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看好萊鄔電影中有七成八都是強大後備支援來之前,好人一定會被壞人好好地折磨一番、要不就是失敗被綁票……所以我說,我超級痛恨該死的電影定律!更痛恨咖啡狂人安地爾!!
清醒之後我發現我雙手雙腳被綑綁起來、以頭下腳上之姿倒吊在海妖精聖地裡,跟我綁一起的是顯然也是不敵安地爾的灼織沙、海妖精女長老也被吊在旁邊,但她卻是頭上腳下;比我們好太多了。
「灼織沙、灼織沙。」努力搖晃企圖把貼在我後背昏迷的海妖精搖醒,他也真不愧是海妖精內的武士,沒過幾分鐘就清醒了。「……漾漾?唔!那個鬼族……」
「我們先想辦法下來,灼織沙你可以嗎?我有點沒力氣了。」不知道為什麼全身無力完全使不知一丁點力氣來。
「不行,這繩子經過特殊加工,我們沒有辦法自行掙脫。只希望其他人能夠早點注意到我們。」在一旁的女長老淡淡開口,看來她也試過許多掙脫方法但是都不行。
「只要是外力就可以掙脫嗎?」我開口詢問,如果只是這樣或許還滿好解決的。「也許吧!但聖地通常沒有人會來。」廢話!難道聖地是可以隨便當你家後院要進來就進來的地方嗎?雖然知道灼織沙看不到,但仍是吐了吐舌。
「雪璉!!」高聲呼喚後不易外看見一隻兩尺長的白老虎出現在我的眼前,不過是顛倒的看了有些不習慣。「為什麼看你被倒吊起來我心情會特別愉快呢?欸漾漾阿,你有沒有興趣在這裡繼續當肉粽?」果然不意外被雪璉酸。
這傢伙只要找到機會就會故意酸我、吐槽我,「話說小小主人哪!你這樣倒吊久了會腦中血,而且這角度真不錯看真可惜我沒有相機,不然拍下來之後小小主人會被冰炎殿下或是玥閣下抓去重新愛的教育。」非常有閒情逸致的某老虎悠悠哉哉地轉了一圈原地坐下完全沒有打算想要幫我們鬆綁的意思。
「雪璉!」我低聲喝斥,對方無所謂地晃了晃尾巴回應:「安地爾很清楚你有式神,所以阿。他早在那條繩子上面下了咒語不讓我碰,小小主人該不會壞心以為我故意看你笑話吧?反正就算我故意不幫你們鬆綁、你們該下來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完全不曉得雪璉這番話的意思,直到某人……正確來說是某天使出現在這裡我才理解。
安因,能看見你實在是太好了!!我在心底吶喊著,非常慶幸前來救援我們的不是奴勒麗,否則我真的有可能會發生雪璉剛才說的情況!被學長或是老姐重新在教育一次……不對!是N次,光想到我就忍不住打了冷顫。
「漾漾!」安因一踏進來就發現我們三顆肉粽的存在,馬上張開看了許多次依然雪白美麗的翅膀飛上來,提起長刀就是一揮,繩子禁不起這攻擊而斷裂,身為肉粽之一的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應過來,體驗自由落體往下墜落,我閉上雙眼等待摔在地板上。
「真是的,小小主人真夠沒用!虧你還是白袍,嗤!」我是白袍不是黑袍,不要把我跟那些火星人王相比行不行?雪璉在下方接住我讓仰躺在他背部上,餘角瞄見安因提著長刀緩緩洛地、海妖精女長老跟灼織沙前去檢視守護者本體的狀況………好像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啊!!小聿人呢?」該不會被安地爾抓走了吧?!我驚覺想起其實還有一個人,我剛剛居然都沒有想到!「漾漾你會不會後知後覺了?」灼織沙走到我旁邊用鄙視的眼神盯著我瞧。
「漾漾,你是說那位紫眼孩子吧!」安因伸出手拉起根本脫力的我,我點點頭表示回應。「他跟一位冽余的海妖精女武士在一起,同時也是他告訴冽余小姐妳們被困在這。而我跟奴勒麗到這邊後,我告訴她我是漾漾你的同伴後冽余小姐就讓我過來了。」安因一口氣回答了我所有的疑問。畢竟安因怎麼可能會那麼順利到海妖精部落後暢行無阻地進入聖地,還能夠知道我們三顆肉粽被吊在哪裡。
「好了,還有什麼話邊走邊問吧!先到外圍去清理門戶,讓鬼族欺到海妖精頭上可是有損我族的名譽。」很明顯動怒的某海妖精帶著十足要把鬼族挫骨揚灰氣勢說著。在一旁的女長老仍不改沉默,但也已經抽出兵器準備大開殺戒。這裡沒有鬼族不要那麼早就抽兵器阿我說。
我們離開聖地由女長老帶路,我和安因則跟在最後。
「漾漾,你的狀況還可以嗎?來之前冰炎有跟我說過你才剛出完好幾天冥玥巡司特別指派的任務。」雖然身體真的十分疲憊,不過我早就已經答應好了、下定決心過了;不管如何我絕對不要再什麼也不能做了。更何況要修理的對象是某欠揍的鬼族,儘管我可能無法修理得了他,我還是要去試試看。再者,阿因跟小聿的安全我必須全權負起責任!
「沒問題的,回到黑館好好休息就是了。畢竟我也是白袍了。」回給安因一個微笑。「漾漾,你真的長大了呢!」莫名其妙的安因給我一句我有些無法接上的話。
「不過還是不要逞強比較好噢。」安因笑著提醒我,這句話由黑袍來說挺沒說服力的,黑袍從醫療班逃跑的比率可是所有袍籍之冠阿!
戰場近了,海流夾雜著濃厚血腥味。眼神一定馬上就被映入眼簾的畫面嚇到,不過說實在的這種景象跟當初的學院大戰只是小菜一疊,外圍珊瑚礁上爬滿低階中階鬼族。
我很擔憂阿因的情況,鬼族到底把人藏到哪裡了啦!手持米納斯就是放出漫天王水泡泡,比以往的還要多很多很多幾乎是佈滿整座戰場。「漾漾?」灼織沙持疑喊了我一聲,想也知道是對那片泡泡很有成見「等等……米納斯,隨著我的化語成為我的利器吧,顫慄水歌˙葬咒迴旋舞曲。」雙手緊握掌心雷壓縮的卻不是水而是妖師之力,扣下板機筆直射出。
透明濃縮言靈的子彈飛設在戰場中央的時候隨著我的話語直接炸裂開來,「下葬!」爆裂開來的力量如同水漣漪一圈一圈地擴散,而王水泡泡被震盪的那一秒便破裂灑出王水融化鬼族,言靈之力碰觸到王水泡泡又會多出一連漣漪,就像,迴旋曲般不斷重複。
當然,葬咒迴旋舞曲可不止能用來搭配王水泡泡爆破,這只是掩人耳目的做法。我閉上眼睛仔細聆聽感受言靈的震盪。在那裡?……我身後的海妖精們原本是想要直接衝入戰場,不過看到王水泡泡敵我不分無差別大型攻擊後就毅然決然決定先靜觀其變,安因也知道我這麼做的用意所以誰都沒有開口打擾我。
力量不斷擴散,再遠一點掃蕩鬼族群的奴勒麗、冽余還有小聿,……再更過去,果然有個結界!「找到了,在兩點鐘方向大概七百公尺有個隱匿結界!」
「雪璉!」從剛才開始就ㄧ直在我身邊的雪璉立刻往我剛才說的地方衝出去,雪璉擅長追蹤、隱匿、結界,果不其然清脆破裂聲響響徹天際,雪璉不負我的期望將藏身在結界後面人給打出來。
安地爾還有那個我答應好他的家人跟朋友我為顧好他的安全、昏迷在安地爾角邊的阿因。
「很久不見就讓我連連吃驚阿,沒想到妖師之力還可以這麼用阿,以前可都沒看過凡斯這漾胡亂使用他的力量。」安地爾仍是那欠揍的笑容,真的很想一拳打掉他笑吟吟的臉!
只是下一秒鐘他臉上的笑容黯淡了不少,一把巨槌往他的後腦揮去。奴勒麗早在雪璉打破節界的那時就扔下其餘鬼族朝安地爾去了。
安地爾游刃有餘往左移動,順勢用腳把阿因踢開,他當然不會那麼輕易就把人質放開,另外一位高階鬼族趁著安地爾扔出銀針奴勒麗閃躲之際撈走昏迷不省的阿因。
奴勒麗連退好幾步閃過直逼而來的銀針,接著飛到那裡支援的安因揮舞長刀牽制安地爾行動,奴勒麗趁隙補上;他們兩的攻防一下就換過來,奴勒麗負責牽制安因則是找到空隙就攻擊。
安地爾左手擋下巨槌右手、原想將銀針扔向奴勒麗的右手被長刀割出一條血痕,安地爾迅速反向射出細針。安因險險閃過,安地爾抓緊時機以右腳為支撐點,左腳就往某惡魔的肚子踹去;奴勒麗往後一躍沒讓安弟爾得逞,安因馬上吟唱出天使歌謠攻擊安地爾。
隨手揮出節界擋下安因的攻擊卻馬上又被繞到他身後的奴勒麗突擊,安地爾向左翻滾,報復性地放出一連串攻擊法術,裡裡外外完全不是省油的燈。奴勒麗展開翅膀一震捲起颶風,打碎安地爾的術法。
一旁的安因也沒有閒著,抽出複數以上符紙射出,大概排列成某種形狀好以使用陣法,果不其然強光閃爍、強大的力量在空氣中釋放。
收回視線轉向另外一邊,挾持阿因的高階鬼族外表是接近人行的模樣,一雙手腳覆蓋著黑色光澤的毛、杏核漆黑雙瞳有點類似於棕熊的雙目、一嘴爆出嘴外的咧牙、身上爬滿金色長條蟲子、頭上還有一隻黑色的角。余冽和海妖精武士們因為擔心阿因的安危所以沒有貿然前行只是不斷掃除低中階層鬼族。
現在的我也只能盡力掃蕩這些礙眼的鬼族,也必須想辦法破壞鬼門,附近有鬼門的氣息;而且還有兩個!!「灼織沙,你能感覺到鬼門在哪裡嗎?」無法具體找出鬼門的位置只好回頭問了在後方蓄勢待發的海妖精。
「一共有兩個,都在十一點鐘方向。」簡潔有力回應我,他拔出長刀俐落砍下一名鬼族首級再放出水流捲成碎末。
「我去破壞鬼門。」在一旁女長老開口直直把我要說的話給搶走,「灼織沙你負責協助這孩子把海凝子她搶回來,搶不回來你就死定了!」女長老惡狠狠威脅完灼織沙身子一轉頭也不回一路殲滅鬼族開出一條路到鬼門去。
「灼織沙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忽地我想起一件很不對的事情。「邊走邊問。」灼織沙挑了一條比較沒有鬼族阻礙的路線飛快地往高階鬼族那裡前進。
「我一直以為寄宿在阿因身上的是海凝子的意識,但後來你們卻說那是海凝子的守護者,但那位女孩曾經在我面前出手使用力量,那種力量卻是相似於海凝子的力量。如果海凝子只是力量的結合體那寄宿在阿因身上的到底是誰?」
突然想起來是因為剛才女長老的用語,很少人會對力量後面接”她”。一般來說都會說海凝子的守護者,但想想不太對。一開始我看見”她”附身在阿因身體使用海凝子的力量;會附身在阿因身上是因為阿因強制喚醒”她”與她做交異。
確實,阿因也與”她”做了交易。所以我才一直誤以為”她”是海凝子的意識,但她自己卻又說過海凝子是由她跟守護者和阿拉瓦守護著、沒有她就不能使用海凝子、而灼織沙也一開始就稱呼她為守護者。
通常沒有一個守護者可以任意使用他所守護物品的力量、也應該沒有權力可以大到沒有她就不能用他所守護物品的力量。而且就算守護者真的可以掌控物品的力量,裡應來說安地爾應該不會那麼快就發現吧!
「厄……她已經在你們面前用過力量了啊?……如果真是這樣子漾漾小弟你真的很遲鈍。」灼織沙又一次說我遲鈍,好啦好啦,我就是很遲頓不然你想要怎樣!
「不過這說來話長欸。」灼織沙一臉就是不想要解釋想要裝死蒙混過去。「那就長話短說。」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附在阿因身上的到底是誰,如果真的只是守護者那一開始我就沒有必要帶阿因過來、相反的如果是我想的那樣我是不是就太莽撞了?
「好啦,就是……海凝子就是守護者、守護者就是海凝子。」果然嗎?「有一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海凝子就有了完整的軀體和意識;然後她希望將她的意識連帶力量封存進項鍊、接著把身體放在聖地裡繼續沉眠。如果有一天項鍊被搶奪走,那她只要讓意識回到她的身體就能把力量從項鍊裡抽回,如此一來有沒有成功回收項鍊也就不重要了。」
「所以你們說怕阿因身體承受不住是騙人的?」我有點不太高興,「才沒有咧!阿因直接承受海凝子的意識當然會支撐不久,我們也是擔心。不過我們想盡快讓意識回到身體這部分也不是什麼能說的事情。這也就請漾漾多體諒一下我們。」
「摁,只是想要確認一下。總之現在先把阿因搶回來吧!」看著安地爾對上奴樂麗及安因、挾持阿因的高階鬼族。「……不過在那之前先解決掉這隻礙眼得鬼族!」
射出水縛打在不笑得哪裡來的高階鬼族身上,身長兩尺背後的肉翅被米納斯製造出來的水絲線死死困住。他停下動作直直瞪著我,臉上明顯兩個凹陷窟窿的地方應該是眼睛。明明就沒有眼睛他到底是怎麼看的?
他高聲咆嘯接著我眼前景象糊成一片、一股力量打在腹部,感覺上我好像往後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完全沒有料到他還藏著另外一對翅膀,這一下可挨得結實。在地上痛得幾乎快要爬不起來,還是灼織沙吟唱出海妖精言語使用了他們一族的束縛困住鬼族後跑過來把我撈起來。
「沒事吧?」我很有事!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很痛嗎?我都懷疑我體內的五臟六腑快要被打爛了,超痛!!我翻了個白眼回去,「還能翻白眼代表你還很好,沒事就快站起來吧。」
你們這些可惡的火星人,就不能體諒我這從地球來的普通人類嘛,比起火星人人類很容易隨便撞一下就會掛掉的耶。
忍住想要再丟一次白眼的衝動,摀著腹部拿著米納斯開槍。水彈貫穿鬼族的腳,被米納斯打到的地方慢慢腐蝕掉,「核心在哪裡?」完全猜不出來眼前這龐然大物的核心直接轉頭問隔壁的海妖精。
「右眼正上方。」灼織沙一說完我馬上補了一槍直接把對方整個頭轟爛。
「好了,灼織沙你有沒有什麼對策……」
「碰!!!」比擬砸破天空的轟然巨響打斷我的話,不敢置信看見安地爾把安因和奴勒麗雙雙擊飛,對著高階鬼族揮了手。那似乎是某種信號,在瞪著高階鬼族高舉的手上留著長刃般的指甲,我似乎理解了安地爾想要幹嘛。
忍住劇痛拔腿狂奔。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地迅速、那麼地緩慢;鬼族揮動的手、我用罄力量奔向阿因的速度。好無助、好怨悔!難道我又要什麼都做不到了嗎!?已經答應好深愛著他的家人跟朋友,如果如果真的有個萬一他們會有多難過?
瞬間我眼前浮現伊多死掉、雷多跟雅多露出的表情;夏碎學長代替千冬歲承受傷時千冬歲滿滿的懊悔悲憤。至親至愛的死亡離別會有多難過?最後我想起那銀髮夾雜紅髮的精靈將我推開逕自一人殞落在冰川之下。
一股酸熱湧上喉嚨,大概是曾經的後悔及難過還有滿滿的無力。
「不────!!」為什麼我總是沒辦法阻止這一切?連續扣下米納斯發射好幾發水彈,但卻被低階鬼族給擋去。誰都好,快點阻止那該死鬼族的動作,阻止、快點阻止。
鬼族留有比長刀更加利銳的指甲落下,我卻停下行動目睹這一切。
「吼────!」銀光一閃完全沒有猶豫切下手臂,被砍斷手臂得鬼族發出吃痛低吼聲,那高階鬼族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應,鬼族的身體便被切成一半。
那是一直被我忘記擁有紫眼少年的小聿,他手持紅色美工刀面無表情地切開鬼族,那種堅決好像就訴說著「誰都不能傷害他!」的感覺。
就在我疑惑為什麼小聿繞到鬼族身後沒有被發現還能進行突襲時,我的疑惑就解開了。美工刀跟小聿身上都貼著符紙;而且跟那一位叫做一太學生的棒球上的符紙意外地相像。
難怪一太會一堅持小聿跟我過來,難道他早料到這種事情了嗎?
高階鬼族怒吼著,他被切成一半的身體沒像往常鬼族快速回覆反而慢慢地溶化,小聿沒讓高階鬼族有反擊的機會再次揮刀,從中間把鬼族攔腰切半。那名鬼族就在小聿手上化作四塊肉塊。
沒了支撐的阿因直直往後方倒去,小聿就像算準一切穩穩接住阿因。
我感受到不遠處得鬼門都被破壞殆盡。
「哎呀哎呀!真是的,好像沒什麼勝算了,是不是呢?凡斯的後代。」安地爾環抱胸口突然出現在我旁邊,還用著好像說「天氣真好」的口氣感嘆道。
他是什麼時候?!!
「算了算了,頂多就是被比申念一念。凡斯的後代,你好像每次出現我的計畫都會失敗呢。」
「就算沒有我你依舊不會成功!」我想都不想就說出口,瞪著眼前面帶玩世不恭笑容的千年老妖怪。
「可真不客氣,一次對上兩名黑袍還要面對海妖精長老就是我大概也沒什麼勝算。」安地爾嘆了一口氣,雖然口氣感覺不像是很惋惜就是了。
「那就快滾。」豪不客氣回應,就是這個罪魁禍首!害我原本可以好好休息的假日全都沒了,還沒日沒夜地處理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抱著小命從我惡魔姊姊指派的任務下存活,還無緣無故被捲入這件事。現在看到你就有氣!
「真是不客氣,那就下次再見啦∼」沒有下次了!!安地爾笑笑的往後一番對上明顯爆走的安因。
「景羅天要的天使、掰掰囉。」安因再一個箭步衝上去卻落空了,安地爾就這麼消失在我們眼前。他到底想要幹嘛?
有點受不了的想著,四周鬼族也被海妖精武士們清理得差不多。
事情差不多都解決完後、就覺得、好累……好睏……但還不行……
「漾漾小朋友,累了就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會由大姊姊我們來處理的唷∼」某大惡魔的聲音就像催眠曲,尾音才剛落下我就再也無法聚焦看到任何一丁點東西。
++++++
「唔……」映入眼簾的是我熟悉的天花板,為在黑館的我的房間。好痛!痛痛痛痛痛!!!
睜開眼睛才挪動一點點身體、全身就像被卡車機車輾過,超痛的噢噢噢!!!
「會痛就不要亂動。」保持一貫的冰冷,就算不用看到人也知道是誰。
又不是故意亂動的,哪知道這一動會這麼痛!!
「褚,這次做的很好。」沒有辦法轉頭去看學長的表情,但我猜應該不是平時的皮笑肉不笑了。
「學長,我回來了……」雖然不知道安因還有奴勒麗是怎麼帶我回來的,不過不要想太多會對心臟比較好。
「……老張要我向你轉達,你沒有付帳的符紙就不用算錢了。」是嗎?我好像不知道把符紙遺落在哪了。
「不過當時觸碰東西造成連戴的爆炸而損壞的商品還是要跟你算。」什麼!!!!不是吧??學長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真心誠意期望學長會回我一句我騙你的或是我跟你該玩笑的。
「並沒有。」不不不。要世界末日了啦,我哪裡來的這麼多錢?又不是學長那種超級金庫也不是其他火星人王的戶頭有謎樣金額,我、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地球人哪!!我很窮困的,老張可不可以跟我算符紙的錢不要算其他損害商品的錢??!
「學長……。」
「摁?」
「如果我負債了你會借我錢嗎?」
「痴。」學長僅用一個音節來嘲笑我,完全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不不不──學長難道你忍心看著自己學弟窮困潦倒、負債後惡死在街頭上嗎?
「不要腦殘!」痛痛痛,我是病人你怎麼可以對我動粗?!
就在我哀痛時,學長走到門邊打開門丟了一句話:「那筆錢剛剛好是你這次任務的錢,好好休息。然後,歡迎回來。」
回來了,真好。
不過清閒沒多久我就想跑了
「漾∼∼本大爺聽說你跑去異界玩啦?!」到底是誰放這隻雞來黑館的!我記得黑館不是閒雜人勿入的嘛!!
於是,我的生活又回歸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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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生出來了((哭
這次的字數差沒幾字就七千了,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跪
我終於終於在不斷砍了又修修了又砍的狀況下完成了((掩目
希望看完的人能夠給我一點建議,因為其實收尾的時候會發現很多BUG
就是為了BUG的地方讓我一直改改改((哭
也謝謝大家包容某懶的不定期更新
最後,希望大家會喜歡這篇因聿漾((再哭((抽衛生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