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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時間:
「起床了大懶蟲!」
「噗嗚!」
「Harry你這樣大叔會死掉喔,下來。」
「他好容易死掉喔Albus,我只有輕輕的跳而已啊。」Harry手腳併用地爬下Gellert的肚子,「真的只有輕輕的。」
「嗯,我相信你只有輕輕的,」起碼跟James相比絕對溫柔,「快去吃早餐了。」
「好!」於是Harry咚咚咚地跑掉了。
「你家小孩為什麼都這麼暴力……」Gellert艱難地爬起身,等等他的肚子一定會出現瘀青……
「吃完早餐你就可以離開了。」Albus抽走了被子,沒有理會Gellert的抱怨,「你自己知道飯廳和盥洗室在哪。」
「Al拉我一把,我腳麻了──」
「滾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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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Harry。」
「當然。」Harry驕傲挺胸,「不過Albus剛剛都沒有生氣欸,他真的有那麼討厭那個大叔喔?」
「他叫大叔去睡沙發了啊。」Lily指出,「Albus從來沒有叫我們去睡沙發過的,就算Tom又偷養蛇或Severus又在James碗裡丟東西或James和Sirius又弄壞玩具都沒有過,不是嗎?」
被直接點名的四個男孩一起皺眉,但是,好像,都是事實……
「那不重要啦,」於是Tom義正嚴詞地轉移話題,「重點是要幫Albus把大叔趕出我們家才對啊!」
反正家裡沒人喜歡他。
「嗯,Tom你說得對──大叔過來了!」Sirius原先故做深沉地點著頭,聽到動靜瞬間正襟危坐。
Gellert走進飯廳的時候還挺訝異──出乎意料的乖啊,Al把他們的餐桌禮儀教得不錯嘛。
「Tom,不要玩你的蕃茄;Severus,把蕃茄乖乖吃掉,別再丟給Tom了;James、Sirius你們不要搶Remus的香腸;Remus自己把香腸吃完,不好好吃早餐會長不高的;Harry、Ron我再看到你們把豆子撥到桌子底下就罰你們只有豆子可以吃;Lily妳別再給自己添橙汁,妳喝太多了;還有Hermione我不是說過不可以把故事書帶到餐桌嗎……」
……他的錯,居然就這麼相信了表象。
不過當Gellert落座的時候他實在是難掩失望──英式早餐,「Al,沒有別種麵包嗎?」他喜歡口感紮實的,這種香甜鬆軟的麵包不適合他。
至於蛋是炒蛋而非水煮蛋、沒有果醬或乳酪、飲料只有柳橙汁之類的,他已經不打算抗議了……
「沒有。」家裡沒人喜歡吃、他當然也不會買。
聽出Albus未盡的話,Gellert鬱悶地戳弄著盤中豐盛的早點。
「Albus,他浪費食物!」褐毛女惡魔告狀。
Albus慢條斯理地嚼著嘴裡的香腸,嚥下去後才開口:「沒關係,反正他今天就會離開了。」
「Al,聽我說,我真的──」
「閉嘴。」
於是Gellert更鬱悶了,但破碎的炒蛋賣象實在不佳,於是他開始轉移注意力,「你幹嘛一直戳你的蕃茄?不喜歡?」不對啊,剛剛黑眼惡魔才把蕃茄丟給他的,依照他的觀察,紅眼惡魔絕對是最記仇的一個。
紅眼惡魔的視線在Gellert的臉和盤子上轉了一圈,「沒有啊,我很喜歡──紅紅的、還會噴汁,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為什麼這形容讓他想到了不是蕃茄的別的東西?Gellert一抽嘴角,「……Al,他一直都這樣?」
Albus沉痛點頭,而Tom終於開始吃他的蕃茄了──或者說、蕃茄醬。
「Tom他都會虐待蕃茄。」跟Tom不合的Harry小聲嘟囔──而他正在虐待自己的麵包,實在沒有太多說服力。
「不要玩麵包Harry。」Hermione拍掉Harry的手。
「好嘛好嘛……」
……究竟是怎麼教的才能養出九個性格天差地遠的小孩?Gellert扶額。
相較之下Albus鎮定得多──才怪。
這麼安靜絕對有鬼,要知道平時的早餐桌上鬧騰得都快把屋頂掀了,而眼下的反常他所能想到最可能的答案,就是對Gellert的惡作劇……算了,只要不燒了房子就都與他無關。
左顧右盼發現沒人想理他,Gellert終於放棄聊天的打算,可當他開始用餐時──「呸呸呸!」
其餘十人同時抬頭看著他,但只有Albus眼中有實際意義上的疑惑──James那一臉的得意洋洋就差沒在臉上寫「就是我幹的」了。
「你們在我的早餐裡頭加了什麼?」Gellert怒極,雖然他沒有站起身,但聲音冷得掉冰渣──他從來就不好惹,在這個家之所以如此的低姿態一切原因都只是因為Albus Dumbledore這個人……
「Gellert!」Albus緊張的站起身,他知道Gellert不是什麼和善好人,法律或社會規範這類東西從來不是他的阻礙,於這樣的一個人而言,絕不會隨意食用來歷不明的食物,這次完全是看在Albus的面子上,但在他的食物裡下東西,哪怕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惡作劇……也已經超出他的底線。
孩子們被他嚇得紅了眼眶,Albus從來沒有真正兇過他們,偶爾的小搗蛋也不至於讓鄰居憤怒至此……
「Gellert,」Albus盡可能鎮定地說,「我們談談。」
兩人對視半晌,Gellert才率先起身離開飯廳,Albus離開之前只給了他們一個「乖乖待著」的眼神。
關上門的聲音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不知道是誰先吸鼻子的,總之最後哇的一聲哭成一團。
惡作劇是由Tom起頭,Sirius和Harry提出想法、Severus提供惡作劇的素材──是一種無色也聞不出異樣、但嚐起來會有種奇怪辛辣的無毒液體──而James執行。
Albus禁止他們在食物裡亂加東西惡作劇,他怕他們中毒──但Severus有種直覺,他總能知道那些草汁單獨或混合使用會有什麼功效,所以它們依舊會在餐桌上出現,Albus發現了只會念念他們、然後沒收藥水,從來沒有像Gellert對他們這麼兇過。
果然、大叔最討厭了!
於是當Gellert情緒稍微平靜點、Albus回到飯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群哭得快斷氣的小孩。
……他剛剛就不應該答應讓對方留下來的──應該直接把人踹出門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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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根本是隨時都能哭的惡夢存在啊……其實水做的不是女人是小孩吧!
另,即使是英國人也不是每天都吃英式早餐,至於今天的早餐會這麼豐盛的原因……當然是因為有客人啦!雖然嘴上說不歡迎,但其實Albus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點點點……歡迎Gellert的。(GG:也點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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