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KenLionR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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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如果岳飛沒有死(第二輯:風起雲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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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8-29 13:47:27 | 只看該作者
好久沒有來這裏的說~
想不到已經更到第三六回了wwww
Wendylei 發表於 2014-8-27 22:28


頭像也換了!多謝支持!!
故事偏向長篇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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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樓主| 發表於 2014-8-29 13:48:15 | 只看該作者
第37回 夜探武林園


  天色漸暗,阿諶、楊再興和劉堯仁三人騎馬到達臨安城最繁華的市集,這裡酒館林立。宋廷為了賣酒取稅,並無夜禁,對娼妓探取放任政策,藉妓推酒,以致色情事業氾濫。

馬匹繼續前行,阿諶與劉堯仁並排而行。阿諶請教說:「劉愛卿!為何店子門外於桅桿懸上紅燈籠?」

「稟聖上!有紅燈籠者為女妓賣身之所!即如吾等將至之武林園,女妓只賣藝、侍酒,不賣身!」劉堯仁解說著。

「啊!即為嫖與不嫖之別?」阿諶問著。

「聖上!正是!」劉堯仁點了頭。


  三人在武林園門外下馬,酒樓幫工替他們牽馬往馬廐。鴇母在門外出迎說:「原來為劉將軍!稀客!三位官人請……。」

「何以得知為本將軍?你我素未謀面!」劉堯仁好奇一問。

「將軍以江東換秦檜,成為一時佳話!忠君愛國,如雷貫耳!」鴇母抬舉說。

「鴇母過譽了!」劉堯仁回應。

「然將軍身旁兩位官人,敢問高姓大名?」鴇母又說。

「趙公子!楊公子!」劉堯仁逐一介紹。

「趙大官人!楊大官人!老生有禮!」鴇母寒暄著。

阿諶與楊再興默不作聲,拱手作揖回禮。

鴇母又問:「三位大官人,有孰意姑娘侍酒?」

劉堯仁答道:「凌師師!」

「難道要一女侍三子?」鴇母詫異。

劉堯仁掏出一叠交子(銀票)予鴇母,神氣的說:「有何不可?」

鴇母笑逐顏開,點頭說:「妙哉!妙哉!」她隨即引領走入內堂。

∼∼∼∼∼∼∼∼∼∼

第38回 酒樓風光


  鴇母引領他們三人走到天井,天井周遭香味撲鼻,喧鬧聲四起。抬頭一看,原來是站在天井數座閣樓的藝妓們,倚著勾欄,濃妝艷抹,穿著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地賣客(拉客侍酒),她們的嬌聲喊著:「官人!官人!」深深吸引著阿諶的目光。

  阿諶呆若木雞的仰望閣樓,仿似身處仙境,不自覺的說:「仙女啊!」

可惜,陶醉時光因劉堯仁的呼喚而消逝了。

「趙公子!趙公子!公務在身!」劉堯仁高聲呼喚著。

「何事?」阿諶如夢初醒。

「趙公子請!」劉堯仁示意繼續前行。

他們沿著長長走廊,經過一廂房,赫見一醉酒官人鬧事,硬要身旁侍酒之藝妓以身相許。

該藝妓被鬧事官人抱緊,鴇母連忙上前解圍說:「李大人請自重!本酒樓之妓賣藝不賣身!」

劉堯仁窺探廂房情況,赫見這位李大人原來是臨安市舶使(海關官員)李維仁。

「此乃李維仁!」劉堯仁道。

「朕記起,胡愛卿曾向朕說情,此人虛報外來船舶往來銳減,少呈稅銀,欺君罔上!見稅銀被金人所掠,情有可原,特予停職查辦!今又醉酒鬧事……。」

楊再興提示說:「聖上!大宋律令:大小官吏不得與妓有魚水之歡!」

「豈有此理!楊再興!」阿諶怒氣。

「臣在!」楊再興回應。

「交汝處置!」阿諶下令。

「遵旨!」楊再興領命後,閃身走入廂房,二話不說一拳擊暈李維仁。

∼∼∼∼∼∼∼∼∼∼

第39回 凌師師之死


  李維仁身邊的藝妓被楊再興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壞了。

楊再興向著鴇母冷酷的說:「此人無需理會,繼續引領前行!」

鴇母捏一把冷汗,再度引領三人前行,到了一間寬敞的廂房。鴇母倒了酒,命人打點菜餚後,說:「三位官人!師師就在隔鄰廂房,老生馬上邀其侍酒!」

「有勞了!」劉堯仁說。

鴇母隨即走出廂房,但不一會兒,隔鄰廂房傳出呼救聲:「師師!人來啊!救命…」

三人聽到呼救聲,迅即奪門而去,到隔鄰廂房察看究竟,而鴇母聲淚俱下飛撲門外尋求協助。

凌師師伏在桌上,臉向門外,楊再興迅即檢視,以手指置於她的鼻孔下,然後說:「聖上!斷氣了!」

「朕未斷氣!」阿諶幽默說。

楊再興臉紅耳赤,道:「臣失言!凌師師斷氣了!」

阿諶點了頭,劉堯仁說:「難道遭金人滅口?」

  廂房內一片凌亂,看似曾被搜掠過,但所有銀票,金銀財帛均絲毫無缺,顯然賊人正在尋找比金銀財帛更重要的物品。究竟是什麼呢?唯一線索便落在凌師師的另一孿生妹妹──凌小小身上。楊再興向鴇母查問凌小小下落,得知她一早已回泉州家鄉,避過滅口之災。而事有湊巧,阿諶一行人下一站的私訪目的地,就是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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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樓主| 發表於 2014-9-1 11:33:20 | 只看該作者
×如果岳飛沒有死(第二輯:風起雲湧)×


第40回 事情始末


  這一天,隨行大臣齊集於劉堯仁將軍府第,正談及金人陰謀。

「細作線索暫時中斷,到底金人在追尋何物?宋輝仁該知悉金人底蘊?」
阿諶疑惑著。

「稟聖上!宋輝仁昨夜已畏罪自殺!」胡銓啟奏。

「吓!」阿諶表示詫異。

「然虞允文大人經已甦醒,正在外候旨!可向聖上稟報事情始末……。」
胡銓又說。

「快傳!」阿諶下令。


只見一名身材高大,穿起官服的官人進來,然後拱手說:「參見聖上!」

「虞大人免禮!事情始末如何?」阿諶問著。

「稟聖上!臣後來始知宋輝仁為金人,自小潛伏大宋,考取功名!」虞允文啟奏。

楊再興搶著問:「臉有刀痕者為何人?」

「此人為金人完顏巴達!」虞允文回應。

楊再興喃喃自語:「果真如此!」

劉堯仁又問:「汝可知悉凌師師為何人?」

「師師姑娘?敢問此女子今在何處?」虞允文關切問道。

「紅顏薄命,!」劉堯仁回應。

「吓!已逝?」虞允文眼泛淚光,自言自語。

阿諶開口說:「原來虞愛卿與凌師師相識!」

「臣容稟!臣被宋輝仁囚禁,只因臣於廬州知府陳規大人臨終時,從其手上獲取一份火槍製作圖,而受到金人覬覦!該火槍曾試製用於抗金……。」虞允文解說。

「然凌師師之死與此事有關?」阿諶問著。

「聖上英明!凌師師與凌小小本為金人用以色誘臣,臣曉以大義,兩人始能棄暗投明!臣指示小小於城中隱密處覓得製作圖,遠走他方,而為免引起金人注目,令師師留在臨安!師師之死,實乃臣之過!」虞允文再忍不住聲淚俱下。


∼∼∼∼∼∼∼∼∼∼

   第41回 祈福黨

「逝者已矣!虞愛卿節哀!既然汝與凌小小相識,就隨朕南下泉州,追尋火槍製作圖下落……。」阿諶下令著。

「臣遵旨!」虞允文以衣袖抹掉眼淚,拱手說。


為了掩人耳目,阿諶一行人,假裝運載高麗藥材往泉州的船隊。

到了泉州港,外國商船鱗次櫛比正等候市舶司官員登船核查徵稅。


一等便過了幾個時辰,終於有人登船。幾名穿著整齊的男子,從駁艇登上阿諶的商船。

一名男子問道:「可有公據(出港許可證)?」

楊再興遞上條子。

該名男子接過條子,又說:「嗯!從臨安而來!朝廷有令,新增祈福錢,入港先繳一百文錢!」

「未有聽聞朝廷有此規定!」楊再興認真的說。

阿諶剛從船艙出來,打了呵欠,聽到兩人對話,捧腹大笑說:
「哈哈哈哈!此乃祈福黨!」

該名男子聽後不悅,呼喝說:「大膽!竟敢侮辱朝廷命官……。」
說畢,該男子欲襲擊阿諶,楊再興於是揮拳一發,他倒地並吐了鮮血,還掉了牙。

該男子的同黨把他扶起,並說:「大哥!快走!市舶司衙門官差將至……。」

於是他們急忙逃走,沿繩梯爬下駁艇,逃之夭夭。

阿諶與楊再興感到莫名其妙,直至真正的市舶司官差登船,才知道他們是假冒的!胡銓向市舶司官差表明欽差身份後,他們便到了泉州市舶司衙門。


∼∼∼∼∼∼∼∼∼∼

第42回 暗號

  在泉州市舶司衙門裡,泉州市舶使汪大涵出迎,道:「下官參見胡大人!」

「免禮!本欽差此行,奉旨查帳!」胡銓說。

「查帳?想必朝廷對稅銀上繳銳減之事,耿耿於懷!下官屬下來報:欽差之船受騙徒滋擾,歉疚萬分!正因藉祈福騙稅者眾,受害外來船舶均拒絕再付稅金……。」汪大涵砌詞。

「嗯!此事有待本欽差查證!」胡銓回應。

「胡大人身旁幾位,敢問高姓大名?」汪大涵問道。

「幾位均為奉旨辦差,另有任務在身,不便表露身份!」胡銓回應。

「恕下官多言!」汪大涵拱手說。

汪大涵引領阿諶一行人到衙內廂房歇息,然後外出處理公務。


  在廂房裡,他們談論起汪大涵這個人。

「汪大人!為何一邊說話,一邊眨眼?難道心裡有愧?」

「聖上!非也!於官場流傳既久,汪大人得了怪症,以致不自控眨眼!」
楊再興稟報著。

「果真如此?胡愛卿!然汪大涵可信否?」阿諶疑慮著。

「一時三刻,恕臣未能斷定!故臣未有透露各人身份,亦未有打算倚仗地方官府尋訪凌小小……。」

「嗯!虞愛卿!汝有何建議?」阿諶觸摸下巴,問道。

「聖上大可放心!臣與凌小小早有默契,以暗號互通信息,只要船上帶來之親兵,喬裝分頭找尋,想必事半功倍!」虞允文稟報。

「好!此事全權交汝主理!」阿諶喜上眉梢下令著。

「臣領旨!」虞允文領命。


∼∼∼∼∼∼∼∼∼∼

第43回 無處話「悲」涼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悲』涼。」
虞允文將蘇軾的部分詞句,改了一字作為暗號,並以石塊叠起成品字形,作為標記。他登上船,找吳力協助,要求派員尋覓凌小小。他親繪凌小小肖像交給吳力,傳授暗號和記號,並提醒吳力說:「為了逃避金人追殺,凌小小極有可能偽裝!還望吳大人多加留意!」

吳力拱手回應:「虞大人費心了!」

  吳力命原有護龍鏢隊親兵喬裝百姓,混入泉州港,以至泉州城內。他們不能以畫像示人尋找凌小小,避免張揚,只能以詞句試探方式進行。吳力親兵連日來尋遍城內大小角落,都沒法找到凌小小。虞允文決定親自一試,楊再興派遣方明隨行。

  他們到處奔走,走到城外一條小漁村,已疲憊不堪。於是,在一個石灘坐了下來,虞允文在不遠處,發現有一婦人穿上蓑衣正在摸蜆,而旁邊則有三塊以品字形叠在一起的大石塊。陽光普照,婦人為何穿上蓑衣?這是他心中的疑問。

  虞允文起來,胸有成竹的跑了過去,走到婦人身邊,吟起詞句:「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

該婦人對了一句:「無處話悲涼。」

「小小?」虞允文確認說。

該婦人起來,轉身撲向虞允文,熱淚盈眶緊抱著,說:「虞大人!」

好景不常,「啪啪!」兩聲,虞允文和凌小小突然被人從後襲擊暈倒。

  而凌小小身上之火槍製作圖和方明則消失得無影無蹤。


∼∼∼∼∼∼∼∼∼∼

    第44回 妄下判斷

  凌小小先醒來,突然驚叫:「弊!竹筒何在?」她四周找尋,卻沒發現。

原來她身上藏有的竹筒,裡面卷入火槍製作圖!

凌小小慌忙弄醒虞允文,道:「大人!製作圖恐怕被人掠去。」

「吓!方明..方明!」虞允文抱著隱隱作痛的後腦,喊著方明名字。

如夢初醒的他,此刻疑惑的說:「難道方明勾結金人?」

  虞允文帶著凌小小趕緊返回市舶司衙門,稟報有關情況。

楊再興分析的說:「奪圖者並非金人所為!」

阿諶表示愕然,問著:「何以如此肯定呢?」

劉堯仁嘻笑說:「哈哈!稟聖上!金人行事以狠毒見稱,倘若為金人奪圖,虞大人與小小姑娘還有命回來稟報?」

虞允文佩服的說:「兩位將軍所言甚是!然方明失蹤,難道此人為主謀?」

楊再興拱手又說:「稟聖上!方明雖出身綠林,現已歸順朝廷,未有證據,實不宜妄下判斷!」


∼∼∼∼∼∼∼∼∼∼

第45回 明教

  究竟方明去哪兒?方明其實身處於泉州港的一個香料儲存庫,位處波斯外商聚居之地。而擄走方明者正是波斯人!

  在一個燈火通明儲存庫內,方明躺臥在一塊地毯之上,呼呼大睡。後來,儲存庫內聚集許多曲髮長鬍子的外國人,他們正以波斯語互相交談,喧嘩聲四起,驚醒了方明。方明慌張,坐了起來,於是說:「汝等何人?」

一名坐在方明身旁的波斯長老以漢語回答:「在下波斯明教長老麼尼尼,向中土明教教主問好!」

「中土明教教主?在下?何解?」方明指著自己猶疑著。

「汝父方臘原為中原明教教主,惜被宋廷剿滅!現我波斯明教教主命汝子承父業,登上中原明教教主一職,光復我教……。」

「長老!汝之好意心領了!剛歸順朝廷,加入明教即承家父犯上作亂之業?萬萬不可!」方明堅拒說。

長老從衣襟掏出一細小竹筒,小心翼翼的展示一張火槍製作圖。

「吓!原來製作圖在汝手上!」方明大吃一驚。

長老仰天長嘯的道:「哈哈哈哈!明教從今以後可製火槍,犯上作亂,何懼之有?」


∼∼∼∼∼∼∼∼∼∼

第46回 瓦解泉州明教團伙

  方明暗生一計,於是陪笑著:「哈哈哈哈!何愁大業不成!」

「方教主!難道汝有所領悟?宋人有此一句:孺子可教也!妙哉!」長老面帶笑容說。

方明皺眉,假裝苦惱說:「然吾等勢弱,教眾大不如前!不如讓本教主到市集宣教,如何?」

長老想了一想,點頭說:「嗯!可以一試!就等本長老通宵達旦傳汝教義……。」

方明面有難色,勉為其難的整夜傾聽教義。

長老說教完畢,走出香料庫。此時已近天亮,方明見庫內教眾熟睡著,於是試圖逃走,怎知道長老折返!他問方明:「天還未亮,何以急不及待宣教?」

方明支吾其詞:「嗯..嗯」

「好!既然如此盛情,就馬上派員護送教主到市集宣教!」長老又說。

長老命人綑綁方明,派了幾名精通拳術的波斯教徒監視他。方明一路上,不斷以漢語與他們寒暄,發覺他們毫無反應。方明猜想他們不慬漢語,於是把心一橫,拼死一搏。

  方明藉在市集宣教之機,高呼求救:「在下方明!被波斯明教中人威脅,請通傅市舶司衙門到香料庫!」

  幾名波斯教徒不以為然,還以為方明在向百姓宣教。百姓走到市舶司衙門通傅,此時汪大涵因過去虧空上繳之稅銀而下獄,胡欽差暫代其職。胡銓得悉情報後,使楊再興帶兵前往營救,最終瓦解泉州明教團伙,救出方明以及取回火槍製作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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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9-4 23:28:46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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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回 封賞


  瓦解泉州明教團伙後,胡銓向阿諶建議起駕回朝,因為皇后寶貝快將臨盆。

胡銓啟奏說:「皇后娘娘臨盆在即,聖上該起駕還朝乎?」

「嗯!私訪既久,不經不覺已大半年了!朕亦期盼皇后誕下麟兒,馬上啟程!」
阿諶傳令。

胡銓回話:「臣遵旨!」

阿諶開口說:「今次南巡,眾愛卿勞苦功高,回京之時另行封賞!」

眾卿異口同聲:「萬歲萬歲萬萬歲!」

阿諶又說:「今次奪回火槍圖,朕要重置軍器監,研製生產,由虞大人主理!」

虞允文回話:「臣遵旨!」

「然凌師師、凌小小、方明護圖有功,予以封賞!方明聽封……。」阿諶封賞著。

「草民在!」方明回話。

「朕賜予御前帶刀侍衛,仍跟隨楊再興!」阿諶說。

方明眼泛淚光,跪下來叩謝。

「嗯!凌師師追封忠義夫人,凌小小封忠勇夫人,賜婚予虞允文!」

全場嘩然!虞允文覺得尷尬,而凌小小跪了下來。

她推卻說:「聖上明鑑!家兄為金人細作,背叛大宋,而小女子出身宮妓,實與虞大人難以匹配!」

虞允文嘴角帶笑,搶著說:「小小姑娘美若天仙,才藝出眾,是臣配不上!」

阿諶嘻笑著:「汝等眉目傳情,還想欺瞞朕?婚約就此訂下!」

兩人跪了下來,對望數秒,然後叩謝聖恩。


∼∼∼∼∼∼∼∼∼∼

   第48回 喜獲皇子

  阿諶一返回汴京,急不及待往見皇后寶貝。內侍總管李公公神色凝重的於宮門外不停徘徊,他一見阿諶一行人接近宮門,焦躁得飛奔到御駕旁邊,稟報說:「聖上!何以如斯晚歸?皇后娘娘已入產房!」

「吓!要生了?快帶路……。」阿諶有點心慌。

他下了馬車,跟著李公公跑往產房。

到了產房,阿諶氣來氣喘的要闖入產房,卻被醫官攔阻住。

「裡面情況如何?母子平安乎?」阿諶焦躁的問。

「稟聖上!張醫官正為娘娘診脈!娘娘正在竭力之中……。」產房外醫官解說。

「哎呀!好痛啊!」產房不停傳出慘叫聲。

  產房房門終於打開,由於穩住皇后娘娘足部的宮女,給嚴重踢傷,所以,張醫官指示更換宮女。阿諶急躁的上前問道:「張醫官!到底情況如何?一定要順產,否則汝之頭顱……」

阿諶話未說完,產房已經傳出嬰兒哭泣聲,張醫官戰戰兢兢,道:「請聖上稍等,讓臣察看,再行稟報!」

  一會兒,張醫官再次走出產房,喜形於色,說:「聖上大喜!皇后娘娘誕下皇子!」

阿諶喜上眉梢,衝了入產房,從穩婆手上接過皇子逗趣一番,然後抱著皇子走到床邊,置於寶貝枕邊,說:「皇后辛苦了!」

寶貝一看自己孩兒,聲線微弱說:「聖上!名字?」

阿諶沉思片刻,然後說:「朕叫趙諶,諶字拆開為言甚!皇子就叫趙言甚!」


∼∼∼∼∼∼∼∼∼∼

第49回 波斯貓換皇子

  皇子誕生後三天,阿諶於早朝時,正接受眾大臣祝賀。

內侍總管李公公抱著一隻長毛貓,慌張的走入大殿,大喊著:「聖上!聖上!大事不妙……。」

阿諶開口問:「何事不妙?李公公所抱乃大食國所贈之波斯貓?」

「聖上!皇子變成了波斯貓……。」李公公低頭說。

「混帳!大殿之上,豈容汝胡言亂語!」阿諶生氣著。

「聖上!此乃千真萬確,奴才不敢欺瞞!三朝(皇子降生三日)之期,奴才按宮中禮儀替小皇子洗浴,一入育嬰房,床上只見波斯貓,小皇子失蹤了……。」李公公聲淚俱下。


阿諶心裡在想:「吓!狸貓換太子?應該是波斯貓換皇子才對!」

「皇子育嬰房守衛森嚴,何以?」阿諶質問著。

在場眾大臣嘩然,議論紛紛。其中,韓世忠站出來,跪下請罪:
「臣死罪!曾立誓力保皇后母子安全……。」


∼∼∼∼∼∼∼∼∼∼

第50回 包大人!?

  皇子失蹤,整個宮廷被反轉,宮女、太監都要接受嚴刑拷問,韓世忠出動大批禁軍從宮廷到汴京城內,作地毯式搜查,而汴京各大小城門緊閉,老百姓怨聲載道。楊再興亦出動探子營潛入江湖,剌探皇子下落。阿諶萬分苦惱,枕邊人寶貝整天哭哭啼啼,以淚洗臉。部分無知大臣更以訛傳訛說皇子為妖,傳到百姓耳邊寶貝更成為妖后。

  阿諶在御書房的御案上,一感到鬱悶,便提起毛筆亂畫。他下了筆,一位瘦削、拗黑膚色,額上有月亮標誌的大官便活現於紙上。原來他一直在想包青天偵破狸貓換太子的奇案,他喃喃自語:「包拯已去世多時,怎麼可能會出現呢?」之後,他沒再多想,但躺臥龍床依然轉輾反側,直到天明。

  皇子失蹤已經超過24小時,這一清早的殿試可以說是尋回皇子的一絲希望!阿諶要在殿上親試取得一甲的三位天子門生,以定狀元、榜眼、探花。

  兩位士子已經在殿內等候多時,而主考官員亦已就座。

阿諶坐上龍椅,眾人異口同聲:「參見聖上!」

阿諶沒精打采,說:「免禮!何以站立兩旁,只有兩位士子?」

此時,一位氣喘如牛,瘦削、拗黑膚色的士子衝了進來,然後跪在阿諶面前,正想叩頭之時,襥頭帽子脫落。他正想拾回帽子,阿諶大聲一喝:「抬起頭來!」

士子抬起頭來,阿諶一看,大吃一驚:「包大人!?」


∼∼∼∼∼∼∼∼∼∼

第51回 包戴仁

阿諶又問:「此子姓甚名誰?」

「稟稟稟聖聖上!學生生包戴仁參見聖上!」
額上有月形胎記,拗黑膚色的士子結結巴巴的回話。

「包戴仁?好!朕就欽點予為狀元……。」

坐在一旁的主考官翰林學士楊浩突然起來,反對說:「臣並不苟同!此子似有口吃,何以當狀元?況且尚未問試!」

站在一旁的兩位應試白臉書生──張觀和李戴,異口同聲:「學生不服!」

「好!朕就讓汝等心服口服!擺駕育嬰房!」阿諶下令著。


  到了育嬰房,阿諶出題:「三位士子!想必已聞皇子失蹤之事,朕感徬徨困惑,如何替朕分憂?」

士子張觀開口說:「學生精於四書五經,若要引經據典,彰顯教化……。」

「行!不用說!如此狗屁不通……。」阿諶不耐煩,道。

「李士子!汝有何高見?」阿諶又問。

「學生精於吟詩作對,可為聖上舒解鬱悶!」李戴回話。

「狗屁!吟詩作對,此刻有何用?」阿諶怒斥著。

包戴仁開口說:「學學生敢問問問……請恕學生失儀!學生一開口有首句口吃習慣,其後則會對答如流!敢問此房可有密室秘道和暗格?」

阿諶搖頭。

「此房是否守衛森嚴?」包戴仁又問。

「森嚴!」阿諶肯定說。

「皇子失蹤當日,除聖上、皇后、侍候宮女、太監外,可有其他人進入房中?」包戴仁問著。

「李公公!」阿諶示意李公公回答。

「稟聖上!據侍衛記錄,慎太妃於當日曾到訪育嬰房!」李公公汗流浹背,道。

「混帳!侍衛可有搜查慎太妃寢宮?」阿諶怒目相向李公公,道。

「慎太妃乃宮中長輩,未有!」李公公低頭說。

「傳令快去搜查!」阿諶喝令。

「奴才遵命!」李公公回話。


「楊學士!汝可心服?單從問案手法,足可欽點為狀元!」阿諶問道。

「臣再無異議!」翰林學士楊浩心服口服。


∼∼∼∼∼∼∼∼∼∼

第52回 暗箭命中


  一隊侍衛走到慎太妃寢宮,只見慎太妃正在逗玩小皇子。

侍衛頭領走到慎太妃跟前,說:「末將奉旨請回小皇子,還請太妃行過方便!」

「要請,叫聖上親自前來!不分尊卑,成何體統?」
慎太妃神態自若,理直氣壯的說。

侍衛們不敢得罪慎太妃,畢竟她是先皇欽宗之妃,先皇后之堂妹,皇上阿姨!

  侍衛只好厚顏向阿諶如實稟報,阿諶聽後大發雷霆,說:
「飯桶!讓朕親自前去!」


走到慎太妃寢宮,阿諶質問著:「阿姨!為何不動聲息抱走皇子?汝可知道有多騷動?」

「此子乃本宮甥孫!難道逗玩小皇子要經何人批准?」慎太妃理直氣壯說。

「非也!朕並無此意……。」阿諶解說。

忽然間,寶貝氣急敗壞的闖了進來,二話不說一手把兒子搶過來。

「哈哈!本宮未曾見過如斯小器之父母!」慎太妃嘻笑著。

「坐月之期,為何於宮中亂走?走吧!」阿諶向寶貝訓斥著。

他們倆並沒有向慎太妃行禮,便憤然離去。


  慎太妃此舉,可以說是暗箭命中!此舉已打擊皇帝在百姓心目中形象,為自己兒子(皇帝之弟)日後奪位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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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樓主| 發表於 2014-9-6 23:00:22 | 只看該作者
第53回 密室詳談


  阿諶的被害妄想症又發作!他邀約在京城的親信大臣前來肓嬰房密議當前局勢。

在肓嬰房內,楊再興驚訝的問:「聖上!何以在此召集群臣?」

阿諶立即以食指貼近嘴唇,怒目相向,低聲示意安靜說:「安靜呀!皇子正在熟睡,隨朕而來!」

楊再興低了頭,不敢再作聲。與其他大臣尾隨阿諶走到肓嬰房盡頭的牆壁,阿諶推了其中一格磚,牆中央有一道磚門自動打開。

「眾卿!隨朕進來!」阿諶說。

他們進去,原來是一處皇家密室!阿諶早已燃起火炬,照得密室燈火通明。

阿諶又說:「皇子失蹤後,朕才發現此地……。」

韓世忠愧疚說:「皇子失蹤之事,臣實難辭其咎!」

「事過境遷,不提也罷,愛卿無需自責!」阿諶安慰說。

劉堯仁好奇的問:「聖上!何以在此密議?」

「經臨安細作一役,朕恐怕外敵細作已潛伏朝廷之中,實不得不防!」
阿諶提醒著。

「聖上深思熟慮!」劉錡讚譽。

「慎太妃平常溫文儒雅,今次一反常態,不動聲息抱走皇子,令朕費解!」
阿諶大惑不解。

「嗯!慎太妃本為聖上親母之堂妹,當年最早入宮為妃,然最終無法為后,難道飲恨至今?」丞相張浚猜想。

「飲恨?此乃陳年往事……。」阿諶沉思著。

楊再興問著:「聖上!明早太原郡王朱慎重(慎太妃之兄)入宮面聖,就錯誤舉薦金人細作凌喜一事,負荊請罪!太原郡王擁兵十萬,一旦與外敵合謀,大宋則危矣!」

「楊將軍未免過慮!吾等擁兵加起來百萬之數,區區十萬一迅即破!聖上!然是否召回岳元帥密議?」韓世忠問道。

「朕聞成吉思汗與西遼兵僵持不下,意欲言和!一旦和議既成,成吉思汗必然虎視東北,然後南侵,若岳元帥此刻回朝,東北勢危?」阿諶憂心忡忡。

韓世忠回應:「聖上英明!嗯!就等明早朱慎重此老匹夫,有何花樣耍弄!」


∼∼∼∼∼∼∼∼∼∼


第54回 郡王與慎太妃


  早上朝議過後,太原郡王朱慎重走入大殿。一入大殿,郡王兩眼通紅的跪了下來,聲淚俱下,道:「臣慚愧!」

正襟危坐的阿諶心想:郡王是真感情?抑或假惺惺呢?

阿諶回應:「何以慚愧?」

「凌喜源自臣軍中,臣實不知其細作身份!只是吾妹太妃娘娘婦人之仁舉薦……。」郡王熱淚盈眶,兩行流涕的道。

「嗯!如要朕相信,郡王能否交出兵符?」阿諶嚴肅說。

郡王全身冰結似的,目瞪口呆,說不出聲。

阿諶接著沉默一分鐘,然後嘻皮笑臉的說:「RELAX!」

「敢問聖上!此意?」郡王愕然,再次開口說。

「郡王既為皇親,朕豈有不信之理?此乃戲言!」阿諶從容解說。

「聖上英明!萬歲如此信任臣……。」郡王再次痛哭流涕。


  另一邊廂,楊再興跟蹤慎太妃到了京城大相國寺。他到了一座守衙森嚴的獨立襌房。此襌房除皇室成員或皇帝許可之人,其餘一概不能進入,而楊再興是許可之人!


∼∼∼∼∼∼∼∼∼∼

第55回 竊聽靜水庵

  大相國寺為皇家寺廟,裡面僧人為男性,而這座守衛森嚴的襌房,名叫靜水庵,卻住上了一位尼姑-靜水。楊再興躲在一旁監視,只見慎太妃在門外停住腳步,一位僧尼出迎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靜水有禮!」
(靜水乃前太皇太妃,阿諶令其出家為尼。)

  靜水引領慎太妃進入襌房,楊再興正要尾隨而至,卻被襌房門外侍衛攔阻。

「大膽!此處為皇家重地……。」一侍衛喝令著。

楊再興使出令牌。

「哦!小的參見大人!」一侍衛又道。

「慎太妃娘娘來訪頻繁否?」楊再興嚴肅說。

「大人稍等!」一侍衛回應。

侍衛翻查訪客日誌後,回話:「慎太妃娘娘今月已為第十次到訪!」

「嗯!好!」說畢,楊再興走入襌房後院,以輕功一躍登上屋簷。他小心翼翼的輕輕移動腳步,然後揭開一塊瓦片,做他最善長的工作──竊聽。


  在屋簷之下,慎太妃跪下抓住靜水褲管,哭哭啼啼,說:
「太皇太妃!何解要害苦本宮,以至朱氏一族?汝威逼舉薦金人細作凌喜護衛聖上南巡,是要吾等誅連九族?」

「哈哈!又如何?朱氏一族乃皇親國戚,趙諶小子亦未至狠下殺念!」靜水嘻笑。

慎太妃質問著:「太皇太妃!難道與金人勾結?」

「金人也好,蒙古人也好,凡能助本宮掌控朝政者,均與之謀!」靜水回應。

「此舉乃引火自焚矣!本宮已依照太皇太妃吩咐,抱走皇子,引起騷動!求賜予吾兒解藥!」慎太妃哀求說。

靜水掏出一粒藥丸交給慎太妃,然後說:「下月記緊回來取解藥!」

「吓!太皇太妃,為何言而無信?不是答允一次過治癒吾兒?難道要害死方休?」慎太妃思緒崩潰,質問著。

「放心!本宮向謹王爺(慎太妃之子)下了慢性毒藥,連太醫都未有解藥!只要每月服藥,即可免死!本宮還要扶謹王爺登位,又何以捨得王爺毒發身亡呢?
哈哈哈哈……。」靜水奸笑著。


∼∼∼∼∼∼∼∼∼∼


 第56回 密室心計

  刺探靜水庵後,楊再興和眾大臣再度雲集育嬰房密室。

楊再興稟報說:「臣追蹤慎太妃至靜水庵,才發現近日皇子失蹤以及金人細作之事,均為靜水威逼慎太妃所致!」

此老太婆可惡!朕命其敲經唸佛,修身養性,結果仍是人性本惡!靜水如何威逼慎太妃?」阿諶咬牙切齒,道。

「回聖上!靜水暗中向謹王爺下了連太醫無法解之毒藥,以每月發解藥形式,威逼慎太妃替其辦事!」楊再興再稟。

「如此卑劣之事,令人髮指!朕要以揭發靜水誣殺柔福帝姬案為脅,逼使交出解藥……。」阿諶憤慨說。

丞相張浚勸止說:「聖上!此為下策!若靜水欲玉石俱焚,謹王爺豈不是要陪葬?」

「嗯!皇弟安危……。」阿諶沉思著。又問:「趙相!可有良策?」

另一丞相趙鼎啟奏:「稟聖上!此刻,不宜打草驚蛇!靜水幕後想必有主使者,宜用心計!亦即為諜間,方為上策!」

「聖上!趙相所議正是臣所想!」丞相張浚拱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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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回 卧底

  阿諶走進慎太妃寢宮,希望遊說她作內應,從靜水身上獲得情報。

「呀!聖上何以深夜到訪?」慎太妃感到愕然。

「朕未打擾太妃清夢否?」阿諶關切的問。

「未有!本宮徹夜未眠!」慎太妃回應。

阿諶揭秘的問:「難道是憂心謹弟身上之劇毒?」

「吓!聖上如何得知謹兒中毒?」慎太妃腦海一片空白似的。

「朕曾派員跟蹤太妃至靜水庵……。」阿諶回答。

慎太妃跪了下來,哭成淚人。

「阿姨!快快請起!」阿諶上前扶起太妃。

「本宮絕無謀反之心……。」慎太妃邊哭泣,邊說。

「汝既為朕母之堂妹,當無異心!阿姨乃為勢所逼矣!」阿諶安慰說。

「聖上英明!」慎太妃回話。

「當務之急,乃解除皇弟身上之劇毒!」阿諶又說。

「靜水一直以來所予之為抑制毒物之藥,並無為謹兒完全解毒!」
慎太妃聲淚俱下。

「如此毒婦可恨!朕此刻逼令靜水交出終極解藥,恐怕趕狗入窮巷,靜水會銷毀解藥,反令皇弟身陷險境!阿姨!可否為朕作卧底,繼續與靜水往來?一則可拖延時日,暗訪名醫,二則可探知敵人虛實……。」阿諶提議著。

「聖上!何謂卧底?」慎太妃大惑不解。

「呀!抱歉用上現代術語…即內應!」阿諶解說。

「本宮定當肝腦塗地!」慎太妃堅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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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回 兩難困惑

「嗯!內應之事,有勞阿姨了!然靜水有否與金人勾結?」阿諶問著。

「本宮仍未確認!」慎太妃搖頭。

「靜水平常與何人交往?」阿諶再問。

「除皇室成員外,其餘均需聖上允許!呀!想起…近日大相國寺有一名天竺掛單僧人與靜水往來論佛,聽聞已得聖上許可!」慎太妃回應。

「朕記起!確有此事!僧人姓甚名誰?」阿諶想了一想,道。

「名叫巴達大師!」慎太妃回話。

「好!朕就命楊再興跟進此事!」阿諶說。


  楊再興奉命監視靜水與巴達大師,他有著一個驚人發現:臉上有刀痕的天竺巴達大師,正是金人完顏巴達所扮,亦即是臨安毒氣試驗場主使者!

楊再興向阿諶覆命,道:「稟聖上!臣已查得巴達大師為完顏巴達所扮!」

「完顏巴達?臨安毒氣?金人?」阿諶眼神充斥疑惑。

「正是此人!」楊再興回應。

「臣請旨帶兵擒拿此人!」楊再興拱手請旨。

「且慢!謹王爺身中劇毒,此刻打草驚蛇,未必取得終極解藥,實在兩難困惑!」
阿諶苦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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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回 御醫狀元

  聽完楊再興稟報,阿諶獨自走到御花園,依然被剛才兩難抉擇之事困擾著,直到包戴仁應約到來,一切便迎刃而解。

李公公走到阿諶面前,稟報著:「聖上!狀元爺到!」

「快請!」阿諶回應。

阿諶坐在亭子的石椅上,而內侍一早已放置棋盤於石桌上。

包戴仁到來行禮,道:「參參參見聖上!」

「免禮!請坐!」阿諶回應。

「謝聖上!」包戴仁說。

包戴仁一屁股坐下來,看到棋盤好奇的問:「敢問聖上!此棋何名?」

「鬥獸棋!」阿諶答道。

「鬥獸棋?有何玩法?」包戴仁興奮的說。

阿諶將玩法略作介紹,兩人便開始下棋。

棋局開始後,阿諶眉頭深鎖的沉思著,包戴仁觀察入微,道:
「聖上!何以憂愁?臣可否替聖上分憂?」

「若愛卿精通醫術就好了!」阿諶盼望的道。

「臣自小跟隨御醫之後研習醫術,亦略懂醫理……。」包戴仁稟報著。

阿諶聽後,一手拉扯包戴仁說:「快隨朕而來!」


阿諶領著包戴仁到了慎太妃寢宮,剛好慎太妃之子趙謹亦在場。包戴仁進入寢宮行禮說:「參參參見太妃!參參見王爺!」

慎太妃與趙謹感到愕然,異口同聲:「免禮!」

「快替王爺診脈!」阿諶下令著。

「遵旨!」包戴仁回應。

診脈過後,包戴仁向趙謹問症:「敢問王爺近日是否偶有抽搐?」

趙謹反問:「狀元如何得知?本王正有此癥狀!」

「如何?如何?」阿諶心急如焚。

「稟聖上!王爺中了牽機之毒!」包戴仁啟奏。

「此毒可解乎?」阿諶關切問著。

「可解!下毒之人並非一朝一夕,臣懷疑是宮內人所為!」包戴仁又說。

「吓!宮內仍有細作?包戴仁!朕命汝徹查此事!」阿諶下令著。

「臣領命!」包戴仁回應。

「然宮內御醫亦未能診斷何毒?」阿諶好奇的問。

「臣不敢妄語!」包戴仁拱手低頭回應。

「朕恕汝無罪!快快道來!」阿諶又說。

「據聞先皇太宗帝以此毒殺害南唐李後主,為掩蔽真相,宮中有關此毒之典籍、醫案,一律銷毀!」包戴仁解說。

「哦!難怪御醫不懂此毒……。」阿諶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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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回 委以重任

  數日間,包戴仁已將趙謹體內牽機毒徹底清除。這一天,慎太妃從靜水庵趕返宮中,求見阿諶。

慎太妃神色凝重的說:「聖上!出了大事!」

阿諶搖搖頭,說:「太妃且慢!」他又下令:「李公公!全部人退下!」

「奴才遵旨!」李公公回話。

殿門關上,阿諶開口說:「太妃不妨直言!」

「稟聖上!靜水要本宮引聖上至大相國寺,意圖不軌!」慎太妃訴苦。

「嗯!太妃不必擔心!狐狸最終會露出尾巴……。」阿諶嘻笑著。


此時,包戴仁亦前來求見。


「臣參參參見聖上!參參見太妃娘娘!」包戴仁行禮說。

「哈哈!包卿家醫術高明,何以連開口首句口吃之症,均無法治癒?」阿諶笑說。

「回聖上話!此乃能醫不自醫,心藥還需心藥醫!」包戴仁解說。

太妃娘娘急不及待,搶著說:「狀元爺!本宮正要予汝賞賜,以報為王爺解毒之功!」

「太妃娘娘言重了!此乃臣份內之事,慚愧至極!」包戴仁拱手低頭說。

「太妃可不必如此!朕決定授予包戴仁開封府尹一職!」阿諶說。

包戴仁跪了下來,眼泛淚光道:「如此要職,臣如何勝任?」

「包卿家,可不必謙讓!朕將有重案要汝審理……。」阿諶忽然嚴肅起來。

「敢問聖上!是何重案?」包戴仁好奇一問。

「稍後自有分曉!不過,愛卿衣錦還鄉之事,還需延緩……。」阿諶回應。

「臣自當以國事為重!」包戴仁拱手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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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回 新開封七子

  包戴仁走到開封府府衙上任,衙內大小官員出迎,最使他感到意外的是楊再興亦在場。

「啊!楊楊楊將軍為何在此?」包戴仁口吃發作,道。

「本將軍奉旨挑選能人異士,以供大人差遣!」楊再興拱手道。

「原來如此!將軍勞苦!」包戴仁亦拱手道。

楊再興心想:今次勞苦的應該是包戴仁!因為他把已歸順大宋的幾名臨安龍門山山賊分配給包戴仁,雖然同為出身於綠林的楊再興,深知山賊特性,但他帶領著他們依然感到力不從心,這次正好可以送走這些桀驁不馴之徒。

楊再興逐一介紹說:「此為方明!御前帶刀侍衛。」

方明行禮:「屬下參見包大人!」

包戴仁回應:「本府安危,以後有勞方侍衛!」

方明誇大其詞:「大人安危包在吾等身上!」

楊再興又介紹說:「此為宮宣!此人善謀略,可為大人幕僚!」

「哦!宮宣先生有禮!」包戴仁拱手寒暄。

宮宣很酷的說:「屬下姓宮名宣!」

包戴仁尷尬的說:「本府失儀了!宮先生!」

楊再興繼續介紹:「此四子分別為陳強、馬壯、張三、李四!」

包戴仁逐一打量四子,大惑不解問道:「此四子明顯為一胎所生,何以四人為異姓?」

陳強解說:「吾等本為四胞兄弟,陳姓。因戰亂,三位弟弟被異姓之人收養,最近重遇於臨安龍門山!三位弟弟為報養父母之恩,決意不改姓!」

包戴仁又問:「本府下達命令之時,如何辨認四位?」

「包大人!無需費心!」陳強回話。接著又喝令:「賢弟!拉起衣袖!」

陳強與三位弟弟即時拉起衣袖。

陳強又說:「包大人!吾等手碗均有姓氏刺青,執行公務之時,吾等定必穿上無袖之服!」

「可不必如此!只要官服繡上姓氏即可!」包戴仁嘻笑說。

「大人所言甚是!」四子異口同聲。

  就這樣,新開封七子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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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回 插翅難飛

  終於到了一網打盡的一刻,靜水再一次威脅慎太妃,要求引阿諶到大相國寺禮佛。這一天,大雄寶殿清場,禁止善信上香禮佛,寶殿內僧侶早已換上削髮的金人。而楊再興與劉堯仁一方,亦已潛伏軍士部署。

「噹、噹、噹、噹、……。」暮鼓晨鐘響起。

阿諶打著呵欠,說:「太早起了!」

憤太妃在阿諶耳邊,竊竊私語:「聖上!當心埋伏!」

「太妃!朕早有部署!」阿諶輕聲說。

一位臉上帶有刀痕的僧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參見聖上!」

阿諶恥笑說:「金狗!還裝什麼?」

「吓!狗皇帝!汝如何得悉?」完顏巴達大吃一驚。

「靜水!還不出來?」阿諶大喝一聲。

靜水從後堂走了出來,冷笑說:「嘻嘻!慎太妃之子仍想活命乎?」

阿諶亦以冷笑相對:「嘻嘻!謹弟之毒經已徹底清除!」

靜水見大勢已去,於是跪了下來,求饒說:「聖上!饒命呀!」

阿諶怒氣沖沖,道:「饒命?汝勾結金人,欲加害朕!可曾想過朕?」

完顏巴達依然胸有成竹,喊道:「兄弟出來,將狗皇帝拿下!」

結果,出來的是一大隊大宋禁軍。楊再興將刀架在完顏巴達的脖子,道:
「臨安之時汝可逃,此刻汝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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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回 主使者呼之欲出

  楊再興領著禁軍,將一批金人要犯押往開封府府衙,而阿諶與慎太妃則由劉堯仁護送回宮。


「威…武!」開封衙役喊著。

包戴仁從後堂走出公堂。他坐了下來,並敲起驚堂木,道:「帶人犯!」

「堂下何人?」包戴仁問著。

完顏巴達默不作聲,乾脆背包戴仁而坐。陳氏四兄弟見狀,隨即撲向完顏巴達毒打一番,陳強怒氣說:「金狗!階下之囚竟如此囂張!」

包戴仁不斷敲起驚堂木,喝令陳氏四兄弟住手不果,於是下令著:「陳氏四兄弟濫用私刑!衙役!快拉開四兄弟,每人各打十棍!」

十幾名衙役合力拉開四兄弟,然後拖下去施刑。

完顏巴達血流披面,喘息說:「大宋律令果然嚴明!在下完顏巴達服了!」

「臨安製毒殺害我大宋子民,以及勾結靜水意圖謀害聖上,汝可知罪?」
包戴仁再問。

「在下一一認罪!」完顏巴達回答。

包戴仁進一步問著:「幕後主使者是否逃往西夏之金主?」

「呸!金主?此人不配!當日棄城而逃,狗雄也!」完顏巴達激動的說。

「究竟何人主使?快從實招來!」包戴仁催促說。

完顏巴達默不作聲。

包戴仁威嚇說:「難道汝等不怕死?」

「死又有何懼?長生天保佑!」完顏巴達似漏了口風。

「長生天?本府明白,主使者呼之欲出!」包戴仁肯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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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回 秦檜未死!?


  包戴仁審問完顏巴達與靜水後,上報兩人判處鍘刀之刑。

阿諶考量說:「既然完顏巴達與靜水均坦承畫押認罪,朕欲改判賜毒酒,眾愛卿可有異議?」

「聖上英明!」眾臣異口同聲。

一內侍走上大殿,稟報著:「聖上!蒙古特使速不台將軍前來求見!」

阿諶皺眉頭,道:「蒙古派員前來毒殺我大宋子民,又勾結靜水圖謀不軌,朕還未興師問罪,竟敢厚顏前來?」

阿諶嘮叨完畢,下令著:「傳!」

  速不台走入大殿,尾隨他則是一名鬍子有如聖誕老人模樣般的副使。

兩人以蒙古敬禮儀式,道:「大宋皇帝!」

阿諶回應:「免禮!特使前來,所為何事?」

「完顏巴達乃我蒙古將領,大宋無理捉拿!還請陛下放人!」速不台說。

「放人?不可!完顏巴達殺我大宋子民,按律當誅……。」

在旁站立的劉堯仁,一直盯著有如聖誕老人模樣般的副使,此刻他按捺不住,衝上前揑住副使的脖子,道:「秦賊!竟然未死?」

  殿上眾大臣嘩然。

情急之下,速不台向阿諶說:「陛下!兩國交鋒,不斬來使!」

阿諶於是下令:「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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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回 無奈

  蒙古副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喘息,頸上明顯有傷痕。而與秦檜有仇的趙鼎走到他的跟前,仔細打量,然後面向阿諶稟報著:「聖上!此人正是秦檜!」

座下群臣議論紛紛,都在探討秦檜如何死而復生?

「既然此人為秦檜,來人呀!馬上捉拿欽犯……。」阿諶下令著。

「且慢!此人為我大蒙丞相木會兒,如何證明為大宋欽犯秦檜?」
速不台大喝一聲。

此時劉堯仁已被帶走,趙相氣憤的說:「木會,即檜也。明明為秦賊!聖上!
勿聽狡辯之辭!」

「哈哈!難道大宋律令可以不依證據?可有秦檜家人證明此人為秦檜?」
速不台恥笑說。

趙鼎回話:「並無!」

阿諶氣結,但又無奈的說:「送走!」

之後,他更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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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回 暗殺密令

  阿諶一回到御書房,便急召劉堯仁前來。

心生不憤的劉堯仁一走入御書房,忘了行禮,便直接說:「聖上!明明是秦檜,何以放虎歸山?」

「無需再議!朕命虞允文趕製之火槍,交汝訓練之飛虎隊(火槍隊),如今進展如何?」阿諶嚴肅的問。

劉堯仁感到愕然,回話:「稟聖上!可派上戰場!」

阿諶滿心歡喜,道:「正好!雖則兩國交鋒不斬來使,然一出宮門就不能保來使安全!愛卿,汝懂朕意?」

劉堯仁感莫名其妙,問道:「臣實不知聖上所指為何?」

阿諶回應:「切記戴上頭套,禁穿官服!」

「難道聖上所指為暗殺?」劉堯仁確認說。

「想必蒙古使節已出宮門,還不前去追趕?」阿諶又說。

「臣謝聖上!」劉堯仁躇躍萬分叩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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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回 秦檜不死之謎


  兩名士兵扶著木會兒(秦檜)到了宮外的五里亭,而速不台以及十多名士兵緊跟其後。他們坐了下來歇息,速不台問道:「丞相!仍有不適?」

木會兒(秦檜)呼了一口氣,道:「已無大礙!」。之後,又怒斥說:「劉狗(劉堯仁)畜牲不如!」

「敢問丞相!揑汝脖子者,是何仇怨?」速不台再問。

木會兒(秦檜)輕描淡寫的說:「殺父之仇而已!」

「丞相夠狠!難怪大汗明知汝與大宋有仇,仍命汝出使!」速不台嘖嘖稱奇。

「本將軍聞宋官紛紛議論丞相死而復生之事,何解?」速不台大惑不解。

「本相未曾一死,當日死在燕京城下者,為容貌與本相極其相似之人,以金銀財帛利誘此人,與本相調換身份,結果死在岳飛箭下。哈哈!岳飛愚昧,以為殺死本相……。」木會兒(秦檜)沾沾自喜,道。

「丞相審時度勢,料事如神!本將軍佩服得五體投地!」速不台讚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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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回 父仇未報

  正當木會兒(秦檜)沾沾自喜在訴說自己的威風往事之際,突然「砰!」一聲,他手臂中了槍。然後又有幾下槍聲,幾名蒙古士兵中槍倒地。

速不台大喝一聲:「有埋伏!保護丞相!」

蒙古士兵隨即向戴上頭套的狙擊手發箭。

一名戴上頭套的狙擊手大喝一聲:「伏下!」

狙擊手們應聲伏下,箭劃過他們背部上空。

當他們起來上彈之時,五里亭的木會兒(秦檜)與蒙古兵已逃之夭夭。

「吓!秦賊逃逸?天理何在?父仇未報!」劉堯仁脫下頭套,自怨自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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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回 西遼與蒙古和戰

  速不台扶著負傷的木會兒(秦檜)返回漠北。其實,蒙古在宋境積極製造事端,目的是為南侵作部署。隨著與西遼停火,成吉思汗正抽調軍力重返東北,銳意侵宋。西遼為何願意罷兵?皆因西遼王耶律大石於征戰期間,積勞成疾,因病駕崩。而在他臨終時,傳位給耶律寶義,並告之他生父是自己這個隱藏多年的秘密。

  耶律寶義成為新皇的消息,傳至虎思斡耳朵(西遼都城),西遼皇后蕭塔不煙迅即扶子登位。耶律寶義急於回都城討伐,而成吉思汗又肯放棄可敦城,作為議和條件。於是,雙方達成停火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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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回 中伏

  正當速不台與木會兒(秦檜)返回漠北,正前往會寧府覲見成吉思汗之際,者勒蔑(速不台之兄)奉命從龍州出發,南下攻打遼陽府城,挑戰岳飛。

  遼陽府已有一個月沒有下雨了,極其乾旱。這一天,岳飛登上城樓視察,遠眺哨站,忽然發現狼煙四起,響起入侵警號。

岳飛於是喝令:「戒備!」

敵人並沒有即時攻城,攻入來的卻是四方八面的百枚毒氣彈。爆炸威力不大,但毒氣彈一落地,隨即釋出大量毒氣,城門內外,以至城樓均煙霧彌漫。煙霧散去,很多守城士兵倒地,淹淹一息,而岳飛也不例外。

岳飛下屬張憲帶領士兵到來增援,發現大批蒙古兵在城門放火,有的更正在攀上城樓,於是他下令宋軍放箭。

城樓之上,張憲發現岳飛躺臥地上,於是大驚叫喊:「元帥!元帥!」

岳飛沒有反應,面呈紫色,張憲於是背起他狂奔去找郎中。郎中雖然替岳飛解毒,但他一直陷入昏迷。

郎中吞吐的對張憲說:「元帥中毒既深,雖無性命之危,唯恐……。」

張憲心急如焚,拉扯郎中衣襟,道:「如何?快快道來!」

「唯恐元帥有如活死人!」郎中捏一把冷汗,道。

「吓!」張憲聽後憂心忡忡,六神無主。

  城門被燒毀,蒙古騎兵攻了進來嗜殺,而城內又有金人到處放毒,製造騷動。在內外夾擊下,加上岳飛昏迷的消息,使宋軍上下士氣低落,張憲逼不得已,唯有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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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回 捷報

  遼陽府失守後,張憲帶著昏迷的岳飛,退守大定府。他有感大定府並沒有太多名醫為岳飛治病,於是命人護送岳飛返回燕京府。

  而在前金國都城會寧府,成吉思汗坐在虎皮皇座,正聆聽前方攻陷遼陽府的捷報。此時,速不台扶著拐行的木會兒(秦檜)進入皇宮大殿,木會兒(秦檜)除了手臂,連小腿都中了槍,但只是皮外傷。

「丞相、好安達(速不台)辛苦了!」成吉思汗開口說。他眼見木會兒(秦檜)受了傷,於是又說:「宋人口口聲聲說禮義之邦,何以如此對待來使?快快賜座!」

速不台與木會兒(秦檜)異口同聲:「謝大汗!」

成吉思汗笑逐顏開,道:「今次一舉攻陷遼陽府,丞相實居功厥偉!朕西征之時損兵折將,丞相獻計毒氣彈,的確令朕節省不少兵力……。」

「大汗過譽了!」木會兒(秦檜)謙恭說。

成吉思汗好奇一問:「丞相!朕好奇,汝身為宋人,如何狠下殺念以毒氣彈害宋人?」

「此乃長生天之命也,不可違之!況且臣忠於大蒙!」木會兒(秦檜)厚顏說。

「哈哈!朕唯才是用,不論身世!不過,丞相曾忠於大宋與大金,今又忠於我大蒙,希望丞相忠誠到底,否則有如此案!」說畢,成吉思汗一掌拍下身旁的案桌,案桌即時斷開。

木會兒(秦檜)見狀汗流浹背,跪了下來,靈巧得彷彿未曾受過傷。他起誓說:
「臣對著長生天起誓,絕對忠於大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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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回 噩耗

  在燕京府城樓下,岳雲出迎昏迷的父親。

他聲淚俱下,叫喊著:「爹!爹!蒙狗可恨……。」

岳飛躺臥木頭車,昏迷不醒被士兵推著,從城門而入,軍士均夾道跪下,向元帥致敬。

  消息傳至汴京城,韓世忠收到張憲所發加急文書,急於上殿稟報。

「稟聖上!大事不妙!蒙軍攻陷遼陽府,岳元帥中毒昏迷……。」韓世忠稟報。

阿諶慌張起來,問道:「岳元帥中毒昏迷?何故?」

「蒙軍施放毒藥煙毬(毒氣彈)突襲遼陽府,岳元帥不慎中毒!」韓世忠再稟。

「蒙軍如此卑鄙,令人髮指!」阿諶咬牙切齒,道。

而群臣議論紛紛,互相指摘對方。

趙鼎指著張浚說:「當日,本相議趁蒙古與西遼交戰之際伐蒙,張相極力反對!今時機已過,反被蒙古所襲……。唉!到底為誰之過?」

「難道趙相是要諉過於本相?戰場上瞬息萬變,何以如此武斷?」張浚反駁說。

阿諶不耐煩的大喝一聲:「夠了!」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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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回 趁火打劫

「此時此刻,歸咎責任又有何用?當務之急,有何良方解困?」阿諶問著。

韓世忠開口回應:「水能化解毒氣,然東北之地近日久旱未逢甘露,以致蒙軍以毒氣攻城得逞!」

「嗯!然東北之地連場暴雨,方可阻止蒙軍攻勢?」阿諶問道。

「此乃依賴天意!」韓世忠嘆息。

「朕明白了!」阿諶胸有成竹,道。

好事多磨,內侍又通報著:「聖上!西夏越王李仁友(夏仁宗弟)以特使身份前來求見!」

「夏使此刻到訪,朕恐來者不善!」阿諶自言自語,然後又令:「傳!」

西夏越王走入大殿,說:「大宋皇帝!本王有禮!」

「夏使到訪,可有要事?」阿諶問著。

「大宋何以今年未有歲貢我大夏?」西夏越王傲慢的直截了當說。

「廢話!今宋強夏弱,夏帝是否患上失心瘋?」阿諶嘻笑怒罵。

座下眾臣哈哈大笑。

西夏越王認真的說:「難道大宋想夏軍與蒙軍,合謀攻宋?」

「此乃脅逼?難道夏使以為大宋會懼怕?可笑!」阿諶斬釘截鐵的道。

「好!大宋皇帝可別後悔!」西夏越王怒氣沖沖,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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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9-18 09:27:45 | 只看該作者
第74回 親征宣告

  夏使走後,群臣關注宋、夏是否要開戰?

丞相張浚關切問著:「聖上!吾等是要與西夏開戰?」

「西夏實在欺人太甚!倘若繼續囂張跋扈,冥頑不靈,我大宋必起而攻之!防範西夏南侵之事,朕不在宮中之時,就交由韓元帥全權處理!」阿諶回應。

「臣遵旨!不過,聖上何時不在宮中?」韓世忠愕然。

「朕要親征阻止蒙古南侵!」阿諶宣告著。

韓世忠錯愕,問著:「敢問聖上要率領多少兵馬前赴東北?」

「朕只帶二人前往!」阿諶認真說。

「聖上!二人足矣?」韓世忠不敢相信,再次確認。

「燕京府城兵馬夠多!現只欠一名元帥坐鎮……。劉元帥!」阿諶點將。

「臣在!」劉錡回應。

「現命汝隨朕前赴東北,代替岳飛主持大局!」阿諶下令。

「臣領命!」劉錡受命說。

劉錡好奇一問:「敢問聖上!另一人選?」

「此乃包戴仁!可為岳飛解毒治病……。」阿諶回答。

「聖上想得周到!」劉錡讚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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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回 皇后的哀求

  阿諶退朝走入御書房,正想下令召包戴仁進宮面聖之際,皇后寶貝卻衝了進來。

「皇后!何以穿上戎裝而來?」阿諶驚訝問。

「臣妾要隨聖上前赴解救師兄!」寶貝眼泛淚光,道。

「皇后隨朕而去,何人看管皇兒?宮中可有敵國細作潛藏亦未可知!難道汝可安心?」阿諶說服著。

「嗯!此舉……。臣妾未有深思……。」寶貝猶豫不決。

「皇后!皇兒為重啊!有包戴仁伴朕而去,想必可替岳元帥解毒治病!」
阿諶進一步勸導。

「聖上!可否答允臣妾?即使是用孔明之術,也要替師兄起死回生……。」
寶貝淚流滿面哀求說。

「嗯!朕答允!」阿諶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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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回 毒物配方

  包戴仁奉召進入御書房。

「參參參見聖上!」包戴仁拱手行禮。

「免禮!」阿諶回應。

「包卿家!汝可解毒藥煙毬(毒氣彈)之毒?」阿諶問著。

「聖上所指為岳元帥之事?」包戴仁確認說。

「正是!」阿諶回應。

「稟聖上!毒藥煙毬(毒氣彈)所用毒物繁雜,臣一時三刻未能配製解藥!而臣曾查問完顏巴達毒藥煙毬(毒氣彈)所用毒物配方,可惜此人寧死不說……。」包戴仁訴說。

「嗯!讓朕一試說服完顏巴達!若取得毒物配方,汝可隨朕赴東北?」阿諶問道。

「臣領命!不過,開封府府衙唯恐要閉門……。」包戴仁又說。

「放心!閉門數天即可!」阿諶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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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回 報恩

  阿諶隨包戴仁返回開封府,準備遊說完顏巴達透露毒藥煙毬(毒氣彈)配方。

在開封府大牢內,阿諶走到一所單獨囚室,只見一位蓬頭垢面的囚徒在咆哮著。

包戴仁結結巴巴,道:「大大膽!當當當今聖上在此,豈容汝隨意咆哮!」
他又說:「遇見聖上,還不行禮?」

坐在囚室角落的完顏巴達冷笑一聲,然後說:「人之將死,行禮又有何用?」

阿諶遊說:「完顏兄!只要道出毒藥煙毬(毒氣彈)配方,朕可免汝死罪!」

「大宋皇帝!此為有求於本將軍?免了!宋狗實不可信也!」
完顏巴達沾沾自喜。

「算吧!岳元帥中毒之事,朕再想法子!」阿諶對著包戴仁說。

  阿諶正想離開大牢之時,完顏巴達高聲說:「且慢!岳元帥?難道為岳飛?」

包戴仁回應:「正是!」

完顏巴達呼了一口氣,又說:「二十年前,本將軍潛伏宋境,遇上大批山賊,
幸得岳飛捨命相救……。嗯!此次非為大宋,只為報恩!」完顏巴達決定透露配方,以解救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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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回 畏高

  包戴仁根據完顏巴達透露的毒藥煙毬(毒氣彈)配方,成功研製解藥。

  一大清早,他帶上解藥來到御花園空地,發現一隻龐然大鳥,大吃一驚。
他喃喃自語:「此此此鳥從何而來?」

帶著頭套,穿上迷彩軍服的人忽然冒出來,嘻笑說:「哈哈!為何如此晚來?」

包戴仁驚慌起來,呼救著:「救命啊!有刺客……。」

一大隊侍衛衝了出來,穿上迷彩軍服的人揭開頭套,侍衛們隨即下跪,並道:
「參見聖上!」

「吓!聖上?」包戴仁目瞪口呆片刻,再行禮說:「臣參見聖上!」

  此時,劉錡剛到,跟阿諶請安後,一躍上了鳥背。阿諶亦順利爬上鳥背,
他揮手示意說:「包卿家!還不上來?」

「臣遵旨!」包戴仁戰戰兢兢,由兩名侍衛協助,終於上了鳥背。

他氣來氣喘,問道:「臣畏高!敢問聖上,可否代臣送解藥予岳元帥?」

「難道汝想抗旨?」阿諶怒目而視。

「臣不敢!」包戴仁低聲說。

「汝可閉目養神!到達之時,朕自會召喚!」阿諶冷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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