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岳飛沒有死（第二輯：風起雲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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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岳飛沒有死（第二輯：風起雲湧）×　
　　　 第２８回　一去不復返


方明給鬆綁了，而胡銓又問：「然本欽差困於山洞之時，聽聞洞外守衛提及牛老伯受花石綱之苦，汝可知情？」

「稟大人！吾等明早本打算擊退官兵，避免牛老伯獨子被官兵帶走，一去不復返！」方明稟報著。

「一去不復返？此話何解？況且花石綱早於先皇之時，因汝父作亂，為息民憤經已廢止，百姓何以受苦？」胡銓關切的問。

「百姓被徵徭役，大半音信全無！官府雖訂明歸期，然歸期一過，百姓依舊未有歸家……。」方明又稟。

「再興！汝與方明明早一到牛老伯家中，查探究竟！」站在一旁的趙諶按捺不住，下令著。

楊再興說：「領命！」

方明感到詫異，一時衝口而出問：「此子何人？有欽差在，竟敢發號施令？」

站在阿諶旁邊的劉堯仁，喝止：「大膽！竟然對當今聖上如此無禮！」

「聖上？」方明捏一把冷汗，連忙跪在阿諶面前叩頭，求饒說：「辱罵先皇在前，今又如此無禮，草民該死！」

「好了！下不違例！今後好好報效大宋！」阿諶饒恕說。

「草民叩謝聖上！」方明又叩了好幾個。

劉堯仁表示異議：「聖上！臣亦要協助查探此案……。」

「劉將軍另有重任！汝可聯絡城外舊部查探此事，並暗中傳朕口喻調動禁軍，以防不時之需！朕恐怕臨安府衙，以至城中官兵為敵所制！」阿諶又令。

「臣遵旨！」劉堯仁領命。

眾人異口同聲：「聖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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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２９回　花石綱變亂葬崗！？

　　一大清早，方明隨楊再興在龍門山下牛家村守候，等待臨安府衙官兵到村子徵丁。

　　在村口集結了大量壯丁，他們被鎖上扣鐐，送上囚車。

楊再興喃喃自語：「徵壯丁又何需以囚犯看待？奇哉！」

「楊將軍！草民目睹牛老伯獨子牛大力被鎖上扣鐐，該行動吧？」方明急不及待。

「行動？如何行動？」楊再興愕然。

「當擊倒官兵，釋放村民！」方明說。

「愚昧！吾等此行為奉旨查明真相，此刻救人豈非打草驚蛇？」楊再興斥責道。

「草民愚昧！還請將軍明示！」方明慚愧的說。

「此行應以追蹤為要，尋得敵人巢穴，再請兵一舉殲滅！」楊再興解說。

「將軍所言甚是！草民汗顏！」方明回應。


　　官兵領著囚車，沿途採迂迴路線，忽大路，忽小路，最終穿越一隱密森林，到達一荒廢石屋，他們停下囚車，驅趕壯丁進入石屋。一會兒，楊再興見沒有動靜，於是便上前查探。

方明走了進去，驚訝的說：「明明是全部進來，人呢？」

「想必某處隱藏機關，存有密室！」楊再興觸摸著荒廢的石屋牆壁，道。

不一會兒，某牆的活門緩緩打開，楊再興與方明慌忙退出石屋，隱身草叢靜觀其變。

活門打開，一名臉有刀痕的頭領，領著推著木頭車的官兵前行。木頭車蓋上白布，而官兵穿上白袍，幪面，戴上手套。木頭車前行，忽然從白布裡有一隻手彈出……。

「吓！木頭車上為壯丁屍首？」方明感到驚嚇。

「難怪徵丁一去不復返！」楊再興嘆息。

楊再興突然又想起的道：「此頭領臉有刀痕，戰場上曾與之交鋒……。」

方明好奇的問：「對何國之役？」

「抗金！」楊再興嚴肅的說。

「金人？金既亡，金人到此有何謀算？」方明自言自語。


他們繼續跟蹤木頭車去向。金人將一車又一車的屍體，推入一個大坑，方明待他們離去，急不及待的往坑內查看，一叠叠的屍體堆積如山，嚇得方明嘔吐大作。

而久經戰役的楊再興卻冷靜的推說：「屍首均發紫，應為中毒所致！壯丁本為花石綱而來，何以全都躺臥亂葬崗？嗚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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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３０回　毒藥煙毬（毒氣彈）

　　✪北宋曾公亮《武經總要》，記載當時有「毒藥煙毬」（毒氣彈），炮彈內塞入砒霜、巴豆等毒物，當射向敵方時便會爆開，再冒出一陣毒氣令敵人中毒、無法作戰。✪


　　楊再興與方明探得敵人巢穴後，隨即返回龍門山稟報。

「稟聖上！官兵徵丁乃勾結金人，施行毒藥煙毬試驗！」楊再興稟報。

「毒藥煙毬為何物？」阿諶大惑不解。

「毒藥煙毬乃我大宋鑽研用以抗金之毒物火器，毬內含有砒霜、巴豆等毒物。先皇被擄之時，金人亦奪去京城赫赫有名之火器技師！」楊再興解說。

「吓！宋代都使用化武？」阿諶喃喃自語。又問：「朕聞金主完颜雍已逃往西夏，何以派員潛伏臨安府城？」

「據臣推斷，金人以毒害民，只為奪取我朝南方，復興金國，而勾結臨安官府，藉花石綱為名，重徵賦役，顯而易見欲激起民變，與吾等對抗！」
欽差胡銓推想。

「弊！故友虞允文為臨安通判！此人正直不阿，絕不與金人同流合污，想必已遭毒手……。」胡銓突然面色一沉。

「虞允文？采石磯之役？」阿諶自言自語。

「聖上！臣請旨到臨安府衙一探！」胡銓請求說。

「臨安府衙想必已成虎穴，胡愛卿萬不能以身犯險！」阿諶反對。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況且虞兄危在旦夕……。臣既為欽差，責無旁貸，懇請聖上准奏！」胡銓再三請求。

「既然愛卿主意已決，朕就遣兵與汝同行！然該派何人同行？」
阿諶准奏。

劉堯仁開口說：「臣與臨安禁軍統領李顯忠帶兵前行，定可保欽差周全！」

「李顯忠？此人可靠？肯定未被金人收為己用？此刻敵我難分……。」
阿諶疑慮著。

「臣以性命擔保，此人忠於大宋！皆因李統領之父，以至全家上下為金兵所殺，又如何與金人為伍？」劉堯仁誓言。

「嗯！准奏！然直搗毒物火器巢穴，拯救壯丁之事，應同時進行，以免打草驚蛇！」阿諶又說。

楊再興義不容辭，道：「聖上！此事交由臣主理，如何？」

「此乃最佳之選，准奏！然切記提防為毒物火器所傷！」阿諶關切的道。

「謝聖上關顧！」楊再興叩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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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３１回　老羞成怒


　　胡銓穿起官服獨自走到臨安府衙門外，透過門外兵丁通傳，走了入去。而臨安禁軍統領李顯忠與劉堯仁帶兵潛伏府衙四周，與胡銓約定半個時辰後衝入制敵。

聽到有欽差到訪，身材肥胖的臨安知府宋輝仁慌張起來，氣喘如牛的步出客廳，並道：「下、下官參見欽差大人，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宋大人，不必多禮！」胡銓挺起胸膛，雙手放在後的道。

宋輝仁恭請欽差上座，胡銓坐下，喝了一口茶，嚴肅說：「宋大人！汝可知罪？金人……。」

宋輝仁未等欽差說完，拱手搶著回話：「下官絕無勾結金人通敵賣國！」

「哈哈！本欽差所問為臨安府上繳朝廷之稅銀銳減，是否臨安朝廷於早前予金人歲貢過多所致？」胡銓胡亂的問話，使宋輝仁進退失據。

「非也！稟胡大人，上任臨安知府為秦檜親信，此人虧空過多，致府庫空虛！」
宋輝仁呼了一口氣，鎮定下來說。

「原來如此！然臨安通判虞允文大人，今在何處？」胡銓突然質問。

「稟、稟大人！虞大人因急事回鄉！」宋輝仁心虛的道。

「回鄉？本欽差與虞大人份屬好友，常有書信往來，回鄉之事何以未有知會？本欽差可否於府中察看？」胡銓單刀直入的說。

「下官遵命！」宋輝仁不懷好意的回應。接著，他老羞成怒召喚一群官差亮刀進來。

宋輝仁又嘻笑說：「虞大人現身處牢獄之中，今次欽差可與摯友朝夕相見！」

「宋大人此舉，難道要謀反？」胡銓鎮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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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３２回　強辯


　　幾名亮刀的官差正想上前脅持胡銓，卻被突如其來的冷箭射中倒地，一大隊士兵隨後把府衙擠得水洩不通。

宋輝仁見大勢已去，跪地求饒說：「欽差大人，饒命呀！」而跟隨他的官兵亦只好放下兵器。

劉堯仁嘻笑說：「胡大人！本將軍依約制敵！」

胡銓苦笑說：「將軍果然分毫不差保吾周全！」

接著，他又說：「李統領！請領兵徹底搜查，救出虞大人！」

「末將遵命！」李顯忠拱手道。

李顯忠怒氣沖沖，一腳踼向宋輝仁的屁股說：「勾結金人，無恥！還不帶路？」

「下官知罪！」宋輝仁慌張起來的說。

　　臨安禁軍到處搜查，而宋輝仁引領李顯忠到達囚牢。囚牢囚禁幾十名不甘與金人勾結的臨安官員，宋輝仁指著一名躺臥地上不停發抖的官員。

李顯忠喊道：「虞大人！虞大人！」

虞允文緩緩轉身，拼命張開雙眼，之後又暈眩過來。李顯忠下令傳召城中名醫為其搶救，虞允文終逃過鬼門關。

禁軍在府中到處搜查，只發現金人留下的衣物，金人似收到臨時情報，愴惶逃走。

　　在臨安府衙公堂之上，欽差胡銓作簡單問案，他敲起驚堂木，嚴厲的說：
「宋輝仁！府中搜獲金服，足證汝勾結金人！汝可知罪？」

「只獲金服？完顏巴達經已逃脫？可惡！竟然棄本官不顧！」宋輝仁心想。
接著，又回應胡銓問話，道：「單憑區區金服，如何證明本官勾結金人？」

「大膽！時到如今，仍在強辯？待虞大人甦醒，一切自有分曉！暫且押下去……。」胡銓又敲起驚堂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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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３３回　鎖定疑人


　　另一隊禁軍由楊再興帶領，方明從旁協助，一大清早潛伏於毒氣彈試驗場四周。

機會終於到來！依附金人的部分臨安府官差，正押著一批寧死不從金人的地方官，準備進行毒氣彈試驗，他們打開地下試驗場隱蔽入口，潛伏四周的禁軍於是一擁而上，把試驗場外的官差制服。走入地下室，裡面的守衛欲引爆毒氣彈，同歸於盡，卻被禁軍弓箭手射死。

　　楊再興成功救出在地下室的百姓和試驗場外的地方官員，但並未擒獲任何金人，連臉上有刀痕的金人都不知所縱，他覺得很奇怪，不禁喃喃自語：「行動如此迅速，如此隱密，究竟何人洩露消息？難道金人細作就在吾等身邊？」

這樣的問題，同樣困擾著阿諶，聽完胡銓與楊再興異口同聲匯報並未擒獲金人，他甚至陷入被害妄想之中。金人細作到底是誰？就在身邊？是吳力？如果是他，就不會上龍門山救駕！方明很可疑吧？還有劉堯仁、李顯忠……。他苦思著金人細作到底是誰，最後決定相信身為岳飛親信的楊再興。

　　阿諶於是單獨召見楊再興，命他秘密抽出金人細作。楊再興利用排除法推敲鎖定疑人，他心中在想：吳力於金國護衛聖上多年，雖有可能被金人收買，但原本可藉山賊之手殺害聖上，卻又在關鍵時刻上山救駕，謀反不可能；劉堯仁能以江東換秦檜，謀反又何需等到此刻？李顯忠全家上下因金人而亡，既恨之入骨，又何以與之同流合污？胡銓大人曾與秦檜因抗金意見相左而被眨，為細作更不可能！

　　楊再興最後鎖定當日龍門山在場商議行動的吳力副將──凌喜、劉堯仁副將劉忠和方明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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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３４回　東窗事發


　　楊再興想了一個辦法，去試探誰是金人細作。他召喚三位目標人物，假裝指派追查在逃金人任務。正當他們談論金人逃走路線之時，忽有一士兵前來傳話。

「稟將軍！聖上要到西湖一遊，不欲驚動百姓，只帶親信數人……。」傳令士兵道。

「嗯！本將軍另有軍務，一時三刻無法動身！三位共同護衛聖上遊湖，如何？」楊再興提出要求。

「末將遵命！」三人異口同聱。

　　在臨安府衙的兵器庫內，劉忠和方明正在挑選合適武器，作護衛之用，而凌喜捧住一壺酒與三隻酒杯，隨後而至。

凌喜開口說：「兩位同袍！此為聖上御賜美酒，請慢用！」

於是三人舉起酒杯，拜謝聖恩，一飲而盡。

凌喜率先倒地，劉忠和方明亦隨後暈倒。

凌喜待他們倒地之後，離奇地醒來，欲獨吞護衛皇帝之職，藉此弒君。他冷笑著：「嘻嘻！兩位同袍，放心！酒無毒……。」

此刻，兵器庫外傳來拍掌聲，楊再興現身說：「凌兄！酒無毒，汝最毒！」

凌喜二話不說拿起寶劍，向著楊再興胸膛拼命一刺，他閃身避開，迅速拔出佩劍還擊，劍刃落在凌喜的脖子上。楊再興再三追問在途金人藏身之處，只見凌喜吐了一口黑血，即場斃命。

　　原來金人細作在行動之前，早已口含毒丸，一旦東窗事發，咬碎毒丸視死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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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３５回　線索盡失！？


　　阿諶在龍門山山寨已住上數天，劉堯仁正勸說他下山移駕臨安行宮。

「久居山上，恐有所不便，接近市集較能體察民情！臣懇請聖上移駕行宮！」
劉堯仁勸說著。

「移駕行宮，恐引起百姓注目，並非微服私訪之舉！」阿諶質疑。

劉堯仁又說：「聖上言之成理！移駕臣之臨安府第暫住，如何？」

「嗯！ＧＯＯＤ　ＩＤＥＡ！」阿諶衝口而出。

「骨哎牙？」劉堯仁愕然。

「即好主意……。」阿諶補充說。

劉堯仁拱手作揖，道謝說：「臣明白！此乃臣之榮寵！謝聖上！」


此時，楊再興從臨安府衙趕了回來，氣來氣喘的稟報細作調查事宜。

「稟…稟聖上！臣已尋獲細作……呀！臣忘了此為密旨！」楊再興看了劉堯仁一眼，如夢初醒的欲言又止。

「既然細作已尋，但說無妨！」阿諶開口說。

楊再興回應：「臣遵旨！金人細作乃吳力將軍之副將──凌喜！」

「難道此事與吳力有關？」阿諶驚呀。

劉堯仁說：「稟聖上！凌喜乃先皇后朱氏外家所推薦，以作此行之護駕，實與吳力將軍無關！」

阿諶又一次驚呀著：「朕之母外家？身為外戚，理應力保朕之江山，何解會加害朕？不可能……。」

劉堯仁擔憂說：「弊！後宮之中，朱氏一族還有慎太妃，乃先皇后朱氏之堂妹！皇后娘娘與龍種之安危……。」

阿諶回應：「愛卿請放心！自上次太皇太妃毒後皇后不遂後，朕已將保護皇后之責交由韓元帥主理，奸徒應無可乘之機！」

接著他又問著：「凌喜經已擒獲？」

楊再興隨即跪了下來，拱手說：「臣死罪！凌喜已服毒自殺！」

「吓！如今線索盡失？」阿諶表示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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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３６回　風月好奇


　　「稟聖上，仍有一絲線索！據臣明查暗訪，凌喜早年任職於蜂窠，其孿生妹凌小小與凌師師則流落於武林園，吾等或可從其妹身上覓得蛛絲馬跡……。」

「武林園？如此說來，凌氏乃武林世家矣！」阿諶說。

劉堯仁此時以手掩蓋嘴巴忍笑，阿諶卻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然後說：
「愛卿要笑，該開懷！朕恕汝無罪！」

劉堯仁跪了下來，捧腹大笑。

「楊愛卿！劉將軍因何而笑，汝可知悉？」阿諶大惑不解，問道。

「稟聖上！武林園乃臨安赫赫有名之酒樓，實乃煙花之地！而蜂窠乃男妓賣笑之所，凌小小早年為宮妓，現穿梭於各大酒樓之間，從事女妓交易之牙儈，凌師師則為武林園之名妓，可謂一門三妓，並非何等武林高手！」楊再興解說。

「何謂牙儈？何謂宮妓？」阿諶興致勃勃的問。

劉堯仁停止笑聲，開口請罪說：「臣失態了！牙儈為買賣營妓雙方之仲介者（經紀），而宮妓為朝廷教坊所轄，賣藝不賣身，然於康王（高宗）之時，已廢教坊！」

「然營妓呢？」阿諶追問下去。

劉堯仁皺眉回應：「營妓乃既賣藝又賣身之業者！嗯！聖上飽讀聖賢之書，花間柳巷之辭，實不宜沾染！否則重蹈先皇徽宗因京城名妓李師師，而荒廢朝政之事！」

「然劉愛卿又如何得知此等花間柳巷之辭？」阿諶反問著。

劉堯仁臉色通紅，尷尬的說：「臣有愧！亡父曾包養家妓數十名，故臣亦略懂一二……。」

「嗯！押妓之風，實不可長！朕要整治一下臨安如此歪風，就夜探一下花間柳巷，親身體察民情，亦可查探金人細作……。」阿諶對古代風月場所抱有好奇之心，於是藉口說。

「聖上！冶遊（歡場耍樂）之事萬萬不可！」楊再興勸說。

「聖上！臣等如何向皇后娘娘交待？」劉堯仁亦勸說著。

「交待？此乃公務，兩位不必多言！」阿諶主意已決。

Wendylei

好久沒有來這裏的說~
想不到已經更到第三六回了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