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smile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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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所謂春夏秋冬(bl)(更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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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20 18:36:17 | 只看該作者
小夏當然不是棉花,他只是冰肌玉骨而已...?
玉珀呢?他才是真正關心夏的人。

文很好看啊!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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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5-23 14:03:47 | 只看該作者
「算了!」血痣男子頭一昂,心中盤算了下時間,戲也演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你們兩人就輕罪打發吧。」
沉陽呆坐在原地,瞳孔似乎失去了焦距,是他害死了夏?他害死了夏?不、不會啊!他是為了要救閔吟,他才會……輕輕一推而已!他才輕輕一推而已!夏怎麼可能被他推落懸崖?不對,剛才推他時,那種感覺……
沉陽猛然一撲,抓住血痣男子的衣襬,怒吼:「你、你剛才做了甚麼?」
「甚麼做了甚麼?」血痣男子偷偷打了個哈欠。
「你該才做了甚麼吧?你剛才對夏做了甚麼吧?」
「沉陽……」擔心沉陽因為不小心害死夏而失常,閔吟擔心的摟住他的手臂。
「把他們拖回天庭。」血痣男子吩咐,黑甲士兵聽令要用鐵鍊將兩人鎖起,沉陽力量比他們來的高強,奮力掙扎下士兵們竟然也奈何不了他。沉陽半拖行著身軀,努力要抵抗著士兵們的力量朝血痣男子爬去,依然怒吼著:「你做了甚麼?你施了甚麼法吧!?」
真煩。血痣男子優雅的掩嘴而笑,道:「有亦如何?無亦如何?若是你再多放一點心思在他身上,不論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害不了他。」
「甚麼──」
「沉陽,這不是你的錯,你……」閔吟安慰道。
「閉嘴!」血痣男子怒喝,渾身散發出一股血腥之氣,原本因為那人的關係,使得他本來就不喜歡這兩人,現在又當著他面演出濃情蜜意的情節,使的他煩躁至極,只想狠狠打殺人一頓來出氣。
閔吟只得閉口不言,安慰得輕拍沉陽的手臂,黑甲士兵卻毫不留情的將兩人拉開鎖上鐵鍊,而一臉失魂落魄的沉陽也絲毫不抵抗。
「上天庭!」努力平復了下情緒,血痣男子便讓士兵們獨自離開,又優雅的打了個哈欠,他淚眼迷濛的望向幽深的懸崖,露出奇怪的笑容。
「這下又有好戲看了,嘿嘿∼」

風不斷從身邊呼嘯而過,夏甚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不斷墜落……墜落……
還有剛才把他推落懸崖的那雙手。
算了,反正他都要死了,希望你幸福,希望那些人不要為難你們,少了我,你可會悲傷,可會替我流淚?我猜,你頂多感嘆一聲吧。
還有玉珀……
「小珀,對不起……」
墜落又墜落。

原本只是想去大宅邊溜著玩,順便忘掉那衰人的事,不知怎麼的玉珀心中卻突然升出一股危機感,一凝神便聞到那股討厭的氣息!
該死!空氣中很明顯加入了掩神香,若他不是白虎,擁有靈敏的嗅覺,恐怕會讓這強烈的掩神香味瞞過而不自知!
雖然沒想到那討厭的人來這幹麻,玉珀依然朝感覺中契約的方向跑去。
果然越跑他心中越是不安,夏果然往那股氣味去了。
才剛到達目的地玉珀一看之下心肝俱裂,那抹被掃下懸崖的身影,不是夏是誰?
「夏!」怒吼著,玉珀沒有絲毫考慮也跟著躍下了懸崖。
靠著神獸的力量玉珀盤算只要懸崖不要太深,他至少可將夏護的周全,但是夏呢?眼前一片黑暗,他竟看不清夏的身影。
「夏!你在哪裡?」
沒有回應,下方似乎隱隱約約傳來一句……
「小珀,對不起……」
白虎曲起高貴的身軀,露出雪亮的獠牙,怒吼著。「我不要你說對不起!該死!你在哪裡!」

山洞裡有兩個身影。
耳邊只聞潺潺的流水聲。
一頭黑髮披散在背後,身上的白衣早已濕透,半埋在白布裡的容顏精緻蒼白,透出隱隱約約的憔悴,而那緊皺著的眉頭更是暗示著主人不安的心情。
他,是夏。
他身旁坐著一個十四五歲少年,少年有一頭長及腰的銀髮和小巧的瓜子臉,少年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兒,望著遠處發愣。
「笨蛋……真是笨蛋……我怎麼會有那麼笨的徒弟……」少年嘴裡喃喃抱怨。
夏動了動,微微睜開眼,其實他是不怎麼願意醒來的,那水聲是如此悅耳,讓人甘心沉溺於夢境中永不清醒。
「你醒啦,笨蛋徒弟。」
一聽到聲音夏立刻弓起背,迅速轉身瞪大眼睛望著銀髮少年。
「師傅!你老人家怎麼會在這裡!」
得到的是頭上響亮一紀。
「甚麼老人家!我可是青春洋溢英姿煥發的少年郎耶!話說,沒感覺你有甚麼不一樣了?」
夏只是呆呆聽著,對啊,感覺腦子昏昏脹脹的,似乎有千萬隻蟲兒要竄破而出,越想理清頭越是發疼。
「笨徒弟,你剛才叫我甚麼?」
甚麼?就師……傅……啊。
「啊!我恢復記憶了?」夏大叫一聲,捧住自己額頭,霎時間那種鑽心的疼痛再也不宜遲的侵入,腦子像被藤鞭抽打一遍又一遍,過往的情感與記憶如潮水般襲來,他只能狠狠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失聲尖叫。
看著身旁毫無形像抱頭抽搐的徒兒,銀髮少年不禁搖頭一嘆,將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酒杯對著陽光高高舉起,搖頭晃腦高聲吟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往事知多少?」
「許久不見,你還是這麼喜歡掉書袋。」一名紅衣少女緩緩走來,聲音清朗優美,帶著隱隱的笑意。
「這兩句可不是這樣用,前一句是來自蘇東坡<蝶戀花>『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後一句來自李煜<虞美人>……」
「我知道我知道!」銀髮少年很高興的舉手作答,「是『春夏秋冬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是『春花秋月何時了』……」
這時夏也從疼痛中清醒過來,剛醒時頭腦依舊昏沉就聽到自家師傅的胡言亂語,夏不禁感到丟臉而幫腔。
銀髮少年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哪裡錯了?用在你們四個身上再正確不過!所謂春夏秋冬呀,多少年這麼來來去去也不知輪迴了多少遍,哎,話說春那個小傢伙已經解脫了,不過被那人渣纏上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說得真好啊∼蒼。」紅衣少女拍手道,眼眸一轉,盡是說不盡的魅惑之意,但是夏卻無心欣賞,只感到毛骨悚然。
「你、你是──」
「我是誰?你說我是誰?」紅衣少女笑嘻嘻的問。
一頭漆黑如墨的長髮,慘白的膚色,有些熟悉卻改陽剛為陰柔的容顏,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還有在左眼角下,那滴妖艷如血的紅痣。
「你是血王修羅!」
「錯!我是修羅的妹妹啦,也是蒼──你師傅的好、朋、友。」少女話語最後不知為何竟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我叫修月,不過我和你師傅是朋友,就是你長輩了,我就勉為其難讓你叫我一聲修月大人吧∼」
「修月姐。」
「不行!叫甚麼姐?姐是你可以叫的嗎?不然你叫你師傅蒼哥看看!」
蒼聽了後輕輕撥了下美麗的銀髮,「如果小夏要這樣叫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我還年輕嘛。」
「……修月大人。」蒼哥?

這次好長好長~~(會嗎?)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開心貼到哪就貼到哪
存稿一直有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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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發表於 2012-5-23 17:39:37 | 只看該作者
沉陽你這個渣攻!!!!
你就在愧疚的情況下繼續面對閔吟那女人吧!!!
看你良心怎過意得去!!!

是說之前和沉陽說話/對戰的那個是血王修羅? @@
感覺有點像修月的描述...

話說,我好喜歡修月啊!!! (心)
她好帥啊!!!
小珀你也快點帥氣的出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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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12-5-24 23:27:5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smile葉 於 2012-5-24 23:29 編輯

這是資料篇!!下一篇才是我大愛啊∼_∼小夏的記憶終於要出現了
抱歉!修月形象即將破滅ˊˋ

整頓了下心神,夏平靜的問:「既然我已經醒了,不給個說法嗎?」
眼神掃過狀似鎮定的蒼和真的很鎮定的修月,夏問:「師傅?」
「別問!我甚麼都不知道。」蒼急忙說,看到夏不信任的眼神有些心虛又不服道:「我說的是真的!大部分都是由月來實行的,我只有幫忙出點主意和把掉下懸崖的你接起來而已。」
「所以這裡是懸崖下?」
「沒錯,」修月轉頭望向山洞外的綺麗風景,揚唇笑道:「還有不用擔心你的小老虎,他跟著你跳崖了,現下平安無事,只是需要時間休息。」
「他跟著我……!沒事吧?他要不要緊?」夏緊張的追問。
「比起這個,你還有更要緊的事吧?」修月斜睨,「既然你已經恢復記憶,你以後要如何面對那個人渣?」
是說沉陽嗎?夏苦笑了下,「我被監禁這件事他雖然不對,不過也不能完全怪罪於他,更何況春還被我拖下了水,我對不起他。」
這麼冷靜理智?
「你還記得你怎麼掉下來的吧?」修月露出狡猾的笑容。
「我當然記得。」夏淡淡的望著修月,「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甚麼答案?」
「嘖──」修月嫌棄的瞥了夏一眼,「你比我想像中還要聰明很多!」
「師傅,我想跟修月……大人到外面談談。」夏拋下一句便逕自站起身走出山洞,修月跟蒼扮了個調皮的鬼臉後也隨行,一到外面後修月隨手在周圍丟下一個隔音結界,問:「小鬼頭,你想幹麻?」
「我才是要問你想幹麻吧?修羅?」一句話讓修月變了臉色,明知自己設下的結界不會有問題,修月還是緊張兮兮的望了望四周,「臭小鬼!你看出來了?」
「當然,太明顯了,就算是兄妹也不會那麼巧的擁有同樣的痣吧?如果說雙胞胎你們性別不同,容貌也會有所改變。再者我剛剛才被修羅害得摔下崖,就被師傅救了,你還一副共犯的模樣,如果我信你真的是修羅的妹妹我腦袋鐵定被驢踢了。」夏一口氣說出一大堆,又認真問道:「我被沉陽推下崖,你也有一腿吧?」
「甚麼叫我也有一腿,你講話真難聽。」修羅皺眉,「我只不過在你身上施了個小小的減重術罷了,很多仙子在量體重前都會偷偷用的,如果沉陽再多花一點心思注意你,你也不至於摔下崖。」
夏神色一黯,轉移話題道:「小珀在哪?我想看看他。」
「跟我來。」修羅也不糾纏這個話題,帶領著夏往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走去。
這下子夏總算再次見到了玉珀的真身,果真和先前夢境中和……記憶中一樣美。
夏感到頭猛烈抽痛起來。
修羅奇怪的望了夏扭曲的神情一眼,便走出山洞讓他們獨處。
白虎沒有醒,靜靜的躺在一塊白布上,夏走了過去,輕輕撫摸著他一身柔順的白毛,外表看來是沒有受傷,況且既然連大名鼎鼎的『血王』修羅都說他只要休息就好,那應該沒事了吧……
夏手中不停的撫摸,洞外的陽光照在他蒼白茫然的臉孔上,恍恍惚惚,照的他膚色一片透明,彷彿要消失於塵世間。
頭還是好痛。
雖然記憶回復了,但是那也只算是『記憶』而已,畢竟他並不是自己想起,而是由師傅用法術強力回復,所以要等夏完全跟過去的記憶融合為一還需要一段時日,這也是他記憶回復後情緒還算平靜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啊……
這次真的不想再見到沉陽他們了,但是他一定要見,要為他一直沒想起的過去贖罪。
「小珀,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幾日夏一直培在玉珀身旁,師傅和修羅也沒去打擾他,只是幾日後修羅終於看不下去了,跑到山洞裡對發呆的夏道:「原本我不想理你這個笨蛋,不過有些事我還是跟你說明白。你應該知道玉珀是神獸白虎吧?」
「……嗯。」
「玉珀現在正在沉睡,不是因為受傷,他現在正處於只要是神獸都有的休眠期,只要捱過這個重要的階段,他才算是真正成年了。」
「那他到底哪時才會醒?」
「誰也說不準!不過我想日子不會太短。」
「修羅。」
「做甚麼?」
夏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
「我發現你也沒有像傳聞中那麼可怕啊。」
修羅撇了撇嘴,由少女來做這樣一個動作是可愛無比,如果不認識她誰也想不到她就是被眾人稱為『血王』的修羅。
「我早就對那個稱號不滿很久了!甚麼血王難聽死了,我怎麼可能會親手殺人,讓自己沾上那玩意兒,臭也不臭死。」
「你是為了師傅才留在這吧?」
夏猛然插進一句,讓喋喋不休的修羅瞠口結舌得住嘴,瞪大眼望著他。
「小……小鬼!」
看著夏戲謔的眼神,修羅嘆口氣,揉亂自身原本柔順的黑髮。
「算了!既然你是蒼的徒弟,告訴你也沒關係。我的確是為了蒼才留在這,不過你可不准告訴他我就是修羅。」
「你又為甚麼……」夏還沒問完,又深深看了修羅一眼,才意味深長道:「是因為我師傅只喜歡女人吧?嘖嘖,這樣算是欺騙吧?血王大人。」
「不干你的事!」修羅的臉皮何其厚,怎麼會為這點事臉紅,不過看到夏這副模樣還是有點氣悶,要是別人他老早收拾一頓了,可是夏偏偏是蒼的徒弟,可惡……還有點奇怪,怎麼感覺夏的個性感覺跟一開始見面時有點不同了?
「你也是神獸吧?」夏一句話又插了進來,突兀得讓修羅有些惱羞成怒,不過他臉上神情沒顯露半分,只是像往常一樣閒閒的笑道:「小鬼!你比我想的還要聰明!你怎麼知道的?」
夏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就算不知道現在也知道了,你怎麼話講來講去就那幾句?」說完臉上還露出明明白白『你很笨』的表情。
他是蒼的徒弟他是蒼的徒弟他是蒼的徒弟他是蒼的徒弟………修羅也沒了跟他聊天的興致,道:「我是朱雀,不過沒人知道修羅就是朱雀,蒼倒是知道修月是朱雀。」
「那其他的神獸呢?你認識他們?」
「我跟他們不熟。」
「神獸也就四個,你應該沒甚麼朋友,不要太孤僻了。」
修羅沒好氣的說:「一個才剛出生,另一個快死了,你叫我跟誰當朋友?」
夏凝望了他一會,擺擺手,「因為你好像很清楚神獸的事所以隨便問幾句,你別多想。我還要在這留一段日子,不過我遲早是要出去的。」
修羅瞇起眼睛。「我不了解你原先跟沉陽真君發生甚麼事,不過這下子事情比我原先想像的還要難纏。」
「甚麼意思?」
「他們兩個我原先想想輕罪打發就算了,不過那個瘋女人卻硬是插了進來,這下他們想要脫身也很難。」
「瘋女人?」
修羅笑笑。「尋靈塔裡的『鈺女』聽過吧?」
夏努力在亂成一團的腦子裡搜索。「聽說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連大帝都要禮讓三分,而且一般人根本沒機會遇見她,她還是一位極端瘋狂的信徒,對於傳說中的『創世者』也就是『神』崇拜不已……還有甚麼?」
「沒想到你的消息挺靈通的嘛。」修羅訝異道。
「不是靈通,只是有聽人說過。」夏摀住又一陣抽痛的腦袋。
「沉陽這事可令她大怒不已啊!非要大帝給個說法,要不是尋靈塔沒甚麼武力可用,她大概會想把他大切成八塊供在祭壇上吧。」
夏感到沉重起來,「結果怎麼樣?」
「還怎麼樣?大帝承諾她要把事情理清楚,所以那兩個人都暫時沒有危險,更何況還需要……證人啊。」修羅又勾起一抹妖魅的笑容看著夏。
「我是證人?」
「沒錯,你準備準備吧!就算這個地方很幽僻他們也不是沒本事找到,只是速度慢點罷了。唉,可惜了這樣一個好地方。」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修羅點點頭,轉身離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夏這傢伙越來越怪了。
夏看著修羅的背影,一陣恍惚。
頭好重……也好痛……為甚麼以前聽的故事裡失憶的人頭撞一下就恢復沒事了,輪到他卻這麼難受啊……
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突然變得好輕盈啊,輕的像在飛似的……
和自己一樣的容顏,一身精緻的淡紅衣裳,輕盈的在屋頂上跳躍彷彿在飛舞著,清秀的臉孔上一片疲憊,卻又帶著驚人的殺意。
那是……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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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5-31 17:43:43 | 只看該作者
夜黑星空下,星光灑了一地,讓夏身上那件本來就美麗的衣裳閃著淡淡光芒,宛若仙人被貶下人間一樣美好。
儘管外表看不出來,但是夏很累,真的很累,剛才才去探望完那隻笨虎,傷勢好像又更加重了,卻又在那邊強顏歡笑,難道玉珀以為他演戲演得好自己就會信了嗎?真是個笨蛋!
越想夏越氣,恨不得拿鞭子把玉珀抽上十遍八遍,好好教訓他一頓,以後才不會這麼魯莽愛打架。
「啊!」想得太入神,夏失神間踩了個空,轉瞬間就要落下,不過這對夏來說絕對是沒問題的,當他要藉妖力減緩下降的力道時,眼角卻瞥見一個男人,是人類?唉,算了,就當跌了個跤吧,反正這對他造成不了甚麼傷害,夏可不想再被一堆人追著叫妖怪……雖然這原本就是事實。
不到幾秒的時間夏腦裡已經流過這麼多念頭,當他閉上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衝擊時,身體卻忽然落在溫暖的懷裡。
「你沒事吧?」溫潤如玉的嗓音問道。
咦?
夏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人類男子即使在仙子或妖物中也算是極英俊的,他全身的氣度也不像凡夫俗子,不過這些都跟夏沒甚麼關係,夏輕盈的從男子懷裡掙脫出來落在地上,向四周望了望,在這麼晚的時間鄉下人老早睡了,這個人大半夜在街上閒晃做甚麼?還害得自己出糗。
即使心裡抱怨,夏還是道了聲謝。
「多謝公子相助。」唉,人類講話真噁心,道謝就道謝,公子姑娘甚麼的聽了真不舒心。
男子微微一笑,「這麼晚了,可否問一問公子你是否要趕路?前方有一段路還挺危險的,聽說經常有猛獸或盜匪出沒。」
出沒?這人講話還勉強有點有趣。不過,自己趕不趕路關他甚麼事啊!
「我的確是要趕路,就不跟公子多說了。」夏轉身就要離去,男人卻抓住他的手臂,溫和又不失力道。
「前面的路真的很危險,你一人看起來武力也不甚高強,不如留宿一晚,明早再上路?」
「真的不用了!」夏幾乎是咬牙切齒道,男子仔細看了看他,大概估計夏不可能放棄,便有些可惜的放下他的手臂。
「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強了,不過相逢即是有緣,我叫沉陽,請問公子大名?」
哎呀煩死了!想到即將要看到的春的臉,那個明明個性差這麼多臉還跟自己長的一樣的傢伙,夏感覺火蹭蹭的從胃裡冒了上來,隨口便答一句:「我是春!」
怵然驚醒。
恍若一夢……不,這根本就是夢。
山洞外照進的刺眼的陽光逼得他睜不開眼,夏抹去額頭的冷汗,抱著膝蓋,呆呆的坐在那兒。
錯誤的開端,是由他而起。
所以,也該由他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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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發表於 2012-5-31 20:58:39 | 只看該作者
咦咦?! 小夏你把自己的名字說做春?! 難怪沉陽會...
你們還真別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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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發表於 2012-5-31 22:08:38 | 只看該作者
夏的記憶回復了,他們的糾纏真深啊!!
下一章!(催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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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樓主| 發表於 2012-6-13 15:44:29 | 只看該作者
最近實在太忙了ˊ口ˋ抱歉無法回復大家∼∼
這篇大部分都是沉陽的.....
討厭他的大大抱歉了∼
不過他的戲份快結束了∼

繼續跟師傅與修羅待了些許時日,玉珀依然遲遲未醒,夏不想再耽擱下去了,當他告訴修羅時,他只是揮揮手說那些人也差不多查到這裡了,莫急莫急。
「你不是將軍嗎?可以一直不上天庭?」夏問。
「將軍?誰跟你說本人是將軍了?那麼低賤的職位還敢委屈我去當?」修羅冷睥,「當出是大帝老兒要求我去幫忙,我才勉強上天庭,我想當甚麼就當甚麼,只要不要比他高就行。」
夏認真的點點頭,這個要記住,多了一個大靠山哪!
待在這裡時夏也不是閒閒沒事做,雖然頭痛已經減緩,他現在常常動不動就昏睡,頭疼是記憶復甦,睡眠是跟記憶融和,而蒼也感覺到徒弟的個性跟過去越來越相似了,雖然跟原先沒差多少但還是有差的。
「徒弟啊!你還是剛來時比較好,多溫和多聽話啊!」蒼搖頭感嘆。
夏狡黠一笑,「我現在不聽話嗎?」
「不不不……其實恢復了也不錯!」蒼連忙否認,否則依他以前的經驗,要是承認徒弟想必會想方設法『證明』自己有多聽話。
夏抬頭仰望天空,藍的嚇人也藍的醉人,這麼美麗的世外桃源中還是有被破壞的一天。
修羅不久前出去了,雖然他不肯告知他們去何處,但也信誓旦旦說到絕對不是上天庭。
『先前我抓你們時不過是去演戲加看熱鬧,否則以沉陽真君區區微小仙力哪有可能讓本人屈尊出動?』
想起修羅的話,夏的臉上露出淺淺笑意,修羅這話還是有點過份了,沉陽的仙力儘管遠遠比不上修羅,那也是因為修羅太強大的關係,而在仙人裡沉陽也算是屬一屬二的。
「徒弟,來了。」蒼突然開口道。
夏漠然的抬起頭來,看向遠方的天空,似乎有甚麼東西飛掠而來。
轉瞬之間就到眼前,黑甲士兵們森嚴羅列,最前方的一位看起來有些眼熟,他身穿青色鎧甲,臉上帶著光滑的金色金屬,就是那個叫甚麼……甚麼鳳的。
「花妖名夏在此?」
「我是夏。」夏走上前道。
「諭旨令花妖夏速速上天庭。」
「我知道了。」夏嘆口氣。
被帶上天庭前一刻,夏轉頭想跟蒼道別,卻發現蒼早就不見身影。
還想跟師傅說要好好照顧玉珀的。
夏閉眼,感覺慢慢飛上雲端,終於要去面對那個不知誰虧欠誰的人,還有春。
煩煞人啊。

幾名士兵們來回巡邏,這個地方沒人會喜歡,一片幽暗,因為不通風又在地底而有強烈的濕氣,又瀰漫著一股腐敗的氣味。
沉陽被單獨關在這兒,他剛來時腦袋一片空白,只來回想著夏被自己推下的片段,渾身使不出力氣。
直到這時他才願意花多一點力氣去思考自己對夏抱持著是怎麼樣的情感,雖然他一直以來對沉陽而言只是春的替身,但是放他走後自己對他彷彿不只有愧疚。
恍恍惚惚的,一片黑暗,沉陽不分不清自己是夢見了,還是只是在回憶。
那時,天下紛亂,戰爭綿延。
沉陽也只不過是無數個戰爭下犧牲品裡的一個。
戰爭使他小小年紀就失去了父母,沉陽對他們甚至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他不知何時就開始乞食為生,整個身軀又小又黑,面頰削瘦的不像話,顴骨高高突起,臉上的一雙黑眸卻亮的驚人。
後來,他的師傅收留了他,卻不是因為憐憫或同情他,更不是因為其他任何良善的元素。
師傅這兩個字,叫起來還真有點勉強,因為師傅唯一教他的事就只有在戰場上剝去死人的衣裳,偷走他們的金錢物品,常常他就跟在師傅後面,幫他留意漏掉了甚麼。
師傅對他不好也不壞,他們一起分享少得可憐的食物,卻對他頤指氣使。
但是沉陽覺得沒什麼不好,這樣的日子也比以前幸福太多了,起碼不會餓死。
遇到認識的人時,師傅總是指著他大笑,「上等貨!上等貨!老子活了這麼多年,還首次看見這麼沒良心的小娃!第一次拿死人的東西就面不改色,可比老子當年強多了!」
師傅有時回家時甚麼都不做,就只是盯著他瞧,嘿嘿的笑,「小娃,我昨日瞧見了,你宰了那隻小花狗吧?剝皮吃肉無比熟練啊!我就說你是個沒心的娃兒!沒心沒肺活得久,哈哈!」
常常聽也聽煩了,有一天聽著聽著,沉陽不知怎的一刀抽進師傅的肚皮哩,送他上西天。
殺死師傅後沉陽也不知道自己該有甚麼感覺,他覺得他應該感到悲傷的,他覺得他殺了師傅不是因為聽他的話聽煩了,至少那只是個小小原因,他殺了師傅是因為他想要感到悲傷,如果不是師傅當年留了他,他十之八九會餓死在路邊。
更何況師傅沒打他也沒虐待他,說師傅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
但是沉陽一點都不難過。
也不欣喜,應該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應該說他很久很久情緒都沒有波動了。
他又想起師傅的話,他不相信,那只是因為師傅跟他感情不夠好罷了。
後來,他又遇見第二位師傅,後來他知道第二位師傅只是仙人裡低層到不能再低的一位,但是他當時看到師傅使用仙力時,只覺得他無比神聖偉大。
師傅待他極好,每天噓寒問暖,跟他如父子般親近,雖然他仙力不高,但是他卻是位無比好的師傅,或父親。
而跟著師傅,他也跟仙人們有了接觸,他逐漸變的斯文有禮,溫和可親,小時瘦皮猴的模樣也不見了,取代而之的是一位翩翩君子,讓許多仙子傾心於他。
但是無論她們多嫵媚、多清純、多溫柔、多可人或多讓人憐愛,沉陽對她們依然絲毫不動心。
有一天,他回到了很久沒回來的人間,在一處鄉下買了房子,就住在那兒,哪裡也不去。
直到聽見那個消息。
回去時,他看見師傅和一位仙子的屍體,那位仙子長得很可愛,常常跟前跟後,嘴甜的不得了,叫他「沉陽哥哥」。
沉陽發現他一點都不難過。
一點都不。
第一位師傅死時他不難過,他覺得只是因為他們感情不夠好罷了,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建築在互相利用的基礎上。
但現在,宛若他父親的師傅死了,宛若他妹妹的仙子死了。
沉陽一點都不難過。
一點都不。
他又搬回人間那個屋子,沒甚麼事好做,有時修煉,有時閒晃。
他想,也許他真的是沒心沒肺的一個人,這輩子,大概也就這麼過吧。
直到遇見了那個人。
淡紅衣裳襯的那人就像春天的花朵一般,就像此刻天空上燦爛的星辰,照亮了心。
而當他墮下屋頂時,沉陽覺得他就像墮下塵間的仙子。
儘管他以後知道他不是仙,而是妖。
剎那間,當抱住那身子時,沉陽無比驚訝的發現,一生中唯一一次心動的感覺。
雖然只有剎那,卻讓他捨不得放開。
「我是春。」瀟灑的拋下一句後,春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
春永遠也不知道,當他離開後,沉陽站在原位良久,嘴中只喃喃重複著他的名字。
「春……」
我不會放開你。
或許私心裡,他只想證實他是有心的。
夢該醒了,黑暗中一雙眸子猛得睜開,儘管這裡應該寒氣逼人,沉陽並不覺得冷。
我一定是愛你的,因為如果世界上沒有你,那我的心在哪裡?

不要以為沉陽是個情聖= =雖然最後幾句有點讓我毛骨悚然
他只是個自私的傢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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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發表於 2012-6-16 22:40:48 | 只看該作者
所以...沉陽真正喜歡的,其實是夏吧!
不知他們相見會怎麼樣...

大大一定要更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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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2012-6-18 22:55:11 | 只看該作者
「這個地方還是一樣腐敗,腐敗得令人噁心。」
一群白衣人簇擁著兩名女子大搖大擺的一路走進皇宮,衛兵平時跋扈的模樣消失無蹤,取代而之的是無比的恭敬溫順,令一旁的平民百姓們好奇不已。
方才開的是一個高挑的黑髮女子,一頭烏黑的髮絲高高盤起,那張尖刻的臉蛋並不如何精緻美麗,那股傲氣卻炫目的讓人無法直視。
一旁的女子輕笑了聲,臉上的白紗遮掩住她的容貌。
等她們走過後,衛兵不禁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那到底是誰?擺一張臭臉給誰看啊!」
「話可不要亂說,上面交代好的,要把他們當大仙供著啊。」
「你們也太孤陋寡聞了!那個黑髮女人鐵定是傳說中尋靈塔裡的『鈺女』。」
「啊?那個瘋女人原來……」
一個走在最後的白衣人忽然抬起眼來狠狠瞪他們一眼,衛兵一愣,住了嘴,白衣人才施施離去。
此時鈺女正冷冷看著眼前擋去道路的仙人。
仙人笑道:「請您們跟我來,大帝已經答應您們的要求就不會干涉了,有關人等已經到齊。」
鈺女臉色稍霽,仙人推開眼前的大門,躬身禮讓。
她環視一番,跪在右首的有兩人,左邊有一人。
縱使手足皆纏繞上鐐銬,滿身髒汙不堪依然無法減去男人的雋朗,這是沉陽真君,目光灼灼的盯著身旁的女子。
女子處境同樣難堪,面貌在仙境稱不上上等,卻勝在有一分溫和碗碗的風姿,神色淒苦,不發一語,這定是沉陽真君的愛人,那名叫春的花妖的轉世了。
左邊的人處境顯然狀況好許多,面容精緻,神色悠然平淡,只有緊握的雙手暴露了他的心情,這是那名被囚禁的花妖吧。
「大帝已允將事情全權交給我處理。」鈺女冷漠道。
夏聽到心一撞,這下事情可糟糕。
「原本事情根本無須審問──真相已昭然若雪。」話一頓,「不過,看在大帝面子上,就給你們一點狡辯的機會罷。」
沉陽原本被抓來後被迫跪在這裡,只知要接受審問,看到夏平安無事出現後──秋冬兩人太好認,氣質完全不同──他的確大大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夏只是證人,甚至是受害者,他不會有危險,目前最要緊的事還是如何護得春周全,不過得知是鈺女來審問後,他也開始煩惱如何護得自己周全了。如果是大帝定然會處罰自己,不過罪不至死,但鈺女呢?
「請您饒了春一命!他甚麼罪都沒有,只是配合我而已!」
一旁的閔吟神色雖不變,心情卻略有下沉。
危急時你當然要保護好『春』啊……
雖然愛上這個男人,但是閔吟一直清楚男人真正愛上的並不是自己,明明靈魂是同一個不是嗎?多可笑!
鈺女黑色雙眸裡閃過明顯的厭惡。
「違背神祇的亂物怎可存在!」鈺女的語氣十分憤怒。「你這……汝這……現在還不悔改!」
白紗蒙面女子掩嘴輕笑,連罵人也不會。
「先不說汝等大罪,汝還把那人關了起來當作替代品般褻玩!」
「他不是替代品。」沉陽臉一沉,「請您慎言。」
夏愣愣的望著他。
其實,在恢復記憶後他早已不愛了。
難道只因為初始的一個小小謊言,沉陽便認不出他來了?
夏忍不住回想起種種往事。
當初玉珀跟年紀相近的青龍起了衝突,受了重傷,春匆匆把玉珀安置好後就跑去找青龍算帳,沒想到春不知怎的卻帶著青龍逃走了,害的夏一面追捕一人一獸下落一邊還得替玉珀療傷,也是在那時巧遇了沉陽,卻誤以為他只是區區人類……
區區……
「呵呵。」
方才夏回想也只是轉瞬之事,當怒氣沖天的鈺女正與凜然不懼的沉陽對峙時,一片靜默下卻傳出這詭異的笑聲,眾人瞬間往發聲者望去。
「你為何笑?」鈺女不悅道。
「陽,你真是好笑。」夏眼裡一片柔和。
沉陽不安的緊盯著夏,「你說甚麼?」
「這不是很明顯嗎。」白紗蒙面女子幽幽道:「人家在笑你呢。」
「甚麼?」沉陽心中隱隱的不安越擴越大。
「笑你愛錯了人啊∼不對,你當真愛了嗎?」
「你說甚麼!」沉陽怒極,若不是手腳被縛,他頓時要衝上去質問。
夏輕聲道:「我恢復記憶了。打從一開始任春寒就騙了你,他不是春,而是夏。」
「胡說八道!」沉陽怒道:「春為何要騙我!」
因為我不愛你。
夏只是抿嘴輕笑。
他不知是否要說出真相,究竟是說比較殘忍呢還是不說?而他是不是想要對沉陽殘忍呢?
「因為你說你是人類。」
沉陽不解,卻無力再問,眼裡隱隱透出瘋狂與痛苦。
以沉陽的功力即可看出『春』的真實身分,但是『春』卻看不透沉陽,以為他只是人類,對於性命漫長的花妖來說,人類的性命卻太過短促,區區人類,區區不到百年的壽命,若真愛上,到後來等人類死了,剩下的卻要忍受何等痛苦。
夏不否認他曾經對沉陽有過情愫,但那只是淡淡的依戀,暫時的寄託罷了,說愛上,卻絕無可能。
他那時也沒抱甚麼心思,只想著騙了就騙了,反正也不會如何的想法跟沉陽相處下去。
「你們要說多久?」鈺女不耐煩了,這些情啊愛啊最無聊了。
「你對審判結果有意見?」鈺女轉身詢問蒙紗女子。
「沒。」蒙紗女子淡笑,只是看個熱鬧而已。
「那我說了──汝兩人冒犯尋靈塔之威,魂飛魄散!」鈺女舉起雙手,上面泛著淡淡乳白色光芒,這時沉陽與閔吟兩人身上也發出同樣光芒,聖潔卻不祥。
閔吟著急的推了推沉陽,沉陽卻只是呆坐在地,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閔吟眼眶一紅,果然這個男人打從一開始就沒愛上她了嘛──
也好,也好,讓她在最後領悟了真相,既然如此一開始又為何來招惹她,帶著她離開了家鄉,離開了親人,踏上以前從未想像過的世界,只因感動於他那份愛,結果她輸了,輸的淒慘……頭好暈啊,怎麼會這麼暈……快睡著了……
「我……愛……」還來不及說完最後的告白,閔吟身軀一頹,無力倒在地上。
眼看瞬時一人的性命已殞,夏著急不已,一邊大叫:「手下留情!」一邊朝沉陽撲了過去。
摸到沉陽時夏身上竟也泛起白光,夏一愣……感情這還是會傳染的啊。
鈺女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也懶的收手,雖然會慢一點,該死的還是會死,至於不該死的,管他的。
自己也要死了嗎?夏抬起頭對上沉陽的眼神,卻驚訝的發現沉陽眼中既不是絕望也不是悲傷,卻是狂喜。
這傢伙,要死了還那麼開心?
「春……不對,是夏,」沉陽著迷的撫上夏的臉頰,「我們終於要在一起了……永遠不分開……永遠……」
夏的腦子也一陣陣發暈,不會吧,該死的,他不想和他殉情哪!
「夏!!」這時一道白色身影如閃電般飛入,牢牢抓住了夏滾到一邊,轉頭大吼:「夏才不會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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