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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吾命審判(雷卡,雷格)-3-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都一起跟祭師學神術應用，還有跟太陽騎士長尼奧老師學習劍術。
跟尼奧老師習劍進步神速飛快，他不但強，而且還毫不留手，每次也讓我全力出擊。
而當中令我最驚訝的，莫過於是他－屬於我們的太陽騎士。
我一直也認為應該是那個劍術很好的男生成為太陽騎士，當我看見格里西亞跟在尼奧老師身邊時也挺吃驚的。
當時正在準備上馬術課，也是第一次十二位小騎士看到對方。但由於各有各忙，加上‥格里西亞一直在摔馬‥我們也沒能說上話。只是他除了跟我打招呼，還跟伊希嵐也揮了手。
「嵐，你跟格里西亞認識嗎？」在馬術老師不為意時，我低聲問。
因為我們還不是正式的十二聖騎士，大家也就互相以名字稱呼。
「見過幾次，他常常出現在我家附近的甜點店。在進了聖殿之後，有幾次在走廊遇過。」
伊希嵐家是開麵包店的，而且在進了聖殿沒久，他就變成廚房的御用麵包師傅。即使不親手做也會天天去廚房監控品質。
也因為這樣，他一直也有意沒意的露出可愛的微笑，而被他的老師罵。
他這一句話，便構成了我對尚格里西亞的印象，金髮，藍眼，和甜點。
如果說他們溫暖好人派是從小玩大，從一開始就知道對方的真實性格，那我們殘酷冰塊組也是一樣。
而且不知道是因為我們注定要當壞人，還是審判所的工作壓力真的大到連孩子也知道。從小我們就明白將來的工作會很辛苦，而現在的功課不能落下。每天下午上完指定課後，晚餐前總會聚在一起，互相研究課業。雖然戰鬥力不盡相同，但神術的運用和文書工作則大同小異。
這一件事，發生得挺早的。就在我們開始了個性養成課程後沒久。
那天晚上，我在跟艾維斯討論判決書的文法時，就留意到萊卡一直坐立不安。
萊卡是個小賊兒，天天叫爸爸的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父親。從小過著偷錢包回家才有飯吃的生活，不夠滿足父親的話就會被打。
曾經問他恨不恨父親，他卻說，「到現在他還沒切下我的手腳趕去行乞，已經很好了。」
真想像不到他原本的生活是如何的，我第一次感到，自己身為騎士世家的子弟，其實太多不幸看不到，救不到。
晚餐之彼，我發現他在我和維瓦爾之間猶豫了很久，最後他走向我。
「雷、雷瑟哥，可以私下，說一句嗎？」他說得很慢，低著頭，戰戰兢兢地，聲音很小，他的聲音本來就尖細，我在他身前，也只是剛剛聽得見。他平日的尖聲吵耳，也許是故意裝尖酸刻薄，雖然沒他的老師大噪門。
我點了頭，他示意我前走，看他走的方向應該是‥審判所？
萊卡掏出一根尖尖小小的東西，在上了鎖的大門上弄來弄去。
不一會兒，鎖頭中傳來”喀”的一聲，門應聲打開，我們馬上進去，把門掩關好。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審判所，老師說我還小，遲一點再跟我介紹。沒想到萊卡比我還熟悉這裡，走過乾淨的審判廳，那是審判長審詢重犯的地方。盡頭有一張十分氣派的椅子，椅子背後有一個很大很高的光明神標誌，那是老師的位置，也有一天，是我的位置。
「雷瑟哥？」萊卡輕喚，我應了一聲，表示我沒事。
「你怎麼懂得來這？還有你如何進來的？」沒刻意模仿，但這裡的迴音效果很好，本來是因為四周寂靜而下意識壓低的聲音，沒想到竟變成了低吟似的。
我聲音轉變開始得很早，但還沒穩定，加上我嗓子本來就比其他人低沉。這樣的特效慈來一下抽氣的聲音回應。我看向萊卡，他一手掩著唇，一手環著他自己的腰，抓著衣角。看得出來微微地顫抖著。
我有這麼可怕嗎？
「嗚，老師、他教我開鎖和、和潛入時，通常會以審判所為目標‥」
萊卡乖乖回答，尖細的聲音更顯幼嫩，平常他總喜歡尖聲怪氣地練習毒話，雖然總覺得他私下說話更刻薄。
「‥聖騎士練這些幹嗎？」其實我說到三份二句時就發現了，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喃著甚麼他不行了之類的話。正當我伸手想探探他的體溫時，萊卡一下子撲到我大腿邊，抱著我的腰，幾乎哭出來叫著。
「雷瑟哥！打我、求你‥嗚‥」我被他這句話嚇呆了，打他？是甚麼意思？還沒反憑過來，他抬頭看著我，跪在我身前。
「我、我、從小被父親打，做得好打少點，做不好打兇點，現在都沒人打我，很、很不安．．」說著，他還真的急出眼淚來。扯著我的袍子，生怕我不理他的要求。
「可是、可是，我沒理由打你呀‥」我為難了，視為兄弟的孩子這樣荒唐的請求。說話間我慌了退後了幾步，也不自覺地推開了萊卡。我看到了他撲在地上，伸手對著我。
「雷瑟哥，求你‥我第一次看見你時‥就想被你打了‥‥」
幾乎沒等他說完，我就轉身退出審判所，我逃走了。
我在聖殿中跑了一會，才慢慢放下腳步。身後並沒腳步聲，就是說萊卡沒追出來。我‥我真糟糕，即使再驚嚇也是兄弟提出的要求，怎麼可以這樣走了？以後的三十多年，我要如何面對他？
在一個花圃邊上坐下來，聖殿豪華瑰麗的地方也只有大堂，內殿雖然大，但很多地方也十分樸實，好幾個不同的聖騎士宿舍走廊，祈禱室和告解室附近也有一樣的花圃，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
現在時間也不早，其他人不是已經回房休息了，就是出了夜班工作。所以當有人用口哨聲引我注意時，我幾乎嚇了一跳。
「甚麼人！」我回身一喝，四周又寂靜無聲。
站起來，慢慢移步，以滑動的姿態來到一顆樹前，聲音就是從這裡傳來。
「嗯？這個聲音是‥雷瑟？」
我幾乎翻了白眼，他怎會爬到樹上？走到了樹底，抬頭看。
已經是夜晚，我沒能看得太清楚，但他應該看得到我。
「你怎會在上面的？格里西亞。」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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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樓主
發表於 2012-8-15 12:3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