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monica9622 於 2011-10-30 15:51 編輯
現在的我連跟讀者說一聲對不起都沒有資格
以前說我不會棄坑一定會把它寫完
現在的我已經沒辦法兌現這些承諾了
以前我覺得寫同人很快樂
很享受那些創造的感覺
但是現在的我沒辦法對這些東西燃起熱情
我前幾天坐在電腦前快要哭出來
想要刪掉自己所有的稿子卻下不了手
現在的我連簡單的短篇都寫不出來
不知道為何我痛恨自己寫出來的一字一句
所以我找回了我的原始稿來貼
學姊說這叫做撞牆期
很痛苦,真的
很抱歉我真的沒辦法寫出自己深愛的東西
The Guilty.罪人
你殺了人
沒有,我沒做那些事
所有的罪犯都這麼說
「審判長,昨天夜裡,有一個人殺了昨夜從月蘭國回來的商人,巴薩羅繆.羅勒,聽到慘叫過去的我們已經來不及救那個商人了,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呼吸心跳,我們檢查過巴薩羅繆.羅勒的馬車,應該要在的貨物和錢,都已經不見了。」審判小隊的隊長維達一大早匆匆忙忙的找到審判騎士,然後慌慌張張的報備。
審判騎士長,雷瑟,只是皺了皺眉頭,低低的開口「有任何目擊證人嗎?」巴薩羅繆.羅勒?那個前幾天帶著外交信函去月蘭國的商人?
維達愣了愣「馬伕沒有被殺,但是正在昏迷當中。」
雷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的貨物一點都沒留下?那口袋呢?」
維達說「右胸前的那個口袋被翻了出來,左胸前的則是被劍貫穿。有什麼問題嗎?隊長。」
雷瑟暗暗的驚訝了一秒,然後馬上解釋道「巴薩羅繆在去程的時候帶著國王的外交信函給月蘭國女王,然後帶著回信回忘響國,信被偷了。」
簡短的一句結論,讓維達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什麼?這怎麼可能?」雖然不是全聖殿的人都知曉,但是像維達這種經常批改公文的人都清楚,國王在一個月前寫了一封信交給一個要去月蘭國做生意的商人,麻煩他交給月蘭國的女王,並帶回回信,可是萬萬沒想到,那個商人一踏進了葉芽城,就立刻被解決掉了。
「就是有可能。你去找太陽騎士長,然後我們去探望那個馬伕。」雷瑟冷靜的下達了命令。
「是的,隊長。」維達精神抖擻的大喊。
「所以,你要我治好他?」神殿裡,太陽騎士長,格里西亞雖然還是保持著微笑,但是他輕挑著一邊的眉,低聲的問向審判騎士長,兩人圍著一個躺在床上的老人。
「是。」簡短而低沈的話語,那是雷瑟.審判的標準音量。
格里西亞聳了聳肩,唸出終極治癒術的咒語「終極治癒術!」輕聲的喊完咒語的最後一句,格里西亞睜開了眼,似乎是期待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清醒過來。
馬伕睜開了眼睛,抖了一下,然後發出超高分貝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從瞪大的眼睛、急促的呼吸、驚慌的表情,都可以看出這人再昏迷前受到多大的驚嚇。
「閉嘴,你已經安全了。」雷瑟低沈的說「回答我的問題!」馬伕馬上識相的閉上了嘴,但是還是全身顫抖,畢竟,一醒來就看到惡名昭彰的審判騎士,誰不緊張呢?「很好,是誰殺了巴薩羅繆?你有看到人臉嗎?」
「有......有的,審判騎士,是我上次為她服務的埃絲特.泰倫斯小姐」馬伕小聲的說,但是從牙齒打顫的程度很難相信他竟然沒有咬到舌頭。
埃絲特.泰倫斯?她是個貴族,她父母前幾年過世了,但是她還算是上進,因為遺產的關係,她擁有一間信譽不錯的公司,管理得有聲有色,有點難想像她會殺人。雷瑟的腦中馬上跑過了連一串的資訊「審判小隊,馬上去將埃絲特.泰倫斯逮捕歸案!」審判長馬上下達了精確的命令。
「是的,隊長!」審判小隊整齊劃一的喊。
目送審判小隊離開後,雷瑟和太陽在安置好那名車伕,漫步走回了聖殿。
「雷瑟,為什麼埃絲特.泰倫絲要搶走那封信呢?」一旁,格里西亞微笑著,小聲的問到。
聞言,雷瑟稍稍思索了一會兒,以僅格里西亞一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回答「莫非那封信有關於他的家族?」也並非不可能,世家大族基本上只注重自己的利益和名望。
「我怎麼了?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東西,放開我!」一個大約是二十多歲的女孩被左右兩個聖騎士緊緊的抓住,但是仍然繼續掙扎,使得兩個聖騎士走往聖殿的速度變得很慢。
格里西亞和雷瑟遠遠的從聖殿的走廊看著那三個人,格里西亞看向雷瑟「那是誰?她很漂亮。」即使是處於掙扎的狀態,女孩豔麗的外表還是十分的醒目,一頭蜂蜜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後,小巧而可愛的鼻子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最特別的是碧綠的大眼睛,眨著眨著,比一個大娃娃還可愛。
「她是今天謀殺巴薩羅繆的嫌疑犯。」雷瑟丟下了一句冷冷的話,然後往那兩個聖騎士走去。
這樣的一個花樣年齡的少女會犯下一樁殺人案件,真有點難以想像,格里西亞心想,然後優雅的跟了上去。
看到雷瑟和格里西亞從遠遠的地方走了過來,女孩停止掙扎,生氣的瞪著眼前的審判騎士長「我做了什麼事?審判騎士,你可以告訴我嗎?為什麼你們要抓我?」
雷瑟只是冷冷的看了埃絲特一眼「帶去審判所。」
「審判騎士,我到底做了什麼?」埃絲特.泰倫斯大喊「回答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即使喊破了喉嚨,她依然被那兩個聖騎士架走。
一個聖騎士小跑步了過來「審判長,在宅氐裡並沒發現任何的信件或是貨物。」那個聖騎士氣喘吁吁的說。
「不排除有共犯的可能,再去搜一次!」雷瑟皺著眉稍作思索,然後下令。
果然,任何王宮貴族的大小姐唯一會用來罵人的話就是卑鄙無恥了,格里西亞雖然仍保持著完美的笑容,但還是在心中竊笑。
等女孩被押到了審判所之後「埃絲特.泰倫斯,你涉嫌謀殺巴薩羅繆.羅勒,你認罪嗎?」審判騎士長用公事公辦的的口吻說。
「等等,你說巴薩羅繆叔叔怎麼了?他死了?」埃絲特睜大了眼睛,瞪著雷瑟「我怎麼可能殺死巴薩羅繆叔叔?他是我爸爸的結拜兄弟!」
「回答我,埃絲特.泰倫斯,是不是你殺了巴薩羅繆.羅勒?」雷瑟的聲音更冷了,目光也冷咧的像是要凍死人。
「我嗎?笑話,怎麼可能呢?巴薩羅繆是我的叔叔,你即使殺了我也不會這麼做的。」女孩也不甘示弱的露出一抹冷笑。
「收監,明日再審。」雷瑟說,對方是女生,住在監獄這種地方,應該幾天後就會因為環境太髒亂之類的理由認罪了。
「是不是妳殺了巴薩羅繆.羅勒?」這不知道是雷瑟第幾次問了埃絲特這個問題,但是之前的那很多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是我』。
「不是我。」不出眾人所料,埃絲特.泰倫斯還是答出了相同的答案。
站在審判台上的雷瑟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瞪了地板一眼,那種眼神裡參雜的情緒,大概是厭惡吧?「行刑。」低沈的聲音從他的喉間發出,站在兩旁的聖騎士走到靠牆的武器櫃裡,拿出鞭子,然後,一鞭又一鞭的抽打著那個被壓在石桌上的女孩,慘叫聲頓時不絕於耳。大概是抽了十多鞭之後,雷瑟舉起手,阻止拿著鞭子的聖騎士,石桌上的女孩背部一片血肉糢糊「妳認罪嗎?」他極力的忍著從胃部翻絞而來的噁心感。
「不認罪,我不認罪,」埃絲特大聲的哭喊「我什麼都沒做,我才不認罪,」女孩喊的聲嘶力竭,雷瑟馬上想到格里西亞,喜歡美女的他,大概會出自憐憫而放她一馬,但是他不能,他是審判騎士長,維持葉芽城安定的力量。
「收監,擇日再審。」雷瑟冷靜的回答。因為埃絲特是今天最後一個犯人,所以他一下達命令,就立刻往廁所衝去。
一想到女孩背上的那片血肉模糊,雷瑟就覺得五臟六腑快要被翻出來了,他也著實搞不清楚,為什麼他吐的淅瀝嘩啦,為什麼旁邊的那個人還可以吃點心吃的那麼開心,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拿出手帕給他擦臉。
收好手怕的格里西亞馬上注意到雷瑟的臉色沒有因為來到了可以不用擺出一張冷臉的廁所而稍稍露出一個好一點的臉色,他馬上著急的問「審判,你還好吧?」
「還好,」雷瑟回答「只是有一個犯人一直不肯認罪。」
「誰呀?」格里西亞不解的問道。基本上,雷瑟只要一拿出武器來,再兇惡的嫌犯必定俯首認罪。
「你還記得前幾天我們在聖殿廣場看到的那位小姐嗎?就是她!」雷瑟又露出了惱怒的表情,有誰會挨了十幾鞭之後還說『不認罪』的嗎?至少在他當上審判騎士長的這幾年裡,完全沒遇見過。
「喔,那個漂亮美眉,讓我想想......」格里西亞說。
還真的是漂亮美女比較可以讓格里西亞認真的想事情的解決方法,雷瑟想,然後一抹微笑輕輕的爬上了他的嘴角。
「你在嘲笑我嗎?」格里西亞用危險的眼神瞪著他「啊,對了,我有辦法了,你要不要晚上去拿個藥給她,然後趁機套套話?」他開玩笑般的提出了建議。
「聽起來還不錯,」雷瑟想了想以後說「好吧!我今晚去試試看。」他聳了聳肩「願你早日體會光明神的嚴厲!」他匆匆的丟下一句話之後馬上離開了廁所。
格里西亞愣了愣,為什麼自己開玩笑的提議會被接納呢?算了,他想,然後他洗了洗手,推門離去。
吃完晚飯後沒多久,雷瑟拿著藥瓶走在通往地牢的走廊上,他開始懷疑自己作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了。他換下了平常審判時穿著的繁複黑袍,改穿了一件樣式較為簡單的袍子,比起那件繁複的騎士裝,這件較為透氣的衣服讓他的心情輕鬆許多。走進地牢,兩位守門的聖騎士一見到來者是審判騎士長,立刻開門讓他進去。
在地牢裡,雷瑟毫不費力的找到了關著埃絲特的地方,然後拿出剛剛從守門人手中要來的鑰匙,打開了監牢的門「不介意我進來嗎?」他輕聲問道。
原本在整間監牢裡唯一的傢具,也就是一張床上縮成一團的埃絲特一聽到雷瑟的聲音,立刻坐了起來,但是這個動作好像牽到了背部的傷口,讓她痛的齜牙咧嘴「你來這裡幹嘛?」強忍著眼中的淚水,埃絲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雷瑟晃了晃手上的藥瓶「要不要你把衣服掀起來,我幫你塗藥?」雷瑟問。
埃絲特鬆了一口氣「好。」然後,她就把背後的衣服掀起,露出傷痕累累的背。
雷瑟伸手進去藥瓶裡挖了一點點的藥,然後塗在女孩的背上,女孩吃痛的縮了縮「對不起。」雷瑟低聲的說,那音量大概只有這兩個人才聽的見。即使是在監獄裡,女孩似乎還是堅持著整理儀容,撥到右肩上的長髮顯得有條不紊,衣裙也穿的整整齊齊的,而且身上似乎也散發出一股香味,雷瑟想,但是他搖了搖頭,不,我是來套話的。塗完藥膏,雷瑟用了原本就不是很足量的聖光,硬是施展了一個中級治癒術,然後因為頭暈而順勢坐在了床緣,埃絲特也轉了個身,緊貼著雷瑟坐了下來。
「你知道嗎?」雷瑟說,這趟的用意是什麼,他記的很清楚。
「知道什麼?」埃絲特問,綠色的眼睛不解的眨了眨。
「我來當審判騎士的原因。」雷瑟輕聲的說,但是總覺得心中某個部份在改變,那個部份正在催促著自己說出往事,催促著自己與她分享自己的一切。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埃絲特輕輕的笑了笑。她一開始總覺得這個人很討厭,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抓了她、審問她,監獄裡也清一色是男人,整天都過的不大舒服。直到了剛才,他為她的傷口塗了藥,甚至施展了治癒術。她覺得這個人很溫柔,即使他是人見人怕的審判騎士。
「我的父母在我十歲的時候,被一個一直沒有足夠證據判刑的犯人殺了,只因為他們擋了他的路。」雷瑟輕輕的說「當時的我很怨恨我的老師,也就是當時的審判騎士長,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個人判死刑,所以我就到了聖殿,想要殺了他,但是,你知道嗎?審判騎士不能犯錯,錯放了一個犯人,會害了那些人民,賠上的是人命,還有那些遺孀;如果錯殺了一個人,賠上的是那個人的家人、朋友,懂嗎?」雷瑟微微的笑了,明明和這個女孩素昧平生,但是,不管是為了任何理由,他還是說了那麼多,審判騎士該有的形象,大概全沒了。
放下所有的事情吧,與我在滂沱大雨裡相會
Drop everything now.Meet me in the pouring rain
「嗯。」埃絲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個人,到底背負了多少的人命呢?這大概數也數不清了「既然你都告訴了我你的故事,那換我了,你應該知道我的父母三年前死了,爸爸是出外經商時因為車禍死的,媽媽因為爸爸的緣故,病死了,她在死前說了什麼你知道嗎?」她笑了,那笑容燦爛無比,漂亮的眼睛瞇成細細的一條線「我媽竟然跟我說我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她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在我三歲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出去玩,她就消失了,當時我們根本找不到她,我到現在還是覺得她那個時候是因為重病,所以記不清楚亂講話。」
在人行道上親吻我,帶走我所有的傷悲
Kiss me on the sidewalk.Take away the pain
「是嗎?」雷瑟低低的笑了,這個女孩還真是可愛呀,明明只是剛認識而已,幹嘛一下子就說那麼多呢「我得先走了,明天......我再來好嗎?」輕輕的附上一句,像是希望對方可以說聲『好』來答覆他,像是在對著她告白,即使知道她會答應,但是還是希望她說一聲『願意』。
我可以看見火花飛舞,在你微笑的那一瞬間
Cause I see, sparks fly whenever you smile
「嗯,好呀,」埃絲特說「一定要來喔!」輕輕的揮揮手道別,沒有特殊意義,那只是一個習慣性動作。「傻瓜。」審判騎士長走後,埃絲特躺回了床上,自顧自的低喃。
用你那雙碧綠的眼眸蠱惑我,所有的光芒都黯然失色
Get me with those green eyes, baby.As the lights go down
「嘖,光靠妳的臉都可以釣到審判騎士了,那我也真希望自己長出胸部。」對面牢房裡一個長著一嘴大暴牙的男生說,不過埃絲特沒有聽到。
給我一個在遠方惦記著你的理由
Give me something that'll haunt me when you're not around
伸手往背後摸去,那層薄薄的藥膏還在,女孩仍舊感覺的到那溫柔觸摸自己的人,在自己身旁留下的溫度,好溫暖,好溫暖。
我可以看見火花飛舞,在你微笑的那一瞬間
Cause I see, sparks fly whenever you smile
在大約六點多的時候,雷瑟到了聖殿廣場做體能訓練,昨晚呀,那還真是個無眠之夜。如果我們可以在更早之前就相遇,如果我們可以不是罪人和審判騎士,如果......那就會......這大概是生命中最容易讓人懊悔的造句。
雷瑟帶著這樣的心情做了五百個仰臥起坐還有揮劍的練習,然後走回了房間,沖了沖澡,穿上審判騎士長的騎士服,他來到了審判所,走到了拷問罪人的石桌前,輕輕撫著桌面。今天,我還是不要審妳了,那一定會很痛,是呀,很痛。
「審判長,我們今天在泰倫斯大宅搜到了一袋金幣,但是那個地方我們已經搜過很多遍了,」一個聖騎士跑來報備「這應該是我們的失誤。」
這個消息讓雷瑟皺了皺眉,怎麼可能?金幣,應該不會憑空出現吧?「好,我瞭解了,繼續搜吧!」
地牢裡,埃絲特躺在床上。啊,根據外頭的騷動,應該是罪人審判的時間到了吧?那他,今天是不是會站在審判台上,審判著自己呢?那件事明明不是我做的呀。啊,為什麼,我們會是在這裡相遇呢?地牢呀,還真是一個一點都不浪漫的地方呢!纖細的雙手,輕輕的掐住了白皙的喉嚨,然後放開「真傻,真傻......」他昨晚,應該是要來套話的吧?那為什麼,還是被他給深深吸引了呢?為什麼......為什麼......
稍晚一些,所有的犯人都回到了地牢,埃絲特眨了一下眼,今天,沒有審到她呢!因為他知道她是無罪的嗎?還是,只是單純憐憫呢?這,應該是無解的吧?輕輕的閉上了眼,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晶瑩,而且剔透。
獄卒送來的飯,埃絲特一口也沒有碰,她一整天只是躺在床上,直盯著天花板,直到過了晚餐時段,審判騎士走了進來為止。
「你昨天是來套我話的嗎?」沒等雷瑟開口,埃絲特用最快說出了這句話,她還是躺著,她不想看到審判騎士臉上的神情,萬一他臉上寫著的是『竟然被拆穿了』呢?她不想知道,任何可能會帶來痛苦的事,她一律不想嘗試。
雷瑟一臉的沈重,過了一會兒,他小聲的說「我不否認。」為什麼要那麼快,就猜出了自己的意圖呢?他好想、好想像昨夜那樣,雖然是為了工作,但還是沒有任何芥蒂的談天。
用眼角偷瞄著雷瑟的埃絲特坐了起來,瞪大了雙眼「那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為什麼要幫我擦藥,為什麼要告訴我你的過去?」淚珠一滴滴的滑落雙頰,埃絲特也沒有費神去擦掉它們。
雷瑟緊張的伸手想抹掉埃絲特臉上的淚水,不過她卻別過了頭,他只好貼著埃絲特坐下,用雙手從背後輕輕的擁住她「我不否認我曾經想套妳話,不過到最後我沒那麼做。」雷瑟輕聲說道。呵,這應該很好笑吧?審判騎士長。雷瑟的臉上除了輕柔,還多了一份苦澀,他已經做好被推開,然後高聲叫著『非禮』的心裡準備了。
埃絲特轉過了身,緊緊靠著雷瑟「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沒有殺人。」強忍住哭泣發出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顫抖著的,女孩感到惶恐,明明什麼都沒做的呀。
「我知道,」雷瑟把環著埃絲特的雙臂縮的更緊了些「只是,雷瑟可以相信妳,但是,審判騎士長只能相信證據。」把臉埋進女孩充滿著香味的頭髮裡,他也很害怕女孩必須離開他。
「嗯!」埃絲特稍稍掙脫開雷瑟溫暖的雙臂「我知道,那你有辦法幫我洗清罪嫌嗎?」她堅定的看著他。
「我會盡我所能,一個月?好嗎?」雷瑟溫柔的看著埃絲特。
「謝謝!」埃絲特笑開了,她又窩進雷瑟的懷裡,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脖子。
因為我是認真的,那你是不是也是認真的呢?
Cause I'm for real, are you for real?
「呵呵!」雷瑟低沉的笑了「噢,對了,太陽今天又丟了一堆公文給我,我可以去改公文嗎?還是......你要我陪妳?」
我無法自己,這就是我的感受
I can't help myself, it's the way I feel
「沒關係的,」埃絲特笑著說「工作比較重要,快去吧!早點休息。」她推開了雷瑟,然後躺回了床上「晚安。」她甜滋滋的微笑。
當你看進我的眼,就像昨晚那樣
When you look me in the eyes like you did last night
「晚安。」雷瑟離開了地牢,往房間走去。
我無法接受你的道別
I can't stand to hear you say goodbye
「啊,審判長,你回來了呀!」希歐.暴風靠在審判騎士長的房門口,跩跩的問。
這感覺真美妙,因為這感覺太美妙了
When it feels so right,Cause it feels so right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這條走廊人來人往的,雷瑟用冷淡的態度回答希歐。
我只要你站在我身邊
Just to have you standing by my side
「沒事啦,只不過國王希望你趕快把暗殺巴薩羅繆.羅勒的人定罪,這樣好給月蘭國一個交代。」希歐皺了皺眉頭「國王催的很緊。」他緊張的說。
別讓我離開,因為你已經勾走了我的心
So don't let me go cause you have my soul
「好的,」雷瑟冷靜的說「請幫我轉告國王我會一個月內完成。」說完他推開房門,走進了房間。要審判埃絲特嗎?還真不知道辦不辦得到,雷瑟做在書桌前,拿著羽毛筆,看著公文發呆。
我只想讓你懂
And I just wanted you to know
隔天晚上,埃絲特坐在床緣,等待審判騎士的來訪,但是,等了很久,就是不見他的蹤影,她越來越睏,靠在牆上打起了瞌睡。已經過了午夜,一個腳步聲響亮的在地牢裡迴盪,埃絲特醒了過來,她疲倦的眨了眨眼,朝聲音的方向望去。
羅密歐請你帶我走
Romeo take me
「埃絲特小姐,」來的人是寒冰騎士長「這是審判騎士長拜託我轉交給妳的」寒冰騎士長的手心裡躺著一個盒子,他把盒子遞給了埃絲特。
到一個只有我們倆的地方
somewhere we can be alone
「寒冰騎士,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埃絲特邊打開盒子邊問道「為什麼審判騎士今天沒來呢?」她抬起臉,水靈靈的大眼對上寒冰騎士長冰冷的雙眼。
我會一直等,直到我們可以一起遠走高飛
I'll be waiting all there's left to do is run
伊希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遲疑的開口「他去辦案了,他相信你是無罪的。」很簡單的說明了那個人沒出現的原因,然後微微的點頭示意離開。
如果你是王子,那我將會是公主
You'll be the prince and I'll be the princess
我是真的無罪的,謝謝你那麼相信我。埃絲特看著手中的盒子,是一小包的餅乾。明明都那麼忙了,還要做這種事呀?和獄卒要來了筆紙,貼在牆上,她寫道
『下次不用破費了,沒關係的,這裡還算是過得去,不用勞煩聖騎士幫忙送東西。就此擱筆,埃絲特泰倫斯』羽毛筆在信紙上畫出漂亮的弧度。既然喜歡上了,就認真的去喜歡吧,即使已經活不過這個月也一樣,就讓這個月在生命裡綻放無限的光彩吧!
這是屬於我們的故事,只要你答應我
It's a Love Story baby just say yes
手腳被繩索緊緊綁住,埃絲特沒有掙扎,她知道,雷瑟已經盡他最大的努力幫她查案了,只要.......只要她死了,雷瑟就可以擺脫,擺脫這一個月來幾乎完全不睡覺,只是不斷工作的日子了。想到這裡,埃絲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如果現在不行,我願意等,用我的這輩子等,如果這輩子不行,我願意等到來世,直到出現與你聚首的機會。她閉上了眼,許下了如此的承諾。
或許你真的可以不要再說了,即使是遇到了瓶頸
Maybe you should just shut up .Even when it gets tough.
「可以幫我一件事嗎?」埃絲特扭過頭去問一個站在一旁的聖騎士,那個聖騎士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埃絲特笑了「幫我和審判騎士道別,還有,幫我和他說對不起,為了這一個月......」輕輕的說出這段話,試著用最溫柔的語調,像是他就在旁邊,一伸手就可以觸碰。
親愛的,因為這就是愛情
Baby cause this is love.
如果我可以用我的死,換來你的自由和時間,那我願意,即使我死了數千次、數萬次也無妨。踏在絞刑台上,即使經過了很多的考慮還有自我說服,但埃絲特腳步還是十分凌亂,死亡,對一個花樣年華的少女來說,是一件何等沈重的事。
如果到了最後關頭,我們誰也無法再逃避
And you know when push comes to shove.It's gonna take the both of us.
「等一下!」一個低沈的聲音從刑場後方的樹林傳來,是審判騎士。
親愛的,這就是愛情,這就是愛情呀
Baby, this is love. Baby, this is love
雷瑟帶著兩個審判小隊的隊員,押著一個罩著斗篷的身影,走到了絞刑台前「這,才是真正的兇手!」他動手掀開那個人的斗篷,露出一張大家極微熟悉的臉孔,是埃絲特.泰倫斯,那個被審判騎士押著的女孩,長著一張與埃絲特相近的臉。眾人看了看站在絞刑架上的那個女孩,在看了看審判騎士長押著的那位。
「隊長,她......?」維達走了上前問道。
雷瑟伸出了手,制止維達繼續說下去「她是真正的兇手,克蕾莎.洛伊斯,或者是應該要說:露西卡.泰倫斯,埃絲特.泰倫斯在三歲時走失的雙胞胎姐姐。」
是、是真的嗎?那應該是母親死前的胡言亂語呀。埃絲特睜大了眼睛看著雷瑟。
被稱作是克蕾莎的女子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她抬起頭來,狠狠地瞪向了埃絲特「妳憑什麼管理那家由家族遺留下來的公司?」克蕾莎的眼神充滿了不馴「自從養我的父親告訴我我的身分時,我就立志要向你們家報仇,當年拋棄我,我要你們付出代價,我要把一切討回來。」不介意旁邊站的那人就是全大陸最惡名昭彰的審判騎士,克蕾莎笑著說「妳知道那封信裡寫了些什麼嗎?月蘭國希望妳可以和他們有生意上的往來呢,哈哈哈哈。」那笑聲聽起來讓人十分難過「你老子竟然這麼簡單就死了呀?我才在車軸上割了一到小縫竟然就讓馬車失控呀,為什麼你們不去請一個高明一點的馬夫呢?」然後女孩用著詭異的表情朝著一旁問「父親,您可以出來了嗎?再救我一次,好嗎?父親」
另一個男人從刑場的後方走了出來「克蕾莎,妳怎麼每次都會失敗呀?還好我在,要不然你會怎麼樣?」那個聲音聽起來蒼老,但是十分有力「審判騎士長,您還記得我嗎?」那個幫忙巴薩羅繆.羅勒拉車的老馬伕走到了大家的視線中,大家都不免露出驚訝的表情「那開始吧!我的孩子。」老人說,然後他一揚手,一道魔法化成翻騰的烈焰朝著雷瑟捲來。
雷瑟驚訝的朝著一旁一滾,但同時也放開了被押跪在地的克蕾莎。老人的魔法攻擊十分的犀利,恰好讓雷瑟無法靠近他的身邊,也無法讓他抽身。
克蕾莎站了起來,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劍和一柄飛刀,然後她一步一步的往埃絲特走去,幾個聖騎士抽出劍,試圖擋住克蕾莎,不過,克蕾莎熟悉的使用兩柄武器,那幾個聖騎士反而讓自己傷痕累累。
「終於可以報仇了呀,我的『妹妹』。」克蕾莎說,聲音聽起來愉悅至極。呵,我希望可以飲到你從頸項滴流而下的溫熱鮮血呀。
不想死,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繼續活下去。埃絲特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克蕾莎,手在被綁的死緊的繩結裡掙扎。
從背後押住自己的聖騎士抽出了劍,斬斷了埃絲特綁在手腳上的繩索,然後對她說「妳先走吧,我們的任務就是要保護人民。審判騎士長既然證明你是無辜的,那你就在我們保護的範圍內,快走吧!」那個聖騎士一說完話便面向克蕾莎舉起了劍,然後,被一把飛刀貫穿了左胸,視野所見只剩下無盡的血紅,心臟被刺穿的聖騎士晃了晃,倒了下去。
埃絲特害怕的後退了幾步。發、發生了什麼事?一閃而過的銀光、噴濺的鮮血都讓埃絲特感到心寒,看著那個如夢魘一般移動過來的女孩,她連逃跑都忘記了,不想死呀,不想死呀,求生的意志再怎麼堅強,還是抵不過害怕的情緒。一陣風朝埃絲特的臉上吹來,蜂蜜色的髮絲遮住了雙眼,她下意識的伸手撥開,這一刻,她很肯定克蕾莎不是人,人類,是不可能擁有如此扭曲、噁心的笑容。
「太陽在光明神輕聲的耳語下感覺到了此地的不光明,進而讓太陽想前來查視,同時傳達光明神的教誨。」一個悅耳的聲音從激戰的戰場旁傳來,飛揚的金髮,如雪的披風,再再都顯示出這人的身分:格里西亞.太陽,第三十八任的太陽騎士。
「退開,格里西亞!」看到了老人的不耐,雷瑟在老人朝著放出攻擊用的火焰時大喊,但格里西亞只是一個揮手,就立刻化解掉了攻擊,老人驚愕的愣了幾秒,但是這幾秒就足夠雷瑟欺上身去,用劍架住老人的脖子。等一解決這個老人,就要馬上去救埃絲特,雷瑟暗暗許諾。但是老人卻只是冷笑了一聲,然後雷瑟身後冒出了冰錐,當老人正要猛力敲下去時候,格里西亞又是一揮手,老人失去控制冰錐的力量,而失控的冰錐朝著他的頭上敲去!
這猛力的一敲,使得老人的門面流出血,細細的一道,從額角上方流出,但也沒有昏過去,這使得格里西亞有些驚訝。依我敲下去的這個力量,正常人應該已經頭破血流,而且昏死過去了,這個人真是怪異。格里西亞原本是罩著斗篷坐在廣場上享受今早不過份的陽光,同時擴大自己的感知,查看整個城內的動靜,沒想到竟是看到兩個黑暗屬性高的可怕的人在刑場和聖殿的騎士打鬥,而且其中一個人還把全聖殿最強的審判騎士長用魔法壓制的死死的,格里西亞恨不得馬上到達刑場,甚至用上了作弊的聖翼術來加快自己的速度,才得以在還沒出現更大的傷亡前,趕到這裡。朝著埃絲特走去的克蕾莎扭過頭來,看著自己的養父,露出一個很詭異的表情,那是什麼呢?是渴望?還是......慾望呢?克蕾莎眨了眨眼,臉上的表情立刻變成了另一個樣,變得比剛剛還要冷靜,但還是一樣嗜血而扭曲。她回過頭去,繼續朝著站在絞刑柱上的埃絲特前進。
埃絲特在克蕾莎轉過頭之際原以為已經脫離危險,但是,一看到她又再度把臉面朝自己,埃絲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毫不猶豫的跳下幾乎離地一公尺的絞刑臺,朝著克蕾莎的方向跑去。
克蕾莎滿意的看著朝著自己跑來的『獵物』,但是他的『獵物』卻在只離自己一公尺的地方轉了個向,朝著雷瑟和格里西亞跑去,她咂了咂嘴,然後,她朝著埃絲特擲出自己握在手中的飛刀。
埃絲特朝著審判騎士和太陽騎士跑去,她知道審判騎士正架著人,所以往太陽騎士跑去,但是,當他離太陽騎士只有數步距離時,她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痛,使得她向前撲倒。
一切,雷瑟都看在眼裡,直到埃絲特的肩膀被一把飛刀刺穿為止。不,不行呀,她不能死,她是無罪的,她不應該被真正的兇手給殺死,她個兇手殺了她所有的家人,她,她不應該也被她殺死呀。雷瑟提起劍,卸下老人的頭顱,然後一躍而起,跳到克蕾莎的頭上,落地之時,他立刻拿劍橫劈,只剩下一柄短劍的克蕾莎,自然無法使出拿手的擋架,把劍擋在身外了,這一劈也把克蕾莎的頭顱給砍了下來,他把劍收回鞘中,然後彎腰,抱起昏倒在地的埃絲特,朝著太陽走去「先治療那些受傷的聖騎士吧!」雷瑟對著格里西亞說。
「嗯,好。」格里西亞隨口應了應,然後走到每個負傷的聖騎士前,判斷傷勢並且施展治癒術。
雷瑟看著自己懷中的埃絲特,然後小心的將她翻了過身,打量著深深刺進她肩膀中的那把刀。刀緣有著倒鉤,這種刀子很容易就陷在肉裡,而且硬拔還可能撕裂組織,造成更大的傷害。雷瑟將埃絲特輕輕的放在地板上,等著格里西亞治好了所有的聖騎士之後,他揮了揮手,喚來了格里西亞「她背上這把刀我要硬抽出來,等我把刀子抽出來你可以立刻施展治癒術嗎?」他沉聲詢問。
「可以啊。」格里西亞短暫的答覆。雷瑟專注的看著那個女孩,看來是沒注意到格里西亞的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雷瑟淺淺的吸了一口氣,左手壓在埃絲特的背上,然後,右手猛力的抽出了那把飛刀,即使下一秒格里西亞就用大量的治癒術附蓋住傷口,但是雷瑟還是看得到刀拔出來的那一剎那所撕裂的面積有多大。雷瑟憐惜的撫過埃絲特的髮,然後一彎身,把她抱了起來。走回聖殿之後雷瑟只是把他放在光明殿裡的醫護室,然後一聲不吭的離去。
過了三四天後,雷瑟被教皇叫來了教皇的房間「泰倫斯小姐很感謝你的出手相救。」教皇指了指站在角落的埃絲特「她希望你能護送她回家。」教皇偷偷露出了曖昧的微笑,反正隔著面紗,雷瑟完全看不到,教皇也不必擔心那麼多。
雷瑟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雷瑟和埃絲特就這麼肩併著肩,朝著泰倫斯大宅前進,雖然其中一人的身高只到另一人的肩膀。兩人路上都沈默不語,倒是路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
到了泰倫斯大宅的門口,埃絲特停了下來「十分感謝您的照顧。」她冷靜的說。幹嘛想這麼多呢?還希望會發生甚麼事呢?埃絲特為了自己的愚蠢笑了笑。
「不用謝。」雷瑟低聲的說。
兩人就這樣尷尬的站著,不知道該做些甚麼事。埃絲特終究沉不住氣,向前跨了一步,雙手環抱住雷瑟的腰,把耳朵擱在他的左胸上,聽著他的心跳,撲通、撲通。
雷瑟的手輕輕的撫過她的髮絲,說「我要去工作了,有時間再來。」他閉上了眼。失去和擁有,只有一線之隔呀。
埃絲特放開了手「不要太累喔!」她輕聲的叮嚀了一句,然後轉身往房子走去,她在推開門時突然回過頭,問了一句話「你知道我幾歲了嗎?」埃絲特說,眼裡閃著一種調皮的光芒。
「二十三。」雷瑟應道,在審判所裡的檔案有著所以曾經進去過審判所的罪人資料,當然,這也包括了埃絲特。但是,在葉芽城裡,一般女孩到了這個年紀,幾乎都嫁做了人婦,尤其是貴族的大小姐,通常是從出生就互訂了終身,埃絲特她......。雷瑟想到這裡,他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埃絲特。
「我在等一個看著我時,想到的不是我的財產的人來,我不希望我的帳孵是為了錢財才要和我結婚,我不接受這樣的婚姻。」埃絲特說,她微笑著然後走進了家門。
是嗎?一個不是為了錢財而與她結合的人呀。雷瑟回過了頭,朝聖殿走去。
那是一個極為美麗的午後,在一個半大不小的海灘上,一男一女手牽著手,面對著大海。太陽照著海面,波浪映出白粼粼的光芒,接近海灘的海水,是一種清澈的蔚藍,而較深處的海則是一種深不可測的灰。那兩人就站在那邊,直到夕陽西下,海面閃著夕陽灑落而下的橘紅,有些波浪甚至是金色的,真的是美不勝收。
「今天出來,聖殿沒事嗎?」埃絲特歪頭問著站在身邊的審判騎士長,後者還是一樣穿著黑色的衣服,並沒有因為今天休假而換上其他顏色的衣褲。
「沒事的,審判小騎士已經可以幫我解決問題了。」雷瑟安慰著身旁的伊人,她已經為了這個問題擔心了一整天了「為什麼你比我還要擔心工作的事呢?」他苦笑著問。
「因為你是審判騎士,你不單心總得要有幫你擔心,不是嗎?」埃絲特回答,然後她輕輕的抽了一口氣「很美,是吧?」
「是呀,很美」雷瑟輕聲的說,然後他拉了拉握在掌裡的手「天要暗了,我們走吧!」
兩人的腳印印在沙灘上,影子拖的長長的,再這即將落日的暮色中。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