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御文 於 2015-5-17 16:34 編輯  
 
好久沒有更文了 
有種懷念感阿= = 
 
--------------------------------------------------------------------------- 
 
      
 
      無視於羅伊德的哀號,伊爾開始將地上的雜物和碎片給踢到角落,空出一塊乾淨的地板,隨後從口袋拿出一塊看似粉筆的白色物體,在安地紗純白的牆上畫起法陣。 
 
      拿白色粉筆畫白色的牆,能畫出顏色嗎? 
 
      羅伊德盯著伊爾的背影想著,而且……為什麼是粉筆啊?明明還有很多繪圖工具啊,像是瓶鵲的羽毛筆之類的,一定要用看起來那麼不專業的粉筆嗎…… 
 
      「這塊叫做『戾』,你這個蠢蛋。」伊爾左一筆、右一撇,漫不經心地畫著法陣,「『戾』是龍族眼淚的結晶,用來畫陣術能直接性的提升該陣的性能和強度。」 
 
      「诶诶诶诶诶诶诶──你根本沒看到我的表情,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可不可以安靜一點,是終於笨到連什麼時候能發出聲音都不知道了嗎?」伊爾冷冷的說出對他來說稀鬆平常的惡言,「如果你想吵醒安地紗的話儘管去,不想的話就給我乖乖的閉上你的魚嘴。」 
 
      羅伊德聞言立刻必緊嘴巴,謹慎的把睡在地毯上的安地紗抱回床上。 
 
      有一點他必須吐嘈,他是人魚族不是魚啊啊啊── 
 
      「我不介意請安地紗現在拿出鐮刀幫我解剖一下你。」伊爾畫下最後一筆,「我講求證據。」 
 
      伊爾瞥了下羅伊德驚呆的眼神冷笑道:「我都跟你和安地紗相處幾年了,你的腦袋到底在廢話些什麼,我總該猜的到五、六成吧。」 
 
      這不科學也不魔法啊啊啊,這嚴重侵犯到隱私權── 
 
      「依你亂七八糟的個性,能有隱私這種東西幾乎是不可能。與其在旁邊當個真正的廢物,不如幫安地紗換件外出服比較實在。」 
 
      「我不想去動到安的說……」羅伊德乞求似的看著伊爾問道:「我可不可以用『分攤』的方式叫醒他?可以嗎?拜託請您說可以啊!」 
 
      「是要『感應』嗎?」伊爾想了想成功的機率再問,「你能保證保持自我意識清醒嗎?」 
 
      羅伊德頷首,「反正我和安地紗的奇怪感應可以分擔一雜七雜八的東西,現在就是派上用場的時候啦!」 
 
      「用微『通體』就行了,『感應』允許半開,了解沒?」 
 
      「是~是~」 
 
      羅伊德牽住安地紗的手,通過皮膚的接觸,羅伊德向安地紗取得了感應的許可,現在能直接憑空與安地紗對話,也就是他們倆個以外的人都無法窺探。 
 
      「安地紗,趕快起床了。」 
 
      「嗚姆……」 
 
      「要遲到了喔,伊爾在畫法陣了,他說你再不起來就要我直接抱你進教室。」 
 
      「好啊……」 
 
      「诶?」 
 
      「走路,不想,累,睡覺,抱我……」 
 
      羅伊德整個傻眼了,他是要他們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進教室?不會吧? 
 
     「等等等等等,我不想抱你啊!你又不是胸部大的美女,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抱你進教室會被說閒話吧!」 
 
      一大早就懶成這樣,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第一節課的「點名」可是很嗆的诶! 
 
      「我用通體好嗎?要不,開共感?」 
 
      「……嘖。」 
 
      「這位少爺啊,您是真的不想走路還是怎樣!」 
 
      「微通體,半共感,保持的住嗎?」 
 
      「恩,應該還行。」 
 
      羅伊德和安地紗頸部上,看起來像刺青的玄黑紋路──願痕,顏色雖然變得深了些,變化卻小到幾乎察覺不出來。兩人以輕到只剩氣音的音量說道。 
 
     「「通體──」」 
 
      瞬間,沉重的疲憊感襲捲而來,夾雜著奇怪的雜音,體重好像變成了原本的幾十倍,渾身無力,並且伴隨著嚴重的耳鳴和暈眩,羅伊德發出一聲悶哼。 
 
      「唔!該死……」 
 
      隨著安地紗睜開雙眼,羅伊德扶著安地紗的肩漸漸滑下,氣息也變的粗重起來。 
 
 
 
          安地紗張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臥倒在他腿上的羅伊德。 
    
          轉了轉手臂,昨晚好像運動的太過火了,雖然身體整個輕鬆多了,不過……羅伊德看起來好像變得挺糟糕的,好像是用了半通體來著……完了!半「通體」?! 
 
          趕緊重新握起羅伊德的手取得共感同意,安地紗小心翼翼的關心道。 
 
       「羅伊德……你還好嗎?」 
 
         羅伊德吃力的翻過身躺在安地紗腿上,繼續內心對話。 
 
       「嗚啊……糟透了……你昨天是不是有用安傑……」 
 
        安地紗的眼神心虛了下,目光瞥向旁邊,不敢看著羅伊德。 
 
      「在房間睡覺會拿鐮刀亂揮嗎,安地紗?」 
 
      「我、我只是……」 
 
      「只是?」 
 
      「只是……你自己看,太複雜我無法說明。」 
 
      共感使兩人的內心世界相通,羅伊德閉上雙眸,開始翻閱安地紗的記憶。 
 
      「………………………………………………………」 
 
      「你半夜溜去黛華茲商街?」 
 
      「嗯……」 
 
      羅伊德嘆了口氣,已是他的無奈和不滿。 
 
      「爲什麼沒有找我一起去?」羅伊德爬起身直視安地紗的紅瞳,「不是約定好──」 
   
      「你們兩個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蠢貨還要在床上呆到什麼時候。」伊爾將「戾」放回自己的口袋,用大拇指指背後牆上的白色法陣,「是走,還是不走?」 
 
        安地紗聞言趕緊將羅伊德推開跑向伊爾,一隻手掌覆上牆壁。 
 
     「嗯?這麼大手筆?」安地紗摸這牆壁上的粉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是龍族眼淚的味道,「伊爾,你怎麼拿到『戾』的?」 
 
    「……從尤金的實驗室摸來的。」伊爾也把手放上法陣。 
     
      區區轉移法陣爲什麼要用到龍族眼淚結晶這麼高級的物品來繪製?安地紗怎麼想也想不通。 
 
       「因為你遲到,所以我們不走大門,用校園結界的漏洞直接進教室。」伊爾用「你是白痴嗎」的眼神看著安地紗,「你認為帝佛里斯學院的結界不會將校內所有施用魔法的紀錄拷貝下來嗎?既然要做,就要做的乾淨俐落,學院長可不會料到自己珍藏已久的眼淚結晶會被學生摸走。」 
 
       伊爾的食指在法陣的其中一角畫了顆星星,純白的法陣發出了相反色調的純黑。 
 
    「我可是把法陣的法文重新換過一遍,尤金那個實驗老頭絕不會發現。」 
 
    「喔,那就快點走吧。」羅伊德把手掌貼在法陣上,「今天可是要『點名』的。」 
 
    黛黑的法力波紋瞬間向吞噬他們一樣,籠罩四處,散去後,三人早已消失。 
 
 
 
 
      黃沙滾滾,子彈發射的耀眼軌跡劃過空氣,無情地打在障礙物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長劍、匕首、小刀……各式想得到的武器在教室的各個角落飛舞,結冰、雷擊、焚燒過的碳黑都算是普遍的打鬥痕跡。 
 
      羅伊德隨手撿起地上的劍,吹了聲口哨。 
 
      「呦!『點名』已經開始的嗎?今天怎麼這麼早?」 
  
      「白痴,是我們晚到了。」伊爾不匆不忙的從長靴抽出一把左輪式手槍和一把能量槍。 
 
      「今天還是像往常熱鬧啊!」安地紗看著斑斑血跡的地面,和隨地可見,已「陣亡」的同學們,嘴角勾起微笑。 
 
      突然,一個耍著長矛,眼神充滿著嗜血之氣的豹族朝安地紗衝了過來。 
 
      「安地紗,你束手就擒吧啊啊啊啊!今天絕對要打倒你!」 
 
      「咦?」 
 
      安地紗沒料到這個突擊,勉強轉身避過長槍次重要害,但長槍還是劃破了白皙的手臂。 
 
      「…………」 
 
      安地紗盯著流出殷紅鮮血的傷口,艷麗的美哞轉為暗紅。 
 
      「恭喜你抽到下下籤,洛洛!」羅伊德在一旁暗自竊笑,「你抽到了『起床氣風暴』!」  
 
      血液沿著安地紗的指尖滴落,殷紅血線反覆重疊,漸漸化出一根長棍,接著既長又彎的鋒利刀片,末端拉出一條鎖鏈拖至地面。 
 
      安地紗扛著巨型的黑色鐮刀吶吶地說。 
 
      「好……痛……」 
 
      單手抓著鐮刀,安地紗幾乎以原地消失,瞬間出現在洛格的面前問:「剛剛你是用哪隻手?好痛。」 
 
      「安傑,砍下他的右手。」 
 
      鐮刀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刀片劃過空氣,俐落的將洛格持矛的右手削下。 
 
      啪瞎!咚! 
 
      安地紗勾起充滿怒氣的笑容。 
 
      「接下來換哪個混蛋了?」 
 
 
 
----------------------------------------------TBC 
 
作者廢話: 
在各位大大的心裡,羅伊德、伊爾、安地紗的外表應該是長什麼樣子呢? 
請留個言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