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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q905175 於 2015-2-5 19:58 編輯
決定17.回擊
「好,我知道了。」關掉通訊器,沫日用力的踹了前面的椅子洩恨。
「該死的奇尤姆,絕對是事先預料到我們的計畫。」啐了口,沫日恨恨的說著。
看著憤怒的沫日,洛菲爾特倒是很平靜,「那你說、現在要怎麼辦?」
吐了口氣,沫日把自己思考降到最冷靜,「我要回去總部一趟。」他拿起方才才關掉的通訊器,「我決定再賭一次。」
「沫日。」洛菲爾特突然開了口,「你,不要回去會比較好。」他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可理解。
打開通訊器,沫日頭也沒有回的開了口,「洛菲爾特,我不可能不回去,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錯過這次機會,就很難再抓到奇尤姆了。」
「你回去能改變什麼?」洛菲爾特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從話語聽來,有那麼一點冷漠,「即使你回去了,也無法改變什麼。事實即是如此。」
「洛菲爾特,你不會懂。」沫日停下動作,「或許我們很相似,但你不會懂,永遠不會。」他的語氣同樣平靜,但卻與洛菲爾特間,多了份隔閡。
「…………」他沉默,只是靜靜的看著沫日連繫好一切,然後等待。
「沫日,一直以來。」在極度尷尬的空間,洛菲爾特再度開口,「我很想親手用這把腥紅,讓我們之間的關係,停在永恆。」
他是知道自己有這個奇怪的舉動,卻還冒著生命危險,與自己相處的人。
沫日撇了撇嘴,「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他看著窗外,「但是洛菲爾特,現在還不能,我有我的事情要完成。」
「我想把當年的事情搞清楚,徹底擊垮奇尤姆,因為兩者絕對脫不了關係。」
他頓了一下,「等待一切結束,要殺要剮,全隨你。活在這世上,太累了。」
洛菲爾特沉默了一下,「如果這話,被奈恩斯聽到,你覺得他的心情會如何?」他不覺得沫日對於這個名字會沒有反應,太明顯了,連不是很在乎這種東西的他都發現了。
果不其然,沫日整個人震了一下,似乎是開始猶豫,連在拍打窗戶的部下都沒有看到。
洛菲爾特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開了口,「沫日,你並不是已兩袖清風,你還有要承擔的一切,就這麼拋下,不會有人好過。」
「假如賭局真的被你贏了,你卻還是什麼都不能做,因為重要的籌碼已經失去了,無論怎麼力挽狂攔,都無法追回。」
「你可能連你最後的籌碼都一起消失,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洛菲爾特的眼神逐漸轉回平靜,「你仍執意要回去,我不會阻攔你,但我希望你能把你最後的籌碼握好,僅此而已。」
沫日看著洛菲爾特,緩了口氣,輕輕的開口:「謝謝。」隨後便下了車,消失在他的視線裡,留下一車的餘溫,以及氣味。
他長嘆了口氣,看著窗外,內心逐漸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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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亞夜仁忿忿的罵了句,看著被烈火吞噬的房子。
太大意了,他竟然沒有發現她們在裡面偷偷點了火,等到回過神來,整間豪宅都被大火所包覆其內了。
火勢太大了,他們完全來不及救火。
一旁的鈺刀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整個人陷入沉思,不時的皺著眉頭。
奇尤姆,他們的組織人數不是很多,但卻不容小覷。
如果說,他們要打擊我方的經濟和形象,除了殺掉議長以外,還有把我方的基地毀掉。
我們把幾乎一半的人派來對付軍隊,而他們卻一人也沒少。最快的方法便是殺進基地然後摧毀。以他們現在的兵力,這完全可行。
但是蝶罌卻又說了那句完全不用一兵一卒,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他們為什麼又要挑這個時間點,這種事什麼時候做都可以,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
所有的思考全都糾結在一起,讓鈺刀有點混亂,有點煩燥的抿了抿嘴。
「駭客先生,那麼著急是解決不了事情的,冷靜一下如何?」丟了瓶礦泉水給鈺刀,烈歐德姆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
「等等別亂弄!頭髮會亂掉的!」胡亂的撥開烈歐德姆的手,鈺刀有些不滿的抱怨了聲。
俏皮的眨了眨眼,烈歐德姆笑嘻嘻的開口,「冷靜下來了沒?」說完再度揉了揉鈺刀的頭。
「我、我冷靜下來了啦!你別再弄我的頭了!」躲開烈歐德姆的襲擊,鈺刀緩緩了鬆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了下來,同時,一股暖意竄流過。
冷靜下來之後,鈺刀發現思緒開始一個一個解開了。
既然要不用動到一兵一卒也能摧毀目標,最好的方法就是使用武器。
而為什麼會選在這個時間點,鈺刀模擬了好幾個想法,最後都被自己的想法解開。
在思考過無數的因素之後,鈺刀幾乎是已經確定了這個因素。
「烈歐德姆、亞夜仁,我們必須回總部一趟。」鈺刀冷笑了聲。
「既然遊戲都掀牌了,他也就沒有理由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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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這裡是鏡花
我從苦逼手機族回歸快歡迎我(槓)
雖然說要完結,不過這個寒假應該還寫不完
嗯你知道有時候人就是慢吞吞ˊ>ˋ
沒什麼好說怎麼辦(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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