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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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穿越】You're My All (主暉燈,其他CP內見)全文完,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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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發表於 2012-1-25 14:35:11 | 只看該作者
我選了燈火崩壞版
崩壞的燈火會說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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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
發表於 2012-1-29 15:38:18 | 只看該作者
暉子與登火好勁爆啊XDD
音侍和月牙意外的很合!笨蛋哥哥被瞧不起了wwww
投票的話,我投了九澄呢∼總覺得可以聽到狠勁爆的話XDD
好可惜只能投一票啊,崩壞燈火也很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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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樓主| 發表於 2012-2-4 21:40:34 | 只看該作者

4-1


  「聖西羅宮全體陣亡?這是個進攻或埋伏的好時機……」

  「咦!老頭你是不是少算了很多人?不是還有小柔、小月,還有拖把的主人嗎?」

  「音侍你是也少算了很多人吧?唉,落月那邊不管再怎麼說都令人憂心啊……燈火姊,真的沒問題嗎?」

  「咳,所以我們可以開始工作了嗎?陛下。」

×

  這是個美好的早晨。
  難得的,向來閒在家裡陪范統或者玩遊戲的月退穿著落月的正裝來到聖西羅宮,並不是要玩耍或參觀,而是為了履行他的職務。
  這天的聖西羅宮陷入恐慌之中──因為掌管最多好用勞力的鬼牌劍衛在五天前就倒下了,所以少帝替身正大光明的宣告休假,梅花劍衛則是在今天早上,從少帝替身的未婚夫那邊傳來原因不明的「下不了床」長期假條,少說得躺個幾天才能回來,而起因似乎是由於之前她把暉侍變成狐狸,導致暉侍後來整回去的樣子。
  於是群龍無首的聖西羅宮就剩只會亂改公文的正牌少帝等人,至於唯一看起來還算有點可靠的奧吉薩則是風濕痛復發,今天才出現沒多久就不見蹤影了。

  「陛下,這些是今天的公文,您要現在過目嗎?」忠犬……不,是雅梅碟把公文送過來辦公室,恭敬的詢問月退。

  「啊,是的,這樣就可以了。」點點頭,月退很快就把雅梅碟打發出去,然後看著滿桌子的公文發愁。上次和范統一起改公文的時候,范統看起來感覺似乎很不開心,所以今天他才沒有帶他來的。不過現在月退馬上就注意到一個極為嚴重的大問題──他看不懂落月的文字。

  對著可以用滿坑滿谷來形容的公文堆,月退沉默的行注目禮……
  他拿出抽屜裡頭的筆記型電腦。

  雖然很對不起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倒下的伊耶哥哥,但是我真的沒辦法,還是交給那爾西和燈火處理吧。
  這麼想的月退打開電腦上線登入。

  登入後,月退看了一下好友名單,發現這個時間沒什麼人在線上,除了他自己和一個人──月退看了一下那個亮著的名字是誰,只是還沒看清,他就更先在咕咕叫個不停的陸雞火車前端找到了答案。

  有個頭上掛著暉用女僕稱號的怨靈正在一般頻道吶喊要把×侍當龜孫子整,還跟×侍的路人擁護者一邊對罵一邊拖車打。

  ……還是做其他事情好了。
  月退一秒下線,接著看了看可以用滿坑滿谷來形容的公文,才終於知道平日的那爾西和燈火究竟有多辛苦。

  隨手拿起一張密密麻麻的公文,沒事能做的月退不由自主的盯著它看。
  其實只要全神貫注的看,上頭幾個簡單的字他還是能認得的,然而讀不懂多少落月文字的月退根本沒辦法翻譯整份文件是什麼意思。

  咦?拿遠一點看的話,這張公文的字全部連起來有點像范統耶。滿腦子幾乎只有另一半的月退看著看著,愈看愈覺得很像范統,還像是一臉開心正在吃東西的范統。因此照理來說應該要改公文的少帝拿起羽毛筆在上頭拼命塗塗改改,畫得非常開心。

  悲慘的是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少帝摧殘公文的恐怖行為,雖然璧柔就在門外,但是她根本就不敢進去糾正主人錯誤的辦公方式──當護甲能當到這種程度,著實也算是史無前例了。

  另一方面,這個時候的范統──

  「我說嗚哇哇哇,現在不是很危險嗎!為什麼我要繼續練劍術啊!」

  剛練完符咒的范統滿身是傷,儘管嚴格來說練的還是劍術,但能夠在虛空二區自保而不是橫著回去,和剛來到幻世時比起來已經算是很優秀了。

  「死范統你不要用嘴巴,無恥。」

  從草地上起床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噗哈哈哈面對范統仍是一臉厭惡,好似范統欠了他幾千億的債務般。

  說起來還不都是因為你變成人形在旁邊睡覺我才得用講的!不然你以為我很願意被反話惡搞嗎!

  一大清早就被噗哈哈哈說是不求上進然後拖出去練符咒的范統很冤,還是過去撿起變回拂塵的噗哈哈哈用心靈溝通。

  「范統你再偷懶下去本拂塵就燒了你換主人去,哼。」

  想當然的,噗哈哈哈給了讓范統完全開心不起來的回應,而且還附帶了攸關生命安全的威脅在裡頭,當下立刻讓范統察覺他家武器的心情非常糟糕。

  放了最近好不容易才學會的傳送術自行回到鬼牌劍衛府,范統一邊走往餐廳想填滿空空如也的五臟廟然後再回房間開電腦上線,一邊用心靈溝通問噗哈哈哈到底怎麼了一早脾氣就這麼大。
  畢竟聽說幾天後暉侍要進行一個規模不算小的遊戲更新,因為他不想在更新後發現他們全員和系統全部被暉侍或燈火拿去惡搞,所以最好還是趁所有心力沒有被這個危險事件佔據的時候,趕快問一問噗哈哈哈怎麼了比較好。
  可是這次噗哈哈哈倒是什麼都沒說,僅是唸了一句不明的「那個很兇的金毛應該會搞定,算了」就睡著了。

  ……算了,姑且當成是噗哈哈哈那個來了心情不好吧。
  找不著線索的范統只好自行解決,接著來到餐廳開始聽艾拉桑唸他每一天必聽的公公經、兒子經、媳婦經,統統聽完後才勉強鎮壓了五臟廟的抗議活動。

  「對了對了,媳婦啊,爸爸我好擔心恩格萊爾一個人到宮裡會不會有危險,你去看看他嘛。」雖然之前對於媳婦是個男人很不能接受,不過最近艾拉桑發現跟媳婦聊天很有趣,所以跟范統吐完苦水後他一臉擔憂的說。

  「…………所以媽媽你怎麼不自己去?」對於媳婦這個稱呼掙扎了數十秒,糾結的范統邊喝著飯後飲料邊問。

  范統不問還好,一問之下,艾拉桑居然掩面哭了。「伊耶他禁止我進入聖西羅宮!爸爸我哪裡做錯了,我只是關心兒子們啊……嗚嗚……」

  既然是矮子那邊的問題那你去搞定他不就得了,為什麼要跟我哭啊!被哭得一個頭兩個大的范統也只好順了他公公的意。「呃,不好不好不好,我不會去看月退的,你就繼續哭吧。」

  「嗚嗚嗚嗚嗚……媳婦你這是在說爸爸錯了嗎?嗚……」

  艾拉桑的眼淚已經不是用流的,而是用噴的了。

  「要!要把鼻涕往我衣服上頭擤啊!」

  被艾拉桑纏上的范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從名為艾拉桑的淚海脫身出來。匆匆忙忙的回到房間把被艾拉桑哭溼的衣服換掉,就算再怎麼想窩在房間裡躺整天,范統還是乖乖的出門去進行了所謂的探班行動。

  「所以說為什麼我必須去看月退工作啊……我去了也沒事做不是嗎,唉。」迫於無奈之下,只得出發的范統對於自己竟然在這種時候才不會被反話惡搞很無言。不過嘴上抱怨歸抱怨,惦記著月退看不懂落月文字的范統仍是很快就到了最近常常拜訪的聖西羅宮。
  然而當范統好不容易不引發任何騷動來到辦公房外頭,才在結婚後態度便轉變相當明顯的忠犬目送下推開了門,便看見令人啞然的一幕。

  「恩格萊爾,你真的要把這裡全部貼滿范統的寫真嗎……我不是說范統不好,但是這裡應該是辦公室吧?」

  不知道為什麼,應該也是辦公行列之一的鑽石劍衛小姐正在辦公房裡頭幫忙月退整理辦公房,試圖把裡頭能貼東西的地方騰出來讓月退辣手摧……不,是貼范統的近距離寫真照。
  從她的表情來看,很顯然的早已對於主人的思維模式理解不能,會在這裡幫忙純粹是為了彌補過去的嚴重失職。

  「對啊,這樣子我一個人在這裡辦公才不會寂寞。」非常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面對璧柔難得表情柔和的月退拿著一張又一張的紙卷,辦公桌上本該拿去黏貼公文的膠水被用掉了四分之三。「咦?這邊還有空間耶,再貼一張好了。」

  「……好,那我把這邊的裝飾收一收。」璧柔的微笑看起來快要掛不住了,這讓范統真不知道該說「幸好妳還沒跟月退心靈相通,否則妳連在心裡碎碎唸都不行吧」,還是該問璧柔「妳真的是月退的護甲嗎?」比較適合。但無論是哪一個選擇,都比不上范統現在想關門走掉當沒看到這一幕的感覺來得強烈。

  「啊,范統?你怎麼來了?」

  只是以范統的運氣之衰,不用說,他前腳才剛抬起就被眼尖的月退發現了,而璧柔看見他的眼神也從原本的「恩格萊爾是怎麼了」變成了「救星出現了」般閃閃發光,還沒等范統想好對策就說了一句「我就不打擾了,兩位好好相處」接著落跑了。
  璧柔,我說妳真的有心要補救妳跟月退之間的尷尬關係嗎……?
  眼睜睜的目睹璧柔逃亡似的離開快要貼滿他的寫真或畫像的辦公房,范統不免這麼懷疑,才關上門回應月退:「因為你媽要我過來扯後腿順便看看情況,所以我就過來了。」

  「范統,雖然我知道這是反話,不過能不能不要提到腿這個字呢……」被范統無意的反話引出心靈創傷的月退瞬間滄桑了。

  「有什麼辦法,月退你也知道我被九澄祝福啊……月退,這些該不會都是你改的吧?」

  不敢置信的拿起桌子上快要看不出原貌的公文紙,范統在上頭看到栩栩如生的他自己,而且還是很神奇的用點字法……嚴格來說是把字塗黑,進而看起來像張精緻的素描。只是月退來這裡是為了代替矮子領導眾人辦公的吧?為什麼會變成畫圖?月退,你……
  短短不到半天的時間,范統再度對於月退的思考和行為感到啞口無言,有一剎那很不想承認當初點頭嫁給月退的人是他自己。
  只是再怎麼說,能把一張好好的公文變成這樣也算是一種才能吧……?或許月退去當畫家可能會蠻受歡迎的?盯著紙上和幾乎貼了滿牆壁的自己,范統忽然覺得還是應該要盡一下一國之母的義務──最起碼不要讓月退把辦公房和所有公文弄得面目全非。即使那只是一張普通帥氣的他的臉。

  「月退,我有帶羽毛筆過來,我不教你夜止的圖畫。」

  「好。」

  接過范統帶來的毛筆,月退握住范統的手把他牽到座位上去,讓范統開始邊看公文邊教他落月的文字。雖然說文字方面的記憶是燈火利用術法傳給范統的,但這對於范統來說並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在於月退改出來的公文到底能不能叫做公文。
  ……算了,這個還是交給矮子處理吧,我真的盡力了。勉強辨認公文的原貌,范統邊翻譯邊指導,也算是讓月退的工作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在范統的不辭辛勞下,月退一天份的公文總算是搞定了。雖然有一張寫著少帝和梅花的公文還是因為無法辨認而慘遭廢棄,但好歹有九成的公文恢復原狀,也讓月退好好改過了……當然伊耶會不會讓這些公文過關,就不在范統能得知的範圍之內了。
  此時外頭的天色已從豔陽高照轉為落日西沉。

  「對了,范統,去探望燈火以前我還有一件事。」下班前,總歸是有了一點身為皇帝模樣的月退突然叫住正在收拾桌面的范統,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給范統看。「之前忘了問你,我想知道這些字要怎麼寫成落月的文字。」

  「喔,好啊。」接過不知為何很眼熟的紙條,范統把它打開來看,「……什麼?女朋友就女朋友?不管哪裡我都會陪你去?」看著紙條的內容,范統愣住了──
  這不是半年多前月退剛從神王殿被釋放時他寫給月退的字條嗎!為什麼月退還留著!而且還隨身攜帶的他居然不知道!

  「范統,寫下來給我看好嗎?不過男朋友我想改成丈夫……」

  月退紅著臉做出不可能的要求。

  「為什麼要寫這個啊,月退你真的要教嗎!你看起來根本就是想拿出去炫耀的樣子,不,我是說當公家用的!」同樣紅著臉的范統抓著紙條,看起來快崩潰了。「這種東西要留著啦,我拿去處理了。」

  「咦!范統別這樣嘛,這是我的寶物耶。」

  被遺棄的小狗般悲傷又哀怨的眼神攻擊。

  「……只有這一次啦。」第無數次被萌殺的范統投降。「月退你就會用這招,也太有創意了吧!」

  「唔,那這樣?」

  月退戴上之前跟暉侍委託訂來的貓咪耳朵撒嬌。

  「日進,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的?」

  范統無言了。
  結果直到月明星稀,說好要一起去探望倒下的燈火的兩人最後還是沒有去探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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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樓主| 發表於 2012-2-14 18:55:50 | 只看該作者

4-2


  自從認識音侍後,月牙再也不用繼續纏她的睡豬哥哥吵著要出去玩,也不用去和某個小矮人大眼瞪小眼,更不用思考某人到底算是小弟還是小妹。
  對絕大部分的人來說,這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但這對於九澄來說卻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天大災難──他必須擔心女兒會不會被音侍傳染腦殘重症。
  因此每當月牙拿著符咒通訊器跟音侍聯絡好要一起去抓小花貓,九澄的心就好像被吊到半空中感覺非常地不安全。

  這天一早,月牙再度歡天喜地的跟玩伴音侍約好了時間要一起去抓小花貓。

  「小月牙,妳一定要去嗎?要不要媽媽陪妳去?還是我去叫妳姊姊和哥哥陪妳?」十分擔憂的九澄問。

  「不用啦,媽媽,那個笨蛋哥哥很厲害的,而且我自己更厲害呀。那我去抓小花貓回來給媽媽、姊姊,還有哥哥和小弟喔。」抱著兔娃娃小白的小蘿莉天真無邪的說,不忘看了一下最近才認識的「爸爸」,關心的補了一句:「把拔,我帶活潑的小花貓回來給你?」

  「……我不用了。」使勁拔掉爬過來掛在他身上,一點也不小的「小花貓」,那爾西覺得九澄對小孩的教育根本是刻意殘害他的精神,把他當成不會壞的玩具般不斷踐踏。「我不喜歡動物,你抓給你媽就好。」

  「喔,好吧。」小女孩很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把小白交到她爸爸手上。「爸爸,那小白陪你。」月牙開開心心的放傳送陣出門去了,結束這場單方面的十八相送。

  「……」瞄了一眼月牙放在手上的兔子娃娃小白,那爾西有種孩子都大了的滄桑感──但是九澄根本還沒嫁過來,所以他該說他是未婚生子?還是……?
  這個問題只糾結了那爾西一秒,他就恢復冷靜的抱著兔子娃娃回房間去看書了,反正現在休假中,要他看隻娃娃不是什麼難事。

  「唉,我們的女兒好可愛喔。」九澄看了看傳送陣消失的地點,感嘆。「要是那爾西也像女兒這麼可愛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抓去跟暉侍一起玩角色扮演……」
  先行回到裡頭看書的那爾西突然惡寒。

  感嘆了下女兒已經不會天天都黏著自己,九澄並沒有回到房間開電腦玩,也沒有去書房裡尋寶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書能實際應用,反倒是走往了就在赫拉莉絲與月牙房間隔壁的客房。

  這幾天為了預防暉侍把燈火弄到傷勢加重,九澄很乾脆的提出要讓燈火暫時住在聖西羅宮的提案,而暉侍答應了。雖然沒有強迫性要求燈火一定要住,不過九澄認為要是他又看到孫女因為很糟糕的原因倒下而被送來找他,那他肯定會抓狂──居然連××到倒下都帶來找他!這也太誇張……天知道孫婿那傢伙到底對孫女做了什麼,孫女剛被送來的時候竟然是昏迷的而且完全不能動,這會不會玩太大!

  一打開門,九澄就看見臨時擔任看護的赫拉莉絲正在對燈火好言相勸──「燈火,妳還不可以起來啦,妳的公事月退會先幫妳代為處理,真的不行的話我也可以去幫妳代班呀。」

  「可是阿好姑……阿好姊姊。」最近忽然改口叫赫拉莉絲為姊姊的燈火想要起來,但被赫拉莉絲阻止了。「這件事情很重要,我想我還是親自去處理會比較好。」不知道為什麼,燈火的手上拿了一張幾乎沒辦法辨認其內容的公文,而且上頭的文字還被塗塗改改,最後連成范統的模樣。她的神情看起來很凝重,似乎從上面發現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得緊急處理般。

  儘管不知道發生什麼,但看到了公文九澄也猜個八九不離十了。「阿好,之前有誰來探望過燈火?」

  「嗯?媽媽你來了啊,我想想……除了暉侍以外,有音侍、璧柔、范統、爸爸,還有雅梅碟先生。」

  很好,原來是那隻狗把公文帶給孫女的。
  九澄露出陰暗的微笑,馬上吩咐他的大女兒。「阿好,現在就把之前小月牙抓的小花貓帶過去給他養,記得帶那隻會吃人的去,然後跟他說下次我會去找他『玩一玩』。」

  「好的,媽媽。」

  赫拉莉絲回到房間裡找小花貓去了,還真的要去把某種不明的危險生物打包送給雅梅碟。
  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九澄一把搶過燈火手中的公文,把它摺成紙飛機往窗外拋出去。

  「……!」

  眼見公文就這麼一去不復返,燈火登時囧了。

  「好啦,乖孫,這樣妳就沒有事了,好好休養吧。」

  「……好。」燈火淚目,看著范統……不,是公文一去不回。

  不知是迫於九澄的淫威還是真的累了,沒多久燈火就喝掉了九澄帶來的藥湯,沉沉地睡著了。
  終於搞定這邊的了,大概再讓她窩床上休養個兩、三天就可以了吧。把房間交給送禮完回來的赫拉莉絲看著,九澄便回房間去了。雖然孫女睡著了不能上線陪他玩多少有點寂寞,不過一想到那爾西也在休假,多的是時間能陪他上線玩遊戲,九澄的心情便立刻好了不少。

  只是一回到房間,九澄便看到那爾西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懷裡還掛著月牙的小白。
  這畫面雖然溫馨,但看起來實在有點好笑。

  哈哈,還是拍起來以後囧那爾西吧,就當做是他沒膽大告白的懲罰好了。
  拿起裡頭絕對藏有很多糟糕照片資料的相機,九澄把這一幕簡簡單單的幸福留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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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樓主| 發表於 2012-2-19 20:34:32 | 只看該作者

4-3、4-4

本帖最後由 紓蘭 於 2012-2-19 20:35 編輯

  較於月退等人的忙碌,這幾天的梅花劍衛倒是非常悠閒。
  被勒令不准起身更不准隨便下床的燈火幾乎成了廢人,過著只能用雙手拿書看或者把筆電帶到床上玩的生活。
  有鑑於看書看了二百年實在對書有點反感,燈火自然而然地選擇了後者──

  「【隊伍】純良嫩草:燈火,妳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好想妳,現在我每天都睡不好,好寂寞啊。」

  前陣子還是被糟糕小花揹著的純良嫩草不知道什麼時候拚過了糟糕小花,因此現在的情況變成了糟糕小花被揹著練功。
  一上線就發現暉侍在線,更發現人物只要靠近暉侍後就無法掙脫揹娃娃地獄,儘管被帶到了虛空二區打小……魔獸,不用動手就能吸暉侍生的經驗,燈火還是高興不起來──先不說暉侍就是讓她掛傷單的唯一主因,其次,她相當納悶暉侍到底是怎麼把Q版人物做出這些高難度動作的。

  「【隊伍】糟糕小花:說到底這整件事的罪魁禍首還是你吧!現在阿罵看我的眼神都有點微妙了,都是你弄的!」

  被ID很純良,實際上則是糟糕到無以復加的暉侍逼到快崩潰的燈火恨恨地寫出一行字發送過去。

  「【隊伍】純良嫩草:嗯?我以為妳很喜歡休假,不是嗎?虧我還認為這樣會讓妳更開心,我打從心裡覺得遺憾。」

  不用說,造成燈火現在成為傷患的某人絲毫沒有反省之意,而且看起來還以此戲弄燈火為樂。

  「【隊伍】糟糕小花:遺憾個頭啦!我要的不是這種丟臉的休假!這種假要休你自己休!不對,你給我跟著公文一起休假去!」

  惱羞成怒的燈火很乾脆的下線,把電腦關機放床邊的櫃子上,認為自己不能再繼續躺在床上當廢人了。
  她毅然決然的趁著赫拉莉絲和九澄還沒有注意到時下床,決定做點東西當成這幾天被照顧的謝禮。
  儘管一起來就感到四肢的骨頭在哀嚎,燈火仍是無視之,緩緩移動到了廚房。

  雖然不清楚九澄和赫拉莉絲喜歡的口味,然而燈火對於那爾西喜歡什麼倒是一清二楚──那個把她惹毛的弟控時不時會提到這些事,她都有些懷疑他的工作到底有沒有好好做了……對了,不知道修葉蘭現在有沒有好好的在吃午飯?時間都快中午了,他人還在線上而不是去吃午餐……而且幾天前在房裡醒來的時候,居然看見他累到睡著,恐怕平時在外頭也沒怎麼好好吃飯吧?
  一想到這件事,燈火揉麵團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差點就要重現上次分心導致手誤,進而製造出異次元口味的慘劇,讓一旁不敢幫忙的廚師群著實捏了把冷汗。

  分別烤好了抹茶口味和巧克力口味的兩塊長條蛋糕,她把它們裝在紙盒子裡,打算一盒給那爾西與九澄,另一盒則交給赫拉莉絲和月牙。然後,燈火看了看架子上的其他食材……
  在他還小的那次被徹底拒絕後,這是第一次做便當給他吧?
  對了,四天前的那晚他說想吃草莓蛋糕──不知道忽然想起什麼的燈火滿臉通紅,久久,她才一臉尷尬的挑出了品質好的草莓和其他材料,再度把手洗乾淨進行了接下來的動作。

  又過了一段時間,燈火正等著蛋糕烤好,閒下來等蛋糕的她注意到一件事情──外頭有騷動,而且鬧得不小。
  被勾起了些許的好奇心,燈火放下了手邊正在排列的愛妻便當,稍稍探出頭看了一下騷動的中心點。

  「紙飛機、紙飛機……」

  有個被大白癡說成笨蛋的傢伙跑進廚房裡頭找尋一架紙飛機。

  「……雅梅碟,你在做什麼?」

  終於知道發生什麼事,然而燈火卻寧可自己不知道。
  儘管不太想承認這個方向完全錯誤的怪人就是自己的同事,燈火還是走上去問了問想要把鍋子打開看看的雅梅碟。

  「燈火殿下?您怎麼在這裡?」拿開鍋蓋把它蓋回去,雅梅碟有些訝異,但很快就看到她手邊的東西。「燈火殿下,您是大王子妃,這種事情您不用親自來做……」明顯的階級歧視再度出現,還非常大條的徹底忽略了在場的其他廚師和助手們。

  燈火突然能夠理解為什麼伊耶對雅梅碟有些頭痛的原因了,更何況雅梅碟是不怎麼聽勸的固執類型。「沒關係,這是我的興趣。你在找什麼東西?說不定我看過。」其實什麼都沒看到的她隨口胡謅,只希望能趕快把完全找錯方向的雅梅碟唬弄出廚房去。

  「那是之前交給您的公文,上面畫有少后殿下的那張。剛才遇到九澄殿下,他說要我去把少后殿……把公文找回來。」

  「……這樣啊。」聽到這裡,燈火也大致知道是什麼情況了。雖然很高興九澄替她出頭,卻對眼前這種情況有點頭疼。這時,燈火想到一個可以支開雅梅碟的好辦法。「對了,雅梅碟,紙飛機說不定被吹到聖西羅宮外頭了,你要不要出去找比較有效率?」

  「既然連燈火殿下也這麼說……」顯然先前也有人用同樣的方法,但看起來沒有成功。「那有任何事情的話請您聯絡,再見。」如同來時的匆促,雅梅碟像是一陣風般徹底跑不見了。

  啞口無言的看著雅梅碟跑不見,燈火覺得無論哪個劍衛都很詭異,每一個都非常有個性──很明顯的,燈火忘了現在她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就在燈火出神的這霎,某種東西烤焦的味道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啊!我的草莓蛋糕!」燈火的料理再度悲劇。

  又耽擱了一些時間,燈火才重新把暉侍幾天前要求的草莓蛋糕完成。不過時間也已經是正午了,除了不吃午飯的人以外,這時間所有人大部份都吃過了。因此,燈火急急忙忙的正要離開聖西羅宮──

  「乖孫,妳要自己躺回去,還是要我叫阿好把妳綁在床上?」

  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冷不防地從廚房門口傳來。
  聽見這個聲音,燈火立刻知道大難臨頭,卻也想起這正好是個不錯的時機。連忙拿出包裝過的紙盒,燈火遞上去交給九澄,期間忍不住眨了眨眼看向九澄的表情。出乎意料的,九澄沒有說什麼,直接把兩條蛋糕統統收下,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顯示出他的心情似乎還不錯,這讓燈火稍稍鬆了一口氣,然而。

  「孫女啊,阿罵是很高興啦……」九澄的微笑愈來愈燦爛,瞄了燈火剛裝好的草莓蛋糕一下,話鋒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還是不准,去休息。」

  還沒等燈火猜出他下一個舉動,九澄瞇眼燦笑,迅雷不及掩耳的開了個傳送術在燈火腳下,而且目的地很顯然的是她這幾天住的客房。於是避無可避的燈火只好乖乖被傳回來躺床,卻同時意外的發現幾件事。
  奇怪,底下怎麼好像熱熱的?
  還算冷靜的伸手把一起被傳回來的便當盒和紙盒放到床邊的櫃子上,心裡有譜的燈火愈發肯定這個答案絕對不太妙。

  「燈火,病人不好好休養的話會被處罰哦。」

  燈火一秒僵住,有種很想叫身後抱住自己的人閉嘴的感覺,但是經驗使然的關係,她還是沒這麼做,而是把便當盒拿回來。
  唉,我會變成病人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太過火吧……而且你自己也沒好好吃飯不是嗎?同樣令人擔心……
  所以櫻說的真的沒錯?是我的眼光有問題嗎……?
  已經默默接受自己是個夫管嚴的燈火滿臉無奈,仍是認命的轉過去面對那個最能治得了她的人。

  「你吃完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她把便當盒放在暉侍的手上,雙頰被兩抹可疑的紅暈渲上。

  「哎呀,我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上次吃到妳親手做的菜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呢?七年還是八年前?」

  聽到這句話,燈火的心情有點複雜,很清楚暉侍說的是哪件事情。
  雖然看見暉侍很高興的接過便當盒然後騰出手開始吃,燈火還是不免別過眼,有些賭氣的不看他。

  「唉,我知道我是難讓人不去在意的美少年啦,不過燈火妳居然記恨記了這麼多年都不給我做飯,我有種被妳拋棄的感覺。」

  要是好好的吃飯,那麼燈火恐怕還不會有什麼反應,可是眼見暉侍不好好吃飯而是調侃她,燈火怎麼也覺得無法接受。
  我應該直接拿湯匙盛飯菜然後一把塞進去堵他嘴嗎?……不,這樣很可能會噎到。

  「修葉蘭,你手上的不是我做的飯菜嗎?而且該說這句話的……呃,沒什麼。」忙忙轉開話鋒,燈火想起另一件事。「修葉蘭,別讓自己餓肚子,三餐要定時吃,好嗎?」

  修養還不錯的燈火沒有生氣,而是好聲好氣的勸著暉侍準時吃飯,卻怎麼也沒料到暉侍會回以讓她崩潰的回應。

  「唉,我覺得茶不思飯不想,只要不是妳親手做的我就沒有胃口。燈火,妳看我都瘦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就不是開朗溫和的天生麗質美少年,而是風一吹就倒的弱柳病氣美少年了啊。」

  ……到底是你先拒絕我還是我先不給你做飯的!這個男人為什麼可以這麼理所當然的說出來?而且修葉蘭,你早就不是美少年這個年紀了啦!不讓我輕鬆一下是天會塌下來是嗎!
  終於忍無可忍的燈火抄起湯匙,挖了一口飯和配菜,直接想要塞進那張總是讓她無話可辯和無地自容的嘴裡,卻還是在關鍵時刻心軟了,用筷子弄掉過多的份量,確認不會燙到暉侍才把湯匙湊了過去。
  相處了這麼久,燈火自然能看出暉侍是故意激她去餵他的,只不過不想那麼快就如他的願罷了。

  「修葉蘭,好好吃飯。對了,阿罵這幾天很照顧我,我想要是我希望一直住在這裡的話,阿罵會答應我的……」

  但是稍微的報復還是要的。
  滿意的看著暉侍頓了一秒,她這麼想,唇邊終於漾起了笑意──

  「對了,燈火。」

  「嗯?」

  總算是好好地吃完午飯的暉侍把紙盒拿過來,打開。
  裡頭赫然是一塊一人份的草莓蛋糕,雖然精緻,但看得出來燈火是趕著時間做的,很顯然是打算要跟著午餐一起送過去給他。
  暉侍心裡是開心的,儘管表面上和平常無異。畢竟那只是他之前一時興起而說的話,卻沒想到燈火會真的記下來。
  他一把抱住燈火,把小盤子拿到燈火面前。

  「用嘴巴餵的話我會更開心,工作上的疲勞說不定還會瞬間煙消雲散。來,餵我吧。」

  「……」

  看見暉侍還真的閉上眼等她用嘴餵,燈火聽到理智線再度斷掉的聲音。
  這次,她完全不留情的用叉子叉起頂端的草莓直接塞進去。

  「吃完就給我滾……我是說回去。」

  「唉,妳的動作讓我感覺到妳對我的拒絕,我的心彷彿被叉子狠狠刺了好幾下的痛,我們夫妻之間的溝通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呢?……對了,我覺得到溫泉區渡蜜月是個不錯的選擇啊,燈火。」

  「!」

  由於這句話,某人的臉立刻「失火」。
  很顯然的,九澄事先並沒有料到暉侍會殺過來燈火的房間堵人,因為有人正在對一個病號毛手毛腳。

  「……用嘴巴餵沒有。」

  很明顯的,燈火完全妥協了,乖乖叉起小塊小塊的蛋糕餵食暉侍。
  房間裡的氣氛登時染成粉紅色,若是誤入肯定會被閃死。然而不曉得是暉侍真的很努力工作,還是一個不小心順手帶來的,燈火注意到桌子上擱了幾張文件。
  雖然是夫妻,可是燈火不會冒然去翻暉侍的物品,更別說是文件了,但──
  有幾份文件被吹落在地上,露出了裡面的內容。
  燈火前一秒還春暖花開的笑顏霎時變成殺氣騰騰的惡鬼般若。

  「修葉蘭,這幾份設定是怎麼回事啊?嗯?你可以再告訴我說你已經用了哦?」

  燈火緩緩地撿起設計稿,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暉侍,再次忽略四肢的強烈抗議。

  「嗯?妳也認為這個設定很好嗎?我可以理解,看起來就很想要了對吧?畢竟光是珞侍和那爾西的模組我就做了一個月,至於妳的模組都快兩個月了我還沒做好呢,唉,不只身體,我的精神也需要好好慰勞一下啊,燈火。」

  接過燈火拿著的設計稿,笑容滿面的暉侍絲毫沒有要反省的意思,還變本加厲的捧起燈火沾到奶油的手指舔,讓燈火的臉色登時又紅又黑。

  「為什麼上面會有我小時候的樣子啊!暉子跟登火就已經夠糟糕了,你居然還要來個光源氏計畫嗎!」

  「這不是很有趣嗎?而且只有妳看過我小時候的模樣多不公平,我當然得在遊戲裡滿足一下我的願望嘛。」

  「你……」

  由於某些原因,之前被登火和暉子徹底雷到的燈火才稍稍消了怒火,但是現在她只有一個念頭。
  要是我不把修葉蘭當龜孫子整,那麼我的名字就顛倒過來寫!
  只是──

  「孫女,就算孫婿來了妳也不能起來。躺、回、去!」

  送藥進來的九澄臉黑了。

  「等等,阿罵,我不是……」

  「既然妳沒辦法自己躺,那做阿罵的就只好幫忙一下啦。」

  九澄面無表情的施術,沒幾秒,仍是病號的燈火軟綿綿的被九澄放倒了。

  「辛苦你了,弟媳,要不要哥哥我獎勵一下啊?譬如說幫你和那爾西製造機會?哥哥我很擔心那爾西要是再拖下去,還能不能娶到弟媳你啊。」

  接住睡著的燈火,整件事的罪魁禍首笑得一臉欠揍,而且還把睡著的病患抱在懷裡公然騷擾之。

  「這個就免了,那爾西他傲嬌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不過,你當初不要把孫女弄到倒我就不會這麼辛苦了不是嗎!」

  「弟媳,點太低是很容易被撩撥的,我覺得你需要和那爾西和哥哥我好好談一談,別客氣,我很樂意全面接收你們的煩惱啊。」

  「……孫婿,你根本一臉等著看戲的樣子…………算了,我回去找那爾西了,你好好看著燈火不要讓她起來……」

  精神上同樣也很疲憊的九澄嘆氣。
  於是乎,就連九澄也對暉侍感到頭痛的情況下,很顯然的──
  誓言反攻的燈火距離把大魔王暉侍壓在底下的那天,肯定只有遙遙無期四個字可言。

×

  時間是下午,擔任臨時看護的赫拉莉絲暫時離開了她的第一站,要去探望某個同樣也因為不明原因而倒下的人。
  赫拉莉絲的第二站很快就到了,這裡是他們一家之前住過好一陣子的鬼牌劍衛府,因此赫拉莉絲在認路方面完全沒有障礙,就連僕人看到赫拉莉絲到來,也是畢恭畢敬的迎接這位極有可能成為鬼牌劍衛夫人的唯一人選。
  在僕人的帶領下,她經過不久前住過的房間,不由自主的往那裡看了一下,彷彿看到好幾個月前的初見。但這次她要拜訪的目的地是伊耶的房間──想到這點,赫拉莉絲難得的感到不自在。

  「少爺就在裡面,有需要的話您隨時都可以呼喚我們。」

  「謝謝。」

  將赫拉莉絲帶到伊耶的房間外,裡頭的僕人便恭敬地退下了。
  她沒有立刻敲門,反而滯足不前。
  ……早知道應該帶媽媽一起來的,可是帶媽媽來的話他們會吵起來吧?唔……
  懷揣著忐忑的心情,赫拉莉絲抱著一束小菊花停在外頭,居然就這麼呆住了,只差沒有摘花瓣決定要不要進去,就只因為赫拉莉絲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單獨進去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

  於是,呈現在鬼牌劍衛府的僕人眼中的,便是未來的鬼牌劍衛夫人在走廊上當雕像的一幕了。
  ……所以說少爺還沒能把赫拉莉絲小姐搞定嗎?唉……
  就在眾人都在哀嘆伊耶大概要孤獨終老的同時,房內傳來一聲根本不像是病號會發出的爆吼。

  「杵在外面做什麼,要進來就快點進來!」

  「…………」

  但是很遺憾的,即使伊耶已經拐彎抹角的邀請赫拉莉絲進門,可是赫拉莉絲仍愣在那裡,連動一步的意思都沒有,分明完全神遊太虛去了。
  無辜遭了池魚之殃,正在(被艾拉桑強迫)躺床養身體的伊耶等了半天等不到人進來,終於還是嗟了一聲,下床開門去了。
  當他把門打開,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面。

  「赫拉莉絲?妳在發什麼呆?」

  赫拉莉絲站在房門外,難得的一臉呆滯,而且叫了叫還是沒反應,直到伊耶踮起腳尖捏了一下赫拉莉絲的臉,她才回過神來。

  「……嗯?伊耶先生?」

  恍神恍很大的赫拉莉絲終於因為這一捏而回過神,不過很快的,赫拉莉絲就想起她在這裡的原因,同時看見了應該躺在床上或者窩在洗手間的伊耶站在眼前,登時什麼不自在全都被拋到腦後去。

  「伊耶先生,你現在是病人,還不可以起來呀。」皺眉,赫拉莉絲不太贊同伊耶擅自跑下床的舉動,推開房門繞過伊耶把小菊花放在桌上後,她回過身做出一個讓伊耶很想撞牆的舉動。「伊耶先生,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呢?」

  關上門,赫拉莉絲把伊耶打橫抱了起來──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伊耶被赫拉莉絲用公主抱抱了起來,而且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和上一次的情況完全相反,然而這樣的畫面看起來卻不突兀。

  「赫拉莉絲,妳在做什麼!快把老子放下來,老子還不需要被人這麼抱著走!」

  伊耶氣得連臉都紅了。
  分明只要出手推開赫拉莉絲就能掙脫,但伊耶並沒有這麼做,反倒是臉越來越紅,和他某個時常被變成過熟蕃茄的某同事一樣的紅──他的頭枕在相當尷尬的某部位上,而赫拉莉絲看起來並沒有發現這件事。
  儘管只有十幾公尺,但這一刻伊耶回到床上的路程變得遙遠。

  「咦?伊耶先生不喜歡這樣子嗎?是不是我的姿勢讓你不舒服呢?」無意中瞧見伊耶不自在的神態,赫拉莉絲以為是自己的動作讓伊耶感到不舒服了,於是她立刻調整動作,「這樣子有好一些嗎?伊耶先生?」挪了挪伊耶的身體,卻不料這個動作讓伊耶更不自在了──
  現在已經不只是頭,連臉頰都快要貼上去了。
  生平第一次,伊耶認為自己的房間簡直是個沒有盡頭的地獄,但是心裡又暗暗覺得暫時這樣子也不錯。
  然而樂極生悲,伊耶還沒有冷靜下來拒絕赫拉莉絲的幫忙,慘劇就這麼發生了。

  「啊!」

  赫拉莉絲一個不注意摔倒了,而且還把手上的伊耶給摔飛出去,飛了足足有五公尺遠──不偏不倚的撞在床上,不過伊耶倒也省去了糾結的功夫,因為他一頭撞在床杆上,很乾脆的昏過去了。
  糟糕,我把伊耶先生的病情加重了……可是看起來應該沒事,太好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發覺伊耶被自己摔到昏過去,赫拉莉絲拍拍沾上的灰塵從地板上爬起來,有點不曉得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走到床邊,赫拉莉絲一邊把只差一點就要摔在地上的伊耶挪動位置,讓他躺回枕頭上,一邊替他蓋上棉被,然後拿了個椅子坐在床邊,由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赫拉莉絲只好靜靜的坐在旁邊當看護。幸好這幾天照顧燈火也照顧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她做得駕輕就熟,很快地就想到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首先量了體溫,確認伊耶目前沒有發燒,赫拉莉絲不覺鬆了一口氣,心裡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完全沒反省就是自己之前拿伊耶試味道,才把伊耶放倒這麼多天的。雖然分神手誤的人是燈火,然而把蛋塔遞給伊耶吃的人可是赫拉莉絲。

  接著赫拉莉絲詢問僕人伊耶吃過飯沒,而後借了廚房進去煮了點容易消化的粥,心想這個時候伊耶也差不多醒來了,然而她才端著碗在艾拉桑既期待又害怕的眼神下再度來到伊耶的房間,卻發現人還是沒醒。
  把碗擱在旁邊的桌子上,無奈之下赫拉莉絲也只好繼續擔任看護。沒有去翻看房間裡的其他東西,閒著沒事做的赫拉莉絲也只能就這麼坐著等人醒來,順便觀察房間裡面的擺設。
  可就在這麼一看之下,赫拉莉絲猛然發現了一個無比悲劇的事實──放在櫃子上的照片看起來有點泛黃,顯然這照片也存在不短的時間了,可是上頭的兩個主角和現在相比竟然幾乎沒有差異,讓人不由得懷疑了下上面的兩人會不會也是新生居民。
  尤其是身高方面,某個人更是幾乎沒有變過,少數有改變的也就只有神情和過去的嬰兒肥不見了而已。

  怪不得上次暉侍把伊耶先生的身高曝光,伊耶先生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呢。
  拿起照片和床上的睡美人(?)進行比對,赫拉莉絲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儘管知道這對伊耶非常抱歉,還是忍不住笑了。就在這個瞬間,赫拉莉絲突然很好奇照片上的艾拉桑當時是什麼樣的感覺,再者,赫拉莉絲也確實很想抱一次這個看起來就很好抱的真人抱枕看看。
  她悄悄地爬上床,然後模仿照片上的艾拉桑一把抱住伊耶,有些驚訝一個二十五歲的人類竟然比一個人身大的抱枕還要好抱,而且好像還越來越溫暖。

  「奇怪了,伊耶先生發燒了嗎?為什麼變熱了呢?」

  騰出手摸摸伊耶的額頭,赫拉莉絲有些疑惑,然而才感覺到伊耶沒有發燒,赫拉莉絲就把這件事也一併丟到腦後了。畢竟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平時的這個時間赫拉莉絲總是抱著月牙睡午覺的,身體上也早就習慣這個時間要睡眠了。
  很明顯的,赫拉莉絲根本就沒察覺到伊耶可能是正好醒來又被她抱住,因而處於想醒又不方便醒只能裝睡的情況。而事實上現在的伊耶也確實是如此,就算知道只要簡單的一句話就可以讓赫拉莉絲知道自己醒了,然而很可悲的,伊耶與赫拉莉絲的身高差就是如此悲傷──伊耶再度躺在那個尷尬的位置上,而更慘的是赫拉莉絲還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顯然是睡著了。
  向來沒遇過這種情況的伊耶頓時騎虎難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被迫處於不妙的窘境之中。而當伊耶打算鑽出赫拉莉絲的懷抱,更慘的事情發生了──赫拉莉絲像是醒著一般把伊耶抱得很緊,於是伊耶從不太能動的情況下變成了根本不能動的情況,差點讓伊耶以為赫拉莉絲根本就是故意的。
  於是現在感覺非常無言的伊耶現在只能把赫拉莉絲叫醒。

  「赫拉莉絲,快點起來把老子放開!」

  「呼……」

  赫拉莉絲睡得很香,就算近距離接受了伊耶窘迫的大吼也沒醒過來的跡象。

  「赫、拉、莉、絲,老子叫妳快點放手!」

  「ZzZz……」

  赫拉莉絲還是沒醒。

  「赫拉莉絲……」

  「ZzZzZz……」

  結果叫到最後,伊耶還是沒能把赫拉莉絲叫醒,反而是精神上的疲憊讓伊耶也有了睡意,居然也毫無防備的睡著了。
  乍看之下,這一天很平靜的結束了,然而──

  「矮子,為什麼阿好會跟你睡在一起?」

  很憤怒的媽媽揹著睡著的女兒,冷臉詢問吃女兒豆腐的壞孩子。

  「你叫老子什麼!匠……」

  看見赫拉莉絲仍是睡得香甜,伊耶登時安靜下來,只是狠狠的怒瞪這個不請自來的匠師(其實是等不到女兒回家來接人的),用眼神示意根本不是他要這麼做的。
  狠狠瞪了伊耶一眼,徹底無視對方還是個病號的九澄很是不爽,不過還是安靜下來讓女兒好好睡覺休息,一邊怒視著伊耶一邊放了一個傳送術回去,很快地就消失在伊耶的房間裡。
  就在伊耶身心疲憊的把冷掉的粥喝掉,以為今天的浩劫終於結束正要睡回去休養的同時,門開了。

  「伊耶,爸爸剛才都聽說了,你趁人家女孩子在睡覺的時候……」

  艾拉桑一臉「為什麼我兒子會做這種事」的模樣,痛心疾首的哭了。

  「……」

  想來,伊耶還有好一段日子得繼續頭痛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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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2-19 20:36:35 | 只看該作者

4-5


  自從燈火康復回歸之後,異常的情況發生了。
  好比說今天,一個無比明媚的早晨。

  「燈火,說好的愛妻便當呢?」

  出門上班以前,暉侍很自然的向自己才剛康復的妻子要便當,彷彿這是在先前就已經進行的慣例,其臉皮堪稱無人能及。

  「修葉蘭,記得我們昨天說好的打賭。放心,我會刷到所有的性轉夥伴,贏得讓你跪地求饒的。」理好暉侍難得穿上一次的西方城服飾,燈火噙著溫柔的微笑注視她親愛的老公,「所以你他×的給老娘哭天喊地吧。」她用力拉好他的領巾,然後在暉侍的臉頰上印下賢淑妻子的送行之吻。

  是的,你沒有想錯,這就是異常的地方。
  崩燈跑出來了。

  「燈火,我滿懷期待的等待妳的愛卻只等到妳冷漠的回應,我覺得好心碎啊。」

  有個無比糟糕的傢伙在別人家的走廊上抱住崩燈大放閃光,根本不在意路過的女僕八卦的目光。

  「碎了就拿去垃圾場丟啊,你小時候我沒教過你嗎?修葉蘭?乖,記得把整個人也丟進去,大型廢棄物不處理是不行的呢。」

  已經崩到不在意被八卦的崩燈笑盈盈地踮高腳尖,伸出手摸摸暉侍的頭。

  「我認為能為了溫柔的妳成為養分灌溉大地是一種榮幸,所以這麼溫柔的妳不會介意在我成為養分以前,讓我感受一瞬間的幸福吧?」

  「你又想要怎麼整我了?親愛的?」燈火皮笑肉不笑的湊近暉侍,看似是柔弱無骨的貼著他,實則狠狠的用手使勁打他屁股。

  「怎麼會整妳呢?我疼妳都來不及了啊,燈火。」抓住正在痛打他的那隻手,摟住燈火的纖腰,暉侍一把將燈火帶回房間裡,替還沒決定好要穿什麼衣服去上班的燈火決定了服裝。

  「……修葉蘭。」看清那件衣服,崩燈終於恢復成正常的燈火。「你原本和音侍玩的角色扮演還很正常啊,起碼只有像是扮家家酒那樣子而已,但為什麼會變成這種連道具、衣裝,甚至設定都出現的角色扮演……?」燈火的額上流下冷汗,很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幾年前暉侍的糟糕程度大幅增加。

  「燈火,妳還不知道嗎?」暉侍歡快的攤開替燈火準備好的女式軍裝,雖說是軍裝,卻很微妙的採用迷你裙的設計。「妳的另一個家實在很有趣呢,我覺得很有參考的價值,尤其是飛揚的迷你裙,這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啊。」

  「……會實行到這種地步的也只有你而已。」燈火忽然有點後悔把記憶給了暉侍,但還是乖巧的接過衣服和安全褲,走進浴室換上了。

  好不容易把便當塞給糟糕到極點的暉侍把他送出門,也出門的燈火倒是沒有到平日專用的辦公室上班,反倒是走向皇帝的辦公室敲門。
  雖然在裡頭的通常不是正牌的少年皇帝,而是勞苦功高的苦命替身那爾西。

  「阿公,你在裡面吧。」

  「都說了不要叫我阿公了……進來。」

  這兩人會等到沒有什麼關鍵人士時才見面自然是有原因的。

  「……」那爾西打量了一下燈火那一身根本沒有實際防禦作用的黑色軍裝,眼神有點同情。「又是修葉蘭選的?」

  「……這個就別在意了。」燈火瞬間滄桑,馬上轉移話題。「阿公,等等陪我刷副本吧,我要刷米重的房間,正好缺坦。」

  「好,不過等等沒空,起碼要晚上……等等,什麼時候新增了這種地方的,這不是夜止一個八卦商人的名字嗎!修葉蘭到底在想什麼?」正在批公文的那爾西很頭痛的抹臉,已經有種不知道該對自己的親哥哥說什麼好的感覺。

  「千萬不要試圖理解你哥的腦,你會走上不歸路的。」燈火面色凝重的說,「對了,關於那件事……」

  「可以是可以。」那爾西從抽屜裡找出一張文卷,上頭幾乎只差讓月退蓋章而已,雖然說狀況穩定的現在幾乎都是那爾西自己拿印章去蓋。「不過之後的工作量要補回來。」

  「嗯。」

  那爾西沉默了一下,才把公文放在桌上。

  「那妳自己拿去找恩格萊爾吧。」

  「……阿公,你平常不是都直接蓋嗎?」燈火嘆氣,「對了,我也有幫阿公你請假喔,記得要帶阿罵一起去渡蜜月啊。」

  還沒等那爾西回話,燈火立刻就拿了公文,決定晚點再去找肯定正在和范統在某個地方約會的月退蓋章,然後終於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上班。
  儘管嚴格來說是邊玩遊戲邊回聊天視窗邊逛網頁再邊改公文,其一心多用的程度連公文都要淚目。
  和路人一起刷神王殿刷了一段時間,覺得被雷到不行的燈火找個藉口跑了。
  幸好有好幾天沒上的矽櫻上線了,於是燈火立刻送組隊邀請過去。

  「【隊伍】*洛魔法使:……」

  「【隊伍】糟糕小花:櫻,我好想妳!妳有沒有想我?來,給小花親一個!」

  「【隊伍】*洛魔法使:……」

  即使*洛魔法使的表現冷淡,不過糟糕小花也早就習慣了。

  「【隊伍】糟糕小花:櫻、櫻櫻櫻櫻櫻──」

  糟糕小花開始亂叫。
  不過,注意到頭上的那一排字的*洛魔法使顯然沒有心力去注意友人的崩壞。

  「【隊伍】*洛魔法使:燈火,這個稱號是怎麼回事?」

  「【隊伍】糟糕小花:那是音侍幫妳抽的稱號呀,顆顆顆,超可愛的。」

  「【隊伍】*洛魔法使:……」

  結果,即使過了一段時間,這充滿怨氣的點點點還是沒有斷過,想來是發現人物頭上多了一個大白癡的後遺症。
  不過遊戲並不是燈火做的,就算對燈火點點點也沒有辦法改變現狀,雖然她自己也很想拔掉那個讓她很羞恥的暉用女僕。
  於是現在的情況相當地一目了然──

  「【隊伍】糟糕小花:櫻,犯迷糊的妳好可愛!」

  「【隊伍】*洛魔法使:……什麼?」

  「【隊伍】糟糕小花:妳走錯邊了嘛,打綾侍Boss要往左邊的傳點走才對啦,小可愛!」

  點了一個撲抱的動作抱住*洛魔法使,糟糕小花再度表現了她的淑女之心,豈料──

  「【隊伍】*洛魔法使:沒有錯。」

  不知道是被正牌綾侍傳染還是心裡的殺氣具現化的關係,*洛魔法使再現了上一次綾侍代為操縱時用鞭子把糟糕小花用鞭子捲著走的女王氣勢。

  「【隊伍】*洛魔法使:打。」

  電腦前的燈火猛地寒了一下,再也不敢打字干擾矽櫻,還真的乖乖讓矽櫻掃掉路上的小兵等著刷音侍。
  於是,就在矽櫻對於大白癡的怒火熊熊燃燒的威力之下,很快的就殺到了音侍Boss前面。
  礙於遊戲設計的關係,崩壞的Boss和現實的能力、個性,都是完全相反的,所以音侍Boss自然就變成了神王殿副本裡最好刷的那一個,但是也最窮。就算是這樣,但看在神王殿的任何一侍都會掉落性轉夥伴的情況下,這當然成了所有人的首選,幾乎只要一個打手和一個補,甚至是一個有砸錢弄商城裝備的低等補就可以輕鬆推倒。
  就在*洛魔法使很帥氣的踹破房門,正要×了音侍Boss的時候──

  「【系統】你已經死了。」

  「【隊伍】*洛魔法使:……」

  「【隊伍】糟糕小花:……」

  不僅僅是*洛魔法使,連糟糕小花也點點點了,只因為滿畫面的小花貓。

  「【隊伍】*洛魔法使:……燈火,BUG?」

  不知道是不是矽櫻的怨念太過深重的關係,即使人物呈現大字形的倒在地上,*洛魔法使頭上的大白癡看起來依舊亮得刺眼,而那個原本該被抽到掛的音侍Boss,則仍好好的站在原地被一大群真正的小花貓……殺傷力很強大的小花貓給簇擁著。

  「【隊伍】糟糕小花:櫻,妳也會用這個詞了啊……」

  這時,由於人物趴了,燈火才終於有了餘力去注意一直被她刻意忽略掉的聊天視窗,當然上頭的訊息已經是老早以前的了。

  「妳心愛的老公:燈火,妳應該體驗到昨天新增的小改版了吧,喜歡嗎?」

  「妳心愛的老公:要報復我之前的放置play也不能這樣對我啊,燈火,妳的刻意放置讓我有點想哭呢。」

  「妳心愛的老公:對著空蕩蕩的聊天視窗說話真是寂寞,我覺得好傷心。」

  「妳心愛的老公: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孤零零的吃愛妻便當的話對比未免也太淒涼了,我想我還是過去讓妳餵吧。」

  看到這裡,燈火再也無法平靜了,一把放掉改到一半的公文,直接朝宮外的某個地方走了出去──
  這天,某位駐國大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老婆當眾痛打屁股一頓。
  幸而在兩國官員的努力之下,才把這件差點登上頭版的大醜聞給攔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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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2-19 20:38:22 | 只看該作者

4-6(正文與After篇全文完結)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算長,很快的就過去了。
  想當然爾,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於是乎,當燈火感覺很羞恥的穿著女僕裝出現的時候,所有人一點都不意外。
  而現在,之前在遊戲裡的玄殿抽籤的原班人馬幾乎完整的重現在現實中的玄殿,而且還多了幾隻當時不在場的。

  「晚安。」

  「早安,各位。」

  「好久不見啊,珞侍、違侍。」

  「哼。」

  「新年快樂啊,曾孫。」首先走上去的九澄笑著摸摸珞侍的頭。

  「放肆,你居然對國主無禮!」

  多出來的有誰可想而知。

  「違侍,對曾……對曾阿罵好一點,好嗎?」想來還是對於這個稱呼不太習慣,珞侍有些猶豫。

  「……!」

  某人的臉可疑的紅了。

  「不錯嘛,曾孫。」九澄繼續摸摸久未見面的曾孫的頭。

  由於那爾西的身分實在有點尷尬,於是珞侍相當體貼的在開放給民眾抽籤的前一天進行了包場的動作,而以往向寶鏡雕像膜拜的動作,現在則是變成了由比較虔誠的范統還有好孩子月退,以及很護主的違侍三人紛紛對現任沉月的珞侍進行雙手膜拜,弄得臉皮薄的珞侍滿臉通紅。
  至於中間造成不少麻煩的前沉月之一,燈火,則被暉侍用狗鍊拴……不,是用圍巾圍著脖子保暖。
  礙於燈火去年有把籤造假的不良前科,因此現在暉侍還有被拜完的珞侍正在對燈火進行機會教育──雖然嚴格來說,用「威逼利誘」這個詞彙絕對比較貼切。照理來說不知道這件事的九澄也湊了過來,拉著他硬拖來抽籤的那爾西一起加入機會教育的行列。

  「不過就是抽個籤……」

  那爾西覺得很莫名其妙,不太能理解為什麼得為了這種事情浪費時間。

  「那爾西,孫女去年抽到的籤就很準。」九澄瞪了他一眼,「對了,你是第一次來抽籤吧?我要拍下這個紀念性的瞬間!」

  「不要胡鬧。」

  聽到這句話,九澄不滿的嘟嘴,捧著臉,表情非常哀怨。「那爾西你不愛我了,居然說我胡鬧。」

  「並沒有!」那爾西下意識的反駁。

  「喔──」九澄笑得很燦爛,「我好像感覺到愛了耶。」

  「……」那爾西不想說話了。

  瞄了一眼還在被暉侍和珞侍教育的燈火,赫拉莉絲儘管覺得有點同情,卻不打算解救自己的姪女。「對了,媽媽是怎麼知道燈火的事情的?還有燈火去年抽到了什麼籤呢?我就看不到。」畢竟當初和燈火曾經是「室友」,發生過的事情赫拉莉絲多少還是知道的。

  「喔,這個簡單。」九澄把最近做出來的兩個小型暖爐分別給了珞侍和赫拉莉絲,「之前我不是把燈火逼回武器型態進行修復了嗎?再怎麼說那段時間的阿塔根本就不能相信,所以我自己去看孫女的記憶了。她當初抽到的籤是『無夢之眠』,在遇到拎北以前還算是蠻準的。」由此可知,把燈火當初作弊的事還有燒掉的籤給統統揭密的人到底是誰。

  「這樣啊。」赫拉莉絲很淡定的點點頭,一秒就接受這件事。

  「我會把籤先交給你們看的,不會再動手腳了……」被堵得受不了的燈火終於說:「好了,我們快抽籤吧,抽完籤之後不是還有很多活動嗎?」她乾笑。

  「好吧,我相信妳是有聽進去的,我親愛的老婆。」

  「燈火姊,快抽吧。」

  「你們到這種時候就這麼合作……」

  為什麼只是抽個籤,壓力也會這麼大?
  腰間突然一緊,燈火低頭一看,果不其然,正是暉侍摟著自己。
  心裡突然有股緊張感的燈火連忙看向范統跟月退。

  「范統、月退,你們先抽吧。」

  「咦!泡水,妳不是不抽嗎!為什麼變成我跟日進先放了!」

  范統叫得特別大聲,不曉得是去年抽到笨蛋的打擊太大造成心理陰影而不敢抽籤,還是因為記憶解封可以自己看運勢的關係而不想抽籤。

  「范統,你不抽嗎?那我也不抽好了。」

  「范統。」珞侍直接拿了籤筒到范統面前,「抽個籤吧。」

  當下,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范統,尤其是只跟著范統進行一切活動的月退。

  「我說你們為什麼都這麼好心啊!看別人風光很無聊嗎!」

  幾乎是在自暴自棄的情況下,范統伸手抽了一支籤出來。

  「那我也抽看看。」

  月退也抽了一支。

  「阿好,我們去抽,還有阿西西你也快抽。」

  然後連不想抽的違侍也抽了一支。

  「好囉,那我也抽了。燈火,妳不抽嗎?原來妳很喜歡當我的專用女僕,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光是想像就覺得臉紅心跳。」

  根本沒有臉紅的暉侍揶揄還在裝死的燈火。

  「……!」

  一聽到這句話,燈火終於想起了這件事情。
  最近頂著稱號都習慣了,儘管每天上線都會被不認識的路人八卦。但是現在她總算是想起了這次抽籤的初衷──

  「我知道了,抽就抽。」說完,有些賭氣的燈火立刻伸手抽了一張籤出來。

  抽完了籤,不外乎就是把籤打開來看。儘管按照往年的慣例來看,這裡的籤都好不到哪裡去。

  「天生勞碌命……」珞侍以複雜的表情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籤,在接收到范統同情的目光以後連忙把籤揉成一團收到口袋去。「范統,你抽到什麼?」

  這次臉色尷尬的人換成了范統。「你別人看吧。」

  「噗,這不是同樣的籤嗎!范統,你怎麼又抽到笨蛋!」

  「我也不想知道啊!誰知道這裡的籤有沒有問題!」范統一臉快崩潰的表情,簡直快哭出來了。

  「范統,我覺得笨笨的你也很可愛啊。」摸摸范統的頭,月退把籤交到范統手上,然後掛在范統身上。順帶一提,這是在范統堅持不同意月退換和他同年的身體之後,月退唯一小小的報復性表示。

  「月退,我是聽說過結婚以後會改變啦。」珞侍看了一眼暉侍與燈火,「不過你也沒必要步入他們的後塵啊。」

  「……!」燈火受到一記重擊,不清楚是被自己重視的弟弟這麼看待的關係,還是被當成笨蛋看待的緣故。

  「恩格萊爾,你……」同時看見了月退的籤,那爾西的頭很痛。「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他指了指那張跟范統一模一樣、保證純天然無加工的籤。

  「爸爸,常常皺眉的話會提早衰老的喔。」赫拉莉絲揉了揉那爾西的眉心。「爸爸已經比外表老很多了,再老下去的話會變成年上攻的,這樣就不萌了。」

  「……」那爾西的臉色瞬間僵硬。

  「好啦,那爾西你笑一個吧,不然被孩子們說老的話就太可憐了。」九澄憋著笑拍拍那爾西的肩膀,然後朝女孩們走去。「阿好、孫女,妳們抽到什麼?」

  「弟媳,這種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我覺得不用看你的也可以知道你抽到什麼,至於那爾西的我要最後看當作驚喜。」

  說完,九澄就不再管這對兄弟,直接看女兒和孫女的籤去了。

  「這麼年輕就缺乏好奇心真是令人擔憂,不過我很替那爾西感到欣慰呢。乖,那爾西,弟媳還是愛你的啦。」

  暉侍摸摸那爾西的頭。

  「你還是什麼都不要說會比較像長者。」那爾西拍掉暉侍的手。「修葉蘭,你抽到什麼?這個一點也不準。」

  暉侍瞄了那爾西的籤一眼,立刻大爆笑出聲,笑得那爾西有種想要毆打哥哥的感覺。

  「好啦,不笑你了,乖,哥哥給你看就對了。」

  「問題不在這裡吧!」

  儘管如此,那爾西還是接過了籤。然而,才看清楚上頭的字,那爾西立刻陷入了一種糾結的心情裡頭。

  「修葉蘭,為什麼我會無法反駁?」指指寫著「變態」兩字的籤,那爾西扶著額,覺得頭非常痛。

  「……久了你就習慣了。」拍拍那爾西的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過來看籤的珞侍安慰道。

  「這是你長年的經驗談嗎……」看著珞侍,那爾西忽然覺得有點同情,心情萬分複雜。

  另一方面。

  「咦,你們的籤好像喔,九澄是女王,赫拉莉絲是大魔王……」月退正在研究母女的籤。

  「泡水,我覺得妳的籤還是讓暉侍看比較好,快點拿去銷毀吧。」看了燈火的籤,被整過很多次的范統語重心長的告誡。

  「我會的……」燈火淚目,「范統,你真是溫暖的好人,我感覺到人間的溫暖了,謝謝你。」燈火小心翼翼的把籤藏在手心裡。

  但是天不從人願,燈火愈是想藏,就愈是有人要來看她的籤。

  「燈火姊,說好了這次不能再作弊了。」珞侍湊了過來想要奪籤。

  一想到珞侍肯定是站在暉侍那邊的,燈火立刻覺得不妙。
  但幸好抓小花貓抓很久的四個人突然來了,而且音侍與璧柔的手上還分別掛了兩隻髒兮兮的白鳥與黑鳥。

  「咦?」

  「啊,好可惜,本來想兩隻都送小柔的,可是小柔說只要黑的……」

  「音侍,謝謝你,我已經有暉侍這隻小花貓了。」燈火一秒說出這句話。

  「哎呀,原來我是小花貓?不過我也有燈火了,謝謝你的心意啊,親愛的音侍。」暉侍也立刻說出這句話。

  「燈火姊、暉侍?怎麼……」這時,珞侍才注意到從抽了籤以後就沉默的違侍。

  湊近違侍瞥了一眼,珞侍看清了違侍的籤──紅鸞星動。
  他看了珞侍,卻發現珞侍也在看他。
  奇異的氣氛徘徊在兩人之間,不知為何,珞侍和違侍雙雙紅了臉,沒多久,彼此很快地就匆匆忙忙地別開眼神。

  「……」至於九澄和赫拉莉絲則一齊沉默,馬上發現事情不對勁,然後不約而同的走到那爾西的後頭。

  如此一來,音侍的視線自然轉移到那爾西身上。

  「啊,對了,小暉侍還沒有和我們去抓過小花貓耶。」音侍一秒決定對象。「要讓牠變得活蹦亂跳的喔,啊,最好可以跟小柔的這隻變成好兄弟!」不由分說地把白鳥塞過去,連鳥的性別都沒確認。

  「……!」

  「只要不弄髒房間就准你養。」九澄很寬容的說,不過房間的主人其實是那爾西。

  「爸爸……」赫拉莉絲看了那爾西一眼,然後拍肩。「你就犧牲吧,我們都會感激你的。」

  「不要,為什麼我的鳥要跟他的鳥變成好兄弟啊!」璧柔反駁,抱著黑鳥走去抽籤了,也不管音侍還在後面說他的好兄弟理論。

  「…………」

  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情況下,那爾西臉色漆黑的收下了那隻鳥。
  從剛才開始就很沉默的抱著小白觀察情況的月牙同情的瞥了一眼那爾西,這才總算是走上去踮著腳尖摸摸那爾西的頭,「爸爸乖,不哭喔。不然我叫姑姑幫你養?」顯然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月牙完全把燈火當成可以奴役的免費勞動力。

  「我並沒有想哭……」那爾西已經心神疲憊到沒力氣去挪開那隻手了。

  「好吧,那我去抽籤囉。」

  這時還沒抽的三人已經抽了籤了,於是月牙也在赫拉莉絲的陪伴下抽了籤。

  「虐待狂?」

  月牙看了看自己的籤,滿臉的理解不能,赫拉莉絲則是備感欣慰的摸摸她的頭。

  「……再接再厲……」

  看著籤,璧柔的臉色很複雜。

  「啊,為什麼今年的籤又是大白癡啊!」

  音侍瞪著手上的籤大叫。

  「吵死了。」

  綾侍收起手上的籤,不曉得在想些什麼,竟然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
  然而,就在裝死很久的燈火以為可以逃掉的這個當下──

  「啊!不要看!」

  燈火極力護著的籤,終究是在九澄、珞侍,與暉侍的偷襲之下,化成了一道極為耀眼的白色拋物線──

  一張寫著「夫用女僕」的籤就這麼落入眾人的視線裡。

  「……」

  燈火雙手掩面,感覺非常想找豆腐來撞。

  「燈火,妳這可愛的抖M。」

  變態走上來抱住女僕。

  「我才不是抖M!明年!我明年一定會抽到S女王給你看!」

  「燈火姊,夢話要在夢裡說。」

  「……怎麼連珞侍也這樣說?」

  「乖,孫女,妳還有阿罵啊。」

  嘈雜的人聲逐漸遠去。
  雖然今年的抽籤已經結束,然而等待他們的,還有許多、許多的明年……

(End.)


×

※一點也不寂寞的坦哥小西西


  黑鳥:嗶嗶。(我想回去爸爸媽媽身邊。)
  白鳥:啾啾。
  璧柔:才不會變成好兄弟!
  音侍:好兄弟不錯啊……
  綾侍:別再說你那套好兄弟理論了,沒人能懂的。
  矽櫻:附議。
  燈火:阿公,你要加油。
  修葉蘭:哥哥精神上支持你,你可以的,放心。
  九澄:你這連籤都是悶騷的悶騷,管好你的鳥。
  那爾西:……………………
  兩鳥:(不用被鬼隱了真好。但是,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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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樓主| 發表於 2012-2-19 20:41:11 | 只看該作者

女僕小姐受難記

※性轉夥伴的杯具餐具與洗具

  自從小改版之後,副本的難度大幅提升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於是原本就寥寥無幾的性轉夥伴更是稀少,在市場裡頭簡直被炒到了天價。
  自然而然的,抱怨的聲浪一波比一波強烈,於是。

  「【一般】月子:請不要過來,我只想和統子在一起。」

  「【一般】統子:我最討厭日子了,我只不想和日子說話。」

  可想而知的,性轉夥伴的取得方式改成了任務的方式。
  不過這個NPC難搞的方式可以說是一個比一個還要機車。

  「修葉蘭,這是怎麼回事?」

  盯著螢幕上根本不和自己對話的NPC,自從打賭輸掉之後就再度穿上女僕裝的燈火非常憤怒的看著抱著自己的暉侍。

  「說好的月子跟統子呢!我可愛的GL月統呢!把我的夢想還給我!」

  女僕小姐崩潰了。

  「你再給我玩花樣我就把你脫光倒吊。」燈火臉色鐵青,已經因為對性轉夥伴的執著崩壞到六親不認的地步了。

  「好啦,乖,別生氣嘛,妳嬌豔如花的臉蛋都氣得發紫了。」摸摸燈火的頭,暉侍移動游標。「那我們去找九子跟娜爾希。」暉侍操縱游標,從東方城的街上移動。

  「等等,為什麼九子和娜爾希會在虛空一區?而且九子呢?」

  燈火指指畫面上孤零零地哭泣的娜爾希。

  「燈火,小細節不要計較太多會比較快樂喔。另外,娜爾希哭的樣子很可愛吧?我為了設計九子躲進去的模組可是花了不少時間呢。」

  「……你總是在奇怪的地方用盡心力呢,修葉蘭。」

  燈火無奈的扶額,在暉侍一臉無辜的笑容之下,也只好先拿回操控權,試圖向九子和娜爾希接任務。

  「【一般】娜爾希:嗚……」

  「【一般】裙襬裡的九子:妳好啊,小花。」

  「啊,對了,燈火,等等有事件哦。」暉侍突然說。

  「嗯?」

  「【系統】您已經死亡,復活後將扣除現有經驗值的百分之五十……」

  「為什麼我死了!」

  看著死在地上的糟糕小花,燈火接受不能的回頭詢問。

  「九子喜歡做研究,所以這裡有很多實驗失敗的隱形魔獸哦。」

  「這種事情你不是該一開始說嗎!」

  燈火崩潰。

  「嗯,所以娜爾希跟九子妳也放棄?真是有點可惜呢。」暉侍可惜的嘆息,只好乖乖把燈火的人物復活然後帶去下一個地點。

  「啊,珞子好可愛……!」才看到安全地圖的神王殿裡頭的珞子,燈火立刻雙眼閃閃發光,弟控的精神完全表露無疑。「讓我用讓我用!」

  「好好好。」

  「修葉蘭,這裡有隱藏怪嗎?」

  因為有了先前的經驗,燈火警戒的問。

  「放心吧,神王殿的警備是很優秀的。」暉侍消除了這個疑慮。

  於是,燈火馬上辣手摧花……不對,是向可愛的珞子對話。

  「【一般】珞子:妳好,有什麼事情嗎……?」

  珞子含羞帶怯的CG圖立刻呈現在螢幕上,不知道暉侍是請哪位畫師畫的,非常寫實而且傳神,和真人非常相似,瞬間擄獲了燈火的心。

  「好可愛……」

  燈火瞬間忘記抱著自己的老公,然後開始進行劇情,直到──

  「【系統】珞子和妳成為了朋友,想要與妳出外歷練,妳將……
   『我會好好保護珞子的,放心的跟我走吧!』
   『珞子,我會天天來看妳的,這件事暫時……』」

  由於過去也玩過不少養成遊戲,燈火非常懂得這種時候該選什麼,一秒就點下了第一個選項。
  然而。

  「【一般】違子:大膽,竟敢誘拐女王陛下!來人啊,把她打入大牢!」

  俏麗的御姊出現在女王寢殿,喝斥著糟糕小花,然後叫來了侍衛。

  「嗯,我就知道妳會這麼選。喜歡嗎?燈火,這可是遊戲裡唯一一種坐牢的方法呢。」

  暉侍燦笑著說。

  「……」

  燈火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物被關到神王殿的大牢等候處刑。
  久久──

  「修葉蘭,你應該做好心理準備了吧──」

  「嗯?燈火?妳怎麼了……等、等等,有話好說啊!」

  艷陽高掛,雲朵飄飄。
  這是個美好的下午。

  「燈火,要再來一杯茶嗎?」

  「好啊,謝謝阿好姊姊。我們等等再一起做點心?對了,阿罵、珞侍,你們想吃什麼?」

  「唔,我什麼都可以。」

  「只要是阿好和孫女的我都喜歡。」

  四人很優雅的在大使館的花園裡喝茶休息。

  至於某東方城派駐西方城的駐國使節,則被脫掉上半身的衣服倒吊在大使館外頭,其求饒聲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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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發表於 2012-2-25 17:00:15 | 只看該作者
我真是太久沒來了....(扶額)
恭喜紓蘭全文完結!我會好好期待角色介紹的XDD
感謝一直以來好看的文,暉燈這對真是有趣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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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樓主| 發表於 2012-3-1 16:01:29 | 只看該作者

人物介紹(塔納托斯版)

人物介紹(塔納托斯版)
※時間點:正文完結後─After之前

■燈火:
  曾經被我當成赫拉莉絲的女人,真正的紓蘭。說起來真的是個很笨的女人呀,蠢得可以,我根本不知道她的腦結構是用什麼做成的,竟然可以和赫拉莉絲一樣那麼擅於自我犧牲與自我滿足,那種溫柔又殘酷到令人困擾的女人最麻煩了……但我不否認我羨慕她的勇敢。

■暉侍:
  擁有許多不同面貌的男人,交際手腕相當好,同時也是引發這一切的導火線。雖然他的面具戴得很好,卻幾乎不會對我掩飾敵意,是因為燈火的關係吧。總之這點非常有趣,最起碼不會讓我感到無聊。

■珞侍:
  夜止的現任國主。從外貌上來說是個正太,心智上則有點像是未老先衰的老人家,擔心太多不必要的事了,但說起來我並不討厭這孩子,相反的我大概還得好好感謝他,起碼是因為他,才省掉了硃砂和我差點得試圖越獄的麻煩。

■違侍:
  印象中是個戴著眼鏡、不苟言笑,又有著偏頗思想的男人啊,真不知道過去他發生了什麼,多少讓我有點好奇。憑邏輯說起來他才是夜止真正的侍──那麼這樣一來,夜止豈不是只剩下一個正規的侍了?嗯,算了,反正我也不在意,總之讓我知道那些貓是從哪裡來的就好,我要帶個幾隻回去調教。

■音侍:
  月牙刃希克艾斯,品階優良,邏輯短路。和希克艾斯相處過幾次,我倒是能夠理解暉侍的感覺──起碼不會無聊,但是在無聊之前會先胃痛再頭痛,而且會恨不得想失手殺了他而已。

■綾侍:
  玄冑千幻華,品階上等但有殘缺,他大概曾經做過自損靈格的事情吧。若要以護甲的立場來談論他,那麼他是一個相當盡職的好護甲,但也就這樣而已。

■矽櫻:
  已經隱居的夜止前任女王。對她的印象並不深,我知道的也就只有幾百年前從小說裡獲得的那些資訊而已,所以就別為難我了哪。

■那爾西:
  暉侍的弟弟,落月的二王子,現在應該可以算是我爸爸的人。坦白說我對他的觀感非常複雜,多多少少我有種不希望媽媽被搶走的感覺,但我知道媽媽並沒有打算得到永生……嗯,若是媽媽沒有幸福,那麼我就把他弄成新生居民折磨他,即使被媽媽憎恨,那也無所謂。

■九澄:
  創造我們的匠師,我們的媽媽。個性相當自我中心,我行我素,卻不會讓人感到討厭,反而還讓人有種想要憐惜的感覺。嗯,這話要是被媽媽聽到的話他會掉滿地的雞皮疙瘩吧?但對我來說,儘管媽媽和我相處的時間是家人中最少的,卻是最包容我的存在,更是過去我唯一能放開心胸去面對的人……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媽媽了…………對不起,媽媽……對不起……我真的是個壞孩子啊,媽媽。

■塔納托斯:
  我自己。魔法、術法、邪咒、符咒全類型的護甲,擁有媽媽以靈魂與珍品材料賦予的再生能力。但是這樣的我卻沒能保護好我重要的家人啊……呵。

■硃砂:
  我最愛的人。直率、熱情、毫不掩飾,以及完全的現實主義都是他的代名詞,但這樣的存在卻奇妙的完全接納了這樣的我──硃砂讓我再次得到了幸福。而這樣的幸福,我再也不會讓它溜走。

■焦巴:
  原先應該在這段「故事」中出現的黑鳥,但由於蝴蝶效應而莫名消失的存在。

■雪璐:
  嗯?難不成那個世界裡還有我沒看到的內容?算了,總之我猜這是一隻優雅的白貓,反正猜錯也不會怎麼樣,頂多說明我的直覺不可信任而已。

■赫拉莉絲:
  ……………………我們的大姊。對於她的事情我暫時不想多談,簡單的說是個很溫柔可靠的人,姑且不論她曾經做過的那件事的話。

■月牙:
  我的二姊,我曾經最常黏在一起的姊姊。原本的她是個嘴硬心軟的女孩子,就算不喜歡我還是試圖包容我,是我真正當成姊姊看待的存在。可是現在的她已經不記得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二姊……

■噗哈哈哈:
  我的哥哥,小時候是我的床,脾氣暴躁而臉皮又薄,對我來說是個難以親近的哥哥。但是再怎麼說,總不會有哥哥記不住弟弟長什麼樣子的吧?……唉。

■月退:
  沉月之鑰的第二主角,現任的落月皇帝,不過在我看來只是個多愁善感的少年罷了,他的肩膀太小,還不足以承擔起一個國家,是個沒有實際用途的傀儡王者。他最多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守護自己重要的人,而守護不了整個國家需要受到救贖的人民。

■范統:
  沉月之鑰的主角,實際上跟路人沒兩樣的鐵口直斷。就算一起住過同一間房間一段時間,我還是很容易搞不清楚他到底叫飯桶還是范統……看來我老了,連記憶力都衰退了啊。

■艾拉桑:
  落月少帝與鬼牌劍衛的父親。總之我跟他沒見過幾次面,只知道他是兒子控,很愛哭又很吵,不過綜合以上幾點後,算是個給人感覺充滿溫情的人。

■天羅炎:
  落月少帝的武器,術法型的劍。從品階上來看是很優秀的器,個性冷漠,除主人以外完全拒人於千里之外,至於其他再多我就不知道了。

■伊耶:
  魔法劍衛裡的鬼牌劍衛,是個出名的矮子。雖然外表是那樣,但個性上是可以肩負起所有重擔的男人。赫拉莉絲會幸福的吧,這一次。

■雅梅碟:
  怎麼了,這不是一條狗嗎?

■月璧柔:
  月袍愛菲羅爾,容貌中等,身材路人,只有身分能夠見人,是落月少帝的護甲,癡迷於希克艾斯而腦袋裡只有談戀愛這檔事的女人……打造她的匠師到底是怎麼教她的?我難以相信裡界會出產這種性格的護甲,太過於缺乏危機意識了啊。

■奧吉薩:
  魔法劍衛裡的黑桃劍衛。關鍵字是風濕痛、四十歲、徵婚中。我想他距離卸任也不遠了,不知道在這之前他還可以代替我被媽媽玩弄多久?

■米重:
  嗯?我不記得我認識這個噁心的人,所以就這樣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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