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米可雅 於 2015-3-5 23:2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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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只是停住了腳步,她沒有回身。
「不要問了,她死了。」
冷冷的,她彎起自己薄薄的唇。
任由自己的聲音,遠遠地,飄散在風中。
「一起帶走的,是那個當作家的夢。」
*
叩。
叩叩。
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筆尖敲著桌面,她看著攤在桌上的白色活頁紙。
密密麻麻的,紙上寫滿了細小的黑色小字。
字體絕對不是好看。
「煩死了。」
皺著眉頭,她咬了下筆尾,動筆謄下新的詞句,填上下方的空白。
一旁的桌上旁若無人的扔著應該要抄筆記的國文課本,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紙上。
習慣性的,撐著頭的左手煩躁的搓著耳後的髮。
「接下來的劇情是接什麼啊…」
一團揉起的衛生紙球直接砸在她頭上,打斷她的思緒。
「白痴啊。」
白了後面一眼,她俯身拾起落地的紙團,熟練無比的在掌心攤開。
軟軟的紙上簡單的寫了訊息,換來的是她再一次的白眼。
『你是催命還是催稿?』
潦草的撇上一句回覆,她把衛生紙團扔了回去。
過沒多久,紙團又拋了回來。
『催悲。』
她快哭了好嗎。
『你再吵就是摧稿不是催稿了。』
扔回去。
『我很樂意摧毀你的稿子的,反正今天進度做不到就請星巴克。』
扔回來。
『那你的稿呢?』
『在寫啦廢話,你快寫,沒達成請客啊!』
……損友。
在心中下了評語,她轉了轉筆,繼續投入自己的世界。
寫稿。
她在寫小說。
這或許是每個小說書迷,曾經都想過的作家夢。
她也不例外。
身旁的損友拖著她下坑,用筆開出她的第一個世界。
而從三年級就開始寫作累積下的文筆讓她在小說的傳閱上很快得到好評。
像吃到糖的孩子般,她越寫越深。
天生的領悟和極快的理解力讓她幾乎完全扔下了正課,沈浸在那個世界中。
「好了同學,今天的課到這邊,下課。」
舒出一口氣,她丟下筆,掃過一遍剛剛寫下的內容。
不順啊……
「邵石頭!」
幾乎是老師踏出教室的那秒,自家損友馬上跑過來。
「你是文盲嗎,跟你講過我叫邵瑀涵!」
「啊意思不是石頭嗎?」欠扁的笑了笑,對方直接背出註釋,「像美玉一樣的石頭與修身的涵養。」
「玉在你口中就值石頭兩個字嗎!」
她有個文青媽,當初據說翻了三天三夜的字典就為了找到這個名字。
雖然她很懷疑,她那個理科生、凡是一板一眼的媽到底是哪裡有浪漫細胞了…
取這種名字…
「反正都一樣嘛都是硬的,都不能吃。」
「……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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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石頭的故事(刪除線
跟我熟的,大概就知道我在寫什麼東西了。
瑀涵。
是我未出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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