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這麼久沒更文還這麼短(下跪
人家快要死於過勞了,加上我又有嚴重工作狂傾向......
所以,好幾天沒睡覺,打文的時候都出現疊影了,實在受不了就喊停QAO
這、小嘎理(gary)應該算有出場吧(苦笑
-正文開始-
兩個人艱難的穿過那張大嘴,小心翼翼的不被它的尖牙刺傷,一邊還要提防它黏呼呼的口水會滑。
「娘的!都張大到那種地步了還怕嘴裂嗎,要大不大要小不小的誰過得去啊!」
孝蒔一邊清理身上的口水一邊嘖舌罵道。
是的,咱們的孝蒔跟翔都是正值青春發育期的少年,一個一米六四,另一個一米六九;不用想便可得知,多五公分的是比較靠譜的翔。
兩人清理完口水後才仔細的看了下這邊的環境,是一條單獨的走廊,沒有岔路,目前看來沒有拐彎,只有一條路可走;牆壁上照順序排列著畫,那是斷頭台的刀正一步步往上升的樣子。
對望一眼,他們大無畏的沿著走廊走了下去。
“颼──”
「孝蒔,你有沒有聽到甚麼聲───」
翔聽到有重物墜落的聲音,才剛轉頭問想孝蒔,就被一把拖住,一個巨大的刀片直直的插在翔面前的地板。
翔更是瞪大雙眼,話都講不出來。
「我早就覺得不對勁,這裡的東西哪裡這麼好心,把我們帶到安全無害的地方。」
孝蒔一臉嚴肅,看來他對食物的怨念還是很重,加上他那對跟狗一樣靈的耳朵跟鼻子,只要他肯戒備起來,你說他是條警犬都不為過。
翔拍了拍身子,抓著孝蒔站起來,心想出去後一定要好好讓孝蒔吃點東西。
「現在呢?怎麼過去?」
翔看著刀片,最少插得有一米深,光靠他們兩個根本拔不出來,而這刀在他們的角度來看又完全的封死樓梯口。
「繞過去另外一邊下樓梯啊,不然呢?」
孝蒔看著翔的眼神彷彿看到一個白癡,他家那個可靠又聰明的翔哪裡去了?
下了樓梯,地板上鋪著紅色的地毯,沒甚麼異樣,一樣沒有岔路,就這麼一條路讓他們走。
但走沒幾步,孝蒔忽然驚叫。
「媽呀!!!」
「怎麼了?」
翔安撫孝蒔,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忽然大叫。
「剛、剛剛有人從牆壁裡鑽、鑽出來之後,很快的跑、跑過去……」
孝蒔鐵青著臉,連聲音都在顫抖,語不成句,他還是認為那是人偶跑起來了,但他沒有想過,人偶並不會穿牆術。
「哪有?你看錯了吧,走啦!」
翔半推半拉的把驚魂未定的孝蒔帶著走,一路上也很仔細的注意牆壁,並沒有看到他說的人。
拐了個U字形的彎,兩人面對著一扇紅色門扉。
「沒鎖吧?沒鎖就走啊!」
孝蒔有點不滿的看著猶豫要不要開門的翔,翔直覺門後有危險,卻又不敢告訴孝蒔。
「新的地點,小心。」
一句警告,孝蒔也大概有了個底。
打開門,首先見到藍色的巨大雕像,向右走,柱子,接著是與藍柱子相對稱的紅色雕像。
柱子後面有扇門,孝蒔上前確認,不出所料,它上鎖了。
紅色雕像的後面其實還有一點空間,那裏掛著一幅畫,正是之前孝蒔開過完笑的「紅衣的女子」
因為兩人提高了警備心,便沒有多餘的對談,那幅畫是這裡看起來唯一會動起來的東西,兩人緩緩得接近,查看了一下,確定沒事後,掉頭就走。
“乓啷”
「甚麼東西掉……媽啊!」
孝蒔聽到聲音,往身後一看,剛剛那幅畫居然連著畫框這麼跳出來在地上爬,看起來有點像貞子想爬出電視,卻因為屁股太大或電視太小而卡住,就這麼拖著電視機跑。
兩個人分散逃跑,一個引開畫,另一個去找鑰匙,默契十足。
「找到了!翔!快點過來!」
孝蒔拿著鑰匙跑到門邊對翔喊著,兩人進門後隨立刻關上它,靠在門上喘著粗氣。
“碰!碰!碰!”
強而有力的敲門聲,這像是一幅畫該有的力量嗎?」
「呼……呼……翔,你沒受傷吧?」
調整好呼吸,孝蒔開始擔心翔。
「沒事,看來那東西不會開門,我們調查一下這裡吧?」
翔溫柔的撫摸孝蒔的頭髮,頓時讓他安心不少。
這個房間很小,前後各有一個門,前面那個鎖著,後面那個外面有隻女鬼畫;沒甚麼特別的擺設,就幾個矮書櫃,陳列了各種不同的書籍。
「……?這本書好像可以推進去?」
孝蒔是個手動的比腦嘴都來的快的人,才剛告知翔,就把那書推了進去。
“喀搭”
門開了,兩人對望一眼,又提高警戒,走了出去。
離開小房間,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塊小空地,正對房間口掛著一幅「永恆的寧靜」,畫的下方有個藍色花瓶,擺置的方式與起初他們拿到花的時候相同,只不過上面沒有花。
空地除了小房間,左右各自也有一條路,孝蒔決定先去右邊,翔當然也就跟上了,誰知道才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一個紫色頭髮,身穿灰色大衣的不明男子倒在地上,手裡緊緊握著一把鑰匙,身為熱心助人的好學生,翔跟孝蒔當然是跑到那人身旁看看他的情況。
「喂,沒事吧?」
試探性的一問,發自孝蒔。
「……嗚呃……」
男人發出痛苦悲鳴,握著鑰匙的手卻鬆開了,看樣子應該是暫時沒有意識了。
「拿這鑰匙,去另一邊看看吧,搞不好有甚麼溪翹也不一定。」
翔對孝蒔說,隨後低頭輕聲對男人說了句「失禮了。」就把鑰匙拿過,要一起到另一邊的走廊。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