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久等了~~
不愉快的第十六章來了......
這篇只有開頭和最後幾句好笑
其他都......唉~
但不準只看後面!不準不準!
話說這篇有點中國風呢~
(本篇還是沒有路人。)
............................................................................................................
第十六章 過往
接著幾天弄影根本不給他們好日子過,她要求他們汰換武器,不然就算是能力再好,光武器就吃了大虧,也不見得會在戰鬥中佔上風,當然,弄影自己也很累很忙就是了,不過這樣也好,不然一有空閒,她就會開始擔心佐寒的事,佐寒現再是平安無事沒錯,但一個星期後呢?也能平安無事嗎?
「孤月!那是能量武器!拜託不要打到自己!」弄影邊說邊朝孤月都去一個初級治療術「太陽你幫他加個聖光護體好嗎?」
太陽朝孤月施了個聖光護體「有這麼難練嗎?看弄影妳之前都不會打到自己啊?」
「我有練過的好不好,格里西亞,手腕不要這麼僵硬。」弄影對重新拿起能量槍的太陽說。
「後座力好強!」太陽哀嚎。
的確,那支槍後坐力是強了些,但也沒辦法啊,只有格里西亞不能拿能量劍或能量鞭,以免他把自己斷手斷腳,不過也幸好,太陽似乎有成為神射手的潛力,只是還不習慣槍枝的後座力而已。
弄影接過太陽手上的能量槍,俐落的上膛射擊,正中紅心「別輸給女人。」
「唉,妳還是人嗎?」太陽乖乖的繼續練習射擊,但還是嘴賤的念了一下。
「不是,從來不是。」弄影冷冷的回了一句。
室溫驟降,踩到地雷了,踩到了!踩到了!啊啊!不要那樣瞪我,暴風,你手上拿的舊式手槍可不可以不要對著我,槍是會走火的……
「艾爾梅瑞,手臂抬高一點」弄影調整了一下綠葉的手勢。
大家各自忙著練習,弄影自然也不會偷懶。
咚!
一支箭射中紅心。
「影,為什麼我不能也繼續用弓箭呢?」綠葉好奇的望向弄影。
「我只是不想忘記怎麼射箭而已,我不會拿這麼顯眼的武器走在路上。」弄影回了一句。
她的身旁再度出現低氣壓,這次又是為什麼呀!?弄影拜託妳不要這樣……很可怕,很有距離感耶!
「你要用也是可以啦。」弄影把手上的弓遞給綠葉,脫下護具戴在綠葉手上。
綠葉試探性能似的撫過弓身,拉了拉弦,略帶尷尬的抬起頭「拉不開……」
「拉不開很正常。」弄影拿回弓,重新戴上護具,專注的射箭
弄影......妳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如果是太陽拉不開就算了,綠葉拉不開的弓......妳力氣到底是有多大啊?不是人不是人,真的不是人……
半小時候,箭靶上的紅心插著十支箭,弄影,妳、妳太超過囉,妳用一支綠葉拉不開的弓射了十支箭,還箭箭中紅心,太誇張了,太離譜了啦!
「我累了,先回房了。」弄影邊說邊拆下護具。
弄影步出練習場後。
「呃……她心情不太好?」太陽揣測。
「還不是你害的。」大地送了個白眼給太陽。
「應該不是太陽的問題吧?」綠葉側頭思考「她看來有心事。」
「暴風你下去看看吧?」太陽看向暴風。
暴風點了點頭。
桌上擺了一支泛著金屬光澤的弓,弄影靠在窗邊望著手中玉笛,她不允許自己忘記如何射劍、吹笛、撫琴,儘管當她挽弓羿箭、執笛撫弦時心會痛……她只能靠著這些來回憶他,回憶書玨,就如同她希望自己忘掉他,卻又不允許自己失去記錄著點滴幸福的記憶,無比矛盾。
在異界時,她總能欺騙自己,那只是一場過往的夢,而現在,玉笛玉珮,都在她眼前,不容得忽視,而十幾年的自我欺騙,加重了她的痛。
望著手中的笛,就如同看見書玨將玉笛贈予她時的身影。
將笛靠在唇畔,隨意的宮商角徵羽,漸漸成曲。
綠兮衣兮
綠衣黃裡
心之憂矣
曷維其已
綠衣兮兮
綠衣黃裳
心之憂矣
曷維其亡
那詩人手中的綠衣就有如她手中的笛,而她那心中的痛,又何時才能停止,才能忘卻?
一隻手覆上了弄影的肩膀。
「怎麼一直再重複這句呢?」暴風溫暖的朝她笑笑。
弄影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反覆的單吹著心之憂矣,曷維其亡。
弄影沉默,若單單只是相思的痛,歉疚的痛,她早已習慣,但眼前這個男子,讓她的心更痛,背叛的痛,她愛書玨,也愛希歐,一個已成過往,另一個近在眼前,哪個,才是她心之所向?
「吹別首好嗎?」希歐做到弄影身旁。
弄影點點頭。
蒹葭蒼蒼
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
在水一方……
這是書玨教她的,是他做在她身旁,是他握著她的手教她的,是他說她就如那在水一方的佳人,是……
調子一轉,不再是意境清美的蒹葭。
水調數聲持酒聽,午醉醒來愁未醒。送春春去幾時回?臨晚鏡,傷流景,往事後期空記省。
一段百年前的誓言,悄然浮上心頭……
此生執笛撫弦,只為伊人。
縱使錦書難託,山盟依舊,海誓仍在,那些年的山盟海誓仍在她心底,依然存在著……不該違背不該違背……
沙上並禽池上瞑……
沙上並禽池上瞑……沙上並禽池上瞑……
沒有勇氣面對下一個句子的弄影,只有不斷的反覆著沙上並禽池上瞑。
「弄影?」暴風試探性的喚了一聲。
弄影頹然的垂下手,曲未盡,音先止,玉潤纖指,緊握住玉笛,指甲深深掐入手掌,微微滲出血絲,弄影卻恍如未聞。
暴風將弄影攬進他的懷裡,弄影靠向暴風的胸懷,她需要一點溫暖,一點熟悉的感覺。
沙上並禽池上瞑……雲破月來花弄影……
一抹月光下,執琴撫弦,同一首曲子,另一種心境,另一個……男人…….
一曲《天仙子》未盡,一縷笛音,與她同音,微愣之下,仍順著幽幽笛音相輔而奏。
水調數聲持酒聽,午醉醒來愁未醒。送春春去幾時回?臨晚鏡,傷流景,往事後期空記省。
沙上並禽池上瞑,雲破月來花弄影。重重簾幕密遮燈,風不定,人初靜,明日落紅應滿徑……
「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她欠了欠身。
「在下僻姓藍,名書玨。」他也回了禮「請問姑娘芳名?」
看似正值二八年華的少女,卻擁有一縷百年精魂,她很清楚,她的姓氏她的名,都會給眼前這玉樹臨風的男子帶來無盡麻煩。
「奴家無名,不如公子給奴家起個吧?」她微微一笑。
一個像她這般氣宇超拔的女子,他肯定,她是個大家閨秀,絕非小家碧玉,又怎麼可沒無名呢?但越是顯赫的家世,越有可能帶給自己和他人麻煩,她是個懂的深思的女子。
他諒解的笑笑。
「雲破月來花弄影…...花弄影如何?」他側頭看向她。
「弄影見過藍公子。」她儀態大方的做了個揖。
花弄影……他予她的名,從希歐口中說出,讓弄影泛起酸楚。
當太陽問她的名時,面對氣質肖似書玨的格里西亞,脫口說出了花弄影這久未使用的名,而非維多利亞.愛佐利斯。
人說,盛夏未央,餘情未了,多少個盛夏央了,而那情,卻仍有餘溫,百年還未忘卻的情,百年尚未還清的債,究竟,是如何深刻的一段羈絆?
用眼淚償還的虧欠,也許此生此世都還不清,而她甚至不能期盼以下一世的輪迴來補償他……
「影……」暴風微晃著懷中的弄影「想甚麼呢?」
弄影轉過身來擁住暴風,沉默了一會。
「希歐…...」若眼前是她的真愛,她就該對他坦白,若他不接受她未盡的過往,她就不該強留,該放他自由「曾經……有個人視我為明珠,然而我對他亦是如此……」
「嗯……算他識貨。」暴風用略帶輕鬆的語氣說。
暴風的回答讓弄影有些錯愕,但同時也放心不少。
「在遇上他之前我從來不知道甚麼是情感,似乎也不需要那種東西,冷血無情才是一個上位者該有的。緣分吧我想,遇到了他,從未用過,不捻熟的感情全用上了,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他……背叛妳?」暴風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弄影的背。
「我也希望是那麼一回事,但……正好相反……是我、是我背叛了他……」
若單純的只是她空做了落花有意,她早該忘了,偏偏一切不只是鏡花水月……
接下來的句子,弄影幾乎沒有勇氣說出,她不想再面對一次,那椎心刺骨的罪惡。
「是我......是我殺了他,親手把鴆酒端到他面前……」弄影已微帶顫抖的聲音開口了「親眼看著他飲下,看著他毒發……而他……卻只對我說了一句『別再望川水等我』……」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曲折吧?有誰會願意至自己的愛人於死地呢?
望川水……暴風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知道一個男人,只會叫他心愛的女人忘掉他,別再等他。
「影……我會陪著妳的,我只要知道妳的心在我這就好。」暴風的唇覆上弄影的,略帶著試探,弄影回應了,但也同樣帶著試探。
並不熱烈的吻,彷彿初吻一般,探索著,若不是吸血鬼和人都需要氧氣活命,也許他們就不分開了。
兩人低低的喘著氣,暴風摟著弄影,倒在一旁的沙發「我要妳。」
弄影輕笑了幾聲「你要什麼,我都給。」
簡單易脫的絲質睡袍,滑落至地上,睡袍一旁,出現了一套居家服。
弄影一個反身,她在上,暴風在下「希歐你一定不會,讓我滿足你。」
「啊!抱歉!我......什麼甚麼都沒看見!真的!」綠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大叫。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他們在要做事的時候都會有人打擾?這是詛咒還是怎樣啊?太陽騎士有敷面膜的詛咒,暴風騎士、魔獄騎士外加一個大地騎士都有做事的詛咒是不是?
「親愛的綠葉兄弟……」弄影撿起地上本來就不遮住什麼的睡袍披回身上「難道您不知道開門前要先敲門嗎?」
「啊?可是門本來就沒關啊!」綠葉無辜的說。
「希歐.暴風!有福同享不用做的這麼徹底吧!?」弄影惡狠狠的瞪著暴風,賭氣似的穿著七分透明的睡袍走出房門。
「影……妳加件衣服吧?」暴風愣愣的說。
「哼!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他們都看過了,有差嗎?」弄影看都不看他一眼。
大地露出一臉『暴風你做的好』的表情,但下一秒,他就被封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