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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霜雪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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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吾命X特傳X因與聿】幻世新生----跟等文的大家的一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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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8-2-12 20:05:0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霜雪之風 於 2018-2-12 20:07 編輯

第五章

祈悠光就這麼無預警的出現在幾人面前,劈頭就是一句:「幸會。」

……

幸會個頭!這根本驚嚇了吧?

「你們這群人,明明是守世界來的,不會沒見過移動陣吧?」女孩挑起眉,幾分訝異。

「妳也是守世界來的?」換成紅髮男孩好奇了,他沒有收斂大剌剌的嗓音,開口。

「不是,我沒去過。」祈悠光坦然一笑,停頓了一下,繼續,「總之,我的目的就是來知會你們,秦莫雲已經被我送走了,既然你們是她姐姐的朋友,我就想來提醒個一聲。」她看了秦珞縭一眼。

「另外,這裡要封村了,你們還有一個小時,不離開就準備在這裡等死吧,一個小時候這裡會鎖起來,秦家的死士也差不多會在那個時候到達,他們已經準備好剿滅你們這些子世代了。」

不帶笑意的聲音繼續響起,感覺這樣的場景似乎在其他時候也出現過,黑髮男孩僵了一下,不過因為本身一直都面無表情的有些兇神惡煞,沒有人看得出來他心中的震動。

「那妳呢?」

這是同意要走的意思了?離別前還得裝關心一下是吧?「我,得在這裡留守阿,直到所有人都撤走,你沒聽到我說一個都不能少嗎?」都偷聽了這麼久了,不會是耳包吧?還是沒有基本常識,不知道像她這種人非留下來不可?

「其實,妳知道他們都走了不是嗎?」底下都已經清空了阿,隨著一個又一個的移動陣亮光明滅,「其實妳根本不打算走了對吧?」

其實她根本打算好,就準備死在這裡了,是吧?

祈悠光臉上的笑終於完全消失了:「是又怎樣?我說了一個都不能少,我說了他們一定能好好的活下去,我只是在履行我的義務而已。」

那些話那些事那樣的倔強那樣的神情,太熟悉了。

「我得斷後阿,不然他們一定會追上去的。」滿臉決絕,「我最後所有需要做的事,就是把檔在他們面前的,我能掃平的,全都掃開。」

沉默了一下,女孩的面色浮現了些許懊惱。

「真是太麻煩了,我說我幹嘛作死,一開始直接把人送走不就行了。」跺了跺腳,女孩咬了咬牙,接著微光一閃,他們就直接被包在一個光球裡,光球直接飄上空中,然後光球懸在空中。

兩夥人神色各異,在空中相顧無言。



怎麼就幾乎全都說出來了?

怕寂寞也不是這樣玩法,在這樣作死下去,直接跳龍嘴見光明神去算了。

抿抿唇,女孩緩緩走下山坡,環顧四周,輕輕嘆了口氣。

大家,都走了喔,謝謝你們,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女孩單手一揮,滿地血肉,甚至泛起了微微屍臭,令人作噁。

另一手再一轉,轉出了一把染血的匕首。

然後女孩剪裁俐落的及肩長髮沾染上血,糾結;白襯衫染上血紅,牛仔褲幾道傷痕劃過;一道血痕穿過女孩清雅秀逸的小臉,在黑夜裡帶出幾絲詭魅。

雨已經停了,月光照著底下血順著雨水下流,所謂血流成河。

首先呢,歡迎回家,大哥。

即使心底彷彿有把鈍刀不斷一刀一刀劃著,她還是,非演完這場戲不可。

無論再痛,這就是她該做完的一切。

再寂寞、再難過都一樣。

咬了咬牙,清亮的歌聲流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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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樓主| 發表於 2018-2-11 00:55:4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霜雪之風 於 2018-2-11 00:57 編輯

今天晚上去了三鳳中街,結果來不及發上來......真的很抱歉。

這是明天的份。

第四章

「她,還能醒的來嗎?」

其實褚冥漾也只是不抱期望的問問,五發子彈,中了近距離的五槍,據說半夜曾醒來過,曾離開病房,不過好像又從其他地方的八層樓掉下來,是後來被載回來。

醫師說,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緩衝,推測是用手抓著,因為滿身的傷都比不上雙手鮮血漓漓。

五發子彈,第一槍打在右腳小腿,導致行動不便,下一槍是在左肩,然後依序是左側小腹,右側大腿,最後一槍從右耳擦過,這樣說是隨機掃射……分明是針對而來。

叔叔他們就信了啊?

真的,就信了嗎?

「你信她能醒來,她就肯定能醒來的。」年輕的醫師微微躬下身,配合著褚冥漾的高度,兩眼對上,然後轉向阻隔病房內外的大大的窗,「你信嗎?」

看著年輕醫師褐色的眼,總覺得自己兩眼似乎又泛起了淚光,褚冥漾用袖子胡亂擦掉了眼淚,再很認真、很用力的點了點頭。

他信,他一定相信。

他沒注意到那位年輕的醫師站直後,看著病房內蒼白的女孩笑了一笑,不知道為什麼,笑容看來有些哀傷。

「謝謝你,謝謝你信我。」突然的聲音,讓褚冥樣猛的轉過頭,原來是那位年輕的醫師說的。

「其實,我是她的主治醫師喔,而且是主要開刀的那個。」

喔,原來是這樣阿。

「那,麻煩你了喔,一定、一定要治好她。」帶著稚氣,卻是有模有樣的嚴肅,褚冥漾深深的向年輕醫師鞠了一個躬。

「我會盡力的。」年輕醫師微微笑著,回答。

深深的看著裡頭的人,褚冥漾握緊了拳。

要醒過來阿,小悠。

因為我在等妳,所以,妳要趕快,好起來。

絕對。

「然後我們一起去吃冰淇淋,沒做到的人是小狗!」

褚冥漾突然大喊出聲,廊上走著的護理師、醫師、病患、家屬不禁側目。

「你說真的啊?現在可是冬天欸……」他覺得,他好像聽到那女孩無奈的聲音,看到了她平淡的笑。

然後,他笑了。



中間的女孩大聲說,聲音清朗明亮,不大不小卻讓所有人靜了下來:「各甲甲長確認各甲人數到齊。」

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女孩比起周圍人群的古色古香顯得有些突兀,小小一個卻透著領袖風範和一股讓人不可直視的耀眼光芒。

所有的人都帶著簡便的行囊,好像準備出遊去似的,但氣氛卻嚴肅的可以。

「一甲到齊。」一個老奶奶站了出來,微微頷首。

「二甲三甲都到了。」一個看起來大約八歲的男孩跩著另一個大約十二歲的男孩,走了出來。

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輕輕一揖:「四甲,到。」輕聲說完便站到老奶奶的旁邊。

接著是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只是和站在中間的女孩對了下眼,點了點頭,示意。

第六個站出來的是一個青年,看上去大約二十上下:「六甲到齊。」

「七甲和八甲,到齊。」一個不到十歲的女孩子穩穩的走了出來,後頭跟著一個看來精明幹練的女子,她扶了下眼鏡後向中間的女孩點點頭,她是除了女孩之外穿得比較現代的,另一手還提著公事包。

「確認八十戶人家都到齊了。」女子說,女孩也向她點頭回應,一方面表示招呼,一方面表示知曉。

「按照計畫,各甲甲長確認甲內人員全數離開後,來向我報到。」

「一個,都絕對不能少。」

看著底下人們慢慢散開,七人心中浮現的只有驚嘆。

「哇喔,真沒想到祈悠光那孩子小時候是這樣子,根本跟太陽有的一拼。」藍髮男孩把手背在腦後,嘖嘖稱奇。

這個山間盆地四周小山圍繞,除了有一坐大山高聳入雲外,其他山丘都不是很高,而他們現在就在其中一個小山丘頂上或坐或站。

他們五個和另外兩個不太熟的孩子一開始就在這個山丘上相遇,暫時先觀望著是討論時決定的。

畢竟,一來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二來忘了挺多事情,總之不先等著,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然後,跟那兩個小孩談了合作。

活了四十多年,加上在這的年歲也有五十六了,跟兩個才十三的小鬼談了合作。

看看後頭的溫和型男孩再看看一邊的隱形系女孩,最後在看看下邊的那個才六歲就獨力管一個村子的女孩,八十戶假設一戶四個人就有三百二,都比當年聖殿騎士團的兩百四十多了。

開玩笑,統領能力何只有的拼,她是叫一大群都這個年代還穿著古裝的攜家帶眷去現代社會,不是去練武繞城牆,才六歲,等她長大根本狠狠碾壓。

現在的小孩都這樣子嗎?不是吧?跟學校那群流鼻涕傻笑的小鬼根本反差阿!

不過……

望著一邊專注望著底下的黑髮男孩,他只得無語望天。

審判阿,觀摩學習也不是現在吧?

突然,背對著他的黑色身影微微一震,像是驚訝。

順著他的目光往下,原來是女孩穩穩的直視著他們。

然後,下一秒。

女孩,就,這麼出現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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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樓主| 發表於 2018-2-10 13:13:2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霜雪之風 於 2018-2-10 13:14 編輯

是今天的份!!不過因為除夕了要大掃除,所以明天的份可能會晚一點提早發?

第三章

外頭天色很快的暗了,滂沱大雨落了下來,最終他們還是跟著兩個孩子進了村莊,而他們現在坐在一個還算寬敞的木屋裡,低聲商議。

所有人似乎都忘了些什麼,目前他們的共識就是先瞞下來,至少這件事先別讓那兩個孩子知道。

否則身為警察法醫和檢察官的幾人,現在是被當成貴客待著,要是等會兒被發現他們根本不認識什麼祈娘子祈三娘就糟了,搞不好會被抓起來,以這種身分被這些純良村民當綁架犯抓起來倒也挺可笑的。

現在確定的是虞夏除了忘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之外,大體上事情都還記著。

虞佟的話,則是忘了一個女孩子,只記得那女孩似乎衣服總喜歡穿中式古衫。

玖深記得有一個小女孩,可女孩長大後的記憶直接被抹除,如果是轉學了搬家了還說得通,可就是都沒有。

針對那個女孩去想,嚴司倒還記得女孩子的臉,但其他關於女孩的記憶全沒了。

黎子泓印象中那女孩很常和虞因、少荻聿、褚冥漾一起刷遊戲,雖然好像不是很喜歡,但邀了,她就會認命的玩,另外,好像對電腦有某些方面的天賦,不過不記得她是誰,臉也忘了。

目前發現的就是,他們遺忘的記憶有一個共通點,就是都關於那個女孩。

照著描述比對起來,也許她就是那個叫祈悠光的小孩。

「祈三娘!」突然,原本安靜站在門邊看書的大男孩衝了出去,大喊著,砰了好大一聲好像是門重重撞向牆壁的聲音。

一開始的小男孩正在廚房燒著開水,他自我介紹時說自己叫安靖,即使單名靖是個好名子,但和姓氏合起來就不得不懷疑其父母的惡趣味。

他在聽見宋謹良大喊時就把水壺扔在木桌上然後跑出去了,接著是馬的嘶鳴,讓他們不禁好奇起那個叫祈三娘的女孩子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往窗外探看,還記得祈悠光臉的三人重重一震。

是縮小了點沒錯,不過到底搞什麼啊?

那個,還真的是祈悠光阿?



「你們,沒有必要看到最後。」輕輕柔柔的女聲,再一眨眼,幾人已經到了一個空曠的空間,都是白的,一無所有。

女子亞麻綠的長髮綁成高馬尾,古典氣質隨著她的一舉一動展露而出,一襲青色對襟襦裙在她身上總覺得再適合不過。

「等一下呢,她哥哥就會回來了,在祈萸安回來之後,就會看到整個村莊血流成河。」說到這裡女子甚至還輕輕的,笑了一下。
「是誰做的呢?他問。」

「是誰殺了知更鳥?是我,麻雀說。祈悠光哼唱著,幾近癲狂,手裡拿著染血的刀。」女子微微笑著,平鋪直敘的述說著,像只是說著一個故事不帶有太多感情。

「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呢?因為我想殺人阿~」

「然後,就結束了。」攤開手,狀似無奈,停頓了一下,她又說了起來,好像認為其實大家都還聽著,「說起來祈萸安兩兄妹你們都認識呢,萸安是小你們兩屆的學弟吧?」她碧綠的眼望向嚴司和黎子泓,不帶有一點感情,卻是笑著,好像有某個熟悉的人也是這樣。

「怎麼,你們,不信啊?就這麼信任她啊?」明明根本就不熟。她用唇語嘲諷的說著,然後溫和的聲音繼續:「你們不信嗎?」

「一定非親眼看見不可嗎?」

「如果是,我也可以讓你們看看喔,」她歪過了頭,馬尾隨著動作一晃,「不過,這樣的話,相信她的你們就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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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18-2-9 21:31:4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霜雪之風 於 2018-2-9 21:46 編輯

第二章

手秉著一把大紅紙傘,一襲水藍裙襬沉靜的垂下,女孩笑看著雨中蒼穹隱藏著的星光點點,不含雜質的瞳裡流轉著眸光溫潤,清亮的眼神一如初見。

「嘿,我是祈悠光,祈禱的祈,悠然自得的悠,陽光的光。

「那你呢?」


那是五年前,一樣是冬天,她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裡。

「漾漾,你來啦?」

她側過頭,暖暖的望向他,咧嘴笑了。

「能在那之前遇見你,真是太好了耶。」祈悠光就是這樣,一直都是,說出來的話常讓人聽不懂,但沒關係,他懂就好。

「他們說你衰人你就真當自己衰人了?我還是大羅神仙呢!」

「不要管他們說你是什麼,自己之所以是什麼而成為什麼,都是自己認定的。」

「別管他們,反正,有我懂你。」


他也懂她。

「說什麼啊,又不是以後再也不見?」不自覺的笑開來了。

女孩終於把視線轉向了他。

「可是,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了。」

世界安靜了下來,女孩嘴巴一開一闔,他卻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她還是微微笑著,似乎摻了點哀傷,但細看又是那抹雷打不驚的淺笑。

她剛說了什麼?

「我說,我要轉學了,對不起。」

啪。

女孩把手中的紙傘遞給他,他無意識的接過,看著她躬身撿起他的塑膠雨傘,把傘束攏好了,臉頰頭髮水色衣衫卻全濕了。

她在口袋裡翻找著,那是已故的祈家二姐替她的三妹縫製的防水荷包,她從荷包裡拿出了一條項鍊,上面吊著的香包做工細緻。

他木然的看著矮他半個頭的女孩微微踮起腳跟,把項鍊掛在他頸上,塞入他的衣服底,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直視著他的眼底一樣清澈。

細微的薰衣草香,繚繞,一瞬間一切過去閃過。

眼睛突然有點酸澀,往上一摸,是濕的,熱熱燙燙的淚珠不斷滾下,對方眼底也泛著水光,卻沒有想看見的動搖。

她,真的要走了啊?

一切只發生在那一刻,然後她退開了,保持著有禮的距離。

「我要轉學了,對不起。」依舊笑著,只是有點狼狽。突然想起別人面前她的模樣,全身上下一絲不苟,而現在頭髮濕了,衣服也濕了然後黏在肌膚上,微微透出正值荳蔻年華的輪廓,從未看過如此的她,「記得啊,要好好照顧自己。」

好好照顧自己。

夜裡很安靜,雨漸漸消停,一場大雨沒有洗去他滿心的矛盾。

他倆相看兩無言,雨停了,她還是含笑看著他,身上的衣衫瀰漫著濕意,垂過腰身的青絲還淌著水。

滴答、滴答。

說對不起什麼啊?

即使那瞬間他就後悔了,他還是丟下雨傘跑開了,她沒有追過來把傘遞給他,如同以前一般對他陪笑,然後兩個人的感情又會像以前一樣甚至更好,就只是,站著在那燈下。

要進家門前,他還是心軟的回頭了一次。

燈火闌珊處,女孩的身影狼狽卻不失優雅的直立著,不知為何,卻帶著絲絲寂寥。

滾落的淚珠變成了無聲的吶喊,他不想知道對方有沒有發現,自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嚎啕大哭。



就像現在一樣。

只不過他氣的是到底為什麼連到那種時候,她想的還是不是她自己?

為什麼自己沒有接電話,好好聽一聽對方想說些什麼,也許那就是一聲求救。

為什麼沒有對她說,就像她一直以來做的一樣,跟她說聲來,沒關係的,有困難我們一起想辦法。

為什麼要拋下雨傘?為什麼沒有好好收起來再還給她,她看著是不是就和他當時一樣,總覺得自己老是被拋下?

說好大的要保護小的呢?明明她年紀比較小,可就仗著女孩子比男孩子早發育,說她比他來的大,現在自己長高了,比她高了,為什麼還是無能為力?

明明說好的,是家人喔是家人是很重要的人。

明明說好的,要一起一起我們大家都要一起平安長大。

「這算什麼阿……」看著躺在病房裡的女孩子,他無聲的哭喊著,然後再想起那抹微笑,現在想想,近乎訣別。

我們說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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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18-2-8 04:44:2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霜雪之風 於 2018-2-8 04:46 編輯

第一章

「叔叔!」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自家兄長妻妹的兒子的稚幼童音,一個是自己帶的體能班班上的女孩略帶軟嫩的清朗嗓音。

一如往常的,是女孩子拉著男孩的手,男孩跟在後面,祈悠光的速度不算快似乎就是為了讓褚冥漾跟上。


大概有五年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記憶,年方七歲的孩子已經都長成了十三歲的青少年,雖然孩子終究還是孩子,可時間的流逝並沒有因此停止。

一開始不算熟悉的兩個孩子現在活像雙胞胎兄妹,總是兩個走在一起,即使到後來各自有了各自的朋友圈,男孩被欺負了女孩依然會強硬出頭,女孩被告白了雖然明知對方不在意男孩還是幫著緊張對方的人品。

這還是幾天前的情景,他想像不到有一天兩個人牽著的手會分開,獨留自小看大的男孩而女孩轉學至不知名的學校,從此不只是男孩,所有人的未來就此與她岔開。

虞夏頭有點昏,因為方才一連串的從女孩說要轉學、被槍擊到失蹤,短短兩天的時間,而寒假才剛剛開始。

那是剛才。

現在他從台中市區的警察局,來到這個不知所謂的鄉村,除了自己在做夢他找不出更好的解釋。

真的太不合理了,現在應該是冬天才對,可是荷花開了;應該是凌晨天將亮,但明擺著現在就是黃昏。

一連串的思考間,他已經不知不覺得從山丘走到山下。

接著,劃破了寧靜的氛圍,一聲長聲尖叫陡然響起。



一張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男孩子,可自己怎麼走到這來的卻不記得了,印象中方才應該自己還在急診室等著,等著誰清醒。

「大哥哥,我不認識你呢,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嗎?」眼前的男孩子面上表情有點慌亂,卻強裝著鎮定,看上去大約八九歲。

其實虞佟很想告訴他自己不記得了,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好像都是關於一個很重要的人,關於一個挺可愛的女孩子,貌似相熟,卻一點而回憶也想不起來。

只記得那個女孩子有一套很喜歡的粉紅色中式上著搭配著深藍色樸素布裙,即使她很討厭像粉紅色這類第一印象就令人聯想到女性的顏色。

只有這樣。

記得臉也就算了,記得的是對方喜歡的衣服真是有點奇怪,讓人覺得好笑。

「我們很安全。」一旁的男孩看來更大一些,「祈三娘不會騙我們,她說到做到的,所以……多半是她邀請來的朋友吧?」男孩試探的開口,他也不知不覺的點了頭,然後才意識到自己說謊了。

不過……祈三娘?現在還有人名字採這個字啊?

「這樣啊!」一開始的男孩鬆了口氣,然後大大的笑了,單純的可愛,虞佟想著,「可是三娘失蹤了喔,雖然很常見,但平常她晚餐前就會回來的。」

失蹤,這個詞好像沒多久前才聽見。

「而現在,兩天,過了黃昏,兩天。」年紀看來較大些的男孩面色沉沉,豎起兩根手指。

「現在,全村戒嚴。」男孩換了敬詞,一字一字咬字清晰:「還得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了,無論是基於您的安全、嫌疑或著各種原因,都請您配合。」

全村戒嚴,聽起來很嚴重,卻只是因為一個孩子失蹤而已,導致四個字聽來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

「我沒有在跟您開玩笑。」大男孩開始有些咬牙切齒,像是氣著虞佟嘴角的笑意,好似覺得他笑著就是指他覺得這句話不過小孩子開開玩笑罷了。

虞佟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場面有點僵持。

這樣就生氣了,果然還是小孩子。

打破了凝重氣氛的是小男孩軟軟的童音,「大哥哥,」順著小男孩的目光,虞佟跟著看向背後,「你認識他們嗎?」



黎子泓覺得頭很痛、很痛,非常痛。

看著手上拿著公事包和幾張資料,再看看和兩個小孩僵持不下的虞佟,兩個小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挺可愛但他沒興趣,他只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只是改個公文能改到野外鄉村,從正值寒流的冬天改到連青蛙都開始叫了的夏天。

他相信,他只是批個公文而已,而不是踩進了某個時光隧道,當然也不可能是到南半球去旅遊,一來對那個興趣不多二來沒那個閒。

而身後吵鬧不休的嚴司也沉默了,就沉默了那麼一瞬間,然後說出了一句話:「你們在玩警察抓小偷喔?」

眾人白眼以對。

「阿阿阿阿阿~~」「閉嘴!」

然後……望著一路尖叫過來的玖深和不遠處怒吼出聲的偽少年,黎子泓只覺得頭更痛了。

應該只有這些人吧?

遙遙的看見對方在發現他們之後開始快走然後跑了起來,虞佟側過頭,看了他一眼,他點點示意。

是阿,這些都算了吧。

總之,得先把這是什麼地方搞清楚,然後,必須把失去的記憶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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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主| 發表於 2018-2-8 04:43:44 | 只看該作者
今天難得早起(笑)
鬧鐘叫了就起來了,超難得的。

不過暫時懶得整裡目錄,可能幾天後才會弄吧?

正文:

楔子

夕陽西下,幾株荷花在池塘上大大盛開,微風吹來了幾絲馨香。

不遠處升起幾了縷炊煙,數庄農舍就坐落在那裡,還有農田、似乎是廟的建築物和幾盞樸舊的路燈,看起來就只是個谷地裡的尋常的古樸鄉村。

明明應該只是個尋常的農村,為什麼看來就是有說不出的詭異?

一句話,同時出現在處於不同位置的幾人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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