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雪蕥視角)
「我在你們身上讀到時間外族的封鎖力量,甚至改寫記憶的痕跡,你們真的認為他是幫助你們的人?」第二惡鬼王這句話,瞬間令人起疑或:「這就要讓人看情況,如果是刻意壓制漾漾變強的心意沒關係,對於畏懼妖師的白色種族之人來講並不想要看到妖師變強。」實際上,只要看對方到底是為何要對我們下記憶。
重柳族這麼做一定自身道理,也有可能是暗中幫忙。
而且...如果青年有心...先等一下!為何連我都受到影響?仔細想想為何我會接受重柳族青年的寵物待在漾漾房間看電視,我都能夠接受?
為何會這麼容易習慣?現在想想這都還是一個謎題。
不管如何...對方出自於善意,暫時不要更改對於對方的敵我識別,直到對方說出自己的目的與意圖。
「我在孩子們身上讀不到那些惡意,甚至有絲善意,重柳族並部會對黑色種族如此友善,我們該聽聽那些話語,如同主神的指引,褚、琳身上的牽動術法必定有其故;再者,他身上的傷勢如此嚴重,也是違背了重柳一族的生命誓約才會如此,不是嗎?」
對!當時沒青年幫助,只怕漾漾出意外也沒人會知道。
如果我能在可靠點...為何我這隻傻狐狸竟然如此脆弱不堪一擊?連保護人都沒辦法隨時在他身旁,在他最需要人的時候在他身旁。
我真的是一個合格的未婚妻嗎?我真的是一個合格的式神嗎?在所愛之人最希望我陪伴的時候,我偏偏....海怪、失控時都不在人身旁。
我真的是...
「那麼就變強,你只要有心能夠變強的。」鬼王忽然笑了一下:「你從未將自己隱藏的潛力開發出來。」第二惡鬼王這句話,瞬間令人好奇為何我進步感覺沒那麼多。
我會的!為了漾漾我絕對會變得強大,不會讓人能夠欺負、傷害你,所以我也不能再維持這樣。
「期待你今後的表現。」第二惡鬼王說著,那一邊已經出現質問。
「你真的像那些不壞好意的人一樣嗎?」漾漾試探著青年開口:「我還以為......」還沒說完,青年低低的聲音反駁:「不是。」
「那並非惡意。」青年給人答案再度沉默,令人難以理解青年是否了解現在的危機。
現在我們這些白色種族之人在鬼王的王宮,鬼王只要一個念頭,我們會全滅而且遺體會淪為鬼族。
老兄,拜託注意一下大家到底在哪,幸好這邊是第二惡鬼王的地盤,不然大家只會成為屍體。
第二惡鬼王突然發出一個危險的發言:「如果你不擅長與黑色種族說話,那麼就按照我們的方法來。」這一點能知曉一件事,那就是有必要就宰掉人。
霎那之間,鬼王已經出現在漾漾面前還將手放在漾漾的額頭上,不知為何寒冷的壓迫也出現在我額頭上。
第二惡鬼王看我一眼,淡淡一笑。
「就讓我們看看,你到現在仍然跨越界線的原因吧。」
「什麼......」
這是什麼回事?
漾漾變強以前有感覺矛盾,有時積極向上下一天就放棄積極變強,到現在最多只維持這個水平。
「住手!」青年瞬間激動,立刻過來阻止人偏偏卻被鬼王的壓迫給喝止。
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何漾漾無法變得更厲害,當作心態上沒調整,理論上也都習慣卻維持在那進展。
在知道這與青年有關,瞬間能得到完美解釋,包含為何對於重柳族青年寵物自在待在漾漾房間中看電視,我都習以為常。
相信,這個謎題很快就會有答案。
「你真的,從來不覺得你所見的有問題?」鬼王用這點吐槽我跟漾漾,這也令人好奇重柳族的催眠手段多強。
鬼王手指上釋放強烈的力量,腦袋瞬間承受劇烈的痛處。
宛如受到法術影響甚至波及到,這一刻能想到一點,那就是...我第二條尾巴內的漾漾靈魂碎片之一。
現在眼前一片漆黑,不遠處出現一道幽光點亮眼前的世界。
就跟往常一樣我跟漾漾一起進入他房間,藍眼蜘蛛卻看著電視,不知心裡什麼時候已經對於人出現趕到習慣。
這是什麼時候習慣的,現在已經了解為何會習慣的原因。
現在所看到的不是正在看電視的藍眼蜘蛛,而是青年站在漾漾房間中,人家抽出幻武兵器對於青年的敵意開始上升,甚至對於他的突然到來感到疑惑。
『我無法相信你。』這個畫面青年這麼說著,葉露正巧拿著一大袋多力多滋進來。
我與葉露互相看對方一眼,各自衝到房間左右兩側跳起來利用牆壁來高地差的左右夾擊,刀刃、乾坤圈都瞄準關節處。
原以為能拿下重柳族青年,下一刻,我們兩人雙雙停住。
『這時間法術只是暫停的,不會對你們有多少影響。』青年彈彈手指頭看著被迫停下的我兩『你不能變強,你無法變強,現在只要這麼想就好了,黑色的力量不能出線在此世界正在運行的時間當中。』
疑!!?
為何當時的我尾巴散發著強烈光芒,原本在我身上的停止瞬間消散,雙腳落地,快步衝到漾漾面前。
『這是!...時間責任力量!』青年愣住,下一秒我就昏倒失去意識。
這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清楚,青年緩緩往前邁進手指抓住人家的尾巴。
『時間力量平息。』在自己身上失控的力量瞬間平穩下來,原本流失的時間全數回到自己體內『你將失去這段時間的記憶,直到...你真正能駕馭這力量為止。』
『別隨意讓破壞封印,下次我可不會彌補你流失的時間。』
自己應該是在這邊失去抵抗的力量還被催眠,導致自己不曾仔細研究這方面的能力。
看著模糊沒對焦的雙眼,深深知道此刻人家已經被洗掉這段真正的記憶,留下青年所弄得假記憶。
『你對雪蕥做什麼!』漾漾拿起米納斯對準人,青年不理會威脅。
宛如那個威脅在人眼中根本不是一回事,考量到一下解決我跟葉露的青年,能無視人的威脅非常有道理。
他正靠近人,漾漾身旁的時間開始緩慢也有停頓的跡象,只是我們都沒注意到自己原來是被這樣解決。
『那些力量,無法自如地運用。』
青年說著再度催眠人『你想回下去吧?』之後他也對葉露使用同樣的手段,內容方面我本身就沒任何興趣了解。
他就此離開,則我們忘記此事過著跟以前沒多大差別地日子。
之後每次藍眼蜘蛛出現看著電視,都不知為何能習以為常,完全忽略為何這隻蜘蛛監督、監視人會看電視隱藏的可能性。
為何我會忽略近距離監視地可能性,明明做為黑袍也知道這些可能性還存在什麼,一但有必要立刻消滅目標。
「所以你無法變強。」第二惡鬼王這句話點出漾漾的缺點,然後還提點我:「這也是你為何沒去更加了解自己的天賦。」惡鬼王讓人知道我哪邊不足,令人懷疑這傢伙根本不是惡鬼王。
誰家惡鬼王會這麼好?還幫敵人強化一些人員。
「你繼續在這方面成長下去,遲早有一天能成為自在運用空間、時間能力的天狐,再加上天狐一族的特有能力,普通鬼王、魔王也都會畏懼你,甚至年紀破千尾巴超越五條,連邪神也要畏懼你。」
這...第二惡鬼王大人,你沒說錯吧!人家有這種誇張開掛的潛力!
那麼我依賴幻武兵器也是這潛意識造成的影響,仰賴父母遺留下來的資產,仰賴不屬於自己的外物,就是要避免追尋到天賦上的力量。
原來如此!種族兵器會反應主人的能力,那我潛意識中忽略種族兵器追尋根本能力,也是情有可原。
青年應該是為了中間取得平衡,不讓黑與白在現在的世間上造成更加嚴重的對立、戰端。
只是...好好跟我們解說一下不行嗎?
「你們的潛意識不要讓你們變強,你只能弱、妳不能追求真正的實力,每當你們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皆會搖擺不定,不是嗎。那些合理、不合理的想法,牽制你的行動、讓妳選擇依賴外力,而你們卻不會感到疑惑。」
這麼一說,以前那些疑惑真的都解開。
為何我會忽略掉那麼多,追求不屬於自己的力量而非專注於那方面的訓練,這下那些謎題徹底都了解。
反正,知道原因人家也會知道該從哪方面努力下去。
看了一下鬼王,給人我的答案:「對於我們沒多壞影響,這讓我們能有思索這麼做是對還是錯。」聽起來有點像強辯,可是他也是為漾漾著想。
仔細想想妖師一下變得太強,只會激起不少畏懼妖師的白色種族大恐慌。
還不如讓人慢慢懷疑這妖師是否會變強,還是空有力量的廢物,這樣對於人們也能有緩衝的時間,思考要如何默認妖師存在世界上。
只是這對妖師很不公平吧?
「你這天狐比我聽聞的還要溫柔。」鬼王對於我的答案也有所好奇,引來這位大人物的好奇:「畢竟我們碰過的其他重柳族什麼話都不說,連封印是被殺手家族破壞還算在漾漾身上,這麼不講理不懂是非對錯的白痴,跟那些做對比他顯得好太多。」說道這,對於自己是否也被設下什麼催眠也感到懷疑。
疑!!?
真的這樣搞有道理嗎?
這樣看簡直是在繞遠路,還不段暗中幫助人,其他重柳族大可直接一刀砍下,何必為了讓我們能夠信任、信賴,這簡直說不通...除非...青年曾經見過漾漾,剛好人家不在。
這麼說...到底是何時認識的?
「不過妳不怕被重柳族獵殺嗎?若非妳為神使一族後裔,重柳族也會特別提防你甚至有打算殺掉妳,以免妳擾亂時間秩序。」關於第二惡鬼王的問題,人家嘴角緩緩勾起:「當我宰殺重柳族不影響世間時間,那麼我的刀刃會抹煞對於漾漾不力的所有重柳族。」
非我之友、非我之盟者都皆為敵人,特別是重柳族的人更是不能夠輕易放過。
這就是自己對於絕對敵人的底線亦敵亦友、非主要敵人者,會依照情況進行判斷,決定是否斬殺還是手下留情。
「這覺悟不錯,只要抱持這覺悟百年之後妳能遠遠勝過普通黑袍。」這句話在很久以後的未來,成為我跟漾漾互相吐槽的一點。
在未來的日子中也有機會協助過去的自己,當然不能用未來式的預言,否則重柳族會跑來追殺人家,當然普通的重柳族已經不是我的對手,然而這些都是未來的事情。
至於現在,知道我為何不曾在乎基本功是否扎實的原因後,也打算好好努力彌補這段時間忽略基本功的問題。
考量到對方的善意,這點也不打算計較太多。
「是!」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綁手綁腳的?』
不單是我,連漾漾對於自己心裡也出現疑惑,我們這邊唯一沒受到影響的只有葉露,那傢伙是我們當中最正常的一員。
沒時間之力、沒妖師血統,只有純正的白虎族的王族血脈而已,同時也是我們之中最八點檔的一員。
哈哈哈!這點我跟漾漾也都半斤八兩。
「住手!」青年不知何時出現在窗戶另一邊...不!那是現實的青年,這邊只是回憶中的青年。
那青年隔著窗戶看著我們背後的惡鬼王,冷冷地講著:「你不能蠱惑妖師、這特殊的天狐,那會使妖師與其家族在原世界無法生存。」
對喔!如果妖師中有人失控,那麼重柳族也會將妖師一族的普通人斬草除根...這是什麼種族!心靈根本比黑色種族還要深。
在人家眼裡看來重柳族已經偏離自己原本的使命,甚至扭曲自己的存在,那麼...為何那一族沒有墮落成鬼族?
為何沒有神族清除早已失控的緊急煞車裝置?為何沒讓重柳族回歸最初的種族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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