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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 【名次公布】御我同人文極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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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18 04:04:02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死人臉 於 2010-7-18 20:49 編輯

吾命騎士—白色康乃馨

※羅蘭X自創

獵艷的黑翅在天空中飛翔,名為死亡領主的它用著變成白色火焰的雙眼尋找著目標。
天空灰灰的,像快下雨;烏雲密集起來顯得陰沉,是個很適合它的背景。
輕輕降落,望著眼前的白色石頭它張開口,語氣充滿不捨與不可能的心酸。


那年只有十四歲的他是皇家騎士中最傑出的孩子。
俐落的刀法或是矯健的身影經常受到老師的稱讚以及同伴的羨慕崇拜,加上認真又禮貌的態度更是受大家的歡迎。
但讓人不解的是他每到一定時間就會離開幾小時,沒人知道他去哪,即使跟過去他也一定會發現並甩開那個人。
到底去哪呢?
沒人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然而今天他又再度暫時消失。

帶著袋子離開盛大的街區,穿越偏僻的小巷,展現的是一座森林。張望確認沒人尾隨,尋著前幾次所做的記號來到深處的山洞,走進山洞,順著樓梯往下走終於見到明亮的陽光以及一片的草原,而草原唯一一棵樹上有個女孩正在向他揮手。
羅蘭微笑的跑過去,三兩下的爬上樹與女孩坐在一起。女孩笑的很開心。
「沒想到這棵樹是蘋果樹耶。」伸手摘了枝頭上的果實,微笑的遞給對方,「很甜喔。」
「謝謝。我也有東西要給妳。」羅蘭接過,從袋子裡拿出東西——一些紙與筆——將它遞給眼前笑的十分開心的女孩。
「謝謝羅蘭!這樣我就不用拿著小石子對大石頭作畫了。」她開心的在紙上畫上幾撇,接著再慢慢的開始出現圖案。
羅蘭在旁咬著蘋果,很甜,抬頭看著被照射透亮的樹葉,發著呆,享受這美好輕鬆的一刻。

那個女孩叫做羅安,跟他一樣有個羅字。
羅安她頭髮是黑的、很長,皮膚很白,眼瞳眼珠都是黑的是魔族的證明。
起初羅蘭應該不可能會來到這裡,那時他在大街上發現一個女孩被人群追打且渾身是傷。
女孩看來很無助,不停跑,跑過他身後的巷子,緊接而來的是拿著武器凶神惡煞的人們,而那些人用暴怒的聲音叫他去追。
羅蘭轉身跑去,馬上就捉到那女孩,但他沒有交給那些人,反而背著她跑進森林深處,因為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女孩是被人誤會,她是無辜的,所以絕對不可以交給他們。
跑著跑著,女孩大概也是意識到羅蘭是在幫她。她無力的拉著他的衣服,告訴他該往哪走,羅蘭也很聽話跟著指示走,最後他們來到這片草原。
把女孩放下,羅蘭從身上拿出藥膏為女孩上藥,但女孩拒絕,說了聲謝謝後虛弱的離開,羅蘭想再次追過去,但當他看見一堆黑霧後就不著女孩身影了。
最後他只好離開。
最後他迷路了好久才回到原本的地方。
第二天他又去了,帶著醫療用品又迷了好久的路終於找到山洞,但到草原的時候還是跟昨天一樣沒看見女孩的身影。
羅蘭找的無力,靠在樹那休息,深深嘆了一口氣。
樹上發出笑聲。
「誰!」他反射性的跳起來,拔出劍指著樹上。樹發出騷動,羅蘭握的更緊,眼看著敵人越來越接近,他也越來越緊張深怕一個不注意就會被遭殺害。
隨著響亮的悉數而出現,羅蘭趕緊止住揮過去的劍,差一點就要砍到人的他心在狂跳,而現出原型的傢伙也被嚇的掉下了樹。
掉下的人是昨天的女孩,但神奇的是昨天原本覆滿全身的傷都消失了——撇掉剛剛撞地腫的頭包與一些擦傷——她看起來完好如初。
這真是光明神的奇蹟!
羅蘭讚嘆。但現在想想魔族的人跟光明神完全沾不上邊。
漸漸的,羅蘭開始跟她說話,而她也很乾脆的告訴他自己的故事。
她說她是一個棄嬰,剛出生的時候被親生父母丟在這裡,且很奇蹟的沒死,就這樣過了十四年。
她這幾年來沒做過任何壞事,一直待該在這裡,也不清楚自己的身分,但就在昨天她明白自己是魔族,是個不能被大家接受的存在,只能怪自己不小心施展了自己意外發現的魔法而被追殺。
她沒做什麼,無緣無故,莫名奇妙的被一群殺紅眼的人們打的傷痕累累,但也就這樣的發現自己自我恢復能力意外的強。
這麼世界真的很諷刺,可笑到只靠一個種族就輕易認定。
羅蘭靜靜的聽著,很認真的看著她,而到最後他竟然答應天天來這跟她說話,並告訴她城裡有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為什麼會答應他也不知道,只認為這女孩對自己沒有傷害,所以或許是看在她可憐的份上吧。
然而就這單單一個同情,幾天下來他們變成無話不談的密友。
羅蘭知道羅安喜歡畫畫,只要有樹枝、小石頭或沙子她就可作畫,畫的栩栩如生、微妙微肖。
羅蘭知道羅安喜歡的顏色是白色,因為她說這顏色是聖潔不可污染。
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白色的延伸,羅蘭還知道羅安喜歡的花是白色康乃馨。
原因是什麼他有問,那時羅安笑著跟他說「因為我渴望母愛,想知道被愛的滋味」她又很俏皮的補充「如果哪天你要求婚就送我種花吧,我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你」。
羅安說那句話是在像開玩笑,但羅蘭卻聽的很認真。

羅蘭想到一件事,視線又再度回到羅安身上,導致羅安不解的看著他問:「怎麼了嗎?」
「我想問一件事。」
「什麼事?」
「妳真的可以看東西畫畫嗎?」他很認真的說。
羅安手上的筆差點捏爆。
「你……你這是歧視!我要把你的鼻子畫成豬鼻!」羅安很生氣在紙上揮舞著筆,不用幾秒原本長的不錯的臉龐馬上變成豬鼻男。
原來妳畫的是我……不對,這不是問題,倒是我幹麻問這白癡問題啊?
羅蘭有點不解,當然還是跟她說對不起,可惜的是羅安不領情,最後竟然在羅蘭走的時候偷偷的把那張「豬鼻男」貼在他的背後,導致他回去後被同伴發現並被說笑了一番。
但羅蘭不介意,反正這只會被笑幾天而已,而且被笑大概也是羅安的目的,如果這可讓她消氣的話叫他天天貼著這張出去都不是問題。
因為,他不希望被她討厭。

「羅蘭,你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語氣是認真肯定,不再是平常的嬉鬧,讓聽到這句話的羅蘭感覺腦袋被轟炸,不停的嗡嗡作響。
「是因為天的事嗎?」羅蘭跳的很快,如果是昨天的事他可以想辦法努力補救,但如果是別的話……別的的話……
背對他的羅安搖搖頭,羅蘭感覺心跳的很痛,「那是為什麼?我做了讓妳不高興的事,讓妳討厭了嗎?」
她還是搖搖頭,羅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被人發現了。」
羅蘭眼睛瞪大,只見羅安慢慢回頭開口道:「是上次追打我的人,我在昨天感覺到他們的氣息。」她慢慢的走過來,眼睛直視著羅蘭,「你要離開,不能再來,我不希望你被我連累。」
「妳怎麼知道我會被連累?妳如果知道我的劍術,怎麼覺得我會打不過他們?我不離開,我要保護妳,讓妳不受傷害!」羅蘭馬上回嘴,不論是情緒還是語氣都很激動,但羅安只是不停搖頭:「不行,你一定要離開,你一開始就不該救我,我跟你是不同的世界的人,你根本就不該保護我,而是要憑你皇家騎士的身分把我殺了保護你的國王。」
「連妳都保護不了我還能保護誰!」羅蘭抓住羅安的肩,看著她,「什麼不同世界的人?妳在我看來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只有黑屬性,其他不管怎麼看都跟一般人一樣!」
「那我的眼睛呢?」她冷冷的說著,在黑色的眼球中看不到他的倒影。
她抓著肩上的手,口中念念有詞。
咒語!
羅蘭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周圍不斷出現黑色氣團,更別說剛剛還抓著肩膀的手,現在已經完全感覺不到是否有抓過那溫度。
你要保護的是你的國王,你該殺的是我這種魔族。
羅安的聲音從周圍傳來,但不知道是從哪裡。
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不該被你救,你不該跟我做朋友。
不對!不該是這樣!羅蘭痛苦的抱著頭,聲音還是不斷的迴盪。
但你知道嗎,我那句話是認真的。
羅蘭心頭一驚,周圍的黑團漸漸散去。
謝謝你羅蘭,我很開心,但一切,都該結束了……
這句話伴隨著黑團一同消失,眼前再次出現的是再熟悉不過的森林。
「羅……羅安!」羅蘭跑進森林,不管他怎麼走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原點。
他一次,又一次的,奔跑。
如果妳真的不想讓我管妳,就不要說最後那多餘的話啊……
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到傷心欲絕。
最後。
一次,又一次的內心哭泣。

大家都很擔心羅蘭。
他回來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原本想狠狠罵罵他的老師看到他這失魂落魄的模樣完全罵不下去,只是叫他回房休息,隔天他們對戰的時候羅蘭敗北且還差點自己砍到自己。他們以為羅蘭還是跟平常一樣會消失幾小時,但他沒有,他都只是看著蘋果樹發著呆,一看就是消失的那幾小時。
羅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大家都不知道,很疑惑,就這樣一直過了三天直到蘿蘭真的被自己的劍給砍倒為止。
大家終於決定要好好問個清楚,於是派了他們的老師去找羅蘭談話。

打開門,沒有什麼,就是看見他的學生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發現自己並說了聲老師好後又把頭轉回去。
他走過來,清清喉嚨正想開口的時候羅蘭說話了:「老師,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是愛情的煩惱害的他認真的學生失常的?
愣了一下,坐在床邊背著他開口回答:「沒錯。」
「那……」緊抓著床單,手、聲音都在抖:「喜歡的人是魔族的也沒錯嗎?」
這次他停了很久,又說:「沒錯。」
「那她要叫我離開?她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大家都要殺她!?」他激動的怒吼,指尖泛白,床單被染為血紅。
「羅蘭……」
「我可以保護她!我如果連她都保護不暸那我該保護誰!」
「羅蘭……」
「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我明明可以保護她但她為什麼願意被那群人殺害!為什麼?為什麼……」語氣漸漸變弱,變的沒那麼激動。
他不語的回頭看著他的學生——羅蘭的眼眶中泛著淚水隨時都可能潰堤。
他伸出手,抱著羅蘭,拍拍他的頭安慰,「哭出來吧,這時候你需要好好大哭一場。」
羅蘭沒出聲,但他很肯定他在哭,肩膀逐漸的濕透,也聽到微微的悶聲。
哭出來吧,這時候就大大方方的哭吧,對著沒望的戀情,好好的哭吧。
慢慢的,羅蘭哭累了、睡著了。他輕輕的把羅蘭放回床上,為他蓋上被子,臉上有著明顯的哭痕。
「希望這一睡可以讓你忘記痛苦。」
最後,離開,關門。

羅蘭好了!大家開心的歡呼。
今天起來他們再次看到自己的同伴奮力不懈的練劍;今天對戰他們再次看到自己的同伴身手矯健的贏得勝利;今天他不再消失不見,反而還教導他們劍術。
羅蘭好了,羅蘭真的好了,他們認真努力的羅蘭終於回來了!
大家十分的開心,開心到差點要把跟羅蘭談話的老師拋起來,好為他喝采。
不過現在想想他們的羅蘭竟然是因為戀愛的煩惱失神?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件呢,沒想到是戀愛這區區的小事?
可是,會煩惱成這樣應該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吧?但是老師為什麼都一直不告訴他們呢?實在是很奇怪。
接著,他們聽到消息,全部人都跑到街區的廣場去,尤其是羅蘭,他是第一個到的,也是第一個痛哭的。
廣場的中間,倒著一個女孩。
頭髮是黑的、長的,全身是傷,眼睛沒閉上,很清楚的知道是全黑的。
是黑的無法照映的黑。


「羅安,十年不見了。」羅……不,死亡領主說著,看到眼前的大石頭做成的墓碑時它有點想笑。
『羅蘭一生最愛的女人之墓』這些字的人是它的「生前」同伴們所刻的,歪七扭八的,但看的出他們的用心與認真,而當初也是他們把羅安葬在這裡的。
它現在還是很感謝他們,也很高興自己曾經是他們的一份子。
「妳知道我手上拿著的是什麼嗎?」死亡領主說著,手上拿著的是……一把遲了十年的白色康乃馨。
「妳那時跟我說過如果我送這花給妳,妳就會心甘情願的嫁給我。」放下第一朵花,腦中盪起她所說的話。
『羅蘭?那不就跟我一樣有羅字。』
那時,她笑的很甜。
「如果時間倒帶十年還來得及嗎?」第二朵花放下,記憶中的話語不斷浮現。
『當不上太陽騎士有什麼好可惜的?在我看來你比誰都厲害,是最強的!』
那時,她說的很激動。
「妳知道嗎,在妳走後我有太多的遺憾,只能靠練劍想辦法忘記。」第三朵花放下,同時冰冷的液體從臉上滑下,那不是淚,是雨,灰灰的天空終於下雨,像是在替它流淚。
人死後是沒感覺、沒感情的,更別說是死亡領主了,也雖然它還是很愛她,但感覺像是完全不在乎。
它還有很多話想跟她說。
說她的笑容很可愛;說她的頭髮很漂亮;說她的每一幅畫都是傑作;說她心地十分善良。
可惜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即是說了它的語氣聽來就像是無所謂。
「羅安,我要當上魔王。」放下最後一朵,手撫上石頭,「我要讓魔族與人類……不,我要讓全部的種族都和睦相處,讓歧視與仇恨消失。所以,妳等著看吧,等著看我打照出這麼一個世界。」
堅硬的手指在石頭上刻著東西,完工後死亡領主一聲不響的飛上天隱默至陰沉的天空中。它沒有說再見的必要,因為那根本就不需要,它還會再來,帶著勝利而來。

白色康乃馨被雨打落了些許的花瓣,黏貼在石頭上,而那塊石頭多了些字。
字跡很工整,不像旁邊的鬼畫符,且還是剛刻好的。
石頭上刻著:我美麗的妻子,羅安。


—THE END—

___________

安全上壘(擦汗
是說作者廢話不算字數對吧,如果真的算的話我就可以完全出局了(汗
老實說我完全曉得自己在掰什麼了(什麼黑眼黑瞳是魔族的特徵啦,我到底在寫啥啊
而且在打字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一件事:羅安到底該怎麼死啊?(炸
要是病死、被人砍死、被羅蘭砍死(剛剛想到)等等
到最後慢慢隨著怪怪亂跳的劇情羅安的死法馬上浮出——被人追打死(至於巡邏的人怎麼沒發現就當作是失職吧(巴
老實說我一開始還想學九把刀寫的超簡短簡潔,但想想還是算了,不是因為抄襲而是因為我寫太簡潔也沒人看懂(聳
所以憑著不要多廢話的意念終於完成了這篇文章
很累,但打的真的很開心(也對自己寫的絕局有感傷,而且大概只也我寫羅蘭跟自創這配對。又很像是打著「羅蘭」的名字寫不同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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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發表於 2010-7-18 18:07:52 | 只看該作者
吾命騎士—你知道嗎
CP:喬格

(太陽視角)


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

喜歡你的帥氣

喜歡你的外表

喜歡你的個性

喜歡著你的一切






哼!很可笑吧

堂堂的一位太陽騎士

竟然是位同性戀

而且還愛上了自己的「好朋友」

你不知道吧

我一直注視著你

一直希望你能察覺

只是

你愛的終究是女人

不是我






每次看到你摟著其他的女人

我的心

都像是被撕裂一般

痛苦

看著你帥氣的笑容

看著你專注的神情



這一切

都似乎

和我無緣

只因為

我們是

不是朋友的朋友






每當我聽見你和其他女人歡愛的聲音

我的腦袋

就像是掉入水中一般

害怕

無助

寂寞

冰冷

就像是大浪

拔山倒樹而來






我多麼希望

你能夠察覺我的心情

我多麼希望

你能夠對我微笑

我多麼希望

我和你之間

不再只是朋友

而是戀人








這是不可能的事

命中注定

你和我是同性

命中注定

你和我是敵人

命中注定

我們這輩子

絕對不會有交集

只能繼續

走著自己的道路






我好後悔

我當上了太陽騎士

我好後悔

我只是個男人

我好後悔

我沒能跟你道歉

也沒能跟你表白

讓你了解我的心情



再多的後悔

也無法再改變

事實







你知道嗎

在我死前

我竟然

還沒辦法跟你說一聲

我愛你



這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

所以

我只好將這一份心情

化為雲煙

也希望你不要發現

這個事實









答應我

一定要過得幸福

千萬不要知道

曾經有一位太陽騎士

深愛著你

那已經不重要

因為

他已經死了

只請你記得

到現在

那位太陽騎士

還是祝福著你

希望你得到

你所想的

幸福

只因為

他曾經深愛過你


<END>


後記:
這是我第一次發文
希望大家不要嫌棄
(不過其實一開始是想打雷格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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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發表於 2010-7-18 21:22:5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橋奇 於 2010-7-24 21:43 編輯

那個人在染血的視線中逐漸滑落倒下,在那彷彿全世界都停止運轉的靜音之中伸出了手,
絕望與恐懼甚至來不及淹沒自己,他就先聽見腦中薄弱的理智崩潰的聲音。
然後他看見了噙在對方嘴邊的那抹笑容,扭曲到不見一絲光明。

極端的快感與窒息般的痛苦並存。
他們的世界早該走到末日。


                       ──罪與罰──



乓啷。碗盤落地破碎。
就像是少女漫畫般的場景,銀切紫在接下了米拉遞來的盤子時,不小心摸到了她的手。
又軟又小,像是不同世界的生物。因為這點而感到訝異的銀切紫,沒有注意到對方因此羞紅了臉,直到他反應過來後才有些驚慌失措的收回手,緊接著響起的是不知何時也出現在飯廳裡的歐恩不自然的咳嗽聲,以及芬妮讚賞的眼神。
「…阿、對、對不起!」他慢了好幾拍後才狼狽的說,「我不是故意的……」
「是是──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一手臂拐住了銀切紫的脖子,歐恩滿臉猥瑣的揶揄:「怎麼?我家妹妹太可愛你忍不住了嗎?早說嘛,盡愛裝這酷臉──喔噗!」
無視於抱著肚子跪在地上顫抖的某個無良長兄,銀切紫只是顧自跟米拉道歉,後者因為歐恩的話,臉上紅得幾乎要出血。雖然銀切紫的狀況也沒好到哪去,但失禮的總是自己,不說些什麼也不行。
米拉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不過,你怎麼突然……?」她有些害羞的瞄了他一眼,囁嚅問道。
「……只是想起了一些事。」短暫征愣後,銀切紫淡淡的開口。
「一些事?」
微微思索了會,判斷沒什麼不能開口的理由以後,銀切紫解釋:「以前也有人這樣摸我的手,我只是突然想到當時的事。」
聞言,在場另外三人全都一愣,三雙眼睛全刷刷刷的死盯在他身上。
「誰那樣摸你的手?!」歐恩第一個大聲抗議,「女朋友嗎?未婚妻嗎?銀切紫你這渾蛋如果敢對不起我妹妹──呃啊!」這次是另一邊的芬妮不動聲色的狠狠踩了他一腳。
她有些擔心的望了米拉一眼,後者雖然極力保持鎮靜,但顯然還是有些動搖。
「…未婚妻?」銀切紫愣了愣,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不,不是未婚妻………應該說是、未婚夫吧?」
聞言,除了銀切紫以外的人全都瞪大眼睛,腦袋整整當機三秒。
「…未、未婚夫?」
「──原、原來你有那種癖好!」反應過來的歐恩大驚失色,「你是哪邊的?上面嗎?還是下面?喔、肯定是下面!畢竟你下半身根本就──噢嘎!!」
這次是銀切紫和芬妮同時動手和動腳剷除噪音公害,阿門,他恐怕好陣子無法再起來了。
「花沒有性別,與你們人類根本無法相提並論。」銀切紫冷著一張臉忿忿的說,「更何況那也只是小時候的約定罷了,有沒有效還不一定呢。」
聞言,芬妮倒是先鬆了口氣。
如果只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語,那倒還沒什麼好擔心的……她望向米拉,但卻發現對方依然緊蹙著雙眉,滿臉擔憂的凝視著銀切紫。
「銀切紫,你…還喜歡他嗎?」
銀切紫沒有回答。
他轉過身,沉默了好半晌後才再度開口。

「………他恨我。」



為什麼要復仇?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復仇……就算真的復仇了,把仇人殺死了,大家也都不會活過來……可是,哥哥說要復仇的話,那就要復仇的吧……
那卡希要殺掉我嗎?
妳在胡說什麼啊?我當然──



會殺掉妳。


銀切紫由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全身都冒著冷汗。
夜晚的風很大,將窗戶敲得碰碰響,寒意竄得他全身發抖,然而卻汗流不止。
除了自己低低的喘息外,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
銀切紫表情茫然的望著窗子,僅有他一人的空曠房間顯得淒涼無比,隨風飄揚的窗簾遮去了視線。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在睡覺前應該有把窗戶關起來的阿……?
「嗨。」低啞的嗓音突兀的在耳邊響起,伴隨著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反光,男人扭曲的笑容就映照在那上方。
「………你的習慣真差。」銀切紫有些厭煩的皺起眉,「王子的刺客難道都不用睡覺的嗎?」
「哎,太想你了所以睡不著囉,」卡希在他耳邊輕語,猶如情侶間的呢喃愛語。但下一秒他一個翻身,躍至銀切紫面前,一個使力將他推倒,呈現一上一下的曖昧姿勢。「再說……既然是未婚夫妻,那麼我在這種時間來到這裡,應該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你……」銀切紫微微扭曲臉孔。「…難道從早上就在了?」
卡希得意的笑著,就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不是說過了嗎?現在的我滿腦子都塞著你的事喔,公華寶貝──沒想到會聽見你說出那種童年故事,老實說我有點訝異呢,真令人懷念對吧──?」
「你──」
正想說些什麼,銀切紫卻因為卡希突然的動作而無法開口,他瞪大眼睛,錯愕的望著對方突然低下頭堵住他的唇,兇猛的力道與粗魯的啃咬沒多久就使他的嘴唇流血。
整整愣了兩秒後銀切紫才反應過來,一個揮手就要推開對方,然而卡希卻先行一步退開了。
「…你在做什麼!」
「你應該沒和人做過那種事吧?」無視於對方的問題,舔著嘴唇的卡希戲謔的說,凝視著他的雙眼帶著惡意與玩味。
注意到銀切紫純粹困惑的眼神,卡希加深了笑容,傾身箝制住對方的雙手。
「這兩天我一直在思索一件事………原本我以為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恨你了,但是……」

歐恩和米拉最大的仇人,是我……!

當初那個連哭泣都不懂的孩子,已經會說出這種話了。
卡希瞇起眼,捏緊了銀切紫的手腕,後者因此吃痛得皺起了眉。
他感覺到了威脅。
對公華的仇恨是他生存的糧食,然而眼前的人卻擁有著不輸給自己的憎恨。這讓卡希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他恨著眼前的人,他要使他痛苦,只有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他才能從中感覺到一絲生存的快感。
然而對方的目的卻同樣也是使自己痛苦。
那麼他的目的還有意義嗎?
卡希捏住了銀切紫的頭髮,不意外看到對方全身一僵,滿臉通紅、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他咧起了嘴角,將他往自己扯來,對方像是突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又驚又怒又羞愧的瞪著他,低喘著些破碎的語言。
「放、放開……不要、呃、卡希……」
卡希發出了狗吠般的嘲笑聲,「活像是被強姦的女人呢…」
他放開了他,後者因此往床上摔去。凝視著對方氣喘不止、全身顫抖的模樣,卡希目光木然的喃喃著。
「吶,該怎麼做才好呢?該怎麼做才能使你痛苦?該怎麼做我才能得救?就算復仇無法將死去的人都帶回來,但至少能夠拯救自己吧──?」
銀切紫停下了顫抖。
夜晚靜得只剩下風聲,空洞得讓人恐懼。
「可是你根本就不該得到救贖的吧?這是你的罪,你應得的懲罰──所以救救我吧公華寶貝,讓我更恨你更恨你更恨你,使你痛苦使你絕望,使你生不如死──看在我也曾經那麼愛你的份上……?」
銀切紫將臉轉向他,暗紅色的眼睛空空洞洞的映不出任何東西。
他輕啟嘴唇,在只有風聲的夜晚聽不見自己發出的聲音。
微弱的月光映在男人身上,照亮了他微愕的表情。
理由或結論都是愛,也是恨。
那是他應得的。他們都知道。


──銀切紫,你…還喜歡他嗎?

他想過,用喜歡一詞大概無法涵蓋那份感情。
雖然從來無法太過理解人類的語言,但是如果僅僅是喜歡,他不該這麼痛苦。
痛苦到只要對方消失,自己也會跟著消失的地步。
所以當再次現身在自己面前的卡希說他絕對不會離開他時,銀切紫──不,是公華,他發自內心高興到想哭。
但也許是因為不想失去,所以他下意識的不讓自己發覺到使自己痛苦的可能。他將那名男人視為追著自己而來的復仇者,而忽略他對自己的重要性等同於永遠無法喚回的米拉與歐恩……
他想對自己復仇。但是他不想失去卡希。
不想再失去了。


公華妳要等我喔!等我再長大一點,變成一個了不起的靈士,可以把妳舉起來轉圈圈的時候,就可以娶妳了!
就是永遠在一起嗎?
對!所以妳一定要等我長大喔!好不好?
好,我等你長大。



男人毫不猶豫的劃開了自己的脖子,在血紅色噴濺了逐漸扭曲的視線中,咧出了笑容。
「吶,我愛你喔,公華……不論你的性別或者身分,我都是那樣深深愛著你,愛到只要失去你就無法活下去的地步喔──」
他撫摸著對方被血與淚浸濕的臉頰,並且親吻著他的淚水,透過舌尖鹹味令他回憶起許久不曾想起的童年,他的哥哥,他的老師,他的──

…──公華。




END-

不知道這樣有沒有十八禁?XDDD
不過那不是我的錯 純粹是因為卡基卡基同學本人就太十八禁了!!(毆)
然後公華的頭髮超不可思議的 H的好題材www(←給我住手阿|||)
為了敲這篇回去重翻一下棄花……噢嗚嗚這兩隻以前好萌的阿T///T
可惡我還是愛卡花這一對 米拉拜託妳退出吧──Orz

2010/7/18/橋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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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發表於 2010-7-19 12:38:2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利兒 於 2010-7-20 22:38 編輯

吾命短篇 ∼ 我要杜蟲藥

自從知道我失去視力後,雷瑟一直都很擔心我能否照顧好自己。起初他甚至會趁亞戴爾為我準備早餐時,偷偷地溜過來,說是要討論什麼的,其實是想觀察我的起居有沒有什麼不便。後來他發現我能從一堆被人刻意弄亂的瓶子中,準確地拿起想要的那瓶薰衣草香油時,便不再借故走過來。

要是告訴雷瑟,我現在比以前能看到更多,不知他會有什麼反應呢?事實上我的情況確實沒有他想像的那樣差,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例如我能夠感知到寒冰的藍莓餅乾什麼時候烤好,也能感知到白雲停在那個櫃子裏看書。但讓我最爽快的,莫過於靠感知去破壞大地的好事。

不管他用什麼方法或者手段,把女生偷運進聖殿,然後躲到聖殿中最鳥不生蛋的地方,我也能憑感知找他們找出,在意想不到的時間出現,破壞大地誘騙女生的好事。

不過能將感知的效用發揮到淋漓盡致,就只有在記錄美女的時候。記得還是太陽小騎士時,親愛的老師曾經教導我,怎樣用眼尾的一點餘光去記錄身旁的美女。

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因為用感知去看,即使是目不轉睛地盯着某人,也不必擔心會被人發覺。就算遇到像綠葉那樣受過訓練的,最多也是以為某位高級祭司在練習感知,那會想到是被人看着,因此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個夠本。

用感知代替視力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它能夠全方位,全角度地觀察目標人物,不論是身形衣著都能看得鉅細無遺。

就好像現在迎面走過來的女祭司,身材豐滿得讓大部分女人妒忌。換了是以前,一定會為她放棄記錄其他女祭司的機會。可是現在嘛••••••當感知到她胸前的水屬性,兄弟你還會有所期待嗎?

可是用感知是很難判斷女生的美醜和年齡,所以為免出現類似上次看錯光祭司的情形,我會先確認目標的屬性。

例如在我身後拿着文件,匆忙地跑過來的女祭司,她的光屬性比我們的聖騎士高不了多少,應該是剛由見習祭司中畢業,年紀也不會大得去那兒。再加上跑步的姿勢優雅,叫「太陽騎士」時的聲音甜美,就憑以上三點,我可以斷定她是一個年輕的美女,當然要看個夠本!

不好!她轉往另一條走廊去了,我還沒看夠耶!不過這也不再是問題,感知能夠繼續追着那個女祭司,真到我看夠為止。不錯,不錯,五官精緻,手腳修長,身形窈窕,個子高挑,該凸的地方凸,該平的地方平,該翹的地方翹,實在無骸可擊!

「砰!」

該死的!顧着看美女忘記了感知前方,走到了盡頭也不知道,撞上轉角的牆壁。痛死我了!趁着沒人發現,趕快治療後便走吧!

正想撤退時,雷瑟斯斯然地從就近的資料室走出來。傷勢已經治好了,我滿有信心應該不會被他發現剛才的事。

雷瑟走到我的身邊,輕聲地說:「難道前.太陽騎士沒教你走路時要看着前面嗎?要是出現了『太陽騎士因為顧着看美女而撞到牆壁』的流言,不知道你老師會怎樣想呢,太陽騎士長?」然後不待我回答便離開了。

為什麼他會知道的?我明明偽裝的很好,應該不會有任何破綻。我馬上優雅地追上前問清楚:「審判兄弟請等等,太陽聽到光明神的耳語,有事想向你請教。」

雷瑟果真停下來,他轉身望向我,似是在等我開口。我走到他身旁才小聲地問:「你是怎樣知道的?當時我明明感知不到有人在場。」

雷瑟的嘴角微微翹起,旋即回到原處,他意氣風發地道:「太陽騎士長別忘了我是誰人!」

看着雷瑟漆黑的背影,我站在原地思索他的話。他是雷瑟,現任的審判騎士,是我的下屬,是我的同伴,是我的知已,是我的••••••蛔蟲!

可惡的蛔蟲!我決定去買杜蟲藥!

<完>

沒想過會參賽,但還是交了文!
關於以上的題材好像沒怎麼看到過,
所以大膽一試。 >/////<

第一次寫不是雷格向的同人文,但還是離不開雷格!
光明神啊,請原諒我的罪孽深重,
小的實在腐得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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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發表於 2010-7-19 14:31:52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candylisa33 於 2010-7-22 16:51 編輯

《初•相遇》        女武短篇
演出者1:小什
演出者2:席爾維斯特•尤瑞亞•奈特(簡稱席維)

§
為什麼大家總是不敢靠近我呢?
我......跟大家……不一樣嗎?
我們……不是一樣的嗎?
但……為何我總是獨自望著皓皎的月呢?


§
第一次遇見他,是在個無風也無雨但寒冷的夜晚。他被人丟在森林深處,一動也不動。
透過月光,我看見他鼻青臉腫的側容、青青紫紫的雙手、凍紅的赤足,以及那頭漂亮的金髮。
出於對金色事物喜愛,我悄悄地接近他,想看清他那頭迷人的金髮。
突然,他迅速地伸出手,一把將我抓住。張大了嘴,朝我咬來!我嚇得咻一聲,便躲到樹後。接著便聽到「碰!」的一聲!之後森林又恢復到萬賴有聲(註)的狀態。我並不喜歡這種感覺……。比起來,我還寧願被那隻凍透了的首緊緊抓住。這……至少還有一絲冰寒。
於是我緩緩地探出身子,慢慢地靠近他,輕輕地撫摸他身上的傷。心裡想著:「你是不是跟我一樣,都被遺忘,都被唾棄?那……我們……是否算同路呢?」
我靠在他身旁,貼著他冰涼的身子沉沉地睡去。夜,還很長,很長。


§
待我再次醒來,是感受到一陣強烈的顛簸。霎時我看見迅速接近的大地。「碰!」我與大地的距離只剩那零點零零零一毫公分!
接著便聽見:「唉喲!好疼喔!」哼哼兩聲。這聲音……感覺上是從我身體下方傳來的!為了了解情況,我跨過那微小的距離,踩在軟泥般的林地。
我看見一個人仆倒在地,腳邊有塊石子。很明顯地,那個人被石子給絆倒了!
那個人抬起頭來,雙手用力,將自己撐起,坐在地上,揉了揉生疼的地方。
咦!是他!那個有著漂亮金髮的人我看著他,而他彷彿接收到我的目光,也回視我,並微微一哂。那是抹男孩的笑容。
「你好……呃,好像有點怪怪的!算了,沒差!」他有著乾淨透徹的嗓音,令我著迷。
「我叫席爾維斯特•尤瑞亞•奈特。嗯!很多人嫌過我名字太長!你知道嗎?遇見你後,感覺到像是重生一般!以前要二、三天才能好的傷,居然一個晚上就好了!還有,之前走路時常常跌倒,或是掉進陷阱裡!通常一個上午少說也要跌個九、十次。但今天一直到快日中時,我才跌這麼大一跤!啊!這真是令人感到無比的幸福!......」他……席維對著我一直說,而且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願。最後席維做了個結論:「啊!這一切一定都是神的祝福!你說對不對啊?小東西!」
小東西?!的確,相較之下我比席維小多了!
「唔……叫你小東西好像不太禮貌!那應該叫你什麼呢?」席維歪著頭看著我。
「啊!就叫『神』吧!因為你的出現,才讓神蹟降臨在我身上!」席維一臉興奮地說。而他熟順的金髮隨著他的一舉一動,在陽光下更加閃亮、耀眼!
我友好地伸出觸手,表達感激。感謝眼前這位賦予我名字的人。
接著席維笑著對我說:「我立志要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吟遊詩人!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神!」
其實,叫什麼我都無所謂!只要是席維取的都好!因為你是第一個願意接觸我的!


§
曾經,我因為自己是金色的,大家是綠色的而感到自卑、孤獨
但是,因為你,我不再自卑,不再寂寞
我,有了自己的名字,有了新的開始
最重要的~

有了你!
我的夥伴──席維

─完─


註:萬賴有聲是比萬賴無聲還要更進階的狀態!比無聲還要安靜之狀。(因為論壇的年齡層還挺小的,怕大家看不懂,特來此作註)(看懂得請跳過!謝謝!)
-----------------------------------------------------------------------------------------------------------

《後記》

這是一篇比較不友善的同人文!若是沒看過「女武」,很難猜出「我」這個角色。(雖然我猜很多人一開始也猜不出來!)
設定上我把小什設定的比較聰穎、富有思考力!(這很簡的!因為連凱羅爾都說過席維很傻!)
文中也可見席維犯傻的模樣!本來是想將席維被丟在森林裡的理由──將所有的錢全部拿去買玫瑰髮油,而沒有前可付餐費──寫出來,表明在女武本「瞬間、光影•交錯」中有相似的事發生,再次強調席維的傻!
至於文中有一小小小段(?)我一直猶豫到底要不要放上去?最後決定用白色的字體。因為一放,故事中的人物可說是昭然若揭!完全沒了抽絲剝繭、撥雲見日的那種亢奮!所以,請各為到在開始的地方反白吧!謝謝!

希望大家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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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發表於 2010-7-19 18:37:14 | 只看該作者
非關同人


一如往常,我再下午四點出門去採買今天晚餐的材料
就和平常一樣和菜販殺價 拿到最低的價格
今天的晚餐是牛肉蓋飯和燉牛肉 最後配上蔬菜濃湯 點心焦糖布丁
正準備回去時 突然想家裡的糖沒了
因為沒有糖 而無法滿足主人的需求 這在管家界中 是非常不光榮的
我立刻前往菜市場中 唯一的糖販
他不只賣生活所需的調味品 還有賣小孩子最喜歡的糖果餅乾
我正在思考需不需要買些糖果回去 少爺應該會想吃
最後我挑了幾支棒棒糖 準備回去
我一轉身就看見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小女孩
在糖果攤前十分苦惱
「小妹妹你怎麼了嗎?」 如果是走丟就有點麻煩了 希望不是
「我...想買棒棒糖 可是錢不夠.....」說著說著水汪汪的大眼 突然濕潤了起來
於是 我從袋子裡拿了一支棒棒糖到她的眼前
「來!這支棒棒糖給妳 不要哭喔!」
「謝謝大哥哥!!!」小女孩眼中的淚光 瞬間消失  這就是傳說中的翻臉比翻書還快嗎?
「小妹妹 你叫什麼名字阿?」
「我叫唐榛!」 小妹妹用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著
「那麼...唐榛 大哥哥有事先走了喔 」




- - - - - - - - - -  我 是 分 隔 線  - - - - - - - - - -




回去後 我把晚餐準備好
要端出去到飯桌前 差點把盤子摔到地上
因為我竟然看到 少爺和荊棘小姐抱在一起哭!?
「發生了什麼事?」我問眾人
「嗯...小棘從學校帶了一本書回來,他們看完就變成這樣了......」
眾人沉默了一下,最後由天荼先生回答我。
而罪魁禍首的小說 現在則乖乖的躺在桌上 書名是-----幸福沙
我將書拿起來 快速的看過一遍 身為管家 速讀是必要的技能
內容大致是說:
一名吸血鬼和一個人類相愛,並約定要廝守終身
但因某些因素,吸血鬼死了,化作了沙子
他最後留了紙條給人類:「這些是會帶來幸福的沙子它會代替我,永遠陪著妳......」
「朝索,你會不會像故事裡的吸血鬼一樣變成沙子消失?」 少爺哭著問我。
「少爺,吸血鬼死後是不會變成沙子的,只要不是被陽光曬死!我微笑的說著。」
「真的嗎?你沒騙我?」少爺總算停止哭泣。
「恩!至少我沒聽過!」我肯定的說著
「是阿!少爺,我也沒聽過!」樂音也跟著幫腔。
「少爺,哭久了肚子也餓了吧?吃飯了喔!」我拿出最後王牌
「恩!肚子好餓喔~朝索,我今天要吃很多喔~」少爺終於破涕為笑




- - - - - - - - - -  我 是 分 隔 線  - - - - - - - - - -



夜晚
少爺出去執行英雄任務
而我則是盡管家的本分,整理家務。
突然,電腦傳來的陞想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連忙上前察看,原來是艾克斯傳了電子郵件過來。
我把郵件打開,裡面寫著:
最近常有吸血鬼莫名奇妙的消失
趕到的人只看到一堆沙子和他們穿的衣服。
好像是幾千年前吸血鬼列人用來獵殺吸血鬼
的毒藥----死亡之花現世了。
老子之前也差點被暗算!你自己小心一點!

    伊.艾克斯

這......算是警告信嗎?樂音不知道有沒有聽過?
又控藥和她說一下,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少爺知道......
因為想的太專心了,導致我完全沒發現少爺回來了....
「朝索,你怎麼了嗎?」直到少爺出生叫喚我才回過神來。
「少爺,身為管家,我竟然沒在門口迎接您,真的很抱歉!」
一回過神,我馬上用最快的速度把電腦關掉!
「沒關西,你沒事就好,我先去睡了,晚安!」



- - - - - - - - - -  我 是 分 隔 線  - - - - - - - - - -


今天買菜的時候,我ㄧ直心不在焉的。
早上和樂音說那件事時,她也只是淡淡的說聲知道了,
然後再警告我不准告訴少爺。
就在我的胡思亂想中,菜已經買完了。
這幾天都沒看到岳剛他大概還在生我的氣吧!
回家的路上,我又遇到唐榛,她也看到了我,
向我揮揮手後跑過來。
她招了招手要我蹲下後便湊到我耳邊,輕輕的說:
「大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喔~......」
聽完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右手臂一陣劇痛,我就失去意識了......




- - - - - - - - - - 我 是 分 格 線 - - - - - - - - - -

「朝索~朝索~畏!醒醒啊~~」熟悉的聲音加上大力搖晃讓人想不醒都難......
「嗯.....岳剛?我醒了......不要再搖了!」
「嗯....岳剛,這裡是哪裡啊?」
「這裡是我家!你買菜買到暈倒,你家又沒人在!只好把你帶回來啊!」岳剛沒好氣的說。
「哦~不好意思!請問洗手間在哪?」
「要幹麻!」(疑惑?)
「剛剛被你搖的很想吐......」吸血鬼也是會嘔吐的......
「走廊右手邊第二間.......」岳剛無言。


在廁所中,我試圖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一點。
回想起唐榛說的話:
「大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喔~其實死亡之花一開始並不是毒藥的名稱,而是一個吸血鬼獵人的代號。另外,吸血鬼只要一中死亡之花就會死哦~還有,我就是死亡之花」
我把袖子捲起來,手閉上浮現了花一般的符號果然沒錯,是死亡之花,可是為什麼我還沒有死?
「很疑惑嗎?為什麼自己還沒死?」唐榛甜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鏡中慢慢浮現唐榛的身影。
「再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哦~只要再死亡之花中加入我的血,就可以讓你再活六天哦!不過,同時你也會乖乖聽我的話哦~」鏡中的唐榛笑著說。
「妳想做什麼?」
「我要...獵殺玄日!命令已經生效了,你會乖乖聽我的話哦~不論你是否自願。哈!哈!哈!.....」伴隨著猖狂的笑聲,唐榛的身影漸漸模糊...
我從洗手間慢慢走回客廳。
...六天嗎...我應該做什麼呢...

岳剛一看到我,就說:「你的菜在冰箱。」
「嗯...岳剛,我問你...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希望能在死前得到你的原諒...
「哼!那當然!」...看來是得不到了...我悲哀的笑了一下。
「你......」岳剛好像愣了一下。
我走向冰箱,準備回去了。
岳剛送我到門口,就在我要走出他的視線範圍時,他忽然叫住我:
「朝索,等一下...我原諒你了...下次要請我吃飯哦...」我笑了「謝謝!」最後一次...

回到家已經有點晚了,動作要快點才行。
「少爺,歡迎回來,晚餐就快好了!」幸好,差點來不及。

「哇!今天晚餐好豐盛哦~朝索,你今天心情很好哦?」
「今天岳剛原諒我了!」我並不打算欺騙少爺,這的確是原因之ㄧ。


深夜
少爺出門去當英雄,客廳只剩我ㄧ個人。
最後一次,將家裡打掃乾淨,我在少爺房裡留了兩封信,一封是辭職信,一封是挑戰書。

少爺
如果我只能在傷害您和被您怨恨中做選擇
那我寧願......


- - - - - - 三 天 後 - - - - -
決鬥的地點是我決定的,這裡很空曠,是都市中難得一見的大草原。
小時候,父親常常帶我來這裡看星星......
突然,一震聲音打斷我的回想。
我不必回頭就可以知道是邵爺來了...不,我已經不是少爺的管家了,所以是玄日來了。
我背對著玄日,所以並不知道他的表情。
我想就算我面對他也看不到它的表情吧。
「玄日,你果然一個人來了。」邊說,我ㄧ邊轉過身來面對玄日。
巨大的護目鏡幾乎遮住他半張臉,讓人無法看透。
「朝索,你為什麼......」玄日的話語被我硬聲打斷「不用多說了,我們開始吧!」語畢,我用血能化出兩支西洋劍,朝玄日攻擊。
一個滑步,我瞬間來到玄日面前,雖然他即時伸出金屬指甲抵擋,但還是捎微被我劃傷。
「朝索,你是認真的想殺死我?」
「不然呢?」我努力壓下心中的內疚,冷冷的說。
一來一回的打鬥間,我們身上都有不少的劃傷,我已經盡全力了,但我知道,玄日還沒。
倏的,玄日以金屬指甲全力朝我胸口刺了過來,我理所當然的,使出血能,再我前方五十公分處,凝出血盾。
在別人眼裡,玄日是想強行突破。
但我知道,他是想趁我專心防禦時,繞至我身後,將我打昏帶走。
少爺,我太了解你了...
對我來說,這無疑是個最好的機會,可以實現我的計畫。
一切,依著計劃走。
再金屬指甲差一公分就要與血盾撞上時,我將血能全數收回體內,恢復空手狀態。
這是我這三天以來,一直在練習的--如何在瞬間將血能快速收回。
「朝索--!」玄日想收回金屬指甲,但已經來不及了,距離太近,連減輕依分力量都不可能。
金屬指甲,當胸刺入,在透胸而出,最後將我牢牢釘在地上。

少爺
如果我只能在傷害您與被您怨恨中選擇的話
那我寧願死在您手上...

「朝索!」玄日將護目鏡扯了下來,回到我最熟悉的少爺。
少爺將金屬指甲迅速收回,帶出的血染了他一身。
「朝索,你等等,我們回家去,安特契爸爸一定能你...」話說完,少爺一把將我抱起,展開鋼鐵翅膀,想將我帶回去。
「少爺,來不及了,就算......」少爺的怒吼打斷我的話。
「閉嘴!你已經和我簽了安德利斯合約了!我不准你死!」
"就算您救活了我,兩天後我還是會死..."我在心中把話說完。
「朝索!我們家就快到了`你再忍耐一下。」少爺爬滿淚痕的臉帶著喜色。
我能感覺到,生命力隨著從傷口流出的血一點一滴的流失...
時間已經不多了...
「少爺...哭泣並不適合你...」我將沒受傷的右手吃力的舉起
輕觸在少爺的臉上想替少爺拭去淚痕...但...我做不到了...
舉起的右手無力的垂下
再也不曾舉起......


----------------------
安向夜回到家後就像失了魂一樣,眼睛睜的大大的不敢盒上...
因為只要一閉上眼,那晚的畫面就不停浮現......


「朝索,我們家就快到了...」
朝索微涼的手輕觸上臉...
「少爺...哭泣並不適合你......」
「朝索你不要再說話了...我就快到家了!朝索?」
因為得不到回應,安向夜疑惑的向下看。
懷中的人,舉起的手無力的垂下
寶石般的眼眸漸漸失焦,最後閉上
胸前的起伏漸漸變慢,最後停止...

此時他們已經到達頂樓
安向夜輕輕的將朝索放下在他的耳邊說:
「朝索...到家了...」話一說完,朝索的身體快速沙化
一陣強風吹過白色沙粒飛散....消失...


在朝索的電腦中,找到一封給少爺的信...

少爺--
當您看到這封信時,我應該已經不在了...
請您不要覺得自責
因為就算我活了下來,幾天後我還是會死
能死在您的手上,我覺得非常幸福。
所以,也請您一定要幸福哦~

朝索.安德利斯

------------------------------------------------------
我知道我打的很爛
這是我第一次寫同人文
麻煩眼藥水自備(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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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發表於 2010-7-19 19:20:2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宮玄夜 於 2010-7-28 15:38 編輯

先來佔位,已經確定要參加,所以請御我大人不要氣我先跑來(吐舌)
草稿正在加工,然後修稿。
可能會有點慢,請御我大人多多包涵。
預定要寫吾命騎士的同人文。
很重視這次的比賽,感謝御我大人給了我們這個機會,宮玄  夜我會竭盡所能的。
~~~~~~~~~~~~~~~~~~~~~~~~~~~~~~~~~~~~~~~~~~~~~~
   My  Dear   永遠的天使
(故事發生在吾命騎士第四集)
太陽失蹤了。
聖殿、光明神殿,甚至是皇宮,都派出了伊力亞,全面出動尋找太陽騎士長。

十二聖騎士不能少任何一個人,如果少了一個,就不是十二聖騎士了。
尤其是少了十二聖騎士之首—太陽騎士。

寒冰正在房裡做蛋糕。
雖然說他一點做蛋糕的心情都沒有,但是只有做蛋糕給其他人吃才能提高所有人的志氣。
可不能太陽騎士長一失蹤,全聖殿、光明殿都停擺了,那萬一太陽騎士突然回來怎麼辦?
寒冰沒有發現,他現在做的點心都是藍莓口味的,而且是甜到像是砂糖堆起來的甜點。
這是太陽最喜歡的。
太陽....你跑到哪裡去了?
寒冰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叩叩!』房門外響起了簡短及短促的敲門聲。
那是寒冰的小隊長—亞錐特定的敲門聲。
「進來。」
「是,寒冰騎士長。」亞錐推開門,走了進來。
「什麼事?」
「寒冰騎士長,今天是您負責出城尋找太陽騎士。」
「等。」
亞錐默默的等著。
不一會兒,寒冰拿著寒冰神劍走了出來。
兩人默默的走著。

《在靠近月蘭國的某座森林裡》
太陽,會跑到這裡來嗎?&cedil;寒冰默默的想。
不過這是少數幾處還沒有找過的地方,找找看吧。

把小隊分開尋找後,寒冰默默的站了一會,轉身走向森林深處。
「太陽、太陽......。」寒冰邊走邊喊著太陽的名字。
不久,他皺了皺眉,停下腳步,警戒的看著前方的草叢。
草叢發出窸窸疏疏的聲響,從裡邊走出一個滿身鮮血,穿著黑色斗篷的身影。
那人一走出草叢後,便跌坐在地上。
「太陽?」寒冰握緊了寒冰神劍,問道。
不,不是太陽。
那人抬起頭,露出一張秀麗白皙的臉龐,紅色的雙眸凝視著寒冰,同時也警戒的望著他。
是個女孩子。
烏溜溜的秀髮如瀑布般從少女的耳後垂了下來。
很奇怪?唔?
少女抬起了頭,看向寒冰。
「你...咳!咳!」殷紅的鮮血咳了出來。
任誰一看,都知道少女身負重傷,寒冰也不例外。
他微微皺了皺眉。
一個少女獨自出現在森林裡還身負重傷?
寒冰不知道該不該救她。
寒冰走向前,寒冰神劍沒有放下來過。
「你....不要....管我...走開...」少女斷斷續續的說,看起來似乎很難過。
不要管一個看起來快死的人?
「不要說話。」寒冰打斷了她的話,伸手聚集治癒聖光。
唔?我的治癒能力沒有很好,應該可以止血吧?如果太陽在就好了。
自從太陽失蹤後,寒冰不知道想過多少次這句話了。

寒冰低聲喃喃,試著用聖光止住少女的血。
血是止住了,但是傷口還是沒有辦法完全癒合。
如果太陽在就好了。
又一次了。
果然少了太陽騎士,就是不一樣。
少了任何一個十二聖騎士都不行。
不過,也不能什麼事都依賴太陽吧?
寒冰邊胡思亂想邊召出水系魔法,用手帕擦乾淨少女身上的血跡。
「謝謝。」少女低聲說道。
「精靈?」
就是這裡不對竟。
少女微微的楞了一下。
「啊?喔,不是的,我是黑暗精靈和精靈的後代。」
為什麼告訴一個陌生人?不知道,說就說。反正活也活不了久了。
「真奇怪。」
難怪,明明是紅眼,卻是白膚黑髮。不過黑暗精靈和精靈不是仇敵嗎?
「我叫做夜嵐.伊加瓦那。」少女說道。
「伊希嵐。」
寒冰沒有說出姓氏,因為他是寒冰騎士,早在選上寒冰騎士時,他的姓氏就改成寒冰了。
「嵐?跟我一樣都有嵐呢。」少女笑著說。
寒冰默默的盯著夜嵐,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嗎?伊希嵐?」夜嵐疑惑的問。
「傷?」寒冰吐出一個字後,又默默的盯著夜嵐。
「傷?你是說我的傷嗎?」
寒冰點點頭。
真頭痛啊....原來伊希嵐講話都這麼簡潔啊。
「這個嘛....」夜嵐頓了一下,隨即用不在乎般的語氣說道「被追殺的啊,我父親是黑暗精靈,我母親是精靈,他們違反禁忌,相戀了,結果被各自的族人殺死了,我是他們的孩子,黑暗精靈和精靈當然不可能放過我,我就被追殺啦。」
夜嵐說完後微微一笑,彷彿當事者是別人似的,看著伊希嵐。
但是伊希嵐清楚得看到,那一閃即逝的傷痛,儘管只有一瞬間。
「森林?」
「為什麼我在森林裡?」
寒冰點了點頭。
我真厲害啊。
夜嵐笑了出來。
看到伊希嵐歪著頭看向她,好像很疑惑似的,夜嵐才連忙說了下去。
「嗯,我是想找我父親的親戚艾崔斯特,聽說他是個比精靈還要善良的黑暗精靈,結果被黑暗精靈及精靈們發現了,只好逃到森林裡來。」
寒冰沒有說話。
「你相信我嗎?」
寒冰點了點頭。
相信嗎?相信。
夜嵐開心的笑了笑。
一股暖流流過了夜嵐的心中。
多久...不知道沒有人相信自己了....但現在...
「我也差不多該走了,他們應該快追上我了。謝謝你幫我療傷,伊希嵐。」夜嵐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不客氣。」
「希望可以在見到你,伊希嵐。」夜嵐轉身離開了。
謝謝?身為殘酷冰塊組一員的我,竟然也可以被說謝謝?
寒冰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寒冰轉過身,正想離開時,腳踩到了樣東西。寒冰彎下腰,拾起了一只耳飾。
水滴般晶瑩替透的玉石,中間有著火紅色的印記,兩者相襯,顯得十分奪眼。
是夜嵐的?現在叫她好像來不及了,先收著吧。
或許還有機會見到?一定有的吧。
將夜嵐的耳飾收進口袋後,寒冰便離開了。
「太陽、太陽...」

一個月後,太陽騎士長還是沒有回來,寒冰也沒忘了夜嵐。
只要想到夜嵐,心情就莫名得輕鬆,儘管相處得時間不長,寒冰很高興認識夜嵐。
不知道,夜嵐過的怎麼樣?
寒冰不禁擔心了起來。

「審判長。」寒冰向審判打了個招呼。
自從太陽失蹤後,審判就比暴風不知道忙上了幾倍。「辛苦了,這個月是輪到寒冰小隊巡邏吧?多安撫一下民眾吧。」
「是。」
太陽騎士失蹤,鬧的民心惶惶,皇宮也對聖殿及光明神殿下了很多壓力,連教皇都叫苦。
但是,審判騎士還是默默擔下了一切。十二聖騎士比以往更團結了。
他們相信,太陽一定會回來的。

寒冰走在寒冰小隊的最前方,默默的巡邏著。
「咦?」寒冰停了下來,疑惑的發出聲音。
「隊長?」亞錐問道。
寒冰揮了揮手,逕自向小巷裡走去。
寒冰小隊默默的離開了。
剛剛,寒冰感覺到夜嵐就在巷子裡。
走了很久,直到葉芽城外有名的葉綠森林裡。
是錯覺嗎?
「夜......」
一隻白皙的手抓住了寒冰的肩膀。
寒冰快速的抽出寒冰神劍,剎那間........
「伊希嵐,是我,夜嵐。」
寒冰神劍倏地停在半空中。
寒冰轉過身,看見了夜嵐。
「你?」
「我怎麼在這裡是吧?」夜嵐笑著說道。
寒冰一把扯下夜嵐的斗篷。
斗篷下,是一張蒼白到像是死人的臉。
「妳怎麼了?」寒冰緊張的問。
「我沒事....」夜嵐薄弱的身子晃了晃,出賣她正在說謊。
「坐下。」寒冰押著夜嵐,坐到了一棵樹下方。
明明就有事!
沒來由的,寒冰感到體內有股怒火直直燃燒著。
夜嵐似乎也感覺到了,於是乖乖的坐了下來。
正當寒冰思索著該怎麼辦時,一群聖騎士從城門衝了出來。
「待在這裡。」
不詳的預感。
寒冰交待完夜嵐後便急忙轉身要離開。
但又怕夜嵐出了什麼事,便將寒冰神劍留在夜嵐身旁才離開。
夜嵐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看著寒冰離開。
一個黑影閃出了樹後,朝夜嵐衝去...

「怎麼了?」寒冰攔下一個聖騎士,問道。
「報、報告寒冰騎士長,葉綠林的東南方有黑暗精靈出現,攻擊了民眾!」
寒冰一聽,便僵住了。
黑暗精靈!夜嵐的族人...
「寒冰!」審判帶著隊員,向寒冰衝了過來。
跟在審判旁邊的是亞錐及綠葉。
「太好了,你在這裡...」審判話還沒有說完,寒冰便衝了出去。
審判看了一眼綠葉,兩人急忙帶著隊員跟在寒冰後面跑。
寒冰跑的方向是東方,偏東南方。
寒冰怎麼了?

不會的,夜嵐不會有事的!
然而,映入寒冰眼簾的,是躺在鮮血中手裡緊握著寒冰神劍的夜嵐。
黑暗精靈,就站在夜嵐的周圍。
寒冰呆呆的站了幾秒。
「夜嵐!」
隨後來的審判及綠葉,連忙拉住了寒冰。
「寒冰,你要做什麼?」綠葉著急的問。
對方可是好幾十人的黑暗精靈!何況寒冰又沒帶武器...咦?
「寒冰,你的寒冰神劍呢?」審判問道。
「放開我,夜嵐!」寒冰極力的想甩開審判和綠葉,衝到夜嵐身邊去。
不!
「夜嵐!」
像是感應到主人的呼喚似的,寒冰神劍緩緩的散發著聖光,逼退了夜嵐周圍的黑暗精靈。寒冰沒有多想,直接衝向了夜嵐。
其他人則呆楞楞望著寒冰神劍。
聖光?
「你們在做什麼?保護寒冰啊!」大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向審判和綠葉等人大吼了一聲。
這一吼,所有人便清醒了。審判隨即提起審判神劍衝向了黑暗精靈。
綠葉舉起了綠葉神弓,射退了想靠進寒冰的黑暗精靈。大地衝向了寒冰,替寒冰架起了大地保護盾。
「夜嵐、夜嵐!我是伊希嵐,拜託妳睜開眼睛!」寒冰用力搖著夜嵐,著急的喊。
夜嵐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太、太好了,我馬上帶妳回光明神殿!妳撐著點!」寒冰鬆了一口氣。
「不用了,伊希嵐。」夜嵐伸手抓住伊希嵐的手,賣力的搖搖頭說道。
「為什麼?妳的傷很嚴重!」寒冰著急的問。
「我活的夠久了,讓我走吧,我累了,伊希嵐。」
夜嵐笑著,淚沿著白皙美麗的臉龐滑落。
「對不起,都是我....我不該放妳一個人留在這裡的,何況妳還受傷了...對不起...」寒冰哽耶的說。
「不,不是你的錯,伊希嵐,你是十二聖騎士中的寒冰騎士啊。何況我早該死了,早該在遇見你時就死了,是你救了我,給我活下去的希望。是你啊,是伊希嵐啊。」美麗的笑顏,蕩開來。
她知道,伊希嵐是寒冰騎士。
「夜嵐......」
「伊希嵐,謝謝你,因為你,我才多活了一段時間,因為...我想再次見到你。所以,不要自責了,好嗎?」夜嵐白皙的手撫上伊希嵐的臉龐,開心的笑著。
「不,我才要謝謝你。這是妳的,對吧。」伊希嵐從口袋掏出夜嵐的耳飾,輕聲問道。
淚水不斷的從伊希嵐的臉頰滑落,一次又一次。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審判、綠葉、大地、烈火、暴風、魔獄、孤月、刃金、堅石,連白雲都現身默默的站在伊希嵐和夜嵐的身旁。
「嗯,不過,以後,它就是你的了。」夜嵐伸手將耳飾戴到了伊希嵐的右耳上。
至少,讓它留在你身邊。
然後,笑了,非常開心的笑了。
很適合呢。
「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事,伊希嵐。」
寒冰的淚水不斷的滑落在夜嵐的身上。
「我也是...」
「他們,是你的夥伴吧?」夜嵐笑著問。即使呼吸越來淺促。
「是呀,但少了一個,他會回來的。」伊希嵐笑著回答。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我會保佑你找到他的。我永遠都會在,永遠....。」
「永遠....」
夜嵐深吸了一口氣。
原來,我不顧一切要到這裡找你,是因為...
「我喜歡你,伊希嵐,我永遠愛你...。」夜嵐緩緩的閉上了眼,輕聲的說道。
「我也是,夜嵐,我會.....永遠愛著妳的,妳不是一個人,永遠都不會是。」
原來.....這就是為什麼我每天都會想到她的原因嗎?這就是為什麼我每天都握著耳飾發呆的原因嗎?
因為,我愛她。
伊希嵐的唇,烙上了夜嵐的唇,緊緊的。
唇上的溫度,逐漸的冰冷。
夜嵐,微笑著死在她所愛的人的懷抱中。
她並不孤單。
她,將永遠在他們的身邊,守護他們,尤其是伊希嵐。
我愛你/妳,永遠的愛。在光明神的見證之下。
「艾爾梅瑞,我。」
「希歐,我。」
「奇克斯,我。」
「帝摩斯,我。」
「喬葛,我。」
「羅蘭,我。」
「艾唯斯,我。」
「萊卡,我。」
「唯瓦爾,我。」
「雷瑟,我,以及暫時不在的格里西亞。」
「願光明神保佑妳,伊希嵐永遠的愛人,我們十二聖騎士永遠的朋友,夜嵐。」
我們,獻上真名,以表示對妳的尊敬,永遠的朋友。

太陽回來了。

夜嵐,妳看到了嗎?十二聖騎士到都齊了。&cedil;
我知道,因為我就在你身邊。
永遠,永遠。我愛你/妳。
My   Dear,永遠的天使,永遠的愛人。

太陽聽著審判說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不禁瞪大了眼。
「寒冰? 」
審判沉重的點了點頭。
突然間。
一抹白皙的影子了閃。
『你回來了,伊希嵐的夥伴。』
審判和太陽瞪大了眼。
「你是…夜嵐?」
一股暖風吹過。
夜嵐點了點頭。
『伊希嵐…拜託你們了。』

晴空萬里下,寒冰靠在窗邊。
『伊希嵐,我愛你。』
寒冰微微笑了笑。
「我也愛妳,夜嵐。」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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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發表於 2010-7-20 02:58:3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crow 於 2010-7-20 03:03 編輯

因為一直對GOD的結局感到遺憾,
可是又沒看過有人寫GOD的同人文(不知道是沒看到還是......),
趁著這個機會就把自己心裡的結局寫出來了。

GOD同人    無疑地

「不,流星!」
從夢中驚醒,滿身冷汗的白薩亞從床上猛然坐起,一時之間分不清自己在哪裡。
等到慢慢緩過呼吸、思緒清明後才想起──夢中的一切早就隨著『重來』而消失了……
自己卻還困在那個殘破不堪的世界。
叩、叩──禮貌地敲了兩下門,亞藍披著外衣從打開的門縫探入。
「白薩亞,你沒事吧?」
精靈溫柔的聲音平撫了白薩亞驚疑不定的心,雖然對吵醒隔壁的精靈感到很抱歉,看到依然活著的亞藍讓自己感到十分安心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薩亞,你還好嗎?」丹也站在門外,一臉擔心的樣子。
對兩個睡在隔壁的夥伴抱歉地笑一笑之後,不禁內心一陣歉疚。
即使往日的夥伴都在身旁真實的活著,白薩亞還是不能克制地在夢中一再回到什麼都失去的大廳,一再體驗只剩自己的孤單。
有時,也會夢見一切重來之後。
只是誰都找不到,牢裡沒有精靈,自己也不是丹的剋星……最後也回不到有著師父的小屋。
一個人在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徘徊,記得的、熟悉的人們一個都不在身邊。
「沒事的,不過是夢。」
在說著話的同時,也一再堅定的對自己這麼說著。
可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因為白薩亞不知道『現在』究竟是真實的活在重新來過的世界中,還是在極端痛苦後的自我催眠。
太幸福了……大家都存在的世界太過美好,以至於不像是真實的存在著。
「我們談談好嗎?」精靈的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你最近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聽到亞藍說的話後,丹的表情也很凝重。
看著夥伴們擔心的樣子,自己也不好再推辭說什麼自己很好之類的話。
明顯不能瞞過的謊話,再說反而顯得虛偽。
白薩亞站起身披上外衣就跟著兩人走到廚房。
亞藍熱了一壺牛奶並在裡面加入一些蜂蜜,到了一杯放在白薩亞面前,示意他喝一點,然後跟著丹坐在白薩亞對面。
「又……夢到『重來』之前的事情了?」
在一小段沉默後,亞藍有些遲疑地開口,因為白薩亞並沒有在其他人面前說過曾經發生的一切,可是擔心白薩亞的丹是避不開的。
在流星回來以前,白薩亞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嚴重的情況了,在流星成為等星團的團長後,白薩亞作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甚至連睡眠時間都越來越短。
精靈知道他經常失眠,有時在他以為大家都入睡後會默默到大家的房門外聽著房裡人們輕淺的呼吸聲,確認什麼似的,許久之後才會回到自己的房裡短暫的睡眠。
在深沉的夜裡,經常會聽到隔壁房裡的白薩亞在驚醒前說的夢話,或是在他清醒後帶著哽咽、低聲的呢喃。
情況很嚴重,可是白薩亞一直推說什麼事都沒有,若不是今天連偶爾晚回房、還清醒的丹都發覺他不對勁,亞藍是不太想再問起重來之前的事情的,因為每次精靈一開口詢問之前在牢中白薩亞來不及說完的曾經,每次白薩亞總是一臉蒼白、眼神茫然,讓精靈不忍心強逼他說完。
但是事情拖著不解決,只會讓痛苦繼續蔓延,讓每個人在得知前團長不尋常的情況後感到不安。
「嗯……」白薩亞在喝了幾口加入蜂蜜的熱牛奶後,情緒已經完全穩定下來了,神色平靜地點點頭後又垂下視線看著在杯中的純白色液體。
「抱歉這麼晚了還把你們吵起來,明明大家都已經很累了。」
白薩亞語氣微弱地說道。
「你可以說說你睡不安穩的原因嗎?」丹和亞藍朝廚房門外的陰影看了幾眼,然後轉回來看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般不敢抬起頭的白薩亞。
白薩亞專心想著事情,並沒有注意到對面兩人短暫轉移的視線,下定決心似的開了口。
「我覺得……還是應該把事情說清楚,不然對你們不太公平,雖然在聽過之後,還是對你們不太公平的,因為你們原本可以不必知道這些過去的。」
白薩亞有些不安地說著。
從自己一開始為什麼離開居住的地方,一直到認識每一個人、共同經歷過哪些事情,以及他人轉述在自己不知道時發生過的事……途中斷斷續續的,好幾次說不下去時,還是要求自己說清楚……因為自己也不想再困在原地走不出來,他想要堅強起來,不讓夥伴們擔心。
說到最後流星要求含笑殺死他時,更是停頓了許久,在喝了好幾口亞藍又熱過一次的牛奶後才斷斷續續的說完那一段。
然後是自己在師父家中驚醒時的心慌、悲傷,找不到流星的惶恐,與見到亞藍和丹時那種心安的感覺……
戰戰兢兢地回憶著與每個同伴的相遇過程,然後一個個找回來,就怕失去任何一個,便再也不完整。
在天邊微微泛白,微弱的陽光照入廚房時,才把直到與流星相遇前的事情都說完。
「所以我才會這麼了解大家……因為我們真的一起生活過,很久很久。」
說完最後一句,白薩亞止不住顫抖,將幾小時前只有自己完整記得的過往說出。
終於,以後會有其他人也記得這段過去。
一方面感到鬆了一口氣,一方面卻又擔心被知道如此痛苦的一切的兩人敵視或讓他們悲傷難過,白薩亞帶著既緊張又害怕的情緒抬起頭看丹與亞藍的反應時,兩個在中途都沒有打斷他的人都露出一臉擔心的表情,以及……
憤怒的情緒?
「白、薩、亞你這個大笨蛋!」突來的大吼讓白薩亞驚訝的往門外看去,卻驚訝地看到等星團裡的每一個人幾乎都帶著不滿的表情擠在門外,新上任的團長流星更是一手扠著腰、一手指著白薩亞,不斷地往白薩亞身前走去,直到手指戳上一直一個人擔心害怕的笨蛋額頭上。
「薩亞你居然什麼都不跟我們說。」看到因為剋星是自己,所以擔心中帶著無奈的丹也有些生氣時,白薩亞不禁更擔心大家在知道事實的現在、會認為他把這些已經遺失的悲傷在大家的記憶中重新銘刻是件不可原諒的事。
大家是因為我把這些事重新提起、所以生氣了?
正當白薩亞慌亂地想著該怎麼補救的當下,流星卻一把抓起白薩亞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
「既然你不能相信你所看到的,那我們願意用我們一輩子的的時間向你證明。」
「你感覺到我流動的血液了嗎?我真的活著,就在你的面前。」
「你究竟是不相信你自己還是不相信我們?」精靈也無奈的說著。
「雖然這些事情我們的確一點印象也沒有,可是不代表我們對於分擔夥伴的痛苦會有任何一絲遲疑。」天劍認真的說著。
「難怪團長會這麼了解我們啊……你不說出來吃虧的根本是我們嘛!」嵐秋有些憤憤不平的抱怨,讓好幾個團員也有同感地叫嚷著。
看著大家對於這些事情的反應與自己所想的差異極大,白薩亞在驚訝之餘也不禁感動萬分,心中的不安就像煙一般的消散了,當白薩亞正打算開口表達自己的對每個人的感激時,新任團長說話了──
「剛剛不是說過、菲洛斯特約我到他的宮殿坐坐嗎?那我們就一起去吃他一頓吧!」流星興奮地說著,剛剛溫馨的氣氛一瞬間垮掉。
「什麼啊,人家可是王子喔,直呼他的名字真的沒有問題嗎?」
「唉呀,他都說我是他的半身了,哪裡有什麼好計較的?我的就是我的、他的還是我的嘛!」
白薩亞聽著流星和其他夥伴胡說的話,不禁笑開了。
不知道菲洛斯特對流星的胡鬧程度到底了解多少?
自己倒是明白了,不管發生再多的事情,這些夥伴依然不會棄任何一個人而去,就像他對他們的想法一樣。
他會一輩子珍惜這樣的情誼,不會再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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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發表於 2010-7-20 16:25:45 | 只看該作者
吾命騎士同人-滿月

這是在格里西亞選上太陽騎士後的一年。

「刷!!」
太陽神劍華麗的劃過眼前的不死殭屍,被削下的殭屍肩膀噴出了大量的黑暗氣息,他毫不猶豫的,迅速反手又一記聖光發出,不死殭屍瞬時連一粒粉塵都不剩。
「太陽騎士太厲害啦∼太陽騎士萬歲!」
四周湧現出了民眾的歡呼聲,聲音此起彼落的圍繞著今日在葉芽城裡最耀眼的男主角──
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格里西亞˙太陽!

「我聽他在亂來,我那時拿的明明就是一支一銀幣的鐵劍!」
被譽為本月最帥氣男人的太陽騎士,現在正不優雅的翹著雙腿,一隻手握著酒瓶,另一隻手拿著一份「聖殿快報」,坐在聖殿一個不起眼的屋頂上。
「太陽你別喝了,明天還要主持聖贊。」
被選為本月最不想接近男人的審判騎士,則默默的收著太陽騎士喝完的酒瓶,避免他隨手就往樓下丟。
「我不要,我要喝酒賞月!」
從腰間的袋子裡拿出今天現烤的藍梅派,搭配著葡萄酒,三兩下就下肚。
「賞月阿…那好吧,今天就讓你喝吧,難得一次月亮會這麼圓呢。」
雷瑟嘴邊漾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笑,他隨手拿起一旁的酒,狠很的喝了一大口。

「雷瑟,我喝醉了。」
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將空酒瓶丟網遠方,格里西亞緩緩道出這句話。
「別任性了太陽,很晚了,該回去休息了。」
「別叫我太陽!我是格里西亞!還有我喝醉了。」
明明知道眼前是那個被訓練成千杯不倒的太陽騎士,但是…雷瑟只是一笑而過。
「恩,你喝醉了,我也醉了。」
在這朦朧的月色陶冶下,不醉,也難。
「雷瑟,為什麼世界上要有太陽?」
雷瑟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太陽。
「因為世界需要照亮,世界上的人需要光、需要再黎明來臨時有一絲希望…」
「月亮也很美阿!為什麼不讓月亮照亮他們,為什麼是太陽?」
「呵呵呵…」雷瑟笑了,在萬年陰沉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因為太陽是最耀眼的,月亮不及他的耀眼,因為太陽是宇宙的中心,月亮只是依附著太陽亮光的星體,因為…」
「所以太陽就必須要觀看所有的事物嗎!」
面對有點歇斯底里的格里西亞,雷瑟依舊笑一笑,摸了摸太陽的頭。
「格里西亞,你累了,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要怎麼休息?太陽能休息嗎?太陽要怎麼…」
「格里西亞!!」
雷瑟輕吼,打斷了格里西亞的話。
「一個太陽騎士賞月沒什麼意思,還是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雷瑟扶起太陽,讓他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扶你回房間吧,你醉了,先休息一下吧。」
月色照在兩人身上,太陽輕輕的閉上眼睛,讓雷瑟扶著離開屋頂。
「太陽,你知道嗎?你在我第一次親手審判罪人的時候,跟我說過,
即使你背對光明走在黑暗之中,你也依舊走在光明之下。
然而現在,我想對你說,
格里西亞,永恆在光明之下罩著我們的太陽騎士,至少在這樣的夜晚中,也讓我們罩著你吧,
太陽也是會下山的,在光明遁入黑暗之後,你就好好的休息吧,
我們會保護你的,一直到…光明又重新來到!

月亮依舊高掛在空中,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屋頂上。
「雷瑟…謝謝你。」
輕柔的話語飄散至空氣中,傳到了雷瑟耳裡,他也輕輕的一笑。

「好好休息吧,格里西亞,我們的太陽騎士。」

「雷瑟,你會記得你說過的話吧…」
當羅蘭的劍貫穿自己的身體,格里西亞腦袋中只想起了那日滿月,他對自己講的話。
「那麼我現在必須要休息了,你們要等到我回來阿……」
格里西亞緩緩的閉上眼睛,他的腦中浮現了那日的月亮,以及,身邊的那個人。
「交給你們了……」
滿月柔和的月色,隨著心臟聲,停止,消散…

-----------------

好短的文....

第一次參加 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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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發表於 2010-7-20 22:15:05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阿無☆ 於 2010-7-21 12:57 編輯

※閃光彈連發注意
※帳號快古蹟了快來認我(?)

《不殺──承諾》

嘆了口氣,黑暗一街的景象,可以說是從以前看到現在,那股嘆息也帶著些感嘆吧?也不知道在外面的弟弟過的如何呢……?
「媚姬,你在想什麼?」身旁的他低下頭,關心著你歎息的原因。
「只是,在想弟弟而已……不知道他現在過的好不好呢?」你輕輕的搖了搖頭,髮上的首飾因你的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凱格勒司,我可愛的弟弟,一心想用擂台打出從黑暗一街離去的未來憧憬,但最後卻是被利用,為了就下他的命,你犧牲了自己讓弟弟可以繼續活下去,就算他被永遠逐出黑暗一街,而你也永遠見不到他。

身旁的他輕輕的拉了拉妳的手,而你被他的動作吸引而抬起頭來。「你後悔了嗎?」他輕輕的問。
你笑了,一串如同鈴鐺敲擊的金屬笑聲響著不停,身為第一美人的你的笑容使他呆愣,但他還是用他的眼神,堅決的希望得到答案。
拍了拍他的手,你如同小女孩一樣惡劣的不想要給他答案,只送給他一個雀躍的背影,以及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場意外,你以為再也見不到的弟弟來到了你的面前,請求著你跟著他一起到外面的世界。
那名男子,依舊站在你的身旁,擋住所有會讓你離去的原因,還為了你的請求而改變了他的原則,你呆呆的看著他,為了留下你而戰鬥。
為了我決鬥,還挺浪漫的呢──你心想,也不阻止他們之間的打鬥,那大概就是屬於內心中的頑皮心性吧?       
你在內心中笑了笑,順便罵罵那個死腦袋,與弟弟的相遇你已經很滿足了,就算那名清澈的孩子打贏了你,你也不會做出另外一個決定。

送離了他們一群人之後,他拖著滿是傷的身體走向你,一臉迷惑的樣子是無法想透為何你沒有離去,又一臉欣喜的發現你沒有離去,但又馬上怪罪自己只想到自己而沒有想到妳可能想要離去的想法。
在別人的眼中,大概就只是個面攤吧?經過許久的相處,他的想法卻如同孩子一樣容易猜透。

你走了過去,輕輕的捧起他的手,一臉怪罪的看著他,而他看到你這麼模樣馬上慌了起來。
「媚姬……你不跟你弟弟走嗎?」他小心的問著,就如同在觸碰什麼易碎的物品一樣。
「恩──是有想過啦,不過──」
「不過?」
勾起嘴角,你看著眼前的人緊張的快要亂掉,但還是勾著他的胃口不放 ──
「自己想啊,大木頭。」你大笑,就算那有失氣質但你還是笑著。
丟下他不管,你依舊給了他一個背影跟一抹難耐的笑容。

你希望他能夠發現,發現妳那笑容後的涵義,你希望由他開口而不是由你開口。

你走著,但不到幾步卻猛然被抱住無法動彈。
頭上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像是決心,如同頓悟。

「媚姬……如果能的話,可以……」
你沉默著,心中的跳動越來越快這時兩人就如同初嚐戀情的小孩一樣青澀,你期望著他的口中可以道出妳所心想的答案。
「你介意再等等嗎?等我賺夠了錢……走出這個黑暗一街──」
下定決心般的,他擁抱著妳,在你的耳邊說出他的期望:「到時候可以,請妳嫁給我嗎?」

哪瞬間,心跳就像停止一樣,跟著時間停止一樣,你的臉竄上羞紅,想做出回應,但口中只能冒出短促的顫音。
「笨,笨蛋大木頭,被人聽到怎麼辦?」你羞紅著臉,頭上的鈴鐺發出急促的撞擊聲。
「我不怕,我現在只怕──」他說到一半,後面馬上縮回口中──是啊,重要的,好像是我的回答吶……
一想到這裡,你急忙張望是否有別人在,看見四處沒人僅剩下他們兩人後,你顫抖的唇也僅能拼出一句話罵了過去。

聽見你的回答,他愣了愣,臉上所染的紅也不比妳遜色,你急忙掙脫他的懷抱,提著裙擺就這麼衝回了房間。
他就這麼留在原地,琢磨著未來的計畫以及你剛才的回話。
像一想到什麼,趕緊衝回殺手的總部,為的是完成他的承諾。
他不知道未來是如何的艱辛困苦,但他一定會完成你所回答的答案。


──「笨爸爸,不准玩弄我的感情。」



對不起超閃的(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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