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金絲雀�番外。花
「啊！」
金絲雀被一顆水球砸到弄得全身濕濕淋漓的，一群孩子正圍著金絲雀不讓她回家。
「看！她臉上那個紅紅的好噁呀！」
「聽說這樣就不能走樓梯，又不是腳斷掉。」
在敲鬼門實習了半年，金絲雀六歲剛上小學，結果才上不到一個月就被欺負了。
「你們這群混蛋！」菟絲子拿著球棒直接打開一個體型比較大的小孩。
「哇！妖怪妹妹！金絲雀的妖怪妹妹來了！」
一群小孩然看見菟絲子打人不手軟，一群人驚慌逃跑，只剩下孩子王和他的跟班。
妃環著手默默走到菟絲子身後，「誰要妳用球棒打人啦！」一拳從菟絲子頭頂打下去。
「很痛欸！千山老妖婆！我姊被人欺負我不能打嗎？」
妃哼哼兩聲，看一下孩子王確定沒生命危險把他送去保健室後，拎著兩隻小孩回家。
把兩個小孩送回家後，妃馬上拿出電話打給那個沒良心的主管。
說要幫金絲雀辦特殊在家教育，然後菟絲子還不知道敲鬼門的存在，暫時不干涉她的校園生活。
不過菟絲子總是搞出很多讓人頭痛的事情，一開學就咬老師，把學校廁所鏡子全部震破，把兩個男生打到去醫院縫兩針。
雖然她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但年紀太小都不懂得低調處裡。
咬老師是因為有鬼爬在老師手上，震破鏡子是因為有鬼附在鏡子裡，那兩個男生欺負金絲雀所以把他們打到送醫院。
基本上妃很不想當褓母收拾這個爛攤子，不過看兩位老人家也管不動孫女，加上沒良心的主管要求，她才來這裡帶小孩。
「不好意思，又添麻煩了。」金絲雀的奶奶端著一碗山羊奶給妃。
嘆口氣，「沒關係。」接過山羊奶，爺爺奶奶才跟妃說今晚要去吃喜酒，在城郊附近，因為是老朋友的孫子喜宴，所以不能不參加。
「明天晚上就回來了。」爺爺點點頭，還拿了一籃的蔬菜給妃。
妃收下蔬菜，要兩個老人家路上小心，還送老人家到車站，目送老人家離開後妃回去看見金絲雀正在讀書。
那是一本法律和犯罪心理，「這本書不會看不懂嗎？」妃坐在一邊。
金絲雀搖搖頭，「看不懂我可以用字典查，還有其他書可以輔助，對了妃......」
「嗯？」
「我可不可以去上學？」
「妳聽見我要幫妳辦在家自學？」
「嗯......」金絲雀又拿出一本書，關於交際，「未來是要接觸人群，所以必須習慣接觸各種人。」
妃露出有點訝異的表情，這孩子真的才六歲嗎？
「知道了，我會看狀況。」拿出手機先暫時把休學的簡訊刪掉。
菟絲子咚咚的跑來，手上還拿著小熊餅乾，「姊姊！今天晚上一起去看螢火蟲！」
金絲雀笑著點底頭，把書收好之後跟菟絲子手牽手到旁邊的田埂坐著。
妃看見兩個小孩在外面不遠處，總算有時間處裡公文了，把公事包挖出來，抽出一大份文件。
嗯？發現有一部分已經被整理好，看一眼正在吃小熊餅乾的金絲雀，妃為敲鬼門公司的未來感到欣慰。
手機鈴聲突然想起，妃把手機夾在肩上，一邊整理資料一邊聽電話。
「妃，我快受不了啦！」電話令一端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死小孩年紀明明跟金絲雀差不多，個性卻天差地遠！」
「什麼死小孩？」最近敲鬼門難到轉型變成托兒所了嗎？
「叫做第五淨，記得嗎？被家人丟在精神病院不管的小毛孩。」
「喔！又是一個天兵，怎麼了？」喝著羊奶，妃突然覺得自己負責金絲雀和菟絲子真是幸福的事情。
「她把整間病房畫滿整個符咒，畫滿耶！開什麼玩笑！」
妃也看過第五淨的塗鴉，她可以很熟練的把各種咒術畫出來，不過能力不足畫出來也不能做什麼。
總之，雖然她很淘氣愛搗蛋，但因為有天份所以被沒良心的主管招攬進來。
負責照顧第五淨的是陰間精神病院的醫生，毛則冬，他也是唯一的醫生，所以如果他掛掉，精神病院就沒醫生了。
「我這裡還有兩個小孩要顧，你自己加油。」直接掛掉電話，懶得聽那個醫生抱怨五四三。
夜晚，妃睡在榻榻米上，左邊是金絲雀，右邊是菟絲子，小孩子晚上一個人睡還是會怕，所以都擠到妃這邊來。
唉！敲鬼門乾脆成立托兒所算了，但這樣沒良心的主管會開始虐待童工，還是不要建議這種沒良心的事業比較好。
每天晚上這個家的二樓都會有一點騷動，聽奶奶說樓上封印了什麼東西，妃覺得有點危險所以在門口下了咒，奶奶也貼了符在二樓門上。
儘管如此，金絲雀聽見一點騷動還是會怕，菟絲子倒是理直氣壯，說總一天要消滅樓上的東西。
早上，妃隨便弄個什麼早餐，兩姐妹坐在餐桌前望著很隨便的蛋和山羊奶。
「奶奶說早餐很重要！不能隨便吃！」菟絲子雙手拍著桌子。
「吵死了，不吃就去外面學山羊啃草！」妃隨便弄個野菜什錦粥端給兩姐妹。
金絲雀很快就吃完了，收拾好書包，「金絲草，走吧！要上學了。」
菟絲子露出有點不甘願的表情，不過還是對妃吐舌，然後把粥喝光去追金絲雀。
「呿！真不可愛！」妃把碗盤隨手丟著，做家事什麼的她最討厭。
金絲雀今天在學校仍被小霸王欺負，因為跟菟絲子分在不同班，所以金絲雀的強忍著。
可是看過法律和心理學，金絲雀決定不要在隱忍這種事情了。
「哈哈，怎麼不叫妳怪物妹妹來呀？」
小霸王臉上還貼著紗布，因為昨天被菟絲子揮了一棒。
「我不需要理會因為害怕被人欺負而欺負人的人。」
「什麼......？」第一次聽見金絲雀反駁，對方有點嚇到。
「你只會叫別人去做什麼，自己只會說說而已，那是因為你怕出事情了你要負責，動手打人和教唆，正常來說是動手的人罪罰比較嚴重。」
其他跟班突然猛退一大步，這樣看來好像是如果要負責什麼的，小霸王可以自己脫身的樣子。
「妳......胡說什麼！」發現自己快被孤立，小霸王還想做最後掙扎。
「依刑法第二十九條規定：教唆他人使之實行犯罪行為者，為教唆犯，教唆犯之處罰，依其所教唆之罪處罰之。」
雖然聽不懂金絲雀在說什麼，不過使用了專業用詞，這就像數學老師在講課，讓人感覺金絲雀不是隨便說說。
其他看戲的同學突然沉默，只見小霸王雙手緊握，滿臉脹紅，全身冒著冷汗，看起來想打金絲雀但又不敢。
「金絲雀其實不壞呀！」
「對呀！小霸王太超過了。」
其他同學開始竊竊私語，因為他們發覺如果跟金絲雀對立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這就叫做牆頭草，金絲雀望著竊竊私語的同學們，人的心裡很容易變動，當某些人發覺自己的靠山靠不住，就會跳槽。
「同學，我知道其實你很厲害，有領導能力。」金絲雀拍拍小霸王的肩膀，「所以我希望你能當英雄，而不是欺負弱小的壞蛋。」
小霸王猛然抬頭，「我欺負妳，妳還覺得我可以當英雄？」
「每個人專業領域不同，大家可以互相幫助，像我非常需要你。」
「妳需要我？」
金絲雀點點頭，「因為我不能走樓梯，所以有很多事情做不到，所以我需要別人的幫助。」
軟硬相交，小霸王的心很快就被金絲雀攏絡了，其他同學多跟金絲雀接觸後也絕獨金絲雀沒有像之前想的這麼差。
金絲雀一放學就直接跑回家，然後躲進衣櫥裡狂發抖，這是第一次跟別人這樣子說話，嚇死了，真的是可怕到了極點。
還好是成功，如果失敗那可不是轉班學就可以解決的，這可能會成為心理障礙，這樣就沒辦法去敲鬼門公司工作了。
「姊姊，又被人欺負了嗎？」菟絲子也追回家，第一次看金絲雀跑步跑這麼快。
拉開一點門縫，「沒，但我好像交到朋友了。」顫抖的聲音是因為雀躍，第一次在辯論之中就取得勝利，這讓六歲的金絲雀很開心。
晚上爺爺奶奶回來後，金絲雀才把這件事情跟大家說，妃一回報給主管，只見見主管說什麼果然是人才之類的。
一點都不關心人家小孩的心理狀況，真是超沒良心的。
末秋，許多戶人家都開始準備冬天的準備，奶奶和爺爺更是大半天都在大市場裡面採購。
被接納的金絲雀很開心的度過整個秋天，也很少有人會來刁難她，加上成績很好待人和順，連老師都會偏袒金絲雀。
但金絲雀個人認為被老師偏袒不是好事，所以都會刻意遠離老師。
落葉飛紛，雖然有一段時間會看不見漂亮的薰衣草田，不過明年會開的更漂亮，所以不必因此不開心。
「喂！這不是呼風喚雨的金絲雀嗎？」一個小痞子嘴裡叼著菸。
「喔喔！這樣不行，等等她會說小孩不能抽菸。」另一個比較大的痞子把菸抽走。
面對這種死性不改的人是沒辦法用兩三句話感化的，金絲雀第一件事情就是轉身逃跑。
結果後面又有幾個國中生圍堵，不能前進也不能後退，左邊又是水田，右邊......是日治時期留下來的舊神社。
很不懂為什麼日本人為什麼喜歡把神社樓梯疊的這麼高，金絲雀之前才走上學校樓梯四階，就召喚出幾隻女鬼和老色鬼，但都被菟絲子打跑了。
召喚鬼說不定可以嚇跑這些人，帶著僥倖心態往樓梯上跑，其實金絲雀也很怕鬼呀！希望不要召喚出什麼會吃人的就好。
十三。
痞子們也追上來，就在金絲雀踩到第十三街的瞬間，颳起刺骨的冷風，強得把痞子們吹到水田裡。
沒看見鬼出來，金絲雀繼續往上跑，然後躲在就神社裡，摔進水田的痞子們狼狽的爬起來，想要上樓梯又會被奇怪的風掃進水田，最後只好放棄。
縮在神社小梯子上，金絲雀不斷的發抖，一來是怕被痞子抓到，二來是怕被鬼抓到。
「他們走了。」一個提著燈籠帶著斗笠，臉被白布蓋住的男子冷不防出現在金絲雀身邊。
「哇！」金絲雀嚇得跌到地上。
那個男人似乎被白布遮臉也能看見金絲雀，「就是妳把陰間入口打開的嗎？」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金絲雀全身都在發抖，想起那次護士鬼的不好回憶。
「沒事，只是之前就有聽說這樣的人，沒想到今天有幸能遇見。」
提起藍色的燈，男人穿著木屐卻踩不出任何聲音，他輕輕的踩踏走入黑暗中，最後消失在金絲雀面前。
金絲雀回家之後跑去跟妃說這件事情。
「喔，那是青行燈啦！陰間入口的鬼官，有時後敲鬼門會跟陰間有一些連絡。」
「陰間嗎？」搓著手指，金絲雀覺得有些恐怖。
「如果那個青行燈欺負姊姊，我就把他打飛變成流星！」菟絲子雙手插腰。
「就憑妳？」妃瞄了一眼小小隻的菟絲子，「嘖嘖，青行燈的個性很隨和，不會隨意傷害人。」
「所以他是好鬼嗎？」金絲雀小小聲的問。
妃點點頭，然後叫兩隻小孩快點寫完作業去睡覺，深夜人靜，妃獨自一人站在古神社外邊。
咬破拇指在地上畫個圈，然後用力拍了一掌，「第三空間，四方之門，青之門開啟！」
圓圈冒出藍色火焰，提燈籠的男子坐在圈外端著茶杯。
「久日不見，妃小姐，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召喚我有什麼急需嗎？」
「什麼極端不極端，難道我要叫那孩子這麼晚來走樓梯嗎？」妃雙手插腰，看見青行燈還在喝茶。
青行燈倒了一杯茶遞給妃，「那麼是要我做什麼嗎？」
「看能不能把第十三階的能力導向陰間入口。」
「喔？但她好像很怕我呢！」
「廢話！你是鬼耶！」妃球棒都差點揮過去了，「因為她控制不了召喚出來的鬼，有幾次差點被吃掉，想說如果只召喚出特定的鬼應該會比較安全。」
「所以妳要跟我說，敲鬼門公司要成立托兒所了嗎？然後陰間鬼官要幫忙一起顧小孩嗎？」
青行燈呵呵幾聲，碰！球棒直接在地上敲出一個淺坑，妃表示沒在開玩笑。
「你只要回答要不要幫忙就好了。」把球棒扛回肩上，妃露出比鬼上司還要可怕的表情。
「好好好，我會去接觸那個小孩的。」青行燈把手上的茶一飲而盡。
妃用腳把地上的圈圈抹掉，青行燈就消失不見了，不過地上還留了一個茶杯，妃才不想收集鬼送的東西，把杯子踹走後回去金絲雀的家。
假日的早晨，金絲雀坐在薰衣草田埂邊看著法律書，菟絲子一大早就被妃抓去晨練，爺爺奶奶正在保養著快謝光的薰衣草。
「人類的童話故事書都長的這樣嗎？」青行燈貿然出現。
金絲雀嚇得直接把厚厚的法律書砸在青行燈臉上，然後抱著其他書跑回家裡。
青行燈摸摸的拿著那本法律書，裡面的字都艱深難懂，而且都沒圖片。
拿著書走進金絲雀的家，只見金絲雀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
坐在房間外，青行燈把書放在走廊邊，望著幾株還沒枯萎的薰衣草。
「這裡的花都是紫色的呢！」
隔著拉門，金絲雀能聽見青行燈在說話，還聞到一股幽幽的茶香飄進來，雖然知道青行燈不是壞鬼，但金絲雀還是會怕，所以就坐在房間裡望著門。
「那是薰衣草，爺爺種出來的。」
「為什麼種這麼多薰衣草？」
「因為那個時候奶奶在日本，爺爺邊種薰衣草邊等奶奶回來，爺爺一直在等奶奶，他相信奶奶一定會回來，結果種到最後就變成一大片田，而奶奶也回來了，被爺爺感動所以就跟爺爺結婚了。」
金絲雀沒辦法將感人的部份說的詳細，只能大概說這片薰衣草是爺爺對奶奶愛。
「那為什麼不種其他的花？」
面對不解風情的鬼官，金絲雀嘟著嘴。
「花也是有故事的好嗎？」
「花就是花怎麼會有故事？」
「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奶奶擁有除鬼的能力在日本被稱為巫女，但來台灣卻被人說是妖怪，爺爺才不管別人怎麼說，他覺得奶奶暨溫柔內心又強悍，所以他願意在這個地方等奶奶回來，而且爺爺真的等到奶奶了。」
聽金絲雀好像很興奮，青行燈在外面喝著茶，涼風吹來薰衣草的幽香，金絲雀身上也有這個花香。
「陰間也有種花，四個入口都稍微不同，像我這邊一朵花都沒有，可是我看過有一個地方種滿了紅色的花。」
金絲雀多少有聽過陰間會種彼岸花，那種花的學名叫做石蒜，一點都不好聽。
把一本花語大全拿出來，偷拉開一點門縫塞出去給青行燈。
「好像有人說那種花叫做彼岸花。」青行燈望見那本書，拿起來看看封面。
「那個花的故事讓我很難過，所以我不喜歡。」金絲雀低著頭。
「花與葉，生生世世不能相見，人與鬼，悲嘆千迴只因忘情水。」收下那本書，青行燈手中的茶染上了花香。
「那個......」感覺到青行燈有點哀傷，「我第一次跟鬼聊著麼久。」
青行燈呵了一聲，「還會怕我嗎？」
金絲雀默默點頭，「有一點，不過沒第一次那樣害怕了，對不起用書砸你。」
「呵，被一本書砸總比被球棒敲好。」
至當金絲雀想問什麼球棒時，青行燈突然一手伸出來輕按在拉門上。
『不見者不見，不聞者不聞，被隱藏的人消失不見。』
不太懂青行燈在說什麼，不過金絲雀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四周的溫度驟降，外頭傳來另人發寒的低鳴，金絲雀馬上知道現在不可以出聲。
「總算找到你啦！給我翹班，鬼上司都氣到發火了。」提著紅色油紙傘，男子身邊跟著兩個小鬼官。
「呵，叫你來抓我的嗎？」繼續喝著茶，青行燈一副悠哉。
「青行燈大人，請快點回去崗位，少了一個門會讓陰間鬼魂亂跑。」臉上貼了一張紙的女人很有禮貌的鞠恭。
「還有三個門，為什麼偏偏要走我這個門呢？真是的。」
「就是要故意走你這扇門，不然你每次都在摸魚，要幫你找點事情來做。」提著紅油紙傘的男人勾起嘴角。
青行燈收起茶具，「我很忙呀，連跟敲鬼門連絡都是我負責。」
「就是因為你太愛來人間混，才被那個叫做妃的傢伙一棒打昏，然後鬼上司才會發現那間奇怪的公司。」
間單來說就是青行燈吃飽太閒自找麻煩，敲鬼門被鬼上司發現後，覺得是不錯的處裡鬼魂管道，所以派青行燈負責接洽。
「好，我現在回去，順路去買包茶葉。」
「等等！」
兩位小鬼官沒及時攔下青行燈，只見一團青色火焰燃燒殆盡後，青行燈人就不見了。
「不過管他了，反正被他也不能留在人間太久，時間到了還是會回去。」
提著油紙傘的男子看了一眼金絲雀的房門，沒什麼興趣就領著兩個小鬼官離開了。
妃和菟絲子回來後，金絲雀嚇得跑去抱菟絲子，然後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一遍。
「喔。」妃淡淡的回應，「另外一隻鬼官叫做喪葬，沒什麼接觸對他也不了解。」
妃叫菟絲子去洗澡，然後把金絲雀拉到廚房說話，大概就是說想把樓梯的能力鎖在青行燈的門那裡，這樣比較安全。
金絲雀有點不願意，「可是青行燈大人好像很忙。」
「忙個頭呀！是忙著來這人間喝茶嗎？」妃雙腳開開坐姿很不雅，「總之，蹺班他是慣犯，偶爾還是會引來其他鬼官，但都是為了抓他回去，不會傷害妳。」
金絲雀捏捏小手，雖然感覺還是很不妥，不過既然人家都為了她這麼做了，在拒絕有點過分。
即便現在可以安心走樓梯，但金絲雀還是不願意走，因為隨便把陰間鬼官找出來很失禮，所以除非逼不得已，她才會走。
但偶爾，在睡覺的時候會聞到外頭傳來悠悠的茶香，隔天早上就會發現一封信放在門外。
在十二歲之前跟青行燈當起筆友，但大部分都是金絲雀寫滿滿的好幾張，而青行燈都是在寫鬼上司和其他同事又在做什麼了。
但上了國中，可以幫忙敲鬼門一些文書處裡，加上考試讀書壓力，金絲雀沒時間寫信了。
所以某天，收到信的時候，她回信寫道：之後可能沒時間看信和回信了，麻煩青行燈大人不要擅離職守，失禮了。
之後就沒有信和茶香出現在她家，金絲雀有一點難過，不過她覺得這樣比較好，畢竟青行燈也不是什麼小鬼可以到處跑。
但偶爾會發現一支彼岸花放在房門外。
－－
關於醫生毛則冬大叔 還是會領便當的(喂！
所以我還是從路人單找找看醫生的
然後第五淨的背景微透露
下次可能會有她的故事^^// |
|
狗仔卡
樓主
發表於 2014-7-11 00:2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