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後由 唐草栗子 於 2012-8-19 23:45 編輯
【初話】軍團,今天開始我繼承?
昏暗且寂靜的地牢內,突然響起了鏗鏗鏘鏘的鎖鍊撞擊聲,一名穿著警衣的男子,站在牢房前一邊開鎖一邊叫喊著:「四四四四號,你可以離開了。」
坐在骯髒的石板地上,倚著牆角閉目養神的我,只是稍微張開雙眼,隨意的看了一下被打開來的鐵門外,走進來的那一男一女兩人,然後便撇過頭冷笑答道:「我、不、要!」
因為外面那種有如末日的世界,我一點也不嚮往。
我已經不記得現在是西元一萬多少年了,但是在我入獄之前,世界早已經瀕臨毀滅的危機,除了昔日稱為澳州的大陸外,其餘的各地都因污染嚴重,而完全無法居住,加上太陽的光芒越來越弱,只能依靠人工牽引,集中在一個稱為首都的區域,於是為了爭奪生存的土地,人們彼此之間一直在互相殘殺。
而腐敗的中央政府,根本就不管平民老百姓的死活,什麼都只向“錢“看齊,導致於負面的情緒越來越多,使得詛咒這種名詞越來越盛行。
千萬不要說我迷性,因為如今科學早有根據,研究指出被詛咒的人,最後會變成喪失人性的喪屍,成為喪屍後會變得嗜血,不由自主的襲擊其他人,並且還會傳染身上的詛咒。
雖然詛咒別人,自己也必需付出代價,因而變成了怪物,這些怪物會吞食人心,使人們變成自己的傀儡。
自於詛咒的來源,我這種社會最低階層的人,是絕對無法不知道的,不過我也沒有興趣知道就是了。
「快滾出去!你還想呆在這裡幾個十年?」穿著警衣的男子,明顯的愣了很久,我在腦中感慨了老半天,他現在才生氣地對著我怒吼起來。
原來自從我被逮補的時候到現在,早已滿了十年了阿!
我後之後覺的想起來,用四肢唯一沒有被銬上的右手撐起臉頰,看向唯一能看見天空的小窗子外,有些無所謂的道:「直到死亡吧。」
反正即使出去,也只是換了個大型的牢籠罷了!
「這可不行,你……」警衣男子舉起手中那把沾滿血滯,已經無法清洗乾淨的軍鞭,準備抽下去。
這時警衣男子身旁的白色軍裝少女,甩出手中的粉色緞帶,將教鞭纏繞住,並出聲喝止:「夠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她為什麼要救我?又為什麼而動怒?
我訝異的看著少女的舉動,滿臉的不解。
「對不起。」警衣男子向少女道完歉後,不死心的辯解:「可是他……」
「你難道忘了他現在的身分?」少女天藍色的眼眸,冰冷的瞪著男子,撥了一下自己過腰的黑色長髮,並傲慢的斥退他:「你退下吧。」
「我……」警衣男子內心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道:「是!」
少女拉回緞帶,男子原地旋轉了一圈跌坐在地,揉了一下發疼的屁股,又被少女瞪了一眼,慌忙逃離。
我冷冷的看著警衣男子離開我的視線外,心中有股很爽的快感!
少女摘下耳邊的耳機,彎下腰向我伸出了手,並且用了敬語道:「請您跟我回去。」
我訝異的看著她白皙無繭地手掌,這一看就知道是從未幹過活的大小姐,那麼何必對我這麼恭敬?
還記得剛才少女提起了我的身分,可是我只不過是個貧民窟出生,不僅地位低賤,還受人歧視的私生子不是嗎?
「我們走吧。」她露出了毫不做作的笑容,令我地內心開始動搖。
我緩緩伸出右手,並有些好奇又帶點緊張的問道:「回去哪裡?」
女子微笑著說出四個字:「末日軍團!」
我的手停了下來,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因為我知道末日軍團是這個時代上,最強大的英雄軍團,裡面集結各地擁有異能、精良改造,以及能夠駕馭戰機,或著使用心靈武器的各種優秀人才,那不是我這種廢物能進的去的地方。
憤怒地放下手,我怒及反笑的諷刺道:「哼!怎麼可能?像我這種人……進的去嗎?」
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把我當白痴耍嗎?
「您必需繼承你父親的職位。」她眼神認真的看著我。
我驚呼一聲:「父親?」心中疑惑著,自己什麼時候多出了父親?
「是!」她笑著點頭,告訴我令我難以置信的消息:「您是末日軍團團長的兒子。」
「呵!」我茫然的搖著頭,喃喃的道:「我是個孤兒,哪來的父親?」
「就現在來說,您確實是。」她斂下眼簾,有些感傷的道:「因為您的父親在不久前過世了。」
「……」我低下頭,並將右手背貼在額頭上,思緒混亂不堪。
我的父親死了嗎?但是那個人真的是我的父親嗎?
「雖然戰場上只留下斷裂的武器,並沒有找到遺體……」她苦笑的述說著:「但卻在書房裡發現了遺書!」
我看著地板,握緊了拳頭,並咬牙冷笑道:「關我屁事?」
即使是真的又怎樣?他拋棄母親是事實,而且我已經發誓,這一輩子絕不承認有父親!
「可是團長的遺書寫到,要將整個軍團拖付給親生兒子的手中。」她的眼神毫無雜質的看著我,平靜的轉述:「並且寫著被關在罪罰監獄裡,四四四四號竊盜犯便是他的私生子,也就是您。」
我羞愧的閉上眼睛吼道:「那你就該知道我是個小偷,一個不知悔改的慣犯!」同時我將握緊的右拳砸向地板。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更何況那種人人稱頌的英雄怎麼可能是我父親?我父親應該是只會欺負女人的卑鄙小人,即使死在臭水溝也不會有人理的人渣!
「但軍團是您父親留給您的遺產……」她抓住我的肩膀,遲疑了一下,隨後語氣堅定道:「我必需遵照團長的指示執行。」
「我從來就沒有父親!」我好想把兩隻耳朵通通摀住,然而左手銬著鎖鏈,根本舉不起來!
「但他真的是。」少女力氣大的嚇人,將我捂著右耳的指頭搬開。
我只能重複吼著:「他不是我父親!他不是我父親!」這一句話。
「這是DNA報告檢驗書,就夾在遺書裡。」她遞過來一張白底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的紙。
老實說我是看得懂的,因為儘管生活在那種環境下,過度勞累而逝去的母親,卻仍不辭辛勞的教導我識字,於是我便接過來一看。
沈默了良久,現在我寧願自己不識字,原來那傢伙十八年前就知道了我的存在,可是竟然對我們母子倆置之不理!
那傢伙太可恨了!我在內心罵到,並氣憤的將報告揉爛。
「哈哈∼我根本看不懂!」將紙團扔出門外,我冷笑的看著她:「你以為憑這張廢紙,我就會和你回去?」
少女默默地看著飛去的紙團三秒後,突然大叫:「吼!我生氣了!」
她拋開剛才的優雅,咬牙切齒道:「搞什麼啊!這麼大牌!」
「哼!我又沒叫你來。」我冷嗤一聲撇過頭,壓下怒火冷冷的說:「離開吧!這裡不是你這種大小姐來的地方!」
「我是大小姐又怎樣,我偏不當,我可是去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少女站起身,鄙視的看著我怒罵:「而你這個窮光蛋,窩在這裡,一輩子也是窮光蛋!」
我斜眼看著她譏諷道:「那又關你屁事?」
「當然是為了保住我的職位啊。」她站起身,走出門去將紙團撿起來。
終於要走了吧?我將頭靠在牆上,放鬆的閉上眼睛。
「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啊!」
我聽到這句話,張開一隻眼睛看向她,只見少女轉過頭,挑倖的看了我一眼,拿下著頭上的髮圈,順了順頭髮後重新戴上。
本以為她要離開,然而少女大吼一聲:「少臭美了!」便又朝我再次走來。
「總之,就算你請不走也沒關係……」她露出詭異的笑容,舔了一下嘴唇道:「我拖你走!」
粉色緞帶再次甩出,只不過現在我完全與剛才的心情節然不同,因為我被綁的有如木乃伊一般。
「唔…唔…唔…」放開我!
「啥?你說什麼?」她戴上耳機,向我走了過來,並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學著我剛才的語氣道:「我聽不懂!」
「唔!」靠!
(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