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靈魂 之九
「唔……」微微發出了悶聲，凡斯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啊！漾漾你醒了！」是喵喵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好像是挺高興或是慶倖的。
「喵喵……？」偏頭，凡斯看著身邊的女孩，問道，「怎麼了？」聲音還處於虛弱的樣子。
「漾漾，你不記得了嗎？」有點擔心，喵喵開始解釋，「你的身體調和出現了問題，學長找來了董事長他們，才勉強地將你的命給保留著。」
「啊……」他扶著額頭，接著喵喵的幫忙而撐起了身體，躺坐在床上。
「你已經昏迷了很多天咯。」將一杯亮著青色點光的飲料交給凡斯，喵喵坐在床邊，「扇董事說，上次漾漾用了詛咒之力而傷到了靈魂。加上她還說一部份漾漾的靈魂已經回歸了身體，所以身體調和一時之間無法適應，才會造成了短暫的失調。」
「嗯……」喝了飲料，凡斯輕輕歎氣邊問道，「其他人呢？」
「千冬歳跟萊恩有任務，董事長們都早已經回去了，輔長他還在治療其他學生。」喵喵一一在解釋，然後頓了下，看了看凡斯才接著說，「學長他也有任務，不過很快就會回來了。」
有點疑惑地看著喵喵，凡斯最後也沒有追究下去，接著說，「喵喵，你能夠幫我一個忙嗎？」
「嗯嗯！可以！只要漾漾你說的，喵喵一定盡全力幫你哦！」喵喵很激動地握著凡斯的手，表情變得很認真。
「啊、嗯……就是，可以幫我聯絡到賽塔嗎？」如果是那人的話，應該……
「咦？賽塔先生？」偏頭滿臉疑惑，喵喵思考了下，才站起來跟著凡斯說，「好！我馬上就去，漾漾等等下哦！」然後就這樣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便傳來，讓凡斯有點錯愕。
那麼快？！
果真，打開門進來的，依舊是亮著微微光芒的虛幻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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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帶著笑容，賽塔先微微向凡斯鞠躬，然後才關上門，踏著輕盈的腳步走到床邊，優雅地坐在椅子上。
「賽塔，許久不見。」凡斯也微微點頭，「看來你還活得很好。」
「確實許久不見了，凡斯。」微笑，賽塔從衣袖裏面抽出了一罐精靈飲料，然後交給對方，「喝一喝吧，精靈特製的飲料，對健康很好。」
接過飲料，凡斯並沒有直接打開，反而是放在床邊的小櫃子上，然後直視著賽塔，表情很認真。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你。」沉默了許久，凡斯先是深深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問道，「這件事情，看來有點牽涉到已經隱退世界的種族。」
「是嗎。」微微頓了下，賽塔垂下眼簾，心裡明白對方所說的話，「那麼，你要開始旅程了？」
「……是。」不是肯定，凡斯歎氣，「這個孩子的靈魂，在那裡。」
「怎會……」皺起眉頭，美麗精緻的臉孔完全不配搭那種讓人看了都覺得心酸的擔憂，賽塔緩緩說道，「隱退的他們，是不會做出傷害其他人的無謂事情……」至少，那個種族是不會亂來。
「我沒有那種意思。」打斷了對方的想法，凡斯解釋，「我明白他們不會亂來。我所指的是，另一個……另一個，曾經的人。」
聽到這裡，賽塔瞪大了眼睛，表情是完全說不出來的複雜感。
「我在夢裡所找到的靈魂碎片，發現了那個痕跡……雖然很虛弱，但是能夠打斷我的搜查，就只有那人才能做到的事。」他看了看賽塔，然後再看向自己的手掌，「而且我……時間快到了。」
這次，賽塔激動起來，馬上握著對方的手，一臉不解，「為何？」難道無殿三主，無法完全將靈魂……
「與無殿無關……」看透了對方的想法，凡斯看著自己的手掌，微微淡笑，「應該是，這個孩子……吧。」因為內心還在，所以靈魂也會漸漸回來。
「凡斯……」內心是說不出來的傷感和挫折，賽塔垂下眼簾，「你跟那孩子都是這樣……」那麼亂來。
「哈哈……別露出那樣的表情嘛。」露出了微笑，凡斯露出了像是不想要相信事實的表情，「別忘了，我本身根本就不是靈魂。」只是一個虛擬的碎片，已是不在的靈。
「就算是這樣……」因為自己無法為對方做出什麽幫助，賽塔別過頭，皺起那美麗的眉頭。
「你其實一直以來都知道我跟亞那的事情，然而淡笑而過。真的是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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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因為太過突然的話題跳走，賽塔有點反應不過來，而愣在那裡。
「亞那他曾經跟我提起，說你每次在他回去的時候，都會叫他用冰的聖水沖凉。」那種方法，能夠將黑暗的氣息給淨化掉。另一種說話，就是消滅證據。
「你……」都知道？賽塔驚訝了。
「呵呵……別忘了我是誰。」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放在賽塔的臉頰上，然後順著往下劃去，「別露出那種傷心表情，很不適合精靈。如果亞那看到了，一定會責怪我在欺負他的家人。」他苦笑起來。
「你……」
「所以，我想要感謝你……」手已經在不知何時劃到了賽塔的胸膛前，凡斯輕點，然後低聲，「以我為妖師之名譽祝福，為精靈的你，賽塔羅琳能繼續幸福活下去。」
感謝你，在那些年裡，讓他們能夠自由地渡過那段美麗的和平日子。
一點銀色的亮光在對方的胸膛前微微發亮，然後很快地消失，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為何要在這個時候……」無奈苦笑，「你明明不會是說出謝謝的孩子……」至少不會對於亞那那個孩子說出那樣的話。
「我不想要留下任何遺憾。」抽回手，他好笑地呼氣，「我當然不會對那個笨蛋道謝啦！」要是會，那一定是自己瘋了，或者是鬼上身！
「真是的……」賽塔也跟著笑起來，雙手不曾放開對方的手，反而更加緊緊握著，「凡斯，那孩子……亞那他不曾責怪過你。」所以，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聽到對方說出與那人說的話一樣，凡斯瞪大眼睛，心情複雜了起來。
為何……
「我……」
「你要做的，我們都會支持你。」打斷凡斯的話，賽塔笑著說，「因為這是你的決定。」沒有人在能夠阻止你。
「好。」他回握對方，笑著，「謝謝你……」
感謝你，現在默默地支持著我們……就如同千年前那樣，默默地支持著他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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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2-12-16 23:03:12
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