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J.RK/幻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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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特傳同人] 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27.5(三多篇)(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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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7-2-3 12:37:32 | 顯示全部樓層




大門被推了開來,金色的豔陽一下子就衝到眼前。



好半晌褚冥漾都只顧著眨眼—等到視線恢復的時候,也已經到了花園的入口。



跟玫瑰一起出現的還有金燦燦的頭毛—亮到他差點把眼睛閉回去。



「漾~本大爺還以為你被接去天國了!!」



「漾漾!!!他們沒有欺負你吧!!!!」隨著聲音出現的是準備要撲抱的烏鷲,不過才跨出一步就被學長的眼神嚇阻在原地…….對小孩這麼兇狠不太好吧?



「如果停下來的話會沒完沒了—還是你想拖到中午在吃早餐?」



「……….我們走吧。」



他們一鼓作氣鑽進了充滿花香的通道。

西瑞跟烏鷲似乎走在中間,因為吵鬧聲蠻近的,阿斯利安跟摔倒王子壓後,大概是怕漏人或者遇到什麼事情,所以保險起見走在後面。



哈維恩呢?怎麼沒看到他?



「他去出任務了,等等會直接過來。」



「這樣他進的來嗎?」沒記錯的話這座迷宮只有兩個人會走,而一個在裡面等著另外一個正牽著自己—那誰去接黑魯魯?好兄弟嗎?



「可以,他會直接從上面過來。」



上面?

褚冥漾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你是說哈維恩會搭直升機過來?」



「恩。」



如果是空降的話,應該就不會有迷路的問題了,只要給出座標要定位並不困難。

確定沒問題後,他這才有心情靜下來觀察環境。



走在前面的學長肩膀擦過一朵開的比較出來的玫瑰,一些花瓣掉了下來,那種深到發黑的紅在光照下似乎稍微變淺一些。



變成有點像是那個人髮上的燄紅。



燦銀的馬尾在黑玫瑰的襯托之下,耀眼到足以媲美陽光。

他們就這樣走著,慢慢地逼近迷宮中心。

環境不算清幽,甚至連安靜都算不上—不遠處的西瑞和烏鷲好像起了爭執,隱隱約約還可以聽見阿利勸架的聲音。

明明吵吵鬧鬧的,但心情卻出奇的平靜—自從繼任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那種心境有點奇怪,但卻很舒服。



「記住這種平靜祥和的感覺,這就是我們希望你之後的人生都能夠擁有的感覺。」



領路的學長忽然拋出這樣子的一句話。



祥和嗎?

對於黑手黨來說有可能嗎?會不會太奢侈?



「為什麼不可能。」

「有我們在,有什麼事情會是不可能?」



這句話乍聽之下超級無敵囂張阿。

但是仔細一想,又不無道理—確實,大家都很厲害,無論什麼風雨,在他們面前應該都不是問題。

可是….



「那學長也要答應我,不可以太勉強。」

「因為我也希望你們跟我在一起,可以擁有同樣的感覺。」



猛然停下腳步,那個人轉過身來。

漂亮的中性臉龐上有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褚,你膽子真的變大了,變的會討價還價了。」



如果換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會被那人臉上彷彿能勾人魂魄的笑容給嚇的半死,覺得肯定天要下紅雨,有人要倒大楣了。

但那已經是曾經了。

現在的他,在笑容裡只看到一種無可奈何的寵溺。



「因為我有一個很好的代導人、一群很厲害的守護者作為學習對象阿。」

「而且,如果是以彼此的幸福為價,學長肯定不會跟我殺價的,對吧。」



沒有承認與否,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後,那個人隨即又轉回去繼續走,但牽著他的手卻加大了力道。



因為被說中了,所以覺得彆扭嗎學長?



「囉嗦!」



這一次沉穩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氣急敗壞。

乖乖跟著的白陵首領,忍不住輕笑出聲。











重柳族在通道的終點等著他們。

在所有人都到了以後,才一起進入像是中庭的空間。

放置在正中間的是一張白色的長桌,上頭擺滿了食物,跟往常一樣是一人一盤的西式餐點。

食物的氣味與周圍的花香混雜在一起,形成很放鬆的氛圍。



張望了一下,褚冥漾很快的就找到自己的座位—首領通常都是坐主位,這次也不例外。

但是今天,主位前面卻多了一個小花瓶。

裡頭插滿了六朵玫瑰花。



那個數字剛好到就像是所有守護者同時向自己獻花似的。



又端詳了一陣子,正當他準備要入坐時,一隻手很剛好的從旁邊伸出來,替他拉開了椅子。



愣了一下,褚冥漾連忙轉過頭—在對上那雙蒼藍色的眼睛時,一夕之間各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頓時湧了上來。

摔倒王子……該說王族果然教養很好嗎?這麼紳士根本把他當成女孩子了阿!!

吐槽歸吐槽,當下他還是規規矩矩的道謝了。



收到感謝後,那個人只是略略的瞥了他一眼,就挑了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原本還站著的大家紛紛入坐,很快的就有幾個位置被空出來,分別是他右手邊還有正對面的位置。

算上烏鷲和哈維恩,今天的長桌上總共有九個坐位,也就是……有客人?

會是誰?

誰能夠在這種時候出席、並且還能坐在幾乎和他對等的另外一個主位?



雖然很好奇,但阿斯利安已經作了保證,所以好像也沒辦法立刻問出什麼—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似乎就只有吃飯聊天了。



在所有人都放鬆下來開始互相交談,比較沒人注意這邊的時候,褚冥漾趁機比向面前的花瓶



「王子殿下也有送嗎?」

默默吃著飯的人突然僵住。



看來是有了。



「窗台上的香草好像快要成熟了。」



放下手中的刀叉,休狄皺起了眉,像是不明白自已為何要突然說這些。



「等到成熟之後會弄成甜點,到時候在一起吃吧?」



「…….不要太甜」



見到自家守護者一臉嫌氣的樣子,白陵首領努力憋住笑。

就像是個挑食的小孩子。



「好,那加點酒進去?」



「可以。」語落,休狄像是在思考般地停了一會,然後才有點慢的問「……和你跑掉的那次,一樣的時間?」



褚冥漾直接忽略掉跑掉兩個字的點點頭「恩,那需要我帶相應的茶水過去嗎?」



問句這次並沒有得到回應。



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摔倒王子抬高了下巴,用不知道算是高傲還是不滿的語氣開口講話。



「本王子的房間看起來有窮酸到連茶水都拿不出來嗎?」



也不等他回嘴,接著又直接拋過來一樣東西。

反射性的接住之後,他這才有機會低頭查看。



那是一把墨綠色的鑰匙

而綠,是雷的代表色。



「我房間有世界上最好的茶,以後直接自己進來。」交代完後,休狄又繼續吃起早飯,不說話了。



褚冥漾頗有感觸的凝視著手中沉甸甸的鑰匙。

曾經,在他還懵懂無知的時候,有一個人也像這樣子,將住所的鑰匙交給了自己。

然而他並沒有好好回應那份信任。



將東西慎重的收好之後,他切下貝果「我們這樣好像老人茶聚會。」



真的只是無聊偷偷感慨一下。

因為不覺得會被搭理,所以使用的音量非常小,純粹就只是說給自己聽而已。

正在消滅三明治的人輕輕地哼了一聲。



「是約會,不是聚會。」



半秒後,異常認真外加堅持的句子默默地飄了過來,還附送一個白眼。

他又再度深深地感覺到那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要對開完笑的話那麼認真啊!!而且講老人茶約會有比較好聽嗎!!沒有吧?



休狄本來就是很龜毛的人,這點自己從以前就知道,但會在奇怪的地方卯起來執著,就是現在才知道的部分了。



正當他想要吐槽回去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嗡嗡嗡的巨響。

風颳了起來,白色的桌巾跟著飄起。

直升機到了。



先是遠方的一個小點,然後很快地黑色的螺旋槳遮蔽了最近的天空—在桌巾幾乎要整個被掀起來之前,幾條繩子被放了下來。

然後是兩個黑色的身影。

抓著繩子快速的滑落,最先降到地上的是身著黑色勁裝的哈維恩,在他解下扣環後,另外一個人也剛好抵達。



同樣全黑的打扮,但曲線很明顯是個女人。

褚冥漾忽然知道,對立主位是留給誰的了。



他幾乎是立刻推開椅子、站起來。



「姐!!!!!!!!」

三併兩步的跑過去,果不其然護目鏡之下的面孔正是自己最熟悉的褚冥玥。

冥玥的皮膚比起上一次見到的時候似乎曬黑了一點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天的緣故,還是跑去什麼奇怪的地方。



「姐,你跑去哪裡?」幫忙提過裝備,邊走他忍不住邊用抱怨的語氣講話「如果要去遠一點的地方,至少說一聲阿,不要一下子就消失好幾個月…」



「漾漾」打斷他的碎碎念,看了一圈花園之後褚家女魔王瞇起了漂亮的黑色眼睛「你跟他們在一起了?」



完全沒有繞來繞去,直接就是一發直球—還好他沒有喝茶,不然肯定會直接被嗆死。

這麼辛辣直白對心臟不好啊!!

不過話說回來,冥玥用的是他們。

難道她很早以前,就知道學長他們的事情了嗎?



「….痾、對,昨天才在一起。」冒著冷汗,褚冥漾戰戰兢兢的回答「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是你姐。」丟出一個唬爛的答案後,門外顧問的首領拉開了屬於她的座椅。



在坐下之前,她氣勢很強的單手按在桌上。

原本放鬆的眾人,頓時各個都打直腰版,大氣也不敢喘,端正了神色目不斜視的坐好不動。

無聲的壓迫感蔓延開來。



這張餐桌上沒有凡人。

哪一位不是一方人物?每個背景不是顯赫就是特殊—他們毫無疑問是白陵史上最華麗的守護者陣容。

但他褚冥玥,才是保護褚冥漾最久的人。

有權有勢、特殊的人滿街都是,但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至親,理世界就只有一個。



褚冥漾、白陵首領、她笨的要死唯一的弟弟。

所以不接受委屈、不求全、也不會妥協。



因為這就是唯一,唯一就是絕對不可以失去的東西。




她用很冷、很清,但是很堅定的聲音說話。



「漾漾的決定我不會干涉。但是,只要讓我抓到你們欺負他,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會讓你們慘到不能在慘。」



「你們很強,但是褚家也不是弱者,我們絕對不會看著自己人被欺負。」



「褚冥漾是我唯一的親弟弟,所以,請你們務必要好好善待、珍惜他。」



明亮的黑眸掃視餐桌上的所有人。



「我要說的就只有這些了」



「我弟他就拜託你們了。」



撂完話後,也不管其他人什麼反應,門外顧問的首領就自顧自坐下、吃起早餐了。



呆呆地看著姐姐,褚冥漾的感覺很複雜—這是他頭一次聽見冥玥拜託誰,雖然前面很兇狠,但是『拜託』兩個字還是頭一次聽到。



很感動,雖然很兇很腹黑,但老姐真的是世界上最保護自己的人了。

但在覺得暖的同時,卻又隱約感到一絲絲尷尬。

畢竟這種敵對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尖銳。



不過除了他以外,學長們似乎都沒什麼感覺。

冥玥坐下來之後,過沒多久大家又恢復成本來的樣子,聊天的繼續聊天、吃飯的繼續吃飯…自然淡定到活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狀況。



………

………….....

不對他們真的知道!!!



一眼掃過去,在發現到所有人都穿著襯衫西裝的時候,褚冥漾一整個頓悟。

就是因為姐這個可怕的驚喜要回來所有大家才都乖巧的穿上正裝啊!!



原來在大的晚宴都沒有女魔頭出場來的需要準備嗎?

你們這群欺善怕惡的傢伙!!!!!!!!!!!!!



正當白陵首領想要沉痛掩面的時候,突然間餐桌安靜了下來。

然後,是椅子被推開的聲音。



所有人一致的起身,緊戒地盯著天空。



愣愣地看著大家的反應,還來不及問怎麼了,嗡嗡嗡的聲音就告訴了他答案。

軍綠色的直升機出現在上空。



重柳族抽出了消音槍,才剛坐下的哈維恩與摔倒王子同時間擋到了他的面前。

看大家的反應,這一次應該不是有所準備的驚喜,而是來路不明的訪客了。



氣氛一觸即發。

在所有人都拔出傢伙,準備要撲上去消滅威脅的時候,一條繩子被拋了下來。



過沒幾秒,身穿黑底藍邊唐裝的人滑了下來。

沒有扎起來的銀色頭髮飄散在半空當中,顏色比起學長的更白、更亮。



那個身影他並不陌生。





「王子殿下等等!!!!」衝過去將手指卡進板機的縫隙,緊急制止住可能發生的慘案,在自家守護者不解的瞪視當中,白陵首領衝了出去。



「所有人放下武器,他不是敵人!!!!」



「褚?他是—」



學長後面的話全被接下來的動作給打斷了。



「漾漾小朋友~」戴著獨角獸勳章的男人整個掛在他身上「好久不見你長大了~」邊說還邊親暱的蹭了蹭自己。



如果可以的話,褚冥漾現在很想做兩個動作,一是回過身給背後的人一拳、二是快速的挖洞躲避臉黑一半的守護者們。



原本放下槍的重柳族,再度默默把槍舉起來,然後用著殺人的目光看向這邊,活像他劈腿偷吃還把小三帶進家門似的

冤枉阿老大……….



「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臉也很黑但理智線感覺還在的學長收起槍,劈頭就問。



「這位是白陵情報部門的資深人員,代號獨角獸的式青大哥,在我上任以前就被冥玥派去出長期任務,到……剛剛才結束的樣子?」講到後面連自己都不太確定白陵首領,轉過頭想把人抓出來「是這樣沒錯吧,式青大哥………?」



「美人….好多大美人…..小朋友果然是績優股,當初死纏著不放果然是正確的…」

就是一張色狼臉無誤,完全沒有任何資深的影子,眼睛樂到瞇成一條線的人正半摀著臉,兩條可疑的紅色掛在白白淨淨的臉上礙眼的可以。



面無表情的盯著肩膀上的變態,幾秒後,褚冥漾臉色無異的轉回來,看向離的最近的休狄.辛德森。



「王子殿下,你還是開槍斃了這個混蛋吧。」



對色馬完全沒有好感的守護者毫不猶豫地舉起槍。



「等等!!!!」意識到繼續無恥下去真的會被轟成渣後,式青一把跳開「我帶來消息、是很重要的事情。」



這句話他是看著冥玥說的。

………….色馬也知道學長他們唯一會忌憚的就只有老姐嗎?

這條生物鏈原來有那麼明顯嗎!



一直坐著看笑話的門外顧問首領微微地挑起眉,以一種絕對女王的姿態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後,才有點慢的接話。



「有什麼事情吃完飯在來我房間說吧。」



在講這句話的時候,黑色的眼睛若有似無的飄過來一下下。

是錯覺嗎?



冥玥的話簡直就像免死金牌,得到豁免權的色馬樂的直接轉起圈圈「小朋友我沒位子坐,你的大腿就借我充當一下坐位吧。」



「不准!!!」鐵青著臉,沒能扣下板機的摔倒王子死死瞪著式青,大有要把他炸成碎片的氣勢。



「如果要坐的話,還是小孩子的烏鷲應該會比較適合」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隻手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按上了色馬的肩膀「我想您應該不會介意坐空出來的位置吧。」



阿斯利安是笑,但卻是很黑很恐怖的笑。



還不知道要怕的式青好像還想掙扎反駁,不過在哈維恩冷著臉抽出小刀後,就噤聲了。



烏鷲非常愉快的從椅子上跳下來,直接跑到他旁邊抓著衣擺,配合度高得讓人驚嘆。



至此,坐位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將孩子抱到腿上,看著餐桌上波濤洶湧但還算和平的氣氛,褚冥漾有點無奈的笑了一下。



歸來的式青不知道能不能夠跟大家相處。

帶回來的情報也很令人在意。

這幾個月冥玥到底去了哪裡、哈維恩又為什麼要特地去接她。

還有很多不能理解的部分,圍繞在時局與周遭的人身上。



但是………..



總是會解決的。

所有的事物,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終點。

所以他們才會一起坐在這裡。



曾經,他的心目中藏著一個最理想的結局。

而如今,抬起頭來才發現,其實那份最理想的結局一直都是處手可及。



從未改變、不曾放棄,只需要勇敢一點的伸出手。



「漾漾,你很高興嗎?」懷裡的孩子抓著他的襯衫,輕聲地發問。



「不、不是」



「不開心嗎?」



「也不是。」



「那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很好而已。」有點不自在的抓抓頭,看著打打鬧鬧的眾人,白陵首領想了一下「大家像這樣子聚在一起,感覺很不錯。」



烏鷲看著他,金色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是覺得,幸福嗎?」



幸福嗎?



「我想,是的。」



懷裡的孩子綻開純真的笑容

他也忍不住跟著笑開。



是的,這種滿足到極點的快樂是幸福沒錯。





故事會繼續下去,死亡的陰影與冰冷的子彈將會不斷的穿插在笑與幸福當中。

但這絕對會是一個沒有絕望存在的故事。

只要有他們在。

只要有他在。



深信守護者的首領、深愛首領的守護者。

白陵的每一天都是在相守中結束。

這裡是他們歸宿,最終擁抱彼此的地方。

這裡,是他們永遠的家。



那些家裡的事情-第一部END




後記



天阿我寫完了XDDD好感動ORZ
這是我第二部寫完的作品耶((灑花



感謝一路陪伴的各位太太們owo////更文路上有你們不孤單QWQ



一開始真的是隨便打打,沒想到會生那麼長ORZ

果然人就怕手賤阿嗚嗚((遠目



然後這裡要稍微談一下第二部。

第二部主要是主線,並且我想要試著用攻的視角們寫,不然老是用漾漾真的好卡好卡好卡好崩好崩好崩阿阿阿阿阿阿阿

我真的比較喜歡寫攻視角哈哈



然後,時間點會在往後拉WWWW,他們的感情進度調也會一口氣被我拉到很後面((遠目




喜歡可以推一個、歡迎收藏留言owo///

謝謝大家一路看到這,阿希下台一鞠躬吃飯去((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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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樓主| 發表於 2017-2-4 12:40:57 | 顯示全部樓層
深夜墨翼 發表於 2017-2-3 21:47
我从潜水艇里爬出来了!
看到第一部完结的时候就很惊讶了,竟然还有第二部?!
也很高兴,喔耶耶可以继续看下 ...

是的,會有第二部owo//,這系列目前出到第二部的第25集OWO

算是我為了滿吾自己的私心寫的xDDD,想寫各種帥的特傳大家((掩面

總之感謝浮水owo//
等等來po 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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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樓主| 發表於 2017-2-4 13:04:10 | 顯示全部樓層
好難得我在假日更新了WWW

從這篇開始就是第二部了。
主要在講主線、跟學長他們的代價。
還在找手感,覺得有點跑掉orz
我自己回頭看回去,16-21其實都還蠻繃的,我覺得((遠目

總之,食用小心owo///



那麼



正文





16.冰漾



夜轉深。

拉起衣領,將脖子完整地包覆住後,他戴上了手套。

黑色的皮革柔軟地包覆住手掌,多了一層阻隔後子彈的冰冷感稍微淡了一點。



稍微。



填裝、上膛,在喀擦聲響起的同時完成瞄準動作。

地窖微弱的火光隨著氣流捲起而晃動,很淺很淺的影子在短暫的殘缺過後,改變了形態。



牆壁上的影子由一成為二。



冰炎轉過身。

幾乎跟黑暗融合在一起的人,站在唯一的出口看著自己。

渾身用黑布包緊,只留下藍色的眼睛與幾搓銀髮暴露在外。



「時間到了。」

清冷如雨的聲音這麼說著。



「恩」收起槍,背起桌上的隨身包,幾個呼吸之後他們步出了地窖來到地面。

氣溫驟降。

刺骨的夜風佛過大地,宣告著冬天的來臨—再晚一點,應該會直接降到零度以下。

確認氣溫的變化區間還不足以影響行動後,他抬起頭,看著厚重的烏雲,忍不住瞇起紅眼。

沒有任何光照。



今晚的夜,沒有月光。



黑色的轎車停在幾步外的空曠草地上。

穿著全套軍裝的阿斯利安坐在駕駛座,見到他們出現隨及發動了車輛。



「漾漾會比預計的時間晚半小時回來,他最不擅常應付的惡靈家族首領意外地有出席晚宴,西瑞學弟結束手上的部分後,會趕去跟哈維恩、休狄會合,到時候他們三個會一起護送他回總部。」



—也就是說,今晚的行動會多出三十分鐘的緩衝。



輕輕地應了一聲,環起手、靠在椅背上,在開始休息前冰炎拋出問題。



「掩護?主攻?」



「主攻。」乾淨俐落的回答完後,坐在他旁邊的男人微微偏過頭「我左,你右?」



「可以。」



沒有然後了。

霧之守護者靜靜地開著車。



簡短到不行的交談是默契也是種體貼—他們對於彼此並不陌生,短暫的沉默不會讓人感到尷尬不自在。



相反的,在絕對殲滅任務面前,這種不語是必需的調適。



他們各自準備,擦著槍管或者閉目養神。

窗外的景色幾乎沒有變動過,不見五指的黑暗如影隨行的跟著,待在狹小的車內感覺就像是被緊緊包圍住。



駛進山路就像是行動開始的訊號。

睜開眼睛的睜開眼睛、收拾裝備的收拾裝備。

他們的戰意隨著高度而攀升,呼吸不斷地被調整,直到機近毫無起伏。

不管是心還是渾身的肌肉都蓄勢待發。



「到了。」慢慢地煞住,直到完全停下後,阿斯利安才回過頭來「這裡就是預定的座標—我會在凌晨一點準時撤走。」



後坐的安全鎖被打開。



「嵐、雨,祝你們旗開得勝。」



當他按著把手,準備要開門時,後頭忽然傳來笑笑的說話聲。



「廢話。」白了對方一眼,冰炎跨出車門。



勝利只會是屬於他們的。















他和重柳族同時將車門甩上,不大的聲音在安靜的森林裡異常刺耳。



看來,敵人已經準備好了。



相視一眼,確定對方也已經就蓄之後,冰炎拔出槍、毫不猶豫地往西邊衝過去—那裡有一條向上的小路。

在踏上石階的瞬間他朝最近的黑暗扣下版機。



子彈貫穿腦門後帶出一片血霧,腥臭味在墨色的空間中蔓延開來。

閃過屍體,翻進森林,即使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下他也沒有失去方向感,準確地朝終點推進。

這次的任務內容很簡單:一路殺上去。

從山腰開始往上,不管遇到什麼全部革殺,不留活口也不需要談判,連屍體都不用額外的處理,直接扔棄在山林裡即可。



槍聲像是永遠不會停止。



耶呂一黨的這個據點人數非常多,幾乎在他行動的同時就遭到集火。



但這不是最糟—敵方的新裝備似乎能夠克制夜視鏡,而這是他們事先沒有掌握到的情報。

事情變的很麻煩。

暗自嘖了一聲,果斷地扔棄裝備、減少負重後,他閃身躲到一旁的大樹後面。

能見度低到不可思議,大部分的時候只能依據對方開槍時,槍口一閃而過的火星來追蹤位置。



這代表從遭受攻擊、到反擊之間的思考時間將會短到不可思議。

他必須要在幾秒鐘的時間,完成判斷並且更換自己的位置,否則就會變成活靶子。



棘手的感覺與想將情報部夷為平地的衝動機乎同時湧現—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冰炎拿出追蹤器。

螢幕上的藍色小點就在左側十幾公尺外的地方。

那個位置比他現在所處的地方還要在高一些。



—作為主攻手的重柳族大概十分鐘內就會抵達目的地。



他必須在這之前製造出突擊的機會、削減掉大半的人手,不然到時候雨之守護者一登頂,就會面臨極為懸殊的人數差。



雖然那個人大概也無所謂,但是扯後腿的角色還是留給別人吧。

他會成功完成側應,沒有第二種可能。



一切迫在眉睫。



當機立斷,冰炎走出掩護直接對空鳴槍,瞬間四周傳來無數枝葉被撞開的聲音。

與其等待還手的機會,還不如直接暴露位置吸引攻擊。

他從來就不是被動的那一方。


勾起一抹冷笑,嵐之守護者微微伏下身,片刻後衝出。



戰鬥的節奏重新被支配。



往前、尋找掩護、回擊,霎那間他是世界上最好的掩護。

大量的敵人讓彈道密集到可怕,在成為威脅時也同樣變成傷人的利器。



如果來不及填充,就閃避、製造誤傷。

如果距離近到來不及扣下版機,那麼左手的小刀就會用最低鑽的角度割斷對方的動脈。



挑戰速度、挑戰極限、挑戰生命的所有可能性。

然後在危險與刺激當中超越,變得更加強悍。

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完成任務。



以屍體為盾、以血的氣味掩蓋行蹤。

大地被染紅,翠綠的樹林失去原本的顏色,黑色的夜吞沒每一個倒臥的心跳。



這一夜,許多人失去了生命的微光。

今晚的夜,沒有光。












手上的槍在溫差下似乎起了白煙。

即使不願意,他的靴子還是沾上了大量的鮮血。

放眼望去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乾淨的土地—站在所有深紅的中心,那一刻他是血色的嵐。

為了將要到來的暴雨,他掀起風暴。



確定已經沒有生命跡象殘留在樹林裡後,冰炎才繼續往上。

距離一點還有三十分鐘。

又過了約略十分鐘,一棟破舊的大宅才出現在眼前。



遠遠的就可以看見陣陣黑煙從殘破的窗框中竄了出來,赤色的火焰在建築物中肆虐。

就像算準了一樣,等到他抵達座標後,青年也很剛好的從另外一頭的窗戶跳了下來—他果然沒有浪費自己製造的機會,抓緊時間一口氣將任務剩餘的部分完成了。



「都處理好了嗎?」看著懷抱整疊照片的同僚,冰炎開口。



「恩」不是很在意的點點頭,將資料遞過來後,重柳族隨即回過身去、上膛。



下一秒是沖天的火光—事先安裝好的炸彈很準時的引爆了。

原本就殘破不堪的房屋現在更是大面積的倒塌。



殘存的人從災難現場衝了出來,然後殺向他們所在的方位。

一時之間眼目觸及的地方全是鑽動的人頭,有帶傷還在冒煙、也有好手好腳的。

追兵伴隨著喧鬧聲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而他們這一方的主攻手卻也很霸氣。



毫不退縮、直接就衝出去迎敵。

那個背影無所畏懼。



少了礙手礙腳的資料,重柳族打起來完全放開手腳。

快、狠、準。

很老的三個字,但不管在繁複的動作,精練到最後都會到達這種境界。



他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殺的所有人狼狽不堪措手不及。



連躲都不想躲,直接鑽進人群當中的守護者,快速的擊發子彈,讓敵人暴露出來的每個攻擊點成為實質上的致命點。

他的動作流暢到不可思議,明明能夠活動的空隙狹窄到不行,卻完全沒有停頓。

完成借力動作的同時貼著軀體連續定點射擊,子彈鑽過肉體連帶擊傷後頭支援的同伴,後座力跟反作用力將人群撕扯出縫隙。



下一個可以利用的空間就這樣誕生了。



武術跟槍術融合在一起,配合著時機穿插著各式冷兵器—這才是真正的移動性生物兵器。



看著同僚的動作,冰炎忍不住瞇起眼。

換成是自己,能作到嗎?



如果今天換成自己擔任主攻手的位置,他可以做到如此決然利落的動作嗎?



不能。



很篤定的給予自己答案後,他將資料收整好。

然後,拿起槍、向前,開始彌補這中間的差距。



他是很強,但和這個人比起來還不夠。

遠遠不夠。

需要更多的挑戰、更多的危險、更多的超越,能力不足就想辦法進步,退卻是永遠不會考慮的事情。

因為他身後還站了一個人,如果退縮、閃開了,那個人就會受傷—甚至死亡。



因為有那樣子的一個人存在。

因為喜歡上了那個人。



所以不需要猶豫,也不會放棄。

他永遠不會放棄去努力成為首領身邊的第一人。

永遠




他追上重柳族的步伐。

那一天,擁有嵐和雨名號的男人在山頭掀起血色的風雨。

他們用壓倒性的實力將自己的名聲洗的雪亮。



在沒有光的那一夜,他們鋒芒畢露。










趕在最後的時間他們跳上車,用一分半的細微差距擺脫被阿斯利安丟包深山荒野的命運。



一坐下後滿滿的疲憊感頓時襲來。

兩個人,對上將近四百的數量,在沒有使用大量爆破的情況下只用槍跟手殺敵,完美的將殲滅任務完成—這無疑是超常發揮。

背著那麼多彈藥爬山、進行任務讓他們的體力徹底透支殆盡。



仰躺在座椅上,好半晌冰炎都只能用是、不是,來回答前面扔過來的問題。

這樣子的狀況持續了好一陣子,直到完全離開山地的範圍後,他才稍微恢復過來。



車子開上了馬路。

灌了好幾口水,確保自己不會突然暈眩之後,他將收好的資料拿出來。

很厚的一疊相片,目測至少有一百多的數量。



「你覺得其中會有安地爾的下落嗎?」



「不知道,還要等門外顧問的分析。」摘下手套,扔進行囊後,他用極度兇殘的語氣說下去「但如果有的話,我會追上去,殺了他。」



「到時候算我一份吧。」輕笑幾聲,阿利熟稔的轉著方向盤「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脫離人的範疇了。」



「會有的。」一直閉目養神的青年突然講話,淡漠的藍色眼睛裡看不出來任何一點情緒「這是最後了。」



阿斯利安與冰炎同時對看一眼。

他們的這位同伴講話一向很準確,說是最後那麼肯定就是。



這是最後了。



車子緩緩地向前,路越發平坦,大宅的輪廓也趨於明顯。

距離首領歸來的時間,還有二十八分鐘。



隨著時間的拉長,冰炎也逐漸習慣身體的不適,肌肉痛歸痛,但那種痛也慢慢的可以忍受。

作為特務,他們對於身體的變化習慣的很快,這是長期適應不同環境的結果。



夜還是很深,距離日出的時間還很早。

一路上他們各懷思緒,直到平安回到總部前都沒有人說話。



「什麼事?」當他抓著資料行李,下車、準備要出發去門外顧問據點時候,重柳族忽然制止了他的動作。



面前的人伸出手,示意自己將東西交出去。



「你比我更需要這份時間。」



他們無語的對視,藍與紅的瞳相互補捉著訊息。



這一切全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時間、莫名奇妙的話,換成誰肯定都會一頭霧水。

但站在這裡的是兩個絕頂聰明的人。



所以彼此間知道多少、意指神麼,一句話就夠了。

許多訊息在一瞬間完成交流。

這就是聰明人。



沒有推拖,冰炎直接將照片遞出去



「我欠你一次。」

「謝謝。」

他很認真的這麼說



而那個人只是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一個轉身沒幾下就消失在黑夜裡。



四周突然靜了下來,那種反差巨大到就好像十幾分鐘前的子彈紛飛都是幻覺。

深夜的靜謐感隨著空氣傳開,特屬於夜晚的慵懶勾動身體中潛藏的所有疲備。



想休息,到有他在的地方



心理的聲音這麼說著。

冰炎順從地邁開步伐,出發前往首領室。











褚自從跟他們在一起後,就不在睡辦公室了—或許剛開始還會,但在已經入冬的情況下,不管在晚他們都會輪流把人抱回主臥室。



他們才不會讓自己的情人在這麼冷的天,待在那種破房間裡。



想都別想。



推開門,冰炎用比房間主人還要更為自然的動作,開燈開暖氣,設定好溫度之後,抱著衣服直接就進去浴洗。



自從繼承首領的位置後,那個人對血的味道就變的非常敏感。

所以必須要在人回來前將身體清洗乾淨,不然就算他在怎麼厲害,也很難想出合理的解釋來帶過這麼濃厚的血味。



機乎就在他走出浴室的同時,穿著正裝的褚也很剛好的開門進來。

滿臉疲憊的那個人瞬間愣在門口,表情轉變的飛快。

驚訝、錯愕、不解、困惑,最後是滿滿的腦殘。

一如往常。

就算已經收回竊聽的能力,耳邊好還是可以聽見那些雜七雜八的問句。



他的這個情人,就某方面來說不管在累永遠都是那麼精力充沛。



「關門,暖氣都跑掉了。」邊擦著頭髮冰炎邊走向沙發、隨手開啟了電視。



在驚慌失措的阿之後,門口頓時傳來一陣乒乒乓乓—聲音不大,沒有蓋過影音的說話聲。

過沒多久,換好居家服的人很乖巧地自己坐到了旁邊,一陣淡淡的酒味飄了過來。



「學長,今天怎麼是—」



「重柳族臨時有事,所以換我過來。」轉過頭去,果不其然地看見泛紅的雙頰「哈維恩跟休狄讓你喝酒?」他忍不住語調上揚,不滿的瞇起紅眼。



自從上次被下毒之後,非到必要他們不會讓那個人接觸來源不明的食物了—而參加一個晚宴絕對不在他不得不為之的標準裡。



「痾、是我自己不小心喝到的—事後哈維恩有確定東西沒問題,剛剛也有請伊多看過了,真的只是酒而已。」看著明顯開始不高興的人,白陵首領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困擾。



被這樣子維護還真的是喜憂參半阿。



抓著頭,他決定轉移話題「學長最近好像很常出門?」



「痾、我的意思是,一切都還好吧?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這個問句小心翼翼的可以。



冰炎看著眼前的人,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作為一個十八歲的黑手黨大老,褚其實並不笨,最近他們頻繁的出入已經讓他開始起疑了。



要說嗎?

讓半個身體埋進沙發中,將頭後仰,他閉上眼睛。



「褚、過來。」



旁邊的重量感稍微移過來一些—在他微微睜開眼睛投射了一個不滿的眼刀過去後,貼著身體的地方立即傳來沙發下陷的感覺。



呼吸很近,是抬起手就可以碰觸到的距離。

而冰炎也確實這麼做了。



坐起身的同時伸手將人拉進懷裡,一氣呵成的動作熟練到不能在熟練,而這其間那個人一點掙扎也沒有,就任憑自己像抱娃娃一樣的對待他。



將頭靠在柔軟的黑髮上,冰炎閉上眼,享受溫暖的體溫與那種寬厚的包容,在這一瞬間,他終於完完全全的放鬆下來。

不管是血還是黑暗又或者所有煩憂,頓時離自己非常遙遠—那是心安的感覺。



他就這樣死死抱著,沒有回答問題

而充當娃娃的人只是努力擠出空間,輕撫著他的背,試圖讓自己在放鬆一點。



“不用緊張、不需要焦慮,我在這裡,讓我們一起把事情解決吧”

沒有說出來,但就是傳達到了,很清楚、明白的感覺到那種承諾。



冰炎已經不下一次的覺得—擁有另外一個人的陪伴與支持,和人心意相通,其實是很美好的事情。

真的。



又過了好一會,他才心滿意足的鬆開手,坐正,好好凝視著眼前的人。

黑色的眸子緊揪著自己。



「你需要我怎麼做?」



問句的聲音沒有一絲顫抖,鎮定到令人心安。



「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明天我可能就得離開白陵—而且不確定什麼時後在回來。所以我要你好好保護自己,等我回來不要讓我看見你哪裡有傷口。」



「放機靈一點,如果又像今天這樣子喝到酒,被我知道的話…….這次絕對會把你種到地心去。」



「………………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後面的恐嚇,當這麼答的同時,褚的表情很抽筋,參雜著驚恐與害怕還有許多苦笑,詭異到讓人覺得………很有趣。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以後都這樣講話的時候,完全沒有自覺的人忽然開口了



「學長一定會回來吧?」



褪去所有亂七八糟的表情,一夕之間那個人臉上只剩下擔憂—那是需要的警訊。



就像剛剛的他一樣。

現在的褚冥漾需要颯彌亞。



「廢話。」



沒有其它字句、冰炎直接吻了上去。



唇與唇緊密的貼合,舌尖在口腔當中滑動,在適當的時機互相交纏。

他們感受著彼此的需要,配合呼吸進入對方的節奏。



褚冥漾的吻很細,用的力道並不大,這個時候另外一方的颯彌亞就會霸道一點。

而當情況反過來,那種力道變強時,他也會改變作風,稍微退讓一點。

他們之間的親吻不存在著單純的掠奪與被掠奪,一如這段雙向的共生關係。



互相需要、相互支援。



他們會是彼此世界的樑柱。

他們信任對方超越自身的性命。



吻還在加深—如果不是因為身體一直傳來散架的疼痛感,冰炎肯定會壓著人做個幾輪。

只可惜考量到很多層面,這個預想暫時是不可能的了。

偷偷地嘖了一聲,在第五次換氣後,他用最後的理智離開那個人的唇辮、接著牽起手就直接轉過身、朝床褥走去。

整個過程他都盡量避免去看褚的臉,以免擦槍走火。



似乎也明白狀況,平常總是會動來動去的人,在關燈之後很貼心地躺好沒有亂動。



一時之間空氣當中只剩下呼吸聲。

過了十秒、還是八秒?

總之,褚開口了,但是聲音有點顫抖。



「學長會離開,是因為我的關係嗎?」



他終究還是猜到了。

即使自己什麼都沒有解釋。

閉上眼,冰炎聽著自己的心跳聲。

「我是為了我自己。」



「明天不管你在報紙上看到什麼,都要記得—我是為了我自己才這麼做的……我需要你。」



「褚,我需要你,所以這件事情不管重來幾次都會是同樣的結果。」



「如果你需要我、你也有同樣的心情,就會明白這種選擇,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一隻手輕輕摀住了他的嘴。



「我明白了。」



聲音中的顫抖消失了。



那一晚,他們相擁入眠。

漆黑的夜排回在窗外伺機而動。

黎明近了。

當第一份報紙被送入宅邸時,整個世界將一同為這份消息感到震撼。



但是,沒有關係。

即使夜黑到在銳利的刃也劃不開,也沒有關係。

因為在這漫漫長夜他將有他相隨。

懷抱著共通的心情。

在自己衝出去迎敵時,那個人會一直站在身後守著自己。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麼,夜在黑、世界在險。

都沒有關係了。



他已然擁有最重要的部分。



後記



恩,下一篇沒意外的話哈維恩wwwww
覺得這種時候就是要忠犬出場溫馨一下xDDD

在第二部哩,他們的感情進度會一口氣被我拉到本壘,因為用這種筆法,一步步慢慢寫到回本壘,我大概要寫五十萬字吧orz
總之16-20左右都是大家在賣帥orz,並且我承認那個時候在寫這邊時,我得狀況不好,所以角色蠻繃的orz

最後喜歡可以留言收藏WWWW

不要臉的求收藏xDD希望可以到兩位數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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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樓主| 發表於 2017-2-5 14:43:30 | 顯示全部樓層
午安各位太太,這裡是靈感希OWO

不知為何覺得手感很好哈哈
但是打出來的東西好崩ORZ
覺得漾漾有點崩了((遠目

這篇沒上一篇多,不是我不愛哈維恩QWQ而是照著劇情打就只有五千多ORZ


然後這篇有提到主線的戰事喔OWO//


那麼



正文


17.哈漾



他在凌晨三點醒來。

即使沒有使用鬧鐘,也一分不差的。



沒有多花時間清醒,在睜開眼睛後哈維恩隨即離開床鋪、打開通訊器材。



螢幕上亮出兩封通知,一封是檔案傳輸完成、一封來自門外顧問。

點開首領信函,大略的閱讀過目標與指示後,他著手開始分析最後一份線索。



由嵐和雨帶回來的照片已經被掃描完成,剛剛傳送過來的就是備份檔案。



幾次的操作之下,全部的資料一口氣被並列縮圖顯示。

放眼望去每一張圖片都沒有共通點,不管是彩度亮度,甚至拍攝的內容都迥然不同,上一張是戰地、下一張就變成別墅庭園。



但這確實是線索。

有關於耶呂一黨重要人物,安地爾.阿希斯行蹤的線索。

所以,他必須找出來答案,無論如何。



審視著螢幕,哈維恩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比對、比對在比對。

照理來說,分析處理的工作不會交給守護者操刀—白陵的職責劃分很嚴謹,作為首領的貼身護衛,他們平常除了護衛的工作外,並不會參與其他事務的運行。

而且像這種機密資料,外人組成的守護者尤其沒有機會碰到。



然而,自從他們由獨角獸那裡獲得情報、開始展開行動後,這類型的資料分析機乎全是交由他權全處理。



表面上照片是進了門外顧問,但實則是留在總部,連運送都使用了混淆視聽的手法,可見那一位、褚冥玥在處理上有多麼慎重。



這是理所當然的態度。

畢竟這場行動非常殘酷,容不下一點錯誤。

這是白陵對於裡世界統治權的存亡戰。



看著照片上密密麻麻的紅點,哈維恩瞇起眼,考慮了半晌後決定打開另外一個資料夾,進行另外一輪的分析。

時間一分一秒在推進,不知不覺一個鐘頭過去了—而系統要跑完當前的進度至少還要十五分鐘。

盯著亮晃晃的螢幕,在夜深人靜的環境下他睏倦的思緒不禁慢慢地飄遠,回到最初。



所有的世界都存在著規則,一如生物圈按照法則運行。



人們依循規則建立秩序、穩定的社會,生物在最大道理下完成淘汰進化。

然而,既然有遵循規則生存的人,那麼同樣也會想挑戰法則的人存在。



那即是耶呂。




如果白陵是裡世界所有秩序、規則的象徵,那麼耶呂一黨就是為了擊潰這些而存在,跟他們同樣悠久、古老的黑手黨。

幾百年下來,雙方之間的爭鬥早已經達到了微妙的平衡

然而這種關係,在安地爾.阿希斯出現後被打破了。



這個異常狡詐的男人一出手,就直家族的核心。

白陵然,下一任的言靈能力繼承者。

當時現任的首領尚在人世,所以維安重點還是在總部,他就是利用了這點—怎麼辦到、是否有額外動機,在還沒抓到人前都不可考。

而這些也不是讓自己想殺死他的原因。



真正讓殺意無法被平復的是,出現在那個人身上的毒。

那種毒術的發明者,正是這個叫作安地爾的男人。



鑽研毒的人有千百個、理由更是有千百種,但如果一切能夠為白陵所用,那麼他們就有存活的價值。

可是這個人沒有。

沒有仇恨沒有理由,家族對他並無虧欠,然而他卻一在與他們針鋒相對,甚至加入耶呂一黨、企圖殺害首領。

所以,無論如何安地爾必須死。

他們好不容易讓那個人擁有第二次的機會,絕對不容許在出任何差錯。



哈維恩的思緒被螢幕的警示燈打斷。

結果跑出來了,綜合所有可能的跡象顯示,對方大概逗留在東歐那一帶。

東歐是嗎?

拿出手機,在加密過後,他將結果匯報給門外顧問的連絡人。















他們在將近五點鐘的時候結束談話。

白色侵蝕著東方的天空—嶄新的一天很快就要到來。



正當哈維恩想要再回去補一下眠時,外頭忽然傳來敲門聲。

這個時間?



握著刀,他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房門,不知道為什麼還沒睡的霧之守護者站在外頭,手上拿著一疊報紙。

他的表情是少見的憂慮。

總是笑著的人,難得地沒有了笑容。



「這是式青剛剛拿給我的,你看一下頭版的地方。」



接過東西後,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拿出手機。



「取消首領這兩天所有的行程—對,所有的。」



另外一頭頓時充滿各種困惑、詫異的聲音—需要首領親自前去、或者接見的通常都是狠角色,這樣子臨時取消約定的舉動非常失禮,也很難為人。



但是哈維恩的態度很堅決,說是強硬也不為過。



「不要讓我在說第二次。」



通訊隨即被切斷了。

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後,他才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

在這段期間內阿斯利安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因為被晾在旁邊而感到不滿,就只是靜靜地等待安排結束。

比起和他談話,那個人的事情優先於一切。

在這方面,所有守護者的觀點都是相同的。



「這件事情還有幾個人知道?」



「昨晚的行動後,是由雨將資料送去門外顧問的—所以我想在這份報導出來之前,他是唯一已經掌握住消息的人。」回想起來阿利忍不住皺起眉「其他人應該跟我一樣是剛剛才曉得。」



「恩…」想了一下,哈維恩才繼續接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話,我的私人部隊能提供必要的協助。」



面前的同僚頓時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謝謝你。」



「學弟刻意連我們都隱瞞,大概是因為狀況已經糟到一出手就會被拖下水的地步了….在這麼動亂的時候,席雷與辛德森的第一要務為穩定動搖的秩序,所以實在沒有能力出手救助,你願意伸出援手真的是幫了大忙。」



對於這份道謝,哈維恩沉默以對—其實對方的來意絕不止通知那麼簡單,這點他在看到人的時候就猜想到了。

如果只是要傳達消息並不需要特別過來一趟,肯定是有所請託才會親自跑過來。

換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不會搭理—作為黑色的一方,白色世界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也不會有所感觸。

但是那個人會。

所以他還是出手了,因為這是他所希望的。



「哈維恩。」



阿斯利安的叫喚拉回了他的思緒。



「既然這麼大的忙都願意幫了,那麼你就好人做到底,在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吧。」



面前的霧之守護者收起了擔憂的表情,突然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時間來到早上六點。

對於自己沒有果斷把門摔在同僚臉上,端著一盤早餐走在長廊上的哈維恩感到無比懊悔。



幫我送飯給漾漾吧,這麼說完後席雷家的次子不知道從哪變出東西一把就塞到他手上。

要不是因為這是要給首領吃的,他絕對會再碰到的那一瞬間反射性地把盤子往對方臉上砸過去,絕對。



如果是平常的話,送個早餐當然沒有問題。

但偏偏就挑在今天這種時候。



哈維恩不明白。



將餐盤塞過來時,阿斯利安是笑,但卻有不容拒絕的氣勢—如果只是想偷懶的話並不需要這樣。

明明這種時候,首領需要的是能言善道、能夠安慰他心情的人—而自己顯然並不擅長這種事情。

他並不是合適的人選。



那又為什麼執意要他過來?




轟隆隆的引擎聲打破了晨間的寧靜。

走進窗邊,隔著玻璃哈維恩看見熟悉的藍寶基尼被人從地下室開了出來,緩緩地朝總部門口移動,在鐵門完全開啟後停留了一陣子,才揚長而去。



能夠駕駛那輛車的,只有一個人。

嵐之守護者離開了,而關於原因他們現在都已經知道是為什麼了。



想當然的,那個人應該也已經知道了。



爬上樓梯、轉過一個彎後,沉色的木門隨即出現在盡頭,與往常不同,那一扇門今天並沒有鎖上,而是微微地開著。



推開門後第一個感覺到的是冷—暖氣被關起來,落地窗全都敞開著。

冷風不停灌進來,將地板上的紙張吹的四散飛亂。



跨過『藥廠驚傳倒閉!?』的頭條報紙,哈維恩將早餐放在最近的餐桌上。

先將窗戶關起來,在開啟了暖氣後,他才邁開步伐往裡頭走,直到看見人影才停下。



整個房間中唯一還開著窗的地方、面對大門的陽台上站著一個人。

他的首領就站在那裡,肩上披的是他們為他買的冬衣。



滾著蓬鬆白毛邊的黑色長衣拖在地上,不時隨著冷風而飄動;窗外的天空低的嚇人,厚重雲層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灰白的色調。



灰色的天、黑色的披肩,站在權力中心點的少年。

那個人是王,名符其實黑色的王。



看著那個背影,哈維恩從來沒有那麼深刻的感覺到一個人的變化。

他永遠記得第一次見面時,褚冥漾看起來有多麼怯弱、膽小。

那個背影讓人覺得很靜,規規矩矩不與人相爭。



而現在,眼前的這個背影靜的依舊,但卻多了許多分沉重。

是的,沉重。



這個黑暗社會的王,沒有意氣風發,背影中只有難以言喻的沉重。



他很難克制住自己的心情。

這個人從來沒有想過要與人爭什麼,他所作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保護自己與身邊的人。

但時世終究還是將他逼到了這一步。



「哈維恩?」終於注意到有人闖進來,有些疲憊的人轉過身來,朝自己笑了笑「你來了阿。」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但卻還是有血色,也沒有淚水。



想了想,他往前走了幾步,直到肩並肩才停下—這不是平常彼此習慣的距離,但卻是今天、這個時刻最需要的距離。



「入冬了,在繼續待在外頭會感冒的,請您進去吧。」



聽著自己的勸阻,那個人卻沒有移動腳步,只是繼續眺望著遠方,過了一會緊抿的唇才鬆開。



「你也會像學長一樣離開嗎。」



「告訴我你付出了什麼代價—這不是命令、至少在你拒絕回答以前,還不是。



聲音中並沒有顫抖、語氣也很穩,但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那份難過。

他很悲傷,但沒有失去理智,所有的情緒都還在控制之內。





哈維恩忽然明白,阿斯利安希望自己過來一趟的理由了。






像這樣子清明理智的人,需要的不是漂亮的言語、溫柔的安慰。

而是能夠看的見、碰觸的到,近在眼前最真實的承諾。



現在他們的首領,需要的是另一層面的保護。

那麼,作為守護者的自己,怎麼說?



垂下眼,他動手解開襯衫的扣子。

佈滿疤痕的結實軀體很快就暴露在褚冥漾面前。



黑色的眼睛在接觸到胸前的X型疤痕時,忍不住吃驚地瞪大。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對方裸露身體,實際上在關係變的如此親密後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但是這道疤痕是如此的巨大,要是有看過的話絕對很難忘記。

而且新生的皮膚還是肉色的,很明顯是最近的傷口。



「我們一族在治療外傷上小有成就—只要臟器沒有被挖出來,一般的傷口不管在重幾天內都能夠治好。」



「作為拷問者,我早有絕悟會被尋仇—除了被砍殺之外,其實那時候還有其他被報復的方式,只是我選擇了這種型式付出代價。」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夠留在白陵,繼續侍奉您。」



看著那個人變動的神情,哈維恩知道自己觸動到了他的心靈。



「其它的方式應該會比較不痛吧…..」一邊喃喃自語,年輕的首領一邊伸出手輕輕撫摸疤痕。



整個是凹下去的,雖然已經結痂,但一摸就會發現到傷口的地方是陷在皮膚之下。很顯然,當初受傷的時候下頭的肉大概跟著被挖掉了。



「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捉住胸前遊移的手,在感覺到那種壓抑的顫抖時,一股涼意也跟著傳過來。

—即使有披著外套,室外的溫度對於他來說還是太低了。



「我們進去吧。」說完,也不在管對方的意願,哈維恩直接將人打橫著抱起來,輕鬆到就像是一點重量也沒有。



期間一點預想中的掙扎反抗都沒有發生。

直到步出陽台後,那個人才終於有所動作。



抬起頭、伸手環抱住自己的脖子—在很親暱的窩在胸口的同時,湊近耳邊悄悄地說話



「謝謝你。」


破碎的話語、沙啞的聲音讓那種鎮定的表現一瞬間通通瓦解了。



沒有哭泣,但還是會忍不住難過。

因為別離本來就是傷心的事情。



這麼說完後,那個人將頭埋進他的頸側,像個王一樣堅強努力地藏住所有的脆弱。



如果今天他們只是普通的情人、普通的上班族,哈維恩說不定會停下來用自己拙劣的語言安慰他。



然而他們不是。




稍微將人在抱過來一些,他放慢腳步,盡可能留多一點的時間給對方整理情緒。

這時候的他,只能用最無聲、最有尊嚴的方式給予安慰和支持。

因為在他懷裡的人是王。



白陵已經失去一名戰力了,不管接下來和耶呂一黨的戰事會如何發展,在最初的起跑點上,他們就已經處於落後。

這種時候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留給軟弱跟崩潰,因為這個世界的一切就是如此血腥殘忍。



縱使他在想要抱緊他,將所知的一切安慰、溫暖的話語通通給予出去,也絕對不行。

因為他是抱著王的守護者。

而現在,他的王需要的不是溫暖,而是在腥風血雨中也能夠存活的堅強武裝。




這是極為生硬但卻也極度深刻的愛情。

這是只存在於王和守護者之間的愛情。





許久之後,再度回想起來時,褚冥漾早已經忘卻了那一頓早飯的滋味。

他唯一記得的只有一直努力找話題的雲之守護者、不去搓破他武裝的貼心下屬,和藉由最平凡的交談,一步步、耐心地陪著他擺脫難看微笑,幫助自己尋回笑容、尋回日常感覺的,那個最好最溫柔的情人。



他們將會一直記得這些事情,一直。

作為王與守護者。








後記



這種黑執事的既視感是什麼ORZ

總之就打成這樣了((遠目
下一次的哈樣保證讓哈維恩帥道掉渣xDD(怕一直賣帥會麻木而短暫改變路線的人xDD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下一篇應該會是阿斯利安OWO///((開頭直接h不知道會不會太沒節操((好擔心((咬手帕

喜歡可以收藏留言喔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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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樓主| 發表於 2017-2-5 18:50:54 | 顯示全部樓層
剛剛看了一下版規,好像不能夠發R18 ,所以第18篇的利漾我貼痞客的外鏈:

在點進去前請注意,18的利漾是R18!!!R18!!R18!!!!!


痞客:18.利漾(R18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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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樓主| 發表於 2017-2-6 15:56:43 | 顯示全部樓層
午安各位大大

這裡是瞎掰希OWO///

這篇的CP應該算是:戴漾、戴利,這樣QWQ((一個哥愛大家的概念xDDD

戴洛資料好少ORZ難打到爆QWQ
主要是按照好哥哥、好人,但卻是黑袍牌的好人去打的OWO

希望那種成人的感覺有出來QWQ

然後,跟上一篇的結尾不太一樣,是戴洛視角但是有點沉重的風格QWQ


如果覺得很崩很蘇請排隊砍我吧((跪謝罪



那麼



正文






他曾有過選擇的機會。

關於人生、關於生命意義、關於此生的愛。



他曾有過,那樣子的機會。

















軍刀劈開空氣。



斬斷槍管、斬斷手腕,銀色的流光在人群中肆虐,一時之間血花四濺。



黑色的身影穿梭其中。

軍鞋重踏過血漥,伴隨著勁風的斬擊讓招架攻擊的對手虎口發麻,武器直接脫手而出。



—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換作是誰都會衝過去補上最後一擊。

但是戴洛選擇躍過、衝往下一個目標。



然後是槍響。

距離耳朵只有幾公分近的子彈,完美地命中失去武器的敵人。

換作是誰都會嚇出一身冷汗,但舞著刀的人卻只是這麼說。



「你還是沒有完全適應,偏了一公分。」



阿斯利安苦笑。

確實是偏了,但打在心窩這一點差距其實並不會影響結果。

只能說他的這個兄長,在某些時候還是非常嚴厲的。


聳聳肩,霧之守護者很快地打起精神,追上搭檔的動作。



『席雷家的作戰風格是什麼?』

每當別人這麼問起時,阿斯利安總是會下意識地回答: 席雷.戴洛。

這是個很讓人困擾的答案,但只要看過那個人作戰的方式,就會明白這種說法。



因為確實在也沒有人,可以比戴洛更能代表席雷了。



穿著黑色軍裝的人前衝,出招、勇敢的迎戰敵人,在被架招後也不緊張—手腕靈活的一轉,化力轉向、逼的對方自己鬆手放棄武器。



沒有可怕血腥的殺招或者嚇唬敵人的狠招,每一次的出手都是那樣子的剛好並且充滿餘裕。

戴洛的打架方式永遠都是如此從容不迫,好像不管發生什麼突發事故,都不會影響到他,看著看著就會有『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就像是位強悍的軍事家。

那個人繼承了席雷家得天獨厚的戰爭天賦,天生就是戰場中的上位者。




從小兄長的出招風格就很穩健,而這種穩在年長後更帶有一股成年人的氣度。



不怕處於劣勢,也不畏懼捨棄一些看起來很好的機會—多年來的拼殺早已經讓那人擁有足夠的經驗,能夠冷靜應對行動中的各種變數,並且預備好下一步、甚至是下下一步。



即使這刀被攔下來也沒有關係,因為他總是能順勢轉成橫劈、甚至還有空間可以多補幾腳,又或者搭配自己的行動讓子彈代勞。



於是乎,一種應萬變的戰鬥方式隨著時間被淬煉出來了。

沒有驚險緊張,只有餘裕從容。

這就是戴洛,席雷家的下任家主。

他永遠都有後手的哥哥。



「三秒後突破第一道屏障」衝在前面開路的人這麼說完後,將軍刀高舉過肩,對著鐵製的大門擺出揮劍起手式。



然後是,像爆炸一樣的誇張效果。

到底是刀刃還是劍氣將門打爛,在漫天的煙塵當中早已經不可考,巨大的轟隆聲在前廳當中迴響不止,就連雷鳴相較之下都被比了下去。



但是作為使作俑者,驚人的聲響並不足以影響到他們的行動。



戴洛衝出煙霧。

剎那間所有的槍口都瞄準了他,銀亮的子彈如同暴雨般頃洩而下,然而軍刀的光芒更勝。



一瞬間刀被舞的像是朵綻開的花。



這還是人的動作嗎?

看著斷成兩截的子彈大把大把叮叮噹噹的掉在紅毯上,全場的槍手愕然—事態已經完全超出他們的預期

不,應該說是超越了人類能夠理解的部分。



怎麼可能有人能夠用一把刀在這樣子的集火中活下來?



但那個人就是做到了,渾身上下還一點擦傷都沒有。

而現在,毫髮無傷的怪物平舉起刀,掂起腳準備要回擊了。



白陵有新戰力嗎、這個人是誰、怎麼可能………..



在美麗的刀身倒映出他們的臉龐前,諸多的疑問浮現在腦海裡。



下一秒刀起刀落,失去頭顱的軀體抽搐倒下。



這些疑問,終究還是只能成為懸問。



屍體在堆積,鮮血將紅毯染成如墨般的深紅。

鐵鏽味成為了空氣的一部分,起初戴洛還能夠分辨兩者間的差距,但殺到後來漸漸地不再存有分別。

握著軍刀的手沒有顫抖,卻是竄的更緊了。



他不是沒有一口氣殺過這麼多人。

實際上作為驍勇善戰的席雷家族一員,為了正義、為了世界秩序、為了戰場的平衡,死在他刀下的人絕對不少。

但他從來沒有為一個人殺死這麼多人過,從來沒有。

這種不成比例的犧牲對於戴洛來說,是陌生的。

但也僅僅只是陌生而已。



在阿斯利安打過來說需要支援的時候,他早就料想到會碰見這種清除型任務,所以必要的心理準備早就做了。



那麼,胸口中躁動的情緒是什麼?



「第二層屏障讓我來吧。」闖過大廳後,阿利伸手拍上了他的肩膀「作為守護者,一直待在後面也太不像話了。」



隨口應了聲後,一直走在後頭的胞弟一個箭步衝到了前面的位置。



刀刃的撞擊聲頓時不絕於耳,那是流暢並且富有節奏的聲音。

—他這個弟弟,從小打起架來總是搞的跟跳舞一樣。



但是好像有哪裡不同了。

瞇起眼仔細看了一會後,戴洛很快就發現到那種轉變。

以往阿斯利安的進攻總是帶有猶豫、存在著一個頓點,這和本身的性格有關—但如今動作間的遲疑消失了。

他的劍有種決意。



這不像是帶傷的人會有的反應、也不像是弟弟原本的作風。

這是找到生命意義的人,才會有的風格。



察覺到這點後,心裡頭的那鼓譟動增強了。

深呼吸一口氣,強壓住所有的翻騰的情緒,戴洛跟上進度。









木門被推了開來,不大的聲響在死寂的大宅裡迴盪著。



偌大的房間不存在多餘的擺設,只有一張長桌與一個女人。

擁有淡金色長髮的女性,坐在主位上喝著葡萄酒,面對他們一點膽怯的樣子也沒有。



「您應該已經知道我們來的目的了吧。」邊說阿斯利安邊往前站「我為白陵霧之守護者,席雷.阿斯利安,為了裡世界的秩序,請將與安地爾.阿希斯的通聯紀錄、方式交出來—如果好好配合的話,我保證會讓您有尊嚴的逝去。」



沒有回答,宅邸的女主人將目光轉向了站在旁邊的人。



「白陵的守護者,什麼時候有了第七個人?」



「我並非白陵的一員。」面對充滿嘲諷的刺探,戴洛沒有退縮—向前、站到了弟弟身邊,迎著敵人冷銳的目光,他語氣平穩「但卻是席雷家的下任當主。」



一聽到當主兩個字,女人的臉色馬上變的很難看。



「席雷想要插手裡世界的戰爭嗎?」



「只要是我弟弟跟他們首領的事情我都會插手。」



沒有承認、但也不否認,收起軍刀,戴洛緩步走向主位。



「我曉得你就是因為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才會留在這裡。」



「既然如此不如將知道的部份交代出來,讓自己和死去的人都有一個好的結局吧—至少在生命的最後,你們做了一件善事。」



停下動作,讓距離停留在五步,戴洛凝視著對方,語氣非常誠懇。



嗤笑了一聲,被遊說的那方昂起下巴毫不領情 「你當真以為殺了那麼多人的我們,還有良知、會在乎那一點善嗎?」



「我只知道您對於生命仍有未解的疑問—不然為什麼無所畏懼卻不自盡、不對我們開槍?您明明就多藏了一把好槍,不是嗎?」



女人沒有說話了。

過了許久,她將整瓶葡萄酒倒在名貴的地毯上—那種樣子,就像是在為誰餞行。



「東西在隔壁房間的抽屜裡,密碼是067790189。」



相視一眼,戴洛點點頭,讓弟弟先去搜查後,自己隨即拔出了軍刀。



看著亮晃晃的刀尖,宅邸的女主人發出低笑聲。



「當你們衝進來的時候,我真的以為白陵招募了新的守護者—那種不顧一切的模樣實在不像局外人……明明和這一切無關卻又為之拼命揮舞軍刀的年輕當主,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守護者就是六個人,他的身邊不會有你的位子。」



沒有回答,戴洛只是沉住氣將刀舉高,在瞄好後利落的斬下。

直到頭顱滾到地上後,鮮血才沿著切口噴出。

胸口中所有的躁動隨著這一擊消失了,凝視著屍體藍色的眼睛無比平靜。



是阿,他的身邊不會有他的位子了。

即使在學院中曾經無比的親近,但那也都已經是曾經了。



確實,在揮舞軍刀的時候,一瞬間他真的產生了自己是守護者的錯覺。

但阿利刀中的決意提醒了他。

『那個人已經不在屬於自己,而是成為其它人的生命意義了。』



會有這種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

曾經,他有選擇成為守護者的機會、擁有不同的人生。

但是………………….



「戴洛、戴洛…..」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拿著儀器的阿斯利安表情充滿困惑「在想什麼這麼入迷?」



「沒事。」收斂起心神,摸了摸弟弟的頭後他將刀子收起「東西確定是真貨嗎?」



「恩,剛剛有打開來過了,第一手資料已經回傳給情報部門了,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好,那我叫部隊撤回來—我等會還要有事情必須要回去處裡,所以可能會跟著搭直升機先回去……..你知道的,最近的局勢很不穩定。」



點點頭後表示明白後,阿斯利安忽然站定,衝著他行了一個極為標準的軍禮。



正在安排事情的戴洛愣在原地。



「哥,非常謝謝你的幫忙。作為霧之守護者,職責所在我一定會將東西平安送到。」



「我會,代你保護好他的。」




電話好像接通了,但是張著嘴他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默默地結束通話,看著認真做出承諾的弟弟,過了許久戴洛才呼出一口氣。



「阿利,你真的長大了,軍禮也行的很好了—雖然很想這麼說,但還是偏了一點。」



「最完美的要像這樣子才對。」挺起身,席雷的家主示範了一個非常漂亮的軍禮。



而兩者之間的差異機乎微乎其微。



「哥你還真是……….」阿斯利安苦笑,一時半刻竟然找不到一句適合的話接在後頭。

說是標準很魔鬼肯定是會被砍的,但要說天使他還真講不出口。



他們就這樣互相瞪著對方的軍禮,最後一起鬆下身子哈哈大笑。



愛闖禍的小弟如今已經成長到可以對誰作出承諾了。

在感到欣慰的同時,總是護著他、作為哥哥的自己也用行動告訴他—你永遠有一個目標可以去追逐。

永遠都會有一個人站在你前面。

永遠,都會有一個最保護你的哥哥在這裡。















目送著人完全消失在走廊盡頭後,戴洛才轉身出發前往中庭。

黑色的直升機已經等在那了。



當主的繼承儀式、伊穆洛造成的動盪等等諸多的課題還等著自己去解決—每一件都是天大的事情,不感到沉重是不可能的。

但是,並不會後悔。



曾經,他有機會擺脫這些事情跟責任,生命很單純的只為另外一個生命而存在。

那是誰都會夢寐以求的生活。



但是自己並沒有選擇那條道路,而是走向更為坎坷的方向。

因為他有想要保護的家人、也有想要一直喜愛的人存在於心中。



所以,當席雷家需要有人繼承時,他自願承擔:當白陵需要幫助時,他挺身為那個人而戰。

唯有這麼做才能夠確保阿利的自由,才能讓席雷在必要時刻成為白陵的堅定支援。

這些事情必須是由他去做才行。



戴洛乘上了直升機。

隨著高度的攀升,地面上的一切都變的極為渺小。



即使是螺旋槳的噪音也無法阻止他聽見風的聲音。

遼闊世界很快地出現在視野當中。



是的,那個人的身邊已經不會有他的位子了。

然而在名為世界的舞台上會有。

這一代的白陵家族將會有立場最堅定的盟友。



他將會以另外一種方式繼續存在於那個人的生命當中。



閉上眼睛,戴洛勾起了笑。

換作是誰都會覺得苦澀的決定他卻甘之如飴。



因為是明白的。

自己已經成功保護好所有他愛的人們了,作為好哥哥與不存在的守護者。



不會去糾結於很小很小的部份,在成長為大人後,對於愛戴洛擁有更為寬廣的視野與領悟。

所以是笑,平平淡淡沒有嫉妒與仇恨。



如果說,阿斯利安找到的是生命意義,那麼自己所找到的,就是另外一種生命的從容態度



一如他的戰鬥方式,永遠的從容不迫。



直升機駛向遠方。

目標是,下一個讓他運籌帷幄的沙場。





後記



總之就是這樣(遠目
覺得戴洛崩慘的可以殺我了orzzzzzzzzz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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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樓主| 發表於 2017-2-7 23:31:41 | 顯示全部樓層
夜安各位太太

這裡是爆字希OWO//

式青篇是從以前的部分開始講,意外的變的很常所以決定分開放OWO

((以免我會沒耐心打完xDD

『這是一個成熟的變態』,雖然沒啥責任感但是還有良知

大概是這種感覺吧OWO,如果又崩了那就砍我吧((遞刀





那麼



正文




20.式青篇 上




他一直都是旁觀者。

不向誰宣示效忠,也不會親吻任何人的首領戒,用掌握在手中的情報遊走於世界間的夾縫。



擁有自由,但是沒有歸屬;具備能力,但是沒有使命。

對於這個世界,他沒有責任,僅僅只是獨善其身而已。



式青並不會像大多數人一樣,對這種漫無目標的生活感到憂慮。

他擁有宏觀,明白世界自有一套走向與定數,過度的去干預操弄並不會有好的結果。

生命自會尋找到出口,不管黑與白如何激烈的碰撞撕扯,終會走向平衡。



所以哼著歌,他繼續在灰色地帶中找尋純真乾淨的事物,以挖掘出各式美人為樂。

作為情報人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光明正大跟夾縫世界中形形色色的人物來往,在交易當中飽覽各種型態的美。



淒美、善良、單純乾淨,又或者堅毅,貫徹信念活的炙熱……而若論到堅毅強悍,褚冥玥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是一個下著暴雨的午後。



剛結束一場交易的他,從百貨公司的下午茶餐廳走了出來—比起約在龍蛇混雜的酒吧,乾淨明亮的咖啡廳絕對更適合與美人約會。



何況只是簡單的小買賣,並不需要有太多安全上的顧慮—但天氣果然永遠是需要去考量的層面。



站在大門口,望著灰濛濛的天和打在身上肯定會痛的猛烈雨勢,式青沒有太多掙扎的直接轉過身,在落湯雞跟敗家之間理所當然選擇了後者。



但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有人。


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站在幾步外的距離,環著手盯著自己,但他卻一點氣息都沒感覺到。

高手,而且還是超一流的。

這種情況下,能採取的動作似乎也只有一個了。



敞開雙手,流著鼻血的情報販子直接朝人撲過去「嗷嗷嗷大美人~~~」



超級感動!!!!不管是外貌還是身材就連瞪人的模樣都是滿分啊!!!!!!



現在回想起來,這真的無比找死的一個舉動。

那天到底被揍的有多麼慘烈他實在不太想去回憶,總之,等醒過來時已經在一棟民宅裡了。



正確來說,應該是一間暗房—但卻是高掛著燈,還放著白色方桌跟茶點,並且有一面牆是雙面鏡的巨大暗房。
手腳可以自由轉動,身體目前除了被揍的地方很痛之外,沒有其它中毒的反應,屁股底下的椅子也很舒服………藍色的眼睛忍不住困惑的瞇起。



從良好的待遇來看應該不是哪個被自己遺忘的大姊姊,那又是為什麼要把他帶到這種地方來?



坐在對面的人很快的就給出了答案。



「情報販子式青,你在黑社會當中相當有名氣,在白色世界也很吃的開,是活躍於夾縫的聰明人。」手指輕點著桌面,褚冥玥露出冷冽的笑容「但是沒有明確的立場就代表誰都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攻擊你,既不存在於那裡,也不容於這邊的世界,你當真以為自己可以一輩子過這種日子?」



「被美女擔心是我的榮幸,但如果不是聊這種話題我會更樂意奉陪。」底細被摸熟,式青也不緊張—靠著椅背放鬆的將頭枕在雙掌間,他有侍無恐的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談什麼交易?」



「我想請你來白陵擔任情報員。」輕啜一口茶,黑色眼睛隔著溫熱的霧氣銳利地掃過來「正確來說,是白陵未來的首領正式對你提出邀請。」



白陵?那個黑社會的統治者?

直接皺起眉,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就我所知裡世界優秀的情報者,已經都在白陵名下了—你們並不缺乏情報提供者。」



「何況下任繼承者的作風是出了名的霸悍,如果只是這樣子的邀請,應該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吧,大美女。」眨眨眼睛,式青拋了一個媚眼給對方「很遺憾,即使是美女交易也還是需要拿出誠意的。這種神神祕密的差事,小的我實在沒本事碰阿。」語落,他推開桌子就要起身。



沒有制止對方的動作,褚冥玥只是好整以暇的環著手。



就在氣氛很詭異的時候,整面牆壁忽然間亮起來。

突然的變故讓式青停下腳步,身子瞬間繃了起來。



屋內的燈被打開了,過沒多久一個睡眼惺忪的男孩子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拖著腳走了出來。



黑髮黑眼,輪廓既不美也不帥氣,跟可愛更是八竿著打不著邊際,硬要說的話只能算是清秀。

是個平凡無奇的孩子,無庸置疑。



「這就是我們的誠意。」一直沒有作聲的人突然發話—起身,給了對方一個靠過來的眼神後,褚冥玥緩步走到玻璃前「你現在看到的,是白陵最大的秘密。」



「他和我一樣姓褚,是白陵然的表弟。簡單來說就是個普通人,但是在不久的未來他將會成為白陵最大的弱點、最大的機密。」



「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們需要一位足夠優秀的人來負責他的事情。」側過頭,看著身旁的情報販子,冥玥用很慎重的口吻講話「這項任務目前暫定為終生任務,只要你接受,我們保證你未來在兩個世界行走,絕對暢行無阻、不會有任何人敢打你的主意。」



「白陵到底有多恐怖,身為情報人的你肯定比誰都清楚。」



看著笨手笨腳料理著吐司的男孩子,式青很不解。

不管是所謂的任務還是機密一回事,感覺都離眼前的孩子非常遙遠。

他還太小太過年輕,這些黑暗沉重的事情照理來說不應該會發生才對—雖然條件很誘人,但一切都太牽強。

他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理由,可以去相信眼前的孩子具有足以保障自己安全的價值。



式青張口,回絕的話已經來到了嘴邊,但是褚冥玥更快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實際上我們的情報部門,早在幾個禮拜前就收到消息—比申對你非常感興趣。耶呂的行事作風一向低調兇殘,即使是你也會盡量避免去跟他們沾上關係,所以這條重要的情報肯定沒有掌握到吧。」



「現在,只要你一離開這裡,我保證十分鐘之內,就會換成是耶呂的人綁走你—在拒絕了我們的提議後,你有能力獨自從他們手中逃脫嗎?



情況頓時陷入兩難的危急。



而在他們談話的期間,那個孩子竟然還沒有搞定好早餐,現在正被煎蛋的平底鍋燙的哇哇叫。

這絕對是式青人生當中最悲慘的時刻。



救命稻草不是大美女已經很難過了、連小美女或者美女都沒有。

硬要算的話頂多是可愛的小朋友,只是笨成這樣子光看就讓人感到絕望阿。



至少跟自己談話的是個大美人。



在心底寬慰建設好一陣子後,他才聳聳肩無奈的回答



「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該做哪些事情了,大美女。」



褚冥玥勾起滿意的笑。



這就是最初。

那一天,在各種外力威脅下,他成為了白陵情報員,代號『獨角獸』。

隸屬於特別的單位,是白陵中唯一直接聽命於門外首領的情資人員。



那一年,褚冥漾正準備要升上國三,對於自身還有世界都還一無所知。

那時候的他們,並不曉得彼此的存在與背後的意義,什麼都,還不明白。





走在陰暗的小巷子裡,式青反反覆覆在心裡頭念著剛剛得到的情報。

自從加入白陵後,他的日子可以說是過的更安逸了,吃的住的白陵然全都一手打包,為了兌現諾言甚至將自己的住所安排在褚家旁邊。



而門外顧問交代的任務也不算太難,就只是在白與黑的世界,針對各種關鍵字去蒐集情報而已—如果排除掉耶呂那一塊,這項任務一般的情報員也能申任。



然而碰到了褚冥漾,不管是誰似乎都變的特別小心—大美女他還能理解,但白陵然……..



一邊感嘆世風日下小朋友行情高漲,式青一邊轉著鑰匙朝住所前進。

結果一個出乎意料的人,正滿臉躊躇地站在他家門口。



「痾……我是住在隔壁的鄰居,你的信跑到我家了」抓著頭,褚冥漾努力在腦中搜索合理的解釋「大概是郵差不小心弄錯了……….?」



不知所措、怯生生,就算是簡單的交談也都會感到緊張,感覺並不擅常人際關係。



雖然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但作為後半輩子的賭注,式青一直都有在偷偷蒐集對方的資料,而獲得的消息不外乎就是很衰、很衰、超級衰。



對於褚冥漾這個人本身的個性,反而沒什麼人有印象—然而從說話方式來看,他並不認為這孩子是城府極深的壞人。

相反的,是個單純的人,連把信扔在地上或者丟垃圾桶都會猶豫的那種。



接過東西,簡單的道謝後,他隨即表示路上已經訂了外賣,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餐,藉這個機會彼此認識、敦親睦鄰一下。

—他需要時間去確認,這個孩子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能讓兩位大人物如此處心積慮的維護。



只可惜對方回絕了自己,臨走前還滴咕著萬一害外送沒辦法來就不好了之類的話。



看著人消失在旁邊的洋房後,式青才打開家門走了進去,過沒多久電話響了—是餐館打來的,說他們的外送人員剛剛發生了擦撞,短時間內應該是趕不過來了。



完全和男孩所說的相符。




情報人敏銳的直覺讓他瞬間就明白,這一切絕不是巧合。

掛掉電話,握著手機,他走近窗邊,隔著透明的玻璃,隱約可以看見一個人影穿梭在廚房裡,正和晚飯奮鬥著。

褚冥玥的弟弟、白陵然的表弟,處心積慮的隱藏,怯弱的個性與奇怪的衰運,在加上剛剛的事情………….

藍色的眼睛反射性地隨著剪影移動,各種線索逐漸在腦中連成一線—很快的,式青得到了一個結論。



很可怕的結論。



如果事情和他臆測的一樣,那麼、這個孩子的處境就很危險,極度的危險。











在那之後,他用了各種奇怪的名義前去拜訪褚家。

在門外首領的默許之下,他和那個人成為了朋友。



「式青大哥是做什麼工作阿?」沒了最初的尷尬,褚冥漾在他面前已經自在許多—自在到看見美人收藏冊會翻白眼了。



將東西抱過來,給了對方一個『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後,他才回答「資料處理,所以可以在家工作—漾漾,你考試的成績也出來了吧?準備好要填哪一所學校了嗎?」



「我打算跟衛禹填同一所學校,Atlantis軍式學院…….希望這次也可一起上去。」



式青抱著冊子的手忍不住收緊。

這所學校在黑白世界都很有名,許多背景特別的人都會前往就讀,重點是—

「喔喔喔喔如果小朋友上了務必要住校然後收留我!!!!就算住垃圾桶也沒關係那所學校美人特多啊!!!!我老早就想潛進去了嗷嗷嗷嗷美人大美人—」



褚冥漾面無表情的一掌推開情緒激動撲過來的變態,剛剛在那種忐忑不安的感性在這一刻全都死光。

而原兇亢奮到連鼻血都飆出來了



「我先回去了.....式青大哥,你暫時都會住在這裡吧?」直接將手上的鼻血擦在唐裝上,那個人站起來,在轉開門把前回過身這麼問「痾、萬一我真的上了也住校,回到家的話,應該還找的到你吧?我是說..你應該會在吧?」



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地不知所措、找不到詞。

但兩者間的原因並不相同,那個時候的緊張是因為陌生,而這時卻是困窘。

除了衛禹之外,自己是對方唯一的朋友,這點式青是知道的。

這孩子其實一直都很孤單。




「當然~所以如果上了一定要帶各種美人照給我阿小朋友—」



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看著緊閉的門扉,笑容逐漸從他臉上褪去。



剛剛褚說話的時候,空氣隱約在震盪。

那是力量伏動的現象。

言靈的能力隨著時間正在趨於成熟。



Atlantis嗎……………在這種時候出現選擇,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白陵的情報員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

儘管問題已經遠遠超越了工作的範圍,還是忍不住的思量著。



後記

因為式青算是有眼光有見識的人,在變態的個性之下也想呈現這點,所以就這樣生了owo

另外就是,大家放暑假了嘛XDDD?


喜歡可以推推、歡迎收藏留言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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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樓主| 發表於 2017-2-8 13:15:36 | 顯示全部樓層
午安各位太太



這裡是後記有重要的話要說的阿希owo///

要記得看後記喔www



那麼



正文



20.式青篇 下



漾漾如期上了Atlantis、也住了校,一時之間他屋裡頓時冷清了很多。

—才怪。

看著門外首領扔過來一封又一封的指令,式青各種欲哭無淚,不大的客廳被白紙徹底淹沒,要喝口茶還要先把杯子挖出來才行。



對方有找人照顧那孩子他是知道的,原本以為有人幫忙分攤後工作量會更少,結果卻完全相反。

因為姓褚,又進了特殊學校,打探消息的人一波波的冒了出來—作為精明幹練的大美女,褚冥玥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清算機會?



誰知道多少、哪個人沒有作聲,誰又問了什麼………如果把這些情報列出來再捲起來說不定會跟廚房紙巾一樣大捆。



看著手中的紙張,式青嘆了好大一口氣—已經是第兩百份了,地上還有好幾疊,全部弄完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



不行,他需要療癒一下。





甩手將東西拋出去,白陵的秘密情報原歡天喜地的走近書架,將像是相冊的書本拿了下來。

打開,裡頭放的是一張張的照片,主角是各式各樣的美人—Atlantis學院的美人。



小朋友也很夠意思,去了那邊不僅沒有忘記自己,還真的寄了許多美人照給他—按信上說的,這些似乎是活動時一個叫作米可蕥的女生所拍攝的。



銀髮中有一搓紅的是漾漾的直屬學長、褐髮是席雷兄弟—至於紫金色的眼睛則是藥師寺與雪野………式青邊看邊流口水。



喔喔喔喔如果能的話,他還真想去學院中看看,說不定可以跟其中一個美人搭上關係—如果能成功搭訕伊穆洛家的大美人當然是最好的嗷嗷嗷—



流著鼻血他一邊胡思亂想,在翻到最後一頁時卻沒有直接闔上相冊、回去工作,而是翻開夾層,開始閱讀褚冥漾寄過來的信件。

作為情報人,式青無法大方地在網路上留資料或者使用通訊軟體,唯一能夠自由使用的連絡方式就是書信。



雖然就住在附近,但因為要出任務,造成他常常跟小朋友擦身而過—於是乎,這種古早的溝通方式就成了彼此間僅存的聯繫了。



藍色的眼睛快速地掃過一行一行漂亮的黑字,最終定格在合照上。



那是運動會結束後所拍攝的團體照,照片上的褚冥漾站在人群中央,笑的開心燦爛。

看著看著,式青忍不住也勾起了淡笑。

其實信上所說的事情他老早就知道了—但知道歸知道,從對方口中聽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字裡行間的喜悅、思考間的成長是單純的匯報永遠沒辦法傳達的事情。



當初那個怯弱又孤獨的少年,如今也漸漸的有了自己的圈子,可以笑的這麼開懷燦爛了。

—小朋友終於要長大了阿。




將相冊放了回去,槌著肩膀,式青站起來回到崗位上,繼續和一望無際的紙張搏鬥。



那個時候的他,真的以為這種日子可以繼續下去。

褚能夠一輩子被藏的好好的,然後慢慢的成長,建立起自信、逐漸擺脫霉運擁有安穩的生活。

他真的是,這樣以為的。















變故跟措手不及似乎永遠是連在一起的。



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一夜之間白陵然消失了。

作為優秀的情報販子,式青第一時間就收到消息。



一大清早連牙都來不及刷,他從床上跳起來抓過袋子準備就要逃命去。



當初承諾說會保自己一輩子的人,現在連自身都難保—說不定已經死透了。

如果對方針對的是白陵—或者更糟,是擁有言靈能力的人,那麼知道這麼多的自己將會首當其衝成為下一個替死鬼。



不是留下來賭賭看組織能不能夠繼續保他、就是幫忙打贏這場已經處於劣勢的仗—兩邊都不是好選擇,不確定性高又很危險。



趁一片混亂的時候開溜,就算最後局勢穩定女魔頭想要秋後算帳….雖然痛歸痛但是能跟大美女拳拳貼肉的相處也還算不錯。



—他只想一輩子遊山玩水看美人,並沒有想牽扯進這麼深的事情裡。



在收拾完隨身物品後,式青匆忙的下樓準備打包書架上的美人冊。



想都不想,他一本本掃進袋子裡,然而連貫的動作在碰到Atlantis的相冊時,停住了。

碰觸書背的手竟然有些顫抖。



『要不要把它留在這裡』、『如果現在打開來的話』—腦海中一時之間閃過許多想法。

然而等到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自動自發將東西拿下來了。



直接翻到最後面的夾層,他取出合照。

同樣是看著的動作,但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照片上的人,笑的是沒有一絲靦腆地燦爛,那個時候的自己看著只覺得欣慰。

但是現在,竟然會有種曇花一現的感傷。

就像是煙火升空,在最高點炫麗地綻放,然後被夜硬生生的掐滅。



『那個孩子可以平安長大。』

曾經,自己真的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現在……發生了這種變故,褚冥漾的存在被暴露出來只是遲早的事情。

—說不定很快就得離開學院,成為跟姊姊一樣的黑手黨。



他離安穩的生活只會越來越遠。



這本相冊三分之二的地方都還是空白的,能夠成長的時間就已經被用罄了。



『我先回去了.....式青大哥,你暫時都會住在這裡吧?』

『痾、萬一我真的上了也住校,回到家的話,應該還找的到你吧?我是說..你應該會在吧?』



熊熊然的,他想起了那些話。

握著書本的手,頓時收的死緊。

















電鈴被按響。

放下茶杯,將大腿上的相冊小心地移到沙發上,式青起身去開門。



外頭的人果不其然的正是自己在等的褚冥玥。



大美女不愧是大美女,即使外頭亂成一團,面上還是一點驚慌失措也沒有—環著手挑起眉,漂亮的黑眸中有十萬分的意外。



「我還以為你已經收拾包袱走人了。」



「我怎麼捨得離開美女呢~」閃過對方踹過來的腳,式青不怕死的回了一個飛吻「而且感覺小朋友是績優股,跟著肯定能夠見到更多美人阿。」



冷笑了一下,懶的在繼續計較下去的門外首領換上嚴肅的神色「式青,為了應對眼下的局面,我要更改你的類別。」



「你依舊是白陵代號『獨角獸』的情報人員,但從今以後將直接聽命於我和當代白陵首領,這項命令即刻生效。」



「仔細聽好接下來的話,這是更動後你的第一項任務。」



「馬上出發去白陵然最後出現的地方,調查是誰搞的鬼,至於安全的問題你不用顧慮。」



「在漾漾開始跟你接觸後,然就已經完全抹除了所有你存在過的痕跡與資料,對於這個世界來說,獨角獸只會是都市傳說的一部分。只要你不惹事,到處行走絕對沒有問題………那個人是不可能讓他親愛的表弟,因為莫名其妙的意外失去朋友的。」垂下眼簾,褚冥玥沉默了半晌,才從背包裡翻出證件「接過證件,就代表接受任務—你準備好了嗎?



看著綠色的護照與褐色的皮夾,式青心裡很清楚,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不管是要反悔、還是要脫離組織都要趁現在,不然自己之後的人生就註定要跟白陵的存亡綁在一起了。



遠走高飛的機會就只有一次。

然而,幫助那孩子走在正途上的機會,也只有這麼一次。



如果連自己都離開了,褚就又要失去一樣東西、又少一個挺他的人了。

要一個連等分發都會忐忑不安的孩子,自己一個人往那麼黑的地方走也實在太欺負人了。

他是有欣賞美人的嗜好,但卻沒有欺侮小朋友的癖好阿。



—何況,Atlantis相冊也還沒有滿,就當作是預先投資績優股吧。



於是他伸手,接過證件,然後誇張的行了一個禮。



「獨角獸悉聽美女吩咐。」















打從一開始自己所參與的,或許就不僅僅是一項機密任務而已。



看著腿上的舊護照,他總是會忍不住這麼想。



喝了一口茶,藍色的眼睛往右飄、掃過席雷兄弟帶回來的通訊器材,接著又往左移,落在標記著蜘蛛與花草圖案的兩捆捲軸。



足以掀動世界的三份情報,現在正靜靜地擺在茶几上。

這是任何情報販子看到都會激動萬分的畫面,但式青顯然是個例外。



能夠讓他激動的只有………

幾乎就在門傳來叩叩聲時,坐在沙發上的人也同時彈了起來、嗷嗷叫著往門口的方向飛撲過去。



「小美人你終於來了~~」



重柳族平靜地往旁邊橫跨一步、等到人碰一聲大字型撞上地板後,才走進房裡



看著面前的路障,休狄只用0.3秒就在骯髒的地板和心髒的變態之間果斷的選擇前者—不過如果是在他房間門口,說不定他會選擇一秒踩爆對方的腦袋,然後將髒鞋跟屍體一起扔進焚化爐裡,徹底完成白陵的思想淨化。



「別急著拆捲軸阿,等我解釋過後小美人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即使被很冷漠的對待熱情也絲毫不減,將自己拔起來後,式青扭著屁股跟了過去。



碰的一聲,門被關了起來。

好半晌走廊上都靜悄悄的,連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放輕腳步。



沒有人知道那一日他們到底談了什麼,只知道離開時,兩位守護者各自帶走一個卷軸,臉上的表情異常凝重。



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壞消息似的。













收拾著桌面,式青一邊整理著思緒。

雖然最後散會時不太愉快,但至少見到了小美人,也算是值回票價嘿嘿嘿……



而且從嚴肅的神情來看,他知道對方已經完全將警告聽進去了—不屑歸不屑,在情報這塊,守護者們的態度到是都很尊重,不會去有所質疑。



式青明白,這全是因為自己擁有獨角獸的身份。

深受首領的信任,就同樣會被那六位敬重。



伸了一個懶腰,他走近窗邊。



天空還是一樣灰濛濛的,帶有種抑鬱的美感;遠方的鐵門正在向內打開—漾漾跟席雷家的美人似乎結束談判回來了。

從頻頻轉頭的動作來看,可以感覺到他們正在討論重要的事情。



望著一前一後的身影,式青心裡頭忍不住有點感慨。



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小朋友,如今也越來越有首領的架勢了—不管是行為舉止,還是目光中的信任,都開始具有意義。

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褚確實很優秀—尤其是在吸引美人的方面。



在阿斯利安察覺到目光、抬起頭時,式青也很配合的吹起口哨「小美人看哥哥這邊—」



一旁的人似乎翻起了白眼,但無所謂,那樣子的目光他早已經習慣了。

應該說,少了這種吐槽,他人生才真的缺失了一塊。




拋開所有的憂慮,式青蹦蹦跳跳的跑下樓。



蒐集情報、領取任務、換取安生。

照理來說和白陵的關聯應該就是這些了。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自己所參與的,從頭到尾就不是什麼機密任務。

而是這孩子的人生。

—當然,還要在加上其他美人的人生。




式青推開大門,在看到外頭的人平安回來時,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那份笑在他眼睛飄向阿斯利安時,頓時變成各種猥褻。



「小美人給我抱一下~」



白陵的獨角獸,今天也依舊是以變態姿態,在努力參與著其他人的生命。





後記

相信大家最近應該都有感覺到我的勤奮了((遠目


這裡有一份表單想請大家填,是關於家裡的心得跟問題,全暱明歡迎填單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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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樓主| 發表於 2017-2-9 13:47:24 | 顯示全部樓層
午安各位大大


這一篇是多人,出場的有冥玥、老安、冰炎、重柳
算是為了接下來緊湊的劇情所作的舖成www


那麼


正文




硝煙四起。

閉上眼睛,似乎就能夠聽見進逼的殺伐聲、聞到濃厚的鐵鏽味。

黑暗中壓迫感侵蝕著心臟,冰冷的感覺滲透進血液、蔓延至四肢。

戰爭的徵兆正在顯現,事態直線下墜。



先是嵐、在來是雲與霧,災禍一個個降臨,削弱著白陵對於首領的防護。

所有的陰謀詭計逐漸浮出檯面,耶呂的目地也越發明顯。



—他們打算要藉由擊殺首領來瓦解組織,進而掌控住裡世界。



敵人已經不再潛伏,露出了獠牙準備要摧毀一切。



而他們選擇開戰。



為了自己、為了那個人,堅守住陣營,緊握住手中的兵器與彼此間的情誼。

促使心跳加速的從來就不是恐懼。



白陵不是弱者。

前面的路很險,敵人的手段很陰狠,但是他們準備好反擊的意志了。



那麼,你怎麼說?

















冷光在柔軟的髮絲上游走,飄移到臉頰時被墨色的瞳捕捉到。



用比刀鋒更冷的眼神,褚冥玥凝視著手中的利刃,陷入沉思。

然後門被扣響。



喀擦一聲,利落的收刀入鞘,瞥了眼牆上的鐘,她動身前去開門。

等在外頭的果然是自己約的人。



「進來。」不輕不重的說完後,隨即轉身回到房內。



阿斯利安趕緊跟上。



沒有坐下、或者準備茶水,一身勁裝的人進房後直接走向書櫃,從上頭取下一捆圖紙跟一包牛皮紙袋。



「時間到了,就把這些交給漾漾。然後將目前的進展和你眼睛的事情,全都告訴他。」用不容拒絕的氣勢將東西塞進對方手裡,褚冥玥看著褐色的眼睛,很慎重的交待。



阿利忍不住露出錯愕的表情,一切都太突然,而且這些事情並不應該由他傳達「您這是要—」



「我要先出發去佈置戰線。」直接開天窗說亮話,一邊將最後的行李塞進包包裡,她一邊用簡單的話概括現況「東歐的戰事確定了。」



霧之守護者渾身一震「已經確定了?」



黑色的眼睛淡淡地掃過來,然後又轉回去。



「恩。」



褚冥玥將包包甩上肩,長髮在半空中旋轉出漂亮的弧度,然後緩緩地落下。



「交給你的圖紙就是這次的目標,牛皮紙袋裡有詳細的計畫,把資料傳給其他守護者後,書面的留給漾漾。然後,別想要一輩子瞞住眼睛的事情,他是笨但還沒那麼蠢。」



「…………………」從震驚當中回過神後,阿斯利安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並不認為在戰爭前夕主動提起這些事情,是個好主意。



瞇起眼,門外首領看著眼前的人,斂起外放的情緒,用沒有絲毫波動的平穩語氣講話「漾漾從小個性就比較軟弱,遇到事情容易忍讓,很難真正的下定決心去反抗—如果今天不告訴他你付出了什麼、我們又付出了什麼,光是將耶呂的企圖心告訴他,那傢伙肯定會天真的以為事情上談判桌就可以解決。」



「唯有牽扯到其他人,他的態度才會堅定、強勢,而這種轉變會影響到言靈,幫助我們取得勝利。」



「連前置作業也要說嗎?」抓住空檔,眉頭已經可以夾死蒼蠅的守護者,將最大的糾結點拋出去。



他們當初會選擇隱瞞行動,就是因為那個人的性格並不適合參與。



耶呂一黨非常狡滑,只要被發現就會立即轉移聚點,因此從收到情報到下決定的時間非常短—就算順利追查到,萬一沒有全部殲滅,留下來的俘虜也會選擇自爆,造成部隊非常大的折損。



快速的判斷、狠厲的出手,這些都是褚不擅長的。

所以他們才會聽從門外顧問的指揮,在暗地裡準備不讓事情浮出檯面。

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是白忙一場。



搖搖頭,冥玥環起手「直接告訴他結果就好,手段方法盡可能帶過………式青收到消息,安地爾已經掌握恆伯利之星的情報了。」露出想把叛徒切成三段的兇狠表情,她冷哼「重柳一族最近也會有大動作。」



「我們很有可能會再少掉兩個戰力,這種情況下需要總部傾巢而出的支援—到時要繼續隱瞞下去是不可能了。」不諱言的將最糟糕的未來直接說出來,看著一臉凝重的人,她靜默了一會「我明白你的憂慮。作為親姊姊,我比誰都不希望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但現在時間已經到了。」



「前置作業程度不夠、無法參與也就算了,之後的事情他沒有理由可以逃避。因為坐上那個位置就理當要為了這個家而戰。」



「你只是守護者、我也只是門外顧問,只有他才是白陵首領。沒有任何人可以去幫他經歷這種成長,我們所能做的就只有陪伴,並且盡全力讓戰爭提早結束。」



「現在,還有問題嗎?」



「……我明白了。」沉吟了片刻,阿斯利安總算鬆下臉色,點點頭。

是的,這已經是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達成共識後,他們離開了房間。

鎖完門,褚冥玥轉過身、看向抱著圖紙的人。



「我不在的這段期間,幫我照顧好他。」



沒有剛剛的強勢、也沒有平日的氣燄,這個時候,人人畏懼的女魔頭眼中只有純粹的憂慮。



得到守護者的保證後,她才轉過身、出發去機場。

即使和宅子裡的那個人有千絲萬縷的關聯,也沒有回頭多看一眼,習慣把一切放在心底的褚冥玥走的很乾淨。



那個背影依舊是那麼利落帥氣。



背著包包,她乘上了車,窗外飛速遠去的景色,一瞬間竟讓人產生跑馬燈的錯覺。



每個人都有軟弱無力的時候。

很小很小的時候,她也曾有過那個時期。



但那段時期在知曉白陵存在後便結束了。

她承擔起保護家人、守護平凡日常的責任。

不可否認,這些事多多少少有影響到她的性格、促使她成為什麼樣子的人,走上了如今的道路。



這一路上,褚冥玥碰過許多冷嘲熱諷、聽見過嘲笑,也被取了很多很貼切的綽號。

人們投以的眼神總是又懼又怕。



但那又如何?



在處理掉其它黑手黨,推開門看著笨蛋弟弟正被老媽拎著耳朵教訓時,她知道自己又成功完成了一天的任務。



如果花費大半的青春,成長為既不討喜又不可愛的女人,就可以保護家人,悍衛好自己的生存,那麼這一切其實,很值得。



她不後悔。




當車子停下來,踏上機場的那一刻,握緊了包包的背繩,褚冥玥清楚的感覺到這是最後了。



過往所累積的成果,都將在這場戰役中發揮出來。

沒有猶豫,門外首領登機。





她率先投入了戰場。

她將使出渾身解數贏取勝利。





















他想要參戰。



推開桌面上的文件,看著傳送過來的檔案冰炎煩躁地嘖了一聲,。



端著茶水的賽塔很剛好的走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禮貌的點過頭打完招呼後,他才詢問「難得您的視線會離開報表。」



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後冰炎抬起頭「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如您所推測的一樣,確實有外力介入。」將資料輕輕放在桌上、按住前推「這是安因查出的干擾者名單,使用這份文件應該就可以將安地爾滲透的範圍標定出來。」



大致的將東西看過一遍後,冰炎輕輕地哼了一聲。



他確實有挪用公司部分的資產,來重啟父親未能完成的計畫,但那是在合理的範圍之內,所造成的結果理應不會這麼嚴重。

同時,利用成果製造出來得新產品發售也受到阻礙—兩者相加起來,他立刻就曉得這一切全是有人在從中作梗,甚至從內部幫忙牽線。



現在看來,內鬼是抓到了。

眼下就只剩處理的工作,弄完之後伊沐洛就可以從腹背受敵的情況中解脫出來



倒著熱茶,賽塔一邊用平靜的語氣傳達消息「凡斯的狀況惡化了。」



按住刷一聲站起來的孩子,搖了搖頭,伊沐洛的總管看著對方的眼睛說話「你的父親要我這麼轉達」



「『放手去做吧。』」



「請放心,他會陪著他度過最後的時間…….不要重覆我們的錯誤。比起我們,年輕的一輩依然擁有選擇的機會。過往所累積的,都會影響到現在時間中的一切,不管是你父親、還是凡斯,他們曾經努力過的成果,都將在未來的那一天,那個時刻交棒給你來實現。」



「你們會走上與我們不同的道路。」拍了拍他的肩膀,比起上司與下屬,更像是自己另外一位父親的人,勾起了漂亮的微笑「你可以做到的。」



「謝謝。」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個躬後,冰炎目送著人離開房間。



是明白的。

至所以能夠站在這裡、有所選擇,不光是依靠自身的努力,還有許多人的幫助。

經歷過絕望、擁有遺憾的人們,在他們身上看見了過往的影子,於是出手、同時將那些未能實現的諾言一併拖付給了自己。



他的身上背負了許多寄望。

看著緊閉的房門,冰炎比誰都要清楚這一點。

所以,沒有可以失敗的理由。

這早就是一條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路了。



—管他是誰,只要是敵人通通宰掉就對了。




回到坐位上,仰頭將茶一口喝乾後,拿起了干擾者的名單,嵐之守護者開始制定計畫。



他會趕上戰鬥。

他會守住那些承諾。













濃郁的咖啡香瀰漫在空氣當中。

室內很昏暗,唯一的光從窗簾間的縫隙鑽了進來,照在略顯陳舊的沙發上,提亮了皮革的色澤。

墨綠的色彩意外與訪客的瞳色相符。



黑色的空間當中一頭銀髮失去了光褪成灰白,綠色的眼睛倒映出藍髮男人的身影。

然後,他勾動了嘴角,露出了沒有溫度的笑。



「你說的都是真的?」



「相信我對你沒有壞處。」看著面前的人,安地爾笑了笑「你真的不來杯咖啡嗎?」晃了晃手中的壺,深褐色的液體沿著透明的壁打轉、繞出旋渦。



「不了,謝謝」雖然嘴巴上很有禮貌的拒絕,但眼神隱約透露出厭惡「我也該回去準備了。」



「如果事情成功了,我不會忘記你的貢獻」擁有銀髮的王族在離開座位的同時拍了拍衣服,散去沾上的灰塵「如果沒有,我也不會忘記來找你。」



那也要你有本事把這筆帳算回來。

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安地爾放下茶杯,朝著放話的人聳聳肩「可惜了一壺好咖啡。」



碰的一聲門被甩上了。



過沒多久,外頭傳來轟隆隆的引擎聲。

然後槍響。

拉開簾子、走近窗邊,瞥了眼倒臥在血泊中的手下後,藍金色的眼睛轉向插著奇歐旗幟的跑車。

光將瞳打的剔透,一時之間晶瑩的藍色讓人聯想到冰晶。



對於這種幼稚的威嚇,安地爾一點恐懼、被冒犯的感覺都沒有,只覺得很無趣。。

和哥哥相比,弟弟的程度讓人更加失望。



站在窗檯邊,目送著人離開後,他轉身回房。



棋子自己就定位了,消息也已經放出去了,現在就等客人自己登門拜訪。



哼著歌,永遠都是那麼游刃有餘的男人,著手泡起第二壺咖啡。



他在戰爭中下棋,佈好最棒的局等著人們來破解。

這一次,會是哪一頭獵物會留在自己的網上?



叮的一聲,有訊息傳過來。

打開手機大略的掃了幾眼,安地爾忍不住勾起笑。



看來,另外一頭蜘蛛也要開始狩獵了阿。



















冷風颳起。



黑色的衣襬緩緩地飄起,靜靜地落下。

重柳族解開遮臉的黑布,輕輕呼出一口氣,水珠在低溫下迅速地凝結成白色的霧氣。



在過一會,應該就會降雪。



左右張望了一下,挑了一棵粗壯的樹後,他開始攀爬、沒幾下就抵達樹冠。

探出頭,很快的就抓到平衡點,青年起身、迎著強風站立。



頭上是灰白的一片,往下是黃土的峽谷,蒼鷹在空中盤旋幾圈,然後向著遠方飛去。

沒有動作,就只是習慣地站在原地,靜靜旁觀著。



出身在那裡,讓他無法參法這個世界太多的事情。

對此青年並沒有太多的怨懟,相反的他以懷抱大義,中立正直的家族為傲。



直到現在心裡頭也依舊存有重柳一族的榮譽感。

但那不在是他的全部了。



縱身躍下,幾個借力之後穩穩地落地—後頭跟著的追兵也是。



一身黑衣,全身包緊只留下一對眼睛。

彼此間的裝扮只差在斗篷上的蜘蛛胸章。



用和眼神一樣兇狠的語氣,曾經的同伴將刀指向自己「你捨棄了榮譽。」



沒有多和對方廢話,青年一個重踏後消失在原地、在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同族面前。

揮出刀、用巨大的力道砍斷對方的武器,趁著人還沒反應過來以前,他掏出了消音槍,衝著心口的地方直接就連開兩槍。



這一次,不是麻醉藥了。



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沒想到會被下殺手的人摀著傷處瞪大眼睛。

發出幾個聲響後,他摔在了地上,紅色的液體將泥土染成深黑色。

抽搐的狀態維持沒有多久,很快就停止了。



往前幾步,青年解開斗篷,慢慢地蹲下來、蓋在屍首上。

看著族人的遺體,他的臉上沒有悲哀也沒有後悔,就只有平靜。



「我沒有。」

像是怕驚擾到死者,用很低很低的聲音這麼說完後,他才站起來仔細地收拾現場。



獨角獸帶來消息。

族裡似乎準備好要對自己採取更強硬的獵殺—這一次,正面的碰撞是絕對躲不過了。



即使處裡的在仔細,也拖延不了多少時間,這點青年是知道的,但他卻還是收的很細、很嚴謹。



每一個動作都用受訓時,族裡所教導的方式去做,每完成一個階段就回憶過一段往事。

他記得那些嚴苛的標準,也記得用實力贏得尊重時,那一刻感覺到的驕傲。

這些事情從來沒有被忘記過。



重柳一族所交付的東西,一直都放在心裡沒有捨下過。



但他同樣也記得,從那個人身上所感覺到的好。



黑色的髮、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家族,可是身上卻有良善的特質,讓人願意去伸出援手、給予幫助。



不是很聰明,但是努力,在他的身邊任何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子,即使不說話,只是呼吸著空氣,也不會感到不自在。



藍色的花、黑色的玫瑰,亦或者破曉晨星,當和那個人並肩站在一起時,無論多麼不名貴的事物,都能輕易地讓人感覺到滿足。



他總是可以帶給身邊的人美好。



然而,這種好很脆弱,許多人想要將其毀去,非常容易失去。

所以需要人去守護。



那一天,他憑藉著自己的意志加入了家族,擁有了嶄新的名號,承擔起新的責任。



青年看著那個人一天天的成長,在險惡的環境中不停被陷害倒下、然後繼續站起來,好幾次差點死去,卻也都沒有放棄去堅持心裡頭的良善—他掙扎著要成為更好的人,很痛苦的掙扎。



而自己也從旁觀者,變成參與者。

他開始在陪著他經歷這些,開始擁有生活、回憶、甚至情感。

重柳一族給了自己心臟,但真正讓自己感覺到心臟跳動的,是白陵和那個人。



他以成為白陵的一份子為榮。

他以重柳一族的身份為榮。

不管哪一個,都是放在心裡頭的榮譽,都是無法割捨下的驕傲。

這些,真的從來都沒有被捨棄過。




所以,決定好了。

縱使失去了中立、失去了重柳的身份,直到死亡以前,他都會履行職責努力將所有的事情導向正軌,用生命踏踏實實地去堅持做對的事情,守住不應該要被殺死的人、保護好那份美好。



已經決定好了。

這是他所選擇的道路。



最後又看了叢林一眼,在第一朵雪花飄下來時,青年轉身離開。

目標是白陵總部,他的歸宿。



在遼闊的天與地之間,黑色的身影顯的極其渺小,但不管是皚皚白雪還是暮色都無法侵蝕背影中的信念。



皮靴將雪踏出一個又一個痕。

一身黑的人走在白色的道路上,諷刺、格格不入,卻又讓人感覺無比堅毅。



往前走、在往前走,漫漫長夜中,重柳族的青年走向了自己所選擇的道路。



那是他所選擇踏上的戰場。

那是他想要貫徹的榮譽。









後記



阿希先講一下這篇:



第二篇,有出現亞那跟凡斯,但是他們的故事我不會打出來。

因為這對其實算是因為劇情而被我設定為悲劇走向的,光是這點已經覺得很對不起他們了,如果要產出的話會愧疚到想下跪的orz



我想寫一個HE的故事,但是那麼長的篇幅很難不會有遺憾的情節產生,我把這一段給了他們,不去詳述是我個人一點點的補償心裡。

不想鞭屍,簡單來說就是這樣子WWW


然後冰炎的部份我一直想給他一個比較好的解釋,不然有損他老大的威能((遠目

第三段有加入自創角,但並不想讓自創角太搶戲,所以連名字都沒打算給他((喂

總而言之設定上是休狄的弟弟www

安地爾之後會有單篇一整篇是他的,這裡只是稍微提一下,算是用這種方式讓他慢慢融入,不要太突兀的殺出來。

可以算是老安登場的序曲

其實只是我角色還沒研究完,不敢讓他上場XDDD

因為阿希並不想只產出一個賣咖啡的鬼族高手((笑



勇敢的人、揹負的人、心思的人、決意的人。

在戰爭前夕,我寫出了這四種人。

他們都這麼說了,那你怎麼說?

或許是對於好像又要卡的自己的提問吧((笑。




心得表單可以的話幫忙填一下XD:http://goo.gl/forms/tTf7Og30rSgN0kB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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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7-2-9 15:34:41 | 顯示全部樓層
深夜墨翼 發表於 2017-2-9 15:26
不得不说,大大很勤劳,而且文笔很好,只是痞客班的黑色和白色太扎眼了

因為是存糧發起來沒神麼壓力阿哈哈xDD

26之後計很難這樣天天更了WWW

原來眼睛會不舒服嗎OAO,那我在找個空閒時間換成白底黑字看看OWO//感謝提醒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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