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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foreve21r 於 2012-9-1 15:09 編輯
02.僅想遠離 Far Away
*無理取鬧時間*
我的名字叫玖苑(崇夜)=目
然後生日禮物生日禮物(搖擺蠕動中)((矮額,你好髒-..-
*推薦閱讀時間*
一、【特傳】同人,貌似是夏冰夏的=目,超喜歡這個配對,而且最前面的開頭詞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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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學長,你好帥!,很輕快的小說,好帥學長實在很可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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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帝是腐女,我始終如一超級班長派、超愛他!主角阿……你就從了他吧(掩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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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意義是什麼?不知道第幾次跨出妖師領地時,凡斯這樣想著。
最普遍的說法是這樣說的、旅行的意義是要放鬆身心,給自己一個機會去體驗不一樣的生活。
作家需要旅行,看著不相同的景色時,才會有另外的靈感在內心深處萌生。
家族需要旅行,讓歡笑與喜樂在永恆記憶刻劃下曾經的時光。
凡斯也一樣,有著只屬於自己的理由
其實凡斯明瞭得很,在面對無限次外界種族毫無理由的一味殘殺族人之時,他不過是累了、倦了,想要出走,遠離這裡的一切,即使是短暫的逃避也好。
說白了一點,他的目的單單僅是要遠離一段不想憶起的回憶罷了。
※
一個彈指,血紅的法陣出現在凡斯的腳下,下一秒,眼前不再是那死氣沉沉的地方。
如果可以的話,凡斯盡量不使用移動陣,因為繼承的妖師之力過於強大,不管操作怎麼樣的法陣都會在地上留下火紅的印記,雖然那記號會逐漸褪色,但也要花個幾天的時間才會完全消散。
走了幾步路,凡斯輕輕靠在一旁的樹幹上,閉起了眼。微風徐徐地吹來,夾雜了一點青草溼漉漉的氣息,把他常久下來的壓力給化散了不少。
說真的,這樣子還挺舒服,當然這是指如果沒有東西不識相從頭頂砸下來的話。
微微皺起眉頭,凡斯不想要難能可貴的假期就這樣被人打擾,尤其是那些千方百計要除掉他們的精靈一族。
精靈都有著主神的庇護,能不受到邪惡之物的干擾,但這不代表他們就會放縱黑暗的種族全天下亂跑。這或許是本能,大多數見過世面的精靈都會對黑暗之物有所排斥,進而想把他們摧毀掉。
抽出腰間的短刃,凡斯右手撐著旁邊的石子一躍而起,穩穩的將上方行自由落體運動的精靈架住後用著刀尖抵著他。
「你想要幹什麼?」墨黑的眼瞇了起來,這是危險的象徵,不過因為現在他目前屬於休假狀態,所以還有心情慢慢問精靈的目的。
眼前的精靈根本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這點凡斯相當清楚。其實他大可以在精靈落下之時就取走他的性命,不過到目前為止,凡斯都還沒作出這樣的舉動,因為他還在等精靈給他一個答覆。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先將我放下來。」呈現倒吊狀態、且還被挾持的精靈發出了這一句不怕死的話。
他到底清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凡斯手中的氣散了一半,黑色的髮上灑了幾條黑線。
如果剛從精靈嘴裡吐出句子是「黑暗種族必須被毀滅」之類的話,凡斯會痛快的送他一句言靈、讓他愉快回歸主神的懷抱,但很顯然的精靈說了句毫不相干的話。
「放你下來?」刀刃往脖子抵得更緊了些。
「是的,我的朋友。」倒吊精靈繼續說著,「主神所賦予的世界倒著看固然美麗,但卻必須是正著、萬物才可以在大氣精靈的讚美下持續運行。」
——『我的朋友』?瞇起眼,凡斯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他不記得自己何時有精靈一族的朋友。而且這精靈說話的方式有點令他受不了,因為有著多餘的裝飾,說難聽一點就是贅字太多。
這令他感到煩悶。
為了避免更多討人厭的句子從精靈口中說出,凡斯猛地放開了手,然後那精靈繼續剛才沒做完的自由落體運動,碰的一聲就這樣被種到了土裡。
……
「好蠢。」這是他當時唯一的想法。
原本打算放任眼前的精靈持續倒著被種在土裡,但再走了幾步之後凡斯疑似聽見了在土中的精靈發出求救的資訊。沒錯,在危機關頭精靈依舊使用著修飾完美的句子求救,好像自己被種到土裡是一回事,而求救又是另一回事。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情?凡斯的心裡冒出一個問句,對著眼前被他歸類為蠢精靈的東西提問著。
站在旁邊看了幾分鐘,凡斯發現精靈的聲音越來越小。
眼看四下無人、且荒涼到某種程度的地方,若自己在不出手相助就會出精靈命了。
但若自己把一隻卡在土裡的精靈拔出來這件好心的事情被傳頌了出去,那他、下任妖師首領可是會被恥笑的。
可是看著身上光芒時強時弱,如風中殘燭、感覺就快無聲無息熄滅掉的精靈,凡斯在心底隨便安了幾百個「助人為快樂之本」的理由後,便伸出手將精靈從土裡拔了出來。
後作力果然不小,一個重心不穩,眼前的精靈與凡斯跌到了一塊。
「喂!你……」凡斯將精靈從身上移開後,原本想要數落一下眼前的愚蠢脫線精靈,但卻發現他暈了過去。
「……」果然很蠢!持續黑線的妖師這樣下了最後評論。
無奈將人移到樹蔭底下,凡斯望著還在昏迷中的精靈。
蒼白的皮膚除外,剩下能在他身上找到的顏色除了銀色,還是銀色,看似無瑕、且還在發淡淡光亮的銀。
看起來……很漂亮。想到這裡,凡斯不禁有些皺眉,他很清楚自己不該對應該還算是敵人的種族下這種正向評語,尤其像自己這種全世界公認最黑暗的種族,不可以對幾近純白的族群發出讚歎。
如同黑與白的清楚界線一般,種族之間如鴻溝一般的隔閡,無法消弭,更永無止息,特別指像他們倆人差距甚大的這種。
冰冷的臉龐突然有些呆愣。
直到——
「您好,我的名字是亞那,亞那瑟恩•伊沐洛。」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精靈這樣說著,「謝謝您救了我一命。」
亞那瑟恩•伊沐洛。這是個很簡單明瞭的名字,凡斯在心底調侃著,但隨即他發現了不對的一點。
「亞那瑟恩•『伊沐洛』?」在後三個字,凡斯加強了口氣。他挑眉看著眼前的精靈,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姓氏是……
「我為冰牙精靈的第三王子。」亞那笑了,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在他身旁的光芒似乎更亮了些。
「……」逕自撇過頭去,凡斯沒有答覆。
※
褚冥漾在醫療班醒了過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夢到以前的事情,因為不值得,過度痛苦的回憶會讓他不快,那……
為什麼會在今天突然夢到那最開始的一天?
接著漾漾的視線往下掃去,當他看見伏在床旁的那人時,勾起一抹淺笑,他大概已經知道為什麼了。
他看見自家學長靜靜的趴在床邊,銀色髮絲如翻倒的水似的橫散在床邊,所以就在一旁默默觀察起來。
手,不自覺挑起那人的髮,但卻被反射性拍掉,可他並不在意。
如果去掉那撮紅發和雙眼會更像……突然有個想法浮上他的心中,但隨即被自己的念頭給嚇到,畢竟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且拿別人去作比較是不是不太好?
他淡淡地笑了笑,為了自己,為了那不著痕跡的過往。
※
突然,聽見小道消息——冰炎在他帶導的那個小學弟床邊睡著了——的提爾很興奮的用跑百米的速度沖過來,接著「唰」的一聲把門簾一把扯開,一臉寫著「迫不及待」這四個字。
「喂!那邊的那個獅頭,你想要幹什麼?」看著他做出奇怪的動作,漾漾如此問道。
接著堤爾露出被打槍的表情看著他……搞什麼,把自己用成那樣不就是要別人對著他的特徵叫嗎?
不過那表情卻僅僅是一瞬間而已,因為提爾的目標不是漾漾,所以很快的他視線又凝在冰炎身上,然後快速地撲了過去。
大致瞭解現況後,褚冥樣別過頭去,不想直視眼前這出鬧劇,但很好奇學長會有什麼反應的他還是好奇的轉了過去。
所謂眼賤就是指這種情形。
漾漾看見學長只用單手就撐起全身,接著一個華麗的迴旋飛踢,剛才的獅頭就這樣被快、狠、准的種到牆上,不過獅頭卻突然露出很害怕的表情,瞄了一眼身後的牆,他立刻從牆上爬了出來。
靈異的事情突然發生,在提爾爬出去一秒鐘後,牆壁立刻神奇的自我修復。
「……」漾漾大概明白他為什麼要露出害怕的表情了,因為只要眼前的獅頭在慢一步、在慢一步……
『同學,這樣踢是會死人的!』提爾站了起來,『你把我踢死了外面那千千萬萬個同學怎麼辦?要他們無法復活、享受明天耀眼無比的太陽嗎?』最後他手直接指著冰炎,鼻血要掉不掉掛在空中,還露出欠人揍的表情。
後著當然不介意來個加碼大放送,直接換一招三層迴旋飛踢把他踢回原位,毫不忸怩。
無視眼前接近特技演員表演出的高難度動作,褚冥樣發現他聽得懂提爾的話,接著他皺了皺眉頭,因為這好像是之前身為「凡斯」的時候的通用語。
這麼說來,果然不是一場夢?他有些苦澀的笑了,但是提爾的話卻依然懸在心上。
——什麼叫作「千千萬萬個同學該怎麼辦」?
太詭異了。
在看過剛才自我修復的牆後,漾漾突然有點不想知道那句話最終的涵意。
2012/8/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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