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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答
「你們快說啊!你們班已經死了三位同學了,現在連班導師都死了,你們難道都沒有一個人可以解釋的嗎?」艾拉桑大概是因為太過震驚,口氣聽起來就像遊走在崩潰邊緣一般
「嗄?老師就碰一下粉筆就死掉了啊!」音侍這麼說著,艾拉桑也知道眼前這位學生常說些奇怪的話,不過這時候應該不可能會說謊
「哪一枝?地上這枝?」語畢,艾拉桑便將地上的粉筆撿起來,眼見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開始質疑這位同學的言語
「音侍!根本沒發生什麼事,你怎麼可以說謊呢?」
「我沒有啊!」音侍一臉委屈的看著艾拉桑說,明明這是事實沒錯啊!
「音侍不可能在這時候說謊,而且每個人都能作證啊!」璧柔站起身子替音侍說公道話,每個人也因為璧柔的話紛紛點頭
「那誰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奧吉薩會死在這裡?」艾拉桑質疑的口氣中帶了點憤怒
「老師,儘管我們說得是事實,您也不會相信我們!」那爾西帶著一絲絲的無奈回答艾拉桑
「那是因為你們都沒說實話!!」艾拉桑放大自己的聲音,對他眼前的同學們說,言語中滿是怒火
「您怎麼不知道我們說得是謊話?」范統自己終於忍無可忍了,他拍了一下桌子,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雖然他說的是反話,不過大多同學因為憤慨都聽得懂,所以也跟著附和他
「對嘛!對嘛!」
「就是啊!我們說實話你是知道嗎?」
「我們不管說甚麼在你們耳中都是謊啦!」
「夠了!你們夠了!那你們說說看,實話是甚麼?」艾拉桑的理性正在理智邊緣遊走這,雖然有點憤怒卻還未爆發
「老師,只要您明天在7:30前來班上就知道了」沉月冷冷的說著,嘴角卻微微的上揚
「好!我明天就來看你們能怎麼解釋!」語畢,艾拉桑便推開了門,離開三年十班的教室
就他這麼一走,班上的溫度瞬間降到最冰點,就這樣安靜了許久,才有人開口說話
「現在該怎麼辦?」月退看著范統,眼神看起來十分恐懼,而范統則搖搖頭說明想不出甚麼辦法
「誰有帶撲克牌?」那爾西沒有理會月退的問題,他手環抱在胸前面無表情的問
「我有」普哈赫赫回答,並從容的從書包裡拿出一盒撲克牌交給了那爾西
「你隨身都攜帶著撲克牌嗎?」那爾西挑了挑眉,有點疑問的看著面前的普哈赫赫
他沒有回答他,只是用一種眼神看了他一眼── 一種孤傲冷峻的眼神,便坐回自己的座位
「現在進行?」綾侍先看了看那爾西,又看了剛剛奧吉薩躺過的位置,暗示著現在不適合再造成任何「傷亡」
當然那爾西也沒有傻到不了解他的意思
「放學吧!」他把普哈赫赫的撲克牌放進自己的口袋收著,而其他人也沒有表示什麼
上午第一節課沒有一個人是認真的,月退不斷的往窗外看,珞侍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做甚麼?音侍自顧自的在課本上亂塗鴉,看得出來根本不知道這場遊戲會發生什麼事在自己身上,要說起來這根本不是遊戲,這是場命運的定奪戰!沒有人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會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是下一個被懲罰的人,其他的人正無心數學老師在講解著二次函數的X二次項係數到底是判斷什麼東西的時候,在范統身後傳來一張紙條
「你擔心嗎?」看著那秀麗的字,他一眼就能知道是誰,便提起精神拿起快要掉到桌子下的藍筆回覆著
「是有點,那你呢?修葉蘭?」
「我....是滿擔心的,我怕這次身邊很重要的人會離我而去」
「哦?重要的人?是那爾西吧」看到這行字的修葉蘭頓時打住了,緩緩的寫下他內心的想法
「不..是你..」把紙摺好正要傳給范統,可是手卻一動也不動
『我在幹嘛?傳給他這什麼東西,我在想甚麼啊!』想完,趕緊打開寫好的紙條,一邊將原本的文字用橡皮擦擦掉,重新寫上,一邊也慶幸紙條是用鉛筆寫的
「班上每個人都很重要啊!」寫完那有點模糊問題的答案,他再次將信摺好傳給范統
「哦~也是啦!」
短短的回覆傳回修葉蘭的手中,他不在乎只有那一點點的字句,他只在乎他是否有給他一個回應,他將紙條收進一個小盒子裡,那小盒子裡有滿滿的紙條,全部都是他和他上課中無聊打發時間的言語,看著那盒子,修葉蘭微笑
「這是屬於我和范統的小天地~」
天啊!阿修你竟然有這種癖好!!(這不是你寫的嗎?
終於抓到時間更了(撒花
下一篇大概就可以知道下個指令會死誰了吧
不過我現在很苦惱之後該怎麼寫了(筆稿都沒進度
是不是要直接跳結局呢?因為結局已經想好了(你不寫進度寫結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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