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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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現實網遊】Early Summer(10/14 SP(下),p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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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發表於 2009-10-4 12:48:57 | 只看該作者
喔喔
好久不見的藍光大!!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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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樓主| 發表於 2009-10-14 20:18:05 | 只看該作者
90# 玄影之貓

OTL這裡人好少...
大家都去讀書了嗎OTL|||
我是去讀書了啦OTL|||
(夠了!不要再OTL!!)

***
【ES外篇】曾有的(二)




一次打一萬字非常人所能及,所以接下來就一篇一件事。這篇是破六千了啦(汗死)
因此變得無法預測篇數了(爆)上一篇就當成「一」好了。

***


照理來說,辛苦的一日過去了,好不容易回到家,得以轉開門把的那一刻,應該是最讓人開心不過的。
但是每當站在門口,我的手心總是發熱,手更是顫抖著,就是不敢去碰觸家門。

那是我國小三年級的事了。
即使記憶過於久遠,使得腦海中浮現的畫面很模糊,我卻是永遠也無法忘記。

轉過身,抬頭去看,無垠的天空永遠如此湛藍。
當時,我卻不是興致來了而賞著天空,而是因為我按了門鈴,都沒有人來應門,等得無聊了,只好往上看。

媽媽怕我把鑰匙搞丟了,不讓我帶鑰匙。
穿著圍裙的她,總是會在我放學回家,按了門鈴以後,親自來為我開門。
帶著笑容的媽媽,如此溫柔……將來,我能不能有爸爸的好福氣,娶到像媽媽一樣溫柔、美麗的女孩?

在我帶著這種幼稚想法的時候,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長大之後,竟然從此不再信任女性,對於媽媽的回憶更是全然灰白的。
姊姊的消失對我來說,已經是平靜的湖面被投進一顆石子,掀起巨大的波瀾;
媽媽也跟著消失,之於我,完全無法料想得到,簡直像是毫無預警就刮起的狂風,把池水整個掀了出來。


「媽媽,我回來了!」

我重複對門裡叫了好幾次,卻還是一點回應都沒有。
我的身上沒有手機能打回家裡或是聯絡爸爸,所以我只有在原地枯等。

等待的感覺十分不好受,我一直強烈感覺到自己只有一個人而已。
別的孩子三五成群的玩耍、鄰居太太們三三兩兩的聊天……
就只有我是一個人。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有人陪,只有我是一個人,讓我不禁著急、害怕。


「你不是照軒嗎?怎麼一個人蹲在家門口啊?」
過了一段時間,鄰居的王太太經過,向我投來關心的目光。

「媽媽不在家裡,我進不去……」
靠著門板,我拿著課本,想要藉由閱讀平復心情。

「喔,瑩繡她啊,我今天還有遇到!她拿著好大一個袋子,不知道要去哪裡,可能、晚一點才回來吧?」
王太太好像想起了什麼,左手托著臉頰,像是在喃喃自語:
「這樣蹲在門口也不是辦法啊,照軒要不要先來阿姨家裡坐一下?」

「謝謝阿姨,可是我怕爸爸回家的時候找不到媽媽、又找不到我,會擔心。」

雖然我的確想到王太太家裡吃仙貝、看電視、坐在軟軟的沙發上,但是爸爸該怎麼辦?
天色晚了,爸爸應該快回來了吧?


王太太離開了。我在原地時而發呆,時而寫功課;或是無聊地翻閱課本,或是在作業簿上塗鴉。

晚霞逐漸被染成黑色,還有稀疏的星星在天上一閃一閃的。
晚間的風變得越來越冷,不再是以往的清涼,大概是夏天快要結束了。

陸陸續續地,有車燈打過來,幾輛車都開進村子的廣場裡,幾戶人家都打開了鐵門。
唯獨,我們家依然只有我一個人。
為什麼媽媽消失了?爸爸還不回來?
不……媽媽一定只是有事情才出去了,她不會消失的!爸爸也一定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阿軒,你怎麼在這裡睡覺?」

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終於聽到爸爸的聲音。
我的身上多披了一件大外套,很厚重,原來是爸爸的西裝。
左手提著公事包的爸爸,先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拎起我的書包,然後自長褲口袋裡抽出家門的鑰匙,打開鐵門--

客廳或廚房相當異常,只有一片黑暗。
家裡一個人都沒有,當然也不會有平時必定會傳來的飯菜香或是電視的吵雜聲。
特別顯眼的,只有平放在飯桌上的一張信紙。

我沒有走向飯桌,去看那張信。不用去看那幾行字,我就已經知道--從今以後,只有我和爸爸在一起了。
姊姊在和網友見面之後,就沒有再回到家裡。
那麼,媽媽呢?媽媽去找姊姊了嗎?還是無法忍受爸爸成日責怪她,於是傷心地離開了?

爸爸還呆然地閱讀著信紙,而我,早已下定了決心--
從此之後,我不再受人照顧。
換我照顧爸爸了。


那段時間,爸爸特別焦躁,大概是把所有對媽媽抱持的不滿,全都傾洩到我的身上。
漸漸地,我的手臂、大腿上多出許多淤青或是一痕一痕的傷口,一層層的交疊下去,沒有痊癒的一天。明顯得,連老師都過問了。
在老師問我需不需要協助、輔導室的阿姨要我向警局求援的時候,我反問:我能拋下爸爸嗎?
同學會變、朋友會散、女朋友會分手,但是父母會離開嗎?

我從姊姊消失之後,就再也沒有再向爸爸撒嬌、作出任何要求。
親人的離開,使我被迫長大--我竟然能體會爸爸的苦、爸爸的痛,所以我從來沒有責怪他。
不論他現在是什麼模樣,他卻是唯一沒有離開我的人;在我心底,他永遠是像以前一樣,時常摸摸我的頭、和我一起放風箏的爸爸。

為了遮住傷痕,我只能穿長袖的衣服。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秋天很快地過去、冬天又很快地到來,就算我一直包得密不透風的,也沒有被懷疑。
可是,不論天氣再冷,我卻常常感到又熱又悶,卻怎麼也不能脫下衣服。

爸爸為了走出陰影,花了很長的時間。
我卻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是否被陰影籠罩、有沒有傷心、有沒有遺憾……
我只是一向茫然地活著罷了。

直到爸爸不再打我了,我身上的傷口全都癒合了,連點蹤影都沒看見,我終於不用再穿長袖。
有什麼好遮呢?還有什麼好隱瞞呢?我再也不穿有袖子的衣服了。
除了制服或是外套,從國中到現在,我的衣櫃裡就只有背心、T恤……其餘的,一件長袖也沒有,連件毛衣也沒有,以前的衣服全都扔了。
我寧可穿上外套,悶熱至極,或是不穿外套,冷得打顫,我也不敢再見到高領或長袖的衣服。


『夏天 去得太快
太陽雨這麼傾下來
值得留念之日 幾時才得還?

觸動的琴弦 碎了開
跟著善變暴雨一起 埋沒進夢關
看著窗外 待到何時 才有勇氣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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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樓主| 發表於 2009-10-14 20:20:57 | 只看該作者
過了一段時間,我才從書桌上醒了過來。
在讀書的時候,聽著略帶悲傷氣氛的伴奏,我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照理來說,疲勞的時候睡一覺是最舒服的,許久未曾作夢的我,卻夢見了令人不快的往事。
最終,我竟憑藉著這股鬱悶,在白紙上為比賽用的第二首歌填好了歌詞。

音樂就像雲一樣,看似沒有動靜,實則是不歇地行進著。
吉他緩慢地撥動,搭配細微得簡直聽不見的鋼琴聲,明明是如此普通的樂器組合,更沒有現代流行音樂最不可缺乏的華麗編曲,卻令人動容……

究竟是我太敏感了,還是團長大人編曲的功力太高深?
寫完歌詞以後,我迫不及待地關掉床頭音響,不敢再聽下去。
令人感傷的、鬱悶的事物,實在是不適合我,只因為我不是那樣的人。

為什麼會想到這些呢?明明都是過去的事了。
明明只要往未來想就好了、往好的地方想就好了。
大家不是都喜歡聽好聽的話、做輕鬆的事情嗎?

***


一個星期後,重要的比賽來臨了。

團員一共五人,再加上隨行老師兩名,還有極欲跟從的熱音社員數十名。
原本,我們只打算包一台小黃,卻拗不過社員們想觀戰的請求,最終出動了一台校車。
差距之大令人咋舌,不過,本來就不需要省啊,反正這是學校出的錢。

靠在窗邊,我觀賞著過目即逝的街景,還想再偷懶一下的,可是不到二十分鐘,車子就開到了目的地--縣政府的婦女館,一個名字由來不清楚的地方。


「嗯…這裡再改一下好了?」

吉良揹著一把吉他,懷裡抱著一把電吉他,還忙著扶另一邊肩膀揹的一把貝斯,因為阿森幫GIN抱鼓架,沒空拿他的樂器;
賢哥則是拿著我完全看不懂的五線譜,一邊走,一邊和那張紙大眼瞪小眼。

「阿賢阿賢,不要再改了,你再改我就彈不出來了啦。」
好不容易走到作為等候場所的地下室,吉良一臉很想摔東西的不耐煩樣子,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總共三把弦樂器輕柔地放下,立在柱子邊,順道撫去吉他套上的皺折。

「阿軒,詞OK嗎?」
阿森把裝著鼓架的提袋放下之後,三步併兩步地走到我的面前。

「嗯……當然OK啊。」
我自口袋裡拿出寫著歌詞的紙,交給阿森。
阿森接了過去。

我沒有和阿森一起看那張我不知道看過多少遍的歌詞,也沒有急著想知道阿森的評價,而是先環視這個地下室--
空間相當寬敞,天花板、地板都是一片灰白色。環睹肅然,只有一堆柱子。
待在這裡的人還不少,都像我們一樣,是各路人馬,穿著各校的制服。
他們大多在整理樂器,還有些人拿著幾張紙反覆看著,就是沒人練唱……是不好意思唱嗎?還是怕被抄襲?


「阿軒,詞……」
「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賢哥已經站在阿森旁邊,跟他一起看詞。
他可能比阿森先看完才叫我,在我回頭看著他之後,卻是一副想發表意見,又擠不出話的樣子。

「唉呀!唱一次就知道啦!」靠著柱子的吉良,看到賢哥欲言又止的,馬上擠了過來。
「欸,你們要練習的話我不on喔。架鼓麻煩死了!」GIN一隻手拿著鼓棒,另一隻手還是拿著鼓棒,向我們知會了一聲後,繼續縮在角落:
「今天要用尼龍頭的比較好,還是木頭比較好?嗯……」

「…這裡也不能插電。」阿森顯然也很想見識填詞完畢的第二首歌,正體是如何,可是往擱置在柱子邊的貝斯看過去之後,便一陣搖頭。
「沒關係沒關係,我這裡有--將將!吉他!」
終於到吉良表現的時候了,不然,就是從頭到尾都只是他自己想表現才會提議罷了。總之,吉良抱起吉他。

「本物品是在大特價的時候買的,是為美國鄉村歌手自彈自唱的好夥伴--Oh,my way home--」遠在後方的GIN插嘴。
「就算這叫鄉村吉他,也不比Classical遜吧?阿森買了一把baby guitar耶,你怎麼就不說說他?」吉良也沒開始彈奏,反而轉頭跟GIN遠距離對話起來。
「……這裡還有其他人,不要把我買baby guitar的事說出來!反正我就是比較喜歡小把一點……早知道就不跟你一起去買了!」
阿森的語氣上揚,聽起來像是咄咄逼人,臉上的表情卻又是羞窘的樣子。真搞不懂他現在到底是生氣還是害羞。


「……」
實踐主義者,賢哥,拉開背包拉鍊,拿出電子琴,放在地上之後,隨手彈了一個音:「會太高嗎?」

我搖搖頭。
媽的,當初差點要寫Forte進去的傢伙,居然也有問我起音會不會太高的一天?

我想了一下,還是開口:「發聲練習比較保險。」
賢哥點點頭,開始由高音彈到低音,彈完再換個音階,我則是「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地合著。
另外一邊不知怎地,阿森居然和吉良打在一起,GIN還在後面拍手。

整個場地一下子變得很吵--吵的只有我們而已。
各校的參賽選手都用相當弔詭的眼神往我們看,臉上個個都是「你確定他們是C高級中學的?其實是旁邊那所C國民小學錯派來的人吧?」那一臉不屑的樣子。

待我找回使用丹田的感覺後,我含了一顆利口樂到嘴裡。
賢哥把電子琴稍作調整之後,彈了一個Mi。


「夏天,去得太快--」

我唱出第一句。
吉良連忙從制服口袋裡拿出pick,往琴弦一刷。
原先跟著變得嘈雜的四周,忽然靜了下來,靜得令人毛骨悚然--
是真心想聽我們練習嗎?或只是打探打探,看看我們有沒有半桶水,抑或是連顆彈珠都沒有。

「太陽雨這麼傾下來;
值得留念之日,幾時才得還?
觸動的琴弦,碎了開;
跟著善變暴雨一起,埋、沒、進夢關--」

吉良彈得很著急,一直想跟上我,失去了和弦輕柔的感覺。
於是我放慢了速度,也沒有很刻意或是誇張,而是略略偷偷地增加停頓。
吉良也不讓我失望,最終找回了速度,緩緩彈著。

到了間奏,短促又富有節奏感的軍鼓加了進來,卻一點也不突兀,反而是恰到時機。
轉頭一看,我這才發現GIN沒有把架子架好,而是把鼓揹在身上,就拿起鼓棒開始敲擊。

這裡應該是貝斯與軍鼓交互呼應,在沉悶詩篇中灌注激情的部分;
重低音相當明顯,與前段反差之大,令人熱血沸騰,更是這首歌的特色,只可惜阿森無法參與。


「看著窗外,待到何時,才有勇氣逃出來?
徘徊、迷失自我,其實也很愉快;
虛擲光陰,又該拿自己怎麼辦?

不會有人懂得--這箇中暗自的澎湃!」

到了中段,音路提高,故事終於自鋪陳進到軸心部分。
中高音階要唱得好,必定要以丹田的力量唱出來,才不會有氣無力,就像是世界上太多的花瓶一樣,空有唱歌之名,一唱就是刺耳又乾癟。
我唱每一句,都時時確保自己的力氣沒有吝嗇到任何一點,可是也不會過了頭、朝歌劇的方向前進。

再下一句,到達常人所不能及的高音,可不能只用喉嚨死命地吼。
我深吸一口氣,一個音就到達定位,頓時感到暈眩,身體也熱了起來。


「裂開的傷痕,鮮血滴呀滴--滴呀滴--
揮別虛幻,請以琉璃弔祭!
若有勇氣睜開眼,希望能發現,一切只是兒戲!

自主去倒轉,回憶的節拍;
一切一切,再也回不來,後悔但回不來……」


***

終於有人叫我們準備登台。
這段期間尤其無聊又焦躁,等待的時間特別漫長,我最不喜歡了。
我是個寧可讓別人等,也不要等人的人。

我戴著耳機,一次又一次重複聽著伴奏,每次都跟著唱,就怕忘詞了。
吉良和GIN玩起黑白猜,旁邊不時傳來「黑白猜、男生女生配」的聲音,還有「哇哈哈哈」的幼稚笑聲。
阿森撥弄著貝斯,似乎在調整弦的鬆緊度;賢哥則是無聊得幫GIN擦起鼓棒來了。

期間大家都去過廁所,甚至是結伴尋找廁所,就好像在玩RPG的時候組隊去城鎮一樣。
到了廁所裡,我們五個人隔著擋在小便斗兩側的板子聊天,別校都看傻了,可能以為我們是專程來廁所袒誠相見、廁上交心的一掛。
得到能移動到表演場地的指示時,吉良吃飛壘時吹出來的大泡泡頓時炸得他整個臉都是,怎麼擦都擦不掉,黏黏甜甜的超噁心。

我們一起走回一樓,踏在被擦得透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到外頭去,又走進另一棟建築物裡,這棟建築物好像還跟我們剛剛待的那棟連在一起……
為什麼還要出去呀?為什麼要把房子蓋成這樣?我們剛剛幹麻不在這棟等就好了?
總之,我們在一道白色樓梯前稍作等候,透過放在樓梯前的小電視觀看前兩組人馬的表現。
走上了二樓,我們五個男生相當困難(還是其實只有賢哥困難?)地穿過狹窄至極的通道,最終,雙手拉開側門,抵達後台。


「縣立C高級中學,請上台。下一組,私立U高級中學,請準備。」

台下是全黑的。
舞台上打著微澄的溫暖光芒,全場的光線都聚集在台上,眾人的目光更是全落在我們身上。

站在舞台的最邊緣,身穿紅酒色套裝的小姐宣布組別,便按下以LED螢幕顯示的,黑底紅字的碼錶。
我們悠然自得地走上台,卻必定皆知彼此內心的緊張。
賢哥辛苦地把大鼓和落地鼓搬上台,GIN則是快速精準地在台上把大小不一的鼓都定位到架子上,最後擺上鼓椅。作為開場表演,在GIN動作的時候,台下許多人的嘴巴都是O型的。
待我們全部在台上站定之後,觀眾照例地拍手,還有一部分的人拍得特別大聲,大概是因為GIN的擺盤秀了。


不論經驗有多少、身旁有沒有人陪伴,站上台的時候,緊張總是免不了。
令人顫抖的感覺一出現,我竟然一陣興奮,一點都不膽怯,反而想趕快大聲唱出來。
--是的,我是完美的、不畏懼考驗的,當然沒有膽怯的必要。


『加油,我知道你會得到第一。』

頓時,我的腦海裡出現了這樣的句子,就像是有人直接在我耳邊說出來的。
我下意識地往投射來這般目光的方向一看,還真的在廣大人群中,找到一個人--
是我在母校遇見的小孩。在這裡,又看見了。

他依然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在廣大的會場裡,各排座位之中,他坐在倒數第二排,輕鬆地翹著腳,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
哼,是我和他特別有緣嗎?還是他有意想再多看幾次我精湛的表演呢?
而我居然也能從這麼多的觀眾裡找到他,就惟獨注意到他一個人。


好不容易終於有音箱能插電了,一開場,阿森用力彈出電音,緊接著,吉良以刷弦的方式奏出螺旋般層層疊上的重音。
在前奏結束之際,我往前大跨一步,自銀色的腳架上拿起麥克風:

「王者之路,滿佈荊棘,霞色之空乃殘餘印記--」


【Continue】


OTL我原本還想寫更多啊!不過剛段考完,好累|||
啊啊啊~~(哀嚎)我好怕考出來成績爛得要命,媽媽會氣到摔電腦=x=""""
上個星期段考,所以沒有更新,希望沒有嚇到大家(汗死)
不過大家應該也要段考,沒辦法看吧?既然要考試了,就不要偷偷玩電腦喔,還是考完再來專心玩吧^*<揪咪~(←雖然這個人考前上了MSN,還是要規勸各位小朋友)

對不起喔^^"高中真的很忙,所以出文總是很不穩定……
可是,我是不會坑的,因為我被靈感充滿著ˋ口ˊ!
只要大家願意等下去,我絕對會拼死拼活寫出來!
希望大家一樣能看得很開心喔^*<揪咪~

可惡,這個故事我已經持續想了至少三個星期,都沒有時間打出來,真是OOXX的…
人生悲哀就是這樣,真不知道既然這麼痛苦還活著幹麻(攤手)
這個故事的架構不龐大,故事也不多,可是就是一小段一小段的,不是很有時間的連貫性。
下一章阿明就會正式跟軒軒見面了^w^(有人還不知道那個死小鬼是阿明嗎O_O?)

捏他一下:軒軒的下一首歌,就是由采明作曲了,敬請期待XDDD(采明三心兩意,真是渣渣^q^)

***

補忘記發的圖O_O|||


神諭ˋˇˊ

純粹想畫在一起~阿軒和符文戰記>v<

高一的阿明和高二的阿軒@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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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發表於 2010-1-2 12:50:44 | 只看該作者
我高三要準備學測= =""(雖然認真說起來我是沒有在讀書啦,但是電腦有一陣子也沒玩...|||
如果考完我再補完所有感想好了XDDD(欸

那先發表(?)現在看到這篇~~~我看到戴無框眼鏡一看就知道是明嘛XD
而且以軒為觀點,感覺就比較陰鬱(?)
明勾引逸就算了,沒想到在這之前就跟軒有一腿了!!!!((不是
而且有一腿就算了!!!最後還一起搶逸!!!((更不是
難道最後結局會是明跟軒見面之後拋棄逸最後再一起!!!???(遭拖

目前就先這樣OTZ,等我考完再等我把你所有文章看完黑((欸

如果最後學測考不好落到要考指考下場的話...那再說吧OTZ

還有這篇真是年代久遠...過了2個月了囧
會看到我的回覆嗎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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