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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momobaby20 於 2014-4-19 14:3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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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沫沫又來發文了~
這次的文我會盡量走清純風(#
不過如果崩掉了,沫沫本人一概不負責喔!
如果可以請踴躍回復給點意見喔!!!您的回覆是我的寫作動力!
接著就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我是分隔線----------
第一夜、緋色之夜
是夜,緋色月光隱約灑在林間小道上,艷紅的月,邪魅的漾起笑容。緋紅月光灑滿人間,繁星也相形失色。原來白日裡還婆娑地綻枝頭的緋櫻,突然間,沒有一點留戀地飄飄然墜落泥塵。
是誰說落櫻像美人的胭脂淚?偏偏選擇如血的夜色下獨自凋零,赤月把黑夜宵宵窺探,一層層掀開暗影中的祕密,曖曖樹影間,下起殷紅的雪。
此時,正是血族狩獵之刻,也是天縱魔物之時,狩獵不趁此時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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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地走在山路上,路上早已空無一人,寂靜的恐怖,在教會重鎮的城鎮,人們豈會不知道今晚是緋月之夜──魔物狩獵之時,在日落黃昏前早已大門深鎖。如果是流落到此的旅人一定會問:在教會的嚴密保護下魔物怎敢群魔亂舞?並不是教會無心管理,而是無能為力,即便教會的勢力再龐大也無法阻止赤月的出現,一旦赤月現身,魔物之力將達到巔峰,到那時便無人能敵,能做的只有『逃』和『躲』,雖然赤月之力很強大,卻也只有一夜,所以教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會在這個時候出門,父親的病情逐日加重,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死去,教會可以,我,做不到。
我決定到另一個山頭的村落去找醫生,那裏緋月的傳說並不盛行,也沒有教會的洗腦,我相信一定會有人願意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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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吹起。突然,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中年大叔?金髮碧眼又帶著壓迫性的樣子讓我很難忽略它的存在。
「不好意思,借過。」我輕聲向他說。
然而他卻一動也不動,只是打量般盯著我看。於是我繞過他繼續前進,但他又再度擋在我面前。
「大叔你擋到我的路了。」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我很清楚地看到他在聽到那聲大叔後臉角抽搐了下,又立刻回復面無表情。
「妳不怕我?」
「怕!我當然怕!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現在急著替爹找藥去,麻煩大俠您讓開行嗎?」話雖如此,我的臉上卻毫無畏懼之色,只是充滿著不耐煩。
「有趣,有沒有興趣跟我?」他露出玩味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
「我說,大叔你到底要不要滾開阿!我一點都不有趣也沒興趣跟你。」拜託!大叔您老人家讓讓好嗎!到底是要擋多久阿!
他沒有出聲,看來是腦羞成怒了。
「妳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這人就偏愛吃罰酒你能奈我何?而且酒是用來喝的不是用吃的!」
「妳知道我是誰嗎?」
「本小姐不想知道。」
「我是…」
「都說不想知道了,你還講。」我忍不住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在城裡,好歹本姑娘也算是長相清秀,勉勉強強也可以算上美人胚子。只要我不開口。
認識我的人都說我一開口就破功了,原本清純的乖乖牌女孩外表全被一張嘴推翻。我對此不予置評。
「我今天一定要把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ㄚ頭的血吸光!!不然我樗怛(ㄕㄨ ㄉㄚˊ)兩個字就倒過來念!!!!」
血族嗎?果然在赤月之夜出門一定沒好事,老爸你這下欠我可多了!給我好好活著償還債務!
「蘇打?明明是大叔叫什麼蘇打阿。」我依然不怕死地繼續挑釁他。沒辦法,誰叫我老爸生了這張嘴給我,不好好利用對不起我家列祖列宗阿。
「……」見他陷入無言狀態,似乎是被我氣瘋了。等等……真的瘋了嗎?這樣我就創下新紀錄了──把血族氣瘋。
此時,空中閃過一道光芒,那光逐漸放大放大,最後在我眼前成形的是……一個老頭?一個老頭突然從天而降。對!你沒看錯,就是從天而降。
「肆無忌憚的ㄚ頭,連血族也敢招惹,要不是遇到了我,妳還不知道要怎麼脫身呢!」
我還在想什麼時候教會變成那麼明目張膽了,原來是他嗎…如果是他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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