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月之姬 於 2014-11-2 12:39 編輯
章五、貴族的當家
鏘啷。又一個杯子被摔破。
亞露列瑟氣沖沖的掃掉桌面上的物品,發狠的將桌子上的懷錶摔到地上,看著破碎的鏡面和靜止的指針,她坐到華麗的椅子中,看著一旁怯生生的侍女,更加生氣:「去把那間監獄的管理者叫來。」
普羅丰狄忒家族的當家一向都具有威震力,尤其是在有一半國家都掌握她手中的今天。
亞露列瑟看著眼前態度大方的青年,血紅的眼睛瞇了起來:「你把人弄丟了。」
青年微微一笑,不否認,卻聽到她輕柔的聲音:「迪瑟列恩當家阿,你說說看,把我要的人弄丟了,你、該怎麼賠我?」尤其是在那人可能威脅到普羅丰狄忒家族的今天......
尹橓.迪瑟列恩瞇起琥珀色的眼瞳笑了出來:「不過就是一隻老鼠,能對我們做出甚麼不得了的事嗎?小姐。」
「就算國家一半的實權在我手中,也許哪日變被人奪了去了,也不一定,」亞露列瑟修長的手指敲著桌子:「而且,你每天只給他水是甚麼意思?」
尹橓斂起笑意,他不會傻到去得罪普羅丰狄忒當家,聽說她爲了奪取當家之位殺了自己的兩位姐姐,「既然小姐把他丟到我那,那麼應該也無妨。」
亞露列瑟從桌面上拿起唯一的還疊在桌面上的公文,細細閱讀後笑了,擺手讓尹橓離開。
看著陰晴不定的金髮少女,尹橓乖乖的離開。
看著門逐漸闔上,亞露列瑟看著一片狼籍的房間,要人來打掃後拿起一旁的鋼筆,再剛剛那份公文上簽了她的名。
娟秀的字跡下點著一點墨色,滿意的要人送走。
弄走我要的人的你阿-而且還會威脅到普羅丰狄忒家族-都將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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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發疼的額角,將手中白色鋼筆拋到一旁,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幾個翻滾,那隻筆已經躺在桌沿了。
她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大畫像,啜著茶。
那個畫像顏色鮮豔,不茍言笑的父親、溫柔如水的母親只穿了件紫色的長裙、身體不好卻有著極大野心的大姐、看著怯懦實際卻狠毒無比的二姐.......以及看著天真卻比大姐二姐還有野心、還更狠毒的自己。
聽說父親爲了普羅丰狄忒當家的位置,殺了自己的五個兄弟姊妹,只剩最後一個還苟延殘喘著的妹妹;聽聞母親爲了嫁給父親而爬上他的床,在一個月後有了大姐。
大姐其實身體很健康,那只是一開始,在她們三人認識到要得到當家位置必須不擇手段後,二姐毒害了大姐,雖然大姐被救回了一條命,可是從此身體就不好,二姐一直以來不管在任何人面前總是一付怯懦的模樣,因為她的母親是父親在外的女人而不是當家夫人,所以她在一開始就不具有與她和大姐公平競爭的機會,可笑她一直以為母親容得下她,最後她的死還是母親親自授意給她和大姐的呢。
亞露列瑟一直很明白其實母親心中中意的當家的人是誰,在二姐死後,母親漸漸的將手中的事務分擔給大姐,然後她就清楚了,所以當她在母親面前殺了那個身體一直不好的大姐後,母親眸中的絕望明顯的被火光閃耀著,那一絲希望逐漸泯滅-和她曾經擁有的天真一樣消失殆盡。
當得知父母死於船難後,她找到了母親一直鎖著的那張羊皮紙。
那上面寫了將母親所有的財產給大姐,並且吩咐她的么女不得取走一分一毫,她才明白,原來母親愛的從來不是心機比二姐還深沉的她,而是野心大得不可思議的大姐,因為大姐太像母親的舊情人了,所以母親更愛她,而不是她的么女。
她取得當家位置後,將母親的遺產盡數取走-當然是不太合理的那種方法,不過誰管她呢。
她將父母和姐姐們房間在他們死後鎖了起來,只有她能進去。
亞露列瑟在她坐上當家之位後步入墓園,走到埋葬姐姐們的墓碑前。
她用自己輕柔的語調說:「我坐上這個位置了喔。二姐你不知道吧,你的死完全是母親授意的喔,所以我才不留情的殺了你,」只爲了得到母親的承認,亞露列色的手指撫過一旁大姐的墓碑,上面刻著普羅丰狄忒當家,她笑了笑:「大姐,你到死還想著這件事啊,沒用呢,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給任何人。」
接著,她看也不看的踩過母親的墓,她要人將大姐的墓碑重鑄,只是一塊石頭,上面刻著她的名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想著往事,笑了出來。
亞露列瑟.普羅丰狄忒將普羅丰狄忒家族帶上了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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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阿月w
這篇是亞露列瑟為主角的小篇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