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傑玲 於 2014-2-15 20:20 編輯
某玲的東拉西扯(請先看):
這次字數完全比不上前面的哈哈
只是怕大家太久沒看,嘴饞了(欸
好吧其實是我寒假狂和家人出去完結果說好的更文都沒有對不起QAQ
總之先放吧還是有一千多字的
忍得住就和下次的一起看吧,之後會補足這邊的兩千字和再更一篇(鞠躬
已補足兩千字
第五十章 溫軟和期待?
把人送進醫療班後,冰炎獨自走到門外,把裡面漾漾手忙腳亂的幫忙聲和提爾大呼小叫的訓話聲還有霏可嘻皮笑臉的還嘴通通隔絕在門後,想一個人靜靜,事情發生的太急,先是墓陵課的鬼王因為褚而復活,一場混戰後他習慣性的降低風險,一轉頭又要面對霏對自己質疑,才到醫療班治療下傷口卻聽到褚來說霏滿身是血,打開黑館大門就發現血色瀰漫重傷的人還不配合治療清醒後又馬上鬧脾氣,也許是事情真的太多太雜,他才到最後才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奇怪。
現在一冷靜下來彷彿都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浮躁,感覺到手上殘留的體溫,霏剛剛的反應靈敏的像是被訓練過,就像被陰影纏繞反射性保護自己一樣,這他並不驚訝,畢竟足夠的執念才能製造一個天人,如果當初生活的環境不夠落魄產生的執念強度也不可能達到天人的標準,既然對一個事物那麼留戀,那即便記憶已經被時間沖刷的不甚完整或存在很多空白,她的潛意識也依然會做出反應,天人的身體也強健的能讓她做出該有的動作。
只是,最讓他意外的是她在潛意識的防衛動作裡竟然對自己卸下該有的戒心,不但整個人貼近自己還把脆弱的頸部、腹部、胸口等部位坦露在自己面前,這是最信任的姿態,她認為自己不會傷害她。
他不懂,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這麼信任自己,認識最多也才幾個月已經能了解到這種程度了嗎?就連搭檔已久的夏碎靠近自己都會習慣性的不露破綻,為什麼她竟然毫不猶豫的靠近?
在一開始逼問來歷時她似乎說過原因……是…?冰炎努力的思索,啊……是臉,難道自己長得很像她的故人?
所以她才會這樣逼問自己,搞得好像很在乎他一樣。
看來這就是正確答案了,只可惜這個猜想卻讓自己有些不舒服。
因為他心軟了。
最後她跟自己討價還價的時候,他原本是不打算搭理的,要是不配合直接打昏了吧,已經沒有時間憐香惜玉,而且她的那些頂嘴回話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小女孩在無理取鬧,可是在他想冷下臉拒絕的時候,卻看到她的臉,留了那麼多血臉色當然好看不哪去,只見蒼白到發青的臉因為激動透著不健康的紅暈,嘴唇緊緊閉著,整張臉看起來像快哭出來卻又硬是僵著,倔強的不得了,難怪當時褚都不敢開口,被嚇到了吧。
不過這種程度當然不值得他答應那個莫名其妙的要求,一但答應了就得真的做到,他不是那種會隨口應付的渾蛋,他做事都有自己的習慣,先後順序哪個重要哪個可以放,一但反了麻煩就多,皺了下眉決定把人打昏時卻對上那雙眼睛,在那雙豁出去的雙眼裡有幾分黯淡就像早就不抱希望卻還是想一試的那種哀求,手裡的溫度一瞬間明顯的讓他無法忽視。
回過神後,一句「好」脫口而出。
嘴巴動了動卻不想把話收回,因為那個女孩,笑得很好看,彷彿看到全世界都開滿了花似的,喜悅不克制的流洩出來,滿足的看著自己,那種光彩燦爛的他不忍破壞。
難得呆滯的紅眼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算了,就當對她的信任報以感謝吧,感謝她帶來的溫馨,自己的確感到愉快,手握了鬆鬆了握,最後被緩緩的放下,轉身離開保健室,腳步聲對著裡頭的喧鬧,襯的孤獨卻自信,就像聲音的主人一樣,每一步堅定的朝著自己的目標,不會走偏,絕不走偏,恩,絕不。
***
離開保健室時我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消失,聽輔長說剩下的只剩失血過多引起的暈眩、頭痛等附帶反應,要靠我的體質硬撐過去或乖乖的好好調養,前面那個選項聽漾漾打聽來的說是因為太多人這麼做,輔長也懶的勸導才先說明的,哈!在這個學校跟小亞一樣只會往前衝的人果然只多不少。
「治療回來啦病號?」一回房間就看到村長,唉,如果我說我打開的方式錯了,能不能重來?
「恩,傷都好了」
「呵,架著你去的人呢?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就是我想重來的原因!每句話都直刺人家弱點!和村長你相處我容易嗎我?小心肝都快碎成渣了!
「……走了」聽到腳步聲的時候還想呼弄自己,但一打開門就真相大白了,人去樓空,剛剛一路來的體溫沒半點留戀的轉身就走,我有時真的很討厭小亞的乾淨俐落,就像沒什麼值得他停下腳步,不管你怎麼喊他都不會回頭看你一眼,就算早在很久以前就有覺悟,但真正遇到這種情況還是會失落,我果然是個普通人阿。
村長也沒講話,一副我早就告訴過你的態度。
我抓了抓沒綁起來的黑髮,覺得很煩躁「我沒有想過他會留下來!」咬了咬唇還是吐出這句,跟逞強沒兩樣,想表達自己的大度並試圖說服別人自己其實沒有那麼介意。
村長發出個鼻音顯露他的不屑,連我自己都認為我是在欲蓋彌彰,而那真是蠢透了!
我的臉感覺熱熱的,話鯁在喉嚨口,吐不出來也吞不下去,一種羞憤的情緒湧上,死死的盯著前方的地板,過了幾分鐘才發現這裡只有村長,跟村長較勁、跟自己人較勁……一點意義都沒有,吐著氣放鬆身子隨便坐在前陣子剛鋪的毛毯上,每個字都在口腔裡醞釀很久才一個個被丟出來「我是真的知道他會走,他的個性就是那樣,做完該做和他能做的事情就不會拖拖拉拉的干涉東干涉西……我知道的」
沉默了一下,又接著說了下去「只是……我還是希望他留下來,不管機率多小都還是會想想看………怎麼可能不期待!」
怎麼可能不期待?
期待他會留下來,期待他會多看自己一眼,期待他對自己不一樣。
因為很期待所以才會失落。
「他在你快搞掉自己半條命時肯來照顧你就該偷笑了,你還想要什麼?」村長連看都懶的看我了,在他看來這根本在意料之內。
「我知道」嘴角劃著小小的弧度,神情近乎有些無奈「我當然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