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初之風 於 2012-8-29 14:23 編輯
第四道傷 yes and no
這個日向夜是什麼來頭?為什麼如此篤定我是英雄?
雖然是事實......
我好想吐出昨天的宵夜,昨天吃的是我最愛的鰻魚耶!
「我只要看一個人夠久,就可以精細的量出一個人的外表啊!朝索,你忘啦?」日向夜天真的聲音。他說可以「量」出一個人的外表?該不會他的眼睛是改造的吧?!
早知道我也改造我的眼睛了......這樣可以看穿日向夜的心在想什麼(謎之音:那是讀心術吧?)。
「琉翼,妳在磨菇什麼?」雅紋從遠方大吼。
啊!慘了!死雅紋,這時候喊,不就是在跟日向夜說我在偷聽了?
我聽到倒抽一口氣的聲音,然後是兩個人匆匆跑出來的聲音。
「琉翼姊......」日向夜的聲音有些顫抖。
「日向夜......」我的嘴角在抽搐,發抖。
眼前這個人是日皇的弟弟,千萬惹不得!
這就是我討厭日向炎的原因,他可以為所欲為,不顧人的生命,眼中永遠只有他弟弟,其他人只是不值得存活的人渣。我也很討厭我眼前這個日向夜,總覺得他跟弟弟一樣。
「琉翼姊,我有話要說。」日向夜還是開口了。
「那......我們到隱密一點的地方說。」
我們兩人到了醫院的頂樓,這裡隱約有股勁風,透漏著試探性的殺意。
「妳是櫻涵。」日向夜說。
「那你是玄日嗎?」我問。他的身形和髮色實在太像了。
日向夜停頓了下,承認:「不可以說出去喔!我哥會殺了妳的。」
哼!去他媽的!
「那......其他人都知道嗎?」指其他英雄。
「只有孤蝶姊不知道。」日向夜......還是玄日,管他哪個,說。
我微微揚起嘴角,幸好,我是在第一順位。
以往,只要是我和孤蝶一起拯救人,附近民眾和媒體都會大肆比較。
甚至我開始懷疑,我來當英雄是不是自取其辱,永遠活在孤蝶的陰影。
「這裡怎麼有血跡啊?」撇開英雄的話題,日向夜好奇的蹲下去,看看地板上硬物。
那是血跡嗎?應該也有好幾年了,這裡不常有人來。
日向夜瞬間轉換成玄日,開始擷取。
「約六年前的血跡了......」玄日說。
六年,這樣是找不出兇手的。
「是女性的血,我看看......」玄日說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幹麻?這是六年前的血!六年前我還在外地唸書好嗎?
「陽麗森。」玄日說。
「......那是什麼鬼?」我問。
「那名女性的名字。」玄日的聲音越來越森冷。
陽麗森,我的記憶裡可沒這個怪怪的人,而且看玄日的表情,八成是他的熟人吧?!
「六年前的報紙(附帶,日向夜那時為十七歲),陽麗森......」
隱約想起一個報導。
「一名女性從醫院頂樓墬樓,初步判斷為自殺,但根據不明人士的消息,當時婦人的兒子就在醫院頂樓。」玄日說,但倒像是喃喃自語。
「六年前的報紙你記的真清楚。」我一個字都沒記。
「這不是什麼有名的報導。」玄日回答。
「陽麗森的兒子在頂樓,那個人為什麼不阻止母親跳樓?」我問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難不成他們不親?
媽的,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悲天憫人了?
「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在不下去,我們就會變成冰塊。」日向夜模式。
風,漸漸的刺骨。
「櫻涵,快走,記者包圍了。」孤蝶的聲音。
我一直在思考那個母親的死亡,忘了自己正在跟孤蝶拯救他人。
「今天妳心不在焉的,發生什麼事了?」孤蝶問。
「孤蝶,如果,我說如果喔,妳媽媽要跳樓,妳會不顧一切的阻止嗎?」我問。
「想這個幹麻?」孤蝶好氣又好笑的回答:「看我媽媽對我好不好啊。」
我驚訝的看著她,我以為孤蝶是五大英雄中最正常的一個人,一定會選擇阻止。
「這很正常吧?!」孤蝶隨性的說。
是、是嗎......?生我者父母,大家都不把它當一回事啊?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孤蝶問。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刻意忽略玄日的真面目,說成我和玄日偶然到那偵查。
說完,我又有種作嘔感了,就像是剝落不該讓人知道的事情。
「陽麗森......」孤蝶反覆思考又思考:「會不會是看錯了,她兒子不一定在樓上啊。」
「玄日說根據不明人士說的。」我回答,覺得孤蝶的想法不無可能。
「這不干我們的事,玄日到底在想什麼?」孤蝶囁嚅著。
我搖搖頭,我怎麼可能知道玄日在想什麼。
簡單和孤蝶道了別,我回到家中,打開電腦,開始查詢。
費了九年二虎之力,終於找到陽麗森的事件。
但,看見她兒子的圖片時,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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