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青黑 線 ( 12/04 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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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而下，他跟一名男孩持傘而立，之間笑聲不斷，他有好多好多話想說，
可是，突然地男孩卻不在了，傘落在地上劃出孤單的半圓，剩他站在暴雨中，掠過臉頰的雨水成了淚，握在手中的笑聲裂成碎片，白濛濛的消失不見。

場景又變，這次他站在熟悉的球場上，一個人。

『這就是你要的？』

不是，不是的。

『沒人的球場上，你拚命的抓住球又有什麼用？』

所以才鬆了手，才漸行漸遠的走開那個人身邊忘了怎麼笑。

『又為什麼心裡的那點天真還期待著？』

因為哲……

『那不過是你強加的奢望，不是嗎？』問的聲音是那樣戲謔。

睜開眼，青峰有些恍惚，他還無法從夢中抽離，其實說不上有任何差別，有時即便醒著，現實仍如夢境，他得很用力抱住才能說服自己，眼前的人不是他想像的泡影。

有太多方法能輕易的奪走他身邊的黑子，而他卻無力挽回。

他起身，扯動傷口傳來的痛感讓他清醒不少。


＊

嘩啦啦啦──！水量被開到最大的水龍頭傳來震動，噴洩而出的水柱打在洗手檯濺起水花，溼了衣服。

「還好吧？」將水關上，火神關心的問起，他看得出搭檔一整天都不在心上。

「沒事。」

「如果你不想說我不會追問，別敷衍我。」

「我這麼讓人相信不了嗎？」黑子突然問。

「哈？」

這種問題火神倒是沒想過，在他認同一個人時相同的他也信賴著對方，說是感覺取向他也不反對，他只是沒想那麼複雜。

盯著火神，考慮過後黑子大略說明了早上發生的事。

「我不想青峰君自責我的自責。」

瞪著黑子，火神不敢置信自己所聽，「你們是白癡嗎？」依他們這樣下去根本沒完沒了，「如果連這種事都要追究誰的責任自責個沒完，那還談什麼感情？」

「火神君……」

「跟他把話給說清楚。」丟出的外套蓋住黑子，走回體育館火神說道：「還有，冬天這樣亂來會感冒。」

「真驚訝，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搶過來。」

走進門就看見躲在一旁偷聽的一群人，被嚇到的火神質問：「你們偷聽？」

「我有試著阻止。」木吉小聲的說。

「怎麼會，我們只是關心可愛的學弟，對吧？」麗子問向身旁的幾人，在得到點頭附和後毫不感歉意的看向火神。

日向意味深長的搭上火神的肩頭，一臉認真，「大好機會不把握，你還太嫩了。」

「我先走了。」移開日向的手，火神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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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換上拖鞋，看著這樣安靜的走道，黑子有種久違的熟悉感，是多久以前記不得了，也是在如此陰暗的午後以這樣的心情面對這般寧靜，或許是夢也不一定。

沒得到任何回應明明另外一雙拖鞋不在，他打開一扇扇門查看，並沒有尋找的那個身影，就在他納悶時發現了餐桌上趴著睡著的人。

「青峰君，這樣會感冒的。」

他搖著對方的肩膀視線掃了一便桌上放置的東西，藥袋跟貌似午餐的炒飯。

睜開迷濛的雙眼，即使不是多舒服的姿勢青峰還是睡的很沉，溫暖的午飯下肚配上舒適的氣候眼皮就開始打架。

「怎麼不回房睡？」

挪開椅子黑子在青峰身旁坐下。

「會夢……算了沒事，練習這麼早結束？」

青峰怎麼也說不出夢的事，對他而言是太過難以啟齒的事，只好丟出問題轉移焦點。

「對不起。」黑子開頭便直說：「一直讓你這麼不安對不起。」

他知道青峰容易鑽牛角尖，明明知道他卻沒伸手拉回他，以為表達的夠明白的，對青峰而言一直是不明確又難受的曖昧。

「你突然說這些幹麻？」

青峰不由得感到緊張，黑子突來的話語還遲鈍的腦袋根本無法反應。

「我今天跟火神聊過了，我們這樣真的不行。」

又是火神，為什麼每次都是那個傢伙？為什麼你總是看他比看我多一點！

黑子訝異的看像青峰，張唇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的喚了他的名，「青峰君？」

意識到自己說出心裡話的青峰無措著張臉不知道該如何掩蓋，感到莫名的羞憤。

其實黑子也沒好到哪裡去，聽到這種話該有什麼反應才不會傷到對方他心裡也沒底。

因為青峰自傲的個性他從不示弱，更別說這種自暴弱點的舉動，他沒想過會從青峰嘴裡聽到這樣的表白。

「我不知道你是這麼想的。」他訥訥的說出心中的想法。

「我……」

青峰無法辯駁，心裡一直存有這樣的想法，他連編謊言都覺得說服不了任何人，包括自己。

「我說過，我喜歡笑著打球的青峰君，很喜歡。」

這也是一件黑子以為自己表達的夠清楚的事。

「我跟搭檔努力想往上爬，就是希望能一直看著這樣笑的你。」

臉頰驀然的泛起紅潮，青峰感到不自在的別開眼神。

他知道自己就像個討糖吃的小孩，非得討到甜頭才會滿足，容不得任何不清不楚，他會一個人胡想，拘泥於黑子的任何小事，卻迫於害怕他再次離開而小心的隱藏在心底。

他只是害怕孤獨，惟獨這件事他清楚的連逃避也做不到。

他忽地拉過黑子，將對方按進自己的胸口，「我只是不想放開你的一絲一毫。」任何想法都化成一種渴望去緊擁這個人。

還記得他後背的傷，黑子只是輕輕的撘上青峰的腰任憑抱著。

「青峰君，你不要太顧慮我的感受，都忘了自己。」黑子抬起頭，「如同你擔心我，我也會。」

這是他深思熟慮後認為是他們之間欠缺的，青峰給的太理所當然反到像是種補償，這不是他要的。

能再這樣跟青峰在一起高興都來不及了，他又怎麼會去要求對方彌補先前的空白。

在得到答覆前青峰的臉貼近，這樣看著，即使再習慣黑子的呼吸還是窒息了一下。

「嗯。」

唇被深深吻住，回應著青峰，黑子也不甘示弱，兩人纏綿。

你儘管向前，聯繫你的線我會一直牽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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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關係一直拖總算是寫完這篇小短篇了
至於會不會有後續也不一定
畢竟這是跟朋友打賭下的成品
希望會喜歡~

柔姐

寫得真不錯喔!大大文筆很好~
兩個角色的心情都描寫得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