還是不肯走開www 只好打出文了(?)
雖然打完發現標題跟文相性真的不太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