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雪然 於 2013-2-7 11:55 編輯
章之四
「我不要再待在這牢籠!海藍!這裡是華麗的監獄!」
岸藍對著海藍大吼。
「我忍不了了!甚麼約束!我都不管了!」
海藍靜靜的聽著,又或者說是不知道該說甚麼。
岸藍的瞳色換成酒紅色。
岸藍生氣時才會有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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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藍,我們就此道別吧……」熟悉的斷崖。
「哥!你在說甚麼……他是誰……?」岸藍擄著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子。
『她是我的……』
「哥…不要走!哥!哥!」海藍哭出了聲,瞳也換成了櫻桃紅。
想走向岸藍,岸藍卻一步一步向後退。
岸藍帶著那女子往後仰,
跌進萬丈之深的崖谷。
再來的事,他一點也不想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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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菲爾……」
又夢到那時的事了。
剛才大概沒說甚麼夢話,安斯菲爾是很淺眠的。
現在也得請止水幫忙注意夢話了。
一個月匆匆的過去了。
他們現在是住在軍棚裡,太多人了,說夢話會引發很多問題。
岸藍沒有打算繼續睡的心情。
他到了軍棚外,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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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一樣圓。
天也一樣黑。
夜也一樣沉靜。
我們,卻都不一樣了。
我到底為甚麼回來?
岸藍問自己,卻怎麼樣都沒法回答。
水藍不知道還好嗎?當年才五歲的水藍已經失去了爸媽,又失去了哥哥和姐姐。
水藍比他們任何一人都還可憐,她是無辜的,這一切的怨恨都和她沒有任何干係。
那真瀨呢?
不,真瀨是罪有應得。
當年她讓我得了多少苦頭,我要加倍奉還。
岸藍覺得自己找回了原因。
也許,只是覺得而已。
「我能坐這嗎?」
安斯菲爾。
岸藍只是把頭稍微抬起來確認了是他,不發一語的繼續賞月。
「你真的不告訴我發生了甚麼嗎?」
岸藍只把眼神飄向他。
「你如果有甚麼心事就說出來吧……悶在心裡會不舒服的……」
「告訴你有什麼用處嗎?」
「也許是沒什麼用…可是我…」
「夠了!」岸藍轉身呼喚,「止水!把他打昏!」
止水非常迅速的出現,然後遵守岸藍的命令。
「抱歉止水,這麼點小事都要你動手。」
止水搖搖頭。
「反正至今我也沒有幫上甚麼忙,打打雜工是應該的。」
為了岸藍。
他甚麼都願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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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練----
有破綻!
岸藍劍一揮,力量大到對手無法抵擋,對手的劍被打到一邊。
畢竟對手是安斯菲爾。
畢竟對手只是安斯菲爾。
「岸藍,你果然很厲害。」
「還能接受的程度。」
這和他實在相差太多了,他這段日子又精進很多,一定是,他怎麼可能不多練習呢?
岸藍心想。
即使許久沒見,仍能憶測到他的劍術必定一天一天的成長。
畢竟他就是那樣的人。
「岸藍你太謙虛了!真是!你不知道那群副隊長臉都快綠了!你再繼續這樣不放水,他們這些副
隊長的顏面都掛不住了,你的實力根本凌駕於他們了!」
「那根本不夠!」
那根本不夠!
「岸藍?」
「我沒事。」岸藍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你給自己的標準太高了,放鬆點不是很好嗎?」
「人就是越強越好,尤其我們在軍隊裡。」
真瀨走來,「是,不過默契也是很重要的。」
岸藍將臉轉向另一邊。
「特立獨行是沒有好處的,這你知道。」
「我的確知道,太多人只會成為累贅。」
不論對我,或是對他們,都是。
我最後,會為誰而戰?
「真是的,在耍甚麼帥啊!有夥伴當然就要依靠。」
咳、咳……
感覺到真瀨的不自在,其中還含有要說話的意思,岸藍開口了。「安斯菲爾你先離開吧。」
安斯菲爾走了不久。
「如果你還要提過去的事,那我們無話可說。」
「不是的!…我們醫療小隊明天要先到倚華城,那裡現在正進行殿衛和王城的土地之戰,我們要去協助支援。」
「嗯。」
「那個…水藍也在那裡!」真瀨說。
!
水藍?
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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