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甄/丕植
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曹丕獨自失神的坐在床沿許久,本來想擺擺手呼喚平常總隨侍在一旁的甄宓,但只舉起一半的手又放下,他早該想起的,甄宓已經不在了。
然後曹丕站起身來,尋了一塊空曠的地方,他開始捏起泥人,想著甄宓的笑容,專心一致的捏著。記憶中的眼、鼻、唇乃至於神態都捏了個有模有樣,曹丕想他以後或許可以賣泥娃娃。輕輕將泥娃娃放在掌中看了個遍,曹丕不禁啞然失笑。
他是想著甄宓的,怎麼捏出來的泥人這麼像他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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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植
01.
曹丕只是一個翻手將碗內的孟婆湯全數灑盡,他笑的猖狂。
「朕還不能喝。」孟婆無語,也就放著讓他這樣去了。只是時間久了難免會對此人產生些許想要了解的想法,尤其是他眼中流露出的自信,全然不像是個已死之人。
「你再等誰?」其實都是看得出來的,每當橋的那一端響起足音,曹丕總會抬起頭凝望著,然後失落。聽聞孟婆的問句,曹丕笑了笑,「等一個我虧欠太多的人,他合該得到一句道歉。」
「若他不接受?」勾起嘴角,像是覺得孟婆的問題過於愚蠢,但曹丕還是答了。
「不求他接受,只求我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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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早就知道曹植這趟前來必定是要達成他的目標,但是曹丕真正糾結的是他的自制力。「子桓哥哥若覺得不夠,為弟的可以再多加一串。」曹植笑得一臉和煦的將籃中最後一串葡萄放到曹丕面前。
「……說吧。你要多少?」然後他看見曹植笑成了月牙眼,曹丕嘆了口氣。
「不多,五罈酒就好!」「不成,三罈。」只見曹植搖了搖頭,作勢要將桌上的葡萄收回,曹丕急急忙忙改了口。
「五……五罈就五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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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曹丕無奈的看著他那個剛學會走就當自己能跑的弟弟摔了一跤,然後趴在地上開始哇哇大哭。揉著眉心他好聲好氣的安慰著曹植,似乎是有了功效,哭聲漸漸弱下。趁著哭得滿臉眼淚鼻涕的曹植抬起頭來,曹丕扮了幾個鬼臉本想逗曹植笑,但還在吸鼻子抹眼淚的小人兒卻愣了幾秒。
然後完全不給他面子得哭得更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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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范雎
當范雎注意到嬴稷的視線時,都不知道已經被瞧了多久了。范雎想是不是自己剛來而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但轉念一想又覺不對。盯著范雎猛甩頭的動作,嬴稷只是加深了臉上的笑容,他一擺手讓整個大殿上只餘下他們兩人。
「范君。」
低沉的嗓音彿過他的臉,更令范雎吃驚的是嬴稷居然將他的手放到了自個頭上揉著,伴隨著朗朗的笑聲吐出讓范雎想死了一萬遍的話語。
「昨個你房裡是吹了大風?頭髮都翹了起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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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 痛並快樂著(長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