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莞羽 於 2011-5-30 07:34 編輯
寡婦
在此獻給某位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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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開始,男人們都被召去打仗,妳那比妳大二十幾歲的丈夫雖然不用被召,但他還是自告奮勇的去了。
他說,他活著的定義就是為國家服務。
妳卻沒說,那他倘若死了怎辦?
噢,因為妳只是一個啞巴。
戰爭期間,妳時常望著窗戶,猜想遠方的戰場究竟是如何,卻只能站在這裡默默等待戰爭過去。
很多人說,他娶妳只不過是因為看妳可憐,你們的歲數都可以當父女了。
妳卻沒想,因為妳相信多少還是有感情的成分在吧。
噢,雖然這種想法不太可靠。
戰爭結束,妳的丈夫卻沒回來過,雖然這次是自己的國家打了勝仗,但還是有不少人沒回來。
開始流傳,妳丈夫在戰場戰死了,妳選擇不聽,那會使自己胡思亂想。
噢,真是殘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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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丈夫對妳算好,也有交代過倘若他死了就再嫁吧,但妳卻不嫁給其他男人,縱然妳算長得美。
妳回想,以前他常常指著外面的大樹說,他遲早像那棵大樹一樣枯椳,妳用端正的字說不會有那天。
妳又想,以前他常常讚嘆妳的字端正秀麗,但妳卻默默想,那是因為他,所以妳才願意一字一畫寫出漂亮的字。
其實妳心裡也早有個底,這些早已是過去。
其實妳腦內也早有個答案,那些早已一去不返。
人死不會復生……
但妳又寫:嗯,我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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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年輕美貌,似乎隨著病情而變的蒼白。
妳的細白嫩手,似乎再也只能顫著手拿東西。
妳的身體機能,似乎越來越衰退而無法恢復。
妳常懷念他所幫妳熬的藥,雖然很苦,但妳至少還是會喝下去,妳常懷念他喜愛妳的雙手,總捨不得讓它做勞力的工作。
但那也只是個過去。
※
妳的眼皮好重,但妳仍然找了個披肩披在肩膀上,下了床。
妳走到妳熟悉的書桌,將墨條先均勻的用順時鐘磨。
然後提起筆,妳自知自己已經無法寫很多字,妳只不過寫了一句:我想你。
寫完,而妳純黑的雙眼被眼皮遮蓋起來,趴在桌上,就像是睡著般,卻又不像。
因為妳的身體早已負荷不了,或許正確來說,已經死了。
※
然而,原本關好的窗戶突然被風打開,
似是嘆息,似是無奈,
又想起妳和他,一個坐在搖椅上,一個坐在地上將頭擺放在他膝蓋上,乖巧聽著他年輕時的故事,以及接受撫摸妳髮絲的動作。
※
END
其實我也想過很多,我可能無法讓妳幸福,因為我們見不了面。
小說中的兩人都沒名字,我想是最好的。
如果可以,但願能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我不是自私,我只是、只是不想孤獨了............
(還是得說新絕代雙驕你真的好難搞(不(喔喔我忽然發現我有八百多萬耶(咦?)
(歡迎到落英繽紛找我唷 ID叫瑛鶯 應該是本尊 六十六等今天凌晨五點才回去玩的(別打廣告好不好(而且再說你到底打出來是想丟臉嗎?)
嗯,最後還是歡樂一下比較好(噢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